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衣服/被压在身下RN(2 / 2)
下唇微薄,唇珠明显,唇峰挺立,红润的颜色像是涂过胭脂似的,给这张仿佛是水墨画成的脸,增添了惟一的亮彩。
大黑收回目光,不敢再那张脸上探索,好看的人总会惑人心智,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
微微动了动身,感受到大少爷的下体还埋在自己的花穴里,大黑憨厚黧黑的脸嗖的一下子红了,昨天夜里的那些暧昧不忍直视的记忆,一同涌入了他的脑中。
他无比清晰地记得这根肉棍是如何把他钉在床上,横冲直撞,平时清冷的大少爷眼睛泛红,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像一刃尚未拔下刀鞘的利刃,直直插在自己的体内,虽然还没开刀,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致命的威胁。
大黑皱了皱眉,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把它从自己身上弄出来。却不想,那玩意儿跟苏醒了似的,突然勃起,变得异常坚硬,整个花穴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很难抽出来,还在花穴里抽插了两下,涨得大黑直接就红了眼眶,昨天被摧残的腰又软了几分。
“唔——”
大黑喘息,身体后退,想要逃离。
抬头看,却发现大少爷已经醒了,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紧接着就将穴里的下身抽出来,大黑才勉强喘过气来,舒服了点。
大少爷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黑眸紧紧锁在他的身上,极具压迫感,犹如能劈开外物的寒刃,让大黑喘不过气,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看穿,明明盖着锦被,他还是莫名有一种全身赤裸,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怎么办?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少爷会不会将他赶出府,赶出府他该到哪里去呢?
恐惧盖过了羞耻感,反正昨天晚上已经坦诚相见,男人的贞洁又能值几分钱,重点是要保住自己的饭碗。
大黑这么想着,拉开锦被,随手找了身边一件自己的短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从床上起身,双膝一弯,跪在沈玉笙的床前,头伏得低低的,手指紧张地搓了搓衣角,昨晚叫了一夜,声音嘶哑低沉:“求少爷不要将奴才赶出去,奴才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求少爷看在奴才这么些年的辛苦,饶了奴才吧。”
沈玉笙从床上起来,套了件月白色亵衣,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颈的蜜色肌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斑斑点点,一直顺延到下面,没入衣服,可见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明明是一副阳刚健壮的男儿模样,此刻却红着眼睛,黧黑的脸上面色惶恐不安,透露着显而易见的脆弱,昨晚的性爱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被情欲浇灌过的柔媚,那张饱满丰厚的嘴唇红肿撅起,像是在索吻。
沈玉笙眸色一暗,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奴才这么能勾引人呢。
瞧瞧这身体上无一不是他遍布的痕迹,壮得像头牛的身体却在他面前,表现出屈服的姿态,容易激起人心里的一点施虐欲。
好不容易平息的下身,又渐渐有了在勃起的趋势。沈玉笙拿起锦被,盖在那要勃起的部位上,夹紧双腿,勉强掐灭掉腹下点起的火。面上却不显,依旧是那副高冷矜贵的贵公子模样,他冷淡开口:“起来。”
大黑以为沈玉笙不追究昨晚的事情,马上抬起了头,却发现大少爷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幽暗深邃,像一潭深水,面上毫无波澜,却不知底下蕴藏着怎样的危险。
他有些颤抖地起身,下体没有套上裤子,早晨的冷风,吹进他下面那个娇嫩的小穴,凉嗖嗖的,沁出一点蜜液,大黑急忙把亵衣下摆拉低,勉强遮住。
但沈玉笙还是看清了,被他肏得红肿的小穴,花瓣外翻,穴肉边缘还附着着一丝蜜液,亵衣是白色的,影影绰绰中能看出一点艳红的轮廓。
比全露出来还要,更显诱人。沈玉笙喉头微动,滚动了两下,装作镇定地移开了眼神,目光逃避似的渐渐上移,视线又牢牢钉在那对大奶上。
那对大奶在亵衣中撑起了一对起伏的弧度,呼之欲出,轮廓饱满圆润,沈玉笙手指摩挲了一下,他还记得那里摸出来的手感,柔嫩细滑,是丝绸般的触感。
大黑习惯性低头,连带着腰也微微下榻,原是表示卑微,像主人屈服求饶的状态。却不知,这使得沈玉笙能直接看到他奶子中间那条不浅的乳沟,还在微微晃动,艳红肿大的乳头也随之摇晃。
勾人,骚货!
这是沈玉笙心里冒出的念头,他呼吸微微有些粗重。
昨晚是一个错误,他不能在重新犯这个错。
眼睛闭了闭,长长的睫毛似翻飞的蝴蝶微颤,美丽异常。慢慢消磨点自己的欲望,任由它随风而去。眼不见则心不乱。
看大少爷移开视线,大黑以为大少爷生气了,两腿下意识一麻,想要跪下,却听沈玉笙冷淡清泠的声音传来,犹如玉石相撞:“出去吧。”
“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去干活吧。”
大黑一喜,紧接着却是一股酸涩的感觉一同涌上心头,他应该知足的,在这些少爷面前,他们做奴才的就像一介草芥,可以随意糟蹋,他们的生杀大权,皆由他们定夺。卑从骨中生,万般不由人。
大少爷不把他赶出府,已是万幸。大黑压下那份感情,心底渐渐释然。
“大哥,你在房间吗?”清亮好听的少年声,是小少爷来了。大黑心中一慌,他还没穿好衣服,该去哪里躲才好?
沈玉笙还没有回话,一个穿着玄色深衣的少年推门而入。
眉眼昳丽,眉心一点朱砂,蛊惑妖孽,黑色的衣服衬得他皮肤白得发光,还未及冠,便已有倾城之色。
这便是沈府的小少爷——沈慕情。
削瘦的少年身量挺拔,狭长的琥珀色眼眸睨着大黑,瞥见大黑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眸间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又消失不见,化作平时的温良天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黑身上只套了一件短衣,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惶恐,像是被吓到似的,跪倒在地:“小少爷,奴才马上就出去,这就出去。”
也许是太急了,慌忙中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绑带,一边的衣服微敞,半露的胸膛上尽是暧昧的红痕,奶子上有一个结了痂的牙印,乳头红肿破了皮,在微风中微微颤动,淫靡又凄惨。
“穿衣服!”沈玉笙面色冷厉,把大黑的衣服扔下床,怒声呵斥道。下意识地不想让弟弟看到大黑这幅淫荡的勾人的样子。
大黑抱着衣服穿上,原本高大健壮的身体,恨不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被大少爷怒斥得有些害怕,急忙抬腿,大幅度的动作没有缓冲,不小心牵动到穴里的伤口,脸色一白,剧烈的疼痛袭上来,让他差点就要在跪下。
“大哥息怒,犯不着和一个小奴才生气。”沈慕情见着大黑这幅骚样,眸底微沉,转而露出一个笑容,掩盖住眸底的深色。
不过是一个小奴才,竟然胆大包天,敢爬上大哥的床。想到从小到大,大哥向来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无论是习文还是习武,都做到顶尖,他疯狂地崇拜着大哥,认为没有一人能配得上他。
如今,一个小小奴才竟敢玷污大哥,他是得该好好治治了。沈慕情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有些渗人,不着痕迹。
大黑不知道沈慕情心中所想,只觉得小少爷人真的很好,对府里上下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和大少爷形成鲜明对比。
“还不快走。”沈玉笙又发话了,面容冷峻,像一座常年不化的冰山,浑身上下都是冷意。
到底是为什么呢?沈玉笙暗自说服自己,他是不想让这低贱奴才的淫靡样子,污了弟弟的眼睛。下身勃起硬胀,手指握紧泛出青白,却比他更诚实地暴露了他的心思。
大黑咬牙忍痛,扶着床勉强站直,低着头,蹭着两条合不拢的腿,踉踉跄跄地,摸出房间,慌乱中还能看到下面那一抹艳红。沈慕情微微睐眼,狭长的眸子如毒蛇沁出毒汁,缠着大黑的身影,怨毒幽暗。
“你来找我什么事?”沈玉笙看着大黑的身影渐行渐远,才看向沈慕情。
沈慕情收起了刚刚的眼色,正了正神色:“苏丞相想招你为婿,苏家的大小姐据说倾慕大哥已久——大哥这——”
沈玉笙打断了他,嘴角勾起冷笑,眸色幽暗:“想不到这老贼的手已经够到我这里了,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哥的意思是——”沈慕情面上闪过一丝了然,狭长的眼眸一亮。
沈玉笙穿好衣服,起身,“没错,见机行事,我沈家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
这头,大黑刚从大少爷房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脱下衣服,才真正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昨晚大少爷将他折磨得够狠,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胸膛上布满吻痕,大黑皮肤黑,本来痕迹是不明显的,可这清晰的痕迹,再次印证了昨晚的激烈。紧实精壮的腰身布满掐痕,臀部上青一块紫一块,是昨天落下的巴掌印。
更别说奶子和底下娇滴滴的花穴,奶子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咬痕,两个奶子上都有一个结了痂的伤口,底下的小穴原本淡红的穴肉,在男人的操干下,肿成了艳红,中间被肏开成一个指头大小的穴口,无法合拢。走起路来都是飘的。
大黑没想到,平时看着君子端方,孤傲冷淡的大少爷,在床上竟这般生猛。
索性少爷不在深究,他也应该能回到日常的生活。大黑安慰自己道,殊不知后面等着他的远比这些更加可怕。
肚子胀痛得厉害,他才想起来里面还没有清洗过,还有大少爷的子孙液在里头。大黑脸又是一红,想起昨晚在床上拼命求少爷不要射进来,奈何少爷失去理智,射得他满满一肚子。
他红着脸,岔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那饱受欺凌的花穴,精液从里面像发大水一般渗出,斑斑点点的,与艳红的媚肉形成鲜明对照,淫荡无比。
抛开所有的羞耻感,大黑红了一张黧黑的脸,撑开自己的花穴,那精液像是江水打开了门阀似的,从穴口涌出,一泡接一泡,地上充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腥膻味弥漫整个房间。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大黑,你在吗?我是娘啊。”是厨娘林大娘。
大黑立马将裤子拉上,踉跄起身,步履蹒跚,给林大娘开门。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没看到你啊。”林大娘年过半百,身材瘦弱得只剩一根骨架子,几缕银丝攀上了发尾,面容像皱了的纸,面露关切道。
大黑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娘,昨天大少爷让我去帮忙照顾,所以忙得有点晚了。”
林大娘这才放心下来,转而又想到另一件事,眸间微亮,“你看最近来厨房的那个丫头如何,我想跟你们俩牵牵线。”
大黑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想到昨夜所遭受的种种屈辱,他哑着嗓子:“娘,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副畸形的身体如何能——”
话未说完,就被林大娘打断,“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身下长了个东西又怎么样,不会影响你娶妻的。”脸色严肃,丝毫没有任何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大黑笑了笑,眼里却笑出了眼泪,娘从来没有嫌弃过他的身体,现在连身体都脏了,那个地方蒙受的屈辱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这样做奴隶的人,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糟蹋后,也只能默默不语,害怕主人发怒,而卑微求饶。
若有一天,能够摆脱奴籍,他定要带着娘亲过那种自由,不受任何人摆布的生活。
“娘,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他眼神迷茫,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脱口而出。
“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这样做奴隶的,安分守己,除非主子开恩,放我们走,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这里。”林大娘面色沧桑,眼神带着一丝苦涩。
“别想太多了。”
大黑闭了闭眼,又扯出了一道笑容:“我知道了”勉勉强强,像是被用纸糊上,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