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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王储勾引摸兽耳四攻将齐夜雨将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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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的兽人们其实和狮人部落,一路上他们走过那些部落的兽人们没什么大区别。

但这里有微妙的秩序在维护平衡。

在城门外就可以看见,进入的人甚至还需要排队。

女主倒是很兴奋,虽然这里和她生活了25年之久的地球差别依旧很大,但是仅仅只是来到这里,她也感到些许安宁了。他们都被拦在了王都外,因为没有足够的资产,所以无法住进去,于是,他们暂时在城郊找了块地住着。

“没想到他们交换的货币竟然是宝石。”胡欺雪一边捣鼓着药瓶,一边嘀嘀咕咕,幸亏她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也幸好这个世界的草药和记载的大差不差,更幸好她闻着没有事情的药丸,对兽人们的危害很大。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事做。”景深熟练地拍掉身上冰凉的白蛇,正是酷暑,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家伙现在还喜欢爬到自己身上。

景深自己都没察觉他对比他小的孩子会比较宽容,这也成为这两个月里面,少年不断得寸进尺的依仗,“哥哥,带上我吧,我会保护哥哥的。”

他变成少年,抓着景深的手臂摇晃,胡欺雪专心捣鼓药草,看都不看他们一样,景深将他的头拍远,也是种无声的纵容,“你不舒服,就待在这里,我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雪委屈地耷拉着漂亮脸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我偷偷跟着哥哥。

但他悄悄尾随着景深想要进入城门时,透明的屏障使他变成蛇形,沉睡在了草地上。

景深决定收回那句他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他没有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都会莫名其妙地表达出对他的狂热,但为什么只是跟着周围的兽人们跪下对王储殿下行礼,却被护卫带着,进入了被鲛纱罩着的轿撵里?

“王储殿下,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真的,莫名其妙,可是谁让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亚兽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将自己的语气姿态尽量放得低入尘埃。

“抬起头。”景深没有抬头,于是霸道骄纵的男声再一次重复,带着不高兴,“抬头,直视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算了,深深胆子小,那我帮他吧。

金矜贵的手很快就将景深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看着我的脸。”

那张脸俊美到霸道,日月失色,景深也看得有些失神。

金很满意,勾起唇角,手指从下颚开始摩挲着,直到手伸到了景深的唇间,他的神智突然苏醒,尊贵的王储才可惜地收回去,真是还想再摸摸啊,他的老虎耳朵冒出来,尾巴也在座位后面勾起来。

“王储殿下,我不喜欢这样。”景深将他的手推开。

“哦。”金哦了一声,然后将高贵的头放在景深的手下,自己俯倒在他的怀里,“你摸我。”老虎耳朵很是可爱,尾巴也缠住了景深的兽皮衣裙。

这是谁摸谁的问题吗?

他正想要拒绝,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两个老虎耳朵,摸到金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叫声,景深才大梦初醒,自己在做什么啊。

“金!你这个卑鄙小人!”雪终于醒过来,追着景深的气息到了停在王殿门口的轿子,“你休想带走哥哥!”他飞快地将景深带出来。

“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金很不爽,就差一点点了,都怪雪出来搅局。

但他看见了在不远处绿色的祭司袍,“打不过就只会找救兵,玩不起就别说你是……”

“我没事了,放下我吧,雪。”景深无奈地被少年呜呜咽咽地埋着胸口,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太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心,“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话虽如此,你好歹擦擦你的眼泪。

“哥哥,我好害怕你会突然消失。”景深拿帕子擦干净他眼角的泪水,可我确实是会消失,他发散了一会思维,不知道自己刚才回了些什么,都嗯嗯嗯过去了。

“哥哥,你答应和我结合了!”少年抱着景深,在简陋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圈。

什……什么?!我答应了什么?景深刚想说那其实他没听清,但是看见雪溢于言表的开心,他默默咽下了那句解释的话,不就是做爱吗?做吧做吧。

444:宿主,你这是溺爱啊。

景深当做没听见,他还不知道苟茫也来到了王都,也不知道,今夜大雨将至。

王都建立在荒漠里的绿洲,他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幸运地有些绿植。

绿植很像古地球华夏风靡一时的多肉,却比那些更大更高,多为盈绿,晶莹剔透,即使只有几株也显得郁郁葱葱,今夜他们在小屋外的木房,这里放着很多层柔软的兽皮,闻起来也没有血腥味,景深躺上去也不觉得疼和不舒服。

今夜很是凉爽,空气中似乎有水雾。

“哥哥,我想帮你,可以吗?”明明是条蛇,景深却觉得他很像小狗,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手指带出了水液,他的红瞳亮闪闪的竖着,景深点点头。

他的唇咬着唇,景深不太爱在床上叫出来,倒也不是难为情,就是不喜欢。

小狗蛇吻住他的唇,已经被哥哥咬得红艳艳的了啊,雪心里涨涨的,他很珍惜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结界外的三人连气息都进不来,他们输了,哥哥最爱自己,只能无能狂怒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第四根,有些过了,不只是身下有因酸胀感分泌出的大股透明黏液,连嘴里,景深也差点含不住唾液了。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雪的嘴里还叼着半个充血的乳头,没扩张的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搓捏着景深的奶肉,哥哥还是太瘦了,养了两个月这里还是很小,小到他的一只手都能握拢,可他也不想想,首先,景深是亚兽,能长多大的奶子?其次,他的手有多大他自己也没有点数。

但他也很喜欢,原来哥哥的身体这样美好,每一寸的触感都让他流连忘返。

“哥哥,我要肏你了。”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一根鸡巴了,剩下那根慢慢塞进去,他想哥哥也不会拒绝他,要给哥哥注射点毒吧?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身下却没有停止,他选了下面那根更短一点的进去。

更短一点也只是和他自己作比较,壮硕的鸡巴刚进了一半就没法进了,景深捂住自己的双手已经留下了晶莹的唾液,无声的尖叫在他心里上演了几百次,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恍若隔世,身下的菊穴却从内到外都欢迎着贵宾的到来。

无比谄媚,又缠绵,舍不得一秒大鸡巴的离开。

外面突然打了一阵很大的雷,天边闪过的光照亮了一秒,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落下,逐渐变大,景深的眼下却只被雪一个人占据,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三个男人目光灼灼看着他。

“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话很甜蜜,动作很暴力,在景深还没有结束体会上一次的快感时,少年就掐着景深的腰,柔和不了一点,雪白的鸡巴就又开始进入那个渴望着散发着热气的穴里面,进行梦寐以求的交合。

景深的手已然无力地垂落在身边,他被雪完全掌控,以恐怖的力道和速度,蛮横地撞击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饥渴的肉,被完全进入也是迟早的事情。

鸡巴和他留在上面更长的那根也在跟着动作撞击,身下被肏的可怕快感好像也传递给了它,每一次被少年的鸡巴撞到,景深都会更抑制不住叫声,他陷入了情欲的迷茫中,被满足,又渴望更多,但是更多是什么?他不知道。

“哥哥,张嘴。”他顺从地吞咽下少年喂给他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血味,直到他的脖子处被少年的毒牙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的心脏咚咚再跳,本来就因为做爱太过于刺激而过分激动,景深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妙感,“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雪将那根鸡巴全都肏了进去,只有两个饱满的囊袋吊在菊穴外,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肏得景深又开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他才卖完关子,“会让哥哥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是他的血。

是他的毒。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直到,一切停止。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砰!”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深深,和我走吧。”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啧,真不爽啊。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飞驰一路。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景深:我想逃。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还是有点远。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呼吸粗重、面色潮红,身后的尾巴也没有摇得那么欢了,鼻子向他嗅个不停,身下,景深瞥了一眼,好大。

真给这个变态打爽了。

草!

444:宿主,我得先下了qwq。

景深:快帮我回去问问我到底多久才能下班,还有,帮我申请工伤。

444:好……

石洞里面的气氛就像一滴水将要滴入油锅里。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明明欢爱的痕迹都没有消除,腰肢有两个手印,面色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宣判黑的出局。

“变态。”唇齿轻启。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那深深是不是就会更过分地惩罚我了?

狼人首先因为这个词而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是,老婆都说了是,那他就是,变态肯定要做变态该做的事情,这肯定是老婆给自己的考验。

景深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刚刚呼了口气。

“深,我是变态!”高大的狼人扑倒景深,“请惩罚我!”

草,你个浓眉大眼,还真是变态啊。

兽人世界也有吗?景深无奈极了。

惩罚是吧?行。

洞里,月光透过一处天然的石窗倾洒,照得欲望无从藏匿。

“好啊,你,正面躺在地上。”景深挑挑眉。

狼人温顺地躺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着的亚兽。

“脱。”张张嘴只说了一句话,显得他格外冷艳。

狼人的手在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兴奋了。

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景深暗地里骂着,脸上却也浮了红。

“很好。”景深的脚踩上狼人的大腿,黑的肌肉很是紧实,绷紧了像块冷硬的石头,温度却又是热的,烫得景深的脚趾蜷了蜷,吃什么长大的,四个男人竟然每一个身体都这样健壮,他重重踢了他的腿肉,反而把自己的脚踢得有些疼,“深深,只许想着我。”

狼人窥探不到他的心思,却能敏锐察觉出他走神了,不满地用手拽住景深的脚踝,大手带来的温度也是热的,景深初次有些后悔了,他就像是整个人都踏上了火热的岩浆,说不清楚到底是黑在受刑,还是他自己在受苦。

而且……太硬了……

他没有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到了其他男人,试探性大胆地将脚伸向男人大腿间的上方。

脚心还没有放上去,就觉得好热,那附近的空气都在升温,景深不自觉就咬住了自己的唇,自己是想要惩罚他的吧?怎么搞得身下的人看起来反而爽了?不行!

可他好想半途而废。

他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白浊,有些则是顺着腿根流下来,狼人看那里很是不爽,他想要让他自己的东西填满,如果出来的精液是他射进景深体内的……狼人趁着景深还在犹豫,那双唇紧咬着,不肯让面上显示出被诱惑的神情时。

其实已经很色了,狼人舔舔牙,好想亲。

滚烫的温度摸上了脚踝以上,那双手也很长很大,很宽,能够握住丰腴的大腿肉,搓揉亵玩,敏感的身体,传来触觉让景深咬住的唇间差点泄露出不自然的喘息,他想怎么,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不许摸我!”他的脚还是踩上了炙热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地踩下去,黏腻的透明水痕沾在腿心,某些滑落在脚的边缘,被搞得一塌糊涂,很糟糕,腿间的大手顺从地落下去了,却令景深更加不爽。

为什么不爽?他不明白,另一只脚也踩上了那根压力消失后弹起来的大鸡巴,红着脸,忍着羞耻和心中没察觉到的不满足,狠狠蹂躏这个万恶之源。

还以为自己很凶。

而在躺着被“虐待”的黑眼里则是另一幅美景。

景深不像是鱼人,倒像是猫人部落的,黑的种族毕竟是犬科分支,即使是幻想着他变成小猫咪,他也更加兴奋了,更想要欺负景深,将他叼起来,化作兽型,整个都含进嘴里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的目光更兴奋了。

对于皮糙肉厚的黑而言,景深踩到他鸡巴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带来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羞辱的喜悦,难怪雪遮掩着不愿意给他们共享,他也想要独占景深。

景深快被烫伤了,不仅是因为脚下的温度,还有黑不能忽视的目光。

“我不干了!”脚心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为什么?”黑站起来,小腹处那根巨大的鸡巴既视感极强,使人无法忽略,“明明深深也很喜欢。”他说着,抓住刚刚穿一半兽裙的景深,“为什么要撒谎不喜欢?”

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的肚子,不疾不徐地揉搓,“深深,你想要吧?”

“不想!”景深还是嘴硬,脸上写满了倔强。

黑却从他滑落到地上的汗珠中嗅到了情动的欲望。

“深深……”他的手摸摸景深的脖子,将挣扎的亚兽抱到自己的身上,鸡巴就放在他的臀下,炙热、没有哪里是稍微低一点的,烫得景深更想要逃跑了,他却继续说,“明明深深可以接受苟茫,可以接受雪。”

“我也喜欢深深,”他的唇温度也一样热、烫,落到了景深的眉眼下,鱼鳞更艳丽绚烂,“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呢?”

景深的脸也被禁锢在他的身体里,身下的大鸡巴也温度愈烈,慢慢挤开了丰腴美味的臀肉,距离那处饥渴的桃花源只有几厘米,气息交融,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被揉在了一起。

那处刚刚踩的时候就知道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直到真的到达了菊穴口,才发现,那根是真的很大,会被撑坏的吧!要拒绝吗?自己讨厌他的吗?

“深深,你不说话。”黑笑了,英俊的脸上满是得逞的喜悦,“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我不想。

可为什么话说不出口?

今夜没有完成性爱的菊穴被再次贯穿,进入的却不是熟客,第一次进入的新客横冲直撞,比起那两个人似乎都更大一点,勾得肉壁不知道是痛多还是酸胀多,景深的唇无力再咬住唇,他不是很擅长呻吟,却无疑是媚态天成,就是隐忍的神情更令每一个见证的男人血脉喷张。

恨不得在床上将他肏得无法隐忍,放声娇吟。

眼角的泪落得稀里糊涂,被狼人含进嘴里,脸也被舔干净了,从头到脚都被侵略了个遍,身下那里很容易地肏进了更深的地方,菊穴适应又羞耻,在每一次大合大干中分泌爱液,可是大鸡巴却不满意,总是会有意无意将娇嫩不耐受的穴肉带一部分出去。

“啊!不可以!噫……太酸了!”前面的鸡巴挺着本来很安详地被菊穴的肏动在空气里摆动,狼人却拿他的狼爪抠挖尿道头,时不时还要玩玩囊袋。

太过了。

太过了。

不仅是满足了今夜没有满足的欲望,还强制性地给与更多。

太过了。

“啊啊啊!!!混……混蛋啊!停下!”身后的肏干何时停止过,反而菊穴因为前面鸡巴兴奋到恐怖的快感收缩得更紧时,那根炙热巨大却并不心慈的狼人几把肏得更重、更深了。

喊出混蛋的一刻,前面的鸡巴终于射了出来。

身后的黑却不管他是不是还在不应期,肏得更快更深更重了。

呻吟声完全无法控制,这种恐怖而无法控制的快感被延迟到了黑又肏了那里十几分钟后射精彩停止,肚子都被射大了,兽人的鸡巴却没有划出去。

“你!呜啊!出去啊!”完蛋,里面是什么勾到了刚刚被肏开的结肠口?

稍微动一下都会觉得好酸。

“深深,对不起,”黑的手指抚摸着抱着的亚兽的脸,“但是拔出去会伤到深深哦。”

于是又过了很久,久到景深都快含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和肿大的鸡巴睡着了。

男人才把那根鸡巴拔出来,随着滑出来的还有巨量的精液,将屁股下的兽皮打湿了一层有一层,肚子那里瘪下去一点,穴口那里也还是被白液侵蚀,看着顺眼多了。

景深真的累得睁不开眼了,但男人一靠近,闻到那股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打颤。

太累了,恍惚间他睡前被男人抱起,去洗澡吗?

睡着了,景深的唇被男人撬开。

好喜欢。

黑的尾巴一甩一甩,鸡巴也又硬了起来,仅仅是因为看到他安宁的睡颜。

变态的没边了。

早上起来,身体很是清爽,被清理过的部位还有些使用过度的不适感,体现在会想要吃些什么东西,景深僵着脸,黑不在石洞里,他有些庆幸。

景深:444,我们最快多久可以走?

他真的,一秒都不愿意多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待了,路人甲部门真的该给他报工伤,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全都被黄色废料污染了,这些兽人真的很可怕,一做做一天一夜。

昏过去又醒过来。

景深不愿再想,暗骂一句操!

444:主系统给我们审下来的时间是大约还有三天,可以趁着王都兽人暴乱离开。

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景深穿好一旁的兽裙,身上被刺人的太阳晒了晒,上面满是欢爱的痕迹,腰肢处更是不能看,指痕重叠在一起,像是那俩个在较劲似的。

较你爹的劲,苦了老子,景深深深呼了一口气。

步履踉踉跄跄,走几步就僵硬。

真是操了!他的心里又开始骂骂咧咧。

抬眼黄金色的沙子被更耀眼的金发替代,靠,怎么是他啊?

“景深!”金抬手就强制抱住了拒绝的景深,胸肌在景深的身上乱蹭,“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口吻很是喜悦,一点不提他和另外两个把黑关住的事情,也不提他为了让景深第一眼看到他而站在这里从太阳刚起来到了现在。

四个半身里面,只有他没有和景深单独相处过。

他真的,真的,很嫉妒。

黄金般美丽的眼睛里闪过沮丧,不过又马上恢复了活力四射、精力充沛的模样。

“其他三个都和你相处过了,”他将自己的头送到景深的手上,见到景深无力想要休息的疲惫,立马改变口吻,“我看你累了,我住的地方是最好的,你跟着我一起吧!”

“我会好好对你的!”老虎也是大猫猫,他的耳朵在景深的手下一抖一抖。

“看你表现。”景深也确实想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就顺势答应了。

即便是他想要肏自己,他也无力做出更多表现。

肏呗,霸王硬上弓呗,大不了他s尸体。

“景深,上来。”少年变成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对他低下了脑袋,方便他上去。

景深忽然有点发散的想法,如果能养一头就好了。

444:宿主,犯法啊!

新纪元的一切都进入了高速发展,古地球存在过的生物全都变成了书籍上记载的样子,景深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对444说:我知道,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星际好公民。

444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瑟瑟发抖,安静地待着不说话。

“其他三个人对于你把我带回去,没有意见吗?”景深抓着身下老虎的毛,一看就是把自己养得很好,“嗯?不可以说吗?”他的眉突然松了一下。

“不是说喜欢我吗?”景深的语气骤然变得很冷漠,像是在质问犯人,“那为什么我想知道的,你却什么都不告诉呢?”

老虎奔跑的速度都放缓了,骄纵霸道的他自然不能忍受这样的质疑,尤其对方还是他喜欢的人,可是……

“看来你果然也只是馋我身子罢了。”盖棺定论,将一切都归结于欲望。

“不、不是的!”老虎彻底停下了,还特地找了绿植下,免得晒到老婆。

“可是,他们说你知道就会离开我们。”大老虎的眼里面满是不安。

很好,套到话了。

“金,你说一下,如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离开你?”景深的眼里满是被隐瞒的不高兴和被不信任的失望,幸好他好骗,他的心里想着,如果是其他三个,都不会被他这样轻易地激起来,然后告诉他一切的。

金在他恳求的眼神中服软了。

自己好像确实应该给与他更多的信任啊,自己太信任那三个半身了。

浑然不知,他只是被骗了。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准备……三天后……就是这样。”金向他说了一切,还屏蔽了其他三人的感知,娇纵的老虎说完就被景深抚摸他全身的手给激得从喉咙里呼噜几声,“他们说,你会离开,我的感知没有他们敏锐。”

“你会走吗?”金声音小小的。

或许即使是他这个最不敏锐的半身,也知道,景深是不会为他们任何一个停留的吧。

“你想要我留下吗?”景深的手摸到了他的耳朵上,老虎的耳朵欢喜地扬起,等待被宠幸,他将问题抛给了金。

“想!”金毫不迟疑地回答,可这只是他的答案。

你们想要我留下,难道我就要为了你们妥协吗?

金以为这就是景深的答案,真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但此刻,他也只是将头放在老虎温暖的腹部,安静地在绿植下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光。

下午,阳光明媚。

“你为什么是王储呢,金?”景深问着在华丽宫殿里打盹的老虎,它将毛茸茸的头伸到景深的腹部,轻轻讨巧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妄图逃过解释。

“撒娇很可爱。”景深的手揉了揉它的耳朵,“但是真的不愿意告诉我吗?金。”

平日里冷淡平静的眼里带着伤心,那双眼凝视着金,让大老虎很是不安,爬起来拱拱景深的身体,见平常管用的这一招也不管用,没有使他开心,它终于变回人形。

“我和你说,”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些,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我和你说了,你别笑话我。”

景深安静地在床上听着。

原来如此,结合前天他和自己说的,那自己可以……

444:真的要这样做吗?我看他们应该不会强留宿主吧,一个个看起来都很爱你哎。

真的不会吗?可不见得。

景深:上个世界,我曾经是产生过一瞬间想要留下的念头。

毕竟是生活了20年的地方,他告诫自己也不禁投入了属于自己的情感。

可留下了又能如何,他终究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他或许是有一些喜欢他们,但是……他对444说:他们不是陆如玉他们,而且即使是喜欢和爱都会有很大区别。

有人的爱是保护和放手,有人的爱是禁锢和控制。

不必赌上自己。

他始终心向自由。

444:感觉学到了!所以宿主,他们的爱是后面一种吗?

景深:你猜?不讨论什么爱不爱了,快去最后确定一遍布置。

444:收到!那宿主你也赶快办完你想做的事情哦!

离开的契机,今夜与明日交接之时。

“金,你想做吗?”他被景深一句话撩得脸红得都快冒烟了,不对,已经在冒烟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因为不想吗?”

金霸道娇纵,景深却并不讨厌他,他是四个祂中心性最为单纯的一个。

景深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很喜欢逗会因为一句话就方寸大乱的笨蛋。

金的身体僵直,尾巴想要缠上景深的腿,但是太远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缠着空气,忐忑的祂回答,“想。”

羞惭又期待,黄金般的眼睛亮晶晶又眼巴巴地望着端坐着的景深。

“好啊。”景深微微笑了,就是心中恶劣地想着。

做完爱就离开你,如果知道,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开心吗?

鉴于金是处男,景深常常在想,自己可能是捅了处男窝,为了让自己更爽一些,他决定自己来。

“这样就可以吗?”金躺着,浑身已然兴奋起来,每个细胞都在为景深而跳动。

“嗯,你别动。”景深在他的注视下,完完全全地给自己扩张了菊穴口,经过两天的修养,它恢复了往日的健康,过度使用的红肿变回粉嫩,内里的穴肉或许是知道自己又可以和大肉棒亲密接触,在第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去时,就开始吞吐,喷出大量水液。

好香,好想舔。

金的嗅觉和视觉太过于灵敏优秀,洞口和被手指敞开的每一处肉壁伸缩,刚才喷出的大股淫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被大鸡巴当做了绝佳的做爱前兴奋对象,咻的一下,那根带着猫科动物倒刺的红色大肉棒就立了起来。

他的嘴里也带着倒刺,好想舔舔那里,会被倒刺勾得比现在更兴奋吗?

景深可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他只是略微有些同样兴奋,啧。

处男的鸡巴看起来很干净,也很大,放进去会很热吧。

可以说是双方都在对方的色情臆想中,只不过金根本不会自慰,就望着景深那口穴,嘴里疯狂想要舔弄它,一定会很好喝吧?

逐渐,景深的脸也红了起来,菊穴里面已经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有些撑,但是又不满足,他的腰肢晃动,雪白的臀部也在跟着在空气中上下抖动,金看不清,但是仅仅是因为透过菊穴下面部分看到的,就足够他的幻想加剧。

好想,马上肏到深深。

“哈啊!再等一下……我就把大鸡巴放进我的穴里面。”他的手抓住了一截白生生的腿,让在扩张中获得了快感中的人瞬间清醒,全身上下在性爱中都是绝佳的敏感,让他更加难耐。

心急火燎,放入了第四根手指,在水液的润滑下,终于可以将那根已经激动地流了许多腺液的大鸡巴放进菊穴里了,景深踟躇,因为他有些不确定那上面的倒刺会给他带来是痛苦还是欢愉。

“深深,为什么,不进去。”金的眼睛里很是不解和委屈,他都快硬得炸掉了,很想要亚兽的抚慰,“是不是要我来?”他的眼睛亮了,想到这个可能性。

景深还在迟疑该怎么回答他,难不成要直接告诉他,因为你的鸡巴上长了倒刺所以我害怕了?金以为他的沉默就是许可。

大手抚摸上他的臀部,将那根大鸡巴完全吞入身体里。

“啊!好大……有点疼!唔啊!刮到哪里了……啊!”景深仰着脖子,被迫发出呻吟,那根带着倒刺的鸡巴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或许是另一方的体验太过于突出,他还在深吸气,平复这种感受,身下的金可不乐意了。

这是他第一次,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他还想要。

看着身上亚兽似乎缓过去了,他就握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开始在菊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才进去一半呢,还有好多没进去,他的舌头伸到支撑不住倒在他胸脯前的景深的脸上,一边温柔地舔舐,一边琢磨着怎么进得更深,让他更舒服、

可是即使是温柔的舔舐,也是过分的,毕竟他的舌头和鸡巴一样,带着倒刺。

景深缓过来了,但是局势已经完全反转,他已经没有力气支起腰,倒在金的身上任他草得更深,本以为他可以驯服这头老虎,没想到依旧被兽性大发的金给反驯服了

“啊!太快了!金……呼,慢一点!啊!”景深还想着让他慢下来,听他的话。

可金的本性还是让他吃了大亏。

他根本就不听,肏得更加起劲,更深了,还每次都故意磨磨蹭蹭前列腺点,带着倒刺的大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勾起一小片壁肉出来,又爽又疼,前面已经射了一次。

金想要摸他的肚子,那上面被顶起了鸡巴的形状,被再次肏开了结肠口。

满足的兽人摸到了,喉咙里发出变成老虎时一样的舒服呼噜声。

“我抱深深去床上。”为什么?因为这个姿势有些不爽,没能肏得更深,金想要和他交合地更深入,想要看景深的面上露出更糟糕的表情,叫声更娇些。

“啊!为什么……啊!放下我啊!不要一边…走,哈呃!一边操得更深啊!”悬空,身上被金抱着,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下体相连的部位,不安也被进得更深的鸡巴打碎成另一种快感,真不是人啊!爽到了但是也更觉得不好意思。

王储宫殿的门紧闭,里面暧昧的交合声直到深夜才消失。

“深深,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好吗?”金抱着刚刚从浴池里被他清洗的爱人,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去,用带着倒刺的舌肉和睡眠中的景深进行了舌吻,再次满意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离开之前,他放下一朵花,听那个雌兽说景深很喜欢这种叫做水仙的花。

那他醒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吧?

金吻了吻床沿上的花。

景深在他走后,从床上坐起来,很好,虽然是处男但是也一样天赋异禀,他爽到了。

景深:444,准备好了吗?

444:okok!

零点交接之时,景深离开了,以自刎的方式。

兽神将要苏醒,灵魂体的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床上,洁白的百合也被血染红了。

零点已过,兽神苏醒,却无法抓住一个自由的灵魂。

胡欺雪此时已经更随着商队走出了王都,她决定,尽她所能,改变这个兽世。

她忽然朝天空处望了一眼,景深朝她笑了笑,她似有所感,回以微笑。

一·狮人部落的一个月

景深降临在这个世界,四个分身都感受到了灵魂的牵引。

他们都飞速赶往那个地方,可还是让苟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他三人都棋差一筹。

不甘吗?当然。

谁会甘心伴侣在自己面前被情敌抱着。

尽管他们姑且都能称为是一体,尽管胜利者面上轻描淡写,尽管景深根本就不知道。

兽神并不等于世界意识,祂和祂相处还算融洽。

他们三个都是败犬,不舍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等待景深对他们的垂青。

苟茫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景深和自己交合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三个男人既气又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毫不知情的亚兽身上,幻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他在自己的身下,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漂亮吧?

既是示威又是炫耀。

达成目的后苟茫就关掉了共感。

他们对爱的理解就如同兽人们那样,上了床就是爱人身份,互为伴侣,身为强大的一方保护弱小的一方,祂会对景深好的。

可他不要这种爱,弃之如敝履。

神无论哪个分身,都感到奇怪,他怎么能够不爱我?

在景深的眼里,苟茫是个自大的兽人,自以为上了床就能够将他从身到心全部俘虏,他只觉得很可笑,而面对之前他讨好的举动。

景深不能说是不动容,但是他不可能爱上苟茫。

他永远只会是旅客,不会为了路上的美景停留,最多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驻足片刻欣赏,花开在旷野,是很艰难的,何必要将他移植到温室?

他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苟茫没有追过来,但是这对于他而言更方便,也就没有深究了。

是那三个没有吃到肉的男人合力,将苟茫的神力封印大部分,让他只能看着他们追求景深,不喜欢春这个家伙没关系,其他三个都认为他们会让景深喜欢上!

二·在去往王都的两个月

雪这个家伙狡猾,三言两语让金这个家伙在王都困住了黑,然后美滋滋享受渔翁之利,给他们下了个封印,去找景深了。

汲取了苟茫的教训,他很小心地追求景深。

两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撒娇,示弱,他才终于软化了一点。

雪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应该属于夏,但是祂喜欢,夏日酷暑、燥热,祂想要成为能待在景深怀里的唯一。

可即使如此,某些时候,他会捧着脸看景深,而景深则是望着远处的密林,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群群飞鸟掠过,景深才会回过神,他已经不抵触自己的靠近。

雪的身体温度很低,景深把他当做冰袋,他的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

可他也并不满足,他或许比起苟茫离景深更近,更讨景深的喜欢了。

雪心中却有种冥冥不可语的直觉,他也没有触碰到最真实的景深。

为什么呢?哥哥,祂想不明白。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只想要抓住他。

只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那么祂会明白景深吧?

三·被黑掳走的一夜

那天半夜被掳走后,做完已经天明。

景深睡过去了,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看到了他被分身们带走。

黑常常不喜欢被光照着,他更喜欢睡觉,就如同祂本身代表的冬。

景深,他以为他会喜欢自己呢,毕竟他的名字听起来就会想要睡觉。

可惜,他也并没有赢得景深的喜欢。

说起来,被亚兽打了那一巴掌,很不好意思,他的生命力传给了黑,他一直都慵懒,唯有那一刻,他想着,或许也不能时时刻刻想要睡觉。

几百个冬天因他而苏醒。

他可能是生病了,就像果树被害虫寄生,竟然仍觉得喜爱景深身上那股与他截然不同的凛冽与自由,被打了很爽,被踩鸡巴也很爽,他好喜欢景深。

喜欢到甚至觉得没有冬日,让自己消失也好。

只要他爱祂。

可他也失败了。

四·被金照顾的两天

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傻,相反,他觉得自己可是老虎哎!他才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可爱的!景深一定会喜欢上他!

将他从黑那里带回来的路上,景深的话就证明了这一点。

果然,他也爱祂!

他为景深清理完了那一夜留下的精液精斑,他很累,身上满是痕迹,导致金很是忿忿不平,不爽地想,如果是自己,那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景深!绝对不会像他们这样,一点也不顾景深!

可他还是失言了。

只有做了,才知道有些保证是不能算数的。

初见的时候,他就很想要景深摸摸自己的耳朵,做爱的时候常常也半强迫地要求亚兽摸摸,出去的时候,其实他更想要的,是景深的唇碰一下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

可你并不爱。

祂知道。

那就永远留下,陪着我吧。

五·离开之后

兽世开启新纪元。

神的代行者——圣女,游走兽世,庇护众生。

狮人曜带着那两个异世之人来到部落的时候,苟茫并没有注意那个珍贵的雌兽,他的眼里面只有昏睡的景深。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苟茫替他处理伤口,表面冷静温和,实际上不动声色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个不可能在亚兽身上存在的部位下,隔空试探。

那个部位散发出热气,香味更重了,祭司在袍子下的鸡巴第一时间就被色香勾得发硬。

后面日夜相处中,景深没有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意思,放心大胆地睡觉,甚至连睡姿都是大字型,祭司就会在他沉睡的夜晚,摸上石床,俯下高贵的头颅,像只忠诚的狗一样,放弃他温和的外表,痴汉无比地钻进他的裙底。

舔进那处湿润而柔软的蜜穴,那里的软肉都娇得不行,完全不似主人平日里的冷淡,只要男人的唇一和它接触,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液,源源不断的就像是景深整个人都是水化的,还很甜,苟茫没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恩赐。

若不是恩赐,怎么会让他第一个遇见景深?

舔进他的花穴,吃干净那甜蜜的水液,可以靠在他的身上,深深铭记住他的肌肤撒发出的香气,这是莫大的恩赐,要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命来到兽世更令他激动。

不过十几天,那处花穴就被他的口液调教得即使是白日也会流下蜜汁。

景深不过日常的走动都变少了,毕竟他的内裤只有当时来的那一条,因为脏污,洗掉了又被痴汉祭司拿走,谎称不见,他便只能身下赤裸着,水便兜不住,会顺着雪白的腿肉一路流下去。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的恩赐啊。

祭司拿走的内裤,很小很小,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还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

怎么可以呢,深深,你是我的。

于是,当天晚上,他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面,那滋味真是比幻想的都要更加美味,看着景深绝望和厌恶的眼神,苟茫对他说,“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吧。”

你逃不掉了,深深。

第二天,他就带着景深离开了狮人部落,听说那个雌兽来找过他,可兽神又怎么会甘心放过自己的爱人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分身共享,自私地将景深藏着,日夜灌精。

直到景深完全被肏出人鱼的尾巴,变成兽人,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肏进他的子宫,肏进他的泄殖腔,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你逃不掉的,深深。

再一次抓住妄图离开自己的恋人,这次,苟茫将永远扼杀他的不乖念头。

“深深,你怀崽了。”怀中鱼尾都被肏得露出来的人颤抖着,绝望地接受这个事实。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苟茫会一次又一次,抓住他,将他驯化。

10

蛇从一开始就闻到了那股香气。

馥郁的、多汁的、美味的,令祂血脉喷张的同时想起孕育祂的巢穴。

温暖,舒服。

修改亚兽的意识并不算难事,祂装乖卖巧,博得了他的信任后就开始了。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祂的预感,将亚兽浑身剥干净,祂硬了,看见他的身体,挺着那两根鸡巴蹲在他的身下,蛇信子舔上去,果然,是祂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

那处花穴静静地淌着水,全都被阴冷的蛇信子舔得一干二净。

后面,蛇逐渐将他的意识修改成无论祂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受到。

白日青天,其他两人也被修改意识,祂在他最重视的朋友面前操干着他,即使面色潮红,呻吟不断也不可以认为有什么不对哦,他颤着腿几乎无法站直,全身都快要倒在鸡巴上了,前后两个多汁的嫩穴都被填满灌精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味道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

夜晚,他们都在睡觉,入眠,蛇如同从前每一天,将自己变小,塞进大部分进入那湿润的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液体就像是混沌之初的云气,亚兽如果动了,那么蛇会生气地在里面用尾巴尖肏那个被肏熟了的子宫口,即使在睡梦中也要遭受淫刑虐待这种无妄之灾的他,只有呻吟的权利还被保留。

再后来,已经完全习惯了,无论身体喷出水还是突然放荡地在路上叫出来,都无所谓了。

毕竟,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他的阴蒂被灌注毒液几乎变成樱桃那样大的挂在花穴外,唇瓣也红艳艳的耷拉着,每走一步就会难受地夹腿,还会流出没有变成精斑的白浊,赤裸在兽皮外的肌肤也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正常大小的奶子也变成了只有哺乳期才会那么大的奶子,晶莹又圆润的奶头被滋润透了,无时无刻不立在风里。

后面,甚至被修改了去往王都的意识。

被霸道的蛇带回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生了一窝又一窝小蛇。

永远,也不要离开。

亚兽失神地再次被灌满精液,子宫锁不住的,就流出了花穴,撒在了他的腿上。

连阳光也无法洒落在景深身上

13

巨狼掳走了刚才还在这里的同伴,曜变成狮子护着的胡欺雪却并没有得到它的一个眼神。

来晚了,鹿人祭司闻到了陌生雌兽身上吸引自己的气息。

另一边,巨狼已经在品尝自己的伴侣。

多么美妙的滋味,祂没有变成人形,将颤抖着的亚兽卷在怀里就开始激动地嗅嗅闻闻。

完全没有想过,在景深视角就是一头巨狼,在对自己的身体琢磨着从哪下口更好。

忽然,狼的鼻子拱在了一处散发着热气和芳香的布料上。

爪很利,于是祂格外小心,生怕伤害到伴侣。

撕裂声。

那里露出一块白色布料,有被水液濡湿的内陷,是很完美的花瓣形状,狼人的鼻子在哪里嗅嗅闻闻,景深已经开始羞耻,为什么吃掉竟然要从这里开始?

他还不明白,此“吃”非彼“吃”。

狼的全身都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果然,不愧是一降临就让祂感受到喜悦的伴侣。

连身体都这样美妙。

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景深偷偷自以为隐蔽地向下看,是那条很大很多毛的狼尾巴,此刻正在蹭着他的花穴,好痒,好奇怪。

他轻轻咬住唇,不想发出喘息。

眼睁睁看着那双锋利的狼爪划开了他体下的唯一遮蔽,彻底在狼的面前透明了,明明只是一头狼啊?他却在那条毛茸茸的狼尾磨蹭下,被蹭到了花蒂,被蹭到了女性尿口,没有任何技巧的情况下,在巨狼的怀里用花穴高潮了够。

再笨的人,也该明白,他不是想吃掉自己。

可随之迎来的是更恐怖过分的欲望。

巨狼的那根狼鸡巴也无比巨大,大到景深看到的一瞬间就心生畏惧,那么大,会坏掉的吧?身下的花穴还那么嫩,就要吞吃那么恐怖的肉棒了吗?

他退后的时候忽略掉了一个事情。

他始终都还在巨狼的怀中,被团住,那里有退路?

于是,在绝望无助的哭声中,不信自己会被这样粗暴对待的景深还是被肏了个完完全全,那根太大了,一开始带来的快感比不过痛苦,慢慢的,逐渐,即使不想承认。

太爽了。

他的舌头伸了出来,眼白翻上,已经变成了迎合骑上大鸡巴的骚货了。

那么被肏进子宫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快感接踵而来,根本反应不过来,子宫口就被稀里糊涂地打开,被肏到记住巨狼鸡巴的形状,成了肉棒的套子后,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

还不够,巨狼的鸡巴还锁住了子宫。

被完完全全地肏熟了。

谁又能在这种性爱中保持神智呢?景深的心中已经完全记不起他来这里是做任务的了。

永远留下陪我吧。

巨狼开口在昏睡的亚兽耳边蛊惑。

15

逃走前沉溺性爱太过放纵,于是被真的肏晕了。

醒来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他正在被大老虎舔着腿,他不能说话了。

“深深,你总是骗我。”金的那双虎眸盯着他,“所以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说出那些欺骗的谎言了。”他一直都是霸道娇纵的,此刻将本性显示得淋漓尽致。

老虎的舌头逐渐伸向了腿间幽谷,那里是祂一直想要吃的地方。

馥郁的香气撒在了空气里,那处可能是知道即将要迎来怎样的对待,激动地喷出小股水液,被粗大的虎舌接了个完全,也舔得干干净净。

“好喜欢,再多一点吧。”祂的舌头伸到了花唇上面,那些美貌的粉色逼肉为他而激动,也因为倒刺而更加性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花液,也全部都进入了疯狂痴迷的老虎的嘴里。

那颗阴蒂也嫩生生的翘立,自投罗网似的从皮包中露出来,老虎收敛厉齿,只用舌头舔着它,却也过分了,因为那上面的倒刺会将它从上到下亵玩遍。

“呜呜呜!啊呃!”那处太过于娇嫩,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可是金却不会再心软,毕竟就是因为之前心软,他才差点让景深逃走,现在的他已经是完全变成兽神了,里面的其他三个人难得给他腾出时间,他要让景深再也生不起逃离的想法。

景深呜呜咽咽,因为嘴里不能说话,口水吞咽过去的时候都会把他呛到,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恶劣的对待过,泪水也顺着脸流了下来。

下一秒,啊!什……什么!不要进去!啊啊啊!

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却无法阻止。

金将舌头伸进去,舔弄里面涌动的花穴肉,又疼又痒的诡异满足感使得景深无力挣扎。

太过分了,可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老虎将它的鸡巴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那处那么大,自己的那里那么小,怎么可以!?

被毫不犹豫的贯穿时,景深还在妄图挽回,可他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从今以后也如此,甚至一步一步连同自己的想法也被剥夺,除了被肏和生下一个又一个兽神的小崽子之外,他再也不能想其他念头。

兽人后世流传着一句歌谣:

云层之上,神的爱人不可见

无人能知道他的面容

神赐予他永生,也剥夺他的死亡

祂在笑,爱人睡着了

他被永远留下

“不错嘛,啧啧,小景这次也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路人甲的部长照例夸奖,444倒是认真地挺着,蓝色的小球是不是闪着荧光,看起来颇有荣辱与共的自豪感,景深则是想着这次休假能有几天。

部长也没看出来他走神,只当他在看主系统的分身,向那位大人宣誓自己的衷心,一时间更加满意了,气氛很是融洽,两人一统其乐融融。

“兽人世界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所以这次工资变高了,小景,我还有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五天之后来上班,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我们路人甲部门的……”

恰好有人叫部长去处理一个员工意识体被困在世界快三个月的事情,这才让他打住了话头,意犹未尽的部长挥挥手,面上和蔼地让景深和444离开。+

“444,你出去玩吧,我给你划了积分。”景深在光脑上不在意地点点划划,40000瞬间变成20000,444高兴地用完全变成荧光蓝的金属球体亲昵地撞了一下景深的胸口,然后就开开心心跑去玩了。

他们所处的时代很微妙。

有趋近于古华夏神明的科技,能穿梭进入世界,但是又偏偏差一点点,他们最多只能作为扮演者,不能更改,不然代价就是快穿部频繁的被留下。

世界意识与总部达成了平衡,他们去做任务,每一次都能获得世界的部分能量,具体是什么景深这些员工不明白,或许只有像主系统还有没有出现过的主神才知道吧?未来世界的一切都用积分交易,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满足,便开始寻求精神上的满足。

或者说是——刺激。

于是,公民成年后,大于一半的人们都会选择加入快穿部。

越是靠近天命之子的,得到的积分奖励就越多,能扮演男女主角的凤毛麟角,而他们也开启了最有最顶端的权限——直播。

人人都想要独一无二,渴望被人群目光追捧。

景深仰头看了看这颗星球蔚蓝的人工天空,他想要去s12星球,听说那里的景区纯天然,也许会比现在蓝得有些刺眼,白得有些假的云看起来顺眼吧?

他没什么大志,身为未来公民,就算不挣钱也能领到基础公民赡养费,他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要加入路人甲上上班,虽然那两个世界都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故,但景深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

或许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满足了基本的生存要求,就开始向往更高一层的追求,以此循环往复,直到满足到再没有欲望,便开始产生毁坏倾向。

太闲了,干嘛想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景深闭了闭眼,从宣称无光污染,蓝色环保的一栋栋高科技大楼下穿梭,一路上有许多善意的陌生人表示可以载他一程。

景深都拒绝了。

人没事做会废掉,腿太久不用也是。

他生得姝丽,气质却又冷淡疏离,还是难得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机械零件,走回去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哦不,应该说什么种族都有。

毕竟是未来世界啊,赛博朋克式建筑,千奇百怪的种族,机械异肢随处可见,电子光影和冷漠的肉体温度将一切都隔离得分外融洽。

至于小孩?种族隔离?科技解决一切,大街上很少会有夫妻带着小孩,虽然男女现在在科技的支持下都能生,但是既然可以不受生育之苦、分娩之痛,又何必非要自己怀着十月?

更何况性爱在如今已然不是什么让未来人谈之色变的东西了。

法律倒不是没有约束,但是很显然,并不是很管用,景深目不斜视地走过巷子口那堆拥吻的情侣,或许只见一面,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上床。

那些示意自己可以载景深一程的,何尝没有这个示爱的意思呢。

景深也是科技下的婴儿产物,同他一批的还有安璃,不过他们俩比较倒霉,刚出生,父母关系就决裂了,于是他们两个一起被政府养大。

他坐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给好友发了条信息,应该也出来了吧?上个月换了一个赛道,也不知道他还好不好,不知道顺不顺。

想起好友傻乎乎的那个样子,又想起好友换的这个职位,景深揉揉眉,难得多了些属于人的情绪,又多发了几条信息,并将自己准备度假的星球发给他,让他任务结束一块出来放松放松。

s12星球无愧于湛蓝的称号,风景确实优美。

景深躺在椅子上,静静地享受,海浪卷起沙子,游客们欢声笑语,飞鸟估摸着叼些食物吃掉,他渐渐闭上眼。

睡醒后,沙滩椅旁边的桌子上多了一朵百合花,不知是谁拉下的。

又或者,是明晃晃的猎艳信号。

但景深并不喜欢花,他只是静静端详着花,从花苞到花骨,再到花芯深处象征新鲜的露水,剔透地从里面滴落。

他更喜欢野草,喜欢那上面蓬勃的生命力。

好友倒是喜欢花,无论是大花小花,对此他的理由是,“无论是什么花都很漂亮,我欣赏它们的开放的不容易,即使成为不好看的花也有它独特的魅力!”

但如今卖到纯粹的花并不容易,就像人工服务,光是这一朵水仙就能买下半颗s12星球,安璃对此很是释然,天真笨拙但是又拥有大智若愚的智慧,“没关系的,我喜欢花,又不一定要买下它,远远看到就会很开心了啊。”

景深还是用光脑拍了一张照片,似乎并不是错觉,那朵纯洁的白百合更有活力了些。

多想了吧,他始终没有触碰那朵开得正好的百合花。

离开了s12星之前,酒店退房时,不知道是哪位大手笔的人又送了他一捧昂贵的花束。

景深没有接过,他对为难的服务生说,“没关系,你卖掉或者留着都行。”

服务生哪里敢啊,但是良好的职业道德让她也做不出强塞给景深的行为,于是,她在两种被投诉的风险中急得团团转,光洁的额角都冒了汗。

“景深深!!!我回来了!!!”此刻终于出现的安璃缓解了近乎焦灼的气氛,“咦?这是真的花吗?给我看看?”服务生看了看景深,景深点点头,几乎是忙着交差般的,她讲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安璃。

“咦咦咦?!它枯萎了哎?”安璃那张漂亮脸蛋上满是无措,服务生更是慌张,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谁的手上枯萎的。

“没关系。”景深对着服务生说,女孩如蒙大赦地回到位置上,和朋友分享这个八卦,差点要赔上一辈子都还不起的钱了!而景深对着皱着脸欲哭无泪的好友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它枯萎了不是你的错。”

“我就是有点难过,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花呢!”安璃揉揉头,将花束递给景深,幸亏是景深的东西,不然他也要悲伤的背上贷款了。

景深接过,马上,不可思议的奇迹就发生了。

“哇哦,所以这束花是察觉到你想要送给我所以自己枯萎了的嘛?”安璃眨巴着眼睛,景深忽然感到头有点疼,“我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谁会有这么大手笔。”

“好吧,不过,你是要去上班了吗?”景深将那束奇怪的花放进空间胶囊里,安璃赤着脚踩水边的沙子,“嗯,今天下午就要去部门了。”

“okok,一路顺风!”安璃学会了古地球的手势,将手合拢捧在胸前,像模像样地祝福他,“希望下次我们能一块出来玩!”

“嗯。好。”景深对他挥挥手,没有再问其他,他也是,见一次面就足够看得出来彼此没什么大事,那就行了。

“宿主,玩得开心吗?”444凑上来贴贴景深,景深时常觉得自己在带小孩,当然,或许他在444哪里偶尔也是小孩。

“嗯,还可以,收拾一下吧,我们去上班了。”

“好嘞!上班班赚钱钱,休大假!欧耶!”

即使在悬浮车上,444还在念叨自己的雄途大略,景深难得觉得有些羞耻,在路人们的眼光下低头不说话,也错过了在远处高楼上的目光。

444:所以这次我们要扮演的角色是仰慕男主苏怀瑾的男妓,在他被反派为难的时候出来为他献身给他好男色的下属,然后被一剑刀杀下线。

景深:这次任务还挺简单的,不过,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走仰慕上男主的任务吗?

444:yes!

景深:这个任务感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

他任由身后的侍女为自己摸上厚厚的白粉,里边是女子服装,外面则是男子的衣裳,只是从内到外都很是娇柔,这次他的脸也变得更温柔,这副身体也才堪堪不过十三岁,正是男妓们发育刚好的年龄,或者说,再大两岁,就要被“人老珠黄”了。

他现在还只用做些陪酒卖笑的工作,老鸨看他姿色还算上乘,虽不如花魁,但是也算是姿容甚艳,平日里也颇有几分书香气息,她看得也算顺眼,就培养他做清倌,预备在他十四岁时将他献给一位大人物。

景深走出去,照着人设,温柔抚琴。

期间没有抬过头,任由客人放肆的目光打量。

直到……

“他是谁?”这不对吧?男主的出场台词不对,时间也不对,应该在他被富豪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出现,这样才符合他利益最大化的冷漠。

手指勾住的琴弦不甚漏了音,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

他恰好抬头,与掀起珠帘的男人对视,刚刚说话的也是他,男人深沉的目光令他有些心里打鼓,同时,是任务无法正常进行的警告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是沈握。

反派摄政王。

“你叫什么名字?”沈握挥了挥手,让他不用行礼,遵照人设,恰到好处的震惊揉在温柔的脸上,“小人叫景深。”

“我欲为卿赎身,不知你意愿如何。”真稀奇,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跪下谢他,景深也该如此,他应该跪下,但是半路又被走进的沈握扶起。

我?我能拒绝吗?我应该拒绝吗?景深无奈极了,况且身份上他也根本不能拒绝,情理上更是不应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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