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终场()(1 / 2)
快感缓慢地累积到顶峰,高潮的时候温佳妮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林子晴,但是无济于事。后者紧紧抓着她的双腿,在温佳妮颤抖着潮吹时仍在吮吸她的阴蒂。
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空虚交叠,温佳妮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渴望被插入。林子晴撑起上半身,俯视欲求不满的女孩。
温佳妮的丝绸睡裙被她撩起到胸前,洁白身躯上留下的斑驳印记,有些是她做的,有些一定来自六个小时前还在操她的尹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如今被欲望熬得眼角发红,躺在她身下扭动腰肢,下身也已经被搅得泥泞不堪。
林子晴欣赏了几秒,又俯身吻她。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温佳妮咬唇。意乱情迷时她讲过很多浪骚话,但是要直接说出让人狠狠用几把操自己这样的内容,这还是有点超纲了。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上,潮汐还在缓慢退去,可是神志已经恢复清明。
林子晴见她不说话,手指又按上了阴蒂。听见温佳妮哼声,食指和中指顺势滑入早已不需要被润滑的蜜穴。
温佳妮挺动身体迎合进入,但林子晴没打算让她如愿。她扶住对方的腰,手指始终只会浅浅没入甬道,每次要碰到g点时便退却。
反复一阵,温佳妮恼了,伸手狠狠掐了她大腿一把。
“你急什么?药效还没上来。”
林子晴的语气平静轻松,温佳妮却已经感觉到那话儿硬梆的,轻轻擦过自己的腿间。这触感让她一阵战栗。
林子晴又俯身吻她,这次是温柔的,缠绵的,像在亲吻爱人。她吻她的嘴唇,嘴角,鼻尖,眼窝,眉毛。
轻柔的吻,和身下若有似无的搅动,气氛突然变得缱绻。
温佳妮抱住她的脖颈,正要迷糊地跌入这粉色云团里,林子晴却突然挺身,巨物硬直挤入甬道,直抵尽头。
太大了。感觉像是要贯穿身体。被突然侵犯的痛和被填满的快感混合,让温佳妮尖叫着绷直脚背,而林子晴已经开始抽插,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占领和标记的动作。
也许是觉得肉身相贴不好使劲,林子晴撑起身体,跪在温佳妮两腿之间。阴茎因为她调整动作而滑出大半,带出几滴淫水,滴在真皮沙发上。
空荡荡的感觉让温佳妮皱眉,林子晴双手抵在她的胯部,轻笑了一声,开始又一轮冲击。
球赛的解说声变成背景音,客厅沙发上正上演的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温佳妮斜斜躺在沙发上,黑色长发海藻一般散开,大半个身子裸露着,布满欢爱过的痕迹。被林子晴大力操弄时她乳房一晃一晃的,明明毫无外力刺激,乳尖也挺立着,软柔腰肢不时挺立,努力让早已被肏得润红的逼贴上林子晴的鸡把。
“啊…哈…慢点…求你…啊…林…林子晴…求你”
后者的反应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头上,突然的刺激让温佳妮爽得止不住地颤抖,下身绞紧肉棒,又高潮了一次。但淫水还没流出又被肉棒子撞回逼里去,林子晴咬牙,摁着她的腰大力操弄:
“别叫我名字。”
“嗯…嗯…老公…宝宝…慢点…求你…”
她软绵的求饶换来的是被更用力的肏,阴茎几乎已经抵到宫口,涨硬的肉棒每次抽插都碾过g点,卵袋也啪啪地打在她逼上,沾满她流出的淫液。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这样粗暴玩弄,可是林子晴仍在兴头上,她眼神像野兽,动作也是,温佳妮感觉自己的神智都已被操到九霄云外。她摸索着抓住林子晴的手腕,但身体已然乏力,也只能虚虚地扣着,任由对方再一次把她送上欲望巅峰。
拔出阴茎前,林子晴抓过那条印着西汉姆联队徽的毯子垫到温佳妮身下。沙发这块早湿掉了,林子晴在放毯子的间隙瞟了眼比分,刚好看到赖斯拔腿射门,把比分写成6:0,球赛要结束了。
温佳妮无力地摊在沙发上,被肏红的蜜穴中流出清液,她看林子晴摘下避孕套,射精后的肉棒仍然硬挺。
“这个东西药效多久?”她感觉疲惫极了,轻声问道。
“我听说,三个小时没问题。”
林子晴吻她脸颊,看见温佳妮一副要完蛋的表情,不由笑出声。
这个夜晚好像不会再结束了。
沙发不是最舒服的久卧之处,林子晴便把她抱回客房。那间屋子平时都不太开门,除非阿姨来打扫。
房间里只放了简单家具和衣物,但床买的也是robertocavalli,温佳妮自己最喜欢的品牌。
她几乎是被摔在床上的,林子晴哪来那么大劲,温佳妮也好奇。她伸手要脱对方的衣服,打算检查下肌肉块。
赤裸相对时,白发女孩脸上却闪过错愕,然后换上羞涩神情。
“你认真的吗?”温佳妮抬手拍了她胳膊一巴掌,“睡都睡了,但是怕我看你奶子?”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看我奶子。”林子晴俯身舔胸,惹得温佳妮又淫叫了几声,“你的比较好看,还好吃。”
“嗯…那你多吃。”
可累也是真的累,温佳妮抬手抱住白毛小狗脑袋,把人摁在胸前,林子晴的鸡巴压在她大腿上,没有丝毫疲软之势。
林子晴舔奶子也像小狗,张大嘴,好像恨不得吞了似的。温佳妮抬手弹她脑门,制止胡闹。狗吃饱了就是乖狗,林子晴抬头看她,双眼亮晶晶的,温佳妮突然有给她戴狗链的冲动。
“让我歇会儿。”她揉乱林子晴的白发,柔声说。
“可我很硬。”林子晴撇撇嘴,像委屈小孩,轻车熟路地激发人类女性dna里编写好的母性本能。
温佳妮伸手摸她脸:“下次要不就吃半颗?”
林子晴的眼神亮了起来。
下次。还有下次。好耶。
“下次不吃了。”她凑上去亲温佳妮的脸,“明天我就去健身。”
“…别了吧,我听说有人又加班又健身然后猝死的,我还得靠你过本命年。”
“我心里有数。”
“行。”
林子晴乖乖躺在她身边,让温佳妮身上散发的信息素笼罩着她,下身蓬勃的样子有些瞩目,她深呼吸,打算努力转移注意力。但温佳妮的手不知何时又攀上了她小腹:“硬着会很难受咯?”
“会。”
“刚才踢几比几了?”
“六比零。”
“…他爹的。”
温佳妮轻声骂了句粗口,让林子晴忍不住笑。“赖斯还进了一个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初二回家,连吃带拿。”
她和温佳妮一起笑了起来。
“所以你平时都不讲话,是因为你想睡我?”温佳妮突然收敛笑意。
“我只是害怕。”林子晴眨眼,好像没有对这个突然严肃的气氛有什么不适应。温佳妮的手虚虚地搭在她阴茎根部,好像某种威胁似的。
“害怕什么?”
“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就会把我赶出去。”
“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你现在要赶我出去吗?”
“不好说。”温佳妮看向她。“看你表现。”
“好。”
“你不会觉得我这么说话是在威胁你吗?”
“我没跟你们这种有钱人打过交道,但里面,像你们这样的人都会比较抗拒别人耍心眼。所以我觉得,也许你会认为我这是在耍心眼子,然后要我搬出去。”
“这倒不会。”温佳妮的手指轻轻攀上柱身,“你不会有什么心眼的,你连人话都听不懂。”
“哦。”
“没有别人这么说你吗?”
“有。所以我说哦。”
“你刚才说书里的有钱人都那样,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好说。”林子晴吞了口口水,温佳妮玩闹似的用手套弄她鸡巴,让她感觉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我…还没有跟你熟悉到…有足够信息来下这个判断。”
轮到温佳妮笑出声来,但手上动作没停:“你是什么机器人吗?”
哼声从林子晴嘴里漏出。她别过脸去:“不是。”
“干嘛转头?你不想看我?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打飞机?”
大小姐开始乱摸乱撸,果然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的人。林子晴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好转头回来,握住她不安份的手,慢慢引导她触碰。
跟人讲话不会,做这种事情倒是轻车熟路脸不红心不跳的。温佳妮心想。
“你真的很像那种,ai,你知道吧?”
“长了鸡巴的ai?”
“嗯哼。高级智能震动棒。谈话功能做得不怎么样,但是性爱功能做得很好。”
“听起来还不够高级…嗯!”
美甲再次刮过马眼,刮出几滴渗出的汁液。轮到林子晴难熬地挺动身体了,她抓住温佳妮的手,移开,翻身跨上对方。
“你打赌输了。”
“我们刚才赌什么来着?”
“如果你输了就要给我口,按净胜球算次数。”
“不对,”温佳妮懒洋洋地伸手继续逗弄她那话儿,“我说的是按净胜球算分钟。”
“行。”
“要我现在兑现吗?”
“没想好。”
事实证明林子晴只是狗瘾犯了,非要趴人身上又亲又舔。温佳妮推她一把,说你要不先把安全套拿进来,我还不想吃药。
林子晴直起身说没事,房间里有。她拉开床头柜抽屉,又拿出一盒新的,温佳妮撇了眼,里面还放了七八盒没拆封的。
“看不出来,你吃挺饱的。”
“你不也是吗?”
说话间她已经掏出一个,拆了包装就往阴茎上套。温佳妮伸手弹了那话儿一下,让林子晴吃痛地皱眉。“你要是吃很饱,那怎么表现得还像是很饿一样?”
“可能,也许,大概…因为我想睡你很久了吧。”
话是虎狼之词,但林子晴的表情很认真。
她握着肉棒,一只手已经搭在温佳妮大腿上了。
被巨物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大小姐的话听得林子晴晕乎乎,但人家已经说完了,要回话的。“…所以你很喜欢住在临江台。”
“对。”
林子晴舔舔嘴唇。身后有车缓缓开过,她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是否是白色的比亚迪。
谢天谢地,是黑色宝马敞篷。
又要回到对话里了。“看出来了,你很念旧。”
“啊?”温佳妮看她。
“房子里有很多旧家具。比如餐桌。”
“那个还是我挑的。”温佳妮扬起眉毛。她拿出烟盒,自己抽出一根,又把盒子递给林子晴。
白发女孩刚接过烟盒,就听见对方说:“都硬不起来了还抽烟哦?”
“…”
林子晴边摸打火机边想,一定是因为温佳妮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所以她说什么自己都不会生气。
她吸了一大口,烟雾没过肺就被吐出来。
可林锦虹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这个问题又跳了出来。
“我并不是说不让你搬走。”温佳妮说,“但说实话,你看起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是因为那个老头吗?”
“啊?”
林子晴完全状况外的样子就是答案。“那看来不是。”
“什么老头?”
“就是这附近有个很变态的阿公,但因为他儿子…怎么说呢,是个人物,所以也没人管得了他。”
“阿公干什么了?专杀长鸡鸡的女人?”
“阿公不喜欢染白头发的年轻人,说你们这样的人克他。”
“…”
“我之前有个炮友也是染的白头发,有天在小区门口等我,结果被那个阿公追着骂。”
“哇哦。”
“但他家人很厉害。你懂的,我们有钱人在这里地位还是比不上…嗯。”温佳妮随意做了个手势,但理解她省略的话语的确不难。“反正就是我也不能把阿公怎么样。”
“他住我们这栋吗?”
“对。”
“那我走之前帮你骂一下他。”
她们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林子晴很快发现,温佳妮抽烟抽得有点凶,至少比平时的频率要高得多。她手里那盒没剩几根,很快抽完了,就拿走了林子晴的爆珠。嘴上嫌弃这个味道,但一眨眼,两根香烟已经燃烧完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