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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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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樾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

父亲尸体的惨象和皇帝温柔的笑脸交替着浮现在王樾的眼前,他还未得宠,就先体会到了什么是帝王无情,天威难测。

他那些原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彻底破碎,竟真缠绵病榻,隐有死相。

侍奉王樾的宫人见他这奄奄一息的样子很是为难,皇上只下旨让他们好生伺候王樾,不可少了对王樾的供给,虽然在那之后就仿佛忘了王樾一般再没有关心过他,但王樾这样茶饭不思忧忧愁愁似在求死的模样叫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发愁。

由着王樾病死可能被皇上治照顾不周之罪,可若是尽心伺候,不说王樾现在如何颓靡不振,光是他现在这般境况,加上皇帝又一心扑在他的亲弟弟齐王身上,怕是早忘了宫中还有一佳人,皇帝又是那般阴晴不定,要得宠也难上加难,王樾未得宠就已失宠,只可叹红颜未老恩先断,如花一般的年轻貌美竟要悄然无息折在后宫之中了。

宫人终是不忍,劝道:“才人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吧。”

“…皇上呢……皇上在哪…?”

这些天来王樾终于有了个回应先是让宫人一喜,遂又一忧,怕事实刺激到王樾,使本就不好的现状雪上加霜,真给人气撅过去一蹶不振就不好了,如此没敢回话。

“皇上在哪?”王樾又问了一遍,宫人才回复:“皇上正忙着为平叛归来的齐王殿下接风洗尘呢,皇上素来宠爱他这个弟弟,才人莫要多思多虑误会了,您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得圣宠呢。”

王樾闻言冷笑,有道是君恩如水向东流,果真不错,他病有数日皇帝一次也没来看过,还又有了新宠,只怕自己真死了对皇上来说大抵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连他的名都不会记住。

想想现在穿的这些绫罗绸缎,即使是寝衣也绣着花纹,用料讲究,穿着极为舒适,这样好的衣裳他能有一件就谢天谢地了,更何况得了皇上宠爱不是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

自己竟还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若真哀思过度死在宫中,这才真是可笑至极,若他命中注定真有一死,那也是拼过一次才好!

王樾振作起来,吩咐左右道:“扶我起来,我要吃饭。”

宫人自是欢喜,替他梳洗打扮后奉上吃食。

王樾边吃边琢磨该如何得宠,只是心结并为完全解开,只要想起他父亲的死状他就膈应得很,实在是父亲的死状太过惨烈,皇帝不光砍了他父亲的头,更是挖了眼拔了舌,甚至割下生殖器塞进尸体的口里,现在想起还是心有余悸可怕得很。

也不知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如何了……对了还有家人!

王樾急忙抓着身边伺候的人的手问:“你可知我家人现在如何?”

“才人放心,陛下已免去王家欠下的债务,还赏银百两咧!”

百两……?王樾张口结舌,怔怔地坐着,半晌才喃喃:“当真?”

“千真万确啊!皇上金口玉言怎会不作数,只是外人不得旨意不能入宫,不然就能亲自同您说了……”

宫人说得眉飞色舞,王樾却没听进去,依旧在震惊那百两赏银。

这才一次侍寝就有这么多赏赐,荣华富贵在眼前,他父亲的死也没那么可怕了,不止不膈应,他巴不得日日夜夜都见到皇上才好。

“那…那皇上何时得空,我得谢恩,啊不,就现在吧,皇上筹备宴会,那我应该也能帮上什么忙的…”

宫人面露难色,尴尬地说:“这可不成,您可是才人,哪有让您干活的道理。”

“再说……”宫人低下头小声说:“皇上这宴会只为一人,也只有宴请一人而已。”

王樾一脸迷惑,十分震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只为了一个人开的宴会,这齐王对皇帝竟是如此重要,实在是个棘手的对手。

入夜,有人忧愁有人欢喜,王樾这厢正为如何夺宠愁烦,而此时大殿内华灯璀璨,香烛高耸,丝竹悠扬,歌声婉转,舞姿动人,珍馐美馔数不胜数。

赵建明一樽接着一樽饮着美酒,看向身旁端坐着的风姿绰约,仙颜玉貌的妙人儿,见对方亦有所感,抬头望向他浅浅一笑,帝王的魂都快被勾走了,心中更是欢喜,“美酒配佳人,朕这是比神仙都要快活。”

“皇上…”美人本就面皮薄,虽说兄弟乱伦已是阖宫上下皆知的“秘密”,但齐王还顾及着兄长所剩无几的名声,佯装生气提醒。

美人满脸娇嗔,引得龙心大悦,忙赔不是:“是朕不好,自罚一杯!”

说话间又是一杯酒下肚,让赵建昭忍不住蹙起眉头,劝道:“皇上,美酒虽好不宜过饮,喝多伤身啊。”

“确实,确实,那朕就不喝了。”赵建明站起身,走到赵建昭座前将人拉起:“齐王此次已与我分别数月有余,该是有许多体己话对兄长说说。”

赵建明就这样拉着弟弟的手走向寝宫,行至一半忽然问道:“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不会真没话对哥哥说吧?”

“皇上…”赵建昭纠结片刻小声地说:“臣是有话对皇上说…”他略一停顿又继续道:“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建明被勾起了好奇心,吩咐左右去远处候着,又紧抓着弟弟的手把人往角落里带,随后才问:“这里总行了吧。”

哪知赵建昭跪伏在地,求道:“陛下不应与臣有超出兄弟之外的关系,求陛下只把臣当普通兄弟吧!”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谁为难你了不成?”赵建明上前欲扶起赵建昭,不想对方竟然躲开自己的手,还是跪在地上,一副他不同意就继续跪着的架势。

“好啊,好得很啊,回来一声哥哥都不曾叫过,现在又想起来我是你哥哥了?”

面对兄长的诘问,赵建昭一犟到底,回了句“君臣有别”。

好一个君臣有别,赵建明气得笑出声来,狠狠地说:“这天下哪有会行周公之礼,行到连孩子都有了的兄弟?朕早就对你说过,朕的皇后之位非你莫属,你既不愿,那朕就送你去朝堂做朕的丞相,你无论想要什么,朕都不是照样满足你,你现在这个态度,你对得起朕吗?”

赵建昭闻言猛地抬起头,直视兄长的眼睛说:“哥哥明知道我心中真正之所求。”

赵建明是真没想到只是与弟弟分别几个月,对方态度就大变样,这背后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捣鬼。

他不再与弟弟争论,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冲向寝宫,边走边按着不断挣扎的弟弟,说道:“别想着跑了,朕今晚是睡定你,你不要也得要!”

行至寝宫,赵建明刚把弟弟放在榻上,便急不可耐要解他衣裳。

纵使赵建昭仍挣扎个不停,但他仅是胡乱挥舞四肢,哪能敌得过强壮且是自幼习武的兄长,自是被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赵建明又褪去自己衣衫,见弟弟终于放弃折腾直直平躺着,脸却是扭向另一边不愿看他,十分恼火,于是伸手扳过弟弟的脸来,说:“朕还是太过仁慈太好心了,才送你去与那贱人厮守,这数月想必你与他如同做了真夫妻一般快活,只是被朕这个‘恶人’拆散,朕是不是还得说句难为你了?”

赵建昭低垂着眼回道:“晔哥不也是您的弟弟吗?兄长何必这般恶言相向。”

赵建明拍了拍弟弟的脸,说:“齐王这张嘴真是会狡辩,但愿你的床上功夫能有你口才这般好罢!”

他不再与赵建昭继续辩下去,这小子东扯西扯,甚至提起他最为恼恨之事,不就是为了惹他生气好逃过侍寝?想得倒美,但他赵建明又怎会如对方所愿呢。

只是弟弟这般抗拒的表现也真让赵建明动了怒,一向对宝贝弟弟珍之爱之舍不得对方受了半分委屈,甚至连房事上也惯着,不大玩甚花样,生怕碰碎了他弟弟似的赵建明倒是飞快地想到一个好主意,既是能杀杀弟弟的臭脾气,又能增进些情趣,两全其美实在妙哉,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赵建昭见兄长不怒反笑,直觉不好,方才惶恐,打算开口讲和,却只见兄长先站了起来,随后按着他坐在他身上,只是他哥哥是背朝着他的,对着他脸的是兄长的屁股。

“别…唔——呜嗯——”制止的话还未出口,赵建昭就被大屁股坐了满脸,他舌头还刚好舔到兄长的牝户,敏感的肉穴立时喷出一股淫水来,流进赵建昭口里大半。

“舔的好…嗯……再多给哥哥舔舔……”赵建明撅着屁股前后扭动,把逼水糊了弟弟满脸,还包括几根耻毛。

赵建明这样乱蹭让赵建昭只觉呼吸困难,热乎乎的大屁股糊了满脸,他的鼻子也被蹭到,一张嘴又吃了满口逼肉,所嗅到的尽是淫靡腥骚之气,逼得他不得不用双手去推兄长的屁股,好给他留下点能以呼吸的空隙。

赵建明也怕真蒙坏了弟弟,没有蹭几下就抬起臀,他略微撑起身,低下头从胯间看看弟弟状况如何,见对方原本玉白的小脸已涨得通红,脸上的水渍泛着光,还用手抹嘴,试图把戳进嘴里的那几根阴毛弄掉。

这把赵建明给逗乐了,虽说还是撅着屁股怼到弟弟面前,但也没再坐下去,赵建昭倒怕他再用女穴蹭一遍自己的脸,赶紧伸手托着哥哥的臀。

这两瓣肉感十足的臀方才不能细细品味,如今揉捏起来手感极佳,素来承欢的肥美肉穴又大剌剌敞在他眼前,淌着淫汁,还仿佛冒着热气,勾引人纵情玩弄一番,怎能不让人起狎昵心思。

他不敢下手拍一下兄长的肉臀,只手上暗暗使劲,当揉面团似的揉哥哥的屁股,边喃喃:“坏哥哥。”

赵建明笑了一声,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那半勃的玉茎上。

美人的性器也与美人一样颜色粉嫩,虽然硬起来也是一可怖巨刃,但阅屌无数的赵建明就是觉得弟弟的生殖器更美更粗更长更好一些。

赵建明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伺候人,多是爱美人多多浇灌插弄喂饱他那淫穴,偶尔愿意用手帮对方抚弄几下性器已是大发慈悲了,更别提让他这个帝王屈尊降贵去给美人吹箫。

除非他禁欲许久对男人的肉棒馋得狠了,亦或是这个对象是他所亲爱的弟弟赵建昭。

赵建昭也不是傻子,感受不到兄长的偏爱,只是他自诩爱上的只有异母哥哥赵建晔,纵使他也像他哥哥这般陷在单相思之中,但也打算为了所恋之人守身,可在稀里糊涂和亲哥先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们兄弟三人的关系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赵建明是秉持没有捂不暖的心,也没有骑不硬的屌,甚至为了攻下赵建昭连情敌都愿意睡上几次,好品出对方究竟有什么特别能如此吸引弟弟,不过理由是没找着,奇淫巧技倒是跟对方学了不少,多数都是被用来讨好弟弟。

他嗦赵建昭的屌也不是法,就在他又要甩掉笔做些什么的时候,内侍却进来禀报林尚书求见。

赵建明的手一顿,复又继续书写,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王樾听到赵建明的回复慌了神,急忙把含在嘴里吃的奶头吐出来,只是因为过于慌乱了些,一不小心咬疼了皇帝,惹得帝王嘶了一声,他赶忙赔罪:“皇上恕罪。”

赵建明搁下笔,捏了捏王樾的脸,“朕又没生气,你倒好,还敢撅着嘴闹脾气啊。”

王樾同赵建明相处已有些时日,听出对方真是调笑而已,也敢卖娇。

“皇上老是捏妾的脸,再捏下去要变丑了!”王樾捂着方才被赵建明捏过的地方,边揉边站起身。

“好好好,是朕的不是,朕来给爱妃揉揉。”一双大手在王樾的脸上揉了几下,就往下探。

王樾可没有在人前表演活春宫的习惯,躲开皇帝的手,扯过丢在一旁的外袍往皇帝手里塞,“皇上还是快披件衣裳吧,省得尚书大人进来瞧见…要骂妾身可怎么办?”

赵建明却嗤笑一声:“他?他可不敢。”

王樾见皇帝这般模样,晓得这素未谋面的尚书与皇上定是有什么纠葛,立时不安起来,只想赶紧寻个由头跑了,别卷进什么奇怪纠纷里。

好在这林尚书也不愿意他留着,面见皇帝后就对皇帝说“臣有要事要禀,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走就走呗,他也不想留着。

可皇帝不知为何闹起脾气,把王樾抱在怀里,见王樾有些抗拒,有些恼了,给王樾屁股拍上一记:“爱妃躲什么?有朕在,难道还怕尚书?”

“皇上!”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惊讶难堪更多,另一个却更是幽怨。

“皇上还是让妾走吧,尚书大人不是有急事嘛。”王樾挣脱不开,只能尴尬地劝皇帝。

好在皇帝最终还是松了手,得了皇上的允许王樾逃也似的飞快离开,只是林尚书趁皇帝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怨毒的眼神让王樾十分不安,总觉得对方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王樾此时还不知道他这预感成了真。

王樾一离开,林裕不说到底见皇帝为了何事,而是贴到皇帝身边撒娇:“皇上怎么又有了新宠了?”

赵建明又拿起笔,只对着奏折看,连个眼神都不愿给林裕。

“皇上!最近朝中参那狐媚子的奏章可不少。这贱人还胆敢侮辱皇上……”林裕的视线落在皇帝的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上还有着水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他现在碰也不让碰的人在旁人那就能化身恬不知耻的淫乱荡妇,叫他怎能不恨。

他恨恨的补完要说的话:“应当处死。”

“林尚书,朕后宫佳丽众多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反应,怎么朕的后宫变少了,你反倒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变得如此偏执好妒!”赵建明把笔也按在桌上重重一拍,响声虽大,却吓不着林裕。

林裕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待陛下一往如初从未变过,可陛下待我呢?”言罢留下两行清泪。

赵建明心虚地扭过头,若是旁人流泪他还能生出几分怜惜,可唯有林裕,林裕讲的不错,他真是对对方有偏见。

当初皆因赵建明对已故太后的叛逆,硬是要在太后到访时与林裕欢好,结果太后被气病倒,林裕也被吓得阳痿。

他也不是没给过林裕机会,可说起来真邪门得很,同林裕一次都没做成,如此一来他对林裕有了偏见,林裕依旧是他的宠臣,可他们从此只谈国事不论情,只要独处赵建明就只想快些打发林裕走,林裕忍到如今才爆发实属无奈。

罢罢罢,就给他一次机会又如何。

赵建明掀开外袍,难得心虚:“唉,是朕之过,尚书勿要气了。”

方才还流泪的小混蛋这时候动作倒快,飞扑上前咬住皇帝的奶,一副真能吸出奶的架势吸吮着。

赵建明本还有些尴尬,扶着宠臣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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