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儿子回来了(玩弄/跪T)季昌远(1 / 2)
园区很大,走出街道就是远离闹市区的林中小路,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边的路灯在深夜里显得越发孤寂。
苏洛洛走的这一路都尽量避开了行人与摄像头的拍摄区。不出十分钟,安全级别最高的防弹红旗车停在她身边,载上她后便一路开进军事管控住宅区。
她一直都知道季叔叔神通广大,当初因为俞安炀的事惹上了俞家,被黑道下了追杀令,最后还是他轻而易举的把事情摆平。
如果连季昌远这里都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地方可以信任的了。
季叔叔是个聪明人,主子和她那两个近臣佞幸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才不趟这浑水。要是能趁着这机会,把主子哄开心了,没准还能让她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收拾好了行李,季昌远跪在地上,垂着手,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谄媚。那副模样就如同封建社会里,在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
“主子,能不能先让孙子给您舔舔?”
“不行。”
平时多臭不要脸的一个人,今天也不敢造次了,苏洛洛冷着脸拒绝,他也没敢再继续求。老老实实地跪着。
“跪好,丑死了。”
苏洛洛当初收他,本没打算把他训练成多么优秀的家犬,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性感,身材也是一流的,就算随便瘫在地上也算不上丑。可是当狗的姿势跟其他人比起来还差得远。
女人一脸的嫌弃:“把衣服脱了,摇你的狗鸡巴,就像狗摇尾巴一样。”
季昌远立即脱光了衣服,向她爬过去,像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摇着半勃起的狗鸡巴。阴茎甩来甩去,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季叔叔,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谁家的狗尾巴像你这么短啊?”
“是您家的骚狗,哈……哈……哈哈。”他吐着舌头在模仿小狗的喘气,这副模样倒是逗得苏洛洛笑出了声。
紧张的气氛微微有些缓解。
她伸出脚指头撩拨男人的乳头,红色的指甲油,落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软润的奶头立刻变得挺立涨大。
“啊!主子,主子……孙子的乳头好痒……”季昌远一边浪叫,一边强忍着不敢乱动。
“自己玩,把乳夹拽下来。”苏洛洛收回右脚,放在沙发上。
季昌远捏着自己的奶头,两根手指把褐色的小豆子拉长,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啊啊啊……乳头要被拽掉了……孙子的乳头要废了……”
苏洛洛抱着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乳头废了,就去拽你的狗鸡巴。”
“不要啊……主子,孙子还是拽奶子吧……”
平时季昌远最怕痛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任其摆布,各种游戏玩了一晚上。苏洛洛完全不把他当人看一般,被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小姑奶奶脚下了,才饶了他。
凌晨,他把主子安置在主卧后,自己睡在了旁边的次卧。
第二天中午,苏洛洛被饿醒。
季昌远跪在地上,额头触地:“主子,求您允许侍奉晨尿。”
她看了看时间,眉毛一抽:“还晨尿?几点了?这都快饿死了……为什么不叫我?”
季昌远无辜的表示:“主子您也没让叫啊。”
就您这起床气早有耳闻,没有吩咐谁敢叫?
季昌远连忙端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房间,还没等递到她手里就听见了钥匙的开门声。
“爸,我回来了。”
开门声吓了苏洛洛一跳。
来人慢慢从玄关走进对着主卧的客厅。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像精致的树脂娃娃,脸上的皮肤雪白到近乎透明,微长的碎发带着几分慵懒落在极媚的双眸上,右眼眼角处一颗小小的泪痣,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惑人,男人的这幅皮相说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一点也不过分。
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感觉油然而生,她呆愣着,忘了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反应。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季昌远,他立即关上房门,对着男生说道:“你先去收拾。”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来,急忙穿好衣服。
只是……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
她怎么就忘记了,季昌远一直都有一个在国外上学的儿子,刚才短短初遇的几秒钟,父子二人都神色自然,反而是她有些不知所措,还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家老爸的床上。
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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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儿子,季惟。一直在美国上学,现在因为放假,暂时回国。”季昌远率先介绍了他儿子,却没有介绍苏洛洛的身份。季惟也没有对她表示好奇,只是低头吃饭,沉默不说话。
不过也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呢?
这是我给你找的后妈?
这是我姑奶奶,你应该管她叫老祖。
……
不对不对,脑海中的小人摇了摇头,都不太正常。
一顿饭吃的平淡无奇,最不自在的反而是苏洛洛。饭后季惟没说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季昌远则是坐在茶几旁,用精美昂贵的茶具给她沏茶,她略微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可是,这才刚出来几天,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尬死也不回去。
好在季昌远家够大,平时她和季惟根本碰不到面。但是吃饭的时候,难免还是要坐在一起,气氛总有些怪……
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洛洛不动筷子,季昌远也不会动。如果她有什么剩菜剩饭,季叔叔还会主动吃掉她吃剩下的食物。又比如在客厅看电视,季昌远会下意识地把苏洛洛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甚至于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季昌远亲自洗的,这还只是被季惟看到的而已。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啊……好爽……”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不行!继续忍着!”
他无助的扭动胯部,操了两下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
“嗯啊……”
苏洛洛兴奋地扭动身子,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季昌远能感受到舌头上嫩肉的收紧。他用舌尖用力挑拨那小巧的花核,一股热流从花心处涌出。
苏洛洛闭着眼睛,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几秒过后,她抬起软掉的大腿,用脚尖点了点不敢射精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季叔叔今天不错,这样都没射?”
话音未落,就看见男人身子一哆嗦,一股浓精从胯下射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然而……
季惟并没有睡,他隔着一堵墙,一字一句,声声喘息,听得清清楚楚。
虽说有季惟这么个小插曲,但总体来讲在季家的日子还算舒心。季昌远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忙的时候都在她身边贴身照顾,体贴入微。
年关将近,季家厨房缺了人手,像季昌远这样一个身份自然不缺做饭的人。但是主子不喜欢不熟悉的外人,他便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家务,大人物极少下厨房,难免手忙脚乱,苏洛洛便主动过来帮忙。
说是帮忙,但她也不是什么爱做饭的人。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进过厨房,父母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做小公主在宠,能打个下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苏洛洛坐在大理石展台上,手里握着食材,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
“主子,您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季昌远看出她的心思,原本也是为了多和主子待一会儿,没想着让小祖宗真干活。
苏洛洛把手中的菜叶子扔进碗里,晃悠着一双脚丫子:“奇怪,怎么这几天季惟回来,也没见你们俩有什么交流啊?”
季昌远温柔地笑了笑:“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交流的。”
“也对……”父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很隐晦的,尤其是像季叔叔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在情绪表达上更是含蓄内敛。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那他长得这么帅,有没有考虑让他进演艺圈?”
季昌远:“……看他自己吧。”
“他学的什么专业?”
“经济学和商务管理。”
“哪个学校的?”
“x大。”
“哦……”就连苏洛洛这个学渣都有所耳闻,这所学校这个专业的录取资格有多么严格,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季昌远挑了挑眉:“您怎么忽然对季惟那么感兴趣?”
“怎么……你吃醋了?”苏洛洛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季昌远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说不在意是假的。
只不过若真是吃醋,痛苦的只能是他。主子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条狗,他却只求今生只有这一个主人。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身边能有属于他的一个位置,当年主子退圈,有多少人跪在大街上堵门口都没能留下来。
可怜……
他只是沉思片刻,苏洛洛已经坐在大理石台上,双脚勾着拖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季昌远觉着自己是不能安安分分的做饭了,情难自控的盯着,蛊得魂都没了三分。
苏洛洛一眼就看出来季昌远的小心思,她拿起旁边用来做鸡翅用的可乐,手腕一倾,倒了下去。水珠顺着光洁的长腿缓缓流动,一路落到完美的裸足上。
“季叔叔,不可以浪费食物哦,舔干净。”
素日里凌厉深邃的双眸瞬间布满欲望,痴迷的看着一双苏洛洛美腿,哪里还舍得想其他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膝盖落在光洁的瓷砖上:“主子……”
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似是早就料到男人这副模样。
她用脚尖撬开他的嘴巴,把脚趾塞进季昌远的嘴里,纵情亵玩身下的男人。
为了让苏洛洛舒服,季昌远尽可能的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吃下她的脚掌,讨好着她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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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个,能被找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才过了几天,气还没消呢,提到那姓顾的就烦。
季家这院子都是军队值守,没有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好。”季昌远也没多说什么,他完全尊重苏洛洛的决定。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两个成年人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