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J/口爆/傲慢和偏见(1 / 2)
林青同江潮生住了两晚,期间倒是相安无事。只是他总要忍受那个阴阳师时不时的挑剔,与偶尔轻飘的目光。
那目光太过难喻,仿佛他是个什么怪异的东西。林青每次看到,都会郁卒地跟b2吐槽很久。
这天,他照例进到浴室里洗澡。
江潮生的游戏声音开得很大,他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盯着那一扇薄薄的玻璃门。磨砂的质地,总会隐现出一抹漂亮的剪影。
他觉得有些渴。翻身下床,他打开小冰箱拿出一罐可乐,“啵”的一声拉开拉环,猛喝了几口冰凉沁人的气泡水。
冰箱的一旁,是正在被加热的一罐牛奶。
鬼使神差,江潮生拉开了自己的储物柜,翻出了一支银色密封的小管。那是剂量特别大的安眠药粉,他偶尔自己吃一点,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不觉,他已经在那罐牛奶里头倒了大半。
江潮生猝然一惊,他近乎怪异的回想着自己的行为,暗骂自己有病。可他的动作,却是晃了晃牛奶,让它和粉末调和得更加均匀——
疯了吧?
他慌乱的爬上床去,手机里游戏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
林青洗过澡出来,穿了条深蓝色的丝绸睡袍。那种柔软的衣料,最不耐摩擦,所以一般人们选用这种面料,都不会穿内衣裤……林青也没穿内裤吗?
江潮生咽了咽口水,暗暗将目光投放在林青的腰臀打转。那布料不太贴身,但那隐隐约约的轮廓,让江潮生幻想着他的丰盈。林念给他看的照片里,林青那身皮肉,介于少年青年之间,流畅的肌理,完美得如一尊玉像。
林青背对着他,站在公用的长桌旁,正在喝那罐牛奶。他的睡袍将将过膝,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肚,有几粒水珠在缓缓滚下去,那一幕,看得江潮生眼睛都直了。
他悄悄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安抚起自己的欲望。
林青喝了那杯热过的牛奶,又将他那本厚得不得了的书拿出来看。
他将自己的床帘紧紧拉上,在昏暗的空间中开了盏小夜灯。一想到外面是暗沉的黑夜,而自己在这种明黄的灯光下,看起书来就特别有氛围。
才过一会儿,他的眼皮子就耷拉上了。
江潮生在另一边他的床上打游戏,时不时骂几声。
很快,林青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今晚他喝的牛奶里头,加了点儿料。
……
林青的床前一片黑暗。昏黄的灯光,却从他的床帘里探出。
他的床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随着隐私地的被侵犯,他的身体也将被不断打开。
微弱的光照在他雪白的面上,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营造出一种危险的氛围。
背着光的人轻轻笑了声。现在这种氛围,非常适合做爱。
不过。
他因为想到什么,鼻间带出轻微的哼笑。
那正是江潮生,他欸了声,欸得装模作样。
他伸手拨弄了下林青眉目间的碎发,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因为鬓角的发际生得好看,竟在那灯光下显出螓首般的秀丽。
江潮生坐在他的床边,指尖摩挲着他的眉眼,拨弄他纤长的眼睫,慢慢往下游弋,他的鼻,至他温软的唇瓣。
林青因为熟睡的缘故,嘴唇微微张开,只能隐隐看到一点白洁的牙齿。
实在是太隐约了。江潮生不满的刮弄着他的唇珠,再到将手指探进他的齿舌中。
好软,好湿,好烫。
这是江潮生对林青嘴唇的印象。
那柔软的口腔,像是有巨大的吸引力一般,引诱着江潮生不断的深入。
温热的舌、坚硬的齿,他的手指游走其中,一根又加上一根,并在一起,撑开了林青的嘴唇。他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十分下流的模仿着交媾的频率。
那些被涎水润泽过的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时而暴露在唇舌外,温湿转为冰冷骤然覆在指尖,又随着他的探入,被柔软包裹。
那感觉真是难言,像要把人烫化似的。
江潮生捏着林青的舌尖,使那截柔软的物什向外探出。
那舌尖甫一接触空气,便蜷缩了下。那林青所不自知的一下,在江潮生看来就色情的要命。
林青的嘴唇很肉,可以说有一点丰满。他有一颗微微上翘的唇珠,手指按压在上面,只会觉得有一点点的硬。经过刚才江潮生的玩弄,那小小的唇肉变得红润,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鲜嫩,并且洇了层水润的艳光。
江潮生不理,覆下身子去,终于恩赏般的张开了嘴唇,衔住那点带着冰冷的柔软。
他握着林青的下颚,轻轻松松破开他的牙冠,舌尖甫一抵在那软肉上,便觉察了股淡淡的牛奶香味。
好似食髓知味,江潮生亲吻得更深了。
他的吻非常具有攻击性,又急促又猛烈,那大开大合的架势,让沉睡的林青不乐意的挣扎了起来。
……真刺激啊。吻得太激烈了,他的心跳在那瞬间漏了一拍,紧接着,胸腔上好像有股被蚂蚁爬过的酥麻。
江潮生摸了摸心口,那电流般的缠触感让他战栗,也让他目眩神迷。
也不是没跟人接过吻,但这次好像又与往常不同。这种具有偷窃般的隐秘,带着刺激的快乐,撩拨着他的心。
他微微抬起头,在林青的唇瓣上轻轻浅浅地撕咬起来。
那力道并不重,只会带给人钝钝麻麻的痛。林青因而拧了拧眉,口中溢出一声吟咛。
江潮生的目光骤然就变了,好似饿极的狼眸中射出幽光,因为掠夺的残忍性,而极具危险。
“骚货。”江潮生近乎是喃喃道。
他说话时微微离了离林青的嘴唇,那儿已经被他亲得红肿不堪了。随着他移出的距离,竟牵连出一抹暧昧的银丝。可他们还是离得很近,亲昵的距离总会带着压迫的感觉,幸好林青现在没有醒着,不然一定会感觉到不适。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林青的口鼻,让他觉得热,梦中,他就好像被困在岩浆里。
……如果能凉快凉快就好了。林青难耐地皱起眉头,将头偏了偏。
江潮生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林青的发根,逗弄着他的面颊愈发滚烫。他玩弄了一会儿,撤回手,复又低头压在林青的嘴巴上。
他的唇舌勾人,手也在往林青的衣中探。
他的手掌带着些微的茧疤,他爱好跟林念差不多,又比他更激烈一点。江潮生不仅弓马娴熟,还十分精于户外的极限运动,这就使得他的手总是刮得人有些痛。
如果动作轻些还好,那痛意就是酥麻,是情趣。但如果动作重了,就会有些不舒服。
江潮生将林青腰间那片紧致的皮肉来回摩挲,时轻时重。轻的时候带起发麻的痒意,重的时候拧出一小片红。
再往上,在他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中,他狠狠拧了把林青的乳尖。
林青柔软的丝绸睡衣已经被扯开了。他的腰带松松垮垮,半遮半掩垂落在他雪白的腰际。
他因为江潮生粗暴的动作,哪怕中了迷药也在不安分的瑟缩,时不时抽离江潮生的怀抱,让他急躁且厌烦。
江潮生不怪自己急色,反而心中嘲弄林青太磨人了。
那条深蓝色的腰带,被他从林青腰身拾起,成了束缚林青双手的东西。
于是林青的衣衫褪去大半,他半遮半掩裸露着莹白细腻的皮肉,那一幕,他简直像个祭品,被摆在了案牍之上,只待被人享用——只是情况有些许的变化,案牍成了床,但祭品还是祭品。
在灯光下,林青的胴体发出一种温润的光辉。江潮生毫不客气,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地掀开了他最后的衣物。
还剩下一条内裤了。
江潮生俯身,热切的吻从他额头一路蜿蜒。
他抓着那团并不丰盈的乳首,试图将那里抓出像女人奶子一般的细腻皮肉。可是男人胸膛上的肉永远只有那么一点,让他捏不出任何形状,只是徒劳的让林青生痛。
他抠挖着顶端的肉粒。那凸起来的一点,是这片平坦上盛放的最丰腴的果肉。
江潮生放过了林青的嘴唇,他的亲吻一路向下,在喉结处给予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咬。
直到来到林青的胸膛。已经被撩起的衣料凌乱地褪在林青的锁骨往下一点,他一手揉捏、玩弄着另一边,唇舌却在啜吻、撕咬离林青心脏最近的地方。
到最后江潮生抬起头时,林青左边的奶头已经被玩得红肿不堪。那晶亮的水渍被夜灯一照,分外淫靡。
那红珠被温热的唇舌衔久了,甫一暴露在空气中,竟色气得缩动起来。
林青被绑束来了手腕猛烈动了起来,但他的挣扎是徒劳的。反而因为江潮生给予的刺激,而不断将自己的胸膛上拱,他明明是想逃离,却又仿佛在邀请江潮生品尝。
江潮生自然也没冷落另一边,舔弄、吮吸不断,啧啧有声,仿佛林青的奶子是什么珍馐美味。
梦中的林青眉头早就皱了起来。他身体有些发热,尤其是私密处非常不舒服……可是梦像网一样笼罩了他。
他挣脱不出去,只能徒劳的,双手无力的,抓着能及的被褥。
始作俑者早就褪去了林青的衣物,隔着一条薄薄的灰色平底内裤,他在不断地嗅闻林青的私处。
那是一股洗涤剂的清香,混着一点淡淡的腥味。其实哪怕没有任何味道,在江潮生看来,都是骚的。
他已经假定了林青的下贱,不论他做些什么,都逃不脱他轻蔑的看待。
林青已经想要了。
因为那些吻让他情动不已,淫水粘连在了内裤上。被洇湿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黑色,那颜色,实在是太显眼了。
江潮生笑了笑。
他凑上前亲了口林青的隆起的欲望,含含糊糊说:“一会儿也让你爽爽。”
他的前戏其实一般都不长,可是今晚的夜色是在太温柔,这气氛也令他慢下了征伐的心。
江潮生已经挪到了床上,跪趴在林青的腿间。他的双臂搭在林青腰臀的外侧,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那触感柔嫩、带着些微肿胀的朱果。
他隔着柔软的布料,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林青的鸡巴,那不轻不重的一下,逼得林青发出一声低吟。
江潮生觉得愈来愈热了,他直接脱了林青的内裤,将他的私处暴露在夜灯下。
……竟然是个,双性人。
虽然他早就在林念给他看的照片里看过了。
他真的想笑,但现在不是嘲笑的时候。现在应该做点别的,比如,好好的弄一弄林青。
欲望的火焰一下灼烧起来,烫得他迫切地想把自己的鸡巴怼进它该去的地方。
江潮生拧眉,不爽地啧了声。他飞快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跪趴在了林青的腰身上。
林青那淫靡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泛着水光的红肉,也是因为冷空气,那一贯隐秘的地方在弱弱的蠕动。
他的目光一下变得热切起来,抬手扇了下逼口,却打得他手背沾满了淫水。
那粉红的穴口被不轻不重地刺激了下,反而微微开启,露出一线娇嫩的甬道。淫水小小的流了一股,黏在他的肉缝上,徒然使这秽乱不堪的一幕更加色情。
江潮生喉结一滚,觉得喉咙很干,嘴上却毫不留情:“骚货,逼口都流水了。”
他俯身,又嗅闻了下林青那微有些鼓囊的肉缝,只觉这股又腥又甜的气味更重了。江潮生一边嘶着气,一边伸手撸动起了自己梆硬的鸡儿。
他轻轻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不断渗出淫液的粉穴。
滚烫的唇舌接触到那微凉的肉逼,那儿就像受了巨大的刺激,猛地缩了一下。江潮生两只手箍住林青的腰身,心里又骂了句骚货。
他有一只手才抚弄过自己滚烫的性器,手心沾着他龟头渗出的粘液,那黏糊糊的水液骤然覆在林青的腰身,烫得他缩了缩。
江潮生低头,啜了口林青穴肉处那滑腻的淫水,但那玩意儿真没多少,只堪堪尝出了一点味道。就这样,他都还要模糊的贬损林青:“骚货,逼水真多。”
像是回应一般,林青身子猛然一弹。他被刺激得嘴唇直打哆嗦,望着林青这激烈的反应,江潮生暗自嘟囔了句真敏感,又继续埋在了他的私处,用他那几乎能杀人的唇舌,不断地舔弄、嘬吸着那并不丰沛的淫水。
他微微探出舌尖,在娇嫩无比的穴肉中探索。
那又湿又热的内里,烫得江潮生真想不管不顾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
对于这种事情,连圣人都会为之疯狂。
江潮生卷起舌尖,极重极慢地勾摩着那细软的穴肉。非常之滑腻,就像剥开蚌壳之后露出的柔嫩蚌肉,可较之死板冰冷的蚌肉,人的穴肉又会比其更加滑腻。
他的手掌多情的抚摸着林青的臀肉。紧实而柔嫩的触感,一抓就拢起一层肉波,像磁石般紧紧地吸附着他。他死命揉捏着林青的臀肉,将那软绵掐出道道红印,这还不肯甘心,还要不断拉扯。
这具身体,真的有一种怪异的魔力,让他为之着迷,也为之沉醉。
林青身上的味道,就像醇厚的酒精,让人沦陷。
江潮生膜拜这副躯壳、这身皮肉。他近乎要疯狂了。
不断探寻,就在不断上瘾。好热,热得江潮生汗都要出来了。
好半晌,连他下颚都粘上了林青喷出的淫水,他才肯抬起头。
他喘着粗气,在这静谧的夜里,像野兽将要发起攻势的狂猛。他捏起自己酸胀的性器,随手将马眼上淌出的精液摸开,掐着林青的腰,扶着柱身在微微张开的穴口碾了碾,那滚烫使林青浑身激灵,江潮生就笑着,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太舒服了。他赞叹了声:“爽!”
什么叫极乐?女人的穴就是极乐。
现在么,林青的穴也算。
那紧致的逼口入时极其窄小,箍得他发痛。可是捅进去,那柔软的甬道带着温热的滑腻触感,密密麻麻的包裹着他。
他简直要赞美上帝。
哦不,或者应该说感谢林念,发现了这么个宝贝。
光与影的交织,通通映射在墙壁上。
一具健壮的身躯骑跨在另一具身体上,他像在征服一匹烈马,带着林青驰骋、晃荡,甚至攀升到极乐的巅峰。
江潮生撤回一只放在林青腰身上的手,他曲着指节,轻慢的摩挲、挑逗起林青发红、滚烫的乳首。
那一点点嫩芽般的尖,像是豆蔻花上最顶端的粉。娇艳欲滴的肉色,引人恨不得去用唇舌叼住来反复作弄。
江潮生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一边猛挺着腰身征伐,一边用手指、唇舌玩弄林青的里外。
他的恶劣比之林念也不遑多让。他会用手指去沾两人紧密连接处滑腻的淫水,再将手指塞进林青的口中,看着他皱着张脸,却不得不吞咽他们做爱的凭证。
他甚至做到一半,会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又强硬挤进林青的嘴里。他会狠狠掐着林青的下颚,不准他用牙齿触碰他那宝贝的性器,然后在林青的口腔里、被迫打开的食道里冲刺,不断地将自己充满腥膻味道的肉刃往他的咽喉里怼。
每一下,林青的眼眶都会不断地涨红。
他的面颊、脖颈,甚至胸膛都在因为那窒息而发红,无助的泪水莫名从他眼睛里滚落,流入他的鬓发,或者直接飞在枕头上。
他从来没有替人口交过,也从来不明白该如何打开自己的咽喉,在那种窒息中还能保持住呼吸。更何况,他不清醒,还在睡梦中。
林青因为濒死的痛苦,口腔里头收缩得愈发厉害。江潮生轻而死地扼住林青的咽喉,迫使他能放开整条吞咽食物的甬道,来吞咽他那硕大的肉刃。
一下又一下的挺进,咽喉不断地收缩,绞得他头脑发昏。他满头的汗水,剧烈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彰显这场性爱的激烈,简直可以称作酣畅淋漓。
江潮生觉得很爽,比之之前所有人为他弄过的口交都更爽。
好半晌,他才抖耸着腰身,终于在林青的嘴里泄出他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浓稠的精液全部往林青的喉中灌入,那可实在太不美妙。因为咽喉火辣辣的痛,他吞不下去,反而因为呼吸岔气,而发出巨大的呛咳。
他像被溺毙了似的,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通红的脸庞,流淌的泪水,都没让江潮生升起一丝怜悯。他正因为高潮的舒爽,而倚在冰冷墙壁的一旁喘息,他的眼眸微微眯起,丝毫不曾注意林青的痛苦。
巨大的爽感让他战栗,头脑中一片嗡鸣。他的背脊骨都是酥麻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快乐的。
林青终于在那无比难受的呛咳中清醒过来,他大半的身子探出床去,一直在干呕。
他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先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难受。剧烈的咳嗽让他头脑昏沉,只剩下胸腔处沉闷的疼痛。
等他慢慢停下咳嗽与干呕,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侵犯了。
好尴尬的场景,他的手臂被绑在一起,现今困束在他的腰腹间。腿因为被大大张开过,胯骨处很酸,尤其是隐私的部位,那凉浸浸的水液在他腿根处堆积,滑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尤其是嘴中那腥涩的黏稠液体,让他面色发白,显得更加难看。
他妈的——
如果这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真是白看了这么多剧情。妈的妈的,这个江潮生,真的是……
喘息中的江潮生突然向林青看过来。
他咧嘴笑了笑,那颗尖尖的小虎牙仿佛是在耀武扬威。
林青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他一边大骂着江潮生是狗东西,一边头锤砸向了江潮生的脸。
江潮生哎呦一声,一边快速的伸手攥住林青的肩膀。
入手匀称的躯体,不同于林青睡着时的柔软,反而削薄利落,带了种紧实的肉感,让他忍不住不断抚摸上去。
林青大惊失色,他看着江潮生一边叫痛一边还不忘摸他的肩膀,简直都无语了。
色中饿鬼!林青恨恨的想。
在林青晃神之际,江潮生骤然欺身压在了林青的腰背上。
林青的脸埋在被子里,耳朵、脖子气得涨红。
江潮生嘻嘻笑起来,轻轻松松拿捏住林青被绑的手腕。他宽大的手掌在林青的肩背上不断摩挲,像探寻一般,间或用指尖敲着他的脊梁骨——因为微微下弯的动作,林青腰背的皮肉绷束得很紧,只轻轻一侧,露出腰间极窄极流畅的皮肉。
那里的手感真的好得要命。江潮生一边摩挲着,一边俯身咬着林青滚烫的耳朵,“啧,林青啊,你真的是个尤物。”
“你妈的!”林青愤恨地侧眼瞥他,那通红的小脸蛋儿,漂亮的眼眸含着一汪水气,靡丽得陡升出妖气。
江潮生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林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开始剧烈的挣扎,一边声音嘶哑的骂:“江潮生你这个强奸犯!你个畜生!”
翻来覆去,他骂人的词汇就那几个,江潮生听得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这林青真是读书读傻了,连骂人都那么可乐。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才纾解过欲望,竟然又硬了。
林青无语了,“你他妈的,滚!”
江潮生拧着他胸膛上的小红豆,反复啜吻他的耳根与鬓角。那连绵不断的吻,让他心中好似徒生了不少爱重。
他嗤之以鼻。爱?他没那玩意儿。
林青的脸陷落在深绿色的被褥里,他的面色有些发红,眼眶处尤甚。
如果把他翻过来,能在橙黄的夜灯下,看清他面上潮红,且带出了羞耻的意味。
江潮生反手拧着林青胸膛处绵软的乳首,一手摩挲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带了层釉色的暖光,紧实的肌理,使得江潮生的手不断在下滑,慢慢按压起了林青的尾椎骨。
他啃咬着林青的耳垂,回话道:“宝贝儿,虽然你的情趣我非常欢迎,但是如果你在床上还让我滚,那你男人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江潮生轻笑着,一手掰开林青的大腿。
他肿胀的欲望抵在林青滑腻的股间,那团极具威胁的东西正散发着滚烫的热气,烫得林青战栗,心生恼意。
“想不想让我操开你的穴,让我把精液射到你的肚子里去?”
林青暗自咬牙,他刚张嘴骂,却被江潮生反手用另一只手掌给罩住了话声。
“唔……”被巨物入侵过的喉咙是胀裂而火辣的疼痛,口腔内残余着若有似无的咸腥,林青只发出了一串模糊不清的吟咛。
林青的脸埋在深绿色的被褥里,面色通红,烧到了耳根。
他被迫感受着江潮生滚烫又硕大的鸡巴在擦过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耳边尽是粗喘的呼吸声,江潮生却没急着将那丑根东西塞进来。
林青可不觉得他是好心。
明明寝室的空调温度很低,他鬓角却出了不少细汗。
床榻间堆了好些他喜欢的玩偶抱枕,蓬松的丝绵制物间全是一股淡淡的香味,混着他自己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羞耻……他被摸硬了。
那根小小的鸡巴,颤颤巍巍的抵在被子上。
被子很软,林青忍不住蹭了蹭,然后又紧紧夹住了腿。可是他的腿间,尽是水淋淋的淫液,凉浸浸的,又被他给烫热了。
江潮生的吻落在他的后脖子。
林青一阵瑟缩,那里真的敏感的要命,他觉得痒,怕他的吻。
“真敏感,小荡妇。”江潮生狎昵叫道。
林青很少在床上听到过这种骚话,他的表情都空白了一下:“……”
“操!”他的手被压在肚子下,不然真得给江潮生这逼人狠狠来一下。
“他妈的你——”林青声音戛然而止,他死死咬住唇,不敢让那些娇媚的呻吟从唇舌中溢出。
江潮生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尾椎骨下,股沟那隐秘的穴口边缘。
满是褶皱的穴被淫液泡的有些发软,可还是太过紧致,连手指进去都困难。
……那种地方从来不是拿来做爱的。
“怕痛吗?林念已经操过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江潮生一边说,一边顶进去小半根手指。
放屁!
林青咬牙,冷汗一下飚了出来,鸡巴也软了。
青涩的穴口紧闭,宛如从来没被人侵入过。细密的褶皱紧紧缩成着,完全想象不出里头那粉色肠肉的柔软。
江潮生探入得如此大大咧咧,又没有润滑,简直像硬生生凿开了林青的皮肉。
“嘶,妈的,这么紧?”
江潮生也被箍得不爽。
太紧了,虽然他的手指被吮吸着,觉察到里头确是舒服的要命。
他撤出手,反而向下面摸去,女穴倒是水淋淋的,摸着像一朵娇嫩的小花。那些黏滑的淫水覆在林青的腿根,就仿佛要将他的手掌溜送到那软乎乎的穴口,好让他尽兴。
江潮生手臂一伸,将林青翻了个面。
他在夜灯下,清楚地看到了林青的面庞。
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艳红的春潮渐褪,隐隐约约的是痛苦。可能刚才他太心急,没扩张林青的后穴就探入,有些弄痛了他。
他的眉轻轻皱了起来,眼睑微微合拢,不知道是闭还是没闭,因为那两扇长长的睫羽又浓又密,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
林青的嘴唇好红好水润啊,江潮生痴迷地看着。
林青痛得抽气,他的唇微微开启,不大,只能看到那两瓣唇肉中丁点白色的齿。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可就是这样,江潮生反而忍不住欺负他。
怎么能不会叫床呢?他的呻吟那么好听,怎么不会喘呢?
江潮生俯身,亲吻上了那微凉的唇肉。
他紧紧地箍住林青的脖子,一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把林青整个人都嵌在他的怀抱里。
他那么用力,仿佛林青会逃跑一样。
这种隐秘的珍视,是现在的江潮生所无法觉察的。
江潮生现在在做的,就只是狠狠地撕咬林青的嘴唇,掠夺他的氧气,使他在自己怀中窒息。
一想到林青通红的、漂亮的小脸蛋儿,眼睛要合不合,虚弱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江潮生那本就硬挺的鸡巴,又不客气的狠狠弹跳了一下。
带着粘液的性器又是一个弹起的动作,在林青的肉穴上,像一个轻轻的巴掌,却将他吓得一激灵。
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性器,危险地在他的肉缝之间耸动,烫得他想躲。
林青在挣扎。
他那被困在怀抱间的手臂也在推着江潮生的躯体,那结实的蜜色肌肉,像一堵墙似的厚实,哪里是他能推开的?
江潮生却更兴奋了。
他的鸡巴明明还没插进去,林青的肉逼却在恬不知耻地吮吸着他,像在讨好似的给他口一样。
太贱了。
林青真的有一副浪荡的身体。
他的手掌胡乱地摸着林青渗水的肉缝,粗鲁不堪,让林青觉得痛,又觉得很爽。
江潮生的指尖贴着那条小小的逼口揉捏,阴阜小巧是小巧,却也鼓鼓囊囊的,微微嘟起来的肉,软绵得像一团棉花。
指尖拨弄开肉阜,内里更是软嫩。那些粘黏的淫水,就是从这丁点儿大的孔窍里流出来的。
江潮生刮了刮那些嫩肉,激得林青一抖。
他将三根手指拢在一起,迟缓地送了进去,迫使林青感受他的抽插。
林青忽的咬住颤抖的嘴唇,眼眶也在微微发红。
“这就受不住了?骚货。”江潮生在林青的耳边咬着字,他的话音带着热气,尽数灌进林青的耳蜗里,他的耳根也红了起来。
“……你妈的……”林青断续的骂道。
江潮生提拎着林青的红肿的奶头一拧,林青吃痛,晓得了乖,到底没将那句脏话还没骂出来。那小小的一点肉粒,是硬生生被他玩得圆滚滚,那粉嫩异常的肉色,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使人瞧着就忍不住以唇舌去含弄。
接着,江潮生狎昵地揉捏起了那红肿的乳首。他揉捻得非常情色,带着不堪的挑逗手法,让林青又痛又爽。
“……别……”这声不可听闻的求饶,低得难以听闻。
江潮生忽地笑了笑。
他微微垂头,将林青的奶子含在自己的口中,不断舔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湿热的舌肉刮过有些许硬挺的小肉球,江潮生用虎牙轻轻一咬,顶弄开林青乳首上最绵软的一点,林青呼吸瞬间粗重,忍不住想伸手去扯江潮生的头发。
“呃……别咬!”
江潮生一边作弄他,不老实的手却去抚摸他的性器。
那根小巧的鸡巴,堪称袖珍。宽大而带了点湿润的手掌摩挲上稚嫩的粉色鸡巴,轻柔地套弄起来。
不得不说,江潮生是真的有点技巧在身上的。
林青舒服地直哼哼,他难得在这种事上生出了兴味。
许是觉察到他昂扬的快乐,江潮生忽的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林青那根勃起的性器。
林青像阳光下白鳞的鱼,拼命跳脱起来。
“不要……”他小声的喊了起来。
林青的眼睛吓得闭了起来,他虽然知道口交这种事很舒服,可到底没经历过。自己的命根子这样放在别人的嘴里,他害怕。
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他的眼睑,他一副想睁眼又不敢睁眼的模样,眸子半开半合,水汽氤氲在他瞳上,像是要哭了。
江潮生给他口得非常有技巧。
温热而潮湿的口腔包含着那团肉,不住地吸吮,舌却在舔弄,或勾或碾,就这样深深浅浅,缠缠绵绵。他感受着林青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胀大,江潮生继续慢慢地舔吮,间或用牙齿给他一点刺激。
林青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骨干分明的指节已经摩挲在了江潮生的发根中,嘴里不断发出细弱的吸气声,还有若有似无的呻吟。
“啊……”林青发出一段短促的呻吟,几近是气音,却被耳尖的江潮生捕捉到了。这时,他感受到林青的性器在他嘴中一阵弹跳,他尽力打开自己的咽喉,一个深喉过后,那股粘稠的咸腥射在了他的嘴里。
江潮生将林青的鸡巴吐了出来。
林青躺在枕头上粗重的喘息,任由自己像一只被打开的蚌壳。他的腿根抽搐,那些浊精也一抖一抖的喷了点在他的肚腹上,那一幕是极其淫靡的。
暧昧的夜灯下,一身细白的皮肉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像最上等的华美瓷器发着莹润的光辉;殷红处极尽殷红,艳丽而荼蘼。
江潮生竭力按捺下起伏的胸膛,带着热切而迫不及待的意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将硬挺的阳具塞进林青靡红且微微洞开的穴肉里。
那粗长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玩意儿齐根没入紧致娇嫩的穴口,两个人都难耐的喘了一声。那一瞬间,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片纯然的空白,除了微微张开的嘴唇在颤抖地吐露着喘息,他们没有其他的动作。
林青哆哆嗦嗦的被操开,可他的叫喊被江潮生给捂住了。
他们紧紧贴合的私处,好烫好烫,简直都不像正常人的体温。
对于江潮生来说,进入林青的身体,快感总是超出他的想象。
在破开紧致窄小的穴口时,他挺进了缠绵的甬道,而林青僵硬的身躯因为克制而紧紧绷束起来。
哪怕才不久前,江潮生已经进入过他,可那也是在他的昏睡中,林青的快感停留在躯体,却没有在他清醒的记忆里。
所以林青的身体像被烧着,烫得不像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那种饱胀、被填满的感受。
“啊……”江潮生的喟叹竟有些细碎的颤音。
他感受着那多情的甬道渗出湿滑的水液,密密麻麻地裹着他的鸡巴,像无数个滚烫的吻,让他心颤。江潮生缓缓松开了捂住林青嘴唇的手,这时候,林青嘴里除了呻吟,也吐不出其他的东西了。
江潮生拉过林青的一条腿,迫使林青盘在他的腰间。他扣着林青的腰,那充满韧性的光滑肌理,滚烫、细腻,削薄而紧致,不过将将够他一掌相合。
他握住林青一截腰身,好像就是在彻底的掌控他了。
江潮生动了起来。
他把性器往外抽,可是动作太过缓慢,简直像刻意似的。每一寸被狰狞青筋包裹的性器都摩擦过娇嫩的穴肉,每动一下,都发出淫靡不堪的水声,简直像在刻意的侮辱林青一样;可随后,江潮生又将几乎完全抽出的性器大力顶撞进去。炙热的壁腔被狠狠操开,紧紧吮吸着江潮生的鸡巴,他一边感受着这销魂的快感,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起了林青。
林青被他打开,被迫承受他的侵犯。
在江潮生堪称疯狂的侵入中,他的情欲被彻底的挑动。
他的眼睛已经要睁不开了,水汽化作眼泪滚落下来。
居高临下的江潮生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腿分开跪在林青腰臀的两侧,在沉沉的夜灯下,他的头发凌乱,垂下去看林青的目光,却很深。
可是他的目光总是在晃动,随着床一起晃动。
林青的眼睛半合着,细密的睫羽在簌簌抖动,他的面庞是惊人的绯红,在那张分外俊秀的脸上,堪称春色无边。他的嘴唇被涎水蹭得亮晶晶的,又微微张开,简直在索吻一样。他在这个时候,自然看不到江潮生那时有时无的深邃目光。
他嘴里,只余破碎的呻吟。
江潮生进得太深了,林青觉得他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嵌进来一样,连两颗卵蛋都在死命往他身体里塞。他被捆住的手在肚腹上乱动,恍惚间,就好像感受到了肚皮里被他操得凸起来了。
“江……太深了,慢……慢一点……”林青的话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嗯?”大汗淋漓的江潮生微微敛下目光,他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红润的嘴唇开合道:“还要亲啊?娇气。”
“你妈……”
江潮生话毕,他一边恶狠狠地将鸡巴在林青的身体里碾转,一边俯身,像垂怜似得给了林青一个吻。
像恩赏,却又满是掠夺;像垂怜,可又是他自己求的。
江潮生湿热的舌尖抵在了林青微凉的嘴唇,他吮了吮,轻轻掠起林青丰润的唇肉。那当然温情,可下一刻,暴虐的意味尽显——他嘴瓣一张,含住林青的唇肉向内一吻,翕张之间,吞着他的呼吸,收拢他的滚烫,不住缠着林青闪避的舌追逐,重重地舔弄。
他的手倏地抓拢林青乌黑的发,探索至他敏感的发根,不停地在拨弄。
林青的脸通红,火像烧到了他的耳根。他想偏头躲开这在掠夺他呼吸的亲吻,可他整个人已经被江潮生所笼罩,他被困在他的臂弯里。
他被迫张嘴,被迫吐着舌尖,被迫接受舔弄……林青眼眶绯红,眼眸中一片潋滟的水波。直到江潮生终于放过他,嘴唇撤离,任那暧昧的银丝断裂。
江潮生的目光很温软,甚至宽大的手掌放在林青的耳侧,似是抚摸,又像只是单纯的一个停留。
林青被亲麻了。他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江潮生低头,又亲了亲林青红肿不堪的唇肉。
下一瞬,他摆动起腰跨,肉刃如刀,凿开了林青勾人的内里,向更深的地方撞去。
这时候,他的动作变得非常迟缓,仿佛是刻意。
他缓慢的蹂躏,让林青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性器每一下恶意的抽插,他在让林青体会,他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林青啊,他永远都是那个最不乖,最不会顺从的。
可江潮生不愧是林念狼狈为奸的最佳拍档,他们坏得如出一辙。
林青明明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这样沉沦在情欲里,失去所有的理智,只知道交合交合交合,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随着江潮生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除了胯骨和臀肉上钝麻的痛……林还感受到了不尽的快感。
那种无所适从、让他头脑一片混沌的快感。他随着江潮生的起伏而起伏,随着江潮生的顶弄而攀升渴望——
“像个婊子一样。”江潮生轻轻的说。
像婊子一样?林青混沌的脑子里甚至分不清这句话的意思,他嘴里除了被他咽下的呻吟,已经没别的了。
这时的林青,嘴唇已经被亲肿了。
他口鼻间都是滚烫的,有江潮生残留的热意,还有他自己迟缓的呼吸。他的唇微微张开,露出更加红艳的舌尖,晶亮的涎水糊满了他的下颚……那副模样,就像被操烂的婊子都被弄熟了,还在恬不知耻的勾引人。
好乖。
江潮生的指尖抚弄过林青长长的睫羽,像拨弄过一朵花一样。
那动作轻得像风,却牵引着他的羞耻。
于是那柔嫩的甬道开始剧烈的缩紧,好似要把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推出来,又好似是在拼了命的讨好。那一缩一紧的蠕动,绞得江潮生的鸡巴莫名的激动。
“婊子……”江潮生声音沙哑的说。
他手指的指尖落在林青的胸膛,不偏不倚,正是那朱红的乳首。江潮生蓦然抓紧了林青软绵的乳肉,最后开始用力的冲刺,那几下伴着非常可怖的酥麻,与蚀骨的快感,撞得林青彻底发不出声音。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林青在江潮生的胯下猛然一弹,体内甬道痉挛似得拼命收绞、蠕动,直到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水喷在江潮生的性器上。
林青完全失神了。
他湿漉漉的睫毛黏在眼睑上,皮肤上也布满细碎的汗水。
林青紧闭着眼,头偏在一侧,张着唇呼吸,他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江潮生被他绞得喉咙发干,他扶着林青的腰,箍住他,不让他动。
这之后,他才在林青的体内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滚烫的汁液冲刷着那绵软而柔嫩甬道的内壁,又再度引发一阵不停地收绞、蠕动。
林青带着哭腔,终于忍不住发出奔溃的呻吟。
江潮生表情空白,胸膛剧烈起伏,趴倒在林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