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生活秘书(办公室lay)(2 / 2)
钟擎的衣服一直没脱,在帮关雎把衣服穿好之后,他倒是脱了上衣,把围裙换到自己身上。
“你干嘛?”关雎虚弱地问。
钟擎把围裙系好,两边露出健壮的胳膊和饱满胸肌,看得关雎又有些渴。
他笑着说:“礼尚往来。”
关雎问:“往来几次?”
“一次就够了,先做饭,晚上再喂饱你。”钟擎捏了捏关雎的脸,便让他回去睡觉,等自己做好饭再叫他。
关雎不走,撑在门上看钟擎忙碌的身影。从后面看,钟擎露出了一整个背,宽肩窄腰,偶有几条小伤痕,看起来又野又性感。
回想起刚刚钟擎从身后狠狠贯穿他那时的模样,后穴的肌肉记忆都仍保留着那种快感。
关雎看着正在洗菜的钟擎,突然抬脚走了过去。
钟擎感受到身后人的靠近,再下一秒,一个绵软的身体便从背后抱住了他。
钟擎也不管,手里洗菜的动作没停。
关雎把脸靠在他背上,学着钟擎的样子,把手从围裙两边伸了进去,轻轻撩了一把他的腹肌。
“再来一次吧。”
一家三口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地点选在一个城郊度假村,钟擎直接包下了一个村子,只因为伊人小朋友在电视上看到了农村风光,非要再回农村看看小鸡小鸭小鹅之类的,女儿奴钟擎当然满足她,但又因为怕走远了不安全,索性就直接带她来度假村了。
接到大客户指示的度假村连夜把附近的设施降级成农家乐的水平,小鸡小鸭小鹅安排上了,连菜地都整了出来,只为给钟擎的掌上明珠带来最真实的农村生活体验。
因为度假村太敬业,导致关雎和钟擎踏入度假村的时候,也仿若回到了某个山青水秀的小乡村里面,随时随地会有几只土狗跑出来追人的那种。
关伊人倒是开心的紧,一下车就开始狂奔,活像个撒野的猴子,这也碰碰那么碰碰,看到一条蚯蚓都能惊呼半天。
关雎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自家姑娘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从前自己家姑娘还是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宝贝,被钟擎宠着之后越来越大胆,四岁不到就想掰着个小短腿上儿童摩托车,可怕关雎吓坏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虎父无犬女?
服务员送来一柄遮阳伞和两条钓竿,关雎和钟擎就在岸边钓着鱼,时不时看看正在给小鸡和小鸭办婚礼的关伊人。
关雎没忍住笑了出来,推了推一旁的钟擎:“你女儿正在给小鸡和小鸭办婚礼呢。”
钟擎也看了过去,此时伊人正在认真的读着结婚誓词。
伊人也就参加过一次婚礼,自己两位亲爸的,不知怎么的就记住了他们别出心裁的结婚誓词,现在正在分角色为他们朗读誓词。
钟擎也没忍住笑了出来,道:“伊人学东西真快。”
真正喜当爹之后,钟擎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看向伊人和关雎的眼神都是如出一辙的柔情似水。
不知想到了什么,钟擎突然转过头看他:“要划船去湖中央吗?”
关雎直觉不好,但心里又有些隐隐的激动,扭捏着答道:“嗯,去吧。”
吩咐保镖看好伊人,钟擎就牵着关雎的手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船舱和机动驾驶舱用幕帘隔开,关雎好似猜到了他要干嘛,脸上霎时泛起一阵红晕。
果不其然,刚一坐下,关雎就被钟擎拉进了怀里。
“别……”关雎小声拒绝。
“老婆,你答应我的。”钟擎边掐他的翘臀,边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某一次意乱情迷之下,答应了钟擎幕天席地做一场的请求,这下正好被他找到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关雎脸红着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外面的景色,他们已经离岸边很远,转过一道弯便可以真正远离他们的视线。
关雎也有点心痒痒,红着脸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船身够大,私密性也还可以,正常情况下开船的船夫都不会注意到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就干柴烈火般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没有戴套,前段时间他们去医院检查,医生证实了关雎的身体恢复得特别好,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所以有时候他们便不太顾忌,随心所欲着来了。
但对于二胎,钟擎实际上没什么想法,他错失了太多陪伴伊人的时光,想加倍补回来。
钟擎不再给他出神,将他抱起来走出船舱,对着悠悠江水两岸青山幕天席地交合。
野外裸露的感觉太过于刺激,关雎今天比往日都要敏感,夹得钟擎忍不住直接射在了里面。
“对不起啊,老婆。”完事以后,钟擎诚恳认错。
“没……没事。”这样认真的钟擎倒是让关雎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关雎反倒是越活越回去。
钟擎贴心的给他穿好衣服,又揉了揉他的肚子,道:“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小宝宝了。”
“嗯……”关雎没有回答他,累得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直到船快靠岸才起来。
船刚一靠岸,关伊人就跑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开心道:“嫦娥仙子的玉兔掉下来了,被我捡到了!”
钟擎大笑着一把将关伊人抱起,道:“对,我们伊人是嫦娥仙女咯~”
两父女玩在了一起,关雎坐在钓鱼椅上看着他们,也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月圆中秋,人聚团圆,这样一家三口的时光曾是他最遥不可及的幻想。
关雎笑着抚上自己的肚子,说不定不久之后就是一家四口了呢。
文朝雨这辈子觉得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在不懂真心为何物的时候遇见了最值得他付出真心的人。
大学还未毕业,文朝雨就投资建立了一个高端会所,取名为【river】,招的第一批服务员里面便有池鹭。
会所开业的第一天,各路人马都赏脸来给文大少爷捧场,他们说得最多的便是:“文老板这里的打工仔都这么好看?”
文朝雨没有参与人员的招聘,但刚刚一路上进来看到的确实也都还能过眼。
他点点头,又听到朋友说:“刚刚见到一个端酒的服务生,那身段看得我差点就硬了。”
那人啧了一声,继续畅想:“得拐来睡一睡,不知道他声音怎么样,声音好听就更好了,叫起来一定很爽。诶,文老板,他好像姓池,你帮我问问呗。”
因为朋友是圈里着名的玩咖,男女不忌的双插头,文朝雨便问了句男女。
朋友笑嘻嘻搂着一个情人的腰,道:“当然是男的。”
他又跟着夸了几句,把那男孩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他好像旧社会里歌舞厅的美艳头牌,又像纯洁的白玫瑰……最重要的是,他笑起来很好看。
朋友第一次将一个人夸得这么奇,文朝雨不免有些好奇。
还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文朝雨被他磨得受不了,最后答应帮他问问,朋友才肯善罢甘休。
会所开业的第一天业绩爆满,文朝雨也亲自跟着他们留到了最后。
他喝了些酒,摇摇晃晃地往厕所去。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哼唱声。
那歌声清亮动听,有些空灵,文朝雨微醺的头脑稍稍被激醒。
他撑手在门口洗手台,低着头缓解疲劳,半长的头发遮住半张脸。
脚步声渐近,没过多久文朝雨就听到一个惊呼:“诶!姑娘你……”
文朝雨适时回头,那人还没说出口的话霎时咽了下去,一张俊脸白了一片,颤声道:“老……老板好。”
这音色,想必他就是在厕所里面哼歌的人。
文朝雨不想吓他,尽量表现得亲和:“这么开心吗?”
那人白了的脸又慢慢涨红,一双手不安地搅动着,在厕所哼歌被老板听见以及把老板错认为女生,都足够让他尴尬好久,他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挺开心的。”
说罢,他好像又觉得回答有点简短,补充道:“今晚的提成很高。”
文朝雨轻笑一声,这个服务员未免也太可爱,想起他刚回头时看到的那张俊脸,不仅可爱,还很好看。
“你是哪个部门的?”
未等他答,文朝雨目光瞥见他戴在胸前的名牌,顿了一瞬。
“你是池鹭?”
池鹭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是的,老板!”
没想到今晚偶遇的服务员竟是朋友心心念念的白玫瑰,文朝雨觉得很巧,也才终于明白朋友为什么把他夸得这么奇。
文朝雨紧看着池鹭,池鹭眼里还盛满了被老板认出来的惊喜,一双眼睛弯弯亮亮。
他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做了一个对不起朋友的决定。
他不想让这样的明亮被朋友玷污。
“你唱歌还不错。”文朝雨道。
说到这个,池鹭又开始尴尬了起来,“谢谢您的夸奖…都是我乱唱的。”
文朝雨又问他:“读大学了吗?学的什么?”
池鹭尴尬回道:“我高中学历,没有读大学。”
文朝雨的本意是想跟他说他适合学音乐,没想到他没有读大学。
想到他因为提成高而开心到哼歌,以及没有读大学的情况,文朝雨猜测他可能家里比较穷苦。
“会所的外场有驻唱,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试一下,有酬劳。”
文朝雨决定帮一帮这个漂亮的小可怜。
“真的吗?!”池鹭惊道,他们今天还讨论了演出部门的工时费比他们高了三倍不止。
文朝雨肯定道:“你唱的不比他们差。”
池鹭很开心,普通打工人很难得到老板的帮助,没想到他就有了这种运气。
况且,他真的很需要钱。
有着文朝雨的一言九鼎,池鹭真的成为了外场的驻唱,没有演出的时候再继续干服务员的活。
领着双份工资的他尤其爱戴老板文朝雨,每当文朝雨过来的时候,他总要问候几声。
文朝雨难得碰见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一来二去和他熟络了许多。
而池鹭受宠若惊,心里更加尊敬文朝雨,把他当成自己的贵人,慢慢的也什么都和他说。
池鹭自小在一个小县城的福利院里面长大,和其他很多小朋友不同的是,他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甚至懂事又可爱,从不让人操心。
院长孤寡一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便把他收来自己养了,不过没过几年院长便生病走了,他继续留在福利院,说什么也不肯被人领养走。
政府出资给他读完义务教育学段之后,他又自己打工赚钱读了高中,但是到了大学终于撑不起来了,便只得放弃读书机会。
因为要打工攒学费,所以他的学制很长,明明只比文朝雨小了一岁,而他才算读大一,文朝雨已经大四快毕业。
文朝雨闻此,对他更加喜爱,也觉得很敬佩。
他也很喜欢和池鹭相处,池鹭声音很好听,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虽然稚嫩,但很会察言观色,从来没有惹得文朝雨不快。
经理说,他和每一个同事都相处得很好,因为良好的服务态度和俊秀的脸,甚至有人和经理请求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服务员。
文朝雨皱眉:“专属服务员?”
“是的。”宋格把近期的客户调查报告递给文朝雨,“有一半以上的老顾客都赞成这个举措。”
文朝雨看了几眼资料,反馈确实还不错,不过……
“你说,很多人想要池鹭?”
“是的。”
文朝雨道:“如果一位服务员同时被顾客要求服务,你想怎么解决?”
宋格道:“我们目前制定的方案是不长期规定服务对象,每天营业时最先预约者得。”
“嗯。”文朝雨觉得可行,便让宋格自己拟定具体计划再去实行。
文朝雨开始看会所的其他报告,他头也不抬地说:“以后我过来的话你就让池鹭过来跟我吧。”
“……”宋格想到文朝雨这段时间来对池鹭的关心,好似明白了什么。
“好的,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