PO18 脸红心跳
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小说 > 小狗的春汛 > 春汛( 内S 骨科)

春汛( 内S 骨科)(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破晓(伪骨科 兄妹 产奶) 缘浅(百合abo)哑巴A 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 秘密(nph) 两情相厌(伪骨科,狗血文) 凰文社会的NPC活动(百合futa) 暗涌(骨科兄妹) 【名柯乙女】罪欲 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非虚构亲密(仿生人1v1)

犬夜叉脑袋放空,被杀生丸放在了铺开的火鼠裘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干净,只剩下手腕上系着的红腰带,整个人汗蒸蒸的,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吃了体液的杀生丸,性欲的种子在血与肉之间生根发芽,雌性的荷尔蒙让他陷入了发情期。

巨物支起帐篷,隔着裤子蹭犬夜叉的肉穴口,用顶端去触碰她的阴蒂,布料被体液湿透黏糊糊的粘在阴茎上,丝毫解不了体内的瘾。

杀生丸有些急躁的解开腰带,阴茎弹出赤裸的闯进犬夜叉的视线。

这东西绝对是凶器。

犬夜叉吓呆了,自认为自己之前发育的挺好,现在跟哥哥相比发现自己差远了。

那性器颜色鲜艳青筋暗伏,柱身微微上翘,冠头膨胀略显狰狞的勃发着,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点点清液。

杀生丸的容貌美丽,眉眼却深刻到薄情,眼神淡漠至极透露着禁欲的气息,这样的眼睛染上情色,没有人不会心甘情愿与他一起沉沦。

犬夜叉就算不对情事上一窍不通也意识到哥哥想干什么。这是背离伦理,她从精神道德包括生理上都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大变态!放开我!!明明都…”扭得像条蛇妄图挣脱身上人的枷锁,她已经暴露了犬科的本能,喉咙里发出带着怒气呼噜声。

杀生丸看着她抖动的毛绒耳朵,声音低沉,“果然是半妖,你这副样子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嘲讽完把她翻了面,上半身跟脸压在火鼠裘上,屁股被高高提起,双手还束着,跪趴背对杀生丸,完全是一个极其适合挨操的美妙姿势,这个姿势却苦了犬夜叉,腿根与背都绷得酸软,最惨的还是胸乳,本就糟了罪的乳头,摩擦在布料上像烧起来一样痛,犬夜叉声音都软了。

犬夜叉胯骨不小,屁股上肉多圆润丰腴,腰却柔韧纤细,窄背与蝴蝶骨被散开银发遮掩,此刻还不死心的挣扎,扭动的腰身在杀生丸里就是勾引,颇具性诱惑力。

杀生丸挤进她腿间用阴茎摩擦她的阴户,刻意的时不时停在肉穴口,他发现每当这样时犬夜叉都会吓的抖一下屁股,玩了几次后阴茎也被水整根沾湿。

杀生丸收起了都弄她的心思,一手摁在妹妹的背上,一手扶着阴茎往那紧窄的桃花源挤。

犬夜叉咬着火鼠裘屏住呼吸,指甲抠紧他手臂的血管,安静的森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杀生丸的喘息,严重的背德感让她羞耻的血液沸腾,只能绝望的被亲哥操了进来。

进了半个龟头时还只有胀痛感,再顶进时下面传来一股剧痛,龟头不容拒绝的顶破了那层薄膜,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留情的被破开了那层禁忌的界线。

好疼,好疼。下面一定坏了。

犬夜叉趴在地上呼吸急促把泪逼了回去。

杀生丸注意力全在下面,穴里紧窄湿滑吸吮他的性器,体液间带着血丝顺着犬夜叉的腿根流了下去,看她冒出的汗知道她痛,他忍住顶胯的冲动进的缓慢,纵使素来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难耐。

阴茎还露在外头一小节,但小穴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吃不进去了。

杀生丸埋在妹妹的体内舒了口气,被温暖又柔软包裹很舒服,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

犬夜叉双腿麻软,抖得快支不住身子,可杀生丸却不怜悯她,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白嫩嫩的臀肉颤了颤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掌印,“把屁股抬起来。”

“啊!杀生丸你这个大变态!”犬夜叉侧过头红着眼怒视。

连母亲都不曾这么打过她。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忽然间冒出一个念头。

就是这样眼睛,其中的桀骜倔强最好能在他的驯化下失神迷乱才最好看。

跟他们之间的血缘羁绊一样,兄妹两人的下面正最亲密最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相同的银发与金瞳,两具肉体带着怪异极致的美感媾欢。

他的手虎口卡在犬夜叉的后颈开始慢慢抽送阴茎,里头太紧动作还有些困难。

另只手又去找阴蒂,食指按压在上面摩擦,不一会穴内涌出热液,发现了这个现象的杀生丸在今后与妹妹的每一次做爱都把她的小豆像水龙头一样使用。

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没有那么困难,杀生丸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被底下的吸得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性感到极致。

犬夜叉却没有那么舒爽,每被顶一下,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并不柔滑的布料,已经有些麻木,说不上来是痛是爽,肉穴也被粗大的阴茎塞的满满的,饱胀的酸痛感很剧烈,让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小肉粒往哥哥的手指上送,渴望上面的快感麻痹胸口和小穴的痛苦。

在龟头的冠沟刮过一处软肉,犬夜叉小腹袭来一股酸麻,有点像尿意,连带阴蒂的感受也增强,内里不自觉夹了夹。

“嗯…”她被欲折磨得声音有点哑,奶呼呼的。

身体里的物件被这声音刺激的又胀大一圈。杀生丸感受到里面的紧缩,于是并不温柔的攻势都向着那处倾倒了去。

顶弄到那里,顺势往她屁股上打一下,里面就会乖巧的缩紧,杀生丸得了趣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手下不留情的几下将臀瓣打的又痛又麻。

犬夜叉绝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乱了伦理的性爱中很有感觉,嘴里流出的声音却让他原形毕露。

妹妹断续又缠绵的呻吟,和她体液里腥甜的气味,是杀生丸最好的催情药。

交合处泥泞不堪,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犬夜叉被动发了情,脑袋里的所有搅拌在一起,她将伦理彻底抛之脑后,沉浸在肉欲快感间叫声越来越甜腻,趴在火鼠裘上,分开大腿,摇着屁股挨操。

“啊…啊…好深,深…呜”

“要这么深的操你你才会爽啊。”

穴内的肉难舍难分的吸在哥哥的性器上被带出体外,穴口的颜色在操弄下变得艳红。

绝伦的高潮要到来之际,杀生丸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翘起的屁股上臀肉震颤,停了腰上的动作,犬夜叉高潮被禁止像从高处跌落,她嘴里发出不满的娇哼。

“自顾自的就要去了,真是一只放荡的母狗。是不是?”

说完啪的打了一巴掌,没等到快感而是痛感,犬夜叉的小穴蠕动渴望里面的大家伙动一动,“…是…嗯…是…”

肉棒如愿开始缓慢的抽送,速率不能达到积累原本的快感,敏感处被研磨,温度再次升起,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龟头亲吻着花心,杀生丸拨开她银发,抚上汗湿的脊背,“舒服吗?妹妹。”

“舒服…好爽…”犬夜叉的声音已经带了不满哭腔,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渴死了,阴唇与穴肉都充血肿胀,被空虚感笼罩,全身发软。

“抬好了。”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被握着腰提了起来。

“谁是大变态?嗯?”杀生丸摁了摁她湿滑的阴蒂。

“啊…我…是我…”

几次下来,除了被打屁股,犬夜叉始终没有等来一次高潮,她恍惚间陷入了一场桃色的噩梦,欲火将她粉身碎骨,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铉。

“不要…哥哥…”,她爬伏在地看不到什么表情。

从再见到现在这是犬夜叉第一次叫他‘哥哥’。

他很享受,享受肉体上的主导与欢愉,享受全面的占有与强制的掌控,更享受犬夜叉的这一声软软的‘哥哥’。

杀生丸愉悦地眯起眼睛,勾着嘴角,神情中带上了从来没有的温柔与怜爱,“好乖。”

奖励般的拽起她的手腕,将上半身提了起来,重重的一顶胯,阴茎被肉穴吃到了底,刚刚好的顶在了犬夜叉的花壶口,仿佛是兄妹之间天生有默契的适配性。

犬夜叉被撞的发不出声音,只觉得里面要从肚子里捅出来了。

杀生丸咬着下唇摆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的深入浅出,在那个小壶口上一触即离,冠头反复刮弄敏感点,感受着里面的痉挛。

犬夜叉爽的全身泛起了潮红,身体随着抽插颤动迎合着,话也说不清了,被顶的断断续续的浪叫。

在距离乐园的一步之遥,杀生丸掐住她的阴蒂粗鲁的向外扯,她像个鸭子一样被提着后坐到了哥哥的胯上,那处被狠狠擦过,顶进小小的宫口,高潮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窒息。

“噫呜…呜…啊…”

犬夜叉失控的尖吟,下面湿哒哒的一喷出大片液体,溅在了火鼠裘上,她像个坏掉的性玩具痉挛颤抖。

杀生丸张嘴咬在她的颈侧,感受着极致的收缩,在顶进宫口的瞬间被热液淋在龟头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随后打开精关将浓腥滚烫的精液射进妹妹的体内,把犬夜叉烫的在余韵里又小小高潮了一回。

第一阶段射精过后,龟头胀大成结,紧紧的卡在了宫口,两人结合处密实的相连。

神志恢复清醒的犬夜叉终于哭出了声。

被哥哥操了通透,还被射在了肚子里面。

她双腿酸软坐在杀生丸身上,垂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犹如一条淋湿的小狗。

叫哑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跟着眼泪溢出,“呜…好疼…好疼…”

杀生丸还埋在他身体里,解开了手腕的腰带,把人调转了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哪里疼?”

“上面和下面都…疼。”

犬夜叉相比杀生丸的衣衫凌乱可以说是凄惨至极,潮红的脸上汗湿一片,涕泪横流,头发粘在脸上与胸口,乳丘被抽出数道的红痕,屁股也被打肿了,手腕上青紫一片,腿根的体液甚至还没干,小肉穴里还深深插着自己哥哥的阴茎。

杀生丸看着又起了感觉。

而犬夜叉的委屈像开了闸,他满脸泪痕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明,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身…身体,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打着哭嗝不利索地说。

杀生丸不说话,手放在妹妹臀瓣上轻柔的揉,低下头去轻吻她伤痕累累的乳尖,仿佛这是高傲的他做出最大的退让。

到了锁精阶段,第二次射精会持续超过十分钟,犬夜叉感受自己的肚子被灌的越来越胀,里面感觉酸麻一片。

她抹了一把脸,顾不得再委屈,惊恐地怀疑到,“你怎么,还不出去。快给我出去。”

“成结了现在拔不出去。”

又一股精液被射到了里面。

犬夜叉平复一点的声音又染上哭腔,“怎么还在射,有完没完了。”

这句抱怨让杀生丸笑出声,美丽的脸上带着有些开怀的笑意,这是第一次杀生丸对她的笑里没有含着嘲讽与讥刺,犬夜叉看呆了。

杀生丸往里面顶了顶,“没办法。”

犬夜叉恢复原状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我要杀了你。”

以前杀生丸听到这句话定会露出鄙夷之色,可现在他看着妹妹的脸,却只想吻她。

他用双手托起满是泪痕的脸,在抗议到一半时吻了下去。

“杀生丸你去死吧,你唔唔。”

杀生丸决定把犬夜叉带回西国。

从下午做到了傍晚,犬夜叉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一片狼籍,浑身上下散发出过度纵欲后的倦怠与靡艳。

去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麻了,要不是酸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她绝不允许杀生丸抗着自己去泡那该死的温泉,还像个小孩一样在水里被他摁着洗自己的屁股,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果然她的胸与屁股一沾水那几乎被她抛之脑后的疼痛就被唤醒,痛、麻、痒、热的感受盘旋在她敏感的地方极其不适,她不敢碰自己的胸,上面红痕肿起乳头尤其惨烈,乳粒持续充血火燎一般的疼。

因为杀生丸射的太深,费了大劲才堪堪将带出宫外的精液引干净,拔出来时宫口自动闭合把精液锁在里头,肚子里又热又胀,犬夜叉无暇顾及在温热的泉水里困的东倒西歪。

最后被杀生丸抱出去,躺在他的大尾巴上睡。

全身赤裸又满是吻痕,加上这张变为雌性后无辜艳丽的脸在毛间若隐若现,看着不像一只杂种犬妖,倒更像专吸人精血的精怪,杀生丸这么想到,然后用尾巴把妹妹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你。

杀生丸轻轻地把熟睡的犬夜叉托进怀里,拨开她鬓边的银发,看着睡颜放空了半晌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犬夜叉就闹着不要穿衣服,捂着胸口叫嚣磨的太疼了死活不要穿,也不准杀生丸看她,最后以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布帮把她胸口裹上她才肯将衣服穿好的结局告终。

犬夜叉自从被杀生丸侵犯那天后就不再跟杀生丸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这家伙不要解我的衣服!你之前弄的还没好呢。”犬夜叉说完拽紧衣领就把身体背了过去。

“变态妖怪。”

原本毒舌的杀生丸缄口不言,自己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犬夜叉的热烈畸形的欲望,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少有的感到疑惑。

更令他疑惑的是自己被动产生的情感,在检查过妹妹红肿的肉穴口后,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悯阻止了他侵犯妹妹的念头,这与撕咬她渴望她舔舐她的性冲动碰撞纠结。

他舌头上顶,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娇气。”

他将犬夜叉禁锢起来,以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身前,扒下她的裤子,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负隅顽抗。

“趴好。”

一侧的胸乳被大手揉捏了几把,犬夜叉吃痛软软的叫了一声浑身就没劲了,最后捂着脸被哥哥的阴茎挤进肉嫩的腿根之间,性器的温度烫的犬夜叉有些腿软。

几次腿交下来犬夜叉还是有点吃不消,杀生丸经久不射,还总拍她的屁股威胁她让她夹紧一点,但幸好没有被杀生丸发现自己也起了感觉,没几次犬夜叉觉得自己腿根快要磨掉一层皮,胸跟屁股还没好全,又添了一处新伤。

再过不久朔月快到了。

她几天的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在变成人类的这一天,她身上属于犬妖的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液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丸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丸一个在树下发呆。

走了?

走去哪里?

她怎么敢走!?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体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丸一场大梦。

她不会再回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荡,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杀生丸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头血被抽空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体抱起起来很热很软,他们的适配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她喜欢口味比较重的食物但吃不了辣的东西,还有她其实也会流眼泪,也怕痛的。

一直以来犬夜叉对于他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流浪狗,愚笨野蛮,居无定所,甚至有着血统不纯的缺陷,西国随处可见都是与他一样低贱的妖怪,竟跟自己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将她带在身边都嫌丢脸。

可当他习惯了这只叛逆的流浪狗认准领地并且变得温顺伏在他脚边,再低下头去看,她竟然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眼底积压的阴郁和怒火比两天前更盛,活像块烧白了的木炭,表面灰白,里头却早已烧的腥红。

要放手吗?

当杀生丸想到如果妹妹用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欢喜的依偎在别人臂弯间,亦或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即便他知道犬夜叉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样柔软的部分,可他竟然心口闷痛,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忿恨,真是疯魔了。

甩出的光鞭抽在温泉旁的巨石上,硬是把这半人高的石头抽得粉碎。

淡定从容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好看的眉毛蹙起,无意识地将指甲刺进掌心。

不可能放手的。

摇尾乞怜也好,嘶声低吼也好,那只流浪狗只能匍伏在自己的脚边。

空荡荡的没有犬夜叉的御神木,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

杀生丸离开了神树,动身开始抓住他不乖的妹妹最后留下的一切痕迹寻找,闭上眼睛静静地吸气捕捉空气里气味的方向。

潜意识里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执念: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她回来拴在身边。

犬夜叉消失的第三天。

名叫汀镇的小城传言说来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奇怪少女。

吸引了不少人一睹真容,城门外人流聚集,疑惑地议论纷纷。

来人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少女,她乌发如瀑,肤白浓颜长得极美,但眉眼上挑加上眼神犀利让人不敢靠近,眼底发青看是奔波得异常疲惫,穿的衣服是不常见的款式,颜色火红,尺寸却明明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她没有鞋袜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男人们看到她十分躁动,有些女人们显然不欢迎长得如此美丽的流浪少女。

长成这般模样还衣衫不整的在大街游荡,或许是从哪个张店勾栏里出逃的女人。

一位穿着麻布的男人忽地凑上前堵住她的路,手里托着一双木屐,笑得有点古怪:“看你没穿鞋,我这有一双给你。”

“不需要。”

犬夜叉一口回绝,无视了走上前要给她鞋穿的男人,对那人因被无视发出恼羞成怒的声音充耳不闻。

身旁路过三两个洗衣妇对犬夜叉咂舌摇着头走了。

人们的眼神并不友好,她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们会这么看她,也不在乎,因为这样的目光她习以为常。

没精力再顾及他人,她很焦虑。

现在出现的情况前所未有,自从朔月已经两天过去了,她还没有恢复妖力。

依然是个人类,也依然是个雌性。

是因为淋了两场雨身体变得虚弱了,她这么安慰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这两天春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森林里连个树洞也找不到,每次都被淋得湿漉漉被风一吹浑身就冷透了,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进入这个汀镇,不仅是要找一个暂且能够遮风挡雨足以安身的地方喘口气,同样在这混杂的气味里也更容易掩藏自己的气息。

走过一行简陋排屋,在屋后发现了道沟渠,她蹲在旁边用手捧着喝了几口,用水抹了抹脸,甩去发上的水滴抬头仰望。

天又阴沉下来,有要下雨的势头。

犬夜叉望着天空压下来的黑云,闻见了雨的味道,暗骂道,“什么鬼天气,怎么又要下雨了。”

昨日的奔波加上先前的滴水未进,犬夜叉人类的身体早已坚持不住,几次摇摇欲坠。

赶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终于找到可以歇脚的地方,这是一座破败的神社,神社屋顶破了个大洞,上面青苔斑驳,受了潮的木板吱呀作响,外面野草野花疯长已经过膝高,浓绿薄红影影绰绰,春色无边。

犬夜叉慢吞吞的爬上去绕过了几处受潮腐朽的木板,找了个暂且安全的角落躺下。

外面的雨幕滂沱,犬夜叉闻着湿润的的泥土味,雨落下的声音像摇篮曲,有点犯困,她用冰凉的脚趾蹭了蹭小腿。

脚好冷。

身体也好冷。

她放缓了呼吸在困意倦怠里怀念起那条大尾巴,比较那柔软的尾巴与杀生丸怀抱的温度哪个更热,漫漫地想着好像闻见了杀生丸身上冷冷的熏香味,又往角落里拱了拱,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迷失在黑甜梦境。

人们抱怨天公不作美赶着收摊的声音掺进雨里但传不进她的耳朵,神社里与外面喧闹嘈杂车水马龙的世界隔绝。

她蜷缩在神社的角落里,单薄的背影孤独得像个被神明遗忘的人。

在森林里的杀生丸站在浅绿的湿晕里,面前有一条浅溪,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雨全部挡在了外面。

他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并不明朗,因为犬夜叉残存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他终于明白她前几天为什么那样的听话,为了逃掉她还真是。

费尽心思。

杀生丸郁结的烦闷堵在心口,就在刚刚他意识到,愚蠢的犬夜叉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却是为了逃开他。

怒极反笑,舌头顶在上颚滚动,“犬夜叉…”

“犬夜叉。”

一身火红银发的幼童追着皮球跑向石桥,回望发现这处池塘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半妖…”

“嘻嘻,半妖”

“什么是…半妖。”

她抱着皮球站在原地想要知道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顶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道笔直修长的背影。

这个身影她认得的。

那是杀生丸。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瘫软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一滴,两滴…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皮肤。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悲伤的哽咽,“对不起”。

犬夜叉睁开湿润的双眼,声音嘶哑。

“好烂的梦…”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啊啊啊啊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哪里!?”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混账家伙。”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杀生丸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妹妹身上试试。

不过现在他有些纠结,舍不得这恬静美好的睡颜,思量半晌终是性欲战胜了爱怜。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肉肉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肉穴,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肉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肉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实质。

犬夜叉听话的搂着哥哥的脖颈,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阴茎将小穴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妹妹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着他的傲慢、霸道。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几番操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胸前的两团乳肉看着比之前有了些分量,杀生丸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妹妹的肉穴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犬夜叉,完美无缺的容器,是我的所有物。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杀生丸的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肉体的紧密结合温暖又湿滑,感受彼此间血与肉连接。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给我的?”犬夜叉指了指自己感到意外。

杀生丸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这是杀生丸第一次送给她的物件,犬夜叉拨了两下银铃,脸上带着醉意绽开一抹粲然无知的笑。

单纯天真得让杀生丸更加硬了。

可怜的犬夜叉。

“这夹子是这么用的。”杀生丸捏起夹子轻轻的夹在犬夜叉的左侧乳尖上。

“真的吗…啊呜…”乳尖被夹子捏住,刺激集中在一个点,麻痒夹杂着快慰,另一侧的乳尖空虚一片似乎有些不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变得越来越红。

夹上夹子杀生丸就开始了腰上动作,翘起的柱身顶在敏感点,自下而上的操弄她。

银色的长发跟身体一起晃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随着节奏发出悦耳的音色带着水乳交融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腥味。

右侧乳头空虚的厉害,犬夜叉环着哥哥的脖子,挺起胸脯,“另一边…也,也要。”

“没有了。”

犬夜叉失落地努了努嘴。

杀生丸无奈张口咬住她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乳尖,加快抽送速度。

醉了的犬夜叉温顺到自己舍不得像以往那样边抽她的屁股边做。

可是不够。

杀生丸还是没觉得满足,他舔着自己的犬齿盯着那夹子,眼里兽性欲望流动。

体内暴虐的兽性基因在叫嚣,光是操她还不够,还想要跟过分的欺负她,弄哭她,从里到外的占为己有。

下腹的衣物被犬夜叉的春水濡湿,他向下看见那一粒勃起的粉色蒂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夹子只有一个。

他放缓了动作扶着妹妹的腰将夹子从胸口上拿下,小心翼翼的夹在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啊…好,奇怪…不要在这。”

犬夜叉颤抖着身体,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豆被刺激太过,被夹得不能动弹,像条被拽住尾巴的猫,她绷紧屁股连带着肉穴里面也紧张的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杀生丸蹭了蹭她的鼻尖,诱哄道:“一会,一会就好了。”

说完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发狠的刮过那处软肉,撞在花壶口上,又快又深。

夹子随着杀生丸动作叮当作响,“啊…啊…好,好疼…”,下面的感觉太过刺激,犬夜叉不安的扭动身体,下意识的喊痛求怜。

同样是铃铛的声音,现在在杀生丸耳朵里却更好听了。

杀生丸双手掐着妹妹柔嫩的乳尖,无情撞开了她宫口。

里面更加柔软,死缠着龟头不放紧紧吸着,杀生丸倒抽一口气,他刚刚被吸的差点射精,于是惩罚性地去拨那阴蒂夹。

犬夜叉被弄得求饶,感觉阴蒂上的夹子要从她的体内扯出什么来,“不…夹子…拿,拿走…呜呜…”

肉穴开始收缩,犬夜叉抬手想去拿下下面的夹子,却被哥哥制止,她两只手腕被拽着,只能被操的更深。

过剩的快感顺着脊柱上攀,犬夜叉浑身湿透,坐在哥哥身上随着操干摇晃,交合处的体液被插成沫状挂在杀生丸的耻毛上。

小腹剧烈酸胀的感觉泛起,很像上次那样的尿意,仅剩的那点困意迷蒙被吓的像潮水一样退去,她起身就要逃,“我…我…不行…”

又被握着腰重重的摔坐了回去,犬夜叉挺着身子像一只张起的弓向后仰,嘴里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喊,“杀生,丸…哥哥…呜呜”

杀生丸已经摸清楚妹妹的习惯,顶在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表情是她快到了,大汗淋漓后腰酸麻,阴茎抖动,刚拔出宫口的阴茎再度顶进。

“我在…这里。”

杀生丸哑声咬在妹妹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肉,肉棒在急剧的宫缩吸附下射出大股烫精,龟头变大开始成结。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喵喵(1v1) 穿书八零,我成了萌宝的恶毒亲妈 [综英美] 我在哥谭开万事屋 港灣旅館(NP、高H、NPH+) [SK]冷 深蓝(母子合集) 缚结(校园) 鸳鸯锁(1v2) 淑柔(NPH) 泼辣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