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3(1 / 2)
次日中午,社畜被窗外太阳照醒。好痛好累,发生什么事了,腰好痛腿也好痛!
社畜坐起来想伸手够在床头的手机,扯到后方屁股,一下子倒下床。
“啊!”怎么回事,不就是昨天加班没公交车,走了两个小时回来,不至于全身这么痛吧,真是见鬼了。
看了眼时间,中午一点了,肚子的午餐铃咕咕响。社畜扶着腰起来洗漱,看到镜子里双眼浮肿,嘴唇像被叮肿的自己愣住。是加班太晚的后遗症?不应该啊。
难道是……社畜脱掉上衣,上身依然和昨天一样,没有一丝暧昧痕迹。社畜捧一把水浇在脸上,想不通一晚过去,这浑身不适感从何而来。
垫垫肚子,睡这么久好累,下次再也不起这么晚了。社畜收拾完,去到厨房,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和吃剩的面包,社畜默默把冰箱门关上。
点了外卖瘫在沙发的社畜看到工作群消息,后天有客户来。
扒皮:下周大家准备准备,搞干净点卫生,我们要给别人留下好印象,焕发你们的精气神。
同事a:收到
同事b:收到
社畜葛优瘫在沙发上,打开小群劳动最光荣无老板
社畜:怎么又有客户来,上次不是来过一个吗
同事a:好像说这次是客户点名和我们合作的,过来看看我们情况
社畜:啊啊,我不要加班!柠檬头流泪
同事b:放心吧,大家都跑不掉千玺开炮
“噔噔”敲门声响起,应该是外卖来了,社畜起身开门,开门看到带着口罩的人,没有穿工作马甲,又高,身影笼罩了社畜,不像外卖员像打劫。
“外卖。”社畜看着精致的包装,开口“是不是送错了?我点的好像不是这个。”
“是这个,你再看看。”社畜觉得这个人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不是我的外卖,抬头和他理论。对上“外卖员”紫色的瞳孔。
紫色的…好漂亮……噢噢是我的外卖,进来吧。社畜邀请“外卖员”进来,“外卖员”揽住社畜的腰往里进去,社畜脖子后的印记开始浮现。
客厅里,“外卖员”抱着社畜坐在腿上,透过布料抚摸腰肢,好嫩,埋头在社畜肩膀猛吸。另一位当事人任人摆弄,丝毫没有反抗,如同人偶一般。
“该吃饭了,亲亲。”“外卖员”把饭打开一勺勺喂给社畜,社畜张嘴咀嚼吞咽,沉默的两人怪诞又和谐。
敲门声音打破室内的静谧,“你好,你的外卖。”社畜眼神飘忽,外卖……外卖不是到了吗?抬头询问“外卖员”,“嗯,外卖已经到了。”对上紫色的眼眸沉浸其中,乖巧坐着。
把真正的外卖拿进来,“外卖员”再次把社畜抱回腿上,脱下社畜裤子,摸了摸小穴。小穴肥嘟嘟的张开,似乎在欢迎客人进来,不见昨晚的羞涩。
加餐了,请你吃香肠,亲亲,坐上来。“外卖员”下令并露出自己的巨物,狰狞可怕的巨物上攀绕青筋,散发热气,已经超越一般人能有的尺寸,令人望而生畏。
社畜乖巧任人摆弄,抬起屁股对准那巨物慢慢下移。“呃啊,吃不下,好大,不行。”社畜轻轻摆头,手指攥紧“外卖员”的裤子,悬空的脚尖绷直微微颤抖。
小穴才进入一个头就开始紧缩,对庞大的客人进入表示不满。“外卖员”紧?住社畜安慰,可以的,慢慢来。动作却不像言语一样温柔,压着身体下沉。
“啊~好痛……痛…不要了…不”小穴被迫欢迎了客人,社畜感觉坐在一个柱子上,而柱子支撑起整个身体,小穴边缘有些隐隐泛红,似乎要撕裂的惨状。
小穴紧紧吸吮包裹住客人,希望客人可以怜惜它。可惜客人没有理解它的示好,将它的主人反反复复抬起又放下,直到小穴畅通无阻。
社畜瘫软靠在“外卖员”怀里,双腿大张,无力搭在始作俑者腿上,吐着舌尖,一副玩坏了的模样,嘴里发出“嗬嗬”的抽泣声。
狐狸x狼双,兽人
狼族家主早年游历时,和一只母狐狸好上,母狐狸以为狼族家主只是普通狼族,想跟家主成亲,倒追家主,家主也不在意多一房妾室,母狐狸便一直跟着狼族家主游历四方。
后来家主把狐狸带回族里,母狐狸才知道家主并非普通狼妖,而是大妖狼族的家主,母狐狸委婉的提出自己不适合留在这里,想要离开。家主就生气了,他对母狐狸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更爱权势。
家主强硬把母狐狸留下,关在府中。母狐狸没有高强的法力,她只是一只普通的狐妖罢了,自然逃不出家主管辖区域,就这样成为狼族家主的妾室。
后来母狐狸怀孕,生下孩子后没过几年就抑郁而终。受就这样诞生在群狼之中。
受生下身体就有问题,他不是普通的男狐妖,他身体有两套生殖器管,是个双儿。一般双儿都是供修士或者强大妖兽炼成炉鼎,沦为玩物。
母狐狸之前与狼族家主不欢而散,生下受后,狼族家主也没来过,院中也无奴仆,也无他人知晓这一秘密。母狐狸告诉过年幼的受要保守好自己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
受一直牢记着母亲的话,小心的保守身体秘密,直到那日宴会,打破受的秘密,成为困住狐狸一辈子的噩梦。
冬季来临,许多强大的妖兽族群纷纷休养生息,以备来年养精蓄锐,冬季算是妖界的和平期。关系较好的族群会在冬季聚会,大家族不仅仅是聚会,为了家族未来还会有各种利益交流等。
这次轮到宴会的主场是狼族的不知山。最近格外的热闹,受看着外面操办的场面,想着也时候该离开了,去请示家主放行。
下一年就是受的成年期,受打算去外界游历,找个安稳的地方定居度过往后的日子。
受在宴会前一天去请求家主放行,家主看着受沉默良久,最后同意了受的请求。受按耐不住喜悦,前脚离开主楼,后脚飞奔向院子收拾行囊,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为了避免一些人注意,受决定宴会举行的当晚走,大部分有头有脸狼族会守在内场,到时候就没有人会来刁难他。
宴会当晚,不知山灯火通明,来来往往妖兽杯觞交错。无人知道一只狐狸背着小包往山下走去。
受带了几件换洗衣裳和他母亲的遗物,就离开了不知山。对比热闹的山顶,山下冷冷清清,冬季的寒风肆意向狐狸吹来,受拢了拢有些年头的袄子,觉着今年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
受寻到一出废弃的破屋,在此落脚一晚。窗外寒风呼啸,受化作原形,把包裹围在肚皮下方,尾巴围起身体安然入睡。
一道高大的身躯映在破屋前,在风雪中,破屋被吹的摇摇晃晃,好像一碰这破屋就会倒塌。
攻迈步进门,在角落里看到围成一团的红狐狸,嘴角勾起肆意的笑,一把抓住狐狸的尾巴拎起来。
受猛然惊醒,看到来者瞳孔止不住恐惧,被倒拎着头晕眼花,浑身颤抖。
“干嘛着急走啊,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一个,怎么,不会是怕我吧?”攻把狐狸换了个姿势环抱在臂弯里,指尖捏着狐狸后颈抚摸。
“大人,家…家主同意了我的放行,您放我下山吧……我最近没有犯错的……我…”受颠三倒四解释,求攻放过自己。
“哼哼~”攻施法禁了狐狸言,捏了捏狐狸耳朵,“我还没玩够,你这么着急走了,我哪里去找一个合心意的玩伴啊,既然你这么不想回家,那我便给你找个好去处。”
攻带走动弹不得的狐狸,把受的包裹也一并带去。攻一传送走,摇摇欲坠破屋就轰然倒塌,被风雪彻底掩盖。
攻是狼族的幺子,上头还有好几个哥哥姐姐,继承家业这种事轮不到他操心。在家族里,攻从小就捣蛋无法无天,有长兄长姐撑腰,被攻欺负过小孩求告无门,大部分吃了教训都绕着攻走。唯独有一只狐狸,每次被欺负后,都会和攻扭打起来,瘦小的狐狸怎么打得过身强体壮的狼崽,每次都以狐狸鼻青脸肿地回小院为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