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老汉在房子每个角落和美人激情/酒后浴室羞耻沐浴(1 / 2)
背后有脚步声,拖鞋踩在水泥地上摩擦的声音很重。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头纯洁无暇的眼神看谈羽。
一只手拉住谈羽的胳膊,不容抗拒的将他往后扯,谈羽不情愿更加恳切的看小姑娘。
“拜托你!”
罗兴茂凶恶的瞪着那小姑娘啐了一口,嘴里喷出难听的口头语,“老子他娘教训自己的儿子,小丫头片子看什么。”
那小姑娘似乎怕他,扭过头一溜烟就跑走了。
没了外人,罗兴茂更肆无忌惮,他掐了一把谈羽屁股上的肉,膝盖卡进他双腿之间,下流的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腿心顶撞,受了一夜摧残,谈羽承受不了,靠在铁门上腿酸的滑下去。
“还想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跑到哪去,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当我媳妇,说不定还有好日子过。如果再敢耍花招,我就把你腿打断。”
谈羽盯着他,眼里都是恶心,昨天来时还开朗快乐的样子荡然无存,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有厌恶的情绪。
因为逃跑,谈羽在家里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要赤裸着走路,赤裸的做家务,最多做饭的时候可以穿上围裙。说是惩罚,但下流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扫着他,他更觉得是为了满足男人恶心的兴趣。
白天罗兴茂还要工作,只留谈羽一个人在家,他把谈羽的衣服证件都藏起来。
他走后,谈羽就坐在地上发呆,呆着呆着,不知何时哭了出来,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地上,在没有人的房间放声哭泣。
晚上罗兴茂回来的时候,屋里没开灯,他最后在靠窗的地上发现了躺着的谈羽。少年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褪,眼也肿了,呼吸声沉重,浑身红润的贴着地。
用手去摸他身上很烫,用温度计一量烧到快四十度,本来打算今晚继续享受媳妇身体的罗兴茂不得不放弃,万一人出事他损失就大了。
于是他到楼下的药店,买了几片最便宜的退烧药,临走的时候目光瞥到商品架的角落又花钱买了一罐消炎的药膏。
少年被放到床上,意识模糊,眉头紧皱,时时呓语好像在做恶梦,他在床上翻滚着试图寻找一点凉意。
倒了一杯开水,罗兴茂把药片放在手心,掰开少年的嘴想要灌进去,但少年并不配合,药片化在水里,水流出来大半。
罗兴茂忙乎半天像照顾孩子似得喂他药一下子没了耐心,这时不知怎的,谈羽迷迷糊糊感觉碰到了凉凉的东西,很舒服,软绵绵的就缠上去。
本来要生气骂娘的罗兴茂被谈羽搂住脖子,双腿也怕人跑了似得缠上来,一下把他带到床上。
紧紧贴着这又热又软的光裸身体,罗兴茂本来压下去的色心又冒上心头。
想想现在这小美人是自己媳妇了,生病乖顺的样子真缠人。白天的时候再不情愿又怎么样,昨晚还不是被操的哇哇叫,爽的射了一床。
等日子久了,罗兴茂不愁他不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本来就是个骚坯子,还没有自觉,等操熟了,到时候让他离了自己恐怕都不愿意。
罗兴茂把缩在自己怀里的谈羽托在上面,摸过床头的消炎药膏,用手指蘸上,掰开贪欲的屁股往那中了的地方抹,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谈羽还乱扭,于是他怒而把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准小洞强硬的挤了进去。
谈羽扭得更厉害,嘴里还小声的喊着不要,罗兴茂没有理会,他抱着谈羽的药小幅度的上下挺动着。
药膏一进去就被高温融化了,肉棒的插入把半液体挤压到缝隙的角落。
里面真烫,发烧的人操起来太舒服了,更让罗兴茂感到舒服的是谈羽的顺从。
渐渐不要的声音夹杂着呻吟,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块浮木,只能死死的抱紧罗兴茂的脖子,咬着嘴唇呜呜咽咽。
最后射完一发,罗兴茂想着花钱买的药不能流出来,于是就没把肉棒抽出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和谈羽沉沉睡去。
后半夜谈羽发了汗,又吃了点药身体没那么难受,但是生病的人总是容易疲倦,所以他睡得很香,还做了梦,梦里他还在老家,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
第二天,他是被男人晨勃弄醒的,男人和他肉贴着肉紧密无间的抱在一起,让谈羽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是主动的姿势,他嫌弃的想松开手,却又怕动静太大吵醒罗兴茂,于是他僵着身体,一直挨到手臂发麻。
罗兴茂的呼噜很响,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谈羽的手麻了几轮,绷直的脚背一下子也开始抽筋,剧烈的疼痛让他忍耐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一紧张后穴也加紧了。
谈羽连忙去看罗兴茂,他没睁眼,但是咂摸了一下嘴。胯部无意识的动了几下,次次都恰好顶在肉穴最敏感的地方,把谈羽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罗兴茂其实已经醒了,他悄咪咪的看着,觉得好笑,继续接着无意识的动作侵犯谈羽。
忍无可忍下,谈羽终于想要爬起来,男人终于不装了,直接睁开眼拽着他两条胳膊大刀阔斧的操起来。
“嗯……你”谈羽看他这幅有精力的样子,哪像是刚醒,终于明白他是装的。
他用手推拒着,但是完全起不了作用,最后还是被罗兴茂操爽,射在里面。
谈羽不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发烧好得很快。
之后的日子往复循环,谈羽觉得浑浑噩噩。男人不给他留一点尊严,回家累了饿了就赶他去做饭,还在做着饭呢,二话不说从后面就把他抱在台子上干,饭做糊了也不管,在家里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一小户老房子地不大所有地方都留下了让谈羽羞耻愤恨的回忆。
天气好的时候,谈羽把家里的床单洗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上面的味道,还有那床被子,他也套了新被罩,架在阳台晒着。晒被时,看着窗外的阳光,谈羽恍如隔世回忆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一时竟然确认不了,因为他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
隔壁最近经常有搬家工人进出,好像是搬来新的租户,这本来对谈羽来说是个机会,但是隔着门缝他看着外面肌肉精壮的男人们,不知是不是受到罗兴茂的影响竟然感到恐惧。
全身不着寸缕的他都快忘了穿着衣服是什么滋味,但是羞耻心却还没有忘却,他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浑身的痕迹。
晚上,罗兴茂喝的醉醺醺回来,扁塌的鼻子通红,一打嗝一身酒臭气。谈羽捏着鼻子闪了闪,却引得罗兴茂蹬鼻子上脸,故意把脸凑过来挨近他。
这样还犹嫌不够,捏着贪欲的下巴凑上去亲他抗拒的嘴,边亲还便把舌头伸进去搅合。
谈羽被亲的喘不过气,只觉得酒气被渡到自己嘴里,自己也晕乎乎的,他还不会在接吻时换气,小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终于过了好久,感觉把他也熏臭了,男人亲到过瘾,才松手放人。
他大着舌头命令道,“媳妇,去,给我洗澡。”
谈羽看他醉的厉害,想他酒醒估计不会记事,狠狠地瞥他一眼,也不想管他,打算回到床上睡觉,把他一人仍在客厅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罗兴茂对他这个眼神反应极大,脸色立马变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一把抓住谈羽的头发,“臭婆娘,敢瞧不起我,老子这就把你干的哭爹喊娘。”
谈羽挣扎着,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罗兴茂的力道很大,他抵抗不了的被抓进浴室,本身就没穿衣服,热水一洒下来两人都湿了,罗兴茂把谈羽摁在自己胯下,给他两个选择,“是要含鸡巴,还是要帮老子洗澡?”
谈羽气的眼眶都红了,手指忍不住颤抖,努力抑制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乖乖拿起肥皂选择帮罗兴茂洗澡。
罗兴茂喝醉了酒,站着摇摇晃晃的,也许他自己也觉得累,于是搬了个凳子,大马金刀感觉自己特男人的分开腿坐在凳子上,任由谈羽服侍自己。
谈羽把肥皂沾湿,在手上揉出泡沫,就像在家给弟弟妹妹们洗澡一样,把泡沫打在罗兴茂身上,只是每次手快要碰到敏感的部位,他都会避开,男人对此很是不满。
他抓着谈羽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蹭,肉棒早已经半硬,温暖的小手一碰就彻底勃起。
谈羽别过头。
罗兴茂精虫上脑,心里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温言软语地对谈羽说:“别光给我洗,你也弄湿了,洗一下啊。”
谈羽小声“嗯”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罗兴茂,拉过去坐在腿上。
“先洗洗下面。”他的大腿卡在谈羽两腿之间,用后面拢着他的两瓣臀肉,前后摩擦,让他的股缝和下阴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蹭,腿上有刚才打好的泡沫,现在那些泡沫也抹在谈羽身上,动作间谈羽的阴茎被不断碰到,他忍不住弓着身子挺起小腹和胸膛。
罗兴茂顺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凑到他嘴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在浴室。”被含住乳头的谈羽脱了力,低头看见一张大嘴朝着他的乳头猛吸一大口,好像他有乳房正在给人喂奶。
“嗯,不……不要吸,求你了……啊”还没操就叫的这么骚,罗兴茂感觉自己这些日子的调教滋润果然是有成果,少年现在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一碰就会自己张合后穴,乳头发硬,耳根变红,就算不做爱,被温柔碰一下都会想到那种事。
只是他现在还迟钝的没发觉,嘴里还不停叫着不要。
“不要什么,不想在浴室挨操吗。”
谈羽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呆呆的点头。
在罗兴茂眼里真是色气极了,他开口说道,“那就用你的全身给我洗澡,用骚奶子帮我打前胸和后背的沐浴乳,屁股打腿上和脚上的,用脚丫子给我洗鸡巴,然后再用沐浴乳洗自己的骚穴给我看。”
他说完最后一句时,谈羽眼眶里一晃一晃的泪珠子忍不住落了下来。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间如细沙流逝。
谈羽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将近一年,这一年里,罗兴茂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当做女人,给他买了许多女性的衣服和化妆品,每天让他在家做洗衣做饭的活。
除此之外,他兴趣来了就会让谈羽带着情趣用品,带一天,晚上回来之后要穿着小裙子在门口跪着迎接。
他换好鞋子进来,谈羽就要把裙子掀起来露出插着长柄按摩棒的下体,让他检查是不是听话插了一天,然后再考虑是先吃饭还是先操穴。
每日与罗兴茂同床共枕,一开始让谈羽痛苦又崩溃,但习惯是可怕的,谈羽在无意中发现自己对罗兴茂竟然渐渐服从,不是只从行动上,而是心里,他的羞耻观被罗兴茂打破了,罗兴茂有时候喝完酒想在饭庄上操他,他也是立刻就脱下情趣内裤,只求他快点搞完让自己去睡觉,甚至有时候,谈羽被情趣用品折磨一天,会期盼罗兴茂快点回来,帮他把情趣用品取下来,换成他粗壮火热的真家伙,给自己个痛快。
谈羽原本喜欢在靠窗的地方坐着,因为从那,他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熙攘的行人和楼下嬉戏的儿童,这能让他回忆起在了老家的时候,他照顾弟弟妹妹的时光,虽然辛苦,但充实快乐。
但罗兴茂在那操过他几次后,谈羽不喜欢那了,因为罗兴茂只要看到他在那就想让他全身脱光光敞开大腿被抱着操,最好能让楼下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的淫态。谈羽对那所有的情怀和回忆都被他毁了。
快要过年,这栋小区很多都是外来租户,过年的时候都回老家,楼道空了大半,冷冷清清。
谈羽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是几楼的住户,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楼上住的是一家三口,女儿今年上初一,妈妈是全职太太,爸爸在某工厂工作每天上夜班,他们隔壁新搬来那户是个大学生,经常带朋友回来,尤其是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近好像要联系人跟他合租,跟父母关系不太好……
罗兴茂今天出去买年货,临走前还问谈羽想要点什么吗,家里醋快用完了,谈羽就让他捎回来点。
谈羽也说不上罗兴茂对自己好不好,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却给谈羽买了好多零食,各种水果都不断,甚至是那些女装,都是很好的料子,谈羽摸着都觉得很贵。
他还不让谈羽剪头发,以至于谈羽的头发已经留到了胸口,一头乌黑靓丽的,只看脸竟真的像个秀气的女人。但除了头发以外的所有毛发还未长出来就被处理了。
那些好东西,谈羽在乡下都没吃过,钱少就先紧着弟弟妹妹们,他是大哥哥这些好像是理所当然,所以第一次有人这么照顾他,难免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有点涩涩的。这么长时间谈羽想通了,他对罗兴茂确实有一丝感激,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忘,是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把自己毁了。
罗兴茂到家的时候,谈羽穿着毛衣裙去开门。
罗兴茂为了谈羽在家里安了暖气,一个月不少钱,但是烧起来,在家只要穿一件单衣都感觉热。
刚开门一股冷气就铺面而来,哈出的气都冒着白烟,罗兴茂把两手的东西一放,就搂起来门口迎接自己的小妻子,只看外貌他们一个头发半白一个明艳靓丽简直犹如爷孙。
罗兴茂把手盖在谈羽胸口,用力搓揉着,打趣他胸是不是变大了,果然老公多揉揉是有用的,谈羽侧着头盯着地板,又被他抬起下巴按在墙上亲吻起来。
老男人粗糙的大手不停摩挲,似乎感觉如此还不过瘾,手探入下边直接把碍事的毛衣裙脱了下来。
谈羽一震抗拒的护住胸口,里面是一件当做底衬的黑色吊带蕾丝裙,蕾丝半透明,雪白的肉体隐约可见,非常勾人。
他推拒的说:“不要在门口,去屋里。”
老男人不依不饶,非按着他的胳膊,要尽兴的在这里观赏他的身体。他最爱妻子娇羞的媚态,尤其是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以往他也在门口干过谈羽,他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但一会干熟了,就搂着他的脖子,忘情的扭腰。有次把他干到发浪的时候,在他耳边说,要打开门让别人也看看他这幅骚浪样,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谈羽瞬间吓得清醒过来,浑身红的吓人,还收不住勾人的表情,只能哑着嗓子像叫床一样求他不要,答应他回床上怎么折腾都行,罗兴茂只要稍一碰门把,他就夹的非常紧,直接把老男人的命根子绞的交代在里面。
今天,罗兴茂想玩阵刺激的。
他一头埋进谈羽的胸口,隔着类似舔舐着他的乳头,乳头沾上口水,湿淋淋的透着神秘的玫瑰红,手也不闲着,挤进谈羽欲拒还羞的腿缝,摸着他丁字裤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拉住弹了一下,引得青年浑身颤抖。后穴是粘腻的,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处子,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品尝过各种玩具,又被千奇百怪的姿势插入过,只要两指一摸就知道自动收缩伸张,比嘴还要敏捷。
他的两根手指探入进去摸索到圆润的跳蛋尾部,玩弄似的顶了两下,用手指拉住外环扯了出来,带出一大堆粘腻的肠液,简直赶上女人的水了,其实也不全是肠液,还有挤进去的润滑液和罗兴茂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只可惜谈羽不能怀,不然以罗兴茂对他疼爱的程度,现在孩子估计都要落地了。
谈羽略微急促的喘着气,眼睛不知何时迷离起来,那颗被老男人冷落的乳珠被他自己搓揉着,这一年他长了些肉,但是不算胖,摸起来是正好的手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巴巴的,搓揉胸口的时候,竟然真的有点揉胸的错觉。
吞咽了一下口水,谈羽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腿微微敞开了些,他觉得阻止不了男人,一会他大概就要抬着自己的一条腿进来了。
罗兴茂满意的看着这幅身体,这身媚态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后来自己挥洒汗水和精液浇灌出如此美丽风骚的尤物,他的小妻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间破落的房子也被打扫的井井有条,买个媳妇回来这个决定真是做的太对了。罗兴茂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妻子诱人的身体了。
他没有从正面进入,而是把他推在墙上,拍了下他的屁股,拉开绳子直接肏了进去。
谈羽身前被贴在冰冷的墙上,被操的一下吐出来舌头,肉棒一下一下干他柔软湿润的穴肉,他舒服的自动收缩,主动撅起屁股套弄肉棒,力道越来越猛,他无法主动就摇晃着腰肢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墙面。
忽然,身体一下被拉开。罗兴茂猝不及防的推开门,原来他刚刚没关。
两人交缠做爱的样子一下就暴露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不止羞耻还有寒冷刺激着谈羽猛地缩紧身体,下意识凑近温暖的热源,他身后的老男人。老男人有所防备,憋住劲忍着金枪不倒,火热的肉棒冒着淡淡的白雾进出在谈羽的身体里。
极致的挤压,把体内碾磨成泡沫的粘液挤出顺着谈羽腿根流淌,谈羽向后拉扯着罗兴茂的手臂,哀求他不要这样,眼下楼道虽没有人,但这样光天化日,毫无遮拦,他的羞耻心还是不能接受,甚至看着楼道的转角,隐隐心慌。
他的穴在被老男人不停操弄,进进出出,大大咧咧展示在外面,操穴的水声在空旷楼道里甚至有回音,谈羽不敢叫唤,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他咬住嘴唇,把呻吟都吞咽到肚子里。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的拐角,生怕有人突然出现,甚至连外面很远的地方走路的声音,汽车的声音都会令他感到害怕,老男人把着他更大的分开双腿,好让交合处更明显的露出来。
掏出手机,老男人握着谈羽的腰,边录了一段视屏边操,他玩智能设备不太好,但是为了操弄谈羽留下纪念,他学会了简单的剪辑和录像,知道怎么录角度好看,怎么录显得更色情。
专门给肉棒一环环出来时的样子拍了远近特写,还有谈羽诱人的表情和压抑的喘息。
他们与楼道之间其实还隔着一道防盗门,但是防盗门挡不住什么,对于谈羽来说就跟没有一样。
男人一个姿势做累了,就把他按到防盗门上,谈羽因为快感被操的生理泪水堆在眼角,泪眼婆娑的样子引人怜惜,于是被老男人掰着下巴又朝嘴唇啃咬上去。
过激的动作时常分散谈羽想要集中的注意力,肉棒在穴内的反复摩擦,使他的每寸骚肉都紧紧裹挟着,每一寸都被侵犯到,从穴肉四周泛起的巨大酸楚感由撞击累积到更多,快速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久经浇灌的身体尝到甜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肉棒一离开的瞬间他便感到空虚,穴肉纠缠不肯吐出巨物,直到再次插入,柔软绵密的缠上去,更深处却渴望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在他们干的火热的时候,楼梯拐角正好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年轻男子经过,他带着耳机,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发生什么,等上楼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不对劲的声音,一抬头看见眼前的这一户人家,敞开着门,一老一少两人正挤在防盗门上。
做什么,从耸动的腰上就不言而喻。
谈羽回过神也看见了,穴里的褶皱敏感的收缩,无法忽略的肉棒撑着,反而把肉洞顶的更紧,把他顶的爽极抖动腰肢,骚穴不停地在颤抖,老男人舒服的倒吸一口气,停下动作,细细的享受这一刻带给他的美妙,那痛快简直是像上了天堂,太紧了还被操的滚烫,在这大冷天,身体露在外面,简直就像是极致的冰火两重天。
在这停下的空挡,罗兴茂也发现楼道里过人了,怪不得谈羽受这么大刺激,清纯美丽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因着面色桃红,非常的风骚,有几分少妇的感觉。
原本没有这种爱好的罗兴茂也感到十分新奇刺激,他还没有试过这种玩法,于是他开口喊住直愣愣视奸他妻子的年轻男子。
“好看吗,怎么样想不想来玩玩,老子的老婆。”
这就是他们邻居的那个大学生,罗兴茂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还算熟悉,谈羽却不认识。
他那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谈羽看,似乎觉得谈羽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娃子,但是胸口太平,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他们暴露在外紧密结合的下体上,同时他也看见了谈羽是个男的。
邻居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裤子里鼓起一块大包,之前他只玩过女人,还没有对男人起过这种肮脏下流的心思,但是这个人,他长得清纯又漂亮,完全不输校花的长相,吊带歪歪的搭在肩膀上,清纯又带着魅惑,使得每个正常男人都能被他勾起欲望。
尤其是听到他竟然还是人妻,是这个矮挫老男人糟蹋过的小美人,他清纯干净的身体是这男人肮脏的鸡巴套子,这种狼狈不堪,让他心中也泛起了想要凌虐小美人的欲望。
精虫上脑的人一下子就把理智抛弃在外,把手伸进铁门里,胡乱又饥渴的摸索的贪欲的身体,他朝着不堪制成的大腿掐了一把,手感丰盈细滑的皮肤幼嫩好像含一口就会化在嘴里,年轻人想尝尝他的味道,尝尝这个肮脏的美人,老男人的人妻,哪里都好,让他也体验加入到这两人不堪的情事。
正好罗兴茂开始继续操弄抽插,兴致上头力道迅猛使得谈羽整个人都被撞的贴在铁栏上。
年轻人撩起他的裙子,想要仔细观赏,一掀开,下面还藏着一根粉嫩可爱的肉棒,整个湿淋淋的已经射过几次,柱身直立,圆润的龟头还在流淌着腺液。与他浑身的女装还有清纯美丽的面孔形成对比,鲜明的提示年轻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种一类的性爱,更让他举得刺激,冲动的抓住贪欲的大腿,探过头上去含住这可爱的阴茎。
谈羽在忍不住尖叫一声,前后同时被夹击,同时被刺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乳头被老男人扣着,骚穴被不停撞击,兴致昂扬的捅到最深处。火热滚烫的火花点燃他最舒爽的地方,让他的欲望像是导火索一般透过哪些地方被集体引爆,不断放大一团模糊,他哭叫着,在深冬季节满脸泪水和汗水,随着操干的的节奏不停被前后干着,他的肉棒也被男大学生的嘴干着,那灵活的舌头,探入他的马眼,不停索入,龟头被刺激的好像在被钢索反复据磨,只是那是反过来的,与极痛相反的感觉。
猛烈的快感搅得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使他变成一个只会追求性爱快感,忘却羞耻的淫兽,精液全部喷进迸射入他的淫穴隧道,随后从缝隙不断被压挤流淌,最终他虚脱的倒进老男人怀里,浑身娇软无力,仿若抽去了骨头,男人们却还不放过他,他也不断渴求,这场悖德疯狂的盛宴就在这栋空旷的楼道里一夜不休的进行着。
高校某班门口,一个男同学骂骂咧咧的狠踹一脚桌腿
“余棠那个混蛋,竟然向老师告密我带女朋友进学校,害我被学校处分。”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安慰似的附和他,“上一次期末考他向老师打小报告我作弊,不是还直接取消了我的成绩。”
“你们都没我惨,上次传小纸条,我不小心扔他那了,他竟然直接交给老师,害得老师让我当堂读出来,社死现场啊简直。”
一开始只是几个人抱怨,但聊着聊着逐渐勾起往事变成全班同学咬牙切齿的诉苦。
这时一个平时注意很多的男生开口,“要不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做这些事了。”
这些人都对他们口中的余棠积怨已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说话,有人开口提议了,都纷纷附和,于是他们开始讨论详细的报复计划。
而被他们讨论着的人,此刻刚送完作业,在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一瓶可乐。余棠惬意的靠在扶手围栏上,刚被老师夸了他的心情很好。
作为少数评成绩进入帝国大学附属男高的学生,他或许不如那些优越的小少爷们天生就有好的出生环境,但是那些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谈吐品味他都不比他们差,帝大副高会是他人生履历的完美跳板,他会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体育课后,跟其他学生一样余棠也满身大汗迫不及待冲进开着空调阴凉的教室,取出还剩半瓶的可乐,猛地灌了一口。
周围有时间偷偷的望向他,还有几个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们都在等着看好戏。
余棠无知无觉擦干嘴唇上的饮料,只觉得痛快极了。
过了不久身体忽然一震,小腹突然开始发热,他忍耐了一下,这种感觉却更加明显,他的双腿开始发软,鼻腔里的空气变得浑浊。余棠心中警铃大作,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这种久违的感觉……怎么会是这种时候,他的发情期到了,明明不该是这几天!
没错,余棠虽然考入了只招收alpha的帝国大学附属男高,但是他却是个伪装过的oga,这件事在要求极其严格的帝大男高如果暴露了,他绝对会被退学,因此他努力假装毫无异常的站起身,想要赶快离开教室,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去。
发情期的信号来的异常又迅猛,虽然他极力抑制住颤抖,但是额角的汗水还是暴露出他忍耐的有多辛苦,尤其是在这间满是alpha汗水味道的屋子。
他低着头往前走,几个人却拦在他的面前。
“麻烦请让一下。”余棠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
几个同学笑的却异常刺眼,“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务室?”
“恐怕他不需要去医务室而是想去厕所撸一发吧!”
这些人就是不依不饶的挡在他面前,有意捉弄他似得。
余棠脸色难看,身体的沉重感越来越加剧,他不得不抱着臂,微微弯着腰以掩饰自己的慌乱,若在平时他肯定有办法威胁这些人,但是现在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间充满alpha味道的屋子,这些人大概是以为余棠是易感期发作,alpha的易感期比较少而且一般是由oga的发情信息素引起的,发作时会显得格外暴躁敏感。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敏锐?市面上有些为了特殊原因卖能让alpha发情的药剂,只要喝了就能在短时间内打乱正常生理秩序。难道,是他们搞得鬼?
已经没有力气留给他进行多余的思考了,他现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露出奇怪的样子。腿软的好像刚爬完山,站着都很吃力。
挑衅的人看余棠没出声,知道他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是他们的目的偏偏是要余棠在大家面前出丑,于是推了他的肩膀。
余棠猝不及防,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
推他的人看看自己的手疑惑到,我有这么大力吗?
站在他旁边的同学道:“你们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从刚刚就很淡。”
“好像是某种甜味,像oga的味道。”
“喂喂,你疯了么。”嘲笑道一般,这同学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
余棠抬起头,隔着眼镜,他的眼水雾蒙蒙的,唇也比平日红,全班的alpha都觉得这小子突然怎么好像变得好看了?
上课铃响了,这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没人说话,大家都站在原位,用各异的视线打量余棠。
忽然,有人指着余棠,“他不会是oga吧?”
“怎么可能,但是这种信息素的味道……”说话的alpha同学感觉体内开始泛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oga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记得他是考进来的特招生。”
从第一个人开始质疑余棠的身份后,教室里就像是一颗雷投进水里,炸开了水花。
余棠的眼前只有攒动的人脸和不断张合的嘴巴,他好难受,身体某处像是控制不住,被冲开了闸。
但还清醒的意志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不行,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发情期,要离开这里。
oga迷人的香气越来约浓烈,有人提议,“看看不就行了,听说oga的身体构造跟我们不一样。”
余棠一只手支撑着地缓缓站起来,三四个同学却坏笑着围在他的身边,把他架到讲台上。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这已经是余棠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声音了,但在旁人听起来却是有气无力。
他们用运动服把余棠的手绑在后面,前面站着一个人拉开他的外套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余棠的身体是冷白肌,身上是少年人薄薄的肌肉,衣服一打开,更为明显的奶油甜香扑面而来混合着他的体温,那人没控制住,揉了一把他的乳头,手感竟然从软变硬,一下子挺了起来。
当手移到运动裤边缘上,余棠盈满水雾的眼一下变得锋利起来,拼命地晃动肩膀,抬腿想要踹人,但是他的力气哪比得上alpha,立刻被两边的人抓住腿。
替他脱衣服的人有点兴奋,抓住他的裤边,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余棠的下体暴露在全班人视线里,周围此起彼伏的传出抽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