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拍板交货谈羽初次来城里打工(1 / 2)
老旧房子里灰褐色的墙皮斑驳脱落,东西摆放杂乱到没有下脚的空,这些赖老三却没有在意。
他喜滋滋的在这个脏乱的房间里踩着滋啦滋啦作响的废旧易拉罐瓶,等着罗兴茂拿钱给他。
他是来做生意的。
房子的主人老光棍罗兴茂从不知道哪个年代的破衣橱里翻出一大堆旧报纸,报纸里包着厚厚一沓钱。
咧着黄牙的嘴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一张张仔细数着百元大钞,这是他攒着买媳妇的钱。
来回数了几遍,数清了,赖老三刚想接过来,罗兴茂手又缩了回来。
“你不把人带给我看看”
“那照片你看着不挺满意的吗,赶紧定下这么好的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不带来让我验验货,我心里不踏实。”
“还有啥好验的,验了还卖的出去吗。”赖老三故意摆个了脸,吊一吊罗兴茂,“你要不诚心买我就先回去了,还有别家也相中这个。”
罗兴茂三角眼皱巴着,咬咬牙,“你再给我便宜点,是个带把的办不了证,你不能卖女娃子的钱。”
“诶,这就是你不懂行情了,这样的更经得起折腾,再说用都是一样用,该有的功能都有。”
“你可别瞎胡哄我,便宜点……”
实在磨他不过,“给你便宜五十,别再讲了,再讲没意思了。”
终于拍了板,以优惠五十块的价格成交,至于“货”,赖老三说下午给他送来,保准听话。
临走前赖老三又啰嗦几句要是遇见还有想买“货”的,让罗兴茂给他介绍张罗一下,这才脚步轻快的离开。
罗兴茂心急火燎的吃完饭,等了一中午,到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候,才听到敲门声。
门外,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穿着虽然土气,整体却很干净。衣服的布料子洗的颜色都快掉了旧的不成样子,却不沾一点灰尘。
他仰着纯和的笑脸问到开门的罗兴茂,“你好,大叔是你这还招工吗?”
“你是谈羽?”罗兴茂也堆着笑打量他一番,搓着手,把门又开了点。
“对,是赖叔介绍我来的,说您这招学徒,对了这是我的身份证,赖叔让我到了直接给您。”
“进来吧,今天你就住我这。”罗兴茂接过谈羽的身份证看了下年龄,然后直接放进自己口袋,侧着身子打开门让谈羽进来。
关门前他朝着楼道左顾右看了一番,看着没人才放心,接着把门锁死。
屋里脏乱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谈羽想着出来前家里人交代在外面干活手脚要勤快,不能让人喊着,自己要找活抢着干,这样才招老板喜欢。
于是他稍稍弯腰把脏乱的垃圾堆到一边,不过只是从垃圾堆里开辟了一条能过人的小道而已,因为刚来他还有些拘束,不能像自己家一样。
罗兴茂回过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弯着腰在那整理东西,屁股对着自己格外挺翘,让人真想上手抓两把。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谈羽腼腆的回过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叔,这些东西放哪。”
谈羽说的是他的行李,罗兴茂随便指了一个柜子,就让他放那。谈羽注意到这个房子就只有一个主卧,主卧里也就一个大床,不知道自己晚上睡哪
旁边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有一个老旧粗糙的灰褐色布艺沙发,附近摆着一个圆板餐桌,桌子有些不平,可能却了一角。这比他乡下的老家还要脏乱没有条理。
大床肯定是给大叔睡的,可能自己要打个地铺,给人打工这也是应该的。
放好东西,谈羽又怕自己不够勤快,抢着开口对罗兴茂说:“叔,我今天就能上工,我要干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干……”还没说完罗兴茂想了一下又补充,“你自己找点事干吧,今天不用去店里,先适应适应新家。”
从进来之后谈羽就觉得罗兴茂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些过分热切,像是有一种盼望。
谈羽觉得大概是这个老板对干活的人很好,格外热情吧,自己真是走运,遇到一个这么照顾人的老板,以后一定勤劳干活,不能辜负人家。
“那,需要我打扫一下吗?”谈羽小心翼翼的问道,谈羽想帮老板打扫一下卫生。
罗兴茂允许了,他一个单身汉没那么多讲究,平日里过得下去就行,哪顾得上收拾整理。
没想到谈羽一个男人这么贤惠,丝毫不比他料想的差,脸蛋也白净好看,那腰那屁股不知道扒开了看是什么样,罗兴茂这么想着,强自压抑立马验货的冲动,但又忍不住兴奋,谈羽过了今天晚上就是自己媳妇了。
谈羽先把地上桌子上的易拉罐酒瓶子找纸箱子规整堆进去,又找了个破烂扫把把地上的烟灰、胡乱丢的卫生纸团、方便面包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垃圾扫起来,装在塑料袋里。
做完这些他忙活了好久,外面天都要黑了,屋里总算敞亮了一些。
谈羽揉着累酸的腰,用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还有好多地方,大概今天一天都打扫不干净,整理时碰到罗兴茂一些私人的东西他也不敢乱碰。
比如说一些情色碟片、不知道哪个年代封面是裸露女郎的杂志……
门口堆的罗兴茂的臭鞋和沙发上的一些脏衣服谈羽还没收拾,这些东西要不要动他还在犹豫。
这个时候罗兴茂招呼他,“别弄了,看把你自己弄这么脏,这些活都在这又不会跑,改天再弄。”当然了来日方长,洗衣做饭有的是时间让他干,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去洗洗澡,洗干净了出来吃饭。”
谈羽听话答应了。鼻尖上还沁着晶莹的汗珠,笑起来露一口白牙,短短一下午,他就把罗兴茂当成自家长辈一样了。
他从来对谁都没什么戒心,有点憨厚又老实,谈羽的家人都说这是他的优点,不对谁存什么坏心思,谈羽听了也觉得沾沾自喜。
从塞进柜子里的包袱中找好了件宽整的衣服,谈羽推开了了厕所的门,不过这门根本没关死,他来回拧了两下把手,门坏了关不上,只要没人摁着一会它就会自己打开一个口子。
这让谈羽有些为难,门关不死洗澡多让人不好意思,虽然都是男人,但谈羽怎么说还是个脸皮薄的年轻人。
“洗发水肥皂都有,好好洗。”罗兴茂坐在卧室里遥遥的喊一声。
谈羽咬咬牙开始脱衣服,反正大叔在卧室离这很远,而且这门缝也不算很大,快点洗就算了。
打开热水,先把自己从头冲到脚,挤了一点洗发水在头上揉出泡沫,泡沫太多怕怕流进眼里谈羽闭上了眼,罗兴茂又接着喊了两声问要帮谈羽搓背吗?谈羽慌忙着拒绝了他。
殊不知他闭上眼洗头的时候,罗兴茂已经走到门外,透过门缝贪婪的眼神上下视奸着谈羽裸露的背影。
这男孩的细腰,握着挨操一定很带劲!让他趴下从背后操他,操的这白嫩的臀瓣一颠一晃,屁股这么翘如果是女孩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罗兴茂吞了吞口水,趁谈羽没冲好之前转身离开,再看一会他就控制不住下身的反应了,恐怕会直接在浴室要了他,好不容易买的媳妇第一次玩可不能这么草率,先去做点准备。
谈羽此时还浑然不觉,洗好了澡,浑身香喷喷的出去,用自己的毛巾擦拭头发,湿毛巾和换洗好了的衣服内裤不知道该往哪晾,罗兴茂直接要拿过来帮他晾,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只能跟着到阳台,半抢着自己晾。
抢到最后变成了罗兴茂抓着他的手,帮他一起晾,谈羽心说自己又不是小孩,这点小事还是做的好的,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稍微违和的地方就是罗兴茂和他离得太近了,前胸几乎贴在了谈羽后背上,鼻子有意无意的在嗅谈羽身上洗浴后的香味。
“来吃吧,吃完今天好休息。”不太平稳的圆板桌上,罗兴茂开了两瓶啤酒,没有主食,只有一些凉菜。
一盘子调黄瓜、夫妻肺片和一盘花生米。
“叔,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看罗兴茂将酒递过来,谈羽推拒道。
“诶~越喝越能喝,别扫兴。”
“我……”谈羽在他的勉强下拿着酒瓶子还想解释什么,又怕讨人不喜没有开口。
罗兴茂一口气吹了半瓶子啤酒,脸涨得通红,尤其是扁塌的鼻子,红的发紫,像一块不新鲜了的猪肝。
“愣着干嘛,喝啊。”他喝的眼睛发红,咂摸咂摸嘴,伸出长着长毛的手摸上谈羽握着酒瓶的手,顺着手握往上摸,越来越不对。
谈羽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放下酒瓶借口道:“叔,我先去铺床吧,你先吃着……”
刚要起身,罗兴茂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股酒臭味,撕开了原本随和的面具色咪咪的笑着说:“铺什么床?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咱直接办事。”
谈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罗兴茂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连拖带拽的拉到床上。
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的罗兴茂,他开始慌张起来,即使再天真如他也明白过来。
他立马起身想朝门外逃,罗兴茂刚脱好裤子眼疾手快一把给他拽住甩在床上,自己也用膝盖抵着床脚,三两下爬上去,压在谈羽身上。
“小羽毛,你看你轻的,跟着哥哥我,以后保证让你过好日子。”
谈羽不自然的陪笑,“叔,你别开玩笑,我,我去给你洗碗,啊对了,我妈还让我今天给她打个电话。”
他自顾自给罗兴茂铺着台阶想要转移话题,也许顺着自己的话罗兴茂脑子稍微清醒就放了他。
可是他哪知道,自己是罗兴茂花大价钱买来的美人媳妇儿。
感觉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盯着,谈羽下意识低头看,隔着松垮破洞的灰白内裤,正是罗兴茂的下体正在顶他。
那内裤也不知穿了多久,早已看不出原色,也失去了弹性,从斜侧边还能看出一大堆阴毛一颗如黑泥球的卵蛋耷拉在那。
谈羽立马抬起脸,把身体重重的往床上压,小腹收缩。可以的话他想让自己变成一只地鼠,挖个洞身体全部钻进去。
罗兴茂却死死相逼离他越来越近,甚至哈出的酒气都喷到谈羽俏丽的脸上,把那白皙的皮肤熏红。
他迫不及待的用大掌包裹住谈羽胸口,那里虽然平坦,但年轻的肉体紧实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又特别鲜嫩。
他最后掏钱买下谈羽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谈羽这孩子的照片,乡下照相馆没有什么技术没有美颜,那俊秀的小伙子却仅凭灿烂的笑容,比电视上正播的偶像选拔里的小鲜肉还耀眼。
也就是因为家里穷,没路子,不然光凭这长相,哪里需要到人家里去做学徒赚钱,光凭卖笑还不得有一大群人追着捧着。
谈羽的话里已经有了隐隐的乞求之意,“叔,不行,男人和男人搞不了这个。”
谈羽的性知识实在少的可怜,在他们村子里,女孩一般长大就都离开村子去大城市发展,村里的光棍很多,他的样貌端正,不过人又太木讷矜持,一见到女孩就说不出话,所以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
这次出来,他妈还交代他一定要带个女朋友回家。
怎么能想到,他来的是龙潭虎穴。
“你不懂没关系,今天晚上就让你当大人,好好爽爽,保证你以后看到鸡巴就腿软。”罗兴茂兴致冲冲的撕扯谈羽的衣服,想到在浴室里看到的白花花的肉体,他感觉精虫已经占领了他的脑袋,那精虫长的谈羽的样子,还朝他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谈羽嘴笨吭哧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用手奋力推搡阻挡着,撕拉一声胸前一阵冰凉,刚洗完嫩的出水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白炽灯下。
烤的发白,奶油的白。胸前的乳点是点缀的一颗樱桃。直诱人上前品尝一口。
尖利的一声拒绝,“不要。”
谈羽不愿喊出这句话,太像被非礼,一个男人这样叫未免没出息,但他并不是八面玲珑的混子,刚离开村子的庇佑,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做出丢人的反应。
他越捂着自己的乳头,罗兴茂越是要给他拉开,然后凑上自己的臭嘴,一口含住。
“啊!不要亲,不,不能能吸。”
罗兴茂怪笑,“好骚的乳头一舔就硬了。”
他那一张俏脸憋的通红,愤怒,羞耻,卑怯,痛恨自己的无能都有,突然间脑子就被一阵火气涌上去。这么多年来谈羽还真没跟人发过脾气,所以也不会发火,只凭着自己的一腔冲动。
罗兴茂正在含他乳头,另一只手搓另一边奶子,无暇压制他,他抬手一巴掌扇在罗兴茂脸上,罗兴茂一下子歪了脸,连奶头都给吐了出来,已经被吸红了,连着一缕长长的淫丝。
这一巴掌把罗兴茂给打懵了,不过谈羽发泄之后心里就开始后悔,掌心还留着火辣的余颤,他一个人来到城市,无依无靠,出了门连坐车都不会,大晚上要是把罗兴茂惹生气把他赶出去,他能去哪?
罗兴茂低着头,一时看不出表情。
谈羽紧张极了。他手足无措的想解释,还一边试图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开来,衬衫已经不能蔽体,他裸露着胸前两颗乳头的样子有点可笑。
但他又不愿意屈服,试图再和罗兴茂好言相劝。
还没开口,罗兴茂就抬起那张阴恻恻的脸,脸上是气急了的笑,“呵,好啊你个小贱蹄子,软的不要非要吃硬的,今天非要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有多硬,把你那出来卖的骚屁眼干爆。”
谈羽脸上的表情红红白白,乡下泼妇骂街也没说过他这么脏的话,何况说的那个对象还是自己。
但见罗兴茂爬起来下床要抓他,他慌了,一时也顾不上流落街头,直接想从这房子里逃走。
罗兴茂却比他更快一脚踹上门,咣的一声把他怼在门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对着他两边脸不停地扇巴掌。
直到把谈羽脸扇的又肿又疼,把人按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你不是喜欢打人,不是不让操吗,老子今天揍死你,贱蹄子,一顿不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不。”谈羽嘴里不停传来哀叫,痛感让他压根都打着颤。
“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媳妇,以后就得给我洗衣做饭暖被窝知道不?我想上你就得撅着屁股给我上,伺候的不舒服了,我就揍死你。你这个二椅子骚货。”罗兴茂凶神恶煞的把人骑在身下像畜生一样对待。
实在太疼了,谈羽口中不断发出哀嚎与惨叫,期望有人能来救自己,可是挨打的时间这么长一点奇迹都没发生,最后他只能顺着罗兴茂的意思,“不,唔,别打了,知道。”
“呼,呼。”罗兴茂喘着气低头看这个求饶的骚货,像看着砧板上一块肉,他把人掰过来正面朝着自己。
“会骑鸡巴不?伺候给我看看。”
谈羽想摇头说不会,又怕罗兴茂打自己,只能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刚碰到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恶心,又被揍了一下。
“这样慢悠悠的下神呢?”他骂完之后,直接扶着自己的命根,抵住谈羽花瓣般淡红的嘴,“给我骚一点,敢咬的话就废了你。”
也不顾他犯恶心,眼神一阵躲避,罗兴茂将那腥臭的肉棍直接插进温热的小嘴里。
一瞬间,湿,滑,热,销魂到极点,他控住不住的叹气,然后眯上眼昂起脖子。
“爽!”他抱着谈羽的头,腰腹不断用力,把整根都塞进那张小嘴,谈羽的腮帮凹下去,整张脸都吸鸡巴变形了,那龟头捅进了他嗓子里,他不停干呕,却像是一个紧致的穴不停收缩,把入侵的东西含的更紧了。
这老东西多年不碰女人,奋力的操了一会,抵着谈羽的嗓子直接冲着喉管射了进去,谈羽都没机会阻止,除了想吐还一阵头皮发麻,被呛的不停咳嗽,那架势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谈羽趴在地上人还没缓过来,难受的要呕吐时,罗兴茂淫笑的盯着他屁眼的位置,想的是怎么给他开苞,才能毕生难忘。
楼上的小姑娘正在看电视,电视中的小偶像正在舞台中跳舞,帅气的动作精致的脸蛋,尽情挥洒着汗水,跳到最后喘着气摆了个酷酷的表情,引得小姑娘一阵花痴的嚎叫。
她的母亲无奈的从厨房喊了一声叫她写作业去。
楼下,白炽灯打在俗气的碎花床单上,谈羽坐在灯光下,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罗兴茂正在扒他裤子。
老男人已经把自己脱的光溜溜,他的皮肤上有各种斑痕,皮肤又下垂,像是一滩恶心的烂肉,该有肉的地方干瘦枯巴,不该有肉的地方下坠着,只有下腹一根猩红的肉棍,像烧红的铁条,硬挺着昭示他最后的生机。
让罗兴茂魂牵梦绕的雪白屁股终于重见天日,只是那屁股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用手拍一下,很有弹性,但谈羽僵硬的更厉害了。
比起谈羽的情绪,罗兴茂貌更在意眼前摆着的肥肉,抽屉里有他买的避孕套,撕开一包,刚想给自己套上,想到是头一次,他觉得还是肉贴着肉干更爽,少年的屁眼缩的这么紧又这么粉肯定没有找过其他男人,男人也不能怀孕。
于是他没有戴避孕套,只是把避孕套上面的润滑液挤下来,淋在谈羽收缩的屁眼上。
谈羽被冰的打了个哆嗦,满脸羞红,恨不得咬着自己的舌头控制牙齿打颤。
接着男人用四根手指拍打起他羞耻的地方,肉体被掌捆还有粘液被拍的滋滋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抓起被单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身体的感觉无法屏蔽,男人已经用手指捅了进去。
粗大的指关节在紧到窒息的穴内探索、转动,随着不断深入和手指数量的增加,谈羽越来越害怕,身体下意识的排斥异物,但他不知道这种排出的动作,使得肛门内的粘膜嫩肉挤压着手指好像在主动吞吐。
罗兴茂满意他这种配合,同时下腹越来越长得疼,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引以为傲的钢枪利炮。
他用阴茎抽打了两下即将进入的小穴,龟头对准洞口,一使劲顶了进去。
谈羽的五官紧绷着,一下没忍住眼泪挤了出来,随着一声感叹似的长长吐气,床开始有节奏的发出吱呀声。
他的手指攥紧,眼前却突然亮了起来,男人把被子拽走,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像拧螺丝似得碾了一圈,他的眉毛都疼的弯起来。
膝盖被屈起压在胸前,男人蹲着由上往下,打夯似得操进去,逆着光,谈羽能看黑色的剪影,像是一场噩梦。
谈羽的动作还有轻微的抗拒,但那口穴吸的却是真紧,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因为开拓过又不会紧到完全动不了,温暖潮湿,比罗兴茂操过的松松垮垮一次好几百的妓女舒服多了。
小穴在他挺的深的时候,就会不停颤动往外挤压,舒服极了,真是极品骚穴!
刚开苞就这么好操,等自己调教熟了,以后怕是都不想下床了。
罗兴茂好笑的想着,胯下动作更大,肉棍顶到某一块凸起的肉块时,谈羽没忍住叫出来,同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抓着床就想往后爬。
罗兴茂抱住他的腿,连进连出的对着刚才那个点使劲猛操,看着谈羽忍受不了要抓狂的样子,大笑出声。
谈羽那根又硬起来了,这次是被操硬的。
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的在谈羽正上方展示,他忍不住去看,菊眼真的像小嘴一样粉红肿胀,穴口的缝隙被撑平,顺滑的吞吐丑陋的肉棍子,脏兮兮又黑又难看就在他的身体里装来撞去,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让他脑子一阵阵晕乎乎的,身体烫的厉害,每当被碰到那个地方他就难受的厉害,前面跟着想射出来或者尿出来。
没有隔膜,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肉棒的脉络和跳动,因为快速摩擦已经变得滚烫,他感觉恶心的想躲开,又被男人把腿掰的更大,身体被折到极限,使不上力反抗。
男人不停地操他,每一下都要撅着屁股进到极深,谈羽害怕自己被捅穿,嘴里开始向他求饶,
肉穴不停咬紧,那块被特意撞击的肉,越来越软,整个穴口都将肉棒包紧,然后在剧烈的颤动后,谈羽的鸡巴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全都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最后顺着光滑的腰腹滴到床上。
谈羽开始剧烈喘息,那喘气随着情潮的下落渐渐平静。这时候他发现罗兴茂竟然还没射。
但他也没继续动,停下里等谈羽缓和,随后从他身体里退出。
谈羽的膝盖终于得到放松,刚才一顿操弄把他骨架都压散了,身体不停摇晃,到现在还晃得头昏,屁股被撑开到现在还有异物感。他想起身爬起来,撑着床的时候,罗兴茂突然从后面拎起他的两条腿。
“干什么?”他还没问完,肉棒已经重新撞进他的身体。
那力道太狠他差点没撑住脸直接卡床上,他的脸颊还是红肿的,眼皮因为热由内朝外透着一种媚熟的色泽。
两条大腿被从后面抬起来,这个姿势下两人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气支撑身体,穴肉剧烈的摩擦肉茎,脉络中夹杂着亮晶晶的粘液,也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被肏出的肠液。
谈羽脸上一副虚脱的样子,表情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诱人纵欲。
男人的腰腹像波浪一样摇动挺插着,谈羽也跟着不停地晃动,这个体位进的很深,对深入感到恐惧的感觉使他被动的配合男人摇晃着腰臀。渐渐地他察觉到了快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块钝木,逐渐被打磨变得尖锐,变得易感知,那块被操麻了的穴肉,从酥麻猛的从内爆发了一片溢出来像海一样的快感,随着四肢百骸蔓延到全身,指尖,连头皮都在颤栗。
谈羽没有力气,猫似的呜咽了一下,软绵绵的趴下去。
只是嫩穴还紧加着不受控制的痉挛,他被干g点生生干到了高潮,这样的快感他不知道怎么消化,所以很久回不过神,一脸茫然无措。
男人也没勉强非要把他提起来,只是就这他这个姿势,在他还没享受完高潮余韵时,又飞快的猛干起来,
“——嗯,哼,停…下…”他的谈羽的声音尤其无力,嗓子像是喘不过气,连呼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男人开始发力,速度越来越快,进出幅度却越来越缩小,小腹老树皮般的赘肉颠起来,拍在谈羽腰窝上,两颗垂坠着的卵蛋鼓起来一发力,一整发都射进了内壁最深处,退出时还带出了黏连的精浆。
“——啊哈,嗯…”谈羽喘到最后像是在小声啜泣。
“——哦哈,爽了…呼,呼”
没了罗兴茂的支撑,谈羽彻底摊下去,全身散发着不自然的熟粉红。
罗兴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到谈羽的穴里夹紧了还是不停的留着汁液,大腿磨蹭着就是合不拢的样子感到过瘾极了。
有的人皮肤敏感,碰一下身体容易留下痕迹,谈羽现在身上就是,尤其腰上和腿上,都是手掌的淤痕和撞击的冰痕。
和发粉的嫩皮肤结合在一起,又美又欲。
少倾,谈羽无神的双眼微动,罗兴茂又抓住了他的双腿,那邪恶又令人胆寒的笑容又出现在他眼前。
一双脚腕被架在罗兴茂肩上,臀缝正好对着重振的阳峰。
“——不,不要…”谈羽想着再来他会死的。
罗兴茂却露出一嘴黄牙,含住谈羽白洁香嫩的脚,用舌头舔着他敏感的脚心。
“——啊,嗯,哈嗯,好深,不要。”谈羽一手握紧床单,一手无力的拍打床面。
边说不要柔软的穴肉咬的更深,像是舔咬品尝肉棒的滋味,被操得绵软的穴肉湿热绝顶,穴肉微肿更增加了咬合力度。
当之无愧男人的天堂。
谈羽上半身鱼一样颠簸,重重插入的每一下都像是用利刃重新凿开他的身体,又疼又爽,他的腰忍不住扭动。
“——嗯,啊,太深了…”抓着传单的那只胳膊经络绷直想要支撑着逃离快感侵袭,男人的下体却稳如撞钟一样连续大力道快速的干他淫靡的肉洞,“——不要,快…”
话都没说完,男人就笑着满足他。
“——要快一点爽是吧,操,松一点。”男人涨红着脸粗着脖子喘气问他,“——怎么会有这么美的穴,肉棒操的你爽不?”
不需要回答,谈羽的表现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他羞耻的咬着唇,满脸是汗眼神迷离,浑身酡红。
每次开口阻止,又忍不住发出更多淫叫。
操熟的骚穴越加敏感,罗兴茂不停的用自己的冠状沟磨蹭他的骚点,勾的那一出肿大压出水来,最后肉穴爆汁,一发不可收拾死死咬住男人肉根吸吮。
骚软紧的极致地狱折磨着男人的肉根,考验他的忍耐力,“——骚货,松口啊,想把老子夹射吗?”
谈羽哭着呜呜啊啊,“——我…我不知道,唔,要去了。”谈羽的身体非常兴奋,哆哆嗦嗦不停颤抖,抓着床单,两处一同泄了出来。
肉穴也痉挛到极致,罗兴茂不情不愿的被缴械出来。倒豆子一样让精液留在他阴道穴肉的缝隙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小节魅肉还缠着他,成熟的玫红色小肉自己退回穴里。
罗兴茂没有放过谈羽,两人整整做了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谈羽晕了过去,才终于暂时解脱。
谈羽睡得并不踏实,他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到处沾着白灼黏腻,喉咙像是被烧灼一样,到了第二天身体一会冷一会热。
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还有如雷鸣般的鼾声。
阳光照进屋子里,谈羽迷迷糊糊的被吵醒,茫然做起来。他浑身酸痛盯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发愣许久,终于回忆起昨晚遭受的一切。
那个折磨他的始作俑者还在床上睡着,谈羽不顾疼痛爬起来,双腿竟然合都合不拢,一下床差点直接跪下。他捡起自己破烂的衣服,勉强套上裤子。
扶着墙撑到门口,门口有人走过的声音。
他的眼里忍着泪水,咬紧牙关把门推开,外面还隔了层上锁的防盗铁门,但是也足够了,他用沙哑的嗓子鼓起全部勇气喊住正要下楼的小姑娘。
“请等一下!拜托你帮我报警好吗!”
背后有脚步声,拖鞋踩在水泥地上摩擦的声音很重。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头纯洁无暇的眼神看谈羽。
一只手拉住谈羽的胳膊,不容抗拒的将他往后扯,谈羽不情愿更加恳切的看小姑娘。
“拜托你!”
罗兴茂凶恶的瞪着那小姑娘啐了一口,嘴里喷出难听的口头语,“老子他娘教训自己的儿子,小丫头片子看什么。”
那小姑娘似乎怕他,扭过头一溜烟就跑走了。
没了外人,罗兴茂更肆无忌惮,他掐了一把谈羽屁股上的肉,膝盖卡进他双腿之间,下流的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腿心顶撞,受了一夜摧残,谈羽承受不了,靠在铁门上腿酸的滑下去。
“还想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跑到哪去,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当我媳妇,说不定还有好日子过。如果再敢耍花招,我就把你腿打断。”
谈羽盯着他,眼里都是恶心,昨天来时还开朗快乐的样子荡然无存,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有厌恶的情绪。
因为逃跑,谈羽在家里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要赤裸着走路,赤裸的做家务,最多做饭的时候可以穿上围裙。说是惩罚,但下流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扫着他,他更觉得是为了满足男人恶心的兴趣。
白天罗兴茂还要工作,只留谈羽一个人在家,他把谈羽的衣服证件都藏起来。
他走后,谈羽就坐在地上发呆,呆着呆着,不知何时哭了出来,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地上,在没有人的房间放声哭泣。
晚上罗兴茂回来的时候,屋里没开灯,他最后在靠窗的地上发现了躺着的谈羽。少年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褪,眼也肿了,呼吸声沉重,浑身红润的贴着地。
用手去摸他身上很烫,用温度计一量烧到快四十度,本来打算今晚继续享受媳妇身体的罗兴茂不得不放弃,万一人出事他损失就大了。
于是他到楼下的药店,买了几片最便宜的退烧药,临走的时候目光瞥到商品架的角落又花钱买了一罐消炎的药膏。
少年被放到床上,意识模糊,眉头紧皱,时时呓语好像在做恶梦,他在床上翻滚着试图寻找一点凉意。
倒了一杯开水,罗兴茂把药片放在手心,掰开少年的嘴想要灌进去,但少年并不配合,药片化在水里,水流出来大半。
罗兴茂忙乎半天像照顾孩子似得喂他药一下子没了耐心,这时不知怎的,谈羽迷迷糊糊感觉碰到了凉凉的东西,很舒服,软绵绵的就缠上去。
本来要生气骂娘的罗兴茂被谈羽搂住脖子,双腿也怕人跑了似得缠上来,一下把他带到床上。
紧紧贴着这又热又软的光裸身体,罗兴茂本来压下去的色心又冒上心头。
想想现在这小美人是自己媳妇了,生病乖顺的样子真缠人。白天的时候再不情愿又怎么样,昨晚还不是被操的哇哇叫,爽的射了一床。
等日子久了,罗兴茂不愁他不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本来就是个骚坯子,还没有自觉,等操熟了,到时候让他离了自己恐怕都不愿意。
罗兴茂把缩在自己怀里的谈羽托在上面,摸过床头的消炎药膏,用手指蘸上,掰开贪欲的屁股往那中了的地方抹,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谈羽还乱扭,于是他怒而把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准小洞强硬的挤了进去。
谈羽扭得更厉害,嘴里还小声的喊着不要,罗兴茂没有理会,他抱着谈羽的药小幅度的上下挺动着。
药膏一进去就被高温融化了,肉棒的插入把半液体挤压到缝隙的角落。
里面真烫,发烧的人操起来太舒服了,更让罗兴茂感到舒服的是谈羽的顺从。
渐渐不要的声音夹杂着呻吟,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块浮木,只能死死的抱紧罗兴茂的脖子,咬着嘴唇呜呜咽咽。
最后射完一发,罗兴茂想着花钱买的药不能流出来,于是就没把肉棒抽出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和谈羽沉沉睡去。
后半夜谈羽发了汗,又吃了点药身体没那么难受,但是生病的人总是容易疲倦,所以他睡得很香,还做了梦,梦里他还在老家,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
第二天,他是被男人晨勃弄醒的,男人和他肉贴着肉紧密无间的抱在一起,让谈羽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是主动的姿势,他嫌弃的想松开手,却又怕动静太大吵醒罗兴茂,于是他僵着身体,一直挨到手臂发麻。
罗兴茂的呼噜很响,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谈羽的手麻了几轮,绷直的脚背一下子也开始抽筋,剧烈的疼痛让他忍耐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一紧张后穴也加紧了。
谈羽连忙去看罗兴茂,他没睁眼,但是咂摸了一下嘴。胯部无意识的动了几下,次次都恰好顶在肉穴最敏感的地方,把谈羽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罗兴茂其实已经醒了,他悄咪咪的看着,觉得好笑,继续接着无意识的动作侵犯谈羽。
忍无可忍下,谈羽终于想要爬起来,男人终于不装了,直接睁开眼拽着他两条胳膊大刀阔斧的操起来。
“嗯……你”谈羽看他这幅有精力的样子,哪像是刚醒,终于明白他是装的。
他用手推拒着,但是完全起不了作用,最后还是被罗兴茂操爽,射在里面。
谈羽不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发烧好得很快。
之后的日子往复循环,谈羽觉得浑浑噩噩。男人不给他留一点尊严,回家累了饿了就赶他去做饭,还在做着饭呢,二话不说从后面就把他抱在台子上干,饭做糊了也不管,在家里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一小户老房子地不大所有地方都留下了让谈羽羞耻愤恨的回忆。
天气好的时候,谈羽把家里的床单洗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上面的味道,还有那床被子,他也套了新被罩,架在阳台晒着。晒被时,看着窗外的阳光,谈羽恍如隔世回忆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一时竟然确认不了,因为他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
隔壁最近经常有搬家工人进出,好像是搬来新的租户,这本来对谈羽来说是个机会,但是隔着门缝他看着外面肌肉精壮的男人们,不知是不是受到罗兴茂的影响竟然感到恐惧。
全身不着寸缕的他都快忘了穿着衣服是什么滋味,但是羞耻心却还没有忘却,他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浑身的痕迹。
晚上,罗兴茂喝的醉醺醺回来,扁塌的鼻子通红,一打嗝一身酒臭气。谈羽捏着鼻子闪了闪,却引得罗兴茂蹬鼻子上脸,故意把脸凑过来挨近他。
这样还犹嫌不够,捏着贪欲的下巴凑上去亲他抗拒的嘴,边亲还便把舌头伸进去搅合。
谈羽被亲的喘不过气,只觉得酒气被渡到自己嘴里,自己也晕乎乎的,他还不会在接吻时换气,小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终于过了好久,感觉把他也熏臭了,男人亲到过瘾,才松手放人。
他大着舌头命令道,“媳妇,去,给我洗澡。”
谈羽看他醉的厉害,想他酒醒估计不会记事,狠狠地瞥他一眼,也不想管他,打算回到床上睡觉,把他一人仍在客厅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罗兴茂对他这个眼神反应极大,脸色立马变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一把抓住谈羽的头发,“臭婆娘,敢瞧不起我,老子这就把你干的哭爹喊娘。”
谈羽挣扎着,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罗兴茂的力道很大,他抵抗不了的被抓进浴室,本身就没穿衣服,热水一洒下来两人都湿了,罗兴茂把谈羽摁在自己胯下,给他两个选择,“是要含鸡巴,还是要帮老子洗澡?”
谈羽气的眼眶都红了,手指忍不住颤抖,努力抑制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乖乖拿起肥皂选择帮罗兴茂洗澡。
罗兴茂喝醉了酒,站着摇摇晃晃的,也许他自己也觉得累,于是搬了个凳子,大马金刀感觉自己特男人的分开腿坐在凳子上,任由谈羽服侍自己。
谈羽把肥皂沾湿,在手上揉出泡沫,就像在家给弟弟妹妹们洗澡一样,把泡沫打在罗兴茂身上,只是每次手快要碰到敏感的部位,他都会避开,男人对此很是不满。
他抓着谈羽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蹭,肉棒早已经半硬,温暖的小手一碰就彻底勃起。
谈羽别过头。
罗兴茂精虫上脑,心里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温言软语地对谈羽说:“别光给我洗,你也弄湿了,洗一下啊。”
谈羽小声“嗯”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罗兴茂,拉过去坐在腿上。
“先洗洗下面。”他的大腿卡在谈羽两腿之间,用后面拢着他的两瓣臀肉,前后摩擦,让他的股缝和下阴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蹭,腿上有刚才打好的泡沫,现在那些泡沫也抹在谈羽身上,动作间谈羽的阴茎被不断碰到,他忍不住弓着身子挺起小腹和胸膛。
罗兴茂顺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凑到他嘴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在浴室。”被含住乳头的谈羽脱了力,低头看见一张大嘴朝着他的乳头猛吸一大口,好像他有乳房正在给人喂奶。
“嗯,不……不要吸,求你了……啊”还没操就叫的这么骚,罗兴茂感觉自己这些日子的调教滋润果然是有成果,少年现在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一碰就会自己张合后穴,乳头发硬,耳根变红,就算不做爱,被温柔碰一下都会想到那种事。
只是他现在还迟钝的没发觉,嘴里还不停叫着不要。
“不要什么,不想在浴室挨操吗。”
谈羽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呆呆的点头。
在罗兴茂眼里真是色气极了,他开口说道,“那就用你的全身给我洗澡,用骚奶子帮我打前胸和后背的沐浴乳,屁股打腿上和脚上的,用脚丫子给我洗鸡巴,然后再用沐浴乳洗自己的骚穴给我看。”
他说完最后一句时,谈羽眼眶里一晃一晃的泪珠子忍不住落了下来。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间如细沙流逝。
谈羽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将近一年,这一年里,罗兴茂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当做女人,给他买了许多女性的衣服和化妆品,每天让他在家做洗衣做饭的活。
除此之外,他兴趣来了就会让谈羽带着情趣用品,带一天,晚上回来之后要穿着小裙子在门口跪着迎接。
他换好鞋子进来,谈羽就要把裙子掀起来露出插着长柄按摩棒的下体,让他检查是不是听话插了一天,然后再考虑是先吃饭还是先操穴。
每日与罗兴茂同床共枕,一开始让谈羽痛苦又崩溃,但习惯是可怕的,谈羽在无意中发现自己对罗兴茂竟然渐渐服从,不是只从行动上,而是心里,他的羞耻观被罗兴茂打破了,罗兴茂有时候喝完酒想在饭庄上操他,他也是立刻就脱下情趣内裤,只求他快点搞完让自己去睡觉,甚至有时候,谈羽被情趣用品折磨一天,会期盼罗兴茂快点回来,帮他把情趣用品取下来,换成他粗壮火热的真家伙,给自己个痛快。
谈羽原本喜欢在靠窗的地方坐着,因为从那,他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熙攘的行人和楼下嬉戏的儿童,这能让他回忆起在了老家的时候,他照顾弟弟妹妹的时光,虽然辛苦,但充实快乐。
但罗兴茂在那操过他几次后,谈羽不喜欢那了,因为罗兴茂只要看到他在那就想让他全身脱光光敞开大腿被抱着操,最好能让楼下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的淫态。谈羽对那所有的情怀和回忆都被他毁了。
快要过年,这栋小区很多都是外来租户,过年的时候都回老家,楼道空了大半,冷冷清清。
谈羽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是几楼的住户,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楼上住的是一家三口,女儿今年上初一,妈妈是全职太太,爸爸在某工厂工作每天上夜班,他们隔壁新搬来那户是个大学生,经常带朋友回来,尤其是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近好像要联系人跟他合租,跟父母关系不太好……
罗兴茂今天出去买年货,临走前还问谈羽想要点什么吗,家里醋快用完了,谈羽就让他捎回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