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逃课挨罚(竹板手心脚心/藤条小腿/木板P股/马鞭后X(1 / 2)
偌大的一楼客厅里,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圆形茶几上,两腿与肩同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塌腰耸臀,将屁股顶到最高处,脑袋低垂,漏出脆弱的脖颈,房间里开着暖气,他却兀自发着抖,好像被冻得不行。
二楼一个清俊秀雅的身影缓步而下:“大哥,这么晚叫我回来干嘛?”
傅明杰是从后门回来的,后门有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他有洁癖,所以先回房间洗了个澡。
还没下楼他就瞧见茶几上赤身裸体跪得端正的身影,他猜测傅明宇就在旁边,所以看也没看直接问道。
“明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报纸:“坐。”
“明昭,你又犯什么事儿了?惹得大哥不快,连累我也要回家。”傅明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指责道。
他语气慵懒,跪在茶几上的身影却吓得浑身一颤,差点要跪不住。
傅明杰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才发现茶几边还跪了一个身影。
面容和傅明宇有8分相似,却要年轻许多,穿着宽松的校服,也能隐约看出这是个身材挺拔,浑身肌肉的主儿。
待人到齐,傅明宇才冷声道:“逃课、代家长签字,明昭,你胆子不小。”
傅明杰诧异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小家伙,没想到他有胆子干出这些事。
要知道,霍家家教很严,迟到、早退、对老师态度不好都是要把屁股打肿的,胆敢逃课,那可就不光要揍屁股,还得把屁眼抽肿了,日常小考各科分数不达标差多少打多少,总分没有进入年级前十也要挨罚,期中期末大考在小考的标准上惩罚翻倍,而代家长签字被发现直接按大考没进年级前十的程度挨罚,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月惩戒期。
傅明杰好整以暇地瞟了眼现在还白白净净的屁股,看来这个小屁股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好过咯。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两腿之间有个嫩黄色的东西隐约冒出头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姜味,傅明杰瞧了眼旁边一盘子已经削皮泡在姜汁里的姜条,没想到今天连姜都塞好了。
姜罚是十分严苛的惩罚,只会用在正式惩戒里作为附加刑,一般是不会用在正式惩戒之前的。看来今天这个小屁股全程要夹着姜挨揍了。
明昭瑟缩了一下:“大哥,我知道错了……”
傅明宇不为所动,冷冷宣判他的惩戒内容:“上学逃课,木板打屁股50,竹板抽掌心10,竹板抽脚心30,藤条抽小腿20,马鞭抽穴20。”
光是逃课的惩罚,就基本全身都要遭罚遍了。
明昭止不住地发抖,傅明宇用竹板拍拍他的屁股,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把手伸出来,竹板10下。”
明昭立起身,把双手并拢,送到傅明宇面前。
竹板是当时傅明宇亲自削皮打磨的,他特意选的极有韧性的楠竹,抽在皮肉上能发出格外清脆的板子着肉声。
“啪!啪!”
掌心肉少不禁打,竹板抽在掌心上,先是变白然后迅速变红鼓起一条棱子,两只白嫩的手在竹板的大力击打下受到惯性作用朝下掉,用不着傅明宇提醒,明昭已经乖觉地重新举起双手,让竹板落在掌心。
10下不间断的鞭打让掌心肿起薄薄一层,可毫不间断的击打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疼痛累积却像是几乎到达明昭忍耐的临界点,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没有逃罚。
“啪”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咬自己的?”
明昭垂眸:“对不起。”
明昭又趴了下去,恢复了标准跪姿,傅明宇放下竹板,却没急着拿新的工具,而是朝傅明杰递了个眼神。
傅明杰心领神会,挽起袖子,朝那白净的肉臀走过去,站到了另一边。
两人站定以后,同时高高扬起手,紧接着,连绵不断的巴掌着肉声就响了起来。
当把屁股揍得开始发热,傅明宇拿出一个药膏,均匀地抹在明昭的屁股上。
微凉的药膏抹在挨过揍的屁股上,稍微缓解了他的疼痛,但很快,狠厉的巴掌就再次懈着冷风拍了下来。
傅家的规矩,在责打臀部时,要先用巴掌将屁股揍得粉粉一层微微散发热气——这一步叫开臀,不算做正式惩戒之内,能够让这个屁股之后能更好地感受应得的惩戒。
这药膏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提高皮肉的敏感度,又可以保护臀肉,让它不会淤血破皮。
而用巴掌,可以让药膏更好地渗入皮肤,这样一来,药上好了,臀也开好了,正所谓一举两得。
傅明宇喜欢快速不间断地落巴掌,蒲扇大的大手落下来是能带起一阵冷风,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明亮,明明是巴掌,却像板子似的疼。
傅明杰则相反,他从来不会一板一眼地挥巴掌,他喜欢扇耳光似的扇打臀肉,有时轻有时重,有时候只瞄着一小块地方打,有时会坏心眼地拧一下屁股肉,再用巴掌把红肿拍开。
等巴掌停下时,两边屁股都红了,红的方式却不尽相同,左边是整个臀面浮起均匀薄红,右边却像副儿童画似的,东一块西一块的红得很不均匀。
两边屁股,很难说哪边更难挨,左边巴掌不断,痛得人没有招架之力,右边又毫无章法,无法预判下一掌会以何种方式哪种角度到来,因未知而心生恐惧。
对于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场规格不小的惩戒,可对于傅家而言,这不过是开胃小菜。
傅明宇将明昭的肩膀往下按,让他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冷声唱数:“木板屁股50。”
傅明宇最常用来惩戒屁股的工具是戒尺,木板板面比戒尺更宽大一些,所以理应屁股受到的苦楚也会更多。
板子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不厚却很沉。
“啪!”
明知板子不好挨,可屁股上挨上第一下的时候,明昭还是不受控地浑身一颤。
傅明宇穿上西装是霸道总裁,脱下西装是肌肉猛男,对于他而言,惩戒就是要让明昭感觉到痛,所以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纯粹的、机械地挥动板子,让他好好感受板子将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揍肿的感觉。
每一下板子都会将明昭的屁股打得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可见傅明宇挥拍究竟有多么用力。
不过三下,明昭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好痛……”
太痛了!
尤其他现在屁眼里还夹着姜,不过好在姜条已经插了很久,现在已经不那么辣了,只是屁股挨打时穴道忍不住收缩,粗糙的姜条撑满肠肉的感觉十分难受。
“大哥,是不是该换姜了?”坐在一旁观刑的傅明杰冷不丁开口提醒。
明昭浑身一僵。
傅明宇停下板子,果然伸手来探姜条。
姜条很少用在正式惩戒之前,所以傅明宇一时也忘了姜条也是有时效性的,半个小时以内,是姜条发挥作用的最优时间。
他什么也没说,给明昭换了一根姜条。
新姜条一插进去,明昭的大腿便忍不住开始发颤。
肠道被辛辣的姜条塞满,里面脆弱的肠肉被刺激得不断痉挛,穴口只能不断张合妄图脱离姜条,然而却只是徒劳地让更多姜汁渗出,含不住的姜汁从穴口溢出来,将花穴上每一条褶皱都辣得不断惊颤,又顺着穴口往下,连白净的会阴和卵蛋也未能幸免。
“刚刚的板子不算,现在重现开始计数。”
傅明宇冷冰冰下了命令,下一秒,板子就重重砸在臀肉上。
“啊啊!”明昭仰头痛叫一声,汹涌的泪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大哥的板子挥得比刚刚更加用力,砸在屁股上,简直像要把他的屁股打碎一样。
肠道里还夹着新鲜的姜条,屁股上炸开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然后就会绞出更多姜汁,辣得小穴从里到外都在抽搐痉挛。
疼痛里外夹击,肿屁股一刻喘息也没有,他只能无助地趴在茶几上,让自己的肿屁股高高撅起,毫无反手之力地递到板子底下,承受更多责打。
“啪!”
“啪!”
“啪!”
“啪!”
“啪!”
板子高高扬起,蓄力片刻才会重重落下来。
每一下都会让明昭头颅高高扬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哥啊啊!我错了大哥嗷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啊!……”
明昭连大腿都在不住发颤,却始终保持着挨揍的动作没有偏移,嘴里不断哭嚎着认错,却不敢求饶让大哥停手。
这也是傅家默认的规矩,可以求饶哭叫,但不准逃罚,毕竟惩戒的目的在于让受罚者从疼痛中反思错误,而不是虐待,连哭喊都不许,那对受罚者未免太过残忍。
明昭一向是爱哭闹的性子,以往傅明宇也不会因此责骂他,此刻傅明宇却冷叱道:“上课逃学还敢哭?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下明昭哭也不敢哭了,只能小声抽泣。
50下板子并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明昭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就着明昭跪趴的姿势,傅明宇换回竹板。
冰凉的竹板抵在脚心,明昭哭声乍停,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竹板在脚心点了点,随即便高高扬起,重重抽在脚心的嫩肉上。
“啊!”
明昭忍不住瑟缩,脚心这个位置抽起来不止是疼,还有痒。
“啪!啪!啪!啪!啪!”
“噢噢!嗷呜!哦噢!啊啊!喔啊!”
脚心这个位置因为不常见光肉特别嫩,而且抽在上面又痒又疼的感觉十分怪异难受,因为数目比较多,傅明宇没像抽手板那样起落极低快速抽打,不需要特意蓄力,只要高高扬起,用惯性的力重重落下,对脚心而言已是疼痛难忍。
抽了二十几下,明昭再也忍不住,猛然翘起小腿,用脚背磨蹭着脚心缓解那种又痒又疼的怪异感受。
“加罚10下。”
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判词,明昭浑身一僵,又听大哥冲二哥说:“明杰,过来,帮我按住他。”
脚腕被两只大手紧紧扣在茶几上。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明昭又急又怕:“大哥我错了,大哥哦喔!我错了喔啊!……”
竹板不再高高扬起,而是快速起落,疼痛没办法消化,在脚心上不断叠加,很快就到达了他的疼痛临界点,他奋力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然而受罚的双脚却被紧紧桎梏,送到残忍的刑具之下。
脚心一片殷红,微微肿起,明昭趴在茶几上哭得喘不过气,大哥却冷冰冰叫他站到茶几上,连片刻喘气也不留给他,便又要罚。
看来这次大哥应该真的很生气,傅家家教确实严厉,但大哥从来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增加他的痛苦。
明昭脚心刚刚已经被抽肿了,此刻站起来只觉脚下针扎似的疼痛,然而他却要用这双疼痛难忍的脚撑起全身的重量忍受即将到来的小腿鞭挞。
他颤巍巍站起身,身子在圆形茶几上摇摇晃晃,他身材纤细,不过腿肚子上还是有点肉的。
傅明宇这次拿的藤条,这种细长的工具杀伤力极大,光是听见藤条甩动的破风声,明昭便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啪!”
藤条狠狠落在小腿上,明昭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
“啪!”
下一鞭落在平行于第一鞭的下方的位置。
“啪!”
下一鞭继续落在平行于上一鞭的下方的位置。
藤条很疼,抽在身上像被毒蛇咬了似的钻心地疼,而且偏偏是抽在小腿肚子这个刁钻的地方,好像不止被打到的地方疼,连周遭的肌肉也连带着发痛,每一下都让明昭控制不住弯下膝盖,手也不受控制地想摸上鞭痕,抚慰这难忍的疼痛。
藤条甩得虎虎生威,明昭忍得腿肚子都在发颤,却因为大哥刚刚的斥责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咬牙忍住痛呼。
20鞭,让明昭的小腿肚子从膝弯到脚踝几乎布满鞭痕。一条一条血棱高高鼓起,虫子似的爬满他的小腿。
明昭一边啜泣着,一边小心翼翼用指腹去蹭那鞭痕,不敢用力,只能来回轻轻摩挲。
最后一项是马鞭抽穴20。
“下来,双腿分开,弯腰,双手握住脚腕。”
明昭知道这个动作,这个动作的好处在于,不用掰开臀瓣,小穴也会暴露无疑。
他不敢忤逆兄长,只能乖乖照做,可是这样一来,他受过苦的掌心和脚心便再次受到挤压,遭受折磨。
他还在吸气呼气调整呼吸,马鞭已经迎着风抽了上来。
“啪!”
“啊!”
先前打屁股、抽小腿他还能勉强忍住不叫喊,可抽小穴却是一下也忍不住,每一鞭都让他痛呼出声。
那娇嫩的私密小穴,根本就不是个用来惩戒的地方,平日里连阳光见不到,更别提这狠厉的鞭子。
“啪!”
“啊啊!”
“啪!”
“噢啊!”
马鞭狠狠抽进股沟,鞭梢上小巧的方形皮革狠狠咬在花穴中心,那可怜的小穴里面承受着姜条的辛辣,外面还得忍受马鞭无情的鞭挞。
小穴疯狂张合,好似缺水的鱼徒劳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氧气。
明昭紧紧扣住自己的脚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傅明宇此刻并没有给予他太多疼痛的打算,只用鞭梢狠狠抽打那朵颤栗的肉花,让粉嫩的花穴一点一点变得艳丽。
“啪!”
“呜啊!”
“啪!”
“噢噢!”
20下抽完,臀缝之间还白皙细嫩,只有花穴微微肿起,此处实在太过敏感,明明被抽得是花穴,却连臀肉和大腿肌肉都在颤抖。
“啊啊啊——”
最后一下马鞭落下,明昭发出一声格外凄惨的哀叫,却仍维持着挨打的姿势不敢乱动。
马鞭轻点后臀,傅明宇说:“起来,茶几上跪着。”
明昭这才松了口气,缓慢起身,他刚刚抓得太用力,脚腕上留下一圈指印。
“代家长签字,胆子很大。”傅明杰忽然评价道。
明昭脸色一白。
他没有回头,却也能猜到此刻大哥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明昭上一次干这种事还是傅明宇刚刚立下规矩的时候,那时他才小学六年级。
那次明昭的数学小考考得不太好,其实90分也不算低,只是像他这种常年满分的好学生居然没拿到满分,无论是粗心大意还是成绩下降就需要好好反思,所以数学老师让他把试卷带回家给家长签字。
明昭知道,如果把试卷带回家给大哥签字,肯定免不得一顿板子炒肉,那时立规矩不久,他还敢抱有侥幸,就自己模仿大哥的笔迹签字交了上去。
后来东窗事发,大哥认为他根本没有理解惩戒的意义,直接顶格处罚,用大考没考进年级前十的标准狠狠揍了顿屁股,大哥怕他不长记性,又额外增加了一个月惩戒期,让他反复回味那顿狠厉的板子炒肉。
在大哥的雷霆手段下效果果然立竿见影,明昭后来再也不敢撒谎骗人,也不敢瞒而不报。
一晃六年过去,大概是那顿板子的威慑终于渐渐褪去,时隔多年,明昭竟敢明知故犯。
明昭重新跪在茶几上,傅明宇却忽然改了主意,他踢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傅明浩一脚:“去,把春凳搬出来。”
明昭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用上春凳,那就说明要用那个了……
傅明浩把春凳搬出来,搁在客厅正中间。
“代家长签字…”傅明宇冷笑一声:“刑板杖臀100,羊皮鞭鞭穴50,竹条睾丸阴茎各5下。”
平时明昭考试掉出年级前十,戒尺打屁股50,细竹板鞭穴20,大考翻倍,也不过是屁股100,鞭穴40,这样一看好像惩戒数目差得并不多,事实并非如此。
傅明宇口中的刑板是仿照古代制作而成的大板子,手柄很长,板面又宽又长,要两只手才能举起来,仅仅是让板子自然落下都能把两瓣屁股打得整个变形,更遑论用力狠狠打下去了。
这100下板子打完,明昭的屁股只怕是一块好肉也不能有了。
而小穴这么细嫩脆弱的地方,平常都用专门的屁眼惩戒工具——无论是尺寸还是威力都要小许多。
羊皮鞭这种凶狠的刑具,抽在屁股上都难以忍受,何况还要抽在后穴上。
傅明宇给明昭换了姜,脆弱的甬道又一次被辛辣的姜条塞满,刺激得整个肠道里面都在痉挛收缩。
甚至从傅明杰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见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在不住发颤。
明昭趴上春凳,姜条藏进两瓣浑圆的臀瓣之间,乍一看倒好像没塞姜似的,只有紧绷的臀肉和他小声的啜泣能暴露出他现在并不好过。
傅明宇拿出药膏,又给明昭上了一次药。
明昭小声抽泣,眼泪掉得更凶了。
这可不是傅明宇好心,药膏是傅氏企业投资研发的特效药,对淤伤有奇效,受伤后抹一次不出两天就能完好如初,受伤前抹一次也能有效缓解伤势,不会轻易淤青流血。
平常他受罚,罚前上一次药,罚后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今天半途又给他上药,这说明待会儿极有可能要把他屁股打烂。
傅明宇拎起一根刑板,板面手掌宽,50公分长,其实板子不算厚,但因为是质地极好的楠木制作,拎在手中沉甸甸的。
当年傅明宇拿着木材去找工匠师傅制作的时候,工匠师傅颇为可惜,这么好的木材,拿来做箱子做柜子都是极好的,他偏偏要暴殄天物,用这么大一块上好的楠木做两根打屁股的板子。
傅明宇抬眸递给傅明杰一个眼神,傅明杰轻笑:“小明昭呀,不是我不心疼你,只不过大哥盛情邀请,我无法拒绝呀。”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春凳另一边,拿起了另一根板子。
“啪!”“啪!”
他们一左一右,高高扬起板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明昭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崩到极致,却只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
板子宽大,一板子下去,能把整个屁股打得凹进去,板子提起,臀肉还没来得及回弹,又是一板子下来,将臀肉压扁。可怜的臀肉豆腐似的晃荡,凹下去时是白色,回弹起来时已经变成红色,明昭不敢痛呼,忍得臀肉连带着大腿在发颤。
“啪!”“啪!”
“啪!”“啪!”
“啪!”“啪!”
傅明宇找人帮忙,是因为这个板子本身的质量太重,因为惯性的作用远离把手的一边揍出来的伤势会更重,两边同时落板才能保证伤势匀称。
理想的状态下,应该是傅明杰趁傅明宇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落下板子,傅明宇又趁傅明杰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抽下去,这样屁股一刻不停受到责打,很快就能把屁股一点一点揍得肿起来。
然而傅明杰却故意紧贴着他的板子节奏,一左一右的板子几乎是前后脚落在同一处,这样的责打方式,两下板子为一组,使得第二下板子落下时两下板子的疼痛叠加,大大减少了明昭的耐受力,使得不到十下,明昭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啊啊!好疼啊啊!”明昭如濒死的鱼一般高高仰起头,口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
尤其每次第二下板子落下时明昭都忍不住抬起小腿,近乎破音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