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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N--流白浆的艳熟批照-“拍下你的Y姿s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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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屿从这一行为中同时获得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oga腿间肥嫩的桃唇沾着晶亮的淫汁,也顺理成章地沾了他一手。

他将手上晶亮的液体抹到了沈扶迎脸蛋上,在oga水润饱满的唇瓣间擦过。

尽管是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液体,沈扶迎还是嫌恶地别开脸,同时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快一点……”

盛嘉屿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oga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催促他快一点,无疑是对他性能力的一种嘲讽。

但其实沈扶迎只是想早点回去睡觉罢了,他嫌弃老公性欲过于旺盛,只要没加班,晚上回来必定要搞他,每晚要搞好几次,一次时间还都很长,长此以往,他漂亮的脸蛋上已经开始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这让他感到极为不满。

不过这也没法办,谁让他婚后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成了一朵依附老公的貌美菟丝花。

更何况,老公每个月给他打三百万生活费,这简直是再生父母,可不得好好供着。别说只是需要艾草了,就算让他全包,这工作也乐意呀。

他可不会成天惦记着什么爱不爱的,出身于他们这种家庭的话,婚姻本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利益交换。

“行,如你所愿。”

盛嘉屿咬牙切齿地应了声,扼住沈扶迎纤瘦的腰肢,加大了在他体内挞伐的力度,狠狠地破开层层堆叠的肉壁花褶,手掌扇他腿心肥嫩的鲍肉,感受着他因受惊而带动窄小蜜洞反射性地紧缩,贪婪地紧紧咬住自己胯下之物的绵软吸力让盛嘉屿差点疯狂。

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击,撞得怀中娇软白嫩的oga犹如颠簸起伏的真人玩具一般。

巨物的酸胀似乎贯穿沈扶迎全身,嫩穴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强烈欢愉冲击着他的脑海。

“嗯啊……慢一点、太深了……呜……”

沈扶迎腰臀随着撞击的力道而晃荡不止,口中发出媚呼低吟,心脏跳得飞快,那股仿佛要将他撞碎的可怕力度,让他心神俱震。

“怎么?这会儿又嫌我快了?可真难伺候。”

盛嘉屿轻嗤一声,心里却还惦记着先前沈扶迎对他的嫌弃,根本不愿减速一点,更是大力掌掴着肥嘟嘟的桃唇,发出混杂着水泽声的淫靡脆响。

“啊呜……疼……别、别打了……呜呜……”

粉嫩的桃唇在男人的大力掌掴下变得颜色更为糜艳起来,这给沈扶迎身下带来了火辣辣的痛,但与此同时,心里和生理上一并出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快感伴随着鲍肉上炽烈的疼痛,却驱使着他渴望更多。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激荡着他的心神,身体也仿佛置身于云端那样轻盈起来。

“呜呜……太快了、好深……啊哈……”

沈扶迎已经爽得泣不成声,前端的小雀儿涨得难受,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盛嘉屿又将他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腿狠狠地凿进他的蜜穴。

沈扶迎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盛嘉屿那双翻涌着情欲的眼眸中充斥着未来得及掩饰的浓烈占有欲,以往也有好几次这种时候看到盛嘉屿这样的眼神,也都会让沈扶迎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爱着他。

然而等沈扶迎回过神来,盛嘉屿眼中早已不见了那样的情绪,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是古井无波的漠然,这又让沈扶迎对自己竟会产生那样自恋的错觉而感到好笑。

“啊呜……别咬我……”

盛嘉屿把他从床尾捞起来,抱在怀里,托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将他死死地摁在了那根炙烫坚硬的性器上,捧着他的臀重重地往他身体里凿进去。

“啊哈……不要、拿出来、不准射进去……唔啊……”

在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盛嘉屿咬住了oa后颈并不平整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他的腺体。

沈扶迎感到自己的下体和后颈的腺体同时经历着强烈的快感,浑身泛起了一层绯红,他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红唇微张,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美丽的眼眸里氤氲着雾蒙蒙的湿气。

灿若桃花的脸蛋晕开了两朵苒苒的红霞,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这版脆弱又美丽的沈扶迎实在让盛嘉屿忍不住心生玷污欲。

他拔出自己的性器,用那沾染着各种淫汁蜜液的怒张肉棒拍了拍沈扶迎白软的脸蛋,恶劣道:“张嘴。”

沈扶迎秒懂了他的意思后,心里一阵郁猝,心想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变态了,竟然想……

他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盛嘉屿掐着脸蛋迫使他张开了嘴巴,然后将那股充满了膻腥味的白浊射进了他嘴里。

“咳咳……你混蛋……唔……”

沈扶迎被滚烫而又带着浓重男性味道的液体浇灌着喉腔,自是不免被呛到,他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桎梏,可总是徒劳无功,等盛嘉屿全部都射完之后,他被浇得嘴边都是精液,纯白色的液体映衬着艳丽的红唇,显得格外淫靡。

沈扶迎见他终于结束,想推开他起身,却又被他捞过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他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漫不经心道:“别急,拍几张照,纪念一下你这幅淫、姿、骚、态。”

“不要、呜……”

“乖。”

沈扶迎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属于盛嘉屿的东西,身上也都是独属于他的信息素气味,这一刻盛嘉屿似乎获得了巨大的餍足感,他将沈扶迎泪水混合着精液美丽地惊心动魄的脸蛋留存了下来。

这还不够,他将摄像头对准了沈扶迎下面那个不停往外倾吐着蜜液,沾上了一圈泡沫状混合液的媚红色小洞。

沈扶迎感受到他的意图,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却还是被盛嘉屿摁住了大腿根朝两边分开,毫无遮掩地露出了腿间的那道粉嫩漂亮的沟壑。

做完这一切后,盛嘉屿从他身上起来,随手披了件睡衣,起身离开这间卧室,在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一丝不挂、满身狼藉的沈扶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在停顿了片刻后,只说出一句,“早点睡。”

紧接着,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沈扶迎眼前。

沈扶迎也是在这时才松口气,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他才慢慢吞吞地披衣服下了床,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客房重新洗个澡。

是的,没错。他们虽是结婚三年的夫妻,但从来没有一起睡一张床上过夜一次,主卧是他们固定的doi场所,每次做完之后,他们都是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就像一对同居的炮友。

他们除了每晚在床上的深入交流之外,几乎不会再有任何有接触的事情。

沈扶迎对他的事情不想过问,而盛嘉屿也从来不会去关心他的私事,给彼此留够了充分的私人空间,这似乎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沈扶迎觉得只要盛嘉屿不出轨,不,出轨也没关系,只要不把事情闹出来让他丢人,这样的婚姻也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

事实上,只要他的母亲还被他父亲关在疗养院里一天,无论盛嘉屿对他做出什么,他都无法提出离婚。

第二天一早下楼时,盛嘉屿竟然看到了沈扶迎出现在楼下餐桌旁,这让他不得不感到惊讶,毕竟以往,他的妻子从来没有能够起得比他早。

“你终于起来啦,早安。”

沈扶迎看到他,便朝他送出了个活力满满的微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梨涡。

“早。”

虽然盛嘉屿觉得这场景很难得一见,但他也没有落下沈扶迎的面子,给了他回应后才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旁。

他低头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早餐,虽然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这荷包蛋上,为什么要画个笑脸?

刘妈最近心情很好?做个饭这么花里胡哨。

他随意地挖了一勺放入口中,俊眉立即忍不住微微蹙起,没什么味道,只是蛋似乎顶多三分熟。

这很不健康,盛嘉屿不再尝试眼前的荷包蛋,转而去喝看起来颜色还挺丰富漂亮的蔬菜玉米粥。

紧接着,整个人就懵住了,这米半生不熟暂且不说,反正蔬菜是完全没熟,玉米则仿佛是冰箱里冻得梆硬的生玉米上抠下来的玉米粒,味道更是说不出的古怪。

盛嘉屿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选择了眼前唯一能吃的牛角面包,看来等有空要换个家政阿姨。

虽然他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并非只能吃得下美味佳肴,但也不能这么糊弄地给主人家做出完全不熟的餐点。

“老公……”

盛嘉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听到了沈扶迎叫他,还是用这样不同寻常的语气,定然没什么好事。

他俩坐的是一张长条桌的两端,距离隔得很远,沈扶迎见他叫了好几声盛嘉屿都没搭理他,以为他是没听到。

他拖起自己身后的小椅子“哒哒哒”地拖到了盛嘉屿左手边,还不忘把自己的早餐顺过来。

就说这种桌子很讨厌,距离远得连他说话都听不到。

“老公,你觉得今天的早餐……”

“食不言寝不语。”

沈扶迎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盛嘉屿冷漠地打断了。可是他遇到了很急的事情,他还要说。

“可是……这早饭好像不怎么熟,这你都吃得下去?”

沈扶迎惊了,盛嘉屿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这种糟糕至极的早餐,他就不一样,虽然这些玩意儿出自他之手,但他尝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

“刘妈呢?怎么回事?”盛嘉屿皱了皱眉,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正想说呢,刘妈母亲生病了,她辞职回老家了。”

盛嘉屿闻言神色变得微妙起来,他又低头看了眼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餐点,终于问出了自己的推测:“这是你做的?”

沈扶迎也知道很难吃,并且没煮熟,闻言讪讪地点了点头。

“重新找个家政阿姨吧,毕竟我每天做饭没关系,但我的水平有限,你也不想虐待自己吧?”

沈扶迎试探性地问出来,这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件小事,但盛嘉屿不知道什么毛病,说什么不喜欢外人“入侵”他的地盘,让他招个家政还得想方设法。

之前这个若不是他刚结婚时候极度缺乏生活常识做饭炸了厨房,盛嘉屿根本就不同意。

饶是如此,那位已经辞职的刘妈也只是过来做一日三餐,除此之外,不能在他们家多停留一会儿。

因此,除了做饭之外的其他活儿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知道了,我会让张助理去处理这件事,你别做饭了,点外卖吧,人选三天内应该能找到。”

“好了,我先去上班了。”

出乎意料的,这次的盛嘉屿格外好说话,这让本来一早心中就为此事忧愁不已、不知如何开口的沈扶迎松了口气。

他心情大好,甚至主动走过去帮盛嘉屿系领带。

盛嘉屿只是低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放下了自己的手,任由沈扶迎帮他将领带结系好,抹平衬衫衣领上的褶皱。

沈扶迎决定将“贤惠妻子”的角色扮演到底,他把盛嘉屿送出门,甚至十分热情地搂着alpha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啵唧”声。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盛嘉屿身体猝然僵住,待得回过神来之,突然反应很大地用力推开了沈扶迎。

沈扶迎猝不及防被他一推摔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盛嘉屿,“你推我干什么?”

盛嘉屿推完人之后自己也愣怔了片刻,但这种情绪很快转化为了恼怒,生气的是他们之间明明没有感情,沈扶迎却可以随随便便地装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随便地对他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如果跟他结婚的是别人,他应该也会这样。

想到这里,盛嘉屿脸色愈发阴沉,看了眼坐在地上神色委屈的沈扶迎,终究还是没有伸手扶他,冷着一张脸走了。

沈扶迎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盛嘉屿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忿忿地骂道:“神金!亲一下反应这么大,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什么骚话都说呢。”

他泄愤般地回屋甩上屋门,心情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毕竟沈扶迎从小到大都不缺乏追求者,各种献殷勤的手段朝着他纷至沓来,他都无动于衷。

这绝对、绝对是他第一次主动亲人,还这样被一个alpha嫌弃,更可恶的是,这个人还是他老公!

盛嘉屿无暇顾及那被他落了脸面的花瓶老婆的情绪,他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这让他对自己很生气,明明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自卑怯懦的毛头小子了,怎么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心神不宁、方寸大乱。

盛嘉屿在车上用了许久才平复了下来自己的心情,想起了什么,他对驾驶位上正在开车的生活助理说道:“帮我找个家政。”

“需要负责哪些业务呢?”助理问道。

“负责做饭、保持别墅整洁干净就可以。”

“尽快吧。我不敢想象刘妈辞职到下一位阿姨过来的的这几天过渡期里,我的妻子会怎样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也许很快,我的衣服将会发出臭味,客厅里到处都是脏污,厨房里将会充斥着各种各样味道糟糕至极的食材半成品,至于我那刚出生的儿子……可真是不幸。”

想到此处,盛嘉屿不禁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也知道不能要求太高,毕竟沈扶迎无论是家世、相貌亦或是学历,都已经无可挑剔,可他实在没想到沈家据说是精心养出来的oga竟会是这样的一个生活白痴。

却不想,助理闻言后竟会笑着感慨道:“看来先生您很爱您的妻子。”

盛嘉屿本是朝向窗外的脑袋迟缓地转了回来,他脸上的表情尽是震惊与嘲讽,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

“爱?”

他嗤笑一声,反问道。

可很快地,他的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转瞬道:“也是,这样我都没有跟他离婚,我可还真是,爱,他。”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眸色幽深,不再言语。

或许他们这些拥有得很少的人,才会吃饱喝足后便只想着所谓的爱情、亲情这些精神寄托。

到了他这个位置,爱情早已是生命中最为无足轻重的东西,毕竟婚姻都是要掺杂许多利益纠葛的,谈何去考虑其他。

至于娶沈扶迎,那自然是因为对方的一切外在条件都无可挑剔,而他这样的顶级alpha,就该配这样沈扶迎这样貌美聪慧家世好的oga。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花瓶太太,也需要一个拥有优秀基因的继承人。

不知怎的,他又想起昨晚握在手心的那截纤瘦腰肢,想起沈扶迎怀孕时整日里没有血色的脸蛋,指尖在太阳穴处轻点几下,犹豫片刻后对前面的生活助理嘱咐了一句:“记得找个有照顾哺乳期oga经验的阿姨,最好是会做各种哺乳期营养餐。”

助理:“……好的。”

盛嘉屿走后,沈扶迎还有好多事要做,刘妈辞职了,家里暂时没家政阿姨,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些活儿全都落到了他头上。

偏偏盛嘉屿这个人特别龟毛,薛定谔的洁癖,在床上把他弄得脏兮兮盛嘉屿倒不嫌弃,家里脏了定要挑三拣四。

沈扶迎其实有些怂他,盛嘉屿虽然不会骂他,更不可能对他动手,但他还是怕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对方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心里瘆得慌。

沈扶迎开始了他每天的另类“打工人”生涯,他先是去奶了下孩子,将宝宝哄睡后,整个人就觉得轻松了不少,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向客厅走去。

他低头看了看有点儿脏的地面瓷砖,犹豫了一下打电话给已经辞职的刘妈询问了家中清洁工具的位置后,拿起工具便开始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带着节奏感地拖地。

“快乐的一只小青蛙leapfrog,

快乐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

它跳起舞来就像被王子附体了,

酷酷的眼神没有哪只青蛙能比美,

总有一天它会被公主唤醒了。”

待得他一路拿着拖把拖到门口后,脚踩在地面上发出水汪汪的“啪叽”声,他这才有些疑惑地抬头,发现整个客厅里都漫着一层浅浅的水渍。

他好像越搞越遭了……?

不等他有空思考太多,客厅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开始响起,沈扶迎扔下拖把去接电话。

“阿迎,今天晚上周宿悉组了个局,大家都好久没见了,难得周大公子邀请,怎么样?有没有空一起来聚一聚?”

沈扶迎听到那个名字,原本平静的心湖微微荡起一丝涟漪,抓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几分,似乎是生怕错过那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般。

“我记得你俩上学那会儿关系很好,高中时候可真是形影不离,他后来二次分化成了alpha,我们都已以为你俩会在一起,没想到……”

那人言尽于此,话语间的唏嘘感慨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在哪里?什么时候?”沈扶迎听到自己没有带着些许压抑不住的颤抖的嗓音从喉间响起。

对方说了地点和时间,挂完电话后,沈扶迎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如果他立即出发的话,应该还是能赶到的,算上他把孩子交给盛嘉屿的时间。

他匆匆地给自己换了下衣服,将婴儿车扔到车的后备箱,把宝宝放在儿童安全座椅内系好,开着那辆盛嘉屿给他买回来他就没开过的深蓝玛莎拉蒂出门了。

当他抱着孩子出现在盛嘉屿的公司楼下,自然是引得许多内外部人员的侧目,毕竟他俩的婚姻一直以来就引人注目,外在条件上过于登对,一些人羡慕嫉妒的同时,更多的人则是等着他们这对塑料夫妇婚变,坐等看笑话。

沈扶迎料想这些人都认识他,因此也没有过多废话,而是直接切入主题地问前台:“盛嘉屿在几楼?”

前台小姐姐不知是被沈扶迎的气场所镇住,还是被他一眼惊艳的脸蛋所迷住,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盛总……在、在三十二楼。”

“谢谢。”

沈扶迎以为是自己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吓到了前台小姐姐,因此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温柔地朝着她笑了笑。

“不、不用谢。”

沈扶迎把宝宝放到婴儿车里,将他胡乱挥舞的小手藏在毯子里,拍拍宝宝的身体低头说道:“我们去找爸爸吧。”

沈扶迎敲了敲门,听到盛嘉屿清冷淡漠的嗓音说了一句“进”之后才推门进入,盛嘉屿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到来人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可他很快又看到婴儿车里的傻兮兮咧着嘴笑的儿子,不解问道:“你带他来做什么?”

“你先照看一下,我晚上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什么事?”

沈扶迎犹豫了一下,答道:“高中同学聚会。”

盛嘉屿听后似乎是气笑了,他不悦地掀起眼皮,讽刺道:“所以现在是你要出去鬼混,把孩子丢给我?”

沈扶迎对他的说法很不满,他抬眸直视着盛嘉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道:“不是鬼混,我是去见我的……救命恩人。十八岁那年,我曾经遭遇过一次绑架,如果没有他,早就没有站在这里的我了。”

话音一落,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地仿佛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盛嘉屿罕见地沉默了下来,他转过身去,面向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不再看沈扶迎。

沈扶迎也转身,关上门后便离开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一离开后盛嘉屿再也遏制不住自己胸腔中充斥着的怒火,“砰”地一声砸碎了面前的那扇落地窗,玻璃的碎片尽数落到了他脚边和阳台上,他的手指指骨关节也在不停地往地面滴着鲜艳的红色血液。

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走到婴儿车旁边,看着对他流口水傻笑的儿子,面无表情道:“你也没什么用。”

沈扶迎循着电话里宋祁给他的地址来到了那个江市着名的富二代聚会场所,这是个酒吧,一进去就各种霓虹灯闪烁,衣着裸露的男男女女之间互动大胆而又热情。

这让沈扶迎心里微微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是来见周宿悉的,因此也就强忍着那股不适感做到了那些高中并不太熟的同学之间。

“哟,我们盛夫人终于到场了。”

沈扶迎听着宋祁这声暗含嘲讽的话语,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了句:“周宿悉呢?他到了吗?”

“快了吧。”

宋祁敷衍地回了句,紧接着又向沈扶迎抛出一连串问题:“阿迎现在在哪边高就啊?我记得你当时是我们的全校第一来着,还是oga校草,学校里好多alpha都在追你。”

“我不工作。”

听到他这个回答,宋祁可算是来劲了,很是激动着接着奚落沈扶迎。

“阿迎你说你当时学习那么刻苦做什么,反正你们oga到时候随便挑个有钱的alpha嫁了就好了。考入a大,曾经在国际顶级企业任职高管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没工作在家伺候老公带孩子?”

沈扶迎没搭理他,自从他辞职结婚以来,这样的明嘲暗讽听得太多了,起初也会很生气地和对方辩驳,现在却已经是连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了。

“阿迎,好久不见。”

沈扶迎听到了那印象中还是非常熟悉嗓音,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真诚的微笑,“悉哥,好久不见。”

周宿悉一来,沈扶迎身边的人自动让出了位置,周宿悉坐在了一个离沈扶迎有些近,但也不是特别近的位置。

“这些年……过得好吗?”

沈扶迎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不知该如何回答,但紧接着他听到周宿悉又继续问:“听说你结婚了?”

心中那丝微弱的担忧终究还是落到了实处,他定了定心神,点头不做犹豫道:“嗯,我还有一个孩子。”

高中的时候,周宿悉做了他三年同桌,那时候他在学校里人气太高,oga们嫉妒他,没有任何他交流,他在学校里一个人独来独往了很久,其实感到挺孤独的。

然而就在这时,班里随机抽签换了次座位,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家世比较好的beta的周宿悉成为了他的同桌。

只有周宿悉愿意和他一块儿吃饭、一起交流学习,他们渐渐地熟络起来,后来更是他在的地方,必定有周宿悉的身影。

可在他高三那年,周宿悉竟然二次分化为了alpha,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毕竟,一对形影不离的ao朋友,任谁来看都不会那么简单。

学校里都在传他们是情侣,沈扶迎解释过许多次,但没有人信,后来又在无意间发现周宿悉确实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可他没有,他只好主动地远离了周宿悉。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高考前夕竟遭遇了父亲仇人的绑架,还是不为钱只为撕票报复那种。

那时候应该是在他面前发生了极度血腥恐怖的事,导致他受到巨大的刺激忘记了当时的具体情境,但他只知道是周宿悉不顾生命救了他,还因此肩膀中枪。

他很感激对方,也因自己先前的疏远冷淡而感到愧疚不已,本想试着接受并回应对方的感情,却又被父亲强逼着改志愿去了国外的a大读书。

他俩的联系就此中断,没想到再次重逢后,却早已物是人非。

听到沈扶迎承认婚姻并抛出孩子的事,周宿悉似乎很失落,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来,“那、你应该过得还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当年的事情,我很感谢你,但……也要说声对不起。”

沈扶迎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宋祁的抢白,“你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悉哥救过你的命,你老公却在利用职权在业界狠狠地打压他,让他的家族企业濒临破产,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吗?”

“什么?”

沈扶迎没能去在意宋祁话语里不客气的态度,他只被那话里所包含的信息所震惊,也发出了茫然错愕的询问。

“怎么?你还不知道?莫不是你老公知道了你俩高中时候的恋情,心生嫉妒想要报复悉哥吧?”

沈扶迎不得不皱着眉去思考一些问题,首先,他跟周宿悉之间清清白白,其次,就算他跟周宿悉有过什么,盛嘉屿也不可能因此而嫉妒报复,这个说法非常可笑。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

来不及思考其他,他只好先道歉:“对不起,悉哥,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阻止这件事。”

原因他会想办法调查,不过不论盛嘉屿是为了什么而报复周宿悉,他都不会让这种事在他眼前发生。

“悉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见吧。”

沈扶迎辞别这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问问盛嘉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的手腕却被人拉住了,周宿悉还是一如既往地用着听起来温良无害的嗓音对沈扶迎说道:“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扶迎试着抽回手,却没抽动,这让他不禁眉头微凝,可转身又对上周宿悉温情脉脉的眸子。

他想起那段模糊记忆里带他出地狱的那人被歹徒打得浑身是血,却还是死死地将他护住,为他夺得了逃跑机会。

那人便是周宿悉。

这份恩情,他无以偿还。

沈扶迎心中微微动容,点了点头道:“好。”

尽管盛嘉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他打开家门看到淹了水、杯盘狼藉的客厅后,还是忍不住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沈扶迎或许从来没有把这个地方当做过家,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一个孩子,也是一样。

盛嘉屿动作利索地收拾好了家中,给六个月大的儿子冲了奶粉换完尿布,发现冰箱里没有半点食材,只好带儿子出去买。

这个地方点外卖的话,要很久,他也是难得有机会自己做一次。

只是盛嘉屿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别的alpha从他给妻子买的车上下来,还和他妻子举止亲密地拉拉扯扯了半天,俩人才依依不舍地辞别。

沈扶迎一转头便看到了盛嘉屿好整以暇地抱臂站在前方看着他,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盛嘉屿没有上前去打招呼,而是冷漠地装过身走向回家的方向,沈扶迎把车停好后赶紧去追他,从身后拉住他的袖子,抬头有些不安地急忙解释道:

“他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救命恩人,只是顺便送我回家,我跟他没有什么,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嘉屿连头都没回,淡漠无波的嗓音在沈扶迎身前响起,“你无需对我解释这些,你跟他有没有关系与我无关,就算你想谈个恋爱,只要别被爆出来,那都是你的事。”

话毕,盛嘉屿不由分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仿佛不愿留给沈扶迎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

沈扶迎讷讷地站在原地,心里百感陈杂,片刻后低头轻嗤。

也是,他们这样的关系,根本无需他多此一举。

沈扶迎不确定盛嘉屿有没有看清楚周宿悉的脸,他既然打压周宿悉,那应该是认识对方的。

只是关于盛嘉屿这样做的原因,他必须得调查清楚,才好想办法阻止。

沈扶迎跟着盛嘉屿回了屋,发现他离开时一片狼藉的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盛嘉屿手里竟然还拎着几袋子食材,去往了厨房?

至此,沈扶迎不禁感到极为困惑,难道,这位少爷打算自己做饭?

“吃过了吗?”

“嗯。”

沈扶迎略感诧异,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哦,那就不做你的。”

盛嘉屿似乎真的是随口一问,对他的回答也不甚在意,转身竟真的走进了厨房。

看到这样违反他认知的现象,沈扶迎心底不禁暗忖,这位从小也是跟他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真的会做饭吗?

刚结婚的时候他已经炸过一次厨房,但愿盛嘉屿可别来个第二次。

周宿悉的事情,沈扶迎心中已经渐渐有了主意,于是抱起沙发上乱蹬小短腿的儿子,发现他已经喝过了奶、换过了尿布、状态良好后,把他抱回了楼上了婴儿床里。

他去浴室仔细地洗了个澡,出来时浑身赤裸,白嫩的脚丫才在洁净的瓷砖上带出浅浅水迹。

他跪在地面上,打开衣柜,身体往前够,手伸到衣柜最里层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件他曾经大批量购入安全套送的小裙子。

如今,他除了用这个办法试图从盛嘉屿口中问出来一些什么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毕竟他们这样的关系,他既没资本威胁盛嘉屿,更没办法直接让他改变主意。

穿上那件很露骨的黑白色蕾丝女仆装后,沈扶迎光着脚下了楼梯。

出乎他意料的是,盛嘉屿不仅没有跟他一样炸了厨房,还做出了十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他的alpha正坐在餐厅的那张长条桌上用餐,沈扶迎走到他对面,在盛嘉屿抬头随意地掀了下眼皮,一脸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硬着头皮爬上了桌子。

他忍着羞耻匍匐下身子,在冰凉的桌面上缓慢膝行,裙摆随着他臀部的动作而不停摆动。裙子很短,也很透,连半个屁股都包不住,圆润白软的嫩臀暴露在空气中,沈扶迎感到有些瑟然。

但他别无他法,只好摆足了谦卑引诱之势一路膝行到盛嘉屿身边。

沈扶迎缓缓抬起头,用那仿佛浸着璨璨明月的潋滟双眸看向他,粉唇轻启,清纯漂亮脸蛋却说出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话。

“老公,别吃它了。”

“过来、享用我。”

沈扶迎朝着盛嘉屿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触碰他的脸,可却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的那一刻被盛嘉屿微微偏头避开了。

这难免让沈扶迎感到了尴尬,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驻了许久,他才讪讪地收回手,就在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时,盛嘉屿忽然将桌面上的杯盘收拾了放在桌旁的篓子里。

“呃……呜……”

沈扶迎猝不及防地被盛嘉屿两指掐住了脸蛋,吓了一跳,呜呜咽咽地被迫仰着头。

盛嘉屿清醇如酒的声音低低地飘入他耳中,“你想要什么?”

沈扶迎艰难地摇了摇头。

然而盛嘉屿却不以为意,“谈清楚筹码才好继续下去,不是吗?”

“我……我、我就是想要。”沈扶迎搜索枯肠半天,结果憋出来这么一个理由。

“呵……”

沈扶迎听到他低低地笑了,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一阵热意。

“转过来,发情的小母猫,掀起裙子,给主人露出你的骚屄。”

沈扶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于是便乖乖照做。

打扮漂亮精致的oga跪趴在桌上,低伏下自己柔美的身躯,白软肥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跪在桌面上,以一副十足的献祭姿态朝着自己身后的alpha露出了属于oga最为羞于见人的私处。

盛嘉屿将他的裙子推到了腰部以上,他的屁股被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包住。当然,也没几片布料,至少完全兜不住那两颗肥白饱满的屁股蛋。

沈扶迎的身体发育地很好,内裤的布料被撑出了两片肥嫩桃唇的形状,肉鼓鼓地凸在那里,极为惹眼。

alpha伸出手,隔着那片轻薄的布料狠狠地揉搓了几下oga无声无息勾引着人的桃唇,肉乎乎的手感倒是还不错。

“嗯……哈啊……唔……”

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即使他与这个alpha早已对彼此的身体极为熟悉,被以这种姿态亵玩私处,沈扶迎还是会感到非常羞耻。

这种隐秘的羞耻中,又夹杂着让他极为舒服的快感,身体在不知不觉地迎合着alpha手指间的动作。

很快,那片堪堪裹住两片饱满嫩唇的布料就被洇出了一大摊水渍。

内裤被逼缝夹住,完美地勾勒出了布料下隐藏的形状。

盛嘉屿扯下他的内裤,让那早已汨汨流着淫汁的饱满小屁股完全地裸露了出来。嫩粉色的桃唇被一层晶亮的淫液所浸润,甚至连带着浅色的小屁眼一张一翕,嗫嚅着吐出些许透明的口水,臀眼处的褶皱随之微微起伏。

沈扶迎知道自己进入了一种假性发情的姿态,大抵是流了许多水,现在浑身燥热,白皙嫩滑的肌肤之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

“啪啪——”

“浪、继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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