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后悔药()(1 / 2)
陈枝身上的粗布衣裳属实是经不起折腾,只稍稍一用力,便“刺啦”一声裂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竟密密麻麻布着数十道丑陋的疤痕。
那些疤痕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条足足有十公分,从左边的锁骨斜下至肋骨上,萧焕垂眸,修长的手指落在最长的那道疤上,细细摩挲。
“当年徐将军设的局可谓是天衣无缝,你若是没替我挡下这一刀,我必死无疑,阿枝,如今你悔了吗?”
陈枝沉默,深棕色的眸子里映着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在熄灭的边缘徘徊。
良久,萧焕笑道,“罢了,反正世间也没有后悔药。”
胸膛上,手指游走,落在粉色的乳头上,用力按压。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陈枝脸上罕见的挂上了一丝错愕,什么也看不见的他推搡压在身上的萧焕,凌声道,“陛下,请自重!”
茅草屋一点也不隔音,外面还围着那么多人,若是在这屋子里被萧焕操……那和当众被操有什么区别!?
萧焕呵笑一声,动作粗暴的扯开那根麻绳代替的腰带,接着,陈枝只觉得胯下一凉,他的裤子被脱掉了。
他立马伸手,想遮挡身下的私处,手腕却被抓住,强行用腰带绑上压在了头顶。
“萧焕!放开我!”他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萧焕的动作停顿一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阿枝,你终于舍得喊我的名字了?”
陈枝深呼一口气,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下出去,萧焕用膝盖压住他的残腿,从骨髓里传来的痛感引得他一声闷哼,再动弹不得。
“今夜你伺候的好,说不准我明天就同意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伺候不好,往后此生你再也无法逃出我的掌心。”
萧焕骨节分明的大手饶有兴趣的拨弄他腿间那根小巧的阳具,指尖在囊袋上绕了一圈后,划过肉色的沟壑,点了点紧闭的菊穴。
陈枝的身体随着他的触摸而战栗,咬牙问道,“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
“……”
既如此,陈枝闭眼,干脆整个人瘫在地上放弃了挣扎,只冷声道,“那便随陛下的意,我不会再反抗。”
没有任何扩张,两根手指便直直探进菊穴,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陈枝小腿绷直,落在萧焕的肩膀上。
手指用力撑开穴口,前后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动都牵扯干涸的穴肉,如同使用极刑般煎熬。
“嗯啊……啊!”陈枝痛的眼眶泛红,紧紧咬着嘴唇才把痛吟声吞进肚子里,只在实在难以忍受时才偶尔露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萧焕又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张开,把周边的穴肉撑的近乎透明,“看样子这几年没别的男人操过这里,还以为阿枝你会忍受不了寂寞去找别的野男人呢。”
陈枝紧皱着眉头,把头扭过去,声音断断续续,却掺着不屑,“我倒是…想,可除了陛下您之外……谁还能看得上我这具身子?”
萧焕曲起指节,将小穴塞的满满登登,打断陈枝的话,“呵,那朕倒不如让人把你的手脚废了,只要这下面的肉穴能用就够了。”
凸起的指节划过穴里某处,陈枝身子震颤一下,发出一声淫叫,“啊嗯!”
萧焕眸色暗沉,狠狠戳向那处。
陈枝的小腹收紧,垂在腿间的阳具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啊!放开……别…嗯!”
“真够淫荡。”
萧焕嗤笑道,单手褪下亵裤,肉色的巨大阳具弹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竟足足有四指粗。
若陈枝的眼睛还能看见,此刻他定会挣扎着逃跑,可惜他看不见,只是在察觉到肉棒顶在穴边时,身体压抑不住的颤抖。
手指从穴里抽出去,他发出低低的喘息,脊背悄然放松些许,但下一秒便被巨大的肉棒用力贯穿。
似是从下身被插进一根又硬又直的滚烫铁棍,巨龙没有一丝停顿,长驱直入,直到囊袋重重拍打在股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啊——哈啊,嗯……”陈枝的脖颈绷直,高高扬起,像是呼吸都被肉棒堵住,一瞬间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乱动挣扎,被麻绳磨破了皮,渗出血来。
疼,好疼。
要死了。
鼻头一阵酸痛,泪水便糊湿了双眼,嘴巴张张合合,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哈啊——啊——嗯——”
萧焕发出舒服的喟叹,精壮的腰肢摆动,肉棒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肉穴,穴口被撑裂,原本干涩的穴肉在操弄间被血洇湿,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击打成血沫,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别…慢点!啊嗯!”陈枝被操得失了神,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肉棒搅翻了,肉棒狠插进去,几乎要顶到胃部,他侧头干呕,被涎水呛到,“咳!啊嗯!咳咳…哈啊……”
萧焕啧了一声,手指插进他的嘴巴里,撑开牙齿引出涎水,好让他大口呼吸。
“哈啊,哈啊……啊!”连耳膜都在锐鸣,陈枝用手臂挡住耳朵,痛苦扭头,呜咽着求饶,“疼……萧焕,好疼!啊嗯!好疼……”
“乖,阿枝,马上就好了。”修长的指摩挲着他通红的眼睛,试着抚平眉间皱起的那座小山,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小穴已经被操得通红软烂,肉棒从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又狠狠插入,顶端操进肠道的弯处。
“啊!啊啊!啊嗯!”陈枝失声尖叫,一条腿胡乱扑腾,踩在萧焕的胸膛上。
萧焕抓住他的脚腕,在脚踝处落下一个吻,接着托起膝窝,把腿分开,让小穴充分暴露在空气里。
陈枝既羞耻又痛苦,扭动上身,不住地哭喊,“萧焕……不要…我不要了……”
萧焕垂眸看着两人的结合处,随着肉棒的进出,鲜红的穴肉吸在肉棒上被带出来又顶进去,看起来淫靡极了,他就这样用力抽插了百十下,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在平坦的小腹上留下巨大阳具的痕迹。
可这每一下对陈枝来说都是无边的煎熬,他已经疼到精神恍惚,脸上濡湿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即便肉棒抽动间会蹭到那处可以让他感到欢愉的地方,但那点快感远不及痛苦的百分之一。
还要多久?
束在头被顶的双手用力握拳,指尖狠狠掐进掌心,陈枝无声地张了张嘴,不仅仅是在问这场只剩下无尽痛楚的性事,更像是在质问自己,两人都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还不愿意放弃?
陈枝不知这场痛苦不堪的性事是如何结的尾,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只觉得解脱。
这样也好,若是再也醒不过来了更好,他昏昏沉沉地想,接着便跌进不见底的深渊。
再醒来时,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已经好几年没睡过如此柔软的床了,抬眼望去,床顶是一片模糊的大红色,熟悉又陌生。
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钝痛,提醒他萧焕找来的事情并不是做梦,而是确确切切发生了。
“醒了?”萧焕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温热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哭了吗?
陈枝抬手摸了摸眼睛,确实湿的一塌糊涂。
“梦到从前的事情了。”陈枝轻声道,嗓子沙哑的厉害。
从前在小镇,在边疆,在战场,在京城,若不是梦到,陈枝都已经忘记原来两人一起去过那么多地方。
萧焕对他的坦诚有些诧异,但不过一瞬,便嗤笑道,“从前你我二人那般恩爱,即便梦到也该是笑吧,你哭成这样,倒像是我从前苛待你了似的。”
陈枝闭了闭眼,装作没听到话里的恶劣,只侧头对着那道宽大的人影提醒,“陛下,床事已行,您昨日说过要放了我。”
一阵寂静之后,萧焕冷笑道,“朕昨日是说了你伺候的好便放你走,可是阿枝,朕连一次都没释放你便晕了过去,伺候成这样你还想走?”
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充满了无赖。
陈枝这才想起来,这人惯是如此,他想得到的无论使用什么办法也要得到,昨天怕是脑子有病才会信了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