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夜(打P股暴力开b)(1 / 2)
这是白桐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此时他正坐在花轿里,被村里的大地主王家买了回去当儿媳妇。
中午王家过来提亲。说是提亲,更像是通知。只有几个下人带着白花花的银子来。阳光洒在上面,闪得白桐眼疼。
白桐爹一见银子就两眼放光,死死盯着银子,舔着嘴唇,像只苍蝇一样上下搓着手。二话不说看都没看白桐一眼,就把他卖了出去。
白桐家里穷,一直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还是个下贱的双性人。双性人天性淫荡,怎么操都不会怀孕,在这个村子里处于最底端,只能当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要是哪家生了个双性人,定要受村民们一辈子的嘲讽白眼。
白桐爹一直看不上他,出生的时候要不是白桐妈拦着,早就把这个孬种掐死了。现在白桐妈不在了,也没人拦着他,卖了这个孬种,既清了眼,又拿了钱,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啊!白桐爹一边数着银子,一边嘿嘿笑着,脸都快笑烂了。
白桐生的好看,又是双性人,自然被村子里不少男人觊觎着,一从田间走过,耕地的老农们必定会放下锄头驻足观赏,猥琐的眼神在胸上,小腹上,腰间和抖动的屁股上来回游走,等人彻底没影儿了,才捡起锄头继续干活。
白桐是个要强的人,想着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个村子,最后再嫁给一位如意郎君。二十年来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的小逼,不曾被任何人夺了去,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心上人。
如今这般愿景再也无法实现了。
王家少爷在村子里可谓是臭名昭着,从小就被人当掌上明珠宠着,养成个蛮横无理的性子,且十分好色残暴,经常娶村里长的好看的女子或双性人回去当性奴用,被玩死的不计其数。白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狗东西。坐在血红的轿子里想到了今后的生活,捂住脸小声呜咽了起来,肩膀跟着一抽一抽的。
白桐是傍晚才到王家的。敷衍地举行了个所谓的婚礼,其实说白了就是给乡亲们装装样子,是娶媳妇而不是买了个性奴,说出去好听一些。白桐甚至连新郎一根屌毛都没见着,就被下人们匆匆拉去洗浴准备洞房了。
天色渐沉。沐浴后,白桐身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衣,坐在铺设着绣花缎绸被褥的红木床上。微凸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手指不安地抠着床单,等着丈夫的到来。
忽然,门板猛地被撞开,震得烛光颤巍巍地跳动,白桐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一个醉醺醺的壮汉,身形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步入了房间,一身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动作扩散开来。
来者正是白桐的丈夫,王炯。
王炯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个可口人儿坐在床头,顿时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巨屌一柱擎天。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冲上去猛扑在白桐身上,湿热的舌头啧啧品尝着白桐脖颈,一只手探进短裤里。
“啊!!不,不要!”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白桐惊声尖叫,连踢带踹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爬到角落里。
衣服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脱了大半,半个屁股露了出来。臀肉丰满圆润,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随着动作抖来抖去。看的王炯热血喷张,鸡巴硬如磐石,只想狠狠地把这个不听话的骚货操烂,操死在床上。
床就这么大点地方,白桐也逃不到哪去。王炯拽着他的脚踝又把他拖了回来。
“妈的,老子买你回来就是用来操的!你个贱货他妈的还敢推我?反了你了!!”
说着便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床上,把裤子全扒了下来,又骚又肥的白屁股立马弹了出来。一手按着细腰,一手夹着风狠扇在肥屁股上,抽得臀肉乱颤。
白桐被打得泪眼汪汪的,趁巴掌还没落下来的时候双手赶忙死死捂住屁股,生怕男人再打他。
“呜呜呜别打了求你”
白桐皮肤生的娇嫩,容易留下痕迹,本就不禁打,王炯手劲儿大,还发了狠地打他。才挨了几巴掌,屁股蛋就高高肿起,像个熟透了的蛇果一样,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一看这贱货不知悔改还敢拿手当着,王炯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满脸涨红,嗔目竖眉。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抡圆了胳膊就往上抽,捂着屁股的手疼得立马缩了回去。没了手的保护,屁股上的痛感便接踵而至向白桐袭来。
鸡毛掸子像下雨点一般密集地凌虐着小屁股,臀肉被揍得波涛汹涌,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狂颠不止。一道道红痕反复叠加,颜色由暗红色渐渐变得发紫,臀面甚至有要破皮之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啊!!!”
白桐被揍得尖叫,烂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避丈夫的鞭打。结果王炯一个没找准位置,一记狠抽抽在小逼上。白桐叫声瞬间变了调,张大双眼,捂着小穴,身体狂颤不止,大量花液喷涌而出。
王炯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干,把鸡毛掸子扔一边,撸了两下鸡巴,拎起一条腿,对准还在喷水的骚逼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本就狭小紧致,即便有淫液的润滑,小臂般粗的巨屌还是难以进入,只浅浅进去了个头部。白桐疼得龇牙咧嘴,嘴唇都没了血色,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鸡巴从中间劈裂开来。
“真他妈紧”
王炯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他夹淤青了。一手把睡衣撕开,白桐便彻底裸露在他眼前。身下人皮肤白嫩娇软,微微鼓起的胸前两个红点骚骚地挺立着,像奶油蛋糕上的两个小樱桃,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王炯一口含住樱桃,又吸又咬,一只手伸到下体,两指并拢狠狠扇在挺在肉鲍顶端的骚阴蒂上,同时鸡巴也在慢慢耸动着,开垦着逼腔。
强烈的快感直击颅顶,爽得白桐头晕目眩的,翻着白眼,小逼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鸡巴还没完全操进去,就俨然一副被人奸坏了的摸样。
“看看你这骚样儿,还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骚逼早就想被大鸡巴插爆了吧!!”王炯的污言秽语在耳边炸开,白桐意识恍惚,但理智还告诉他要赶紧逃。。
小逼此时已经完全湿软,王炯早就忍不住了,抬起雄腰,鸡巴猛地一挺到底,直接操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让白桐顿时睁大双目,张着嘴失声尖叫。他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劲儿来,逼穴里还十分敏感,此时又挨了一记爆操,身子弓着一抖一抖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地射出一条细细的流线。
整根鸡巴一没入逼中,温湿的淫肉立刻就缠了上来。爽得王炯直喘粗气。
好嫩,好紧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逼,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王炯早就失去了理智,大手按住肩头开始猛烈操干,滚烫的肉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用要把人操死的力度疯狂地抽插着,直捣宫腔。原本紧缩着的子宫口在大力操干下也逐渐变得软烂了起来,像张小嘴一样随着鸡巴的进出有节奏地吸吮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好可怕下面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白桐被干得翻着白眼尖叫,眼泪簇簇地流。肉茎肏入的深度和强烈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想翻身躲避男人的撞击,可肩头却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般被禁锢在床上狠狠贯穿。
这才刚开始操,白桐就已经受不了了,小骚逼和小鸡吧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弄得腿间泥泞不堪,肮脏又色情。白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敏感点,爽的他快要发疯,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四肢瘫软无力,只能吐着猩红的舌头呻吟,口水乱流,眼神迷离,像个被奸傻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而对于王炯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王炯把鸡巴退出来,将白桐翻过身,拎起紫红的屁股,掰开小穴,又是一记爆肏,直捣花心。
像不知疲倦一样,操干的速度快出残影,疯狂地打着桩,操的骚屁股淫汁四溅,跟个爆汁的水蜜桃一样。还有一些溅到了王炯脸上,舔了舔嘴唇,腥甜腥甜的。
白桐被干得仰头浪叫,像个飞机杯一样被男人抓着屁股套在鸡巴上动弹不得,只能撅着逼挨肏。意识逐渐迷离,白桐甚至生出一种不是在被人操,而是在被什么大型动物肏逼的错觉。再也无法承受,两眼一翻,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而身后人还在不知情地猛干着,根本不在意身下人的死活。又插了几十下后,身体猛然向前顶,低吼一声,臀肌绷紧又放松,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最深处。
王炯把鸡巴拔出来,含不住的精液就从被操的红肿糜烂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原本粉嫩的小穴此刻变成了嫣红色,逼口肿起,肉嘟嘟的,稍微往旁边一扒,便能窥见里面还在蠕动的媚肉。
王炯喘着粗气,再次把鸡巴放了进去。
晨光初露,白桐从窗外的鸟鸣中惊醒。
昨天被奸的太狠,白桐浑身酸痛,身体跟灌了铅似的沉重。缩了缩逼,迟钝地发觉腿中间好像夹着根什么粗壮的异物,向下看去,只见嫣粉的嫩逼里插着一根狰狞紫黑的肉蟒,色彩对比十分强烈。没想到王炯这混蛋竟插着他睡了一夜。
白桐吓得瞬间睡意全无,趁王炯还没醒,颤抖着撅着逼想要把巨屌拔出来。随着拔出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在逼里来回搅动,弄得白桐又逼水泛滥了起来,拔了一半便瘫在床上再也拔不动了。
王炯一醒来便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枕边人背对着他,撅着红屁股吞吐着鸡巴。鸡巴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大手啪地抓住美胯,往回一捞,又把白桐死死按回了鸡巴上。不给白桐反应的机会,便又开始抓着胯啪啪干了起来。
“你这骚货怎么大早上的就开始发骚,昨天是不是没操够你??”
“妈的,好会吸骚逼舒服死了你这口贱逼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让狗来操你你是不是都能爽的喷水。”
王炯的话音如锤击,每一下都让白桐的头颅震荡,痛得仿佛要裂开。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感觉愈发明晰,明明是很讨厌的事情,可身体却沉溺其中,白桐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真是恶心死了这淫荡的身子,和这肮脏的一切
白桐目光无神地看向窗外,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白桐感觉自己变成了海浪上的一条船。无处可逃,最后只能被海浪吞没。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缓缓闭上了眼。
微风吹进窗子,带着一丝桂花的香气,拂过白桐的脸颊。再次抬眼望去,透过窗棂,便看到后院的那棵桂花树,长得枝繁叶茂。阳光洒在上面,像挂着无数颗金元宝般,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白桐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只觉得恍如隔世,自第一次被开苞以来,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过了几个星期,又好像过了几年一样那么长。
每天的生活就是被压在床上,除了做还是做。他像只宠物一样被豢养在这座府邸里,连自主外出也不被允许,必须得有主人的陪同才行。
时间对白桐而言变得模糊,他的生活也脱离常轨,变得支离破碎,正常的生活和曾经的理想离他越来越远,直至成为他触及不到的幻影。
白桐记得他来的时候这棵树还没有现在开得这样盛。
等他再回过神时,便已经站在了树底下。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脸上。抬头闭眼感受这温暖和芳香。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世间纷扰的喧嚣逐渐褪去,只能听到枝头鸟儿的吱喳和树叶沙沙的声音。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柔和的光芒所笼罩,恍若无数星点在夜空中闪烁一般。
不想再过那种每日泡在精液里的肮脏淫乱日子。
这是白桐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村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王炯这几天开始很晚才回家,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好几天才回来一次。王家家大业大,有好几百亩地,穿越整片大地,一望无垠。在城里还开着个酒馆,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断,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这是白桐最近才知道的。虽然知道王家有钱,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略微有些惊讶。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让他震惊——他的丈夫,王炯,今年居然才二十五岁,只比他大五岁。
这些都是碰巧从说闲话的女佣那里听到的。在此之前,白桐还以为他都三十好几了。王炯虽然年纪年轻,但长得五大三粗的。两条浓密粗犷的黑眉向上飞扬,一身华丽的绸衣被他肥壮的身材撑得皱巴巴的,嗓门大得如同雷鸣,他一开口,白桐都要吓得抖三抖。
最近王家正在筹备开第二家酒馆,渐渐忙碌了起来。一向溺爱着他的老爷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天天沉溺于色欲中。于是便强拉硬拽把他拉去城里跟他一起做生意去了,毕竟还指望着他宝贝儿子能光宗耀祖呢。
被拉到城里后,每天早上都浩浩荡荡的有十几人来伺候王炯梳洗打扮,又是端盆,又是送水的。每次白桐被肏得狠了,下不了床的时候,他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下人们也都知道他的存在,少爷的专用飞机杯。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毫不避讳的厌恶及下流。
白桐早就习惯了,也不关心他们怎么看他。浑身早已千疮百孔,也就无所谓了。
只不过,其中一人让他有些在意。
那是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左右的俊朗少年,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恶意的眼光看他。白桐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手里拿着个毛巾站在一旁,冲他浅浅一笑。不带有任何贬低色彩,干净又美好。他笑起来可真好看。一头三七分的短发清爽利落,即便身披粗衣麻布,竟也映衬得如此雅致。
看得白桐心脏砰砰跳。但一想到浑身吻痕,逼里还夹着精液的自己。又不免悲哀起来。
后来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再次见到他时,那天半夜里白桐刚上完厕所回来,路过小花园。模模糊糊间听到一阵阵啪啪声和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瞬间清醒了过来,红着脸想赶紧走,可眼神还是不自觉瞟了一眼。
只见一个穿戴完整的男人压在一个光溜溜的短头发女人身上耸动着,再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脸竟是之前冲他微笑那人。心底情绪变得复杂难辨。虽然知道这不好,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那男人胯部飞速耸动着,快出残影,操的女人骚叫连连。虽然看不清鸡巴的尺寸,但从女人销魂的表情来看想必是十分优秀的。男人那日的温柔也不复存在,此时变得狠厉了起来,舌头顶着腮,眉头紧皱,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抓住女人在夜里白的发光的屁股,噗呲噗呲操着逼。
“陆言”女人一边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扭过头去向他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