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 是相遇还是重逢(剧情章 彩蛋跳蛋lay)(1 / 2)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
但是……没有……怎么还没有……
他的兽印还是没有发烫的感觉。
这里是最大的迎接口,雌性们的到来会给部落带来新生命,所以南大陆会特地在冬天准备迎接雌性,欢迎她们看上南大陆的兽人。
手上的“白元元”又要愈合了,姬七郁闷的重新划上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但他好像确实该难受。
他总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答应他,在冬季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为什么他还没见到,她究竟在哪里?
姬七抓着“元”的字眼,红色的眼睛像沁出了血,又像是被等待折磨得发了红。
天色逐渐暗沉,姬七静静地看着迎接口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今天也没有雌主。
姬七沉默的从礁石上跃起跳回海里。
……………………………………
因为白元元生病耽搁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在大雪来临前赶到了南大陆。
“哈……冷死了冷死了,怎么温度降这么快。”白元元哈着气搓着手。
幻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鹰鹰的身体温度很高,“大陆入冬之后温度就降得很快,还好我们赶到了。”
西希从背后给她披了一层兽皮,把她包住,病才好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珩冰打着哈欠走上来,蛇兽是需要冬眠的,入冬之后他就变得懒懒的,不想动,每天就只想缠着白元元睡觉。
他直接变成蛇身缠上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兽皮物理裹紧,蛇脑袋靠在肩膀上就开始睡觉。
西希狠狠敲了敲他的头,“起来!自己多冷心里没点数吗?”
珩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蛇脑袋,入手是冰凉舒适的触感,“没事,我穿的很多了,让他睡吧。”
西希正要说你别惯着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往远处看去。
珩冰也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嘶嘶”的发声盯着西希看的地方。
用兽语跟西希交流,“我感受到了,那条人鱼的气息。”
幻流也感应到了,牵着她的手没抬头,专心给她手保暖。
白元元疑惑的正要顺着视线看过去,被幻流抬手遮住了眼睛换了个方向,“我们先去看一下住哪,来晚了挨着的石屋应该没几间了,可能需要自己搭。”
白元元被幻流推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珩冰从她身上下来变成人形,和西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味道赶过去。
他们都很记仇的,雌主脖子上的伤痕。
“?他们去哪”白元元想回头看,直接就被幻流打横抱起来,随口扯谎,“小时候他们来过这里,在这里有伙伴,刚刚看到了,去找他玩了。”
“他们的伙伴?是同一个?”白元元疑惑的发问。
“咳咳……是吧。”幻流这慌撒的自己都不信。
“唉,你让他们别动手,毕竟不是他的错。”白元元这还猜不出来可就太蠢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应该是感受到蓝尾红尖人鱼了。
“不会动手的……吧”他想到了西希和珩冰的性格,又转了口,“就算动手也不会太狠,他毕竟是你的兽人,但他伤了你,这是事实,发泄一下打一架就好了。”
白元元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银色耳坠,含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发泄。”
珩冰笑了笑,“我已经发泄了,我把你带走了,让他们去揍他了。”
“……”大鹰鹰永远是坐山观虎斗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让怀着孩子的他抱久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去找石屋。
虽然抱着雌主走路,对幻流来说根本没什么,但他很享受雌主的关心。
……………………………………
姬七今天被这里部落的人鱼找了麻烦,他们都是部落里没有命定雌主的黑尾人鱼,当初都嫉妒他一个异种能有命定雌主,而现在,大祭司预言的他的命定雌主还没有来,都赶着来嘲讽。
今天是雌性到来期的最后一天,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礁石上等待,却被他们拦在了这里。
“大祭司不是说,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冬天来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是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吗?”
一条黑尾人鱼扬起了恶劣的笑容,人鱼普遍都好看,说的话却充满讽刺。
姬七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操控冰刃直接对准他的脖子,“滚开。”
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去全天蹲守。
一个冰刃直接击碎他的冰刃,另一条黑尾人鱼走上来,“装什么呢?你以为你一个异种真的有人喜欢吗?你的阿父阿母都不要你了。”
姬七已经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抬手甩出冰刃跟他们动手,速战速决。
姬七打架一向是不顾自己死活的疯打,冰刃朝自己袭过来也不在意,他必须做到一击必杀才能威慑他们,迅速解决。
水里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蓝尾红尖的人鱼在黑尾人鱼中间穿梭释放异能,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抬头猛的跃出水面,脸上面无表情,红色的眼睛却激动的泛光。
他感应到了,兽印在发烫,他的雌主来了!
姬七摆动尾巴迅速向沙滩边游去。
身后的黑尾人鱼却不打算放过他,捂着被冰刃穿透的伤口追上来,“他妈的跑什么,接着打啊。”
几条黑尾人鱼从侧面包抄,他们变成人形跑到前面蹲守在沙滩上。
姬七也变成人形踏上沙滩,他已经彻底没耐心了,冰刃从身后和身前不断袭来,他躲都不想躲,迎着冰刃就冲了上去。
到底是多打一,姬七很快就被包围起来,他捏着冰刃阴沉的盯着他们,又不能像杀鲨鱼那样把他们杀了,真的很烦。
“不愧是异种,下手就是狠,你雌主真的会要你吗?”一个黑色头发的人抹了抹血,站在他面前,讽刺的发问。
姬七猛的缩了缩眼睛,抬手捂住刻着“白元元”名字的手臂,还没来得说话,眼前的人就被一道狠厉的水流击飞。
“他雌主要不要他关你们屁事。”白发男人手里盘旋着水流走过来,身边跟着一头黑狼,“你们南大陆的兽人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西希走上前拨开围着姬七的兽人,挡在他面前,掌心里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火光,他们家的兽人,他们自己之间打打也就算了,让别人欺负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那群黑尾皱眉发问。
“你告诉他们,我们是谁。”珩冰走上前和西希并肩,抬手指引水流对着他们。
姬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他们是,雌主的兽人。”
刚刚他就感受到了,有两股气息向这里赶来,是雌主的兽人的气息,他们应该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的,但是雌主没过来,为什么。
水流缠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收紧,珩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听到了吗,他是我们家的人。”
被收紧的水流憋的涨红,他们挥出冰刃击断水流扶着他,被掐了的人恼羞成怒,“异种你们也要,你们雌主还真是不挑,真是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姬七阴沉的看着他,“闭上你的嘴。”说他可以,说雌主,不行。
西希也彻底黑了脸,浑身裹满火焰,这里毕竟是岸上,他们的主场。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鱼的嘴巴,用力的碾了碾,他被姬七没收力的一脚踹回原型,“你这张嘴,不配提起我们的雌主。”
嘴巴被裹满火焰的脚烫得血肉模糊,人鱼想叫都叫不出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西希收回脚,又一脚把他踢到了礁石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条人鱼彻底瘫软在沙滩上。
珩冰也彻底阴了脸,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怪不得你们人鱼不受雌性欢迎,瞧瞧你们这幅丑恶的嘴脸,廉价又恶心。”
雌主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忌,这群恶心的人鱼,也配说她?
黑尾人鱼们顿时变了脸色,他们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姬七,是因为姬七到底是生活在黑尾领地里,且他需要在这里等待他的雌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但这条蛇和这头狼不是,他们真的会动杀心,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他们转头跳进了海里,去找那条重伤的同伴带回去告状,他们要把姬七驱逐出这片海域。
看他们终于走了,西希转头看向深蓝长发的兽人,“你怎么回事,能被打成这样。”
姬七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被驱逐出去就不能等雌主了,但现在无所谓了,他已经等到了。
“怎么?杀他们不行,杀雌主就行?”珩冰冷笑着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姬七瞬间抬起头阴沉的盯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的雌主都认不出来,你竟然想动手杀了她。”西希也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姬七想反驳,但是脑间瞬间刺痛,闪过一段片段,他压着一个雌性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脖子。
姬七捂着头脸色惨败的退后两步,又像是被自己的手吓到了放下来,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我……我要杀她?”
“我……”他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变得更痛,他一下一下的甩着头,更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最终都聚集在她脖子上的血痕。
西希和珩冰皱着眉看着他,也看到了他手上沁着血迹的“白元元”三个字,珩冰上前抓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刻雌主的名字。”
姬七狠狠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手捂着“白元元”的名字,感受着手掌底下的伤口,“雌主?”
所以那天在礁石那里,真的是她,剧痛从心底浮上来,冲的姬七眼睛发红,他摇着头往后退,“别碰我……别碰我……我伤了她,我竟然……”
西希强制拉开他的手,本来他们是来算账的,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珩冰也上前压住他另一只手。
“你的记忆有问题?你忘记了雌主?”从手臂上的“白元元”和现状,珩冰很快开口怀疑。
“你冷静点,你想不起来,我们可以跟你说。”西希用了点力抓住他的手。
珩冰怕他伤害自己,迅速把那天情况说了一遍,“雌主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不是你们的错,她反而很自责伤害了你,所以你也……”
他看了看他手上的“白元元”,皱着眉开口,“所以你也不需要伤害自己,她看到了会很难过。”
姬七被压着双手,从开始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听到这句“她会难过”,才动了动漂亮的唇,他知道他们为什么过来了,他们是来算他伤害了雌主的账。
姬七抬头,近乎是无声的发问,“我能去见见她吗?”
“不行。”西希果断的拒绝,姬七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们看起来不肯接受他。
“你身上全是伤,她看到了肯定会哭的,你好了再来。”珩冰接他的话说下去,姬七身体动了一下,就要回海里疗伤。
“我们来了,你也不需要害怕被驱逐了,那些个什么人鱼该杀就杀。”西希看着他。
“也怪海里就你们人鱼一个种类,没有竞争,什么劣等品都能被留下来。”珩冰冷笑着开口。
珩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雌主都很喜欢我们,她也很喜欢你,伤好了就回家,我们等你。”
姬七要跃进海里的身影顿了一下,“嗯。”
轻飘飘的声音被吹散在海风里,转头跃进海里疗伤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等下姐姐该怀疑了。”西希转头往回走。
“……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吗?”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西希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什么,转头看他,“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他这样你还打的下去吗,我看他光是知道自己伤害了雌主就要崩溃了。”珩冰摸了摸下巴回想那条人鱼的神情。
“等他伤好了再打吧。”一蛇一狼,达成共识。
珩冰和西希回到白元元身边的时候,她和幻流已经找好石屋了,找了一个三个连在一起的石屋,还和边上那家人换了一下,这块四个石屋都是他们的。
白元元仔细打量着他们,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和打斗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白元元转了转眼珠,故意低沉着脸色吓他们。
西希和珩冰一下就心虚起来,幻流在一旁挑了挑眉,雌主好坏……转过头去收拾行李没说话。
白元元尽力绷着声线,“不是说不准去找他打架吗,你们一点也不听话。”
珩冰在边上摸了摸鼻子,观察着雌主,突然就松了口气,他看到雌主憋笑了。
西希倒是沉不住气一下就急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怕她生气,“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我……”
他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头低下来忍着眼里的热意,没看到她努力憋着的笑意。
那条人鱼就是伤害了她,他就是想去打一架,而且也没做什么,还救了他,还被雌主凶了。
雌主一向很温柔的宠他,从来没有凶过他。
她为了那条人鱼凶他,想到这里,西希一下就酸起来,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啪叽一下滴到地上。
白元元知道自己玩过了,一下就急了,凑过去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哎哟,乖宝宝,怎么真哭了,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西希委屈的任她给自己擦去泪水,抬起手抱住她,埋在她肩膀边哽咽,一抽一抽的说话,“你……你别逗我玩这个,别……别凶我,我害怕。”
白元元心疼的拍他的背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憋笑了,珩冰都看到了……”
西希一下停住哽咽,抬起头,看到珩冰在一旁憋笑,一下就气炸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打他,白元元假意思拦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幻流走过来嫌弃的看着他们,把白元元拉去石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白元元拉着他坐到床上,摸他已经有点鼓起的小腹,“没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弄。”
他怀孕最大的反应就是食欲变大了,经常会饿。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我现在还好,不饿,我准备去找这边的祭司聊一下事宜,了解一下这里的天气,毕竟我们没有来过。”
“要我陪你去吗?”白元元摸了摸他的银色耳坠。
幻流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不用,我带西希去。”
“我去干嘛。”西希和珩冰打完架进来,这次西希真要急眼了,给珩冰鳞片都薅下来几片。
“你跑的速度快,去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屋子里。”幻流一边走出门一边说着。
西希点点头跟了上去,屋子里瞬间只剩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来。”白元元笑眯眯的看着他。
“……”
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容,珩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然后一下就被扯倒在床上。
白元元压着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手探进他的兽皮,“好坏的宝宝,刚刚还骗西希。”
珩冰红着脸,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的兽皮甩到一边,乖乖张开腿让她摸,“咳咳,是雌主骗的,我只是没说话。”
白元元亲上去,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出来纠缠,因为他说过他舌头很敏感,所以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舌头。
被深吻的感觉让珩冰觉得轻飘飘的,白元元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珩冰一下就更红了,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节,身下性器逐渐发硬,生殖腔开始泛滥。
白元元收回手指一下掐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挺入生殖腔。
“嗯啊!……唔啊……哈……”
“啊哈……雌主……啊……嗯啊啊……”
珩冰红着脸仰头喘息这,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兽皮,岔开的双腿微微发着抖。
白元元摸了摸已经挺起泛红的阴蒂,手指抽插逐渐加快,珩冰的喘息声变大,一下一下挺着腰迎合,突然阴蒂被狠掐了一下。
“嗯啊啊啊!!!!嗯啊!!!!”
珩冰被阴蒂强烈的刺激感送上了高潮,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着水,他吐着舌头急急的喘息着,恍惚间好像被雌主哄着,点头答应了什么东西。
“宝宝我们来玩藤蔓好不好……”白元元轻笑着问。
……………………………………
珩冰被藤蔓捆住的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发抖,雌主刚刚用手指狠狠掐弄了他的阴蒂,穴道也被三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他双手被绑在头顶,腰部被藤蔓托起,双腿也被藤蔓想两边拉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藤蔓吊在半空中。
藤蔓试探性的摸了摸穴口,缓缓伸进去,顶着内壁旋转,还在不断深入,珩冰焦急的开口,
“雌主……嗯啊啊……拿……拿出来……”
“嗯啊……要……要碰到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蔓狠狠插进到了子宫口,高潮瞬间来临,珩冰颤抖着爽腿,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水,想往后退,却无法在空中找到借力点,只能哭着求饶,
“雌主……呜……我不要这个……”
“我要你……呜嗯……我只要你。”
他不想要藤蔓,他只想要雌主的。
白元元看珩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收回了藤蔓,慢慢抹着他的泪水,“没进去呢,宝宝,别哭了。”
白元元扶着性器摩擦着穴口,也不急着进去,就一下一下的摩擦阴唇和阴蒂,被吊在空中的珩冰没有任何反制手段,只能在空中被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口。
“嗯啊啊……雌主……进……进来……”
“好痒……呜啊……嗯啊啊……好想要”
阴蒂被性器磨得通红,阴唇也大张着含住柱身,但始终没有进来什么东西,珩冰又逐渐被折磨的溢出生理泪水,眼泪从金色的眼睛划出来。
白元元用自己的顶端顶着阴蒂摩擦,一下一下撞击着阴蒂,本就通红的地方跟上可怜不堪,
“嗯啊啊……别弄那了……嗯啊啊啊啊啊!!”
珩冰没被进入,却被撞击阴蒂达到了高潮,阴唇紧紧吮吸着柱身。
白元元推着他的身体,操控藤蔓微微抬高,穴口对准性器,她放开抵着他身体的手。
珩冰自身的重量直接让性器直接从高潮的穴口冲了进去,冲开高潮的穴道,痉挛的子宫口,一举插到了子宫。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下操的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生殖腔在空中噗噗的喷水,大部分被性器堵在了子宫里,他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深操的快感持久而猛烈。
白元元又故技重施,缓缓推开他的身子,淫液从穴口流出,到高处放开手,珩冰已经被操傻了,生殖腔不知疲倦的喷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深……”白元元推开了身体。
“呜……唔啊啊啊!!插到……孕囊了……嗯啊啊啊啊!!!”白元元放开了手。
“嗯啊啊啊啊啊!!!雌主……嗯啊……”
整个人被藤蔓捆在空上,他像她手上的一个玩具,无法逃脱这窒息的快感。
珩冰仰着头满脸潮红,小腹已经被操的鼓起,他被吊在半空,雌主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轻轻推开他再放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重量狠狠插到子宫。
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和小腿被藤蔓绑着向两边拉开,他第一次痛恨蛇的柔韧性那么好。
白元元不玩了,放开他一条腿的藤蔓,让他单脚站在地上,其实他是站不住的,腿根全是软的,但是藤蔓抬高了他另一条腿,腰部的藤蔓也还没松开。
他只能一只脚单脚点地,另一只脚抬到雌主肩上,上半身还被藤蔓绑在空中,他被雌主按着腿根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雌主……啊哈……呜……”
“太……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紧接着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
白元元爽的眯起眼,操得更用力,单脚点地的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狠狠抓回来按在性器上,反复冲进子宫。
“嗯啊啊啊!!!呜啊啊……真的……不行了……”
“嗯啊!啊哈……嗯啊啊!!!!”
珩冰要被爽崩溃了,一直在哭叫着高潮,地上蓄了一摊他喷出的淫液,他甚至踩到了自己的液体上。
脚底冰凉的触感,羞耻感一下彻底上头,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迎来了尿意,珩冰彻底崩溃的大叫,
“嗯啊啊啊!!!呜啊……我……我想……”
“尿……尿嗯啊……啊!呜嗯别……别操了……”
“嗯啊啊!!!呜啊!!!”
珩冰身体一抽一抽的在空中痉挛着,性器随着抽出甩动,尿液横飞。
白元元按住他高潮崩溃抽动的身体,继续冲刺,交合这么多次,她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
珩冰被顶的一下一下的涌出尿液,彻底打湿了他们的身体,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上面和下面都失水了。
“嗯啊……呜……真的……不行了……”
“雌主……呜……快射”
“……求……求你”
珩冰崩溃的沙哑着发声,白元元最后深操了几下,拉过藤蔓引来他的身体,深深吻住他的唇,冲进了子宫射在里面。
“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这子宫内壁,珩冰被烫的生殖又溢出一小股水,珩冰双眼泛白的被亲吻着,前端一跳一跳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放开缠着他的藤蔓,珩冰一下子软倒在白元元怀里,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被操的不清醒了。
白元元打横抱起他走向水池,每次做完都需要和他们好好温存,不然他们回过神来要委屈好久。
抱着人仔细清洗了一遍,才慢慢的去啄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巴。
珩冰被亲的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双腿还发软着,腰身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红着脸靠在白元元怀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刚被捆红的手腕和腰间,毕竟是整个人被绑在空中,白皙的皮肤让红痕更加明显。
“疼不疼?”白元元疼惜的摸了摸手腕和腰线。
珩冰缓慢的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蹭着,脖子那的平安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白元元好笑的拍拍他的头,“怎么了?”
“好喜欢雌主……”珩冰埋在她颈窝小声的说着。
白元元抬起他的头吻了下去,“我也好喜欢珩冰。”
珩冰埋在颈窝悄悄红脸,激动地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拍拍他的头,“别舔,等下我收不住了……”
她重新硬起的下身抵在他腿间,珩冰马上收回了舌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珩冰很快在她怀里睡着了,白元元把他放在边上,起身去收拾床上,换好兽皮。
白元元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准备去空间看看有没有膏药可以擦他身上的红痕,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意识模糊的抓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皱着眉委屈着脸,小声嘟囔着什么,白元元凑过去听。
“别走……雌主……别凶我……”
珩冰在没看到她憋笑之前也有点被吓到了。
白元元心疼的扯了扯他腿间的兽皮,准备给他盖上,然后就被他一把甩开了手,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己腿间的兽皮。
珩冰闭着眼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要被操了,委屈的撇着嘴,“不要……不要做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元元都被气笑了,躺在了他身边看着他这好笑的一幕。
珩冰感受到了熟悉的可以依靠的味道,转头就钻进了白元元怀里,舒展眉头彻底睡着了。
白元元抱着他一起钻进兽皮里,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围观的兽人们越来越多,果然不论是哪个大陆的人都喜欢凑热闹。
姬七低声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他辱骂了雌主,我打了他。”
年长的黑尾抬起冰刃抬起对准他的喉咙,“我们部落的雄性不会辱骂雌性,你在撒谎。”
他身后是今天找他麻烦的那几条人鱼,眼神轻蔑又不屑的看着他。
姬七猛的跃起甩开两条压着他的人鱼,喘着粗气,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手捏碎了脖子前的冰刃,红色的眼睛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他们。
姬七冷着脸抬起手蓄起异能,听不懂人话那就接着打。
对面也抬手蓄起异能,一对多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希在此时赶到,看见他掌心的异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姬七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是雌主的兽人。
西希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气愤的看着对面那群人鱼,等下姐姐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受不了姐姐哭了。
“你就是黑尾的首领?个长挺高,脑子不长吗?你们部落的人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珩冰说的对,兽人大人就该在海里多添点物种,看看你们,没有竞争的你们都留了些什么劣等品下来。”
西希沉着脸挡在重伤的姬七前面,一句一句的开口嘲讽。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不该来管我们部落的事情。”一条黑尾在后面愤愤发声,是早上那条破烂。
“这个异能气息,你也是早上打伤阿迪的兽人,你们是一伙的。”黑尾首领一句话就把他们打成同伙。
“你是耳聋了吗?你没听到他说吗?”西希都气笑了,“你们那个阿迪,辱骂了我们的雌主,我们打了他,有问题吗?”
围观的兽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有姬七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还保持怀疑,现在这头狼也跑过来,他们脸色就有点奇怪了,辱骂雌性,放在哪里都是大事。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有意无意的站在了自家的雌性面前,挡住这群黑尾的目光。
黑尾首领看着周围顿时就急了,本来他们人鱼就不好找雌主,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很少有雌性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们结契交配,如果事实真的是……
首领沉了沉脸色,抬起冰刃对着他们,他还是更相信他们部落的人鱼,“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阿南他们说是姬七看阿迪不顺眼,联合了岸上的兽人,故意将他打成重伤。”
“砰!”
一条黑尾被扔到了沙滩上,珩冰这么晚来,就是去海里抓今早他们打重伤的那条鱼了。
珩冰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着开口,“哦?是这样吗?”脚下狠狠撵着他的脸,“阿迪?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本就被重伤的人鱼被打的撕裂了身上的伤口,被踩着的脸唔唔的发不出声,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姬七沉默的低着头,把主场交给他们,眼前逐渐发黑,白着脸摇了摇头,毕竟是被打成重伤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他身子摇晃着往后倒,被赶来的白元元接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姬七顿时僵住了,眼睛猛的睁开看着她。
刚刚光顾着注意眼前的场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气息。
白元元红着眼睛抱着他,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幻流在边上心疼的看着她掉眼泪,冷着脸打量对面,内心逐渐被狂躁填满。
姬七僵硬的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却想起自己手上都是血,想收回去却被白元元抓着贴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姬七摇了摇头,恍惚的看着贴着白元元脸的手,视线移上她的脸,手心上面的血迹蹭到了她的脸上。
他终于见到她了,他终于触碰到她了。
姬七也红了眼睛,一颗一颗蓝红的珍珠往下滚,他费力的撑起身体去拥抱她,白元元看出他想做什么,直接低下身子迎合了他的拥抱,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地底跃出一片藤蔓组成一块软软的床,白元元流着眼泪轻轻把他放在上面,抱着他小声的哽咽,姬七埋在她肩膀咕噜咕噜的下珍珠雨。
西希回头看着哭不停的白元元,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心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息逐渐暴躁起来。
珩冰也回头扫了一眼,听着雌主的哭声,脚下踩得越发用力,珩冰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放开了声音,大声的说,“我脚下这个人,因为嫉妒我们家姬七有命定雌主。”
他抬起手点了几个首领身后的兽人,“和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我们家姬七追到岸上打。”
“我们今天刚到南大陆,我和这头狼感受到同伴的气息过去看,就看到姬七被这几条黑尾围着打。”
“想必大家都不想看到自家人被欺负,更何况……”他用力把脚下的人鱼踹给对面,放出水流嫌弃的洗了洗脚,“他还说我们雌主是什么都不挑的人。”
“各位,试问,你们能忍吗?”珩冰最后放出了一句话。
围观的兽人们全部阴沉下脸,纷纷让自家的一名兽人带雌主回去,接下来的话太脏了,别脏了她们的耳朵。
人鱼排斥异种是出了名的,他们自认是海里血统最高贵纯净的种类,对异种一向是不屑的态度,甚至有的部落会为了保持部落血脉的纯净而驱逐异种,想来姬七就是。
他们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这才是很多雌性不愿意和人鱼族交配的原因,但显然他们不明白。
一只蓝尾大狮子走上前来,他就是刚刚回答白元元问题的那只狮子,他甩了甩自己尾巴,“你们人鱼族还是一样的傲慢,竟然都开始要求雌性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兽人了。”
边上应该是他同一家的兽人,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张扬,好看的脸却做出了不屑的表情,“嘁——这不是高贵的人鱼族的常态吗?”
围观的白狼靠在树上,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清一色的黑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好看了,我看你们还没那条蓝鱼好看呢。”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金雕抱着手站在边上,“作为首领,我想你还是需要理智的搞清楚事情再做决断,一味的护短只会让你们部落走向灭亡。”
雌主是他们所有兽人的逆鳞,今天是别人雌主被侮辱,明天可能就是他们雌主,而且他们已经看不惯这群“高贵的”人鱼很久了。
黑尾首领被众兽人讨伐着,阴沉着脸,狠狠把阿南他们几个甩到沙滩上,“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哪里见过这阵仗,阿南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围观的兽人脸越听越黑,一个个都捏着拳头。
金雕直接甩出风刃砍向他们,“这就是你们人鱼部落培养的雄性吗?”
白狼的指尖也燃起火焰打向他们,他们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躲开,“撒谎成性,软弱无能,以多欺少,当真是海里最高贵的血统。”
黑尾首领狠狠闭了闭眼,抬手打散了他们的攻势,到底还是自家的兽人,失望的看着他们,抬手喊人就要带走,“丢人的东西,跟我回去。”
“这就要走了吗?”白元元放开姬七,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们,沙哑的开口。
手臂粗的藤蔓瞬间从地底升起,抓住了阿南他们几个,直接拖了回来。
所有兽人都愣住了,一般这种场面雌性都不在,就算在也不会发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家里的兽人就会动手。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的人鱼道歉。”白元元的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带着泪痕,越过西希和珩冰,一步一步走上前。
藤蔓慢慢收紧,绞紧了他们的脖子,那几条黑尾人鱼的脸憋的涨红。
西希和珩冰都默契的后退了一步,站在幻流和姬七身边,雌主需要发泄,有他们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惊了。”黑尾首领看着他们,失望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啊——”
白元元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根冰刃大小的藤蔓穿透了阿南的身体,这是她刚刚在人鱼身上看到的伤口。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给他,道歉。”白元元看着那几条人鱼,藤蔓在伤口里搅动,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沙滩上。
“啊啊啊——”
围观的兽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敢用异能动手见血的雌性真的没几个。
姬七呆呆的看着她,幻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雌主在给你出气。”
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人鱼们理亏,而且周围还有兽人们围观,人鱼们不太敢还手,而且还有他们在。
“我道歉——”
“我也……”
“我也道歉——别搅了——”
阿南他们被首领狠狠盯着,知道自己不能还手,生生的被藤蔓绞着伤口,已经受不了了,周围的兽人嫌弃的看着他们,这点伤就求饶,真的很没用。
他们几个哆哆嗦嗦的给姬七道歉,姬七只知道看着白元元的背影,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一鞭子又狠狠抽到了他们背上,几条人鱼被这力道抽飞,痛苦的弯下腰。
“我想,你们还需要告诉我,除了这次,你们之前还怎么欺负他了。”白元元亲手挥起鞭子大小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她力道用的很大,一道道血痕在他们身上绽开,疼的满地打滚。
一骨碌的全部说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都会推到姬七身上,反正异种不被待见,也没有人给他出头,姬七解释过也没有人听,部落里都相信自己的血脉。
黑尾首领彻底死了心,这群孩子真的,已经坏透了,他收回手来看着他们,反思着自己,黑尾部落真的还有以后嘛。
白元元越听眼睛越红,眼泪又开始滑下来,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鞭子都勒进了手心,一边哭着一边把他们抽的在沙滩上到处打滚。
围观的兽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下去那群人鱼,是白元元哭的太惨了,他们有雌主的看不得雌性哭成这样,纷纷用眼神暗示着她身后的兽人。
西希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把她抱进怀里,像平时她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他很少看到雌主这样不受控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幻流从她颤抖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藤蔓,那里已经被藤蔓勒的血肉模糊,他知道,她也是在惩罚自己来得太晚了,她一向都很心疼他们。
姬七也攒了些力气从藤蔓床上下来,西希又轻轻拍了白元元两下,把她扒拉出来递给他,姐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他。
白元元趴在姬七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雌主哭的好惨……姬七学着西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僵硬的拍着她的背。
珩冰沉默的从围观兽人里要了块干净的兽皮和伤药,蹲下来给她包扎掌心。
西希转头悄悄的抹眼泪,他真的最看不得姐姐哭了。
“你们走吧,在冬天结束之前,我们都不想看见你们。”幻流开口下了最后通牒。
“抱歉,我们会做到的。”黑尾首领疲惫的又道了次歉,挥了挥手叫几条人鱼带地上丢人的东西回去,这个冬天他们都别想从水牢里出来了。
黑尾人鱼们全都跳进了海里离开了。
金雕走上前拍拍幻流的肩膀,“好好安慰你们家雌主。”
“谢谢。”
幻流笑着道谢,他们刚刚承了所有帮助他们的兽人的人情。
金雕挥挥手带着白狼回去找雌主了。
大狮子也走上拍了拍西希,“不用谢,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金头发跟在身后,“年年来过冬,年年他们都找不到雌性,不知道想想自己的原因。”
围观的兽人们逐渐散了,沙滩上就剩下了他们一家。
白元元逐渐停下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姬七,“呜……我们……嗝……我们回家……”
姬七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嗯……”然后就晕倒在她怀里,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姬七!!!”白元元惊的环抱住他的身体。
珩冰上前打横抱起他往石屋走去,本来想扛的,但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抱起来,不然雌主又要哭了。
西希兽化去周围找兽人用的草药。
幻流则小心的拉着她的手,轻轻吻着她伤口上的兽皮,“他受了重伤,估计得睡十天半个月,你这几天先把伤养好,好不好?”
“我们已经来了,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幻流永远一语中的,知道白元元在想些什么。
白元元吸了吸鼻子,“嗯!!!”
……………………………………
姬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茫着打量着四周。他正躺在绿油油的水池底下。
绿色的是西希找来的草药,在水里不好上药,他们就把草药榨成汁倒进去了,每天放水换水加汁,都快把他腌入味了。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姬七向上游出水面,尾巴在水底轻轻摆动,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石屋。
石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绒毛兽皮,床位挂了很多新兽皮,整个石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和他印象中他每次受重伤醒来完全不一样,以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一个人躺在海底。
门帘掀起,石屋外传来了他一直期待的声音。
“姬七怎么还没有醒……已经十几天了。”白元元走向石屋,郁闷的回头问幻流。
他们刚刚在隔壁吃完午饭,西希又出去找草药了,珩冰起身去洗碗,白元元他们准备回来继续守着姬七。
幻流跟在她身后,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估计就醒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水池里活跃的气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提醒她,姬七好像已经醒了,白元元就已经掀开了门帘。
“啊啊啊啊啊!!!!!”
“卧槽!!!!!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白元元大叫着猛的放下了门帘,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她看见了水里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眼冒红光的盯着她。
幻流被她吓了一跳,迅速把她拉过来挡在身后,眼神一下兽化看着石屋,虽然其实他没闻到别的味道,但鹰的嗅觉没有狼那么敏锐,他还是谨慎为好。
珩冰也听到叫声,吓得放下碗就冲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元元惨白着脸指着石屋,幻流和珩冰对视一眼,珩冰一手聚起水流,一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水池里的姬七也被雌主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缩回了水里,过了会儿又顶着绿油油的汁液,悄悄探出来,看着掀开门帘的蛇兽,用眼神询问他,“雌主怎么了?”
珩冰憋着笑伸手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漏出一整个绿油油的脑袋。
幻流也掀开门帘往里看,白元元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捂着眼睛不敢看。
幻流看到这一幕,噗的笑出了声,轻咳了两声收住笑容,把白元元从身后拉到前面来,无奈的按着她面向水池,“你好好看看是谁。”
白元元捂着眼睛的手指悄悄开了两条缝,这才看清楚了漏出整个脑袋都姬七,虽然还是绿油油的,但是比刚刚好认多了。
“……姬七?”
姬七摆了摆尾巴,荡起不小的水花,抬起绿油油的脸看向她,红色的眼睛更有光芒了:“嗯!”
却看到白元元默默地转过了头,靠在幻流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幻流也忍着笑意侧过了头。
“?”姬七懵懵的看着他们。
珩冰一手捂着嘴发抖,另一只手拟了片水镜让他看自己的样子。
“……”
姬七看着水镜里绿油油的人,沉默了一下,缩回了脑袋,整个人缓缓的降下水面,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躺在水底。
他……好……丑……
场面顿时静默了下来,突然爆开三道笑声,姬七听着耳根发红,缩的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药汁怎么这么上色啊阿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他们换水都留了底,只伸手去探查了他身上的伤,没具体看到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哈你缩回去干嘛啊哈哈哈哈”
珩冰笑的停不下来,掐自己大腿都抑制不住。
幻流也忍不住了,抱着白元元和她一起低低的发笑。
姬七绿绿的很好笑。
雌主没认出来被吓到了也很好笑。
姬七沉默的缩回去更好笑了。
白元元笑的都打起了嗝,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向水池,伸手进去晃了晃水,含着笑意的哄他,“姬七?出来吧,我们不笑了。”
姬七郁闷的抬起头,明明就还在笑……雌主的手还在水里晃来晃去,姬七没忍住伸出手去勾她的手指,突然手指被紧紧握住,一股力道猛的把他拉了出去。
白元元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就抓住把他从水底扯了出来。
“……?”他家雌主力气好大。
一条绿油油的人鱼一下被带到白元元怀里,她笑着看着他,拦腰把他抱起来走向隔壁石屋的水池,带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药汁。
姬七抬手环着她的脖子,僵硬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性别反了,但是别的雌性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走出石屋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西希,西希被她怀里绿油油的东西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药汁盖住了味道,他凑上去仔细闻了两下,“哦,是姬七,怎么这么绿了,那草药上色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石屋里本来已经停下来的珩冰又拍着腿笑了起来。
幻流轻咳了两声去放池子里的草药汁了,泡了十几天,这草药还上色,这池子得好好洗洗。
“……”姬七这下不僵硬了,垂下脑袋就埋进白元元颈窝里,好丢人鱼……
白元元无奈的抱紧了他,“咳咳……别笑他了,你们收拾一下水池,重新放下水,我带他去洗澡。”抱着姬七就去了隔间。
她轻轻把他放进了新的水池,姬七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游到水底搓身上的药汁,一圈圈绿色从他周围晕染开,白元元坐在水池边上静静地看着。
等整个水池都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姬七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撩了把头发过来,确认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绿色了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漂亮的人鱼从水里探出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元元被盯得心都软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姬七头顶着掌心红着脸蹭了两下。
“雌……雌主。”他犹豫着,小声的叫着她。
白元元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姬七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抓起她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小心翼翼的吻着掌心,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疤痕,“伤……”他记得昏迷之前她掌心全是血。
“我没事了,你呢,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白元元任由他吻着。
“都……都好了。”姬七从水里探出身子,坐到水池边上,想证明身上的伤都好了,尾巴还搭在水池里。
没有了绿油油的药汁和暗红的血迹鲜红的伤口,漂亮的人鱼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腹和漂亮的蓝色鱼尾相连,红红的尾尖在水里来回摆动。
白元元打量他的时候,姬七也在看着她,视线略过雌主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到了她的脖子。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道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一下就抓紧了她的手,又像是害怕一样匆匆放开,把伤害过她的双手背到身后。
巨大的不安在心里蔓延,姬七努了努嘴却被恐慌刺的发不出声音,他咬着牙,沙哑颤抖的开口,最后到嘴边,竟然只有一句绝望的提问。
“我伤害了您……您还要我吗?”
蓝红色的珍珠一颗又一颗滴落到水池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
对不起,伤害了你,让你流血了。
他再也不会了。
别怕他,别把他赶走,别……不要他。
他甚至不敢听她的回答,惨白着脸,没有表情的流着泪,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爱的姬七,闭上了眼给自己下了最后通告。
“我……我可以离开。”
他不可以,他会死的。
姬七弯下腰,弓起身子,被指甲抓的血淋淋的手,虔诚的拿起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心上,“只是拜托您,杀了我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他最喜欢的死法,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他只能用她用过的东西杀死不堪的自己。
白元元看着他的手,又流血了……
她伸手拉过姬七的手,吸了一大口气带他跳进水里,潜到底下,一颗一颗的捡起他刚刚掉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向上浮出水面,坐到了水池边。
姬七傻傻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看到白元元把珍珠拿兽皮小心翼翼的包好,那种珍视的样子让姬七感到了幸福,就算是暂时的,他起码体会过了。
白元元放好珍珠,伸手抓起他的手,“把指甲长出来。”手拉住白元元那一刻,他就收回了指甲。
姬七听话的长出尖利的指甲,被她抓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划下最后一颗珍珠。
被她用自己的手杀死好像也不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止不住的痛苦,它明明还在跳动着。
脖子间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很快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手划破喉咙。
“好了。”
姬七愣住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伤害了你,你还要我吗?”同样的问题,白元元还给了他。
“什么……什么意思。”姬七红着眼睛颤抖的发问。
“意思是,我们扯平了,亲爱的。”白元元上前轻轻抱住他,坚定又郑重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现在是,我在求你爱我。”
一句话砰的砸到他心上,他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面那句——他的雌主在求他爱她,怎么会需要求呢,他本就爱她。
姬七猛的回抱住她,放声的哭了起来,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之前在沙滩上,姬七见到她只是小声哽咽,珍珠都落了很多在沙滩上,他昏迷的时候,她带着西希在沙滩上一颗一颗的找。
现在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背落下,有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又滚到了水里,他哭得只知道重复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元元一句一句的回应,“我知道,我也爱你。”
人鱼的臂膀紧紧圈着她的身体,每得到一句回应,珍珠就掉的越快,白元元轻轻顺着他的背,哭的发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平静,只是偶尔还一抽一抽的。
“又要捡珍珠了。”白元元在他耳边无奈的叹息。
姬七稍稍退出怀抱,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开口,“什么?”
白元元抬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步步往下,到了脖子,舔了舔她刚刚划出的血痕,咬在了喉结上,“你的眼泪,你的鼻子,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血,在我这里都弥足珍贵。”
姬七被舔过的伤口阵阵发痒,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跟雌主当初被划出的血痕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扯平吗。
他又开始掉珍珠,他知道雌主是为了不让他愧疚才这么做,雌主在乎他,他应该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停不住哭泣。
白元元抬手接住珍珠,任他发泄情绪,等手里快盛满了,才开口制止他继续哭下去,“别哭了,宝宝,我手装不下了。”
姬七抽噎的收住眼泪,看雌主把珍珠包好,才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要抱。
白元元去边上拿了伤药才走过去抱住他,姬七埋头在她腰间蹭蹭,像极了有了家的流浪猫,让他抱了一会儿就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她轻轻扯过他的手,上面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低头给他仔细的上药。
姬七红肿的眼睛看着雌主的动作,眼神略过光滑无伤的手臂,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上面的名字已经彻底愈合了。
白元元看着他的动作,抬起他的头,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在看哪?我在这呢~”
她已经从西希他们那知道所有事情了,眼前的人鱼被雌神洗去记忆时,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身上刻下她的名字,试图记住什么,偏执又疯狂。
她上好了药,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猛烈快速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让他本就激动的心跳动的更加欢快。
“我就在这,你可以一直向我求证。”
姬七整条鱼都变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只能红着脸伸向自己的鱼尾,剥开鳞片,向她展示自己的生殖腔。
白元元:“……”她倒也不是这意思。
姬七看她没有动,犹豫的看着她,忐忑的询问:“不……不做吗?”
白元元无奈的笑了笑,把他还沾了药的手从生殖腔那拿起来,拦腰把他从水池抱到床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人鱼的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立的。
“做。”白元元一边说着一边亲向他的嘴唇,温柔的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姬七红着脸配合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按住双手。
“手上有伤,别动,我来,好吗?”白元元微微用力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一边询问着。
姬七红着脸点头,藤蔓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抖了一下,白元元停了,想起上次就是用藤蔓绑住他强迫的他。
她收回藤蔓,用手轻轻压着,另一只手从腰腹往下,摸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探到了情动下几片掀起的鳞片。
白元元低头拨开鳞片,人鱼的性器直挺起来,姬七腰一阵阵发抖,雌主的触碰让他觉得好舒服。
手握上人鱼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姬七咬牙忍住喘息,直到被轻轻蹭过铃口,刮过马眼,才张嘴微微喘息。
“嗯……雌,雌主……”
“在呢。”
姬七爽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一遍遍小声的叫着她,白元元一边套弄一边回应。
“嗯……雌……啊哈”
“……雌主,嗯啊!啊哈……”
很快姬七就在她熟练的动作下,挺腰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白元元的身体。
他回过神的时候脸更红了,手被雌主轻轻压着不能去擦,能挣脱但他不想挣。
白元元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摸了摸腹部的精液,擦在了刚下水找珍珠已经湿透了的兽皮上,白元元顺手解开兽皮丢到边上,收回了压着他的手。
姬七有点失落的扭了扭手腕,不压着他了吗?
“我放开你的手,注意不要让伤药蹭到别的地方,好不好?”白元元俯下身,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吻他。
他听话的把手放到两边,不动了。
白元元看着他一下就笑了出来,摸了把他的胸肌,他整个人抖了一抖,“怎么这么乖,我的人鱼宝贝。”
他不知道宝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语气他很喜欢,默默挺了挺胸让她摸。
白元元不辜负好意的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吮吸舔弄着,齿间轻咬着,舌尖打转着乳孔,右手捏住另一边打圈拉扯,很快两边就挺立红肿起来,姬七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人鱼的身体是偏凉的,他感觉到雌主滚烫的舌头在绕着他的乳头一圈圈舔弄,温暖的手指也掐住了另一边,快感从胸前升起,生殖腔溢出淫液顺着鱼尾流下。
下面想要……
姬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她,甚至抬起尾巴蹭她已经挺立的性器。
白元元从胸前抬起头往下看,其实她是顾着他“第一次”想慢慢来,但他好像忍不住了,那她也不忍了。
右手顺着性器往下,拨开生殖腔周围的鳞片,伸进去两根手指轻轻搅动。
“嗯……啊……唔嗯……”身下终于得到抚慰,姬七眯起眼睛,红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喘息着。
白元元看着他的神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浅浅抽插着,大拇指微微拨弄阴蒂。
“啊哈!嗯……啊……雌主……”
快感骤升,达到了一波小高潮,生殖腔微微绞紧,小股小股的喷水,姬七抬头喘息着叫她,漏出白皙的脆弱的,还带着血痕的脖子。
白元元暗了暗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着手指,等他缓过来,才加入了第四根,停着看他的反应。
“呜……涨……”
姬七红着脸低头看生殖腔,雌主的四根手指正插在里面,掌心上是他刚刚喷出的淫水,他移开了视线,好色。
白元元慢慢抽动,不是疼就好,四指带来的感觉又酸又涨,阴蒂还被大拇指玩弄,姬七很快颤栗着腰落入高潮。
“嗯啊啊!!!唔嗯……啊啊!!”
“啊哈……雌……唔嗯啊!!!”
红色的眼睛微微上翻,尾尖爽的摆动两下又垂下去。手却听话的还摆在两边,克制的不去抓兽皮,雌主说了不能蹭到上面的药。
白元元静静感受着生殖腔绞紧手指,心里默念道德经,她已经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但是第一次已经给他留了不好的印象,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要温柔点。
等穴道渐渐放松,白元元抽出手指,没有了手指的抵挡,高潮的淫水全部流了出来,顺着鱼尾下滑。尾巴上的生殖腔被手指插得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她。
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姬七不受控制的向后躲了一下,“呜嗯……烫……”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烫这事她真没办法,只能低头哄他,“乖宝,忍一忍。”说完就扶着性器缓慢撑开穴口。
即使经过了扩张,穴口也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姬七被性器烫的一动不敢动,比手指更酸胀也更烫的感觉撑满了他,他能清楚感觉到这根灼热的东西到了哪里。
从穴口,烫到穴道,还在深入,几乎抵到了穴道最深处,姬七眼角滚下珍珠,真的好烫。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还有一小节在外面,他不想让雌主不舒服。
于是主动挺腰去含那根烫的不行的性器,白元元被他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抖就彻底插了进去,一下就顶在了子宫口,顶的他腹部撑起一个小包。
“嗯啊啊……啊……嗯哈……呜……”
白元元摸着他小腹的鼓包,没有欺负的按下去,等他适应了一下,就开始缓缓抽动性器。
“呜……深……好深……嗯啊”
“嗯啊……烫……深……嗯啊啊!!!”
“唔嗯!!啊啊哈!!!雌主……啊哈啊!”
人鱼的叫声太纯洁了,只知道不停的重复她的名字和这两个感觉,白元元一下没控制住就抵进了子宫口,穴道狠狠收缩着,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撒在性器上,子宫口也夹着她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吮吸。
白元元忍不了了,最后等他缓过这波高潮,抓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深挺,次次捅开吮吸的子宫口,插入子宫狠狠碾磨着。
“嗯啊哈!!!啊啊!”
“啊哈!!!!唔嗯啊啊啊!!!”
姬七被剧烈的动作顶的红色的眼睛上翻,穴道不停的高潮,子宫不断痉挛,双手已经忘记约定,控制不住的要去抓东西,被白元元眼疾手快的交叉按住手腕。
人鱼漂亮的躯体被抬起的手臂彻底展示,白元元压着他的手腕在高潮的生殖腔里继续挺动,温柔什么的她已经全忘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插进那个让她最舒服的地方。
“啊嗯啊!!!!啊哈!”
姬七翻着眼睛,舌尖微微吐出,又一次被操到潮吹,生殖腔一股股的喷出液体,少量随着抽插被带出,大部分被抵在他的穴道内,潮吹液多的鼓起小腹,又被白元元狠狠操着。
他很快就有了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很羞耻,珍珠掉的更凶,白元元喘着气停下动作,“怎么了……宝宝……”
姬七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白元元低头看了看鼓起的小腹,明白了,念着是第一次,想抽出性器放出高潮的液体,却被摇着头拒绝,“我可以……”
姬七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雌主的兴致,闭上眼独自忍受着身体奇怪的感觉。
白元元眯了眯眼看向他,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今后她会让他知道,有时候在床上,必须学会提出自己的需求……不然就会被她翻来覆去的操晕又操醒又操晕。
白元元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大开大操起来,顶端狠狠地冲撞子宫内壁,里面被撞得一边喷水一边绞紧她,舒服极了,只想更用力的进去。
“嗯啊啊啊!!!!呜……”他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了,他想尿尿
“啊哈啊啊啊……嗯呜……”他要憋不住了
“啊哈……唔嗯……嗯啊啊啊!!!”雌主怎么还不射啊。
姬七脑子天花乱坠的想着,他的性器被快感逼的不断射精,生殖腔的淫液被操得不断飞溅,他们身上都是两个人的体液。
“嗯啊啊啊!!!!”
白元元的性器狠狠撞在子宫深处,姬七双眼上翻的猛烈高潮着,整个人都被过量的快感激得发抖,性器抖着射出尿液。
白元元低头看着他的脸,已经被操得满脸潮红,要失去意识了,还不开口求饶,颤颤巍巍的挺腰迎合她。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插了几下,顶进子宫射了进去。
今天“第一次”,放过他。
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子宫被烫的狠狠收缩,性器又是爽的一股一股的射尿,姬七从最开始顶到子宫时就不断高潮挺起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歪头晕了过去。
白元元抽出性器,昏迷的人鱼颤抖了两下,被堵了很久的淫液哗的就流出来,流的鱼尾上全都是,少量的精液也从被操开的子宫口流出,淫靡极了。
白元元抱起他回到水池,给他稍微洗了洗,就把他放到了水池底下。
又游出水面,给自己洗好穿好兽皮,走向隔壁石屋。
屋子里只有西希和珩冰,他们早就收拾好水池了,听着那边的动静没有过去,两个人在这里下白元元教他们的五子棋玩。
“晕了?”珩冰没看到她身后跟着那条人鱼,了然的开口。
白元元:“……”
西希也猜到了,低头走了步棋,“应该的。”
毕竟他们两个当初也……
白元元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连忙换了一个,“幻流呢?”
珩冰挑眉看向她,“他听不了这个,出去找这里的祭司玩了,他已经快四个月没做了,憋都要憋死了。”
自从幻流怀孕,白元元就没跟他做过,只用手和道具玩过他,说是孕中期做,但是中间赶上白元元生病和姬七这些事,也没有时间做,再过十几天就满四个月了。
西希也无奈的看着她,“幻流自己都要坚持不住了,让他在这听你们做,他会更忍不住的,所以他去找这里的祭司学习草药了。”
确实如他如说,幻流听着那边的呻吟声,下面就已经湿了,鹰蛋逐渐在体内发育,逐渐地撑起小腹,撑开孕囊压迫到了他的敏感点,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一阵腿软,经常腿根都是湿的,但是那段时间雌主忙着姬七的事情,他也就没说。
而且……幻流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双腿合拢试图忍耐,直到在呻吟声想着雌主巨大滚烫的性器,想象她狠狠插入自己的生殖腔,陷入了幻想的小高潮,穴口噗的喷出淫液,腿根一片湿润。
幻流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抖了两下软着腿跑出去避开呻吟声。
白元元猛的拍了拍头,她被姬七的事情冲击的一下就忘记这件事了,她忙着给姬七准备见面礼物,还试图找兽神雌神告那群人鱼的状。
珩冰皱着眉拉下她的手,“拍这么用力做什么,你要找他,我们带你去找他就好了。”
西希下了最后一步棋,开心的笑了起来,“诶嘿我赢了,不用了,他已经回来了。”他闻到幻流的味道了。
珩冰也低头看棋,惊奇道,“居然让你赢了。”
西希冷漠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抬手就出去打架,跟掐着时间回来的幻流打了个照面,幻流挑眉,“又打?”
西希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我们这是给你争取机会。”然后和珩冰就跑去别的地方玩了。
“……?”
幻流疑惑的走进石屋,什么机会。
进屋就看到他家雌主脱光了坐在床边,视线扫过她腿根巨大的性器,穴口噗的又喷出一小股水,幻流腿根都软了软。
“雌……雌主?”
白元元看向他,拍了拍腿根,笑眯眯的看着他,“来,做。”
幻流脑子都懵了,结结巴巴的问,“哪……哪个坐/做啊?”
“啊?宝宝,做爱的做呀……”白元元看他懵懵的样子,回想了一下刚刚那句话,噗的就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想直接坐上来?”
幻流一下就脸红了,走到床边,微微夹了夹腿根,弯下身子亲她笑眯眯的眼睛,“……有点想,雌主……我忍好久了。”
白元元按下他的头吻上嘴唇,幻流闭上眼乖乖的张嘴,白元元一下一下的勾他,舌尖纠缠交错,发出了黏腻的口水声,幻流身体逐渐发软,坐到她腿上,环着她的脖子低头亲吻。
她一手环着幻流的腰,身体逐渐倒在柔软的兽皮上,幻流双手撑在白元元头两侧,两人倒在床上也没有分开,喘息声逐渐加重,白元元几乎是凶狠的绞弄着口腔,在他的唇齿之间舔弄。
幻流逐渐喘不过气来,红着脸后退,被她微微用力按在后颈拉了回来,他顺着力道又亲了上去,腰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梭着腰线,在他后背轻轻的滑动。
雌主的手……在摸他,雌主的舌头……在侵入他,他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
稀薄的空气,清晰又模糊的认知,让幻流很快意识昏沉,许久没有交合的生殖腔阵阵发热,性器想挺立却被二人之间压着的兽皮阻挡。
“唔……嗯唔!!!”
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突然泄力,趴在她身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和白元元的嘴角流下,他猛的将头偏向一旁,耳坠冰凉凉的贴在她颈侧,闭眼抵在她耳侧大声喘息。
“嗯啊啊啊哈……呜嗯……”
幻流身体一阵阵发抖,生殖腔在亲吻下陷入小高潮,汩汩的喷水,淋湿了兽皮,湿淋淋的贴着两人的大腿。
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幻流的大脑,他羞愧的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肩窝。
居然……居然只是亲亲就……
白元元也感受到了,微微喘着气,轻轻的拍他的背,手向下解开他的兽皮丢到一旁,性器完全挺立在二人腿间。
她愧疚的拍拍他的头,确实因为担心姬七的事情忽略了他们很久,“对不起宝宝,真是把你憋坏了,光是亲亲就……唔……”
幻流红着脸从她耳边抬起头,闭眼又亲了上去,主动伸舌头去勾她的舌头,这么羞耻的话他不想听,道歉什么的他也不想听。
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幻流又吻了一会儿抬起头,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红着脸伸手抹去她嘴边两人的口水,低下头难耐的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下面高潮过后更空虚了。
“想要……雌主……下面想要……”
幻流一下一下抬腰的用生殖腔磨蹭她的性器,往上几次滑到隆起的小腹上,在环着荆棘的兽印上,滑出淫靡的水痕,往下几次堪堪擦过穴口,差点直接滑进去,腰身被痒意折磨的发抖。
他迷茫的抬起头,雌主怎么还不挺腰进来,以往她早就忍不住了……
白元元确实快忍不住了,但是还是有些犹豫,怀孕可以操进子宫吗,她怕她一进去就忍不住了,白元元伸手抵住他的胯骨,不让他继续蹭下去。
“咳咳……那个……怀着蛋蛋能进子宫吗?”白元元小声的问。
“没事……怀孕的时候孕囊口是闭合的,进不去,临产前才会打开,我忍不住了…雌主……”
幻流抬起腰对准白元元的性器就坐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生殖腔被性器一下插满,幻流爽的翻着眼喘息,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喷水。
“嗯啊……好涨……好深……”
“呜嗯……啊哈……嗯啊啊……好爽”
“雌主……动一动……嗯啊啊……”
他抬起臀主动吞纳巨大滚烫的性器,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发力,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好久没交配的幻流爽的满脸潮红,意识模糊。
幻流撑起上身,双手抵在白元元小腹,只知道更快的,更深入的抬起屁股去索求她。
白元元被他生殖腔吮吸的爽极了,次次顶到闭合的子宫口,她都有些害怕他坐下的力道会直接冲破子宫,只能坐起来靠着床头,虚虚抬手抵住他的屁股,不让他下来的时候坐那么深。
“呜嗯啊啊啊啊!!!”
“雌主……我没……嗯啊啊啊啊没力气了……”
“呜嗯!!!你……你动一动……嗯啊啊!”
“嗯啊哈!!!吹……吹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幻流爽到黑瞳上翻,漏出金眼,一边起伏着身体,穴口一边喷射出大量淫液,舌尖微微吐出喘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插一下喷一股水。
潮吹来的迅速,前端也爽的直直喷射,喷满了白元元的腹部,幻流也很快没了力气,跪坐在她的性器上一下一下的发抖,缓和着过多的快感。
他眯起眼睛看身下的雌主,快感是相互的,潮吹的时候淋满了她的性器和小腹,他的雌主也被绞的小脸通红,微微喘着气,爽的失神的扶着他的臀部。
幻流回了些力气,手撑到白元元耳侧,低头去吻她的唇,闭眼伸出舌头和她缠绵,身下又抬起臀坐下去,开始自己操弄自己。
白元元被亲的恍惚,抵着他臀部的手放到了他腰间,轻轻摩挲着,闭眼慢慢回吻,没有了她手掌的阻挡,幻流眯着眼睛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不够,还不够……还是好想要,想要更多……他抬高臀部狠狠坐了下去,性器一下狠狠顶到了隆起子宫上,本就鼓起的小腹好像被操得更鼓了,幻流从亲吻中猛的撤离偏过头开始抽搐喷水。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啊啊啊”
“好爽……雌主,你嗯啊啊啊操得嗯啊好爽”
白元元根本就没有动,子宫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自己这一下直接又爽到潮吹,性器又射出稀薄的液体,抱着白元元的头,哭着喷着水都要继续挺腰,一下又一下深深操着自己。
“嗯啊啊!!!嗯哈啊!!!!”
“呜嗯啊啊!!还……还要……呜”
“啊哈……没力气了……还要呜呜”
腰爽的没力气了,前面也已经射不出来了,幻流哭着颤抖着腿还要继续动,白元元轻轻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了。
手下的腰在掌心一下下颤抖着,耳边是他高潮不停的哭声,白元元轻轻拍他的背,低声开口哄着,“知道了知道了,知道把你憋坏了,我来好吗,你腰等下受不了了。”
幻流从她颈窝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金眼看着她,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他闭上眼哭着亲上她的唇,含糊的发声,“雌主…呜你快点……我还想要……”
白元元就着相连的姿势,深深地吻着他,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放到床上,双手扶着幻流已经爽的的腿,摸上腿弯向上压,折叠抵在他上身两侧。
“这个姿势会难受吗?会不会压到腹部。”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他。
其实有一点压到了,被性器顶在闭合的子宫口,身体又被折叠,腹部有压迫的感觉,但幻流不想换姿势了,只想做,兽人强健的身体这样做也没什么事。
他顺势把双腿搭在她的臂弯省些力气,下身大开的含着她的性器,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迎合,试图跳过这个问题,白元元无奈的顶了一下,他喘息了两声腰又软了下去。
“别急,乖宝宝,回答我,这样会压到吗?”白元元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低声的问了一遍。
幻流只好睁开眼看她,被发现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尖小声的回答,“有一点,但没关系。”
白元元抽出性器,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插入了生殖腔。她记得这是网上说的孕妇做起来最舒服的姿势,孕夫应该也差不多?
幻流乖乖的趴在兽皮上,手肘撑在床上,性器的逐渐深入爽得他腰身下榻,腹部下垂不会被性器顶的难受,就是……
他失落的把头埋在手臂上,他看不到雌主了……
雌主已经开始慢慢抽动了,幻流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喘息,很爽,但他有点难受……
也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又或者是这段时间被雌主忽略的不满,还有好不容易做爱但看不见雌主的委屈……
幻流颤抖着把手往身后伸,慌乱的摸索着什么……
白元元把他乱晃的手轻轻抓住,十指相扣,弯腰贴合他的背部,轻吻他的手背,“怎么了宝宝,难受吗?”
幻流委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她,撇撇嘴就要哭出来,“……不喜欢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你了……”
白元元愣了一下,平常幻流情绪都不会这么敏感的,她叹了口气,在心里狠狠骂了骂自己。
她把他又转了回来,身体面对她的那一刻,幻流就抬手抱了上去,一下一下蹭她的颈窝,语气低落的问她,“我是不是很矫情……”
明明他之前还觉得珩冰有点矫情……想着又收手抱紧了她,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很任性,他明明是最成熟的那个,幻流委屈的抬头蹭她的脸。
白元元亲亲他的侧脸,又转头亲亲他的肩膀,安慰他不安的心。
“不矫情,你只是太爱我了宝宝。”
“是我的错,这些天都忽略你了,让你这么不安,对不起宝宝。”
“无论是平常游刃有余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很喜欢,你只需要完全把你展现给我就好了,我通通接受。”
“就这个姿势做,不舒服马上跟我说,好不好?”
幻流越听越开心,心里的委屈立马就没有了,放手亲了亲她的脸,开心得金眼黑瞳都亮亮的,红着脸小声催促她,“嗯!那你快动,来操我……”
“把我操到哭着求你停下来……”
白元元挑了挑眉,抬起他的腿放在臂弯,弯下腰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身下规律又轻缓的插入,幻流抬手抱着她回吻,虽然下面没有刚刚爽,但是他心里开心。
她一边吻她一边抽插,一边观察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不舒服的样子,才放开点操了起来。
快速而不失力道的抽插让幻流很快眯起了眼睛,时不时顶到子宫口的性器甚至让他双眼上翻,他知道,雌主一但开始动作,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等下可能要爽上天了,幻流满意的想着。
他确实很快就爽上天了,被白元元翻来覆去的顶着子宫口碾磨,进不去也重重的顶在那里,幻流哭叫着陷入高潮。
“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
“别……别顶了……嗯啊啊啊啊!!!!”
白元元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下一下的冲撞,子宫被挤压在最敏感的地方,他伸手摸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操得一鼓一鼓的,恍惚间他觉得都要被操开顶到鹰蛋了。
又一次深深撞在子宫,幻流彻底爽到崩溃,性器喷洒出尿液飞溅,他哭着去抓她的手。
“雌主嗯啊啊啊!!!!好……好爽……”
“轻点嗯啊啊啊啊!!!!要被……呜……”
“要被顶嗯啊……穿了呜啊啊!!!!!!”
白元元重重喘息着咬着牙忍耐,克制着没去用力撞子宫,抵在子宫口一下一下的轻顶,子宫口已经敏感不堪,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幻流抖腰潮吹,性器随着轻顶一下一下流出尿液。
“嗯啊……啊哈……不行……呜嗯啊啊”
“不行了……嗯啊哈……受不了了……”
“雌主呜嗯啊啊!!!我和蛋蛋要受不了了……”
幻流哭叫着,试图用蛋蛋换回她的理智,让她别再顶子宫口了,那种被操的窒息的不断的快感,和他自己挺腰操控的快感到底还是不一样……他要被这股激烈的不停的快感逼疯了。
“哦哈……不要了……嗯哈啊”
“再……再顶要哦哈……真的要开了……呜”
其实闭合的孕囊口怎么都不会开,但他真的被操怕了,还是不该挑衅雌主,他真的哭着喊她停下来。
“停……呜……不要了……”
白元元最后顶了几下,抽出性器射在小腹上,隆起的腹部被精液洒满,喷在金色荆棘环围着的兽印上,色情极了。
幻流被腹部的精液烫的生殖腔一缩一缩的,被操的红肿的穴口大张着喷出淫液,白元元伸手摸了摸肿胀的阴蒂,穴口又汩汩喷水。
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大张着双腿被摸阴蒂,一下一下的抖着下身求她,“别嗯啊……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