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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内S后我沦为可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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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

29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色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狼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爵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

“是,姐姐只要我一人足够。”

反正我受伤不能动弹时,也是他全权伺候。

容修心情不错,将我安放好又去打了水来替我边洗边把玩着那双玉足。

怎么看,怎么喜欢。

嫩生生的,真想咬口。

想到做到,他一口咬在我的脚尖,引得我一颤,低吟出声。

“别闹……”

我虽是妖孽,可也是同人类一般有着不少敏感之处。

他这般玩弄,我自然喜欢,甚至会沉溺其中。

可我却没忘记还有正事。

那份功德来的太突然,挡住缠上来的容修,我算了算才知道原来是边境。

当初的遂城被破,城中百姓已经多数转移,虽死的死伤的伤,可在喜狼庙庇护下,好歹延续生存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又出了个天界转生。

这下文武都降世了。

看来,大齐已经到头。

收回思绪,我看着面前的容修,接下来便是他的主场了。

可现下他却神色委屈,将我压的紧紧的,带着几分气恼。

“姐姐在想什么,为何不理我,那些事有我重要吗?”

我比较了下,摇头,还真没他重要。

“在想你,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容修却在我说出口时,目光刹那灿若星辰。

他吻上我的唇,深深烙下印记。

“我就知道,最喜欢喜狼姐姐了。”

说着,他又一路烫到了我心窝。

我一窒,任他沉沦。

没羞没臊的折腾几日,这几日我连身衣裳都没穿过,直到有人来寻,容修才不得不离去。

他如今是东界异姓金容家的唯一子嗣,老金爷在寻回这颗独苗苗后便离世。

留下的所有人脉以及兵权尽在他手中。

现在天下大乱已有征兆,他能留在我身边厮混数日已是极限。

就在他离去后,一人气势汹汹而来,人未见声先至。

“你这只不要脸的狼精。”

嗯?

我披上衣服的手微微一顿,侧耳听着。

何人一眼便能看穿我的本体?

30

下一刻,一个发色半白,横眉冷目的妇人来到眼前,身后还跟着一群面目不善的仆从。

“竟敢勾引世子,我容金府是万万不能留下你的。”

说着,就吩咐那些仆从上前要将我绑了卖出去。

做人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上回有人这般挑衅的下场是什么。

哦对,我想起来了。

半个时辰后,我脚下踩着眼神怨毒的妇人,随随便便就踩断了她那指过我的手掌。

地上的仆从昏死的昏死,吓破胆的吓破胆。

到底是人,太脆弱。

方才我不过是抬手挡了下,便让那上前的仆从手臂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一人脸上。

那血和肉糊了一脸,怕是这辈子都挥之不去这幅画面。

脚下碾了碾,我有些嫌弃。

“你是容家的老金妃?”我看着妇人很是不满。

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叫嚣。

“你这个……这个狼精,我容家怎会招来你这样的妖孽,我就知道,容修那孽障不该存在。”

我眼眸微眯。

难怪这丑妇敌意如此大,原来是出在容修身上。

“念在你是容家人的份儿上,你自己爬出去,往后别来招惹我,否则可保不准你还有命享受之后的荣华富贵。”

我虽不能动天命之子,可旁人就不论了。

若是什么牛马都敢到我面前叫嚣,我这妖孽不做也罢。

一脚将人踢开,哪只凡人肉体禁不住,竟是直接昏死过去。

屋里霎时又是乱糟糟的一团,我心烦,便走出去散心。

东界临海,虽离中原偏远,但也受到京都影响,并不太平。

尤其是近年瀛寇频扰,看来不仅是北方边境战起,东界也早已不太平。

突地,临海之处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海岸。

即便离得远,我也能听到那些属于人类的哀嚎与祈求。

身形一幻,我消失在原地。

临海的几处村子几乎烧尽,死伤遍地,就连一座不大的喜狼庙也被烧了一半。

这让我有些愤怒。

我早就知道容修回到容家后,这几年已经在东界到处修建了喜狼庙。

为此,我的信仰之力也增添了不少。

可如今看到的却是被一群瀛寇肆意毁坏践踏。

甚至让我的喜狼庙染上了信徒的血。

不可原谅!

尤其是在算出因果,这些瀛寇将会大肆屠杀我的信徒,肆意践踏我的子民时,我已按耐不住妖孽的嗜血本性。

狼尾张开,铺天盖地袭去,将那群还在屠杀的瀛寇拍的稀碎,如同他们对待我的信徒一般,用他们的血染红了海水。

那日,残存下来的渔民看到,喜狼娘娘现身庇佑了整个海岸。

替他们屠尽了瀛寇。

喜狼庙的火消失,那些渔民躲在其中,直到等来了官兵营救。

听闻此事的容修也是一脸复杂,随即更加坚定。

他要守护这方天地,守护她庇护的,守护信仰者她的。

“传令,备战!”

号角响起,气势如虹。

我站在远处的高峰上,看到已经渐渐褪去红色,脸色已然平静,随即又有些懊恼。

糟糕,与瀛寇沾染了因果。

想着,我召唤来了胡姬。

一出现,胡姬就闻到了那股沾染着我气味的血腥味儿。

太冲!

“什么事儿,惹得色娘出手这般狠辣,不是说喜狼一脉都是个顶个的好脾气,仁爱众生,是天生的神位人选么?”

胡姬掩唇媚笑,眼中却是满满的狡黠和幸灾乐祸。

又骚又艳。

我也不与她废话,直接道:“我能助你相公成为地仙,你帮我办件事。”

胡姬笑容顿时消失,跪下双膝。

“请主人吩咐,胡姬绝不违反誓言!”

我心中冷笑。

这只愚蠢且容易拿捏的小狼。

“我要你前往瀛寇所在之国,祸乱天下,不可随意亲手杀生,但可肆意祸害。”

胡姬双眼一亮,甚至亮出了爪子。

她舔了舔,道:“去旁人的地盘,我这点儿功力可不够,万一被人家的天神打死……”

“我助你成为九尾,不死不灭。”

胡姬眼皮一跳,爪子也忘了舔。

“你、你说什么?”

九尾?

那是她敢想的?若是真能成为九尾,那她还去什么东瀛。

她……

想到这里,她徒然察觉一阵冷意灌入心魄,回过神,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也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爪子收起,她乖乖跪好。

喜狼一脉果真得天独厚,真叫人嫉妒,这才多久,她已半步正果了。

我满意的收回目光,指尖凝结出一点金光打入胡姬的身体。

顿时,胡姬痛意翻滚,忍不住伏在地上,半人半兽来回闪烁间,九条尾巴冲天而起。

“啊哈哈哈哈——”

胡姬的尖笑带着舒畅,她回头看着自己张开的九尾。

目光森冷。

“别忘了你的许诺,瀛冦有我,必将从此灾祸不断,十不存一!”

31

胡姬的声音落下,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海岸飞去。

山风肆意,撩起我的裙角,目送她消失在天际,我才勾唇一笑。

狼最记仇。

喜狼更甚。

承了我功德的胡姬化身九尾,必然也要承我与瀛寇结下的因果。

就当是这骚狼当初算计我的代价吧!

回到主城,我哼着歌,身姿摇曳地走在街上,馋的那些个男人女人眼光发直。

他们倒是不会骂我狼精,毕竟在东界,喜狼娘娘可是很受他们尊崇的。

更何况,不过半日,喜狼现身的事儿便传到了城里,他们更加坚信我会庇佑这方土地。

这里头自然少不了容修的功劳。

接下来一连多日我都没再见过他,战事吃紧,光是调遣兵力抵御报复的瀛寇已是忙碌不堪。

渐渐的,几座主城也紧张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前去入伍,户户皆兵。

我惊奇,窥了天镜才知道,京都大乱,皇帝沉迷女色,宋家不日便能取而代之,皇室权贵各自封金占地。

这不是最重要的,北方沦陷,民众南渡却遭天灾横祸才是大齐根基倒塌的缘由。

人间炼狱,饿殍遍地,我却阻止不得。

哪怕那些信徒虔诚跪拜。

便是七十二路仙家也不得出手。

天道有则,人道轮回。

是天命,亦是世间规则。

而我这个喜狼,依旧在行我该做之事。

这世间有人不断地死去,也有人不断降生。

三月后,我在调教完一家姑娘时,回到金府就被人扛在肩头扔到了床上。

他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皂香,平平淡淡的,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少年。

似乎是憋狠了,这回又急又猛,力气也大了许多。

纠缠间,我咬在他的肩头,“好好弄。”

“姐姐~”

他委屈抬头,眼中水雾弥漫,瞧着真是人畜无害。

可偏偏下半身不是这般,又狠又猛,捣人心弦。

“想姐姐,你都不来看我。”他趴在我怀里,也不见停。

“那日我看到了。”他突地抬头看我,眼中亮的惊人。

“姐姐,你就是我的天神!”

世人都知喜狼娘娘,信仰着她,爱戴着她。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尊崇、信仰着的娘娘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

“姐姐,姐姐……”

一声声入耳又入心,拨动着我的心潮。

我感受到他的喜,他的爱,贪嗔痴欲。

摇摇晃晃中,我看着床头飘忽的穗子。

这就是人类的情爱么!

我转头主动含住了身后的人双唇,柔软带着温热。

“容修,把你想的都给我。”

闻言,他的神色渐渐深得不见底。

里面酝酿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袭来,令我恍惚的差点儿没受住。

纯粹,执着!

入世百年,我见过太多的男人女人,不乏有对我情根深种的,也有为了我要死要活的。

可没有一人有他这般纯粹,干净。

南宫山是形色,贺联翼是皮肉,詹亩是心头好,容修是……纯粹的信仰之爱。

没错,他信仰着我,且爱着我!

令我功德大增的主要来源,其实是天命之人的信仰。

我看着他,想要窥视天机,却被刺得一痛。

“啊……”

我痛呼出声。

他立即停下,喘息不已,小心翼翼地放下我:“姐姐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我摇头,眼前迷糊不清,靠在他的怀里缓过神来。

“没有,是……戳到姐姐心窝里了。”

容修脸颊一红,双眼如同小狗般亮晶晶的,颇有几分羞涩。

连耳尖都透着粉,雀跃无比。

我好笑,主动勾着他继续沉沦。

连着玩闹了一夜,天刚亮,那丑妇又带着人来。

比之上回,她倒是谨慎了许多,但依旧摆着金妃的架子。

对正在给我整理衣裳的容修一顿斥骂。

回到府里,不去拜见她这个嫡母,却先与我这个狼精厮混到天明。

丝毫不将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见我抬头看去,她的仆从惊恐的后退跪下。

“你若是安分,看在老金爷的面上,我许你安养,若是不安分,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被丢弃的滋味。”

容修眼中泛着冷意,精致的面容带着几分青少年的不羁,又邪又坏。

瞧着就不是个好惹得主。

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时那般乖巧黏人。

老金妃气得不行,她想指着我大骂狼精,可又想到上回的惨状,直噎得脸色青白。

只能抖着嘴道:“你、你答应过金爷会善待我的。”

“善待?”

容修冷笑,在他眼中,善待便是死不了。

毕竟,那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要么滚,要么去做流民,再敢来扰姐姐,我不会客气。”

他的话像是道惊雷,震的众人发懵。

老金妃气得不行,她本是想来提醒他该以大业为重,可现在看他分明已经沉迷美色。

说不通,只能含恨离去。

容修却是不理会她的那些心思,只转头看着我,又变成乖软听话的模样。

“姐姐要去试验哪个男人,我能随行么?”

32

我闻言一顿,目光微移。

“跟着我,你确定?”

容修眨眨眼,人畜无害。

“不行吗?还是说,姐姐嫌我碍事?”

当然碍事。

我抿唇,即便是妖孽,我也没有供人欣赏房事的癖好。

不过容修显然更缠人些,拗不过他,我只能让他作为轿夫一道过去。

这回试婚的是一位夫子,弱冠之年还未碰过一个女子。

女方家中很是担忧,便请我定要好好试验。

挂着红色角灯的轿子到了府内,我在一位老妇人的接引下入住偏房。

苏家不大,但干净整洁,因着主人家要成婚,宅院布满了红色的灯笼贴画,很是喜气。

园内更是雅致宜人,满是花草桂树。

正值金秋,桂香满园,倒像个隔世的桃源,令人不知今夕何夕,与外界四起的战火有了鲜明对比。

我踏在院子里的树下,满是草木的气息让我有几分舒适,许是一会儿,许是许久。

那妇人带着几个丫鬟在偏房忙碌起来,黄昏时分,才请了我过去。

见到屋里布满红绸,色床色凳堆着被褥,我抿了抿唇,看向妇人。

“我家少爷说,即便是试婚,色娘子也是娘子,我们苏家又是礼仪之家,万不能失了礼数。”

“奴家不过是洞房调教师,如何能抢了正头娘子的礼,还请回禀你们少爷,赶紧撤了吧!”

“这……”妇人为难,却是未吩咐。

一道脚步声传来,我听到对方出声:“色娘子见谅,苏某得祖上教诲,遵从家规,还请娘子担待几分。”

家规?

倒是稀奇,我怎么不知人间试婚娘子还有这行头礼数。

且看着苏卿玉一身红袍,还有一套同色的衣裙,不难知晓要做什么。

我不解,人间真有这样的礼数?

“娘子,还请更衣。”苏卿玉看着我,目光温和。

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面容俊美,带着稳重,温润如玉又含了丝威严,不,其实不是温润,我看得出来,他骨子里是冷的。

但若说他冷,却有带着几分慈怀的温柔。

明明不曾见过,我却觉得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探了魂识,打消了心头那个怀疑。

“既是相公有规矩,奴家倒不好拒了。”

我拿着衣服去换上,妇人给我本就完美绝艳的脸上点了红妆。

再出来时,一身红衣华服,柳腰楚楚,端的是倾城绝色,千娇百媚。

苏卿玉想,再无人能出我左右,如我这般了。

我虽艳虽媚,却不淫不秽,风骚不下流,妖娆不下贱。

很难想象会有我这样结合,这便是喜狼。

喜狼不仅喜人间喜气,同样也喜人间所有情爱。

可每位喜狼入世,都昭示着人间大劫,轮回不止,也昭示着她们要承的天道。

亦如我一般!

盖上盖头,我被搀扶着与苏卿玉拜堂成亲,仿佛真的如正头娘子。

盖头揭下,我与苏卿玉喝了合卺酒。

屋外,喜气一片,欢声笑语响起,是我喜爱的热闹。

屋内,我与他相对而坐,目光深邃克制。

他起身作揖:“苏某不懂情事,若是有所唐突,娘子莫要怪我。”

夫子就是夫子,连行个洞房还要见礼。

我轻笑,主动扯过了他的腰带,任由他衣襟散开。

苏卿玉似是一愣,随即抿唇微笑,看着我也不阻拦。

甚至学我一般,解了我的衣襟。

他微凉的手指落在我肩头,缓慢摩挲着,带着疼爱,怜惜,又掺杂了些别的。

“娘子同其他人也是这般么?”

“自然不是。”我回了句。

他抬眸,只听我继续道:“世上男人可不相同,却又相同。”

我红唇轻启,朝他吐出一道香风。

声音酥酥,带着股天生的靡靡魅惑。

“他们可没你这么克制。”我拉着他躺下,陷入大红色的被褥里。

黑色长发铺散了一床,与他纠缠。

我撩起他的长发放在眼前。

真好看,我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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