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T谢总的(1 / 2)
谢丞勉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是被客户硬拉着过来的。
这是一个会所,在城算得上有名,很多权贵都喜欢来这里谈生意。相比于生硬的会议室,有些事要在这里才谈得尽兴。
谢丞勉对这里也略有耳闻,知道这里的消费很高,随随便便几十万就没有了。与其说是来谈生意,不如说是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但谢丞勉并不喜欢这里,他自然是不缺那点钱的,只是来这里,不找几个小玩意儿陪着就显得特别不合群,他这个人素来是有点洁癖的,不喜欢不干不净的人陪着。更何况,他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很多年,即使还没有在一起,也不想要背叛。
客户却很热情,说今天全场的消费全由他包了,还神秘兮兮地对谢丞勉说:“谢总,您跟我来可是来对了,要说这个会所最红的,那就非那一位莫属了,他的屁股可贵了,就算有钱还睡不到呢,我可是排了好久的号子才排到的,这不您来了,我就借花献佛,割爱一回了。”
谢丞勉笑着说:“既然是秦总喜欢的,我怎么好夺人所爱,而且我对男的也没有兴趣。”
这句话当然是假的,他从小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个男的,但不妨碍他用这个借口去搪塞别人。
客户劝了几句没劝进去,只好说:“好吧,那我让人带几个小姑娘过来。”
这回没等谢丞勉拒绝,客户就让负责人找几个小姑娘过来,顺便把他刚才说的那个男孩子也叫过来,谢丞勉没兴趣,刚好可以让他自己玩玩。
很快,包厢里就进来了几个小姑娘,因为估不准谢丞勉喜欢什么样了,就每个类型的都挑了一个,谢丞勉看得头都要大了,说:“秦总,咱们还是先谈谈合同的事吧。”
“合同的事不急,”客户摆了摆手,“我知道谢总这回是想要急着谈成一个项目好向您父亲证明您的实力,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时的对吧。先玩尽情了,咱们再来谈这事。”
说着就让姑娘们过来给谢丞勉倒酒。
谢丞勉起身就想走,但这个合作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是他向董事会证明自己实力的最好机会,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已经做了很多努力,就差了这临门一脚,现在走了,就得不偿失了。
没办法,谢丞勉只好勉强自己继续坐下来,喝着旁边递过来的酒。那人软绵绵的胸脯抵到了他手臂,手中的酒杯碰到了他的唇,微微倾倒杯子让里面的酒流进他嘴里。
这时,包厢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少年。
看着才十八九岁的样子,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马甲,下面穿着一条西装短裤,大腿上还扣着衬衫夹,黑色的带子扣着奶油般柔白的腿,双腿又长又直,光看一眼就会让人幻想到那双腿环在腰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张脸更是出众,会所的少爷们一般都会化妆,可他脸上却是一点化妆的痕迹都没有,或许是因为他的脸本来就可已经够漂亮了,再化妆反而会掩盖掉原有的光芒。
可谢丞勉看到他的时候却觉得他不应该在这,他应该出现在大学的教室里,风从半开的窗里吹来,将碎发在阳光下摇曳出金色的光芒,而他矜贵地拿着课本,对上人的目光时,会淡淡一笑,又带着疏离。
所以当他走到沙发前,被客户一把搂着坐到客户怀里时,谢丞勉还没有反应过来。
可能是谢丞勉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忽视了,少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眼里是媚的,被看一眼骨头都酥了一半。
客户也注意到了谢丞勉的目光,调侃了一句说:“谢总刚才还说没兴趣,现在就看直了眼,来,去给谢总敬个酒。”
说着很顺手地摸了一把少年的屁股。
少年从客户怀里出来,接过一旁姑娘手里的酒杯,很顺势地靠在了谢丞勉的怀里,说:“谢总,请喝酒。”
谢丞勉没有喝这杯酒,他用力拽紧了少年的手腕,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么会在这?”
大概是被训练过的,即使手被捏的很疼,少年也没有皱一下眉,而是柔软无骨地躺在谢丞勉的怀里,说:“谢总说笑了,我是这里的少爷,理所应当在这里呀。”
谢丞勉眯着眼说:“你说什么?”
他绝不可能认错了人,这个人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绝不可能认错,可是为什么?
客户见状也明白了过来,开腔道:“谢总,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这是冉橪,是这个会所的少爷。”
谢丞勉执拗地说道:“他不是。”
客户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我说他不是什么少爷!”谢丞勉情绪几近崩溃,抓着冉橪的手逼问,“你自己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冉橪却说:“谢总您是喝醉了,让我来帮谢总解解酒吧。”
谢丞勉不明白冉橪要怎么替他解酒,但很快就知道了。
冉橪在谢丞勉面前跪了下来,脑袋凑到他两腿之间,用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慢慢将拉链拉了下来,接着凑上来,隔着内裤舔了一下谢丞勉蛰伏着的性器。
如果说刚开始谢丞勉还以为冉橪是在故意恶作剧,现在就不得不相信了。秦总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个任人赏玩的小玩意儿,不然怎么能当着这么多的面舔男人的鸡巴。
谢丞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冉橪却是无知无觉,隔着内裤舔着底下软绵绵的一团,时而用嘴唇含住一团软肉,感觉到原本蛰伏着的性器有了一点抬头的迹象。
冉橪又咬住内裤的边缘把内裤往下扯,将里面宏伟的物件释放了出来,虽然还只是半软的状态,尺寸就已经十分可观了。
“好大。”冉橪感叹了一句,就要含上去,谢丞勉却在这个关头用手抓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冉橪也是很乖顺,抬头看着谢丞勉,只是舌头却不老实,在看着谢丞勉的同时还伸出舌头舔了他的性器。
这回是真正舔上了,不再隔着任何衣物。
谢丞勉感觉要疯了,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着,质问道:“冉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冉橪笑了一下,说:“当然知道,我在舔谢总的鸡巴。”
谢丞勉又问:“为什么?”
冉橪没有回答谢丞勉的问题,而是轻轻挣开了谢丞勉的手,低头将半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谢丞勉只觉得下面被一片温热湿润所包裹,大脑也随之空白,他甚至觉得这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因为他白天的时候向冉橪表白被拒绝了,然后他就做了这样一个侮辱人的梦。
不然他怎么也没办法解释,烽乾科技最尊贵的小少爷怎么会跪在他面前吃他的鸡巴,这简直没有道理。
冉橪既不缺钱,也不缺权,他是烽乾科技董事长四十五岁才有的一个儿子,冉董事长把他当命根子一样,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屈。
也因为是老来得子,冉董事长把冉橪保护得很好,也不强迫他参加任何宴会,以至于真正见过冉橪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见过,也无法跟烽乾科技划上等号。
谢丞勉突然感觉龟头被吮吸了一下,像是在埋怨他的不专心,他终于又再次低下头,看到冉橪抬头看着他,嘴里却将他的东西整根都吃了下去。
谢丞勉不得不承认,冉橪确实是有经验的,自己不是第一个被他吃鸡巴的人,他的嘴很热,动作很娴熟,舌头轻舔着谢丞勉的龟头,戳刺着微张的铃囗,又用嘴唇从侧边含着柱身上下含吮着。
这不是冉橪,谢丞勉想。这就是个卖屁股的娼妓,跟他心里那个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可即便如此,谢丞勉在他的舔弄之下越来越硬,原本壮观的性器变得更加狰狞,冉橪甚至没有办法将它全部含住。
冉橪含着半根性器来回吞吐了一下,吐了吐舌头,小声吐槽了一句:“谢总好大呀,我的嘴都快被顶穿了。”
谢丞勉眯起了眼睛,听他那么说,反而真的想把他顶穿试试,看还能不能再发骚。
谢丞勉用手固定住冉橪的头,把还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性器往里插,感觉到龟头抵到了喉咙,但他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往里。
冉橪生理性地干呕了几下,喉咙挤压着龟头,爽得谢丞勉差点就要射出来,但他忍住了,停顿了一下,等那波射精的感觉过去之后,再继续往里插,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狭窄的管道。
谢丞勉知道,那是冉橪的喉管,这个动作似乎阻碍了冉橪的呼吸,他的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谢丞勉却出奇得兴奋,把性器从喉管里抽了出来,又用力顶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深,谢丞勉甚至能看到冉橪的脖颈处鼓起的一点凸起。
在连续的几个深喉后,谢丞勉才把性器从冉橪的嘴里抽了出来,用龟头蹭着他艳红的嘴唇。
秦总也看得眼热,忍不住伸出脚在冉橪双腿之间碾了碾,说:“后面可以用吗?”
冉橪用手抓着谢丞勉的性器,抬头看了秦总一眼,说:“可以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插进来了。”
谢丞勉回过神来,被冉橪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他才突然想起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秦总和几个姑娘们。而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冉橪给他口。
而且听起来,秦总还打算当着他的面上冉橪。
谢丞勉感到出奇的愤怒,他用脚踢了冉橪一脚,把他踢翻到了地上,虽然早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你……你被人睡过了?”
冉橪又重新跪好,亲昵地捧着谢丞勉的性器,用脸贴着蹭了蹭,目光不错地望着谢丞勉,说:“我后面很好用的,谢总玩一次就知道了。”
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他一把拉起冉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沙发背上,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他,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贱?”
秦总见状忙去拉谢丞勉,“谢总,您这是干什么?”
“滚!”谢丞勉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秦总被下了面子,脸也沉了下来,说:“谢总,难道你不想谈合作了?”
“还他妈谈什么合作?”谢丞勉抓起旁边的酒瓶就扔了过去,“给我滚!”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总说完就负气离开了,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冉橪被掐着,还有心思说:“谢总太冲动了,好好的生意就这么黄了。”
“闭嘴!”谢丞勉感觉自己快被嫉妒烧毁了,他喜欢了这个人这么久,连靠近都小心翼翼,可人私下里早已经被人玩烂了,让他怎么能不恨?
冉橪曲起膝盖蹭了蹭谢丞勉的性器,说:“谢总那么义正言辞的,鸡巴却这么硬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谢丞勉用力地磨了一下牙,松开了冉橪的脖子,说:“我不明白,你什么都有了,也不缺钱,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冉橪这回没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张大腿,将身上的西装裤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什么都挡不住的丁字裤,说:“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想要被人操了。”
谢丞勉看着被一根细细的绳子遮挡住的穴口,是艳红的,微微张着口子,还不断从里面流淌出透明的润滑液,将布料都浸湿了。
谢丞勉用手指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微张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紧密的软肉热烈地缠紧了他的手指,蠕动着吮吸着他。
谢丞勉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几回,说:“欠操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还不能把你操满足了?”
冉橪低吟了一声,眼尾泛上了一点红,说:“我喜欢被很多很多人操,你又没有分身术。”
一想到这里被很多人进去过,谢丞勉嫉妒到眼睛都红了,他将冉橪的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抵着柔软的入口,完全不给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他狞笑着说:“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操得再也骚不起来。”
虽然冉橪已经自己提前做了扩张,但谢丞勉实在太大了,而且是不打一声招呼直接一插到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脸都白了几分。
因为疼痛,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谢丞勉一进去,就爽得不行,里面像是融化了的奶油,滑腻柔软,软肉温暖地包裹着他,轻轻一戳,就会挤出汁水,浇在龟头上。
更何况冉橪因为疼痛而更加绞紧了他,那些软肉热情地吸附着他,连抽动一下都困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放松,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难道没人教你一个娼妓要怎么伺候客人吗?”
冉橪并没有因为谢丞勉的话语而感到难堪,反而将双腿缠在谢丞勉的腰上,让他可以更好地进入自己,嘴上像是埋怨着:“因为谢总实在太大了呀,都快把我顶穿了。”
谢丞勉眯着眼,骂了一句:“骚货!”就摆动着胯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冉橪确实是个欠操的娼妓,只插了几下,里面就自发地渗出了水,让进出更为顺畅。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冉橪似乎是被操爽了,脸上尽是媚态,随着谢丞勉的顶撞发出低低的吟叫。
看着这样的场景,谢丞勉应该是满足的,毕竟自从他开始懂这些事以来,就已经幻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可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方式,却让谢丞勉的内心更为空虚,谁都可以,不是因为他是谢丞勉,只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所以就可以操他。
说起来真是讽刺,冉橪宁愿做一个娼妓,做一个婊子,被这么多人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爱。
内心里积攒着恨意,让谢丞勉的动作更为粗暴,他用双手托起冉橪的屁股,让他的下半身腾空,只有肩膀那陷入沙发里。
谢丞勉借着这样的姿势自上而下地疯狂操着冉橪,像一个永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操进去,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恨不得把那两颗卵蛋也挤进去。
“爽吗?”谢丞勉一边操着,一手在冉橪的屁股上泄愤似的用力拧了一下。
冉橪被操得低叫连连,小腹都是热的,又酸又涨,谢丞勉好像进到了他最深处,要剥开他的皮肉,将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操透。
太深了。
冉橪眼角渗出了一点眼泪。
谢丞勉却觉得冉橪的反应还不够,他将冉橪的两条腿拎了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开穴口,凶狠地撞进去。
谢丞勉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穴口被润滑液和渗出的肠液糊得一塌糊涂,被性器磨得通红,因为吞下了本不应该进入这里的东西,原本的褶皱被撑平,给人一种随时会裂开的错觉。
像是为了验证,谢丞勉顺着穴口与肉棒的缝隙挤进一根手指,但后穴吞着一根肉棒已经很勉强了,要再挤进一根手指实在太困难了,谢丞勉用力挤了很久,也才挤进去一个指节。
谢丞勉看向冉橪的脸,他以为冉橪会求饶,可并没有,在对上谢丞勉的目光时,他甚至还能说出:“谢总是想要找个人一起来操我吗?”
谢丞勉眸色一深,问了一句:“还能两个人一起?”
“当然可以,”这个姿势分明很不舒服,冉橪却露出几分惬意的模样,“虽然谢总的鸡巴很粗,但如果找刚才那位秦总一起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的还挺细的,一个人干没意思,要和别人一起进来的时候才有点趣味。”
谢丞勉脸上表情破裂了,即便他已经知道冉橪被很多人睡过,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让人双龙过。
谢丞勉抽出了手指,沉下身时性器插到最深,他用力捂住冉橪的口鼻,喝道:“闭嘴!你个骚货!”
冉橪却很乐意见到谢丞勉这样的模样,他拉开谢丞勉的手,用嘴含住了刚才插进他里面的那根手指,用舌头卷住舔了舔,说:“谢总这就受不了了?这些都是小儿科,我还吞过别人的拳头,被扔进过蛇窟,那些蛇都喜欢往我的洞里钻。对了,我还被狗操过,那条狗很大,站起来比我的人都要高了,它一味地就知道猛干,我跟它说又说不通,只能张着腿让它操,到最后它的鸡巴还跟我连在一起,想走都走不了。”
“冉橪!”谢丞勉要疯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爽啊,”冉橪慢斯条理地欣赏着谢丞勉的表情,“被这么弄让我觉得很爽,就像现在,被你干也让我觉得很爽。”
谢丞勉听出了冉橪的言外之音,“所以我跟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对吗?”
冉橪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谢丞勉的脸,说:“那还是有一点区别的,至少你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谢丞勉有一种分明是他在操着冉橪,却是他被冉橪操控着的感觉。
或许是想起了以往被操爽的经历,谢丞勉就这么放在他身体里却不动,让冉橪感到有些空虚,他扭了扭腰,自发地往谢丞勉的性器上撞,每一次都能被填满,让他十分满足。但久而久之,又不满这样温吞的快感,于是只能扭着腰向谢丞勉求欢:“哥哥,里面好痒,用力点操我。”
谢丞勉感到脑子里像是有一根筋断了,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一把抱住冉橪的腰,把他压到了沙发上,让两条腿搭在他的臂弯,用力地往里面操。
谢家和冉家是世交,从小冉橪就喊他哥哥,但在床上,这两个字又被赋予了别的意义,看着冉橪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喊他哥哥,就让谢丞勉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无法停止。
甬道内湿滑柔软,被这么多人玩过,理应被操松了,但冉橪就像是天赋异禀,不管怎么操,还是很紧,紧紧箍住谢丞勉的性器,同时肠道上的软肉又会蠕动着,想要将他吃得更深。
谢丞勉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一会儿,又把冉橪抱了起来,坐在他身上,问他:“骑乘会吧?”
冉橪被操懵了,还有点茫然,好半天才点了一下头。
在坐起来的那个过程中,谢丞勉的性器已经从冉橪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谢丞勉看了一眼,紫红色的性器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水,都是从冉橪身体里带出来的。
冉橪用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不停开合的穴口上,沉下腰一点点往下坐。他的手也很漂亮,手指细长又骨骼分明,皮肤很白,指尖是粉色的,握着性器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谢丞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看着那微张的穴口被性器顶开,随着腰身下沉,一点一点吃进去,最后把根部都吞没。
冉橪用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冲着谢丞勉笑了一下,说:“真的好大呀,差点吃不下。”
谢丞勉呼吸一窒,手掐着冉橪的腰身,在腰侧留下一道青紫的指印,他忍着没有动,而是哑着嗓子说:“还要我教你吗?自己动。”
“好啊。”冉橪双手搂着谢丞勉的脖子,微微抬起腰身,将身体里那根东西吐出来一些,又用力往下坐。硬热的性器摩擦过内壁,石头般圆润坚硬的龟头撞到某一点,让冉橪爽得一下子就软了腰。
冉橪的下巴搁在谢丞勉的肩膀上,呼吸打在他颈侧,耳边全是冉橪急促的喘息声,“哥哥,你好厉害,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忍无可忍地解下了冉橪腰间形同虚设的丁字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冉橪的嘴里,堵住他的话,一边惩罚似的打着冉橪的屁股,说:“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动。”
冉橪咬着内裤,上面全是他流的骚水的味道,他迷乱地看着谢丞勉,腰部上抬又下沉,扭着腰把谢丞勉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后穴里顶。
这样动了几十次之后,冉橪彻底没力气了,两条腿都打着颤,求助似的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双手抓着冉橪的屁股,说:“答应我,以后不准让别人操你,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爽。”
冉橪看着谢丞勉,因为嘴里咬着内裤,没有办法说话。
谢丞勉见状拿掉了冉橪嘴里的内裤,内裤比刚才更湿了,除了冉橪下面流的水,还有他的口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闻到上面传出的骚味。
“回答。”谢丞勉说。
冉橪咬着谢丞勉的耳朵,问:“你要给我赎身吗?可是,我很贵的。”
谢丞勉深吸了口气,说:“有多贵?”
“把你家产业都卖了也买不起的那种贵。”冉橪说这话时,语气里透出来的傲气与谢丞勉平日里熟识的那个人重叠了起来。
谢丞勉嘲讽道:“可你也很便宜,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操。”
冉橪并不羞赧,反而道:“是啦,所以哥哥快点操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谢丞勉也忍得受不了,性器埋在脂玉般的肉穴里,淅淅沥沥的水落在柱身,还时不时地夹他一下,恨不得要好好操弄一番,可是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谢丞勉迟迟不动,冉橪有些生气了,说:“做一次都停下来多少回了?要是谢总实在不想做,那我换个人就好了。”
说着用手撑着谢丞勉的肩膀就要起来,肉穴一点点离开肉棒,就在即将脱离的时候,谢丞勉突然抓住冉橪的腰身,将他狠狠按了下来,然后就是死命地顶弄,“咬着我的东西还想找别人?你是真的想死。”
“啊!”冉橪失控地喊了一声,就被谢丞勉抓着腰上下动着,在腰身往下按时,谢丞勉的胯往上一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
谢丞勉像是不知疲劳一般,疾风暴雨般操着冉橪的穴,冉橪爽得头皮都麻了,脊椎处升起一股电流,传到四肢百态,连指尖都麻了。
他像是大海里的一帆扁舟,在欲海沉沉浮浮,被浪击打得身体不住地摇晃,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腰身彻底软了,坐也坐不住,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谢丞勉身上,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啊操到了!那里……那里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被冉橪叫得欲火高涨,一边操一边打冉橪的屁股,说:“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喜……喜欢……”冉橪无意间看了谢丞勉一眼,眼睛里满是痴迷,明显是被操透了,“橪橪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
“操!”谢丞勉骂了一句,更深更狠地操弄着冉橪。
操到后面,冉橪都有些受不了了,谢丞勉像是磕了药一样,以这样的频率不知操了他多久,冉橪全身都麻了,快感不停地堆积,快要把他淹没了,可谢丞勉迟迟没有要停的迹象。
“啊!太多了!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冉橪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每次都只能重重跌在谢丞勉身上,让肉棒顶到他身体最深处。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冉橪哭着去推谢丞勉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谢丞勉胯下动作不停,还出言讽刺道:“刚才不是还嫌我操得你不够吗?怎么给了你了反而不要了?”
肉穴被操得通红,因为持续不断地进入,连合都合不拢,穴口微微痉挛着,流出的肠液被击打出了泡沫,空气中满是黏腻的水声,还有囊袋撞击肉穴传来的啪啪声。
冉橪整个身子不断往上顶,被顶得连呼吸都不顺,前面的性器也随着谢丞勉的动作四处摆动着,铃口处渗出的透明粘液沾到谢丞勉的腹部,将那一块布料浸湿染成了深色。
谢丞勉见状用手抓住冉橪的性器,用拇指在铃口处狠狠碾了一下,沾染了一手的淫液。
冉橪全身都在抖着,颤着手想把自己的性器从谢丞勉手里抢回来,可谢丞勉却抓住了他的手,另一边用手用力揉着冉橪的肉棒,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不停地往上顶着,嘴里报复似的说着:“别的客人也会像我这样操你吗?也会操得你求饶吗?”
冉橪摇着头,实在说不出话来了,他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终于受不住,在谢丞勉手里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落到谢丞勉的腹部,并顺着腹部往下流。
但这还没有完,在射完精后,铃口微张,流出橙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了谢丞勉满身,把他身上的衣服全弄脏了。
谢丞勉瞪着眼睛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尿了?”
射精之后,冉橪就像是死了一回,整个人趴在谢丞勉身上,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谢丞勉这么一说,转过脸看着谢丞勉,脸上的痴迷还未褪去,就像是真心喜欢这一个人似的,说道:“是啊,谢总好厉害,都把我操尿了。”
谢丞勉抿着唇,好半天才说:“你把我的衣服尿脏了。”
冉橪认出谢丞勉身上穿的这套是高定,应该是跟人来谈生意的,所以穿得比较正式,谁知道最后生意没谈成,衣服还被他的尿给弄脏了。
“那怎么办?”冉橪歪了一下脑袋,是一个询问的姿态,“要我替谢总舔干净吗?”
谢丞勉眉头一跳,想象着冉橪跪在他面前,像条狗一样舔着他自己尿出来的尿,那副模样既下贱又诱惑。
但谢丞勉终究还是没能舍得,而是抓着冉橪的下巴,将这个话题转开:“我还没射。”
冉橪当然知道谢丞勉还没射,他还能感觉到下面插着根铁杵般的东西,他轻轻地扭了扭腰,询问道:“谢总想射到我哪里?是我下面的骚穴,还是上面这张嘴?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会把谢总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一点都不会浪费。”
谢丞勉真的快被冉橪撩死了,一句话也不说,把他的身子放在沙发上,让他跪趴着,露出那口被操到张着口子的肉穴,甚至能从不断收缩的穴口往里看到被操得透红的嫩肉。
谢丞勉没什么心思多看,就急匆匆地把自己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抓着冉橪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冉橪的腰自觉地往下塌,将屁股高高地抬起,好让谢丞勉可以更好地进入他,终于再又插了几十次之后,谢丞勉一个挺身,射到了冉橪的最深处。
冉橪被烫得一个激灵,没多久就感觉谢丞勉拔了出去,冉橪自觉地缩紧肉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去,但被操了这么久,要想完全合拢根本不可能。
谢丞勉冷眼看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卷成一卷塞了进去。
冉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肉穴里又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粗粝的,不太舒服,于是转过头问:“这是什么?”
谢丞勉淡淡地说了一句:“嫖资。”
冉橪反应过来,笑了一下,说:“想不到谢总也挺会侮辱人的,就是,有点少啊……”
谢丞勉站起身,脱掉了被冉橪尿脏的衣服,说:“被人玩烂的东西能值多少钱?”
谢丞勉全身的衣服连带着裤子都被冉橪弄脏了,根本出不了门,只好让助理给他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助理看着谢丞勉这一身,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敢多嘴,送好衣服就离开了。
谢丞勉回到包厢,就看到冉橪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数着谢丞勉塞进他肉穴里的钱,十张,还不够他的零花钱的。
谢丞勉看着冉橪说:“不是说会全部吃下去,一点都不会浪费吗?”
“啊你说那个呀,”冉橪笑眼盈盈地看着谢丞勉,“我用纸巾塞住了,不会流出来的。”
说着还把屁股抬起来给他看了。
在两瓣雪白的臀瓣间,原本被操到艳红的肉穴里塞着一团纸巾,他张开腿时,能看到前面垂下的乖巧的性器。
谢丞勉又硬了起来。
冉橪注意到了,走到谢丞勉面前,手像是无意地拂过谢丞勉的裤裆,小声阐述着这个事实:“谢总你又硬了,就这么喜欢操我吗?”
谢丞勉恼怒不已,拂开冉橪的手。
冉橪手躲了一下,又再次摸了上去,隔着裤子揉着里面再次蓄势待发的性器,说:“这次算是附带服务,我帮谢总用嘴巴弄出来好不好?谢总可以射在我嘴里。”
谢丞勉忍无可忍,吼了一句:“冉橪!”
冉橪歪了歪脑袋,问:“怎么了?”
谢丞勉紧紧抓着冉橪的手,说:“你这个人真的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的吗?”
冉橪说:“羞耻心?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又不能让我爽。”
谢丞勉气急:“你!”
冉橪受不了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操都操了,现在又装出这幅样子来,实在令人厌烦,于是嘴上也没客气:“我做妓是下贱,那你嫖妓难道就不下贱了吗?”
谢丞勉忙否认:“我不是!”
冉橪反问:“你怎么不是?”
谢丞勉说:“你不是妓子,你是冉橪,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冉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睥睨着谢丞勉,“没有人会喜欢一块破抹布,谢总要是玩够了就走吧。”
“你就不能……”
“不能。”冉橪没等谢丞勉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谢丞勉压着脾气,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吗?”
“那你就去说啊,”冉橪逼近了一步,眼里满是嘲讽,“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做妓,而你来嫖娼时刚好嫖到了我,还把我操尿了,你看他会怎么看你!”
“既然你非要犯贱,谁也管不了你。”谢丞勉丢下这句话,就负气走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车里,眼睛盯着会所的大门。
就这样等了很久,才看到冉橪出来,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把所有的淫靡全部遮挡,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意味,好像刚才撅着屁股让他操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谢丞勉下了车,远远地跟在他后面。
冉橪一路走过天桥,见到地上躺着个乞丐,把从谢丞勉那里拿来的嫖资全都扔给了他,大红的纸币像雪花一样落下,把乞丐都看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边道谢,一边把钱塞进了兜里。
然后到了下一个路口,他上了一辆车。
第二天,谢丞勉来了大。
今天有一节探索宇宙奥秘的公开课,公开课这种课,就算不是自己学院的人也可以听,所以谢丞勉很容易就溜进去充当了一回大学生。
上课铃声还没有响,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聊天,整个阶梯教室里都闹哄哄的。
谢丞勉一走进教室,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冉橪,他穿着一件限量版的白色t恤,托着腮低头看着书,安静得跟教室里的嘈杂格格不入,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一幅油画一样。
谢丞勉走到冉橪身边坐下,偏头看了一眼冉橪在看的书,是一本专业课的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笔记。
或许是谢丞勉的目光太明显了,冉橪往这里看了过来,但很快又重新低下了头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他这副正经的模样都让谢丞勉怀疑昨天不过就是他做的一个荒诞的梦,于是为了求证似的,透过冉橪的领口往里看。
可能是藏得太深了,不知不觉中,谢丞勉就已经凑到了冉橪的跟前,因为低着头的原因,头发都碰上了冉橪的下巴。
“你在干嘛?”冉橪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有点哑,很明显是昨天叫得太过了。
谢丞勉抬起头,因为本来就靠得近,这样的动作差点让他亲上冉橪的嘴唇,于是稍稍退开来一些,说:“来确认一下昨天是不是一场梦。”
冉橪整了整领口,说:“不是。”
“那你……”
冉橪接着谢丞勉的话说道:“怎么?你想让我对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对着你发骚吗?”
“你都敢做了,还怕这些吗?”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冉橪靠近谢丞勉的耳朵,“那等一下教授在上面讲课,我钻到下面给你口好不好?”
谢丞勉怔了一下。
冉橪还嫌不够,继续说着:“然后有同学看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忍不住加入了战局,我嘴里吃着你的东西,后面被别人的东西插着,到最后整个阶梯教室的人都看到了,然后整个教室的人都陷入了这样的氛围之下,你说好不好?”
“冉橪!”
谢丞勉这一声让整个教室的人都往这看了过来。
冉橪低下头继续看书,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上课铃声响了,谢丞勉只好坐了回来,冉橪也收起了专业书,抬起头开始认真听课。
谢丞勉看着冉橪的侧脸,他认真的样子让人着迷,全身像是散发着光芒,在这么大的阶梯教室里,就是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
越是这样,谢丞勉越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去当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谢丞勉并不觉得有谁能强迫得了他,冉橪身上是带着刺的,即使身处弱势的一方,也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操控别人。
谢丞勉正发着愣,突然冉橪朝着这边转了过来,谢丞勉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甚至还伸手理了理头发。
突然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爆笑。
谢丞勉有些不知所以,茫然地朝着旁边看去,就听到教授说:“这位同学充分为我们展示了行星是如何围绕着恒星转的,在上课开始的十分钟里,他就盯着他的同桌看了十分钟。”
谢丞勉觉得有些丢脸,拿过冉橪放在桌上的专业书立起来挡住了脸。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教授时不时地拿谢丞勉举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学们都有序地往教室外面走。
冉橪也收拾好书本准备走。
谢丞勉拉住冉橪,说:“今晚,你还会去吗?”
冉橪看着放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说:“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动手动脚吗?”
谢丞勉皱了下眉,还是松了手。
冉橪没再看谢丞勉,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捧着书本就走。
这才是谢丞勉认识的冉橪,疏离的,好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依旧有人对他趋之若鹜。
过了好一会儿,谢丞勉才跟了上去,说:“你接下来没课了,是要直接回家吗?”
冉橪停了脚步,戏谑地看向谢丞勉说:“我要去上班。”
冉橪嘴里的上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丞勉握紧了拳头,说:“多少钱?我给你。”
冉橪看着谢丞勉,没有回答。
谢丞勉又说:“你们那里应该也有外出的价格吧。”
冉橪笑了一下,说:“确实有,所以谢总是要包我吗?”
谢丞勉点了一下头。
“谢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冉橪揉了揉头发,“不过很可惜,我今天已经有客了。”
谢丞勉身体瞬间紧绷,问道:“什么意思?”
“怎么那个秦总带你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吗?我还挺抢手的,想睡我,要排队,”冉橪靠近了一步,手指在谢丞勉的下颌线划过,“不过就是很少能碰上像你这样的,长得帅,腰又好,还纯情的。”
谢丞勉脸色十分难看,“如果我说不让你去吗?”
冉橪乐了,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去吗?”
谢丞勉恶狠狠地说道:“我会把你绑起来,藏到一个地方,让谁都找不到你。”
“囚禁吗?这种我还没玩过,说实话还挺感兴趣的,不过,”冉橪话音一转,蔑视道:“你敢吗?”
冉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家老头子虽然不太靠谱,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天上地下地找我,一旦让他知道你绑了我,你觉得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谢丞勉盯着冉橪,说:“我敢!”
冉橪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说:“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想睡我,那我请一天假陪陪你也不是不行。”
谢丞勉皱着眉头说:“我不是想睡你。”
“那不然,”冉橪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就要碰到谢丞勉的嘴唇,“你是要跟我玩纯爱吗?”
谢丞勉的车就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里。
冉橪跟着谢丞勉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旁若无人地就脱起了裤子。
谢丞勉从后视镜见了,眉毛一跳,差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你干什么?”
冉橪一脸无辜地说:“脱裤子啊。”
谢丞勉咬着牙说:“好好的你脱什么裤子?”
冉橪已经把牛仔裤脱了下来,今天里面倒是正经地穿了一条内裤,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洗澡。”
谢丞勉这回没控制住,猛地踩下了刹车。
冉橪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面冲去,脑袋磕到了椅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丞勉转过身来,目光放在冉橪的内裤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拉长,然后逐渐脱离肉穴。
那里被纸巾塞了一个晚上,不能马上合拢,因此谢丞勉看到了穴口处干涸的精液,以及从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缓缓蠕动着的殷红内壁,沟壑处嵌着点点腥白,似乎是被肠液浸润着,并未干涸,随着冉橪的动作,有要往外流出来的趋势。
但并没有如愿。
冉橪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阻止了流出来的动作。
“好看吗?”冉橪问。
谢丞勉这才如梦初醒,他想起这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时不时会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要去上课的学生,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看着冉橪的肉穴看得愣了神。
冉橪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指尖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手指上沾上的白浊,目光还时不时地往谢丞勉那边飘。
谢丞勉再也忍不了,他把车停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停车位里,转过身来,狠狠将三根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里。
冉橪叫了一声,腰塌了下来,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边舔着手上的白浊一边痴迷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
“谢总想要尝尝吗?”说着冉橪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舌尖还残留着精液,与谢丞勉接吻时,那点咸腥就传到了谢丞勉嘴里。
谢丞勉先是被精液的味道弄得有些反胃,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橪竟然在吻他。
冉橪一边吻着谢丞勉,一边把脚放到谢丞勉的裤裆上,果然摸到一片硬热。冉橪捧着谢丞勉的脸笑他:“谢总,好硬啊。”
谢丞勉脸上闪过一丝被他拿捏的恼怒,按着冉橪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撑着椅背,硬得难受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冉橪的肉穴。
冉橪的手胡乱地去解谢丞勉的腰带,把里面狰狞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来回套弄着。
谢丞勉也礼尚往来地将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在湿软的穴内抠挖着,手指灵巧,跟肉棒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无比贪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突然,谢丞勉的手指挖到了一处凸起,手指只在那里稍稍碾了碾,冉橪的腰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拱了起来。
“这里很爽?”谢丞勉问冉橪,手指更是找准了方向,对着这点凸起又是碾弄,又是抠挖的,像是要把那点东西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一样。
冉橪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帮谢丞勉撸管都忘了,用手推拒着谢丞勉的手,想把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
谢丞勉把性器在冉橪腹部顶了顶,催促道:“手别停。”
冉橪想要合拢双腿,但中间隔着个谢丞勉,根本合不拢,只能喘着气说:“别……别挖了……”
谢丞勉难得能拿捏冉橪,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我看你很爽,流了好多水。”
确实,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冉橪后穴里流出来,连带着一缕缕的白浊,身前的性器也硬了,将内裤撑起了一道帐篷。
谢丞勉先是隔着内裤用手揉了一把硬热的性器,然后又转到被他插进好几根手指的后穴,蹭了一缕穴口处带着白浊的肠液抹到冉橪脸上。
看着冉橪绯红的脸上染上的一缕白,竟该死的觉得冉橪跟这样的淫靡很相称。
冉橪被抠得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硬是把谢丞勉的手拔了出来,然后用手虚虚挡在穴口。
谢丞勉见状,问:“不让碰了?”
冉橪伸过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说:“用这个。”
明明只是抵在入口,那穴口就无师自通地含吮着谢丞勉的龟头,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更是把紫红的肉头染得油光发亮的。
冉橪抬着腰,自发地用穴口吞吃着那狰狞的器具,只是实在太大了,即使冉橪里面已经湿透了,要吞进去还是十分吃力。
冉橪额头上冒出了汗,抬着腰两条腿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整个龟头吃下,一时失力屁股摔了下来,刚吃进去的那个龟头又滑了出来。
冉橪内里空虚,谢丞勉又还在那摆着架子,冉橪吃不到肉棒,干脆把腿张得更开了,往自己的肉穴里插进了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