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受边给徒弟传音边挨(1 / 2)
细密的肉褶似乎都被那巨根一次次碾平,独孤简之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神智飘忽,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而那张清隽脸庞媚色更甚,一双碧色琉璃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忍不住揪住了介玺后脑勺一缕头发逼他抬首起来,低喘吁吁着羞愤道:“唔……谁让你入得这般深了!”
这副撩人却又矛盾地带着几许暴虐的妖娆姿态,让介玺愈发心驰神荡,而独孤简之低泣似的腔调,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茎身被那小洞缠得再紧都是其次了,他只觉单是重又见着师叔失态的模样便爽得头皮发麻,健壮的窄臀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顶得怀中那软下的纤躯伴着竹影,摇晃得愈加剧烈。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臀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穴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潮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嘴里,恣意吮舐。
二人一面接吻一面欢爱,皆是兴致高昂,交合处甚至打出了淫靡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竹竿流下。
正当是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却突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远处传来。
“师父!”
这声音,独孤简之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时间浑身绷紧,强忍着体内源源不断涌上的舒爽,便试图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介玺。
较起常人,他二人耳聪得多,独孤简之能听清来人是谁,介玺自然也能。
然而,介玺却根本不肯放手,手下紧握着独孤简之腰肢,力度大得惊人,叫他压根动弹不得,肉棒不仅未曾有一刻抽离出去,反而插得更透,在那水淋淋的穴里左右旋磨。
介玺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师叔,别乱动……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败了您的兴……”
独孤简之还想说些什么来喝止他,但下一刻,那饱胀的肉冠又用力顶了一下最深处的菊蕊。
“啊!”独孤简之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倒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只得收紧,软肉猛地痉挛,夹裹得介玺闷哼出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彼时,独孤芷的身影已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小跑着高声唤他:“师父——”
独孤简之当真急了。
这竹林稀疏得很,藏人断是藏不住,独孤芷虽说内力练得不够扎实,探查不出周遭异动,可但凡离得近了,光用肉眼也总是能瞧见他俩的。
二人身上衣物散乱,自己的更是已滑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胸前腹上枚枚鲜红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再加上这姿势……
独孤简之快要疯了,却无计可施,只能瞪着介玺,哑声怒道:“介玺!”
介玺却仿佛不以为意,一边照做不误,包住其中一只白皙乳儿捏揉挤压,两指还钳着那紧张得发硬翘立的乳头轻轻逗弄,一边吻着他耳垂,含糊道:“师叔还是先应芷儿一句吧,不然他四处找您,可迟早要找来的……”
独孤简之被介玺逼得情动难抑,连出声反驳都做不到,泪花都冒出来了,悬在微红的眼尾要落不落,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分出内力来传音入密,以免独孤芷听出方位,循着声音找来。
“嗯……芷儿……”
尽管那嗓音有些不稳,甚至带了点蹊跷的呻吟,但终于听到空中传来独孤简之的声音,便足以令独孤芷兴奋得顾不得那许多了,开心地往前跑了几步:“师父,我……”
“芷儿!不,不许……唔……不许过来!”
独孤芷闻言一愣,立刻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步。
师父平时性情冷淡,但对他纵容得很,极少以这种严厉态度相待,更别说吼他了,现下怎的这般反常。
他只是心里偷偷犯嘀咕罢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独孤简之此时正玉肌泛绯地挂在介玺身上,整个人被那越发放肆的顶弄激得够呛,艰难地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衣襟,最后将脸紧埋在他胸前,才险险将喉间不得体的娇吟咽了回去。
独孤芷听师父不让自己过去,也不知应怎样是好,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不禁觉着有些委屈,眼眶显出点红意来,绞着衣角小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过来啊?芷儿有事要与你说呢。”
传音入密在越空旷的地方越难施展,需得内力深厚且注意力极为集中才行,可独孤简之现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有身下传来的阵阵淫浪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哪里还分神得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方艰难道:“你……你直说便是了……呼……我当下不便现身……”
介玺看出独孤简之力有不逮,于是那放在他胸膛上揉搓的手也渐渐下移,轻覆着丹田处,给他输送内力,凑近了他,柔声道:“辛苦师叔……您只调息便是,徒儿正帮着注气呢。”
小腹暖意融融的同时,这小兔崽子挺腰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隐隐有着加速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要将他攒了这许久的浓精也就势注进来了……
独孤简之被他这么前后开弓,迷糊中只觉愈发提不起力气,但好在内力回溯,身子确是舒服得多,喘息片刻,稍稍恢复了些,便忍不住狠狠横了介玺一眼。
这一眼简直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介玺下腹烧得滚烫,抱紧了怀里人,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而半里之外,独孤芷则是听了独孤简之的话,挠着头踌躇了一会儿,羞涩道:“师父,方才大师兄问了我您去哪儿了,怕是找您有事相商……那个,那个……等会儿您见了大师兄,能不能在他面前再帮芷儿提提婚约的事呀?”
独孤简之头脑昏沉,一颗心全扑在享受体内濒临爆发的高潮兴味上,便也没多想,应答之语脱口而出:“我知晓了,你且放心回……唔!”
传音未罢,后穴猝然被狠命向上一顶,正正杵在那处凸起。
独孤简之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自知再撑下去也必会失控,赶忙收了内力,下意识瞥了眼莫名使坏的介玺。
只见介玺墨眸微眯,眼底似是闪着莹亮暗芒,唇角缓缓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带温度,俯首咬着独孤简之耳廓,低声道:“师叔,徒儿才同您说了,要和芷儿解除婚约,您权当耳旁风么?”
这一下咬得独孤简之顿感浑身酥麻,耳根也霎时间充血成一片通红。
独孤简之有心反驳,奈何介玺此次气得确是有理,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堵他。
介玺知独孤简之此刻情动更兼无力,说不定便会服软,机不可失,遂又将脸埋在他颈侧,旖旎地吮吻着,向他半是戏谑地开了口。
话音虽轻,却如同一声炸雷,响在独孤简之耳边。
“师叔,您若是不给芷儿解释清楚,那徒儿只好自己来了……唔,您说,要是让芷儿瞧见徒儿正在和师叔做什么,他应该也会自个儿死心了吧?”
独孤简之目光在身前人低垂的脸庞与远处站定的人影间游移,羞耻得穴径紧缩,将介玺那巨根吞吃得愈发深入,竭力压抑住那细碎的呻吟,挤出一句细如蚊蝇的怒叱:“你这臭小子!不……不许乱来!”
介玺听他连训斥都变得软绵绵的了,便不自觉低声笑了笑,给独孤简之注入内力的那只手尾指微屈,不安分地在他腰侧软肉划动挑逗,另只手则搂起他后背,使他重心前倾,从半倚竹枝变作了靠进自己怀中。
“徒儿也不想乱来啊……师叔既怕芷儿瞧见了,那就快些给芷儿说罢。告诉他,徒儿已与师叔说定了,要和他解除婚约……”
含笑的声音蕴在二人相贴的唇缝间,微妙又暧昧。
独孤芷离得已经够近了,但凡往前多行一小段路,即是二人所在之处,介玺也看得出独孤简之紧张,只适时催促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扣着那两瓣圆润臀肉专心苦干。
丹田上的手是移开了,那股暖洋洋的热意却自丹田漫开,散到四肢百骸,独孤简之仿佛是泡进了温泉之中,浑身上下都舒服得不得了,那任他揉捏着的臀上更是被燎得火热。
尽管介玺抱得稳妥,但这姿势毕竟危险,自己被顶得直摇晃,稍有不慎就会摔得极狼狈,独孤简之虽说不喜将自己的重量全数托付给他人,现下却也只好双腿夹紧,死死勾着他劲腰。
大腿一发力,臀肌自然连带着收了收。此时,介玺那阴茎前端恰巧抵在穴口,被这般一吸,简直就是向上滑进了甬道,径直戳到穴壁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唔!”独孤简之霎时间屏住呼吸,双手徒劳地在他胸前轻推,一阵阵的酥麻顺着脊背爬上头顶,竟是险些泄了身。
介玺亦是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勉力稳住心神,不动声色地压住他腰窝亵玩着,双手拇指在独孤简之那曲线优美的凹陷处来来回回地游走,指尖蜷起,缓缓刮蹭进内侧臀缝。
这等撩拨下,独孤简之几次想运气传音,却屡遭打击,不是被介玺突然的加速弄得乱了阵脚,就是因下半身肌骨传来的震颤而好一顿心神不宁,终于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身下介玺的肩膀,吐出句模糊不清的求饶:“等等……啊!你,你别动了……嗯……我现下这样怎传得了音……”
“师叔还是不愿向芷儿坦白么?”介玺故意将他的话曲解为推脱之辞,咬了咬他那被漫出的涎水所浸润的下唇,轻声道,“那徒儿也只好使这下下策了。”
下下策?
独孤简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子颠簸得厉害,回回坠得比上次更低,臀尖甚至能触碰到介玺因激动得鼓起青筋的大腿肌肉,几乎要把那两枚拍打着穴口外围的囊袋都夹进去,于是下意识收紧手臂,搂得介玺愈发贴近自己。
直到余光里独孤芷的身影较方才大了一倍有余时,独孤简之才蓦地明白了介玺在做什么。
这往日最知廉耻的死木头,居然当真践行起了那荒唐的威胁,一面与自己交合,一面朝独孤芷的方向优哉游哉走过去!
“混账!你……你疯了?还不快站住!”独孤简之纵使再不羁,也不想被徒弟看到自己和他未婚夫的活春宫。
他是想说得义正言辞些的,可奈何穴口早已泥泞不堪,那股与之相冲的强烈刺激感又被推上了顶峰,腾腾热意似乎要将人逼至极限,就算一直压着嗓子,以免自己失态,声音里仍不由自主地透出丝丝媚意。
于是,这含混骂声刚刚出口,便被心动不已的介玺堵了回去。
介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独孤简之发烫的唇瓣,舌尖挑着那唇珠轻轻舔舐,虽说踱步得慢了些许,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倒在步履稳健下来后抽插得愈发用力,每次挺腰都是整根没入,撞得那莹白臀肉荡漾起朵朵雪浪。
一波接一波的碾磨助长了情欲的喷发,独孤简之只觉唇齿间被他搅得燥热难忍,那发胀的穴口都快要被捅麻了,极度的亢奋让本就销魂的快感再次飙升,随时都会在最深处爆裂开来。
而另一边,听到师父应下后,本已喜滋滋准备打道回府的独孤芷等候多时,依然没等来独孤简之莫名中断的后半句话,到底耐不住性子开了口。
“师父,那芷儿就回去啦?”
缘于距离的不断缩小,独孤芷的声音显得大了许多,对五觉灵敏的独孤简之来说,更是宛然近在耳畔。他本就心虚,脑海中仅剩的理性登时便如琴弦绷断。
高潮层层递增,来得猝不及防。
独孤简之一边唾弃着自己脆弱的意志力,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肉体的防线顷刻崩塌。
他克制不住身下的淫水泄洪般奔涌而出,浇得介玺那铃口直抖,也克制不住对身前唯一支撑物的依赖,死握住介玺肩头,痉挛着弓起上身,将脖颈因后仰而延展出的美妙弧度彻底暴露给介玺,任他发疯般埋头吸吮,留下一串鲜红痕迹。
那巨根被绞紧的一瞬间,便撑开周遭紧致包裹着它的叠嶂褶皱,抽搐着射精了。源源不断的浓稠热流悉数注入独孤简之体内,有的因射得太快太猛,甚至顺着穴壁回流,自上而下地倾泻流淌。
独孤简之究竟是个凡人,到达那极乐之境时,便无暇顾及他物,在堵住自己嘴的那两片薄唇离开后,喉间呻吟再无阻碍,终是欢快地脱口而出。
芷儿定会听见了。独孤简之想。
不过他发现,自己想到这一层时,竟然不似想象中那般崩溃。
“啊……”“芷儿。”
迷迷糊糊间,独孤简之感受到喉结被一股灼热吐息笼罩,恍惚片刻,方意识到,他似乎听到了介玺带着粗喘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音量堪堪盖过了自己那声羞人的低吟。
……好在这小子还没完全精虫上脑。
独孤简之低喘吁吁,抬手扶着他肩膀,将软绵酥麻的脚掌缓慢地落至地面,试探着踉踉跄跄站稳。当然,也没忘面无表情地拍开介玺偷偷伸过来帮忙的那只手。
“大师兄!”独孤芷闻声,刚想循着那呼唤跑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红着脸站定,不自在地扭捏道,“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嘛!原来大师兄已经在和你议事了啊,怪不得不许我过去听……那,大师兄是不是也听到……”
“是,芷儿,”介玺盯着独孤简之整理衣袍时,衣襟间露出的那隐隐泛着粉意的锁骨,只觉方才令人沉醉的舒爽滋味似乎还萦绕在胯下,尚未从后穴退出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嗓音越发低哑,被独孤简之狠狠掐了把腰,才不得不先压下旖旎心思,轻咳一声,复言,“而且,我已与师叔商讨过婚约的事了,我们……”
“我们等会儿去你师伯面前细说。”独孤简之高声抢白,假装没看到介玺皱起的眉头,又道,“你先回去,好生待着,我与玺儿谈完其他事情就来。”
独孤芷心中小鹿乱撞,忙不迭应下,立马乖乖往回走。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独孤简之松了一口气,这才握着介玺那阳具根部,徐徐后移,试图将二人间连接处分开。
“嗯!”
还没成功一小半,独孤简之后腰便被介玺箍住,用力往怀里一带,那粗长茎身刹那归位,又重重撞了回去,一下子插到底。
“又磨蹭什么!”独孤简之忍住体内复苏而上的酥麻感,没好气地卡着他下颚吼他。
介玺一愣,沉默片刻,小声问:“师叔,您是不是要……”
是不是要反悔?刚才不肯说清楚,直接把芷儿支走,现在是不是想一走了之?介玺满肚子憋屈,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废话真多。”独孤简之瞪了他一眼,打断他道,“刚才想快点解除婚约,现在倒不乐意我早点去帮你给芷儿说清楚了……怎么?不敢正儿八经退婚,怕你师父到时候骂你不成?”
独孤简之见介玺听了这话后不仅没再啰嗦,那双墨色眼睛还不知为何又亮得逼人起来,心里不由得一动,顿了顿,无奈地别过头去。
“……算了,你速战速决吧。”独孤简之低声道,“就一次啊。”
“是,师叔!”介玺笑意盈盈地低下头,与他深吻。
“早上好︿︿”
“局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哦”
帕西刚拎着早餐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乎,就看到屏幕上弹出人事部同事发来的信息,愣怔片刻后,一边腾出手回复,一边心虚地吸了一大口牛奶。
领导一大早叫人进去,还能是为什么?不是派急活就是搞批斗呗。
鉴于寇斯跟他并非直系上下级——就算是,估计也不会放心把事情交给他这么个能混则混的家伙——前者的可能性已经基本排除。
说起来,昨天他的确是犯了点小错,早退了几分钟……但这也没什么吧?
毕竟,星际统计局的管理本就不算特别严苛,每天临下班前十几分钟,就会有人陆续离开了。虽说打卡记录是高级行政人员能随意查询的,但只要下属员工的任务能按时完成,也没哪个上司会去较这十几二十分钟的真。
昨晚做完那个武侠世界的评估时,帕西看了眼表,见上头显示的是六点差十分,甚至在清包的时候一度深觉自己吃了大亏。
他上周可是一秒没多待过,每天准时提前十五分钟下班呢。
现在看来,原来还真有这样闲得发慌的上司啊……
当然,如果是寇斯想针对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倒也能说得通。帕西知道,因为自己明目张胆以创新之名行摆烂之实,局长多少会对他有些看不顺眼。
不过他对此完全无所谓就是了。
囫囵咽下手里的早餐后,帕西迅速擦嘴漱口,轻车熟路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抬手按响门铃。
“请进。”寇斯正看着报告,见是帕西进来后,只随意瞟了他一眼,视线便重新回到电子显示屏上,“自己说说吧。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反正这种鸡毛蒜皮的奖惩都是有规章制度可循的,只看寇斯给不给面子,执行不执行罢了。这种情况下,积极承认错误准没错。
当了快二十年好学生,帕西深谙此道,飞快打完了腹稿,一脸诚恳:“对不起,局长,我知道自己昨天没有履行好职责,在规定的下班时间之前就……”
“等等。”
帕西的前摇都没结束,却见寇斯眉头一皱,直接将他后续那些已经构思好的忏悔硬生生截下,用疑问的语气下了判断:“你昨天早退了?”
……
帕西瞬间被噎得死死的。
但话都说了一半,想敷衍过去也来不及了——寇斯稍微动动手指查一查就能拆穿自己的谎言。现在嘛,还是坦白从宽为妙,最好是抢在寇斯翻出更多旧账之前壮士断腕。
“……其实不止昨天。”帕西小声说。
寇斯看他这幅吃瘪的样,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停顿几秒,给足了帕西从胡思乱想发展到惴惴不安的时间,才道:“算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以后最好按时上下班。”
帕西赶紧点头。
这时,他才突然想到些什么。
寇斯再闲,也不会无聊到这样诈自己,所以……叫他来不是要批评早退的事?那刚才是在问什么?
正思忖呢,寇斯恰如其分地又问他:“所以,你还没看数据库里更新的部分吧?”
翻这些玩意儿可比调打卡记录费力多了,局长找个茬也这么卷吗……而且,数据库是每天零点更新的吧?谁家好人上班时间之前会看办公相关的东西啊。
帕西腹诽着,面上仍是老老实实地再次点头。
“就是这个。”寇斯示意他坐过来,点开了文件,讲解道,“跟之前那个在原文中段才死的严笑不同,这次的白月光在剧情开始之前就已经死透了。换句话说,在原文里挑选任意一个时间节点,他都没法出场。”
“所以按照你的那套方案,要怎么办?”
闻言,帕西却没有露出寇斯想象中绞尽脑汁应对刁难时该有的神态,反而满头问号地看着他。
“我表述得不够清晰吗?”寇斯忍不住开口。
帕西清了清嗓子,认真提问:“局长,你很少看吗?”
……
寇斯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要是身旁这位不是自己局长,帕西高低得好好嘲笑他一顿。
然而没有“要是”,帕西只得憋着笑,扬眉吐气地解释道:“剧情没着重描写死亡场景的话,没尸体一律按没死处理,有尸体一律按诈死处理。虚拟世界嘛,只要有理论可能,一切都是能圆回来的。况且,世界里多的是这样的剧情给系统参考,非常便于对出场剧情进行随机设定。”
“喏,就像这样。”帕西好心地开始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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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急切的呼唤声自远处飘来,轻盈得如风似絮。
蒲泓弈知道自己该起了。
无论前朝抑或后宫,总之,这会儿定是有要事找上门来,否则,吕盛宣断不敢如此大胆地扰他清梦。他唯独给了吕盛宣一人随时进殿的特权,正是因这新晋的太监总管最懂得分寸。
但……蒲泓弈定定瞧着身下那吞吐着自己粗长龙根的男人,有些舍不得离开现下这般美妙的春梦。
十一年的死别,让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张脸渐渐在记忆中变得轮廓模糊,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再次看个真切。只是,周公并非夜夜作美,尽管苏靖的影子仍时常在他心中萦绕,但真正梦到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自从吕盛宣入宫后,愈是如此。他已有许久不曾梦到过苏靖了。
至于现在这样,听话地用舌头卷着自己铃口,仔仔细细将柱身每一处都舔吻个遍的撩人模样,更是从未有过。
其实这样也好。他本就不该对自己最忠诚的那柄利剑生出逾越君臣关系与兄弟情谊的异样心思,此等罔顾阴阳天道的觊觎,无论到了哪朝哪代,都不可能被放到台面上谈论。
蒲泓弈心头泛酸,长长舒出一口气,强迫自己的思绪从梦中那张带着些微春意的俊美脸庞上抽离。
“何事。”眼前幻象渐淡,蒲泓弈的声音里夹杂着初醒的沙哑。
“陛下!”这荒唐的事让吕盛宣牙齿打颤,一向伶俐的嘴也不大顶用了,“苏大将军,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