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器材室里发现偷情的小情侣(微tr)(1 / 2)
上午11点21分,明昌高中体育场。
“喂,你行不行啊?”朋友问他。
“我不行,你去开吧!”杨从恒瞪他一眼,手上掰着一字卡,“你以为我很想被骂?”
其他人嘻嘻哈哈地拥着他往器材室去,有的说“杨哥我们给你放哨”,有的说“您是我亲爹,快去吧”,一路把他簇拥到体育场一侧的小门门口,把他塞了进去。
门一掩,光线就被拦腰斩断,只剩下从上方窗口投进来的部分,勉强照亮了昏暗的器材室。
器材室里共有五六个小房间,除了各种体育用品外也会存放一些不常用的公共器材,重要的是,听说开学以来被没收的电子产品都被收在这里。一众学生被电子瘾折磨的苦不堪言,决定赌一把,于是在这次体育课上决定一探究竟。
杨从恒以出色的开锁技艺被推举为勇士,怀揣着众人的希望上阵了。
他在原地站了站,没听见有别人的声音,于是往深处走去,每走到一扇门前,就踮起脚从小窗往里看,就这样一扇扇地搜索过去。
到了第四扇门前,他依然向内扫视,这一扫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一缕阳光微微照亮了屋内的轮廓,那是两个交缠的人影——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正在做爱。
两人都垂着头,看不清面部,只能看见在校服外套的遮掩下耸动的身体。女生伏在破旧书桌上,臀部翘起,男生掐着她的腰,将下体一下下送进女生的身体。女生似乎在呻吟,手指在桌面上无所适从地抓挠。
杨从恒想到自己的任务,想要,但下身却高高支起了帐篷,情欲使他有些慌张,也使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目不转睛盯着屋内二人。
男生抽插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女生仰起头,看样子是在哀叫,腿一软想要往下跌,却被一把捞住继续跟着男生的节奏。杨从恒看着现场版的av,手伸进了松松垮垮的校服裤子里。
虽然大多男生天天把黄色相关挂在嘴边,平时打手冲和看片也不少,但真正经历过性爱的的确是少数,杨从恒一想到离自己三米不到的地方正有一个年轻女生敞露着小穴吞吐肉棒,下身就硬得难受,不由得低喘着抚慰自己。
几分钟后,男生一顶胯,将下体整根没入的同时停下了动作。
杨从恒如梦初醒,飞速用发卡打开旁边一扇门,躲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旁边传来吱嘎的开门声,一串脚步声慢慢远去,杨从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正要溜出去,却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刚才小情侣干柴烈火的房间,又愣住了。男生已经不见了踪影,女生却躺在课桌上,双腿大张。好巧不巧,她也正在往外看——二人猝不及防对上了眼神。
杨从恒知道自己该赶紧继续找东西,或者跑掉,但当他盯着女生惊恐的双眼,敞开的衣领下的双乳时,两腿间二两肉的存在从未如此清晰过。血液涌入年轻的性器,龟头抵在平角裤的布料上,性欲冲击着他的理智。
回过神来,他已经推开了门。
女生甚至不敢大声喊人,只是呜呜叫着从书桌上下来,却被裤子绊了一跤,摔倒时,刚刚被使用过的小穴暴露在杨从恒的视线里,晶亮的液体、红嫩的穴肉和蜷曲的毛发映入眼帘,穴口瑟缩了两下,仍然淌着淫水。
“求求你……”女生根本不看他,只是颤抖着声音说。
但是杨从恒已经伏下了身去,将指尖探入了小穴。
女生还在用恳求一样的语气说话:“我男朋友去拿纸巾和打饭了……他很快就回来的……拜托……”
杨从恒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轻声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女生不说话了,一双黑眼睛紧紧看着虚空,杨从恒趁热打铁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女生抿着嘴,杨从恒又催促了一遍,才僵硬地点了点头,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包装来,杨从恒赶紧接过,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将套迅速戴上。
幸好有前一人的润滑,龟头一顶开穴口就顺利地直直插进去,紧致的穴肉瞬间包裹住柱身。在巨大的身心刺激下,杨从恒差点泄身,深呼吸好几次才继续动作。本着速战速决的态度,他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小穴被两根肉棒先后侵犯,此时只能柔软地吸吮外来者,引导它长驱直入,穴内的淫液一股股地被挤出去,涂抹在避孕套上,提供润滑使这场交合更加顺利。
女生不断发出闷闷的呻吟声,似乎不想承认自己从中得到了快感,但在杨从恒把手指按到肉蒂上揉搓时还是泄出了哭腔,穴肉收紧,亲吻着陌生的肉棒。
噗呲噗呲的水声夹杂在拍打声间,杨从恒加快速度,最后一下整根进到底后释放,他想象此时自己没有带套的样子:精液从囊袋经过尿道喷洒在女生的阴道里,白浊溅在子宫口,涂抹肉壁,这个年轻女孩会崩溃地哭叫,会好一阵子处于自己会怀孕的恐惧中……
突然,一阵模糊的呵斥声传来,两人皆是一僵。
肉棒抽出来的同时,避孕套也滑落下去,仍然被含在小穴里。女生没有心思把它拿出去,手肘撑地往后爬进了课桌的阴影里。
杨从恒大着胆子推开一道门缝。
他以为是这对情侣或者他和女生被抓包了,仔细一听——那老师好像是把正要回来的男生当成偷电子设备的了!看来杨从恒他们今天的计划暴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出卖。
接着,呵斥声和男生的辩解声渐远,逐渐消失。
杨从恒又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一点动静。
那么……在一段时间里,只有他和女生独处了?
杨从恒扭头,看见女生不顾裤子会被各种液体弄脏,已经急匆匆穿好了衣服,警惕地盯着他。他笑了笑,说:“等我一下,好吗?”
没等女生回答,他已经欺身压上去,脱掉了女生的两只运动鞋,拎在手里。女生扑上去想要抢回,杨从恒借着身高把鞋高高举过头顶,又用蛮力关上门,把女生锁了进去。
他飞快地看过剩下的门,终于找到了违禁品储藏的地方,打开门,花了一两分钟找出自己的手机,幸好还有电。
杨从恒又跑回女生所在的屋,女生看起来又愤怒又害怕,压低声音问他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合个影。”说罢,他把女生压在桌子上,开始扒掉她的校裤。
女生这下真的尖叫出声了,但只一下,就又闭了嘴。
“对……你喊了人,倒霉的还是你自己……”杨从恒一边安抚似的说,一边举起手机,将她的脸和裸露的下体包括进照片中,“……好了!我不会告诉你男友的,下次见!”
女生又开始哀求他删掉照片,然而杨从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器材室。
陶粟如是转学来的,这事在学校目前仅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原本在隔壁b市念高一,今年开学就是高二了,但是她转来了市,从高一开始上学。至于转学的原因,说来很简单,她被造谣了。
陶粟如知道自己好看,从脸到身材全方面的好看。她不是那种会天天跟别人比美的人,也不是多在意容貌的人,只是事实如此。如果真有人美而不自知,那说明ta还不够美。
她为人内向,太内向了——除了美貌外没有任何吸睛的点,没有特长、没有社交、没有突出的成绩,只在流淌于小道传言的情感纠缠中有一席之地。没有人给她写情书,因为会被别人抢先一步拆开读,但是各种群里仍然传着她在校外跟谁开房的消息,自从ai换脸兴起后,这些消息有了实证。
所以她转学了,尽管说不准转学后之前的事会不会重演,但继续待下去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
陶粟如像一个普通的、刚结束两个月中考假的高一学生一样走进教室。穿着宽松的校服,扎着半长不长的马尾辫,挑了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
她在暑假认真地规划了自己要在生活和学习上做出的改变,准备实行。
这就是傅阳远出现的时刻。
教室里,学生们都很拘谨,除了遇到初中同学的人之外,说话声几不可闻。
坐在陶粟如前面的男生明显在和老同学聊天,几个人热火朝天,不时爆发出笑声。一阵嬉笑过后,男生偶然环视,正好和陶粟如对上眼神。
陶粟如来不及细想,本着要和同学打好关系的目标笑了笑,或者说抽了抽嘴角。
男生轻轻愣了一下,然后嘴一咧,朝她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他长得也相当不错——梳着在老师忍受范围内的发型,眼睛亮亮的,浑身透着一股这个年纪特有的学生气,不过已经能看出以后褪去稚气的样子。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画面。
男生转过去了,直到开学第一天结束,他们都没有别的交集。
陶粟如总觉得和影视作品里的校园恋爱很假。
哪有那么多怦然心动的机会?
然而,很快她发现,就算没有多少戏剧化的经历,一件件寻常而细微的小事积攒起来,也能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多年后回想,会对自己这么轻易就动心而惊诧,但是那种感觉,此时此刻和彼时彼刻都不会有假,人很少能比青春正当时更爱别人。
总而言之,陶粟如喜欢上了傅阳远,非常喜欢。
在高一下学期的情人节,他们确定了关系。
打那之后,傅阳远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打探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对她的关心更甚。比方说,他记住了她的月经周期,每个月从灌热水袋到泡红糖水全都包揽;放学后两个人一起走,傅阳远帮她背着包,摆摆手放弃了平常同行的兄弟;至于学习……好吧,他们成绩都是平平,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更别提傅阳远还有几个学霸哥们。
他们偶尔在周末有机会出去放风,陶粟如家境一般,去了一两次商场和游乐场后就囊中羞涩,也不肯让傅阳远一直给她花钱,两个人坐公交去附近的公园,在林荫下散步,喂猫,聊一聊过去没有对方的人生。
陶粟如十九岁生日时,傅阳远送了她一身裙子,次日,陶粟如穿着裙子和他出去了。
在公园,二人跟往常一样牵着手看花,不过这天傅阳远的眼神过多的落在陶粟如身上,走路也慢了些,陶粟如奇怪地回望,却看到傅阳远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个年纪的学生再单纯,也多少明白男女之事——过了几秒,陶粟如猛地反应过来,又惊又羞地抿起嘴。
傅阳远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张张嘴,小声地说自己控制不了这个,她今天太漂亮了。
他送了一身碎花裙,版型不错,但是算不上多性感,是陶粟如的条件太好:领口敞开露出一部分锁骨,短短的袖子下,白皙的手臂和纤细的手指沐浴着树枝间漏下的光斑,一双乳房被紧紧裹住,束腰勾勒出腰线的轮廓,膝盖以下的腿部也暴露在外,像形状优美的牛奶冰。
“……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傅阳远一咬牙,说。
陶粟如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想的。
她伸手拉住了他,把他往旁边的小树林扯了扯。傅阳远的眼睛瞪大了。
“真的吗?”他问,“你确定?”
两人此前并没有止步于牵牵手,但也没有到达这个进展。
“再问你就自己去解决。”她故意说。
男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傻了,薄嫩而透红的嘴唇上扬,看起来又高兴又可爱,拉着她往小道外走去。
二人找了一处树木环绕的狭窄空地,踩着嚓嚓响的落叶和草地,傅阳远牵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两腿间。那个鼓包更大了,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和拉链,一个硬而有弹性的东西亲吻了她的手指。
陶粟如一鼓作气,拉下拉链,那东西的形状更加清晰,顶起内裤,在下面蛰伏。
傅阳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陶粟如把最后一层遮掩褪下后,难耐地哼了一声。
男生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已经相当可观,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深几度,深红的龟头躲在半褪的包皮内,顶端的马眼吐着清液。肉柱上盘着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泵动。往下,一对饱满的卵袋储满了年轻活跃的精子。
陶粟如定定地看着,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脊柱和下身攒动,酥酥麻麻地淹没了神经。
“你会吗?接下来?”傅阳远低声问。见陶粟如嗫嚅地不回答,他伸手在性器上虚虚撸了两把,“差不多这样,要不我说你来做?”
陶粟如对这种事略有印象,她把手拢上去,被高热的温度吓到了。肉棒彻底抬起了头,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接下来,她听着指挥,一只手抚慰着肉棒,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包皮。全部显露的伞状龟头颇具威慑力,仿佛要将凑上去的事物劈开。陶粟如加快撸动速度,傅阳远在头顶呻吟,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她又用大拇指揉搓龟头上的沟壑,擦过翕张的马眼,激起男生的哼声,在她卖力的动作下,肉棒抽动了几下,猛然喷射出一股白色浆液,猝不及防地涂抹在陶粟如的脸庞。
“呀!”她惊叫一声,大口喘息,白浊淌下来,顺着唇角滴到了嘴里。
傅阳远急匆匆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性器还未软掉,在她的面前晃悠。
脸上的触感倒是其次的,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感困扰着陶粟如。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涌上来,她想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
陶粟如撅起嘴,花瓣一样的粉唇蜻蜓点水地落在深红的肉棒顶端。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陶粟如感到男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乳房贴在对方的胸膛,一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一路摸到裙子下面,隔着打底裤按上了两腿间的软肉。她的回应是一声长长的软叫,那居然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傅阳远像是得到了应允,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阜和阴唇上揉弄,在缝隙间拨弄,突然,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处,陶粟如不受控制地高昂地呻吟起来。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部,男友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张开腿,她照做了,手指更不受阻拦地在要命的那点不断又捻又揪。
“啊……不要碰了……好难受……”她揽住男生的脖子,恳求道。
“不可能。”傅阳远亲亲她的脖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五指陷进白嫩的乳肉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下身,陌生的空虚感席卷了初经人事的小穴。
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潮。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傅阳远傲人的肉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操弄她的穴。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吟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东西带了没?”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臀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穴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肉棒,龟头在肉嘟嘟的阴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了口气。润滑油被挤在手指上,一齐送进了穴口。迄今只见识过两根手指的穴肉紧致的很,润滑油一进去,就被挤压着涂抹遍穴道,化成水和体液混合着咕叽作响。
傅阳远的左手摸进上衣,捻起胸前的一粒茱萸,软软的肉粒很快硬起来,在指尖颇有弹性地被揉弄,刺激得陶粟如惊喘出声,下身更湿几分。
抽送几十下后,穴口变得松软了些。紫红的龟头抵在红嫩的肉洞上,一挺身,就破开了阴唇,侵入了狭窄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
陶粟如僵住了身子,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使她牢牢在原地承受。阴道初次吃到肉棒,胡乱地绞着柱身就往里面吸。润滑液从交合边缘溢出来,打湿了两腿间的毛发。
没进多深,阴茎顶端触碰到一处柔软的阻挡,傅阳远轻轻顶了顶那处,在陶粟如慌乱的喘息声里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我之前摸到过,但想着还是正式地给你开苞比较好。”
正式,是指用阴茎捅破那层膜吗?陶粟如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傅阳远用力一挺胯,脆弱的薄膜不堪一击,大半截性器直直贯入肉穴。
陶粟如哀鸣一声,仰起脖子喘气,原本严丝合缝的穴道被强行撑大,又粗又长的异物劈开她的私处,小穴又麻又痛,奇异的快感却从交合处升腾起来。
“怎么样?”男生微哑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肉棒随即再次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的律动,龟头越凿越深,直到囊袋贴上饱满的阴唇,漆黑的阴毛扎的人痒痒的。渐渐,动作大起来,肉茎上染着处子血和透明的黏液,拍打出清晰的水声。
“啊…慢、慢点……嗯啊……”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道。
“快点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根顶进湿热的甬道。他腾出空摸上了受冷落的阴蒂,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喘叫声又拔高了,塌下腰去,“喜欢吗?瞧你叫得——”
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穴道,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肉柱顶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入被一同带上高潮,避孕套接住了喷洒出来的精液。
陶粟如力竭地趴下了,肉棒缓慢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露难色,说:“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擦,顺道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头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下。
门吱呀一声,男生出去了。
她微微一偏头,看向小窗。这一眼,惊恐侵袭了她。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入。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腿的样子吗?陶粟如慌忙起身想要把裤子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她感受到刚刚吞吃过肉棒的两瓣蚌肉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穴口,,穴道中的黏液缓缓淌下。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或许他会道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然而男生俯下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穴肉。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手指依然在深入,甚至穴里搅弄起来。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头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在他的催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做爱后的三分钟内被第二根阴茎进入,一根来自陌生人的、粗壮狰狞的阴茎。
男生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火热的肉棒挤入湿滑的小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操到了底。
陶粟如浑身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感。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点循序渐进,肉棒快速地进出,龟头操到令人呼吸一窒的深度,体液和润滑液四溅,在交合处拍打出乳白色的细沫。囊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喘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虐。
男生在她的臀部乱捏,性器开垦着处经人事的身体,又伸手捏住了花蒂。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阴茎再次重重地捅进肉穴里,有东西在龟头处膨胀,挤占了甬道的空间。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抽搐中,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
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湿软娇红的甬道,将嘴凑了上去。
“呀——”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