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强C前男友紧窄嫩B像是又给他开b了一次(1 / 2)
奚青菱吃着他香软的奶头,手指也没停下,去解他的裤子,傅云声配合地让她脱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浑身赤裸了。
将他两边奶子都吃得红肿沾满口水泛起晶莹水光,奚青菱将他往洗漱台那边推,让傅云声自己双手撑着、一双长腿叉开,就站在身后去掰开他两瓣臀肉。
低头去看,一张红艳熟透的嫩屄,已经被淌下的水流濡湿,耻毛上还挂着水珠,被她视奸着而紧张的翕张收缩。
太久没有挨操过,屄口紧紧缩成一朵花苞,看起来很难插入进去。
而且奚青菱没看错的话,他屄上的并不是淫水,也就是说叫得这么骚气抖着奶子勾引自己的家伙,并没有做好承欢的准备。
闹着玩呢?
奚青菱被憋得一身火气,解开裤腰拉下裤链,释放出自己硬涨的欲望,拉过来傅云声的手按在裤裆,不等她出声发出指令,傅云声就心领神会乖巧地给她撸管。
“好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根粗大长屌来回套弄,起先几下有些生涩,似乎是太久没进行过这种事情,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之前的经验,两指圈成一个环箍住龟头,往下挤压剥开包皮,一直推挤到根部。
“嗯……”奚青菱舒服地叹息一声,热烫的粗屌抵着傅云声的腿根,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根部,就用大龟头去顶他紧缩的屄。
“啊!”被硬烫的鸡巴头顶着小屄,傅云声身体一颤,发出哆嗦的喘叫,他的大腿根也颤抖两下,难耐慌张说道,“进不去的,青青、我好久没有、呃嗯……!”
傅云声咬着下唇,双眼迷离,蒙上一层水雾,禁欲的脸沾染上情欲,说不出来的诱人,饶是被这么强行进入弄得很痛,除了最开始本能的讨饶哀求,之后就忍耐着没有扫兴了,傅云声一向是这么乖巧的。
“呼、呼……”傅云声喘息着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双手扒开臀肉,露出那紧嫩的小屄任由奚青菱欺负,“啊、啊太大了、青青嗯、慢一点……”
他被大龟头插进了嫩屄,太久没这么性交过,受到刺激的男人本能地用紧嫩屄口绞住鸡巴头,弄得奚青菱又疼又爽叹了声气,“呼唔……”
从鼠蹊窜到腰眼的酥麻快感让翻腾的情欲获得一丝缓解,那太久没挨操的男屄不适应地想要将异物推挤出来,一直在蠕动,一截肠道就那么软乎乎地含着鸡巴头,像是在给她的鸡巴做按摩,被他这么勾引讨好着,很快就是更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面蔓延。
奚青低喘着抱住他的腰往前压,鸡巴又强行在干涩的肠道里猛地插入进去一截,顶肏得傅云声的大腿撞上洗漱台,白皙皮肤立刻红了一块,勃起的鸡巴直接是完全无法遮掩地搁在台面上,龟头嫩红,马眼汩汩流汁。
傅云声红着眼眶,额头冒出来冷汗,却放软态度,“青青、我疼……”他嘴唇发抖,低哑地哀求,“轻一点肏屄好不好?”
“矫情。”奚青菱嘀咕一声,却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莽撞了,还好傅云声这双腿够长,不然撞上洗漱台的就得是他最脆弱的鸡巴和卵蛋了。
奚青菱握着他的腰往后拽,让他摆出双手撑在洗漱台、腰塌下去、屁股抬起的骚货姿势来,他叉开的长腿之间一口软嫩的屄被粗屌撑开到极致,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扩张过的屄,屄口一圈嫩肉外翻鼓起,像是要被插裂开了一样。
简直和处子干涩紧嫩的肠道没什么区别。
时隔四年,奚青菱有了再次给傅云声开苞的感觉。
不过与四年前的第一次相比,现在就显得太粗暴草率了。
她对这个男人缺少了怜惜爱慕,只余下单纯的肉欲趋势着她这么强行侵犯他干涩的男人肠道。
明知道自己被偏爱着,无论做什么都会被纵容。
所以她会踩着傅云声的底线起舞。
可几次试探之后,奚青菱发现,傅云声面对自己的时候毫无底线,她的一切,傅云声都会包容接纳。
“呃、嗯嗯……”傅云声喘息火热,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获得一丝缓解,他又嫩又软的屄夹紧,屄口已经被撑开得一寸皱褶都没有,看起来轻易就要被弄坏了一样。
奚青菱试了几下也顶不进去这么紧的屄,反而还遭他紧嫩热烫的肠道紧紧绞住了龟头弄得有些痛,半截粗屌捅进屄里让她的欲望不上不下吊在那里,烦躁得奚青菱在他腿根抽了一巴掌,“张开些,进不去了。”
也不管他有没有放松、是不是会痛,情欲压倒了奚青菱的理智,她皱着眉就强行往里面插,咕哝埋怨,“平时都不会自己做吗?害得我现在要插这么紧的屄,夹得痛死了。”抬手就又抽了两下,在他白皙的腿根留下来艳丽红痕。
“嗯嗯、对不起啊……别急、我自己啊啊……”傅云声想要自己扩张一下,却被没耐心的奚青菱强行开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他手臂抵在墙上,张嘴紧紧咬下,堵住了口中的痛呼,“呜唔!!”
他实在是太久没挨操过,从分手之后就忙着其他事情彻底禁欲,现在被奚青菱挨蹭着闻到她的气息就开始发骚,可肠道干涩紧窄又没什么水儿,要想容纳下奚青菱的粗屌就显得太困难,饶是他尽力配合,这种状态下的嫩屄也不是长期肏屄下摸一摸就湿透能比较的。
“嘶、操。”奚青菱抽着冷气,抿着唇,她感觉自己在给一个处子开苞一样,紧得要死,也爽得要命,唇瓣开合,逼出一句骂声来。
傅云声白皙骨感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性欲,以便后穴出汁变得适合奸插。
他分明是被强插得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却还这么卖力想要让奚青菱舒服。
傅云声痛得眼睫颤抖,被情欲熏红的眼尾挂着泪珠,无论是多少次,他还是习惯不了不是这种用途的部位被异物侵犯。
只是因为那是奚青菱想要,所以他可以被她肏得动情。
“嗯、嗯嗯……”他喘息着加快撸动性器,从蒙上水雾的镜面看见少女艳丽绝世的容颜,染上动人的情欲,澄澈双眼被欲望填满,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他,“啊……”
这样的眼神远比被填满的肉屄让傅云声更为情动,他看着镜面和奚青菱对视上,眼神中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分悲伤。
奚青菱瞥了他一眼,挪开视线,没有探究他埋藏极深的情绪,现在她被情欲引导着思维,只想要肏烂傅云声的小屄。
却也知道这么硬来不行,只得耐着性子帮他抚慰乳头、鸡巴,熟练地照顾他的敏感点,揉捏得他浑身发软、再无法绞紧嫩屄使坏,干燥的肠道也终于是泛出湿意,一丝丝淫水从缝隙溢出,多少变回一些她记忆里面软烂多汁的骚屄了。
奚青菱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着他的腰,猝不及防地一个挺胯,粗屌直接是长驱直入,‘噗呲’一声将傅云声的后穴彻底给插满了。
“……!!!”傅云声睁大了眼睛,两串泪水断线的珍珠一样滚下脸庞,他张开被自己咬得血迹斑驳的红唇,无声地嘶吼。
像是被摁住脖颈濒死的困兽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漂亮的一双眼睛在被侵犯到深处的时候下意识爆出凶厉杀意,却转瞬即逝,红红的眼眶被泪水沾湿,这副五官精致的脸蛋看着惹人怜惜,清冷美人彻底被拽入欲望深渊。
“哈、啊……”奚青菱总算是让自己整根鸡巴都被软嫩的甬道包裹住了,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眯着眼睛发出喘息。
她眼前都是傅云声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覆着薄薄肌肉线条的背部泌出一层细密汗液,引诱她低头落下亲吻,有些想起来之前,含糊地喊了一声,“学长、太紧了,咬得我疼……”
“我放松、嗯……学长错了,青青不疼……”傅云声最是受不住她这样撒娇的语气,整个人情动得不行,他眼中划过一丝欣喜,以前交往做爱的时候,奚青菱就喜欢这么喊他。
这么软化的态度?是不是预示着他们有复合的可能?
傅云声忍不住乐观猜想,却忘记这种时候的话最是不能当真。
“学长……”奚青菱在他背上亲咬,留下一串细碎吻痕,手指在他腹肌上逡巡,绕着肚脐画了个圈,用力按下,隔着皮肉隐约摸到自己深插在他肚子里面的龟头,“唔。”
“嗯唔!”
这个动作叫两人都喘息出声,傅云声的身体猛地颤抖,肠道蠕动紧缩,狠狠夹了一下,同时却是一股子淫水涌了出来冲刷在龟头上。
“哈、啊……”奚青菱舒服地眯着眼,细细品味了几秒,被情欲燎得沙哑的嗓子发出低低的笑声,“学长,你还是那么敏感,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喷水了。”
“嗯嗯唔——!”傅云声紧闭眼睛、皱起眉头,爽得屄芯抽搐,他好一会儿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怎么会是什么都没做?你不是……”他夹了两下屄,屄芯子勾引地嘬吸龟头,傅云声喘息着说,“都插到我最深的地方了吗?”
这个骚货,刚才还痛得不行,现在就开始挑衅自己了。
奚青菱呼吸一滞,被他吸得龟头酥痒,马眼酸胀有了射精欲,她咬着傅云声的背肌磨了磨牙,含糊地问,“只是这种程度就能让你喷了吗?学长多久没做了?”
傅云声坦诚告知,声音微微发抖,“和你分别后,一直没有发泄过,现在、是时隔四年的第一次。”
“……”奚青菱微怔。
她知道傅云声多少有点性冷淡,之前交往的时候也只有自己邀请他才会同意性交,虽然每次都不拒绝,可奚青菱看得出来他有些时候不那么沉迷,玩具之类他甚至会隐约出现抗拒的情绪,只有是自己拥抱他的时候,傅云声才会闻着自己的气息动情。
那时候迷恋他的身体,只想和他没日没夜的做爱,性交占据了他们相处时大部分时间。
她以为肉体交缠、耳鬓厮磨就是能共度一生的爱情了。
现在想来,奚青菱喜欢的只是初尝禁果的刺激,迷恋将高岭之花肏得汁水淋漓狼狈不堪的快感,并不是真正的爱他,也从来不是非他不可。
就算是现在强要他,也不是爱,只是想泄欲。
“……”拉回了思绪,情爱中不适合想那么多,奚青菱拨弄着他的奶头,“下次记得自己用手弄弄,我不想肏这么紧的,夹得疼。”
“好。”傅云声低垂眉眼,温顺地答应下来奚青菱这么羞耻的要求。
不管他会不会做,总之乖巧答应的样子就会让奚青菱觉得开心。
和之前一样。
这个人是知道拿捏自己喜好的。
傅云声很珍惜和自己的感情,也尽力维持。
年少情深却最终逃不过渐行渐远的命运。
他还是这么喜欢自己,一直没有变过。
可是奚青菱已经无法因为别人的喜欢而心里产生波动。
抛开繁杂的思绪,奚青菱埋头肏屄,想要让欲望淹没自己的理智。
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情感的缺失,对她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或许是心虚,也或者是觉得亏欠,奚青菱无法回馈给他同等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想要让傅云声知道这件事情,而她能做的,也仅仅是在这种时候用欲望剥夺他所有思想、填满他躯壳的每一个角落。
“嗯啊啊、青青!好快嗯……慢、啊、慢一点!”傅云声皱着眉,面上露出难耐表情,张开红润的唇瓣发出喘息哀求,他久未承欢的嫩屄受不住这种奸插,肠道被粗屌磨得一阵阵麻痛,“太疼了嗯嗯、青青……”
尽管是有着淫水润滑,太久没使用过的紧窄甬道吞下这么粗大的也显得为难。
被情欲填满的大脑无法分辨外界信息,奚青菱就算听见了也打算充耳不闻,她就是喜欢傅云声这副被奸插得发出浪叫的样子。
就像是池塘中亭亭白莲纤尘不染遗世而独立,却遭恶劣性格的人拽入池子在洁白的花瓣上涂抹乌黑的淤泥,让它再也无法维持干净模样。
人类的劣根性,让她很难拒绝将一个纯洁的圣子变成淫荡的婊子。
尤其是这个骚货还是独属于自己,外人面前禁欲冷淡,只在自己眼中暴露被情欲支配全身感官的下贱淫浪姿态。
奚青菱觉得事态变成这样多少有傅云声放纵偏袒的一份责任在,若不是他的一步步退让,奚青菱也不会变得这么得寸进尺。
“都是你勾引我的错。”奚青菱舔着他背上的汗液,舌尖濡湿他的皮肤,“再疼也给我忍着。”
她一边奸插嫩屄啪啪打桩,一边用手掐住傅云声的脖子、捏住他的下颌,“抬头,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
洗漱台前是一面方方正正的镜子,正好是能将傅云声赤裸的上半身都映照出来。
他先前一直忽略,低着头乖顺挨操,本能逃避着,不敢看镜子里被情欲变得陌生和往常大相径庭的自己。
奚青菱拨弄着他的唇瓣,让他张开嘴露出舌头,“骚舌头,”若不是发骚,又怎么会五次三番不经允许就蹭过来亲自己。
手指掐弄两下,挠了挠舌根,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他自己的涎液就捏住了红肿的勃起奶头,“骚奶子,”
狠狠拽了两下,将乳晕都扯得鼓起。
“唔唔——”傅云声顺着力道挺起来胸口,脸颊几乎都要挨到镜子上面去了。
他张开嘴还吐出着被玩过的舌头,涎水拉丝垂落,因为快感而舌尖轻颤。
傅云声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见自己下贱的奶子只是被奚青菱碰了两下就溃败得不成样子,男人胸肌上还带着刚才抽打留下的红色指痕,暧昧又色情。
奚青菱的手指没有停留,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继续下滑,“骚鸡巴,”
直接握住他热胀的肉根,两指圈成了环套在龟头,就像是挤牛奶一样用力上下,顺着暴起的青筋将雄壮粗屌撸到了根部,汩汩流水的马眼嫩红地张开。
“啊啊啊——!!”傅云声嘶哑的喘叫陡然高亢,他的腰胯狠狠颤抖两下,怒张的马眼喷出来股股浓精,“呜唔啊啊!!”
他抖着腰激烈喷精,一道道浓白射到了镜子上,接下来几股又落到洗漱台上,断断续续地连接成线。
“你的骚屄都在发抖了,”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面,“见过自己高潮的样子吗?”
傅云声被她强迫着抬起头,震颤的瞳孔爽到失焦,模糊地看见镜子里面一个白皙皮肤被情欲熏到泛红、气质清冷的高挑男人,粗大鸡巴还在喷精,胸口脖颈上泛起一片片潮红。
他高潮的时候,狼狈地张开嘴吐出舌尖,脸颊浮现异样潮红,眼珠上翻,痴淫得不成样子,射在镜子上面还在往下淌的浓精,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把自己射了一身。
紧嫩的肠道会在高潮的时候忽然之间绞紧,骚窝吞咬着龟头动弹不得,肥肿的屄芯子就喷出大量淫水来,浸润得甬道变得水嫩好肏。
不清楚他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自己以前玩了太多次才会叫他变成这样,男人后穴天生就是个适合挨肏的骚屄套子。
“谁准你闭上眼睛的?”奚青菱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带着似有若无的威胁。
“青青、别这样……”傅云声难堪地别过脸,让他直面自己的淫乱下贱就是很过分的事情了,尤其还要他用这副样子。
他看着自己高潮的脸,脑海里却总会浮现另一幅场景,同样的脸,同样被她玩到高潮,但是那不是傅云声。
“怎样?”奚青菱掐着他的腰不断抽送,几下就将他高潮绞紧的骚屄肏软了,甬道里面湿淋淋一片,大鸡巴捅进去就能榨出被捣成白浆的淫水,糊在屄缝还没等垂落就再次被凿进肠道里,“这样?”
她不知疲惫地挺腰狂肏,将前男友干涩的直男屄又侵犯得水润多汁,黏腻的咕叽水声响个不停。
交合处湿泞一片,被肏得发情的男人流出太多的水儿,傅云声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在了镜面上,一对奶子挤压得变形,他双眼迷离又痴恋地凝视着奚青菱在镜子里的倒影,“青青、喜欢嗯唔……喜欢让青青肏屄、啊……”
显然他已经被情欲支配了理智,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婊子无法正常沟通了。
奚青菱嗤笑一声,不再说话,只管埋头卖力打桩,享受着他水润嫩屄完全包裹住自己鸡巴带来的快感。
不再刻意忍耐射精欲望的话,这根粗屌很快就在傅云声的肠道里奸凿得快感连连了,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都突突跳动,整根粗大的肉屌又插在他屄里胀大一圈,撑得傅云声发出低哑尖叫。
“呃嗯——!”傅云声伸手按着自己的肚子,红着眼眶皱眉,失神地呢喃,“好大啊啊、插满了嗯……要被撑坏了!”
“不是你自己说耐操的吗?”奚青菱按着他啪啪打桩,胯骨撞红了他白皙的臀肉,享用着他短浅甬道的同时,还出言嘲笑他。
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主动来招惹她,给她勾起来情欲,现在却一次都还没夹射就要说不行了。
哪有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好事情。
奚青菱在他骚淫乱晃的奶子上掐了一把,将其死死抵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间,深插进肠道里面的鸡巴,就抵着他的骚嫩屄芯开始射精,“嗯唔……”
叹息声舒服得尾音打颤,每射出一股浓精,都要往软烂的屄里面捅奸一下,而傅云声也会给她很好的反馈。
“射进来了嗯嗯……”傅云声恍惚地呢喃,身体痉挛颤抖,湿软肠道却乖顺地咬着鸡巴含着灌入的浓精,“好多嗯、肚子、啊啊……”
憋了一周的量,内射给他的就显得太多,傅云声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奚青菱抚摸他的腹肌,隔着皮肉几乎能挤压到自己泡在淫水浓精里面的龟头。
“嘶。”快感又延续开,射精后分毫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再次在傅云声的软屄里面征伐起来。
“嗯慢点、呃嗯已经满了!”傅云声被她抱着腰狠狠肏屄,刚才灌入的大量浓精夹不住地一团团顺着腿根蜿蜒淌下,他惊喘着被奚青菱掰着大腿换了个姿势,“呜唔——!”
鸡巴没有抽出来,就让他水润的软屄咬着半截肉根,强行将他翻了个身,鸡巴上的肉棱残暴地在他最敏感的屄口磨了一圈,傅云声呼吸一滞差点没爽得喷出来。
他坐在洗漱台上,一双修长的腿挂在奚青菱腰间,泛红眼尾春意满满,被奚青菱按着腿根又深插进去。
“啊、啊啊好深、嗯嗯……”傅云声哆嗦着唇,四肢都缠上了奚青菱的身体,迷醉呻吟着,身体没用地发软,“青青、嗯嗯嗯嗯亲我一下……”
他挨过来索吻,奚青菱犹豫了两秒没有拒绝,和他唇齿交缠暧昧深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
亲吻让这场单纯的肉体发泄变得不再纯粹,奚青菱抵开他纠缠过来的舌尖,避开傅云声装满真挚爱意的双眼,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装作是对他的奶子更感兴趣。
两边奶子轮流着吃,胯下不停地顶肏,傅云声就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性爱娃娃,没有自身思想,任由奚青菱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
他配合着奚青菱让她把自己窄小的肠腔射满,翻来覆去做了三回才让奚青菱发泄满足了。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享受着高潮余韵,奚青菱脱光后露出瓷白漂亮的酮体,让傅云声没忍住又勾引她来了一次,现在一口嫩屄都被肏肿了,乖乖地屈起腿蜷在浴缸里充当人肉垫子不敢再撩拨。
奚青菱靠在他怀里,脑后就是傅云声柔软的肌肉奶子,她慵懒地眯着眼,抓着傅云声的手,玩他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
男人的手掌滚烫,被他玩得温顺的不做反抗。
掌心抵着掌心,奚青菱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要比傅云声小了一圈。
刚要抽离,傅云声就反握回来和她十指相扣,牵起来亲了亲她的手指,清冷嗓音变得嘶哑撩人,问话也直白,“青青,肏我的屄舒服吗?”
“还可以。”分明餍足得和吃饱的狐狸一样眯起眼睛了,嘴里还故作挑剔,“一般。”也就是射了三次而已。
“那你多肏几回,”傅云声柔软的唇瓣在她耳尖啄吻,“把我的屄都肏成你鸡巴的形状。”
“就像是,以前那样。”
被他圈着腰抓着手骚扰耳朵,奚青菱也懒得动弹,“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复合?”
“可以吗?”傅云声有些紧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奚青菱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看你表现,我考虑考虑。”
两人的衣服都在刚才的激烈性交中完全打湿没法穿了,傅云声打了个电话让助理送了衣服来,先给奚青菱穿上了才换自己的。
他似乎根本没察觉自己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白皙皮肤上还残余性爱痕迹,一双打开的长腿中露出隐约红肿的嫩屄,看起来有多诱人。
等他也换了衣服,奚青菱才发现这竟然是情侣装。
“……”就这么一套能穿的衣服,也不能脱了吧,奚青菱嘀咕一声,“幼稚。”
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耍小心机。
不过看和她穿上同款之后的傅云声一脸满足的样子,奚青菱也暂时收起来心思说他。
他要是乐在其中,只要不违背自己意愿,奚青菱大多时候是不会扫兴的。
交往的时候就是这样。
果然,这样的穿着出现在其他人眼前时,两人立刻成为了焦点。
皆是五官精致、世间少有的美貌,冷清禁欲的气质相差无几,不小心会让人误以为是兄妹,两张漂亮的脸却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菱宝儿!”顾蔓欣喜地挨了过来,亲昵地抱着她的一边手臂,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昨天约你的时候不是拒绝我了吗?难道是想给我个惊喜?”
说起来是有这么回事,昨天顾蔓约了她休息日来清云山看日出,不过被社畜状态的奚青菱直接消息免打扰无视了。
顾蔓习惯了她的已读不回,倒也不生气,一个人乐呵呵地爬山去了。
“公司团建。”奚青菱简单解释,她看了看天色,正午了,“这个点,你来看日出?”
“……起晚了,没赶得上。”顾蔓有点郁闷,不过很快恢复活力,“不影响,住一晚,看明早上的日出也一样!”
“怎么样?菱宝儿和我晚上一起睡呗?我们可以聊聊天!”顾蔓大胆地提议,顿时获得好几个眼刀杀来。
她迟钝地感觉到了奚青菱旁边那个人浑身冰寒,一阵阵寒气冲着她袭来,冻得她一个哆嗦,后知后觉地看过去,震惊地睁大眼睛,顾蔓尖叫,“傅云声!”
视线停滞在那风华不减反而添上几分成熟色彩的绝色容貌上几秒,才看见了他和奚青菱穿着同色系的情侣装。
“你你你、你们……!”顾蔓哆嗦着手指指着两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奚青菱抬手揉了下耳朵,“你有点闹。”
那不是有点,说这种话都是委婉了,本来没注意这边的人,好些个被顾蔓的尖叫吸引看过来。
虽然不介意成为焦点,可因为这种原因就挺无聊的,奚青菱一手拉着一个,先远离这片人越聚越多的是非地。
在酒店旁边的咖啡厅找了最角落的地方落座。
傅云声一个人坐在对面的沙发,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细碎的阳光落在他干净精致的侧脸上,敛下眼睫,眸中碎金流转,浑身却又是阳光都无法消融的清冷禁欲,仿佛是蒙上一层霜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朵不允许触碰的圣洁白莲,方才却还被奚青菱肏软了嫩屄、吃着鸡巴一直高潮喷水,浑身都染上骚味。
事后还让她多肏几次把骚屄肏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呢。
“暂时先点这些。”傅云声拿起菜单按照记忆里面奚青菱喜欢的口味点了几个小甜品,交还给侍者后又姿态放松地靠坐,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侧头看向桌旁装饰的绿植,看起来是在认真打量。
他装作不在意对面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实则全部注意力都落在奚青菱身上,如果有一对兽耳的话,现在就该是竖起来冲着奚青菱的方向了。
顾蔓强拉着奚青菱不准她靠近傅云声,一副担心清纯女儿被黄毛连盆端走的老父亲样。
跳过重点的简单解释了一下,顾蔓恍惚地点头,“也就是说,傅云声资助了你们公司这次的团建,然后你们两个不小心弄湿了衣服,现在才穿这种款的情侣装,是吧……?”
奚青菱平静地看着她,微微点头,“嗯。”
顾蔓拍桌,“菱宝儿!我像是一个好骗的傻子吗!”
她将奚青菱拉住往怀里搂,一副护犊子的炸毛母鸡样,转头对傅云声骂骂咧咧起来,“我警告你傅云声!别想再靠近菱宝儿!你当初做得这么过分,现在还敢出现在菱宝儿面前!也真亏你脸皮够厚,一副没事人一样地坐在这里,你不觉得羞愧,我都替你觉得没脸!”
顾蔓愤怒地喋喋不休。
奚青菱被拽得趴在她怀里,被她闹得耳朵疼,但是听她这护犊子的话,又没那么挣扎,正好她不想应付傅云声,若是顾蔓能帮她解决了那是最好的。
她能接受和傅云声的性交,只是因为他足够听话,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又高。
可是必定无法回馈给他感情,那么傅云声浓烈的情意之于奚青菱就只会变成负担。
“过分的事情?”傅云声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维持着淡然姿态,慢条斯理从容开口,嗓音带着一丝还未恢复的沙哑,“我不认为我会对青青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就是你大半夜喝醉了酒让菱宝儿出门接你,才害得……唔!”顾蔓被奚青菱捂住了嘴,咽下她接下来的话。
奚青菱低垂下眼,眸中神色明灭不清,“别说这个。”
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困惑迷茫更甚的傅云声,奚青菱轻声道,“这个确实和你无关。”
傅云声和她交往的时候温驯乖巧,万事都顺着她,从来都是他迁就她。所以被那个陌生人魂穿之后,巨大的反差才会让奚青菱轻易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换个了芯子。
之后的‘傅云声’大男子主义,喜欢要求她做这做那,理所当然接受着她对原来那个傅云声的情与爱,却除了躺下露个屄挨肏以外就什么也不想付出了。
最初是抱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延续着这段关系,却随着‘傅云声’要求索取得越多,积累的不悦让奚青菱终于察觉出自己真实的心情,她可不是什么付出型人格,对‘傅云声’的一次次允诺也仅仅只是他之前对自己纵容的一种反哺,在‘傅云声’又一次被她压在床上奸插得崩溃哭喊威胁她再做这么过分就分手的时候,奚青菱认真地点点头同意了。
与之相比,她果然还是更喜欢温驯乖巧的学长,而不是这个有着傅云声外表却毫无内涵的粗俗冒牌货。
与其待在一起精神内耗,不如当机立断地分开结束痛苦。
不得不提,这是个很好的决定,这四年没有了傅云声的干扰,她一个人过得更滋润,情爱这种麻烦的东西,早就该抛之脑后了。
然而这一切落在外人、比如顾蔓的眼中,那就是终于抱得美人归的伪君子暴露出渣男的真实面目后,总算被割除恋爱脑清醒的姐妹甩了,可喜可贺。
“什么晚上?发生了什么?”傅云声紧张地拉住她的手腕,拽回了奚青菱飘远的思绪。
傅云声追问得急切,再维持不了自己淡漠的姿态,奚青菱的一切他都很在意。
任谁也看得出,奚青菱就是他的软肋、他的命门。
奚青菱还没自己动作,顾蔓就气恼地拍开他的手,“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如果不是我都亲眼见证或许还真会被你这副样子骗到,当初菱宝儿在医院的时候,唔!”
她再一次被奚青菱捂住了嘴,奚青菱有点苦恼地看着她,“好了,顾蔓,真的和他无关,不要再说这种事情了。”
顾蔓瞪着眼睛,怒其不争,她竟然还在偏袒这个伤她最深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她对奚青菱知根知底,晓得她从小到大也就这么一位初恋男友,还真以为自己是骂错了人。
分明是与她无关的事情,现在却是顾蔓这个旁观者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