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和男友第一次做/被陌生男生(1 / 2)
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潮。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傅阳远傲人的肉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操弄她的穴。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吟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东西带了没?”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臀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穴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肉棒,龟头在肉嘟嘟的阴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了口气。润滑油被挤在手指上,一齐送进了穴口。迄今只见识过两根手指的穴肉紧致的很,润滑油一进去,就被挤压着涂抹遍穴道,化成水和体液混合着咕叽作响。
傅阳远的左手摸进上衣,捻起胸前的一粒茱萸,软软的肉粒很快硬起来,在指尖颇有弹性地被揉弄,刺激得陶粟如惊喘出声,下身更湿几分。
抽送几十下后,穴口变得松软了些。紫红的龟头抵在红嫩的肉洞上,一挺身,就破开了阴唇,侵入了狭窄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
陶粟如僵住了身子,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使她牢牢在原地承受。阴道初次吃到肉棒,胡乱地绞着柱身就往里面吸。润滑液从交合边缘溢出来,打湿了两腿间的毛发。
没进多深,阴茎顶端触碰到一处柔软的阻挡,傅阳远轻轻顶了顶那处,在陶粟如慌乱的喘息声里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我之前摸到过,但想着还是正式地给你开苞比较好。”
正式,是指用阴茎捅破那层膜吗?陶粟如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傅阳远用力一挺胯,脆弱的薄膜不堪一击,大半截性器直直贯入肉穴。
陶粟如哀鸣一声,仰起脖子喘气,原本严丝合缝的穴道被强行撑大,又粗又长的异物劈开她的私处,小穴又麻又痛,奇异的快感却从交合处升腾起来。
“怎么样?”男生微哑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肉棒随即再次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的律动,龟头越凿越深,直到囊袋贴上饱满的阴唇,漆黑的阴毛扎的人痒痒的。渐渐,动作大起来,肉茎上染着处子血和透明的黏液,拍打出清晰的水声。
“啊…慢、慢点……嗯啊……”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道。
“快点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根顶进湿热的甬道。他腾出空摸上了受冷落的阴蒂,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喘叫声又拔高了,塌下腰去,“喜欢吗?瞧你叫得——”
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穴道,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肉柱顶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入被一同带上高潮,避孕套接住了喷洒出来的精液。
陶粟如力竭地趴下了,肉棒缓慢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露难色,说:“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擦,顺道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头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下。
门吱呀一声,男生出去了。
她微微一偏头,看向小窗。这一眼,惊恐侵袭了她。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入。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腿的样子吗?陶粟如慌忙起身想要把裤子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她感受到刚刚吞吃过肉棒的两瓣蚌肉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穴口,,穴道中的黏液缓缓淌下。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或许他会道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然而男生俯下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穴肉。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手指依然在深入,甚至穴里搅弄起来。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头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在他的催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做爱后的三分钟内被第二根阴茎进入,一根来自陌生人的、粗壮狰狞的阴茎。
男生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火热的肉棒挤入湿滑的小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操到了底。
陶粟如浑身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感。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点循序渐进,肉棒快速地进出,龟头操到令人呼吸一窒的深度,体液和润滑液四溅,在交合处拍打出乳白色的细沫。囊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喘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虐。
男生在她的臀部乱捏,性器开垦着处经人事的身体,又伸手捏住了花蒂。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阴茎再次重重地捅进肉穴里,有东西在龟头处膨胀,挤占了甬道的空间。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抽搐中,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
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湿软娇红的甬道,将嘴凑了上去。
“呀——”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
“有人排——呃啊…啊…排队。”她正要抛出随口编的答案,跳蛋却猛然不停地振动起来。小小的道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肆意而为,最隐秘的肉腔被外来者欺负得只能舔吮吸嘬,毫无攻击性地应付连绵不断的攻击。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操控。台式机里放着电视剧,此刻她丝毫看不下去。傅阳远疑惑且关切的眼神从一侧投来,然而她唯有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
跳蛋的振动感越来越强,快感慢慢爬升,淫水流得更欢了,陶粟如毫不怀疑内裤已经洇开了水渍。她夹着腿不愿动,却情不自禁地用花唇和蒂珠去蹭椅子。吃过唇舌、手指和肉棒后,这样的摩擦当然不足以让她高潮。瘙痒感和空虚感侵袭了她,小穴饥渴地一股股吐水。
男生不知何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哈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手指也没闲着,直接揉上了阴唇遮掩下的小洞。
陶粟如倒想感谢那人捂着自己的嘴了。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呜呜地呻吟出声,好在有手掌遮住,没被其他同学听见。
尽管反感这种侵扰,但与之而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的身体记住了情事的美妙,因此不由自主地向不速之客敞开怀抱。阴蒂很快肿大了一圈,饱满地抵在那人的指尖,小穴瑟缩着打开洞口,一下子吞下三个指节,内壁热情地亲吻吮吸外来者,引导它们深入。
手指粗暴地抽插十几下,带出的淫液将阴唇也沾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炽热、更粗壮的东西填满下身的缺空。
那人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脆地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双腿举高。
“不想被人发现就配合点。”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听不出是不是之前两度侵犯她的男生。
说完,没等陶粟如回应,一根灼热的物什贴到她的阴户上,颇有威胁感地上下磨蹭,顶上肿胀的阴蒂,擦过流水的肉穴,在陶粟如还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一杆进洞。
“操……骚逼吸这么紧。”
那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在白嫩的腿根处,吐息吹起她脸侧的发丝,两人的身影掩盖于一排排桌椅中,极近的距离让她听清对方说的侮辱性质的言语。
“唔嗯……嗯啊…啊……”
她想挣扎,想让对方闭嘴,不想自己的私处被人随随便便地使用,然而她做不到。同学们沉浸于电影,角色的对话声和配乐响彻教室,她却只能躺在地面上被身份不明的男生奸淫。
“鸡巴好吃吗?”那人一边问,一边用力顶弄,使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
陶粟如没看到阴茎的模样,她的穴却又吸又嘬地肯定了它的尺寸。肉棒抻开了穴壁的皱褶,直指身体最隐秘的密地。她当然不会回复,那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龟头势如破竹,没几下就顶到了陶粟如小穴内部的另一处柔软所在。
“呃啊…哈…啊啊啊……”
陶粟如惊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这过于激烈的动作,刚吐出一小截肉棒,对方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又尽根插了回去。肉棒被这番动作一激更加昂扬,捅开堆叠湿滑的穴肉,再一次操到了尽头的肉壶。
“骚逼拦着我呢……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还是说想让我把逼操烂了再进行下一步?”
“出去、出去……呜呃…啊…哈啊……”
陶粟如崩溃地抓住桌子腿,头向后仰着磕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方不理会,继续掐着她的腰耸动,她能感受到对方下体毛发蹭过柔嫩阴唇时的麻痒,囊袋啪啪拍打四溅的体液的触感,最重点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宫口被暴力操弄带来的酥爽。
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进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