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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和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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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庆十一年冬,京都的雪比瞿平来得稍晚一些,前些日子府中还有人在念叨怎的今年的雪比往年来得迟,就连瞿平都连下了两天的雪,京都还是一副要下不下的模样。结果这不,仅两三天的时日,瞿平的雪就被念叨来了京都城中。

细雪由天飘落至红瓦之上,亦有停至庭院中央早已枯了的枝干上的,礼部尚书乔府上下的家仆此刻在庭院旁的几条岔路上来回走着,每个人的面上都是一副焦急忙慌的模样。

婢子们手中有端盆的,有接水的,还有拿着华服反复拨弄确认的,途经端华服婢子的管家见状也拉住那婢子停下脚步确认,反复看几眼后最终拍拍婢子的肩,催促道:“快快快,赶紧准备着些,小公子今儿个的就从东禅寺回来了,夫人吩咐的华服发冠都准备齐全了,切莫拿错了,届时看你们能吃几个板子。”

管家又看向另一边路上的一位婢子,举着杆子快步走上前敲打对方手中的盘子,督促道:“说几遍了玉佩环扣得放齐了,珠链之间不可交叉串着,若是将珠链环扣碰坏了你担得起吗?”

“李管家,这热水还要备着吗,先前准备的全都凉了,但夫人也没说要将它们撤了。”一位婢子端着空盆焦急地向李管家请示,一边说着一边还看向乔家小公子寝屋的方向。

李管家闻言立马道:“盛新的啊,还愣着做什么,夫人没说那是等着小公子回来后同他计时用的,你只管再去盛热的水备着就是。”

“喏。”婢子立马又前去盛热水了。

忽闻车轮滚动的声音,李管家眼睛一亮将杆子递给身边一位路过的家仆,提起自己的裙摆就跨上台阶往外走。行至门前见一位着素衣腰间挂玉佩的男子掀开轿帘,当即满目欢喜地同身后跟着的家仆说道:“快去禀告夫人,说小公子回府了!”

“喏。”家仆立马往回跑。

乔行砚明年年初就要行冠礼了,他是家中幼子,也是府内唯一一个还未行冠礼的男子,故而近几个月府中对此极为重视。

本就为礼部尚书的乔怀衷对礼法宗庙极其看重,加之前些日子有一老道称乔家小公子命中有劫难,冠礼之后恐有大事发生,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怕是撒手人寰。

乔怀衷觉得老道危言耸听散布谣言,抓到人后立马就发落赶出了京都城。

众人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料当晚林夫人就梦到了玉盏破碎,她清醒后越想越不安,同乔怀衷仔细谈了谈,又拜托了东禅寺的大师带着小公子修习佛法一月,消消灾。

一月之期今日方到,食了一月素食念了一月佛经的乔行砚这才着素衣返家。

玉佩珠链随着他下马车的动作轻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同衣裳一样颜色的素鞋沾上了些泥土,这是于下山路时沾上的,雪化后同泥土混在一起,此刻还隐约能感受到鞋底沾上泥土后的凸起。

侍卫文修将手抬于乔行砚面前,后者自然地搭在对方小臂上,就着对方的力下了马车,李管家便是此时走到马车前的。

斗篷不知是何时拿来的,但此刻李管家正直着腰将白裘斗篷披在乔家小公子身上,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小公子可算是回来了,一月未见,老奴瞧小公子都消瘦了不少。”

乔行砚就着对方的力自己也动手将斗篷系紧了些,嘴角显出一点笑意,缓缓道:“何来消瘦,想必是烦恼少了些,故而人也看着不一样了。”

“对对对,烦恼少了便是好的。”李管家笑道,将小公子引进府内,“夫人自辰初起便一直守在您的寝屋内,说是等您到了之后法,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极具侵略性地攻占对方的领域,敲响暧昧缠绵的铃铛声。

铃铛声响起,湖面上泛起涟漪,湖面的水声与心头的铃声同时散开。

乔行砚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拍了裴归渡的肩好几下对方才终于停下片刻。

乔行砚抵着对方急促地换气,裴归渡本想着让对方缓上片刻,可听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喘息声,看着其微微泛红的眼尾,只觉得自己实在不争气。

他再次侵占了乔行砚的领地。

喘息声与解开衣物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裴归渡埋在乔行砚颈侧,迫使对方仰起了头,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的同时手中的动作也不停。

他脱去乔行砚的外裳,正要解开下一层系带时就听见屋外有人招呼都不打地推开了门,随后走了进来。

裴归渡仍沉溺在乔行砚颈侧,而后者却是第一时间回神看向屋外,这不看则已,看到之后乔行砚身子立马僵住了。

他同宋云仅对视一眼便推开裴归渡,可后者却像早就料到了一般牢牢抱住他的腰,使他不能起身。

“别动。”裴归渡厉色沉声道,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使对方下意识缩了缩脖颈。

随后乔行砚就看到裴归渡十分没耐心地看向了门外那人。

“杀了他。”乔行砚几乎是立马就说出了这句话。

“还不快滚出去。”可裴归渡却没有回话,只是厉声训斥那珠帘后已然僵住的人。

宋云被吼得回神,连忙转头出去重新关上门,面如菜色,整理了好久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后才终于又隔着门朝里面说了句:“虽然不合时宜,但事态紧急,还望将军早些处理完。”

屋内,乔行砚还在挣扎着要起身,可裴归渡仍旧不松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片刻后,乔行砚见自己起不来就也放弃了挣扎,只看着对方,正色说道:“杀了他,我们的事倘若被他人知晓,裴……会很麻烦。”

裴归渡抿唇,沉声道:“你想说的是,裴乔两家会很麻烦,会成为众矢之的,会被宫里那位忌惮,你的父亲恐再无法安然于朝堂,我的父亲恐再无法领兵上战场?”

乔行砚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临舟,这个道理我懂,也知道该怎么做。”裴归渡放缓语气安抚道。

乔行砚听进去了,但依旧是没什么感情地说:“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裴归渡闻言一惊,随后轻轻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下:“方才在外面见你一副可怜模样,怎的此刻张口闭口就是要杀人?”

乔行砚没有回话。

裴归渡又轻声安抚:“放心吧,宋云是自己人,我自会同他交代清楚,此人可信,所以你也不要再提杀他的事情了,好么?”

乔行砚对此感到怀疑:“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是自己人,亲眷之间尚不可信,他又算什么?”

裴归渡双手搂住对方的腰,道:“这种事情无法解释亦无法证明,但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乔行砚心有不满,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裴归渡拾起桌上的玉,玉上刻着的是“岁岁平安”四字,字的周围雕有暗纹,穗子也是浅浅的青白,瞧着倒十分素雅。

他将玉佩系在乔行砚里衣的系带上,随后抬头看对方:“这块玉我不常戴,但今日戴在身上想必许多人都瞧见了,你将其藏在里衣,收藏也好,日日佩戴也罢,莫要让人瞧见了。”

乔行砚看一眼玉佩上刻着的字:“我自是知晓。”

言罢后裴归渡迟迟未说话,是以本在看玉佩的乔行砚抬眼看向对方,结果就见那人的视线堪堪停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

乔行砚将衣袖往下拉,企图盖住缠了纱布的伤口,可后者却按住他的手阻拦,再次将衣袖掀开。

裴归渡凝眉抬眼看他,面上带着些许怒气,但最终还是放缓了语气,问道:“又是自己弄的?”

乔行砚颔首,不以为意道:“我有分寸,伤口在手腕上方,不碍事。”

裴归渡回想起方才坐席之间的事,又道:“为了躲今日抚琴之事?”

乔行砚微微偏头,揶揄道:“你又知晓我的用意了?”

裴归渡不以为意:“你好说歹说也是乔府三公子,你若想出来,有千万种法子,何苦伤了自己,想来也只能是为了躲旁人的刁难。”

乔行砚挑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调侃似的夸赞一句:“将军可真是才思敏捷。”

“是不是哪天需要用你的性命才能达成目的,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裴归渡沉声道。

乔行砚将衣袖往下拉遮住伤口,悠然开口:“或许吧,这点我倒真不确定。”

裴归渡的面色更加差了,但也没再多言。

二人就这么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地又抱了片刻,裴归渡才在乔行砚眼下的痣上亲了一下,随后松开了环在对方腰间的手:“军中还有事需要处理,我得先走了,下次再去找你。”

乔行砚闻言起身,将落在地上的外裳捡起,穿上后又整理一番,重新恢复了那个乔家小公子该有的模样。

乔行砚冷声道:“没有时间的下次还是莫要许诺,将军日理万机,等你不如街上随意寻一情郎来得容易。”

裴归渡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着说道:“寻情郎可以,但只能是东禅寺那位,旁的不许。倘若有旁的,我便杀了他。”

乔行砚挑眉:“将军在沙场上本就杀伐气过重,私底下还是少提些生杀,莫要冲撞了太岁。”

裴归渡起身,将弦月玉佩收入怀中:“将军有小公子护佑,又怎会在意这些?”

乔行砚转身不看他:“小公子不信神佛,护佑不了将军,将军还是靠自己吧。”

裴归渡掀开珠帘,道:“好,靠自己。”

珠帘落下,身后那人的话音也落下,裴归渡走了,从暗门处走的。

乔行砚隔着外裳去碰里面挂着的玉佩,面色逐渐变沉,好一个岁岁平安,好一个下次,好一个裴敬淮。

乔行砚顿时失了所有兴趣,出门后张子修喊他他佯装听不见,李敬成从他面前经过他也全当没看见,不管不顾地径直出了醉君阁。

醉君阁外,文修站在马车前,手执若华剑看着面无表情的乔行砚,饶是跟了这么多年,文修此刻也看得出来小公子心情不好,便没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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