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至新家难抑情动(1 / 2)
站在二楼围栏边,环视着这栋房子,它宽敞的房间、高雅的陈设、幽静的环境,已不再让辛绵感到格格不入且小心翼翼。
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只陈旧的行李箱,装着他的全部行李,入住一座从前与他毫不相关的“宫殿”,一切都像一场梦。
这个梦从三个月前开始做起。
那个永远暴戾恣睢的父亲,被时常疯疯癫癫的母亲在大街上当街刺死,母亲随后自尽。
打码的视频甚嚣网络,引起轰动。
警方加紧办案,最后于网络通报情况。
声明两人为夫妻,但是女方为被拐卖人员,是买卖而来。
辛绵并不非常意外。
总是粗言秽语、动辄打骂的父亲,和正常时温柔知礼、貌美安静的母亲,有着天堑般的差别。
母亲总是被关在屋子里,被喂下奇怪的药,然后变得陌生,在不清醒中受尽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与屈辱。
而父亲讲着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像马夫鞭笞马儿一样将母亲践踏。
辛绵因此出生,又伴随这些长大。
他因母亲被强行灌药而畸形并饥渴的身体像恶之魔盒,既从诞生就带有恶意,又为身边之人带去灾难。
原本因憎恶辛绵的畸形而对母亲变本加厉的父亲,竟然在辛绵渐渐长大后逐渐对其产生淫猥之念。
在自己人生困局中都无法自救的母亲,最终竟然为了辛绵选择了对抗。
网上对事实真相知之不详,但评论却如恒河沙数,然而却都与辛绵无关了。
他的人生在此发生巨大的转变。
柔弱疯癫却总是对他维护有加的母亲,人模狗样却总是对他和母亲拳脚相加的魔鬼,都在一夕之间消失于他的生活,而他自己,更是成为了新闻里被报道的“巨富之家重金寻子”中被寻到的那个角色。
被拐卖的母亲原是富家千金,本姓姜,名淑柔,被拐近20年。
老来女失踪,遍寻不着,母亲家中老人不堪忧思悲恐,已于近些年相继离世,近亲只余下舅舅继承家业。
辛绵如今的监护权便是放到了舅舅姜海潮名下。姜海潮比姜淑柔大了整10岁,年纪已40过半,妻子林晗是名大学教授,儿子姜凛则正在外交换留学。
初来乍到及丧母之痛让辛绵沉默寡言。
姜海潮虽做生意,但平时为人不苟言笑,次次面对辛绵却总是强带笑颜。
舅妈林晗则温柔娴雅,总是对他关怀备至化解不适。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也会融合一切。
辛绵在此住了两个月,渐渐放松下来。而今天舅舅出差,舅妈于外地讲座,保姆做完饭和清洁已经离开,家里终于又只剩他一个人。
整座大屋子空寂寂无人,寥落冷清,舅舅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夜下雨,舅妈更是在饭后打来电话询问他独自一人在家是否害怕,需不需要人陪。
“不用了,舅妈,没关系的……真的……嗯嗯……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辛绵挂断电话,舅舅与舅妈各自隐晦与直白的关心,让他因父母缺失的那块拼图有了些隐形的屏障,遮挡其后空洞的呼啸。
两个月了,越是为这美好的地方压抑冲动,越是无法抗拒身体由内而外的躁动。
由母胎带来的性瘾如附骨之疽,每一天都冲击着辛绵薄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躯体。
丰满到不得不缠上绷带的大奶,在绷带后也能感受到激凸的奶头,大到走路时总是磨蹭到的阴蒂,被欲望与快感刺激到翘出内裤的鸡巴,还有因父亲家暴而无法自控总是失禁的尿孔……
辛绵就像支行走的淫器,他的下体总是因各种原因湿透,经常不得不穿女士内裤用以垫卫生巾防止渗透外裤。
每天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确保自己不露出奇怪的表情。
从前辛绵还能在自己的小房间或者厕所内浅浅解决,如今连这样的纾解都被他压抑。
回到房间,辛绵手按上憋闷的胸口。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他的脑子里唯余下这四个字。
接连几天整个夜里家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而邻居们皆相距甚远。
辛绵视线看向窗外,入目都是树木青绿的枝叶,遮挡着外界可能达到的窥视。
两个月了,“疾病”像火一样灼烧他。
已经……
“嗯……”一声呻吟泄露。
挺起与稍显细弱的手臂不相匹配的“有料”胸部,辛绵甩掉脚上的拖鞋,赤脚走上阳台。
太阳渐落,背后有房间吹出的习习凉风,阳台在修剪过的树荫下并未有多少夏日的燥热。
辛绵双手交叉伸向t恤两侧,略微停顿,最终还是往上一提,覆盖着上身的衣服随之脱离。
脚底感受着略微发热的地砖,辛绵犹豫一瞬,而后一手捏着裤腰往下一拉。
纯白色的女士内裤上没有贴卫生巾,已经沾满不知什么液体,与双腿间的缝隙拉出黏腻的丝线,随后腿间只剩下白皙赤裸的肤色。
不再遮蔽在衣物后的肌肤在余晖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胸部被肉色布条紧紧缠裹,但仍形成两个形状可观的起伏峰峦,使它在原本t恤的遮掩下像两团训练有成的胸肌。
下身干净无毛,不大不小的鸡巴微微抬着头,大腿内侧则继续滑落着黏腻的汁水。
辛绵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即使在布条的束缚下,仍能看到一条深刻的沟壑。
他将左手附上被绑得硬邦邦的胸部,手指轻轻搔刮。
“啊……痒……”
浅淡的感觉如隔靴搔痒,让辛绵难耐喘息。
这具可能再也无人可知的畸形身体,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才可以不用躲躲藏藏。
以往他只有在厕所的短暂时光能够解脱束缚,自娘胎带来的性瘾在恶劣的环境下也不得不克制,只能偶尔发泄,而现在,他终于有自己独立安静、无人打扰的空间了。
可以尽情暴露,尽情玩弄,尽情“治疗”,不再克制。无需绑令人窒息的绷带,无需担心被人发现。
是亵渎吗?要亵渎吗?
要克制吗?还能克制吗?
天渐凉,辛绵却热得头脑昏沉:“不……不……”
不是亵渎,只是遵从内心。
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脱下来了,又怎么能再穿上?
“哈啊……哈……”
喘息声渐渐大起来。
地上垂落一圈肉色绷带。
一双圆润乳房随呼吸轻轻弹动。
“啊啊……怎么……这么大……啊哈啊……”
辛绵看着白皙皮肤上被绑出的道道或白或红的印痕。
“啊……啊哈啊啊……为什么……这么大……”
他伸出手狠狠地抽了两个硕大的奶子两巴掌,又逮着两边激凸的红艳奶头充满怨恨地往外拉扯。
迎着渐暗的天光,辛绵仰起脖子,胸前两粒乳珠被高高拉起,乳波乱晃:“啊啊……呜……为什么……我要……啊啊……快……”
身体在拉扯中不由自主开始扭动,双腿间的缝隙稀稀拉拉流下反光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打扫得透亮的地砖上。
快感好似要冲破头颅却又仿佛无法宣泄,浅薄的言语将欲望变得苍白,仿佛游戏中无趣的台词。
“啊……啊哈……”
林木掩映的阳台上,一条在夕阳余晖中泛着柔光的胴体在徐徐微风下动作着。
辛绵揉弄按摩着被勒得发疼的大奶,丰满挺拔的奶子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丝丝酥麻的电流传递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
双腿陡然有些发软,弯曲着扎成马步型状,鸡巴乱颤着打上腹部,发出“啪”的一声,缝隙中则滴下一两滴清液。
“啊……哦……哦……不要……憋不住了……呃啊啊……不嗯……不要……”
辛绵竭力收紧腹部,难耐地扭了扭臀,蜜桃似的臀瓣荡起一阵淫浪,馒头似的小逼被挤压得一收一缩,前头的红艳阴蒂扎眼地露在外头,被汁水包裹得发亮。
尿意在下体附近乱窜,他强撑着走向一边的躺椅,阴蒂在腿间被挤压摩擦着,一股快意的电流击中全身,爽得他像被直接射中了灵魂,檀口微张,粉舌微露,嘴角流下一丝涎液。
“呜呜……阴蒂……阴蒂……啊啊——要尿了——尿要漏出来了……”
他双腿彻底软了,膝盖往里夹着似乎在试图忍住无法自控的失禁,双手从胸前放开撑住躺椅的扶手,屁股“嘭”地一声拍上了一旁厚实的玻璃茶几。
两只丰腴的骚奶在重力之下晃荡,“啪”地击打在一起又分开,两颗大樱桃般的奶头在空中乱舞。
“啊啊啊——好冰——阴蒂被压到了了——啊啊呃——尿了——尿了——呜——”
“啊啊——尿——好热——”
扶着躺椅的扶手,辛绵就着跌坐在玻璃茶几上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敞开,一股尿液从憋不住尿的膀胱中涌出,击打在冰冷的玻璃板面上,又糊上他黏腻湿润的下体。
粉嫩的两瓣阴唇张开贴在其上,尿液从缝隙中蔓延流过。
“啊啊……啊哈……”
“呃——哈啊……不……”
坐在尿上了……好脏……好脏……好舒服……好爽……
刺透天灵盖的快感无所不及,单薄的叫声却无法宣泄。脑中好似突如其来一道闪电,一阵麻痒从辛绵心脏中升起,他不由自主摇摆起身体,张开的口中舌尖微探,露出粉粉一条软舌。
“唔啊……骚奶头好痒……啊哈……啊啊……”
“好爽……啊哈啊啊啊……骚货的鸡巴也好痒——啊啊……快甩起来——快——快……哈啊啊……”
“快磨骚货的逼——贱逼还要漏尿呃——哈啊……”
无趣的游戏台词突然变为了接连而至的淫词艳语,甚至无需再过多训练,从前被关在狭窄房间中旁听了无数次的词汇和呻吟终于从辛绵自己的口中发出,他像曾经的母亲一样被欲望牢牢缠裹,无法再思考其他。
底线与羞耻随冲口而出的浪荡淫叫越发不见踪迹,他如今只想满足自己,满足被压抑的一切欲望。
两瓣肥美的骚臀开始激烈地无序画圈,阴蒂和逼口被或压或蹭,或磨或碾,啪啪打在玻璃上,发出脆声与水声。
早已高挺的鸡巴随着身体不住淫贱甩动,将疯狂涌出的前列腺液拍在腹部与大腿,能感受到龟头和整个柱身在身上的拍击。
胸前两只绵软的骚奶肆意晃荡,乳肉狂乱击打在一处,与下身的拍击声互相应和,汇成艳曲。
“啊啊……骚奶……贱奶子……这么大……啊哈啊……”
激凸的奶头艳红诱人,辛绵在扭动中下意识地努力昂起头将丰满的胸脯挺高,白嫩圆润的乳肉像被掂量的油滑豆腐般不住颤动。
随着辛绵的动作,乳肉海浪一般翻涌起伏,两颗乳头摆动的残影拉成两根红线,在渐暗的光线中乱飞。
四肢百骸的痒意如同攀上了蚂蚁爬动啃噬,乳尖更好似被火灼烧着的石头一样发硬发烫。
“怎么这么爽……好爽……啊啊啊啊……骚货……骚货……哈啊贱奶子……真骚……这么大…嗯嗯呃长这么大的奶……真贱……奶头都这么大……”
松开撑住扶手的右手摸上胸口,终于解了心中那焦躁的一丝丝痒意,辛绵用掌心抓揉着胸乳,拇指和食指捏弄奶头。
“哈啊……哈啊……啊……奶头……啊啊……好爽……”
沉迷在乳肉被玩弄的快感中,辛绵下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拍打玻璃桌面,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嗯嗯……这边也要……”
手抚弄上被冷落的另一只大奶开始捏揉,习惯上侍弄的这只却无法再得到照顾,辛绵难耐地喘息一口,舌尖勾动滑下嘴角的涎液,淫词无需思考便倾泻而出。
“啊啊……不行……两边都要……奶头好痒……骚奶子好痒……快捏……骚奶头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