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男大积食发烧/和男大在厕所隔间听老公拉稀(1 / 2)
‘你疯了!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你跟在许方以屁股后面吼他,尽力压低声音,你为了扮嫩才绑头发,饭局这样的场合肯定是披肩发的,都没有注意皮筋什么时候被这小子拿走了。
‘下午……你落在沙发上的,姐姐,’许方以就在空旷的大厅里转过身抱住你,这里随时会有服务员经过,‘你刚刚和他是不是拉手了……我装作绑鞋带,都看到了……他居然拉你的手……’
许方以的下巴放在你的肩膀上,又用手去拉住你的手一遍一遍的摸,仿佛在用自己的手覆盖掉陈崧摸过的痕迹。
‘我真的好嫉妒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和你坐在一起,可以和你戴戒指,而我只能捡你用过的皮筋——’
‘你疯了吧!’
你忍无可忍的推开他,却看到他眼神迷离,面色发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许方以那体格子,你推他一下自己都要站不稳,这回他却被你推得一个踉跄,扶着墙才将将站稳。
你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抬手摸了下这小孩的额头——滚烫。
你下了一大跳,这一下都还好好的,怎么吃饭的功夫还发起烧来了?而且还显然烧得不轻,脸都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你恶狠狠的丢下一句,就要扯着许方以下楼去找药店,他却耍赖一般地从后面抱住你,呼出的热气烫得你一个哆嗦,接着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就涌起来,你听着他呼哧带喘地,心里也酸酸的不好受。
搞什么。人家一个小少爷,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不好,非要被你这30岁结了婚的阿姨祸害。
‘姐姐,姐姐,我想你,我想抱抱你。’
你最终还是和他抱在一起,许方以哪怕发着烧也能稳稳地把你抱起来放在卫生间隔间的水箱上,他用那双手心滚烫的手捧住你的脸去追你的舌头,你在沉沦之前,还是竭尽全力用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
他刚想开口,被你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因为你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高档卫生间的隔音是不错,只是冲水的声音还是听起来很清晰,更别提还夹杂着隔壁那人小小的呼气声以及明显的腹泻声音,噼里啪啦地停不下来。
你手心发凉,紧张得。
你把许方以的嘴巴捂得很紧,他有些委屈地盯着你看,就像一只小狗狗,甚至伸出了舌头去舔你的手心。
突然,他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响亮‘咕噜’
声,下一秒许方以就拿开了你的手低下了头,冲着坑位干呕起来。
你被吓了一大跳,还是条件反射的去拍他的背,拍的声音有点大,隔壁那呼气的声音小小的顿了一下,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了?要吐?’
你只能竭尽全力压低声音,许方以撑着膝盖话都顾不上说了,只是点点头,他从坐车的时候就感觉晕晕地难受,以为只是晕车呢,坐下之后吃了一点饭就开始想吐,刚刚一直忍着,现在这么一折腾,可不是真的要吐了。
他呕得有点用力,但是不见真的吐出来,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只能祈祷陈崧那鬼精的人发现不了这边的异样,祈祷他慢点拉,别提前回房间看到你和许方以都不在——
那样就真的玩儿完了。
你不敢和许方以说太长的话,生怕陈崧听到你的声音,你简直觉得你真是个倒霉透顶的女人——据你所知你这样的婚姻,女性开小差的人不在少数,当然男的更不用多说,而你呢,兢兢业业8年,一眼都没有往外面瞟过!就这么一次,就摊上了这么个事!
许方以这边还在这里呕吐,隔壁拉肚子的声音噗噜噗噜直响,陈崧那个连环屁放得可真是惊人,谁看到他他那张傲慢的成功人士专用脸估计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在厕所里窜稀。
不行了,你得回去了,如果陈崧回到包间看到你和许方以都不在,他指不定会想到什么。
你低头看了眼还在辛苦的呕吐的男孩儿,和你,和陈崧相比,他可不就是男孩儿吗,你有点心疼他,可是又没有被他迷到真的昏头。
于是你揉了一把许方以手感良好的后脑勺说,‘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还不舒服就和你爸爸说一声,你提前打车走吧,我有空就去看你……’
你狠下心没敢看他的眼睛,偷偷摸摸地出了隔间,鬼鬼祟祟的重新回到饭桌上。
不得不说你真有先见之明,你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陈崧就若无其事的推开门坐在了你的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你总觉得陈崧看你的眼神带着审视。
‘你刚刚出去了吗?’
‘嗯?……嗯。’
你模棱两可地说,心在狂跳。
你刚离开卫生间,许方以就不再保持着那个弯腰呕吐的姿势不动,而是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根本不管狂风骤雨般闹腾着的胃部,木着脸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就往外走。
洗手的时候冲水声响起来,接着是门锁打开的声音,陈崧走了出来,看到许方以有片刻的僵硬和不自然,不过立马调整起来,端着长辈的范儿宠着他点了点头,许方以面无表情地喊,‘小陈叔。’
许方以他爸都五十多了,而陈崧才四十,生意就做得比他爸还好,这人果然厉害。
许方以把袖子扯了下来,任由水龙头留下的水打湿他的袖子,他心不在焉的想你大概已经坐下了,陈崧会知道他的老婆已经不爱他,已经出g了吗,而且还是他朋友的儿子。
许方以那种没来由的愤怒几乎要将他撕碎,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更是让他头昏脑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生病了,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对他许方以来说,就是看到情敌不能一拳把他打趴下,而是还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小陈叔。
再怎么愤怒,再怎么嫉妒,许方以还是没有把袖子再挽上去,那个小小的发圈彻底拴住了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