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罪与罚()(1 / 2)
我对你没有抱幻想。
我知道你虚伪、卑劣、轻浮,道貌岸然,然而我爱你。
我知道你诡谲、残忍、自私,卑鄙无耻,然而我爱你。
我知道你只是个二流货色、混账东西,然而我爱你。
壹·罪孽
“你的罪沾上我的唇间。”
——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
还是被抓到了啊……
被抓住的时候灰太狼异常冷静。
他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灰太狼被押到喜羊羊面前的时候伤痕累累,满身血污,唯有唇不见一丝血色,周身骨骼如同生了锈咔嗒作响,双腿也如有千钧之重。
虚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只站了一会儿额上便布满冷汗。
喜羊羊正靠在墙边看一本书。
从厚度来看,那本书喜羊羊已经看到四分之三。
没有人会打扰喜羊羊。
或者说没有人认为需要为了一个阶下囚打扰喜大首领的兴致。
灰太狼唇角挑起阴鸷的哂笑,低着头一言不发,凌乱的刘海遮住他眼底的讥讽。
在看完最后一页后,喜羊羊才将书合起来递给一旁的懒羊羊。
他挥手示意押解着的沸羊羊退开,慢条斯理地走到灰太狼身旁。
“荒唐!都伤得那么重了怎么可以将灰太狼先生绑起来呢?”
似乎是才看清了灰太狼的情况,喜羊羊蹙眉,双手紧紧握住灰太狼的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语气里全然是心疼不忍。
灰太狼身体一颤,眸光闪烁,随后垂眸道:“狗东西,你他妈捏疼我了。”
“那可真是对不起。”
喜羊羊诚恳地道着歉,面上却是一副无辜无知的模样,他松手,发现灰太狼的手果真被他捏得通红,手腕上被镣铐磨出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痂,现下又渗出了血。
“您何苦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啊……”
喜羊羊示意沸羊羊递过钥匙,似乎打算替灰太狼解开腕上镣铐。
“托喜大首领的福,死不了。”
灰太狼懒散地说着,晃了晃手腕上的镣铐,彰显它的存在。
在喜羊羊专心解开镣铐的时候灰太狼在打量他。
这段时间喜羊羊似乎过得有点不好,消瘦不少,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愈发锐利,如同一杆出鞘的标枪,笔直挺拔。此刻他略微垂首,苍白的脸庞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脱去少年特有的稚气尖瘦的下巴尤为明显,那双湛蓝的瞳如雾般晦暗阴沉,周身躁郁之气简直要漫出来,君子之风荡然无存,杀伐之气浓墨重彩。
喜羊羊现在这副模样比起灰太狼竟是好不到哪里去。
如同穷途末路之徒而不是养尊处优的王。
灰太狼打量着喜羊羊,暗自咂舌。
看来他从喜羊羊身边消失的这段时间对喜羊羊的打击非常成功。
他好像快要把自家狗崽子逼疯了。
“你的病又严重了?”
“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了吗?”
怎么就没有真的疯掉。
灰太狼无不恶意地想着,面上故作惊讶,带着虚伪的关心。
“是啊……我找了您将近一年,这一年可真难熬。”对于灰太狼死不悔改的挑衅喜羊羊并没有表现出愤怒,他好脾气地笑了笑,随后露出一副困惑无奈的模样,“灰太狼先生,您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贰·情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汤显祖《牡丹亭记题词》
“要我说,这世间只有一味药可治你那见鬼的病。”
“这药可令人一往而深、魂销骨酥,更教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遑论你那个,”灰太狼微妙地顿了一下,“不知所谓的病。”
“只可惜这味药不知所起。”
“你我之间……注定遥不可及。”
“哎……”
灰太狼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要它做什么……还是能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更切实际,您说呢?啊?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猛然抬起脚,狠狠踹在灰太狼的腰腹,将其踹倒在地,他踩着灰太狼的手腕,来来回回碾磨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灰太狼,放柔了声线诚恳而道。
“嗯……这样子我舒服多了,灰太狼先生,只能委屈你了。你也知道,你是我的良药,我这病只有你能治。”
我知道你奶奶个腿——
“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灰太狼仿佛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剧痛,他笑得灿烂,眼底却一片寒潭冷色,雪白尖锐的齿泛着利刃般的冷光,如同他脸上那道疤一般,明晃晃的不容忽视。
“良药苦口。”
灰太狼现在大抵还能笑得出来。
他并不认为喜羊羊能把他怎么样。
肉体上的疼痛尚且在他接受范围。
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喜羊羊终究是喜欢他的,舍不得要了他的命。
只不过是再次失去自由。
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疯子的想法不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喜羊羊揪起灰太狼的衣领将其掼到墙边。
他攥着灰太狼另一只较为完好的手腕,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抵在墙上,猥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在灰太狼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另一只手解着他的衣服。
灰太狼惊得汗毛直竖,他顾不上手腕剧痛,腕臂一抖,指尖便捏住了一片他刚刚从地上捡起藏入袖里的石片,朝喜羊羊脖颈抹去。
或许他不应该这么做,反抗无疑会激怒喜羊羊,即使他能成功杀了喜羊羊也无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而退。羊族的士兵会因为首领之死而暴怒,群起攻之撕碎他。
灰太狼想,自己应该恐惧、示弱,然后求饶,使出浑身解数让喜羊羊的怒气消散。
但他无法自控地朝喜羊羊露出锋利的犬齿,喉间发出低沉的轰鸣。
是犬科动物特有的警告与威胁。
灰太狼的不配合让喜羊羊烦躁,心底没由来升腾起一股戾气,那副脉脉含情的假面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喜羊羊一把捏住灰太狼的手腕,两指正好扣在灰太狼被他碾过的腕骨缝处,指尖稍稍使力,灰太狼便疼得冷汗涔涔,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力。
“叔,若是不想手腕彻底废了还是别再用这只手。”
喜羊羊托起灰太狼的手,用唇亲昵地蹭了蹭,声音褪下温柔的假象,毫无温度,堪比那冬日里飘落的雪。
“混账东西!”
灰太狼心生厌恶,怒气上涌,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再与其虚与委蛇,他不管不顾抽回自己的手,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喜羊羊脸上。
喜羊羊脸上立刻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暴力对教育毫无帮助。
灰太狼对教育的态度是奖励式、负强化。
灰太狼通情达理、赏罚分明,他并不认为肢体暴力可以作为教育的惩戒方式。
他的惩戒向来温和,却已经足够还未成长起来的喜羊羊记住教训,改正错误。
他从未打过喜羊羊,但是现在不一样。
一个根本不够他解恨,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手垂落在身侧止不住地颤抖。
那一巴掌灰太狼耗尽了全身气力,虽因受了伤力量大打折扣远不如从前,却还是扇得喜羊羊头一偏。
喜羊羊舔过自己微微裂开的唇角,尝到了血腥味。
“灰太狼先生,你惹怒我了。”
喜羊羊从容拭净唇边的血,从口袋取出一颗“糖”,解开包装放入口中,随后彬彬有礼地向灰太狼宣告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他妈很不高兴。”
叁·为奸
“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喜羊羊已经没有与灰太狼虚与委蛇的耐心,他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灰太狼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数根粗长坚韧的藤蔓自暗处探出捆住灰太狼的双臂,喜羊羊抓着灰太狼的发根往墙上狠狠磕了几下,留下大片血迹。
淋漓鲜血自灰太狼额间潺潺涌出,灰太狼晃了晃脑袋,那血便“啪嗒”“啪嗒”滴落在地。饶是灰太狼作为狼天生头骨坚硬也受不了这般对待,喜羊羊丝毫没有留力的意思,换个脆弱一点的家伙估计直接就能晕过去。
灰太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终归没有昏死过去。
半张面庞几乎都被血所浸染,浓烈的血腥味反倒激起灰太狼的暴虐之意,他发狠朝喜羊羊脖子咬去,没等他的犬齿刺破喜羊羊的皮肤,他便被喜羊羊还治其人之身。喜羊羊这一巴掌扇得实在不留情面,灰太狼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痕,鲜血顺着唇角流下。
“嗬、咳——”殷红鲜血从雪白齿间涌出,灰太狼咯出一口血,一根藤蔓趁机直直撬开他的牙关,侵入他的口腔朝深处探去。
灰太狼有些反胃,上下颚用力一合,咬断了捅到他嘴里的藤蔓,随后他把嘴里的断藤吐出,咧开一个讥诮的笑容。那双紫瞳仍死死盯着喜羊羊,乱糟糟的刘海下眼神桀骜而又阴狠,似有虎兕咆哮,隐隐带着些残忍的意味,像极了蛰伏在暗处仰着头嘶嘶吐信的毒蛇。
对上灰太狼那双瞳,喜羊羊神色立刻晦暗不明起来,眼底翻滚着漆黑的情绪,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郁在他胸腔横冲直撞,几欲破膛而出,忽地喜羊羊一个膝顶狠狠撞在灰太狼的腰腹间。
“呃……”
这个地方是灰太狼的弱点,效果立竿见影,喜羊羊看着灰太狼弓起腰身,捂着腹部痛苦干呕。
灰太狼的身体抖得厉害,显然是站不住。
“别这样看着我。”
喜羊羊扼着灰太狼的脖颈将人按到墙上,匕首擦着灰太狼的脸颊硬生生插进墙体,在灰太狼脸侧留下了一道红痕。
“求求你。”
喜羊羊不在意灰太狼满头血迹,他额头抵着灰太狼的额头,面上流露出哀求之色。
“灰太狼,求求你别逼我把这东西插进你身体里。”
别逼我杀了你。
灰太狼身上的衣物已被扒得差不多,背部隔着一件衬衣擦过粗糙的墙面火辣辣地疼,喜羊羊掐着他的颈部,拇指压着他喉结下薄弱之处,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颈拗断,窒息与死亡的恐惧叫嚣着充斥灰太狼的理智,命他反抗。
理智和本能互相撕扯,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灰太狼眨也不眨地盯着喜羊羊,窒息让他视野有些模糊,在即将昏厥前一刻,他挑衅地扬了扬眉,缓缓从齿间啐出两个字。
蠢货。
虽然声音被剥夺,但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凭借口型便能猜出那两个字。
喜羊羊蓦地一顿,松了手。
灰太狼靠着墙颓然滑下,他摸着自己被掐过的地方,剧烈喘息起来,强撑疲弱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道:“有本事你插——别让我看不起你,喜羊羊。”
喜羊羊将那匕首抽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垂眸看着灰太狼脖颈上那一圈刺目的红痕,忽然展颜一笑,他用一种温柔到让灰太狼毛骨悚然的语气道:“哎……可惜啊,我舍不得让别的东西捅进你的身体去。”
灰太狼一愣,随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里有话。
“喜羊羊,你真他妈不是个玩意。”
“彼此彼此,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您教导有方。”
喜羊羊把匕首随手扔到一旁,不顾灰太狼那聊胜于无的挣扎,将他身上仅存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喜羊羊拽着灰太狼的头发仿佛对待货物似的毫不留情地拖行,灰太狼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却被喜羊羊抬腿踹在膝弯,“嘭”地一声重重摁在地面上。
灰太狼赤裸的双膝猛然磕在粗糙坚硬的地面,髌骨发出不堪重荷的声音,他急忙以手肘撑地,尖锐锋利的疼痛自膝盖和肘臂向上蔓延,如跪伏在利刃上,他咬牙忍耐,冷汗自额上滚落。
喜羊羊强迫灰太狼以跪姿趴在地上,数根藤蔓紧贴地面爬上灰太狼的双臂,将其固定在地面上。
喜羊羊并没有给灰太狼缓过来的机会,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灰太狼那颀长双腿往两边分开,灰太狼肤色如蜜,隐秘之处却呈现出一派嫩红之色,喜羊羊掏出性器粗鲁坚定地抵在灰太狼那个紧闭的口子。
“果然,您只适合拿来做这种事情……”
灰太狼痛得浑身战栗,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他咬牙开口,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哀求之意:“喜羊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在外面让别人看着我与你做这档子事儿。”
“啊?有吗?”喜羊羊的动作顿了顿,他歪了歪头,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困惑和茫然,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随后他毫无歉意地道,“不好意思灰太狼先生,我不记得,所以您还是好好受着吧。”
在喜羊羊进入之时,灰太狼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意识碎成混沌的渣滓,周围仿佛有成群蚊蝇在他耳边盘旋。
天与地上下颠倒。
好一会儿灰太狼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又身处何境。
像狗一样,跪在地面,任人肏干。
灰太狼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
无谓的东西。
支离破碎。
再也不回去。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疼死了。
怎么那么疼——
灰太狼疼得汗如雨下,身体止不住颤抖,隐秘之处像是硬生生捅进一把匕首天翻地覆地搅弄,誓要把那处折腾得血肉模糊。
好恶心。太恶心了。
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挤压位移,灰太狼胸口绞痛,胃里痉挛,应激性干呕起来。
灼热的性器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架上,一寸一寸地凌迟殆尽。
喜、羊、羊!
怎么敢!
他怎么敢——
在那么多人面前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按在身下肏。
众目睽睽之下,灰太狼只觉得自己无从遁匿。
灰太狼惊怒交加,怨愤异常。
额头抵在手背上,为了不发出示弱的声音他咬破了自己的唇。
比起疼痛,这般受制于人任其作弄的被动和无力才更让灰太狼愤怒、恐惧、焦躁不安。
难以忍受。难以忍耐。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喜羊羊如何入侵他的身体,周围的人似乎是难以置信,发出了不小的惊呼,一些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
黏稠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人声如附骨之疽直直往他耳里钻,惊讶、探究、厌恶、鄙夷的目光实质一般黏腻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反抗,想要毁灭,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家伙。
但他已经山穷水尽,连掀翻对方都做不到。
灰太狼觉得他的尊严、人格、理智、骄傲、野心,他的一切都被喜羊羊践踏在身下,十分彻底。
从未如此彻底。
零落成泥,碾作成灰。
恨意如星星之火燎原灰太狼整个意识,在焦土上引吭高歌,浓墨重彩的情绪在他身上迸溅,炸成绚烂的烟花。
喜羊羊几乎要被这滚烫的星火灼伤。
“您一定恨透了我。”
“没关系。”
“我可是爱惨了您。”
“爱惨”二字,自喜羊羊唇齿间滚出来,落在灰太狼耳中,仿若讽刺。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喜羊羊一边质问,一边紧紧箍住灰太狼的腰,十指指腹深深陷入灰太狼腰侧的肌肉里,留下数道深色的痕迹。
这具身体,线条分明、四肢修长、腰肢劲瘦,现下腰背压得极低,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绷出流畅且完美的曲线。
阴沉的表情褪去,喜羊羊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目光落在灰太狼身上,犹如落在一堆精密零件上,眸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情欲的狂热。
喜羊羊以一种从容不迫地姿态一厘一厘地将性器凿进灰太狼体内。
他刻意将速度放缓,好叫灰太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撑开、被进入、被侵犯。
“哪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逃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叔,以前你养着我,现在我养着你不好吗?”
喜羊羊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近乎天真烂漫的困扰,平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灰太狼不寒而栗。
“你这个骗子。”
成年人实在太狡猾了,唇边噙着的笑是那样的得体、温柔、暧昧,眼里好似满是你的倒影,明明与你那般亲近,却在你献上一颗心时嗤之以鼻。
“灰太狼,我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
喜羊羊俯身在灰太狼耳边低语。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狼应该是自由的。
但灰太狼不该是自由的,他合该待在笼子里。
“自由?你管那叫自由?自由地随时随地被你肏吗?”
灰太狼只觉得喜羊羊那话荒谬得紧,他急促地喘了几声,蓦地开口,声音有些抖和哑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你先背叛我,你欺骗我,你他妈囚禁我,还要我随时随地张开腿给你肏——喜羊羊,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样报答我?”
“喜羊羊,你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如同受害者的话。
灰太狼手肘勉强支撑,费力扭头阴鸷地凝视喜羊羊,一字一句咄咄相逼:“你端得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倒衬得我才是那个施暴者。”
喜羊羊莞尔一笑:“难道不是吗?”
语毕,喜羊羊一手扼住灰太狼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一压,一手掐着他紧致饱满的臀瓣往上一抬,几根细小的藤蔓攀上灰太狼的大腿,蜿蜒到臀缝间拨开双臀,使得其间糜艳的穴口更好地暴露出来。喜羊羊就着血液润滑全根撞进他的身体,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粗暴地肏干起来。
“呃……喜羊羊——”灰太狼脸颊肩膀抵在地面上磨得生疼,他十指收紧陷入掌心,气得眼角通红,失声尖叫起来,“你滚出去——好疼!你这个杂——”
“啪——”
灰太狼的咒骂在喜羊羊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时戛然而止。
“灰太狼,再骂,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喜羊羊视线落在两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硬挺殷红的性器在那两瓣臀间进进出出。穴口连同内部的肠道都因为暴力而撕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时带出一圈软肉,鲜血混杂着清液自抽插的间隙涌溅。淌出的液体已经染脏了交合处,正顺着灰太狼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偶尔有一两滴滴落在地。
违背生理的交合,这一场性事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都不曾产生快感。
“我确实没有资格。”
“灰太狼先生,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爱您啊——即使您跟狐狸一样狡猾,跟毒蛇一样阴险,跟豺狼一样狠辣,即使您的罪孽罄竹难书,即使您恨我。”
“您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这个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我了解你的一切,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喜羊羊眼底跳动着无机质般的火焰,叹息道:“只有我,会爱您。”
没关系,我对您向来——宽、宏、大、量。
肆·憎恨
“我要杀了你。”
“您身上那勃勃生机的生命力真是让人忍不住惊叹。”
“喜羊羊,你有本事就肏死我。”
在喜羊羊毋庸置疑地肏进他的生殖腔之时,锋利灭顶的痛楚命灰太狼对喜羊羊的恨达到了顶点。
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