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开b/吃了大半根(2 / 2)
肠道里淫水受刺激地不断涌出,浇湿了肉棒。渐渐的,抽插的声音开始伴着“啧啧”的水声,淫荡,艳糜。饱满的龟头被浇了水,更加生猛,大出大进。
老男人伸出双手,按住小孩劲瘦的腰身,滑嫩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却不曾想小孩的皮肤嫩得跟豆腐一样,一掐就留下红印子。
林斯扬见才稍微用点力就把人掐出红印来,好心地放过了祁朝的腰肢,转而摸向小孩的奶子。
祁朝的胸不大,有一点肉,可以轻松被他握在手里揉。但又很敏感,温暖的手指刚摸上红嫩的乳头,他便感觉身下的小孩浑身一颤,肉穴紧缩,将肉棒夹紧。
“嘶。”
鸡巴被这么一夹,并不好受。林斯扬用左手揉揉那人的肉臀,安抚道:“乖,放松一点,好不好。”
今天大概是真的脾气好,林斯扬居然还会好声好气地哄着人放松点。要是放以前,他大概会不耐烦地逼着让人放松。
可能是因为怕弄碎了这个瓷娃娃,再加上年纪大了,心也跟着软下来了。
不过毕竟是活了三十六年的老男人,身居高位,掌权已久,询问的话语陈述的语气,却如施了法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照做。
祁朝轻启薄唇:“林总,可不可以不要摸那里?”话里是细碎的哭腔。
林斯扬顺了把小孩的头发,亲亲他圆润的耳垂。
“不可以。”语气温柔,又暗藏强势与不可退让。
对于这个答案,小孩似乎早已意料,咬着嫣红的唇,弱弱地问:“那可以轻一点吗?”
小孩转头看向他,星眸闪烁,饱含期待,令人不认拒绝。好看的睫毛因着主人的紧张而轻轻颤抖,如振翅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林斯扬轻叹一声,果然,人老了,就容易心软。之前谁敢在床上跟他讨价还价,绝对会被扔出去。
“可以。”
祁朝听到后唇角翘起,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谢谢林总。”
真是个小孩。林斯扬一边摸上祁朝的乳头,一边想道。
胸大概真的是祁朝敏感地带。林斯扬揉搓着小孩两颗诱人的果实,小孩的身体便在轻微地颤动。
林斯扬早已不是新手,手法灵敏,揉捏祁朝的乳头,乳头顿时受刺激地挺立起来。
本来因室内冷气的缘故,不穿衣服胸前有些冷,但此时奶子上盖着男人温暖的大手,冷与热的感觉让祁朝不知所措,只能抓着柔软的床被,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声勾人。
“啊……啊……”
胸前的手玩着自己小小的奶子,身下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而自己就像一个荡妇一样,被人干了还不停地流水,小穴含住阴茎,嘴里发出呻吟声。
祁朝羞耻地想。
逐渐的,小穴被肏开一些,不再是处的那种紧致无比,嫩肉包裹住肉棒,既不会太过于紧缩也不会过于宽松,像是个专门为男人准备的鸡巴套子,刚好贴住粗硬的鸡巴。
“啊啊啊……”
林斯扬按住小孩纤细的腰身,加快插入的频率,开始最后的冲刺。
发情声被粗暴的动作撞碎,零星的声音从嘴里泄出来。
忽然,男人的硬物突然深深地捅向深处,四分之三的阴茎没入小孩刚被开拓的、小小的菊穴。
“啊啊啊啊啊!”
祁朝爽得不知道说什么,仰头看向天花板。快感将他淹没了,大脑暂时地空白,眼神涣散,无法聚焦。脚蹬了下床,继而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老男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忙,鲜少自己解决,也没有找人,硕大饱满的囊袋积攒了很多浓稠的精液。
他射出来东西真的又多又浓稠,滚烫的精液仿佛要把肠壁灼烫。白精塞满了整个小穴。阳物拔出来的时候,小穴里没有阻塞,部分浓精流出来,挂在菊穴口顶,艳靡荒淫。
林斯扬射了一次后,又接着开始第二次,第三次……祁朝就像只瓷娃娃一样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只是会在被肏爽的时候叫,间断性地低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性欲强盛的老男人才停下动作,颇为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孩。
乌黑的墨发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白净的小脸布满情欲,星光灿烂的眸子盈着一汪泉水,无神地看着装饰豪华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因为哭久了,眼尾晕染着色情的桃红。嫣红的唇瓣半张,隐约可见里面的贝齿和红嫩的小舌。
奶子被玩得厉害,红红的指印在上面留下痕迹,鲜果挺立着,一副任人采颉模样。
白皙滑嫩的皮肤上是散落的是男人留下的红色印记。林斯扬很喜欢在性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特别是脖子这种明显的地方,指痕、吻痕一点不落。
一般他当天玩完,过后几天人家基本都不能出门见人了。原因无他,实在是盖不住那满身暧昧的痕迹。
不过这次林斯扬倒是第一次手下留情,为了不让自家助理总裁后天不能上班见人,特地没在他那细嫩冷白的脖颈间留下太多痕迹,只有零星的吻痕,但不会很明显。
更多的暧昧印记则是转移到肩胛骨,奶子,腰腹上。
再往下的菊穴泥泞不堪,白色的浊液从穴口处缓缓流出,有些蹭到一旁白净滑腻的腿心,一些则是蹭到酒店新换的清洁的被单上,一派荒淫。
祁朝现在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瓷娃娃,被人玩弄得上下都残破不堪,淫靡极了。
林斯扬伸出手,抚上祁朝精致的眉眼,为他揩去眼角的泪水。
“不哭了。”
林斯扬安抚道。
身下人的哭声还没停止,但声音委屈:“我停不下来了。”
“噗嗤。”林斯扬不给面子地笑了,亲亲那可爱的人儿潮湿的眼尾,将人捞到怀里抱起来。“去清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