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心肝踹流产了他叫我滚(1 / 2)
01
暮驰养了我十年把我养成了废人。我真傻,我以为他把我养在花园里,是因为爱我,我是他星球里第一无二的玫瑰,他是我的小王子。可当我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看见他把另一个男孩压在身下,亲昵的用鼻尖去蹭对方的脸颊,蹲下身为对方系鞋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
我发了疯一样奔过去,把那个男孩推倒在地上,踢他踹他紧紧护着的柔软腹部。男孩有着巴掌大的小脸,他被我踢疼了,都不会大哭大喊变得面容丑陋,只会用那双秋水做的眼可怜的望着高大的男人。换作是我是不一样的,我手肘上磕破一块皮,都会嚎的全世界都听见。我是一点都吃不得苦头的人。
首先看到的是血,男孩的裤子被血染成了深色,他的脸色苍白,好像就要破碎了。我第一次看见暮驰那么着急,那么恐惧,他把男孩抱起来,嘴唇抖动的不停的吻他闭上的眼皮,唤他,“小桃!小桃!”“醒醒,你不要睡,小桃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所有人都因为突出的意外忙作一团,而我这个罪魁祸首被暮驰的两个保镖控制住,只能红着一双眼梗着脖子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发落。其实我当时心里虽然气疯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他是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情分的。拜托,想想嘛,毕竟十年了诶。你养条狗都养成家人了好吧,何况我陪他吃陪他睡,枕边人在心里的分量总归不同吧。
可没想到的是,他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其实他没真打我,但是他像是看垃圾一样,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做出最后的审判,他说,“兰雨亭,看在你跟了我十年的份上,今天我不弄死你。但是今后暮家的大门永远不会为你敞开,趁现在我还能保持理智,给我滚吧。”
你看看多狠的男人,我昂着头恨了他一眼,带着最后的骄傲抛开了。所有的佣人都在暗地里看我笑话,我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在他们面前掉眼泪,开玩笑。我故意把箱子弄得发出很大的声响,泄愤一样把一件件我的衣服往里面扔。直到都塞不下了,我才惊恐地想到这些都是男人给我买的,属于我的东西,除了我的身份证,其他的好像一件也没有。
所以,最后我走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当然也没有钱。男人给的副卡什么的我都没带走,那时候的我太有骨气了,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忍冻挨饿的滋味。也怪我爸和男人,前半生不让我吃苦,这后半生嘛没人罩着了自然就要补回来。
走后的那一年真的太辛苦了,发40度高烧的时候,迷迷糊糊哭着给男人打电话。那是我第一次在男人喊我滚后,我放下尊严哀求他,求他来看我,求他带我回家。男人是怎么回的呢,最初话筒那面是沉默的,后来男人好像是冷笑了声,嘲讽道,“兰雨亭,没人阻挡你回自己的家。你那一脚踹的小桃流了产,兰雨亭,我的孩子没了,你竟然还有脸来求我,怎么,求我最后给你一刀解脱吗?”说完,电话就被对方无情的挂掉了。
我那时也是走投无路了,男人的话像是刀子插进了我的肺腑,有两句软语想说最终也没机会说了。万念俱灰之下,我想死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就不用再挣扎着求生了。
可是,最终也没走运,好死赖活,竟活下来了。据说是同宿舍下晚班的海生听到我在说胡话,整个人状态不对劲儿,吓了他一跳,背着我就往医院跑。笑死了,海生才19岁呢,人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打假期工挣学费的,这下全给我拿去垫医药费了。
傻孩子,我一个要三十的人能要你的钱,我跟他说,“海生,下个月发工资,我就把钱还你。谢谢你了啊,这次,不然这条命还真被老天爷收了去。”其实一个月的钱根本不够,火锅店服务员一个月3500,我刷盘子手滑摔坏几个,又因为发高烧请了四天假,没了全勤。这样算下来,下个月可能只拿得到3000。海生为我垫付了6000,我要去哪里再给他找3000啊。
等再下个月吗?可他的存款余额仅仅只能支撑到下个月初了,生活的开销让我捉襟见肘。
感谢暮驰,他竟体会到了这种一块钱掰成两块用的日子。
没办法我只能找老板娘从全职换成兼职,每天下午5:00-21:00时间段,按小时工的价格算,晚上22:00到凌晨3:00在酒吧做酒侍。不过兼职不包住宿啊,我好说歹说每月倒付300床位费,老板娘才同意我继续住宿舍里。
酒吧很高级,里面的人却是衣冠禽兽上等垃圾,一开始我熬不住夜,困的人都立不住,别人喊我那声音我都觉得很远。后来经理嫌我回应慢不积极,我就开始学抽烟,抽烟提神。酒吧里的制服掐腰身,身材好的人穿上越能凸显。我应该身材还可以,反正穿上制服酒吧里兜一圈,来指明的人立刻就满了。
小明,也就是酒吧里我的同事,他说是因为我长得好,我能月月拔得头筹业绩做到最优,应当感谢我爹妈把我生得好。我笑着打了个哈哈,只有我心里知道不仅如此。以前自视甚高,老天要我低头我都不一定低头,后来觉得高低床不是不可以睡,廉价烟不是不可以抽,现在甚至觉得能卖出几瓶上万的酒,被人摸一摸屁股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人难过的是自己心里那关,过了也就没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员工间换衣服整理仪表,做班前准备。小明推门进来传话,说经理找我。“a088,你和可可一起看房,里面客人档次高,你跟着可可好好服务,眼色好点。”
我跟在可可身后进去,只在抬头时扫了一圈包房里的客人。男男女女都有,尚算比较年轻三十岁上下,看打扮都是很上等,估计身份不低。他们在喝酒玩骰子气氛热闹,可可一进来刘总就加酒,让他把他存的路易十三都上了。
我默默垂着头没说话,这是可可的主场,我在他屁股后面捡点吃,协助好他今晚应该就能有不错的进账了。我们正要退出去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暮驰那张该死的脸。他望着我,我望着他,他闪身让了一下,我跟着可可说“谢谢”,走了出去。
我有预感今晚不会有好事发生,以肚子痛急性肠胃炎为借口,跑掉了。单纯的,我不想见他,如果有一个今生死生不复相见的名录,那名录上第一个名字必定是暮驰。
第二天上班时,可可说昨晚a088点我,可惜我不在。幸好我不在,点我干嘛,总归没有好事。我们在员工休息室里吃小明带的蒜蓉龙虾,他新交的小男朋友是大排档的烧烤师傅,两人都是做夜班工作的,经常给他带好吃的来。我们沾了他的光,也能在嘴巴上享享福。
“口香糖口香糖,让我赶紧散散嘴里这味道。”可可嚷着。我递给他两颗薄荷糖,说:“喏,前台拿的。”
其实这玩意儿也能提神,买不起烟的时候,一晚上我能给自己嘴里塞一盘免费的薄荷糖。
张先生是常来我们酒吧玩得人,秃顶有点肚腩,据他自己说是影视圈的,半个文化人。每次来必点我,让我陪他坐坐,喝酒聊天。客人推过来的酒我是不喝的,聊天倒可以顺着,反正你讲我听,要反应我给,混着混着混到下班就更好了。
张先生比起一些二五八万难伺候的,除了爱吹嘘和吃点豆腐,算是不错的客人了。至少每次点我的时候,都点了酒的。不是那种什么最低消费,累积下来也是不错的提成。
“小雨,想法改变了没有,来不来我们公司做明星啊,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天生的明星料子诶。”
“我哪里做得了明星,张总你说笑了”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略起身动作的时候,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笑眯眯的与他周旋。
一会儿,小明来找我,说卡座上有人点我过去。
我满脸营业笑容地过去,看到卡座上潇洒做作的男人,脸差点没垮下。“客人,点什么酒?”
我尽量软下自己的声音问。
“兰雨亭,怎么现在混到用酒色侍人啊?”他故意拿眼睛上下打量我。不用说了,他点我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轻扯嘴角,保持我的职业假笑再问了一遍,“客人,点什么酒?”
“被人摸屁股都甘之如饴,看来你是真的不一样了。”男人嘲讽的笑了下。“出台费多少?陪男人睡一晚要付你多少钞票?”
“客人,没想好点什么酒的话,可以看下我们的酒水单子,也可以手机扫码点单的。还有其他的客人叫我,我就先下去忙了。”很奇怪我本来是应该很伤心的,但听到那些侮辱人的话语,内心却很平静。可能在我心里,暮总张总也没有什么差别吧。
后来他再点我,我就找借口不去。我和经理说我和他有血海深仇,以后他点我的单,我通通都不接,反正业绩第一就是有这点底气。
我哪怕真是和男人睡也不愿接待他,拜他所赐,我对他永拒。
02
我觉得暮驰就是犯贱,他配拥有真心吗?他配个鸡巴。
——
海生那小子绝对喜欢我,不是我自恋,而是他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青涩炙热的目光不带丝毫杂质,是那种喜欢你就要对你好的单纯爱意。说实在的,我有点享受这种被人迷恋的感觉,暮驰得到我得到的太轻易了,所以他不懂得珍惜。我要是当初也让他吃够苦头,他也不会在丢掉我的时候眼也不眨。
暮驰那家伙有什么好的?生殖癌一个,搞笑,gay找什么双性人,找个双性人生孩子,当初说自己是纯gay的话果然是狗屁。我打量了一下眼前晃荡的海生,他刚下晚班,正脱下满是油烟味的工作服,准备去洗澡。蜜色健康的上半身看起来身材不错,可能是他辛勤劳动无意锻炼出的成果,以我纯gay的审美来看,是眼睛会很舒服的身材。
暮驰的身材完全不一样,筋肉像钢筋水泥,压下来死沉。他的身体被锻炼的像丛林里凶悍的雄狮,极其具有侵略性,以前和他上床,没哪次不是一开始要吃苦头的。但海生看起来绝对会是遵求别人意见,照顾人感受的类型。
我想要是和他做爱的话,他应该会把我照顾的很舒服。
第二天,他白天不上班,我问他,要不要和我去新开的大型商场逛,看免费演出。据说为了造势,请了几个电视上颇有知名度的歌手来唱歌助阵。我没去赶过热闹,以前是不屑,现在是融入集体,成为下沉市场中的一员,也会图个乐呵了。其实吧,心里当然还是存了点小心思,想试探一下海生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谈恋爱,但是如果海生真心想跟我好的话,我不介意和他发展一下,先从肉体。别说我自私,我上段恋爱可被人渣骗惨了,想让这样的我拿出真心,也得我能把那支离破碎的心给捡起来缝上啊。
当然,如果海生觉得不愿意就算了,他是个好孩子,这份人情现在我还不了以后发达了也绝不会忘记他的。
海生听我说想和他一起去逛商超,表情有些受宠若惊,也不需要考虑的时间,当下就答应了。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刮胡子洁面,穿了件半新不旧版型不错的夹克。这件夹克估计是他柜子里最贵的衣服了,我都很少看他穿几次。
可以看出他对此行的重视程度,即便只是逛个商场。这也说明了人家很在意我,被人重视我高兴,我决定自己也要久违地好好收拾一番。和夜里酒吧陪客的妆容不同,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地像个刚出校园的男大生,清纯不做作。
我出来亮相的时候,海生他眼都看直了。说起来他看过我疲惫的样子,生病的样子,好像还没见过我这么惬意走在街上的样子。我嗔了他一眼,说,“看什么看啊,快走吧,都多少点了?”其实是我自己收拾得久,耽搁了时间,但我自己是不会承认是我的错的。
我们并排着走,距离大概只有一只手掌的样子。虽然没牵手,但偶尔贴近了衣服会摩擦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男大生就是要这种调调,谁像暮驰那个狗逼,上大学时没事就把他按在家里操,跟个禽兽似的。
说起来冤家路窄,两人刚走到大门,就看到暮驰这个禽兽和几个大佬站在一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上拿起金剪刀,正准备剪彩。暮驰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怕,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拖着海生的胳膊跟着人流往商场里面走。
怎么的,他商场也还掺一脚啊,生意范畴做那么大真让人不爽。万恶的资本家!我决定不给新商场贡献我的一块钱,看完免费的演出就马上走!
商场开业活动做的挺大方,里面还有免费的饮料喝。不喝白不喝,我拿起一瓶可乐库库地喝起来。来看演出的人太多了,我俩被着人群挤来挤去,海生怕和我挤散,大胆的握住了我的手。嘿,我偷偷的勾起嘴角,随着男歌手走出来,伴奏响起,我也蹦起来和大家一起嗨。海生全程护着兴奋的我,他生怕我会被别人踩到。
就凭他这一点,比暮驰会疼人,我就该给他打高分。
在音乐声喧嚣到最顶点,我对他印象最好的那一刻,他对我告白了。声音在我耳边泛起潮湿,他说,“兰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我勾起手指挠他掌心,拉着他挤出人群,一路朝商场里崭新的卫生间跑去。我本来就生的美,想勾人的时候眼睛带钩子笑得也媚。以前我在床上勾暮驰的时候,只要这么笑,他就受不了,兽性大发,后来他审美降低,就不提了。不过,我对我脸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毕竟妈生脸,从小被夸到大。
我把海生推进男卫生间的单间,我俏皮地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顺着他的腰部往下,我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任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硕大硬物弹在我脸上。
海生已经痴了,完全沉浸在我的主导里。我很喜欢这样,不是被掌握,而是掌握的一方。我身心舒畅,愉悦的舔了颜色不深明显没什么经验的龟头一下。
海生受到刺激太大,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别紧张。”我小声引导他。
就在我想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被他们上锁的门被重物一砸,“——砰”的发出了巨响。有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像是咬牙切齿从齿间发出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外面的男人是谁,毕竟我进来的时候,有瞟到狗男人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鬼鬼祟祟。
哼,想搞破坏,见不得人好是吧,没品的男人。我偷偷啐了一口,在心里骂了狗逼男人一万遍。我就是要拉着男人在他投资的新商场里乱搞,气死他!气死他!
暮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兰雨亭作着青春逼人的打扮,拉着一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的小毛头一起亲亲我我,他就牙齿发痒,心里很不舒服。可能是看到兰雨亭太不要脸了,连这种小毛头都不放过,看不过眼,也可能是看到他过得好像还挺舒服,在男人丛中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符合他的预期,心里差距过大。
总之他不跟着上去当年阴阳他几句,他心里这口气就憋得他难受。
他看着兰雨亭眼尾一挑,露出勾引人的媚笑,再看到他拉着被迷得深思不属的男大生藏进卫生间的隔间里。两人马上要干些什么,暮驰这种什么都玩透了的老禽兽能不清楚?他对兰雨亭的无耻今天又有了最新的认识。他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人了?
以前的兰雨亭是倨傲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碰他,他都只会闭着眼睛,绷着身体,一副躺在菜板上的鱼一样。痛了他会嚎啕大哭到他不得不停下来,哄他。最开始两人床事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哄他,只有把他哄舒服了才愿意好生让暮驰尽兴。
后来时间太久了他也懒得哄了,估计兰雨亭也被肏习惯了,偶尔不舒服看他也能忍着,他便更不用花费心力去照顾对方的感受,
想到那个兰雨亭可能马上会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主动吃男人鸡巴。
一瞬间暮驰脑子cpu都炸了,身体比理智先行,他随手搬起洗手台上的花盆,猛的向禁闭的门上砸去。
我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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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门框被砸的“哐哐”作响,把嘴里塞着的鸡巴都惊地哆嗦了一下。我退出来亲了它一口,微抬首朝海生笑了笑,“没事儿,就是个神经病。”
其实心里火起,我唰地站起来,把门打开往后面一甩。门把海生和我们隔绝,我拉下脸,恨恨地扎了面前堵着的男人一眼,“你是不是有毛病?暮驰?”
暮驰扫过兰雨亭还没擦干净的嘴,不顺眼极了,随手抽起一张擦手的纸,去揩兰雨亭嘴边的水迹。
擦手的纸硬得很,狗男人手上又使了力气,我嘴角都要被他揩破,更是烦他到不行。“你干什么,我艹你妈的,别鸡巴碰我,滚!”我用力地推开他,回身拉过海生的手就想走。
“你试试你们走得掉吗?”男人把门堵了,用挑衅的眼神穿过兰雨亭撇了后面的海生一眼。
海生先前不明白什么情况一直没说话,现在大概了解了男人是上门来找茬的,主动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有大来头的样子,但海生握着我的手依然很坚定,这让我心里暖暖的。身上冷硬的坚冰仿佛融化一点,我反握紧海生的手,面对着男人更加有气势。我说,“你凭什么拦我们,公共厕所你还要收费不是?”
我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拉着海生两人准备硬闯。却没想到男人是有备而来,完全的不要脸。把厕所清场停用了不说,还派了好几个人在外面候着。
“你什么意思?”好几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把本来宽敞的厕所堵死,我皱眉问。
“给你那张嘴一点教训的意思”暮驰用手背碰了下我的脸蛋,下令道,“把那个男人按住,把他带回去。”随即退后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狠踢了海生的腹部一下,把他后脑勺暴力扣到地上。
“——呕!”
“你们别动他!”艹他妈的暮驰,海生才19岁,怎么是那些专业训练过的保镖,我大声呵斥道,“暮驰你混账!有什么事找我,别动海生!”
“你紧张他”步步逼近的男人,眼睛里淬了火。两颊被铁钳一样箍的痛,我抬头,也半点不势弱的和他对视,嘴里愤怒至极的骂,“我紧张谁关你屌事!神经病,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拦我们凭什么打我男朋友,他要是有个好歹,暮驰老子一定要报警抓你。”
“呵,男朋友,他?”男人很不屑地轻笑了下,也可能是怒极反笑,因为马上声音就冷了下来,“带走”。后面突然窜出来一条手臂,口鼻上被盖上一块布,湿湿的还有什么味道。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暮驰接过兰雨亭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保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低贱的老鼠不值得他费心,暮驰低头凝视怀中人鸦羽一样的长睫毛。“你还是安静一点才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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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雨亭十年前也是一个衣食不愁只识金识玉的小少爷,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家人宠溺他,就请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教授他知识。可以说一直到12岁,兰雨亭都没上过正规的学校,没吃过应试教育的苦。他过得自由且烂漫,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如此友好。
12岁后,他的父母开始有了迟来的担忧,担心他没有朋友,担心他以后融入不了社会。便哄他去了私立学校念书,那时他的同桌就是暮驰。无法形容,一个从来没有入世过的孩子,突然就要他去习惯和他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得有多不适应。
他不会交际,说话总得罪人。不适应老师的教学方法,不喜欢学校死板的规矩。除了同桌会耐心的给他讲话,他稍微觉得对方还不错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他都非常讨厌。他开始闹着要回家,哭着要父母接他回去,不要待在学校。
现在想想也很奇怪,那时暮驰的反应很反常吧,明明是个最没有耐心的人,怎么偏偏那时对还是陌生人小鬼的他,那么和善了,有鬼!
我记得以前有问过他这个疑问,他是怎么回复的呢,好像也没有正面回答。他总是这样,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被问烦了就会强迫地把我压在身下干的我头昏脑涨直到忘掉原来想问的问题。我嘛,也不疑有他,总被他糊弄过去。
后来感情渐渐淡了后,脑子清醒了不少,一琢磨,倒是琢磨了出来。想他恐怕是故意的。当时他家里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虽然他一向朱门不闻酒肉臭,但有时也会看见家里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来拜访,想自己父亲事业应该做的相当不错。
或许是他家里人的授意还是怎样,反正他的示好和接近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而他确实也吃这种,所以后来他父亲才在几个合作公司里谁也没选,反而签了他家。
感情这种事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骂自己一句傻逼就能过去。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原谅他的。
斜阳斜进落地窗,只有两人的画室里,我执笔在画板上一笔笔对面前的男人落下的情意,那在不明光线下,掩饰的心动,是真的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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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回忆让人窒息,以致于我提前醒了过去。目之所及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大概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正妻在不够方便,所以才把我弄到名下的哪个房子里了吧。我是这样猜想的。
虽然我足够面无表情,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安的。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恨我吗?他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失了个孩子难道我不拿命偿还就不准备放过我了?
就在我进一步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出来了。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滴水。他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就往后扔去。
“醒了?”他好像在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和我聊天。“饿了吗?鱼翅捞饭太晚了做麻烦,我给你煮点粥怎么样?”
暮驰会做饭,水平麻麻一般不会做,他说要给我煮点什么,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他绑我到这里是虐待我来着,难道这就是上路之前让我吃顿好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笑到了。他听到了我的笑声,挨近了我,也靠在了床上。“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有欲的渴望,我和他这么久了,这方面可以说还是挺了解他的。俯视着我的男人故意裸露出胸肌展示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我不想搭理他,闭着眼,把头侧到一边去。
“怎么,还真为他把贞洁牌坊挂在身上了?”
硬实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上,我耐受地拧紧了眉头。“起开!欲求不满找你家那位去,别鸡巴蹭我!”对方反应明显的部位抵在我的敏感处,我忍着反胃,撑在他肩上,想把他抵开。
眼下的人像是真的很不适。暮驰眯着眼,仔细瞅兰雨亭的反应。兰雨亭的漂亮是客观的,即使是抗拒的模样,也很惹人。
暮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天天吃吃的厌烦,现在久了不尝这滋味倒是想了,颇有些怀念和渴望。他清楚兰雨亭的每一个敏感点,舔那里会让他叫,抚摸那里会让他受不了的自动张开双腿迎接他。太熟悉了,他成竹在胸,不怕他待会儿不在他身下婉转。
“哼,这醋大的我都闻到了。”暮驰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俯下身,捏开他的嘴,就去勾他的舌头纠缠。
他不可能会对他没感觉。暮驰太笃定兰雨亭对他的感情了,以致于放松了戒备。
——————“嘶!”
舌头上剧痛感传来,嘴里一下子弥漫开来血腥味。
“————兰雨亭你”暮驰气急,反射性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下。
最先入眼的是菱红嘴唇上的血,像是不小心抹上的口脂。艳,很艳,像是诱人入地狱的艳鬼。然后是红红的外膜镀了一层水光的眼。火热的焰火在里面起舞,扬起来的声音仔细听了还有几分哽咽,他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暮驰当时已经交往过几个女友了,其中一个还有过比较深的关系。他不自觉地就把所有女孩的腰身和对方对比。两手在少年的后面虚虚比了比,暮驰得出了少年更胜一筹的结论。
不知道把手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按住他的两侧死死箍紧能勒到多细
最初还是好奇多过别的意思,后来就是旖旎的想法比较多了。会有想要在他腰的两侧留下青紫的痕迹,把住他的腰猛烈冲刺的冲动。
当然后面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还记得那个感觉,很爽,真的很爽,爽的暮驰头皮发麻。
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就把兰雨亭上了,在他卧室里的床上。投影的什么电影现在他都已经忘了,反正当时急于想把人给推倒,其他的根本不在他的在意范围。
说真的,兰雨亭是他第一个肏的男人,在他之前暮驰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同性产生性冲动。
不是因为兰雨亭大概暮驰也不会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行。
兰雨亭当时是初次,柔韧地身躯被男人强势地在黑色的床单上展开,瑟瑟地发抖。毕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太过于细节的暮驰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与黑色床单反差极大的莹白简直要发光一般,“轰”地脑子一热,鸡巴就一柱擎天了。
他就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毛躁,爱不释手地在兰雨亭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抚摸,舌头绞缠着对方的舌头,牵连出缕缕银丝。
“好想肏你啊,宝宝。鸡巴都要想哭了。”暮驰在兰雨亭耳边喘,拖过兰雨亭的手撸自己青筋鼓起狰狞的鸡巴。
“好大啊!”兰雨亭发出惊呼,“也好烫!”
“暮驰,好可怕!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兰雨亭在直观的恐惧下退却了,软白的手在肉茎上不上不下的,有点想缩回去。
“宝宝,别怕,不痛的,肏开了就会很爽。”男人在床上特别是在性头上哄你的话那是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暮驰为了打消兰雨亭的恐惧,埋在他胸前安抚般的亲吮他的乳头,兰雨亭没有胸,但被湿热的含吮乳头那里还是会有感觉。
“喔哦”修长的双腿难耐的交叉着,兰雨亭嘴里发出浅浅地低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暮驰才勾下对方的内裤,把鸡巴插进身下人两腿间细嫩的腿缝里,欲望很重的说,“亭亭,我忍不住了,先让我肏肏腿。”
“夹紧”男人说完这两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两个手掌死死地箍住身下人的腰身就开始耸动腰身冲击。
粗黑浓密的阴毛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撞击摩擦到细嫩的会阴处,兰雨亭受了几次就感觉自己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直喊受不了。“暮驰,轻一点你别那么重啊”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掰开架在在肩上要掉不掉,毫无防备大敞的姿势让兰雨亭羞耻地红着脸,眼神悬浮,不敢直视身上男人的眼睛。
但说轻一点,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火力全开的时候,能忍住才怪了。兰雨亭哀哀叫一声,暮驰的鸡巴就更硬一分,暮驰觉得自己能忍住肏他的腿,没直接肏进他后面的小穴里,都是燃烧了自己的理性了。
硬起的鸡巴一下下拍在最娇嫩的阴部上,颇有分量的囊袋撞的兰雨亭的屁股肉颤颤巍巍。虽然暮驰没肏他的穴,但是兰雨亭还是有种自己被狠狠侵犯了的感觉,整个阴部刺麻火辣,兰雨亭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泣音。
娇娇地,比平常势气凌人的兰雨亭更能撩动人心。暮驰在用兰雨亭的腿射了一次后,就把身子彻底软下来的兰雨亭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臀肉。
圆圆的小眼因为不安而紧张,暮驰挤进半管润滑液进去,手指在火热的内壁里曲张伸缩感受被挤压的紧窒感。因为第一次暮驰自己也没经验,而且他也没有仔细做前戏的耐心了,在润滑还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被肏进内里,兰雨亭痛得当场就脸上惨白,爆哭起来。
————“啊!好痛!”
————“不要!我不要做了!呜呜”
白皙的双腿像鱼尾一样就要把暮驰甩出去,兰雨亭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起来。
鸡巴嵌进穴里,没肏够哪有拿出来的道理。暮驰边亲吻身下人哭肿的眼皮,一边利用身体的重量禁锢住兰雨亭的四肢,掌控住他的一举一动。
“不哭,宝宝,第一次都会有点痛的,肏开了就不痛了。”暮驰嘴上在哄,身下还是力道很重的在凿,鸡巴一次比一次地往里顶,深地兰雨亭恐惧地瞪大了眼。
“不要了,好深暮驰我好害怕唔”
兰雨亭哭地整张脸湿漉漉地,男人强势地掌控让他只能被动地接纳男人给予他的一切,他除了哭,就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
肠道里强烈的撕裂感还有饱胀感让他恐惧,他怀疑男人说的舒服只是哄他,性交本来对承受方来说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骗子!”兰雨亭抽泣着指责男人。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又可爱。暮驰过了那阵急欲,也能分心去逗他了,他好笑道,“我怎么骗你了?”说着还特流氓的动了一下。
“啊你别”兰雨亭咬唇,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说,“你就是骗我了。”
微微上翘的龟头顶上肉道里隐藏颇深的凸起,狠狠擦过,身下人惊叫着打了一个颤。
暮驰立刻坏坏的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宝宝,夜还长着呢。有的让你爽的。”
湿润地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粗大狰狞的肉柱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朝着刚才戳到的那一点狂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顶弄起来。
“唔好麻嗯呃”
“受不起了嗯”兰雨亭感觉这几下子力道暮驰是想把他直接干死,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彻整间卧室,腿根被掐住,肉道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的刺激,尿意胀满,兰雨亭蹬直了腿,着急的去踢男人的肩膀,“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啊”
架在肩上的腿被急速晃出残影,热茎把原本小小的穴眼肏成红艳的肉洞,穴周的皱褶都被撑平吃力的咬着进出的巨物。
黏膜越捅越湿,暮驰也越捅越畅快,他低喘着,直到把穴捅出淋漓水意,兰雨亭屁股紧缩着一抖一抖的又上了一次高潮,才酣畅淋漓的在湿热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宝宝,有那么爽吗?都尿了”黑色床单上泅湿的一块深色痕迹明显,淡淡的尿骚味是兰雨亭被肏失禁的证据。见身下人羞耻的眼睛鼻子红红,欲望满足了的男人怜爱地低头轻啄了他鼻头两下,“不好意思什么,爽了都会这样,很正常。”
“哪有第一次就做这么狠的”兰雨亭撅起嘴推开凑近的大脸,“暮驰,是你才不正常好吧?“
05
我好想真的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暮驰承认,他确实是蓄意接近讨好兰雨亭的。早在兰雨亭将入校的消息传来,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在私下活动,之后还专门在他面前提点了他。要好好和兰家的小公子相处,要借此拉近两家的关系。所以说,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就连兰雨亭座位的安排也是事先就打好招呼了的。
一开始,暮驰心里是很烦的。他很讨厌被别人安排做事,即使是老爹和老妈的授意。特别是在他家庭有点复杂的情况下。他老妈非常紧着他老爹的意思,生怕他不努力就会被老爹外面养的狐媚子生的私生子比下去,失去了老爹的欢心。
当交朋友都变成了任务,那这件事也就变味了。兰雨亭的身上总有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现在想来可能在他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被对方吸引了。试卷上的题,总是很简单,他用了一半时间做完,一半时间就撑着下巴,观察他亲爱的同桌。
兰雨亭做题是很认真的,这点看他表情就知道。不过,他应该学习不是很好,这套题不算难的,但他做起来都一副吃力的样子,眉头是不是紧蹙着。解开了题,纠结的眉就会松开,眉眼弯弯的,解不开就会蹙眉,喜形于色,在想什么真的很好猜。
第一次观察,暮驰就得给兰雨亭下了单纯的人的定义。
后面,才知道这个单纯应该改为单蠢才对。
小少爷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当然,这不是说他跋扈讨人嫌,而是说他完全读不懂空气。也就是不会看氛围说话。说话做事完全随心,不婉转也不够好听,把别人不小心得罪了,他自己还茫然地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啧啧,兰家也不知道怎么养儿子的,太过于保护反而在这时候害了他。
看着形单影只的小少爷,暮驰摇了摇头。
不过,这也恰好给了他可趁之机。孤傲的小少爷嘴上说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任何人,但暮驰对他好,说想和他做朋友时,他泛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嘴很硬,但也很软,在天台上,他们在落日余晖里第一次接吻时,他微微颤抖地嘴唇很软的接纳了自己。
有人说,爱和贫穷还有喷嚏都是隐藏不住的。当他对我的感情变质时,我一眼就明晰了。和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一样,柔情款款,想要把人溺毙在里面。无声地在渴求:喜欢上我吧,爱我吧。
先爱上的人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因为乞求别人能用同等的爱回应自己,所以显得卑微。即使骄矜如兰雨亭,也在这段感情里属于不对等的角色。
而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他们就像赌桌上拥有最大筹码的人,游戏还未开始,就已经比别人多了几分底气。暮驰接受兰雨亭只是顺势,权衡利弊下利己主义者只会想着把利益最大化,这样不会亏,这样能产生什么样的利益价值。
喜欢他,长得漂亮,单蠢,还对他益。暮驰思索着,怎么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给自己的思想工作。他当时是有女朋友的,或许应该说是固定女伴。音大附中的校花,脸美身材正,人主动又热情,他虽然对对方没什么感情,但印象还不错。
女人的身体柔软香甜,男人的,大家的构造都一样,暮驰厌恶同性恋,男同的小影片瞥一眼就想吐,他也不肯定自己能接受和同性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在自己都没法笃定的情况下,兰雨亭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烦躁。不过对方依然还是那个样子,读不懂空气,耍他的小性子,让他自己更加的烦躁。当天晚上,积攒的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就化为了急于宣泄的欲望。
他一个电话,叫出了很久没联系的女人。在用他权限开的房间里,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在女人甜腻的叫床声中暴力的横冲直撞,尽情发泄。
“暮驰,谁又惹着你了,火气那么大,你看人家的胸都被你掐紫了。”
完事了暮驰靠在床头抽事后烟,他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那种。吞云吐雾中,女人挺着奶白的两个乳球来挤压他的胳膊,卖娇,“可疼可疼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敷衍的捏了把对方的小奶子,暮驰“嗯嗯”随便应付了两句。“心疼你,可怜死了,给你买个包,补偿一下?”
“可以吗?那我要香家的最新款”女人的一夜辛苦换回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吝啬地向男人献上红唇,“谢谢亲爱的,亲亲。”
各取所需,按需投入,开始的容易,结束的时候也很方便。不过,暮驰眯着眼吐了个眼圈,想这样的关系,也很无聊。
欲望发泄完后,脑子很快就冷下来了。叫声太过甜腻,身上脂粉气太重,理智比身体抽身的更快,他已经感觉到倦了。
如果是那股干净清冽的味道就好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念男孩衣服上散发出的味道。脸比女人漂亮,嘴唇也比女人软,有什么不可以的,暮驰感觉现在自己完全可以抱兰雨亭。
因为对方是兰雨亭,所以是男人也可以。
想明白的一瞬间,暮驰软下来的阴茎又充血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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