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三人行(1 / 2)
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苏正歆面无表情,苏正翎则一脸玩味,只有黄郁一个人脸红得快要滴血,下面因为紧张,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体内的性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黄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大哥,你回来了。”
苏正翎和没事的人一样淡然自若和他大哥打招呼,身下的也开始缓缓律动了起来,黄郁已经羞耻到流泪,手攀着沙发靠椅,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嗯。”苏正歆应了一声,把公文包放在玄关处,同样淡然自若地换鞋,目光时不时偏向这边,毫不意外的模样。
现在的画面尤其诡异,叔嫂弟妹关系的三人同处一室,其中两个光溜溜的在沙发上干着背德的事,嫂子下面含着的小叔子的性器,大伯哥坐在一边视若无睹。
“苏……苏正翎,别做了。”黄郁软软开口。
他觉得自己羞耻得快死掉了,手脚都发软,全靠苏正翎搂着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怕什么。”苏正翎回他,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有力地撞击着肠道深处,时不时发出满足的沙哑低吟。
“呜呜…”黄郁哭着摇头,求他放过自己,让他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做完了吗?”苏正歆突然发声。
黄郁愣愣地看着他走近,竟紧张得连哭都忘了,双眼含泪看他。
苏正歆刚刚已经很快接受了短发的黄郁,虽然他自己剪短的头发不太有型,但他的五官极好,竟然可以让人忽略那凌乱的发型。
“才一轮呢。”苏正翎说。
听着他们像讨论吃没吃饭一样讨论和自己做爱的事,黄郁难受至极,对着这诡异的画面,也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投向他们下身交合在一起的地方,浑圆白嫩的臀部缝中,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整根没入,周围沾着些未干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淫靡到极致。
苏正歆给了苏正翎一个眼神,后者读懂了他的意思,不情不愿地把黄郁拉了起来,把前面展露在苏正歆面前。
突然被换了姿势,黄郁只能双手向后撑着苏正翎的大腿,才能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
这样一来,胸前更为挺出,前面硬挺的性器和花穴也都尽数暴露了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像在欣赏一幅绝妙的画作,雪白胴体的画布上,被啃咬出来的痕迹犹如花园里盛放的月季娇艳欲滴,胸前两粒似蒙着水雾的殷红浆果,再往下看,是男人挺立的性器和不该出现在下面的细缝。
他的眼神太灼热,黄郁心里恐惧,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呜咽道:“大哥不要……”
他含着泪求他:“求求你……”
求求你别参与进来,不要毁坏我心目中最后一丝幻想。
他祈求着,可苏正歆轻轻柔柔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手指却不由分说地顺着细缝,插进了湿润的逼口里。
“啊!”
“郁郁别怕。”苏正歆一边用手指玩弄着那处,一边哄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出去好不好?”
“啧,别哭。”苏正翎道。
苏正翎也看着大哥的动作,脸色已经暗了下来,几欲阻止他的动作,却终究忍下。
他轻轻挺动性器,温柔地在后面又抽插了起来。
每一次动作,都推得他向苏正歆近一些,后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前面吃着另一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多重的刺激让他只顾仰头呻吟。
黄郁被玩弄得射了一次,前面的花穴也湿得不像话,粘稠淫水不断地往下躺,打湿了苏正歆一手。
苏正歆将手抽出,撵了一番手指上沾着的淫液,手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郁郁是自愿的么?”苏正歆问。
“呜呜呜不要……”黄郁哭着摇头,这辈子再没有经历过如此荒诞的场面。
见他摇头,苏正翎极为不爽,下身的动作又猛烈了几分,阴着脸道:“一边说不要,一边将我咬那么紧,嗯?”
黄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趴趴的,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微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神情,只看得见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滴落,将皮质沙发打湿。
苏正翎见状停下了动作,皱眉道:“别哭了。”
黄郁不语,只低声抽泣。
苏正歆轻叹一口气,微微蹲下身撩起他的头发,温柔道:“郁郁别哭。”
他看了一眼苏正翎,又低下头看黄郁,“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别哭。”
闻言,苏正翎不情不愿退出,性器抽离的那一刹那,后穴的精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虽不爽,但因为黄郁的事他早已和大哥达成了某种共识,现在本就是他言而无信了。
苏正歆温柔地抱住黄郁,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道:“郁郁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郁郁,这不是你的错。”
光裸的身体被圈在怀里,白色衬衫上未解开的领带贴在黄郁脸上,令人心安的胸膛和温柔的话语逐渐让他冷静了下来。
黄郁死死拽住苏正歆的袖子,终于将头从他怀里抬了起来。
“我很淫荡。”他说。
“才不是。”苏正歆反驳他,“享受性爱不是羞耻的事。”
“阿翎是弟弟你是大哥,我……”黄郁含着泪,说到一半就说不出口了,苏正翎是弟弟,苏正歆是大哥,他是他们兄弟的未亡人,现在却陷入了这种尴尬局面。
“你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苏正歆的声音温柔如水,极能蛊惑人心,“我们都喜欢郁郁,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丝毫不给我们机会,这对我们不公平。”
苏正翎在他们一旁看得有些心烦,他太不赞同哥哥的长篇大论,他的性格比较急躁,在他眼里,无论是长篇大论还是强迫,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那条道路都能让他得到想要的人,而且强迫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事,爱情嘛,做着做着不就出来了?
黄郁手足无措地想要从苏正歆怀里出来,心情已经不像初时那么痛苦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兄弟都说爱他。
他有什么值得被爱?为什么他初进苏家至今,竟一点都没感受过?
黄郁心里的疑问有什么,但是他自己也理不清个所以然,只觉得苏正歆太过于温柔,和苏正翎的做派一点儿也不像。
在他出神期间,苏正歆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臀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人仿佛要溺死过去。
“尝试接受我们,好吗?”
黄郁迷茫地看着他。
苏正歆的脸缓缓靠近,吻住了尚且懵懂的黄郁,温柔的舔舐他的嘴唇,舌尖轻柔撬开紧闭的唇齿,与他温柔缠绵。
苏正翎也重新从背后覆了上来,与他耳鬓厮磨,唇齿玩弄着裸露的耳垂,又一路往下,炙热的吻落在他的侧颈部。
这两兄弟一个柔情似水,一个热情似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加诸在他身上,好似织了一层天罗地网,让他难以逃出他们精心编织的一个陷阱之中。
明知道不该,可这感觉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当苏正歆和他分开的时候,眼神也已变得炙热,黄郁感受得到下面硬挺起来的性器在隔着西裤抵住了他的小腹。
“郁郁,别怕。”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裤扣子。
黄郁定定的看着他,在他把裤子完全褪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眸。
苏正翎的性器再次进入湿软的后穴,为了方便大哥的动作,他从后面将黄郁抱了起来,身下干着他的穴,两只手把着他的双腿,跟把尿如出一辙。
下身门户大开面对着苏正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瓣一张一翕,引诱着粗大性器进入这温柔乡。
苏正歆扶起硬挺的性器,对准逼仄的穴口,浅浅抽插,待那淫水再次涌动出来,忽然一挺身,整根没入了那里。
“啊!”黄郁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被圈在苏正歆腰上,两兄弟都站着把他夹在中间,一人享用着一个穴口。
黄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他从未体验过被两根真实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后穴被破苞的痛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非同一般的爽感。
他淫叫着,想叫他们慢一点,不是被撞得说不出话,就是被苏正歆叼住嘴唇,吞下所有话语。
两兄弟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他身体里驰骋,虽然配合默契,但也存了些较量的想法,一个插得比一个深,撞得人尾椎和胯骨都生疼。
黄郁早被肏得失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泻出,只靠着他们的力才不掉下来,从没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勾起他体内的淫虫,已经不想肏他的人是谁,也不管是几个人,只顾着爽快,全程也没哼出一句不要。
两兄弟也干得爽快,苏正歆对着他的奶头又舔又吸,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身体发软,苏正翎则一边掐着他的屁股,一边顺着他的脊背舔舐。
这一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才停,两兄弟把精液射满了两个穴口,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黄郁被他们轻轻放在沙发上,他浑身发软,迷离的眼神看向吊顶上的水晶灯。
水晶的每一个切面都映着这淫乱的一幕,苏正歆的白衬衫甚至都没脱下,领带稍微凌乱,是刚刚黄郁被肏得受不了时,随手一扯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清明,感受到下面两个穴口的水流不止,难耐地夹紧双腿。
苏正歆坐下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观察着被肏肿的那一处。
苏正翎也从一旁抽了湿纸巾出来,预计给他简单清理。
“肿了。”苏正歆道。
苏正翎也一边擦拭一边观察,肯定道:“确实。”
黄郁清醒过来之后,羞得不行,挣扎着把双腿闭拢,双手撑着坐起,虚弱地看着这两个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
他目光转向另一处,大厅里摆放着全家福相片,苏老爷子和小妈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他们三兄弟,丈夫的旁边是短发的他。
脸色霎时白了下来,方才没注意到这张相片,如今看到这,丈夫的眼神仿佛透过了照片,死死钉在了他身上,他不禁想象出苏正珏骑在他身上,用皮鞭抽打着他,嘴里骂着他是贱货的愤怒神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郁忽然尖叫起来,回想起刚刚对他们的全盘接收,他突然又变得难以接受,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葬在苏正珏旁边,为自己的淫荡赎罪。
“怎么了?!”兄弟俩异口同声,皆紧张地过来拥住他。
“啊啊啊别过来!”黄郁嚎啕大哭,挣扎着哭喊:“别碰我,我好脏!”
两人同时沉下脸,原本以为黄郁刚刚已然接受,谁承想做完以后,他还是没法投入这畸形的关系当中。
“郁郁,你冷静。”苏正歆说。
黄郁充耳不闻,仍然哭着挣扎,两人说什么他都听不下去。
“够了!”苏正翎吼道,他用力制止黄郁的动作,眼里布满血丝,一手指着那张照片道:“他肏你就可以,我们肏你就不行,他妈的他在外面养了这么多人你不嫌他脏你他妈说自己脏?黄郁,你脑子有病吧?!”
“阿翎!”苏正歆厉声喝道。
黄郁被吼得发懵,脑袋里也捕捉到了几次词汇,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悲伤了,苏正翎忽然就不想再说了,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什么?”黄郁再次追问。
苏正翎已然后悔刚刚那一吼,撇开目光不看他。
苏正歆紧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黄郁脑中渐渐形成,他痛苦着想张嘴再问,下一秒竟是失了声,晕了过去。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黄郁混沌的脑子听不真切,只听得出两兄弟都很生气,后头苏正翎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就摔门而去。
不多时,苏正歆便推门而入。
黄郁睁开双眼,现在已是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眼神粗略打量一遍现在所处的房间,他愣神一瞬,这并不是他的房间,但布局是一样的,甚至连颜色搭配都与他的房间相差无几。
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干爽舒适,完全没了昨夜的黏腻感,只是被清理过的下身还是疼痛无比。
忍着痛坐起身,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宽大的灰色睡衣。
苏正歆一进门便和他对视上了。
昨夜种种如走马花灯一般再次重现,黄郁却不如昨晚那般失态,迷茫地看着来人。
“你醒了。”苏正歆手里端着一杯水,不等他回答便径直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看他如此熟稔,黄郁心里便判定了这是他的房间。
黄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眼眸突然盛满了泪水。
苏正歆长叹一口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往黄郁身边坐近一些,道:“昨天晚上,你晕了过去。”
“我知道。”黄郁哽咽出声,他又问:“苏正翎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相比于大哥和小叔子对他的奸淫,他竟然更加在意丈夫对自己是否表里如一的忠诚。
苏正歆看着他难过的模样,心里挣扎无比,他不太想拿已经死去的弟弟说事,可是黄郁显然非常在意这件事。
他实在没有办法抵抗黄郁的眼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真的。”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他所认为的不离不弃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本发誓要和他厮守一生的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豢养了其他小情人,全家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我不相信。”黄郁怀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说他要看证据。
苏正歆点点头,证据很容易就找到,不急于这一时,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是要安抚好黄郁的情绪。
苏正歆其实很想抱抱他,但是又怕他会再次应激,就硬生生忍了下来,端起一旁的热水递给黄郁:“喝点水。”
昨夜的激情褪去之后,喉咙确实有些沙哑,黄郁闷声接过紧接着把那杯温水一饮而尽。
两人又是无言,经过昨夜那一遭,他在苏家的身份更是尴尬无比,现在面对着以前颇有好感,现在却关系尴尬的大哥,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正歆却像没事的人一样,温柔地扯过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仿佛昨夜肏他的人不是他本人一般。
表面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内心里却也藏了这么些肮脏的想法。
黄郁觉得有点不痛快,侧身挡了一下。
这一动,却让身下那两个被折磨得肿胀的地方更加痛。
他皱起眉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藏在被子下的两条腿条件反射性的夹起,被苏正歆捕捉到。
昨天晚上帮他清理的时候家庭医生还没配好药膏,后头送来了便有些晚了,他们便只上了薄薄一层药膏。
“还很痛吗?”苏正歆问。
黄郁羞耻地点点头。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苏正歆今年正好三十岁,掌管着苏家绝大部分的事务,这样一个人应该是狠戾的,不近人情的,可他看起来儒雅随和,像一个温柔知性的大哥哥,连这种事都会礼貌问候,得到了准允才会去做。
这样温柔的人格,黄郁最是招架不住。
也许他真的很渴望被温柔对待,虽然方才有些不爽,但苏正歆用温柔的语气一哄,他还是没骨气的有些动摇。
想到昨晚他们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黄郁再次羞耻地点了点头。
灰色睡裤被轻柔褪下,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衣物了,花穴直接赤裸裸地暴露在苏正歆眼前,黄郁这也才意识到他们昨晚没给自己穿上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