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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百川说有办法,是真有办法,蒋寻过了两三天忽然消失了,汤乐看见他东西还在,但是人不见了,打电话过去也没接。
等法,半天也没拆下来。
荣岫觉得有点累了,他把汤乐放下来,问,
“我举着手太酸,所以你坐我骑我肩膀上行吗?”
啊?
啊?!
但是汤乐没办法拒绝,他又举不起来荣岫,他只能听话。
荣岫蹲在地上,去摸他的腿,指挥汤乐往后退,汤乐心里庆幸还好他穿了内裤,不然真尴尬的要死还不如冻死在这里算了。
荣岫扶着他的腿,慢慢起身,汤乐有点害怕,用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
“别怕,放松一点。”他安抚的握着汤乐的小腿,试图让汤乐缓解压力。
汤乐喘了一口气,去拆花洒。
这次顺利的多,没用多长时间,汤乐就把花洒拆下来,荣岫把他放下来后,接过铁质的器物对准门狠狠砸去。
他把门锁砸烂了,用脚使劲一踹,门锁彻底坏了,门被他打开了。
那天之后,汤乐逃避了荣岫好几天。
夜跑也不跑了,就整天窝床上拉着帘子当躺尸,狂看动漫平复他的心理阴影。
衣服荣岫当然是不要了,荣岫穿上了脏的内裤跟运动裤,打着手机去找发电机。
汤乐趁机跑角落把衣服换成自己的,他想赔荣岫一套吧,不用看价签他都知道自己要出点血,不赔他难道要给他洗洗,让荣岫继续穿?
他都穿过的内裤,荣大公主还会要吗?
对,他私下就是叫他荣大公主,过分讲究的漂亮小少爷可不就是公主殿下。
他火速换上之后还把脱下来的衣服给他叠好,就等荣岫回来,大手一挥说扔了算了。
就像他不小心弄脏的那双鞋,第二天他就在寝室楼门口的垃圾桶看见了。
人家公主说扔是真扔,不跟他一样是嘴硬。
这次估计也一样。
但是他收拾东西的时候,荣岫依然没发话,他也不敢自作主张,想着要不他收起来等荣岫想起来再说?
等他出门的时候,要回寝室,荣岫在后面喊住了他。
“你不是没洗完澡吗?回去做什么?”
“我回去打点热水在阳台冲一下就行。”汤乐挠头。
“走吧,去开/房。”荣岫抛下这句话,石破惊天,汤乐嘴都张大了。
“你不去洗澡吗?”荣岫看他石化在原地,走过去戳了他一下。
“哦哦。”汤乐反思了自己几秒,他在想什么!
他跟荣岫去开了一间房,双床间,他在里面泡热水澡的时候,忽然捂着脸,自己是不是有病,居然有那种可怕的念头出现。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怎么会觉得荣岫是想跟他‘开/房’。
神呐,杀了他吧,他真冻发烧了所以发神经是吧。太gay了,他真不是个人。
第二天,荣岫开车带他回去的时候,汤乐问,
“那你的衣服要怎么办啊?”
汤乐已经做好找个垃圾桶丢掉的准备了,但是荣岫说出来一句话又震惊了他,
“你帮我洗啊。”荣岫一脸理所当然。
所以他虽然帮荣岫亲手洗好了内裤,怕长裤水洗洗坏,还花钱找了干洗店。
但是他一想到他穿了荣岫的内裤,就满脸通红,晾衣服都怕人问,只偷偷趁人没注意,在寝室烘干,装袋子里,特意找了一个荣岫上课的时间悄悄放他寝室里。
他就是做不到坦然啊,真实的直男但是特别内向。原谅他真的社恐患者,对这种尴尬的时刻,只想立马失忆。
总之,他逃避现实起来。
还是那句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汤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荣岫虽然没揪着这件事不放,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出去乱说,但是汤乐想起来还是很想死,属于午夜梦回时,想自杀的人生尴尬时刻。
光屁股穿了隔壁寝室室友内裤怎么破
穿别人内裤还坐在这个人脖子上怎么破
两个人总有一个下/身全/裸是怎么回事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敬请收看,汤乐人生至暗时刻之首,《亲手洗两个人的一条内裤》
放a岛也要被大家刷屏“yoyoyoyoyoyo~”的存在。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直男,万千普通社畜里,最平凡的那个。
但是汤乐并不知道,等待他的人生至暗时刻,还可以刷新。
如果汤乐早知道会是这个发展,他宁愿自己当初跟王寄安放狠话,说自己不表白就把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是可以成真的。
如果汤乐捡到三根火柴,第一根是在自己贪图享受,想去私人小浴室洗澡的时候,制止,去大澡堂起码不会停水停电。
第二根就是在自己决定表白的时候,给自己一耳光,表个屁的白,继续暗恋不行吗?非要犯这个蠢?
第三根就是在自己被球砸了的时候,硬骨头的爬起来,坚决反对‘好心人’的全力帮助,住人家家里。
对,没错,汤乐在银杏树下,看着那个朦胧的背影,纯黑色的卫衣,坐在长椅上背对着他。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是他女神,因为连那个香味都是一样的曼妙,他也记得当年女神换下来的常服是这个衣服,虽然他没敢怎么抬头看,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自己穿着最体面的棕色皮鞋,衬衣外套,腰带都买了新的香奈儿的。
他磕磕巴巴的把情书念完了,也没敢抬头看女神的表情,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头。
桂花真的开了,三秋桂子,十里花香。
汤乐脸皮薄,很容易变红,害羞起来,连耳垂都是血红的。
有一双冰凉的手捏上他的耳垂,汤乐紧张的都快哭了,他鼓起莫大的勇气说,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他闭上眼,仰起头,等命运的审判。虽然觉得机会渺茫,但是总有一种赌徒的侥幸心理。
万一呢?
热气萦绕在耳边,她在轻笑。
汤乐不停的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但是,他猛的发现哪里不对,蒋希的笑声不可能这么粗,她笑起来是清灵的,不带一丝灰尘的精灵一般活泼可爱。
这分明是男人的笑,还有点耳熟。
他吓得睁开眼,发现是蒋寻!
汤乐一瞬间如遭雷击,同时,两个人名字在他脑子里打转,
蒋希,蒋寻,蒋希,蒋寻,蒋希!
蒋希有一个哥哥,但是他没见过,他们俩仔细一想,分明眼睛是一样的的丹凤眼!
甚至鼻梁都生的相似。
他怎么就没想到,他是蒋希的那个哥哥!
蒋寻似笑非笑的卡着他的下巴,对他说,
“好吧,既然这么喜欢我,那我给你个机会。”
他装的!他明明在前面提了蒋希的名字!
汤乐现在脑子乱的很,蒋寻不是说工薪家庭吗?怎么回事?他那个房子是租的啊?他怎么可能是蒋家的大小姐蒋希的哥哥?
还是说,他被耍了整整几个月?他被骗的团团转,以至于他都完全没识破这个谎言。
“你这个骗子!”汤乐悲愤难为,大吼了一声。
蒋寻哼了一下,讲他按在树上,居高临下的说,“分明是你蠢。”
“我要杀了你!”尴尬,丢人,被欺骗的愤怒,伤心,一瞬间从胸口翻涌起来,变成一股难言的愤怒,汤乐挣扎着要掐死他,却被轻而易举的扼住了脖颈。
蒋寻不笑的时候,格外冷淡,所以才喜欢热情的表情做掩盖,现在表情很冷,用一只手就掐住了汤乐的脖子。
“你那天晚上去哪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所以被别人操成那幅模样,还敢回去找他是吗?
蒋寻想到那天晚上,汤乐从秦百川车上下来,他走在后面,电梯里的灯足以照清,汤乐后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他晚上借口照顾他醉酒,跟他睡在一起,趁汤乐睡熟的时候,看了汤乐身上。
他虽然没真的发生过什么,还是处男,但是他又不傻,汤乐身上有一种精/液的味道,有被酒味掩盖一点,可是,还是很明显,何况,汤乐涨大的乳/头明显是被亵玩过。
还有一些不明显的红痕,他知道,那是情/欲的痕迹,但是汤乐后/穴没有什么问题,他摸了一下,发现没有精/液流出来。
所以,他并没有做什么。
不过,谁能想到,秦百川这么阴,找他爸用生意上的事压他,给他找事。他家一直都非常封建,老旧的习俗,不许他们在外面放肆,他养宠物的事,被他爸警告了,在本宅训了一顿,关禁闭挨打。
蒋寻想到就开始冷笑,他低头咬上了汤乐的嘴唇,看汤乐猛然瞪大的眼睛,觉得好笑。
秦百川,我偏不要你如意。
他抓住汤乐,往附近的车走去。
本来知道这件事也是偶然,他妹妹平时住本宅,要不是秦百川算计他,他也不会无意间看到汤乐给蒋希发信息,约她出去。
他本来只是觉得好奇,倒没想到是一出好戏。蒋希跟汤乐不熟,他说要自己去看看汤乐有什么事,到时候转告她,蒋希自然同意了。
作为兄妹,穿同款衣服也没什么奇怪吧。反正,他听着身后不远处,汤乐羞涩的声音,说着让人生气的话。
蒋寻捏碎了落在椅子上的银杏叶。真好呢,汤乐,被男人玩成那样还敢对蒋希说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拿他妹妹当什么?
他恶意揣测着汤乐,并决定对这个淫贱又无耻的人施加惩罚。
汤乐被拽着整个人都气急,用脚去踢他,但是被对方提前预测到动作,走到车门,被猛的推进去,汤乐跌倒在座位上。
后座被放平了,汤乐眼睁睁看着眼里含着阴鸷恶意的蒋寻关上了车门。
汤乐绝望的想喊救命,嘴被他用手指掰开,同时两条腿都被压制在那个人身下。
蒋寻从鼻子里哼笑一声,
“贱/货,还想躲?”
汤乐眼泪真流出来了,他发什么疯?现在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蒋寻装穷人骗他,现在怎么还要反咬他一口。
蒋寻解开皮带将他的手捆着,汤乐崩溃了,这怎么回事?就算他给他妹妹表白也不用被这样对待吧!
蒋寻要打他吗?!在蒋寻剥了他裤子的时候,他还觉得他只是怕自己逃跑,所以才脱他衣服。
但是汤乐完全错误估计了形势,这点,他是在蒋寻摸进他的股沟,手指往他的后/穴摸去才发现。
“你想干什么?!”汤乐精神都失常了。
蒋寻本来不想说那句,但是真被逗笑了,
“还能干谁?干你呗。”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那里,当着汤乐不可置信的目光,用力拧了一下他的乳/头。
汤乐发出一声惨叫,但是被蒋寻脱下来的内裤堵住了嘴。
他算是跟男人的内裤结缘了是吧!
汤乐呜呜的哭,眼泪都打湿了腮帮子。蒋寻不为所动,他车里刚好有蒋希放的卸妆油,打在手里往汤乐后/穴拓展。
汤乐快崩溃了,力量的绝对压制,他的内里被反复的抠挖,模仿性/交的抽/插,汤乐的直男心都击溃了。
蒋寻给他看自己手上流出来的肠液,然后涂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上,在汤乐穴/口顶撞,汤乐屁股倒是很白,捏着软绵绵的,蒋寻心里想的是,去他妈的,家族旧习,鸡/巴用力就挺进了汤乐的后/穴里。
“骚/货。”他暗骂一声,握着汤乐的屁股往自己小腹上撞。
汤乐完全摸不清情况,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觉得蒋寻这种人,不论是男是女都应该会被喜欢,排着队跟他谈恋爱,看起来像是人生赢家,没有空窗期的那种。
怎么会偏偏找上他这个路人甲?
最可怕的是做起来没完没了,像是刚开荤一样,只会凭着感觉横冲直撞,搞的汤乐生怕自己被活活干死,穿肠烂肚那种死法。
操得太深了,带着粗重的喘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比干穴声音还大,汤乐被抓着腰转了身,变成他背朝蒋寻,坐在蒋寻身上,下半身始终相连着,被握着腰往上顶。
汤乐感觉自己头一直在碰玻璃跟车顶,在蒋寻疯狂的攻势下,始终不停的颠簸,他要被干到吐了。
蒋寻终于从迷乱的情/欲中唤醒了一点理智,发现汤乐这个姿势会受伤,他把鸡/巴从汤乐体内拔了出去,堵住的精/液跟淫/水随着打湿了身下的皮质坐垫。
他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睛发红,半跪在汤乐身上,拉着他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又挺身送了进去。
“再来一次,一会回家。”他亲吻着汤乐的耳垂,身下一刻不停的用力操弄着。
射出来的时候,汤乐已经累的动不了了,蒋寻抱着他喘息了一会,给他披上了外套盖住,自己去前面开车。
蒋寻眼底还氤氲着深沉的红色,额头上的汗,没平复的呼吸,狭窄空间里浓厚的精/液味,都彰显出此间浓重的色/欲。
他把车停好后,抱着汤乐出去。
电梯是一户一梯,蒋寻也不怕监控,汤乐光裸的小腿还漏在外套外面,脸盖在衣服下,进到客厅,蒋寻就把他扔到了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汤乐发现这熟悉的环境,知道蒋寻从头到尾都在骗他,蒋寻站着掰开他的腿环着自己的腰,握着又硬起来的肉屌,又草了进去。
回家了也不怕他喊什么,蒋寻分出手,把内裤从他嘴里拔出来。布料被汤乐口里的唾液沾的半湿,拉出来扯出来一道银丝。
“真骚。”蒋寻盯着他嘴角的涎液流到下巴那里,埋在汤乐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一点。
汤乐从拔出来内裤就开始哭喊不止,他真感觉快死了。
“啊……为什么……嗯……要这样对……啊…我。”他被干的不成字句,说话带着控制不住的呻吟。
“不是你喜欢我吗?我这不是成全你。”蒋寻说完,用力顶了他一下,给汤乐干的发出哭腔。
“你干嘛…啊…这样对我?”他指着他们俩交/合的地方,因为速度太快,在那里堆起来白沫。
“因为你老是勾/引我啊。”
“你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嗯…嗯…勾/引你了?”汤乐虽然被操成瘟鸡,但是依然被这种帽子扣的心里大怒,栽赃陷害也不带这样的。
“你不勾/引我,你冲我笑什么。”蒋寻捏住他的脸,他细细的反复用指尖按压汤乐笑起来会出现梨涡的地方。
蒋寻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汤乐心底产生一股凉意,他打了个冷颤,说,“先……把我放开……嗯…好不好。”
蒋寻真停下来动作,就只是插在他屁股里,没有动。
蒋寻很平静的命令他,
“现在,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汤乐捏不准他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应该笑还是不应该笑,内心纠结了一下。
一方面害怕他笑完,蒋寻发作把他上了,一方面怕他不听话,让蒋寻找个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不论怎么想感觉都是送命题。
他是真的被操怕了,蒋寻马上搞的他差点死一回,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都是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殊不知在汤乐躺床上打游戏做死宅的时候,蒋寻在外面攀岩,越野跑两个人的日常活动都不能同日而语,现在他怕的不行,也只能在蒋寻手里完全逃不开。
汤乐拿不准主意,就想看看他的脸色做决定,他偷偷拿余光瞄了蒋寻一眼,蒋寻表情似笑非笑意味不明的,让汤乐完全猜不透,他琢磨完他的表情,更拿不准主意了,但是手腕上被施加的力气越来越重,鸡/巴也在他体内乱跳。
汤乐决定还是低头讨好蒋寻,于是,他抬起眼,勉强对蒋寻挤出来一个笑来。
蒋寻没说什么,盯着身下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忽然,他轻轻啧了一声,汤乐因为这一声,心里跟着一哆嗦。
难道他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不应该笑,他要完了,他要完了。
蒋寻也不是让他不笑,他看到汤乐因为紧张额头渗出来的冷汗,紧绷的身体,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鼻梁上的小痣,
他啧是因为他没看见那个小小的梨涡,
在他脸颊上咬了一下,又轻轻舔了一口,汤乐差点哭出声。
“你干嘛。”
汤乐发现自己声音因为害怕颤抖着。
蒋寻慢慢拔出来肉屌,马上只剩下一个头部,他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
蒋寻因为他的喜悦而面色发冷,他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说完,又用力插了进去,顶到了底部,比之前草的都深,下腹都紧紧贴在一起,蒋寻又缓慢的往外拔,再用力全根而入,这样五六次之后,汤乐被折磨的哭的停不下来,蒋寻亲了亲他的耳垂,开始变换速度着操/他。
“今晚还很长呢,别哭脱水了。”
汤乐是在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他坐起来,感觉浑身都酸疼,嗓子也干的冒烟。
他最后的记忆还是蒋寻抱着他在床上搂着,两个人没洗澡就睡了,汤乐掀开被子往身下看,果然还有精/液遗留的痕迹,凝结在他大腿内侧,干涸在上面。
他知道浴室在哪,怎么也住了快一个月,汤乐想下床去洗一下,结果脚刚踩地上,他就腿一软跪下去了。
门这个时间被打开,蒋寻穿着居家服,端着一杯水进来,看见他跪在床下面,对着笑着说,
“还没过年呢,现在行什么大礼。”
汤乐扶着床沿站起来,被蒋寻气的哆嗦,他居然还有脸说笑!
格老子的,他看过的十八禁没道德黄文,这样写,现在好了,主角成他了,要是做上面那个也算他有福,问题是做的是下面那个,他倒变成了破布娃娃,罪魁祸首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调笑他。
汤乐一下子悲从中来,恨意滔天。
随手抓着床头的小台灯就要砸过去,但蒋寻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他伤到,轻轻松松的就侧身躲过去,走过来把水递给他。
“喝一点吧,一会给你送点饭来。”
汤乐被他摁着肩膀,强制性坐在床上,虽然蒋寻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他们俩住的时候一样,热情好客的不行,但是眼神变了,汤乐相信,如果他再不听他的话,可能会招致不利的后果。
但是!
汤乐作为一个脆弱的直男,如果这个时候还要看他脸色行事,未免太憋屈了!比他被上司无缘无故批评,扣他奖金完还要他说扣的好,还憋屈。
他的贞操!他的处男之身!
都被这个人渣毁了!
汤乐偏不听他的,啪的打掉他的递水的手,头扭到一边,用行动表示不从。
蒋寻眼神变冷,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松开,汤乐以为他要改变主意的时候,蒋寻上前去钳制住汤乐,将玻璃杯抵在他嘴唇上,掰开他的嘴,往他喉咙里强行灌水。
汤乐反应不及,被灌了半杯水后,不小心呛到,咳得撕心裂肺。
蒋寻放开他,任由他趴在床上磕的肺都要出来。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蒋寻看他平息下来,自己将剩下的水喝完,出去打电话给饭店,来给汤乐送粥。
汤乐快崩溃了,他衣服脱在外面,手机也没在床边,他现在浑身都光着,还有各种做/爱留下来的痕迹。
汤乐想打电话求助都只能先收拾好自己再说别的。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想去浴室给自己放洗澡水。
蒋寻打完电话就进来了,他看汤乐要去洗澡,走过去将他打横抱起来,
“喊我不就行了。”
蒋寻将他放回床上,走进浴室放热水给他,这间是他的房间,浴室里配有浴缸,上次他就想给汤乐洗澡,现在刚好有机会了。
蒋寻觉得很好,他养小宠物的流程马上完整了。
合格的主人应做到:
合理投喂小宠物??
给宠物提供玩具??
带宠物及时看医生??
定期给宠物洗澡待完成
…………
怕汤乐洗澡时候会昏倒,所以他先给汤乐喂了一碗奶,汤乐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反抗,怕重蹈覆辙,再被他强行灌奶。
老老实实地自己捧着碗喝完了。蒋寻看他把喝完的碗放在一边,走过去,摸着汤乐的头说,
“cutepuppy”
汤乐就算英语再差,也不会听不懂这句,他惊愕的抬起来想骂这个死变态,蒋寻低头亲了他一下,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说,
“ypuppy,i,daddy”
“你有病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汤乐口吐芬芳,“煞笔,快点去治,别在这里发癫。”
蒋寻捏住他的脖子,不赞许的制止他继续说话,一直都他看汤乐脸都涨红了,腿开始踢他,才松开手,对汤乐说,
“puppy不可以说脏话。”
汤乐被这个暴力狂吓到了,蒋寻弯腰将汤乐抱起来,走到浴室,水放的差不多了。
他一只手托着汤乐的屁股,用另一只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温度很合适后,他将汤乐放了进去。
蒋寻坐在浴缸边上,让汤乐先站起来,汤乐哪听他的,他就硬坐那里跟蒋寻对峙。
蒋寻也不恼,他开始脱衣服,汤乐快吓疯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你又想做什么,我真不能再做了,大哥,你行行好,我屁股都被你操烂了,放过我吧,你长这样,什么人找不到啊,实在不行,我花钱给你找鸭子也行啊。”
蒋寻听笑了,他虽然在笑,但是动作没听,衣服脱完了,站在外面对汤乐说,
“你想什么呢?我来给你洗澡而已。”
“我就自己不能洗吗?!”
汤乐说完忽然感觉这句话怎么似曾相识,他是不是说过一样的话。
但是那个时候蒋寻是在门外等他,现在是一起进了浴缸跟他坐一起。
还好浴缸够大,不然蒋寻那个体格进来,他得坐他怀里才能容得下。
汤乐真崩溃了,他一个有手有脚的直男,为什么要被同性男人伺候着洗澡啊,打还打不过,骂倒是能骂过,但是对方会诉诸暴力,所以归根到底他打不过,他真感觉自己差点被掐死了。
蒋寻当然是选择拒绝他,因为他给自己小宠物洗澡,天经地义。汤乐不配合他,很正常,小动物都不太喜欢洗澡,是天性。
但是做主人的不能纵容,所以他只好帮他洗了。
他抓着汤乐的腿,强迫他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让汤乐用屁股对着他后,他拿了花洒对着汤乐的大腿根冲湿,将凝结在他腿上的精/液洗干净。然后他试图掰开他的屁股,用手指伸进汤乐的后/穴里,
汤乐捏住他的手指,大惊,“你还要干嘛?!”
“我帮你洗干净啊。”蒋寻理所当然的说。
汤乐反抗但是差点滑倒,弄的蒋寻生气了,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汤乐一下子叫出来,他训斥道,
“别乱动,摔到怎么办。”
蒋寻固定住他的腿后,将手指伸进去,把水导入,然后随着手指的引导,留置在他体内的白浊,从穴里跟着温水一起流了出来。
汤乐真哭了,不是演的,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啊,活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废,被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折磨成这样,现在手指还塞他屁股里没拔出来,他还有什么脸活?
蒋寻听见他抽泣,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你哭什么?”
汤乐低着头,有点略长的头发被水打湿,贴着脸,他不说话,只小声的哭。
结果低头,在清水里能看见蒋寻露出来的肉屌,通红的一根,就在他面前,随着水面晃动看起来跟它也在动一样,汤乐想到就是这个东西昨晚上插的他半死不活的,这丑东西破了他宝贵的处男的身,然后他现在还没什么办法报复蒋寻,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蒋寻看他这样一下子急了,语气带着烦躁的质问他,“你到底哭什么呢?”
汤乐没理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蒋寻变了神情,对他阴测测的说,“不说一会就草死你。”
汤乐哭声戛然而止。
你妈的,你真不是个人。
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怒火中烧,汤乐扑上去打了他一拳,浴缸空间不够大,蒋寻没躲开,真被他打到脸上了。
汤乐还想打下一拳的时候,被有所防备的蒋寻捏住手腕,他硬是拉着他转身,将汤乐困在怀里,他说,
“好好洗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汤乐现在真坐在他怀里了,蒋寻就这样开始继续给他洗澡,汤乐感觉他手臂跟铁箍一样,完全挣脱不开,而且他扭来扭去的,蒋寻这种刚开荤的初哥,本来就食髓知味,汤乐光着身子在他身上乱蹭,没一会就给他蹭出来火气,下面硬了起来。
汤乐挣扎中,突然意识到了他屁股上抵着的热物是什么,一下子蔫了。
他不打算问,也生怕蒋寻张嘴说,于是开始装死。
但是蒋寻并不打算放过他。
“puppy,真不乖。”
汤乐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澡白洗了,因为蒋寻在浴室就又操了他一次,美曰其名是惩罚他乱动差点摔倒,所以要用daddy的肉/棍给他做支撑,防止他再摔倒。
他被抱着坐在蒋寻的丑鸡/巴上,跟水一起起伏不定,被顶的胃都疼。
外面饭到了,门铃响起来,蒋寻从他穴里把还没射出来的鸡/巴拔出来,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趴他肩膀上,伸手拿着毛巾披在他身上,擦了一下。
蒋寻带着他去了客厅,将他放沙发上之后,对外面说,“把饭放下就行。”
蒋寻下/身裹着浴巾就去开了门,把饭拎进来,还好他房间一直有地暖,不然这样下来,汤乐明天就要发烧了。
蒋寻走过去,又抱着他将肉/棍塞进去,进的太狠,汤乐发抖起来,蒋寻亲昵的吻了吻他的鼻尖,问他,“要不要先吃饭。”
汤乐心头大怒,说这种不要b脸的话,他难道想边操边让他吃,汤乐简直想吐口水到他脸上。
“你真当老子跟你演gv呢!我说先吃饭,你真会让我吃吗!”
很显然,不会,蒋寻就像一个无良的封建大家长,看似给了选择,其实只有一个选择,只不过他希望自己看起来民主,所以已经暗示了汤乐只能选他想要的那一条路。
不然,他也不会边操汤乐边问这个问题了。
“那就等我射出来你再吃好不好。”
“好你爹个头!”净说这种歧义的话,汤乐真的恨的咬牙切齿。
蒋寻用力操了几下,让他们俩交/合处发出皮肉拍打的淫靡声响,他挺着腰往上一面操汤乐,一面义正辞严地批评道,
“说了不许说脏话,怎么还记不住。”
他忽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架势操到汤乐舌头都吐出来了,意识都快干没了,要是听见估计又要骂他傻/逼。
微凉的精/液抵着他的肠道射出来,汤乐倒在他怀里,平复过量的快感带来的颤抖。
****
等汤乐吃完饭,洗漱完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蒋寻腿都疼,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了一张脸。
但是蒋寻有正经事要做,他临时被通知在做的一单生意出现了问题,现在要赶回公司去开会。蒋寻穿的西装革履,过来摸了摸汤乐的头,说,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是这样说,其实内含警告之意。
玄关传来锁门的声音,汤乐从床上坐起了,操/他爸啊,他是傻子吗,还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继续挨操吗?是他有病还是蒋寻有病?
真拿他当不懂事的小狗了?
恶不恶心啊,这死变态,玩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吧!
信不信他报警说他强/奸啊!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报警的。汤乐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去跟警察说,然后被盘问细节,说他是如何被欺负的,这种去跟所有人拿着喇叭喊他被男人睡了,有什么区别?
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得抓紧跑了。
汤乐强忍着不适,他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往小区门口走去,准备打车离开。
他走的时候把门关的巨响,心想,蒋寻,这个贱人,我再你妈的见!
晚风有点凉,汤乐站在路灯下,等出租车,小区门口的路段并不荒凉,车来车往的,汤乐半靠在路灯杆上站着。
一辆通体灰蓝色的跑车在汤乐面前停下,来者又是熟人,汤乐发现好像自己狼狈的时候总能碰见他,不论是初中还是大学,好像是一种定律。
汤乐想,真讨厌啊。
荣岫问他,“你在等车吗?”
汤乐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回学校吗?”
“是。”汤乐回答道。
荣岫打开车门锁,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汤乐下意识想拒绝但是话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干嘛要拒绝这个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汤乐上了车后,感觉暖气打到脸上,荣岫启动了车,对他说,“你这几天有完成项目吗?”
“差不多了。”
汤乐虽然一直在躲他,但是也不是完全没做事,他像不透光的小老鼠一样吭吭哧哧的自己摸索着完成自己的部分。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安静下来,车里放了熏香,很清淡的味道,不像花香,更像是沉木的气味。
汤乐百无聊赖的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身上酸软,陷进柔软的座椅里,他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很困。
到了地点后,荣岫停好车后,跟他回寝室去,他们住的宿舍楼没有电梯,汤乐想自己高中同学给他看过别的地方的宿舍,有些甚至有二十多层,像居民楼一样,还安有电梯,他们学校别的校区也会有这种新式的宿舍楼,只有他们本部的老校区是破旧的老黄历一般的旧楼。
汤乐其实觉得奇怪,为什么像荣岫这种公子哥会选择住宿舍,而不是走读,他平时也活得很考究,洗澡都不跟他们一起洗大澡堂,穿的衣服很显然造价不菲,越是简单的越是能看出来差距,就像西装里的白衬衣是最明显的。
荣岫说学生会有事要办,要汤乐穿正装,他穿的也不过是几百块的衣服,对汤乐来说,这也不算地摊货了,但是跟荣岫站一起,立马就能显出来他衣服的拙劣,单穿衬衣就能看出来,贴身与否。
所以,汤乐一直不能理解他会选择住宿舍楼里,但是汤乐并不多话,他们俩也没熟到可以无话不谈的地步,既然荣岫不说,他也不会去问,这是汤乐做人的原则,尊重别人的边界感。
虽然他遇到的人并不一定有这个意识。
比如,跟他走在一起的荣岫本尊。
他并没有跟汤乐并肩走,走廊并不宽,他落后一步走在汤乐身后,刷卡进了宿舍楼里。
他比汤乐高了半头,所以很轻易的看见了汤乐脖颈上的红印,像是被谁掐过,很明显的留在上面,像是盛开的荆棘花,宽松的卫衣下可能还有别的标记。
汤乐并没有说,但是荣岫也不傻,这并不像是单纯的施暴,更像是暧昧的遗留,因为汤乐脚步很慢,甚至可以说是一瘸一拐,他在等汤乐向他寻求帮助。
可惜的是,一路上,汤乐都在硬撑着自己走,并没有麻烦他。
对,就是麻烦,他很清楚汤乐的性格,有些怯弱的,不想让别人因为他而觉得为难的温良。荣岫跟他接触两年多,深谙他的本性,虽然私底下并不出去玩,只是让汤乐来帮忙,他会因此给予汤乐一些比赛和做项目的机会,如果是他牵头做的话,汤乐名字也会放在比较前面的位置。
所以,这对汤乐来讲,并不是他单方面付出,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并没有谁麻烦谁的情况出现,也不算朋友,甚至并不亲近。
荣岫将手放在汤乐的后颈处,按了一下,汤乐反应很大,猛地回头看他,张开嘴。
“怎么了?”荣岫先发制人的问他。
“没怎么啊。”汤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被蒋寻那样对待不久的现在,他状态是草木皆兵。
这样搭在他后颈上,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汤乐内心一直惧怕的人掌控住,让汤乐觉得浑身僵硬,像是被什么野兽衔进嘴里一样。
汤乐不着痕迹的想拨开他的手,但是荣岫手指动了,他往里面伸了一点,划开他卫衣,露出汤乐的颈肩的位置,那里赫然是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你被人打了吗?”
荣岫露出担忧之色。
汤乐顺着他的手指的位置,侧头看,心里暗骂一声,同时,他也不确定荣岫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耍他。
荣岫这种跑车换的像他换水杯的富家子弟,难道一点都不懂吗?但是汤乐转念一想,或许他真的不懂,之前在篮球馆的浴室里,荣岫帮他找内裤,他感觉好像荣岫真的不太懂。
还是说他只是在担心自己受欺负了?当然,没有照镜子习惯的汤乐,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赤裸裸的情/欲的遗留,如果他是一个臭美的,他可能洗澡后会照镜子,但是他只是一个活的有点粗糙的直男,就算他被女同事改造了,知道要开始收拾自己,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粗糙的直男生活习惯的存在。
汤乐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以一副玩烂了的姿态站在外面。他嘴唇破了个口,被亲的泛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淫靡的气息,被玩透的身体只套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就倚靠在暗黄色的路灯下,对马路上的车,眼巴眼望的找能带他离开的那辆。
荣岫刚好看见这样的汤乐,并毫无自觉的坐上他的车,把他的车都染骚了。
所以不是秦百川的话,又是谁把你玩成这样还放心的放你出来呢?或者说,秦百川也不过就是你眼里自作聪明的傻瓜,到现在手都没摸上的货色?
荣岫审视着汤乐,汤乐并不敢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下,轻举妄动,他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告诉他,不要惊动那个人。
但荣岫并不知道汤乐在想什么,他那双比常人更黑的眼睛看着汤乐,这样顺从的姿态,仿佛可以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是拿我当秦百川那样的人还是真的任由搓扁?
所以,汤乐,你真的是很乖吗?
汤乐最近并没有什么精力想什么,原因无他,期末周马上如期而至了。
对于一个早就不学习的社畜,很显然,现在让他把扔给老师的知识飞速吸收回大脑,并不是一件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解决的事。虽然平时也在努力捡起来知识了,但是汤乐在的学校并不是让他想随便水一下,就能被老师捞过去的。
他们变态就变态在题考分离,考试科目的出题人跟授课老师并不是一个人。所以,压根没有画画重点就能过,这个东西。
他指望他下铺的兄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汤乐对着电脑头大如斗的时候,伸头对下铺讲,
“王寄安,笔记给我看看。”
王寄安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笔记何处来。
“真该死啊你。”汤乐悲愤道。
指望寝室另一个兄弟也是搞笑,他标准的死学婊,防他们俩跟防贼没有区别,想看他笔记不如把他打昏了再说。
王寄安不是没想过这个主意,但汤乐摇摆不定,觉得这样太没有道理了,不厚道。
但是汤乐脸皮厚起来了,他主意打到了秦百川身上。
汤乐小窗问他,“在吗?”
蠢的可怜的问题,认真来说,作为一个社畜,他不应该只发这样的话来进行沟通,但是汤乐思来想去,没办法对秦百川当同事来对待。
汤乐想起来上辈子曾经在某个电视采访上见过这个同学,就觉得,什么叫同人不同命。虽然说,比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但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的同学,天差地别,还是让汤乐有点想哭,什么事啊,他为什么就混成那样。
汤乐很少去想这些事,因为想了也没用,不如接受自己是普通人的事实,他这边刚发,秦百川可能正在看手机,下一秒就回了。
“怎么了?”
“我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一下吗?”汤乐打字发出去。
“可以。”
汤乐这边想拉着王寄安大喊一声,世上还是好人多,手机又叮咚响起来,汤乐抓起手机看,发现是蒋寻。
我草,忘记拉黑了,汤乐看见了蒋寻给他发的信息。
本来好几天,蒋寻都没来找他,他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开玩笑的,他也忘不了。只是期末考试来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何况,他就算闲他能怎么样蒋寻吗?
他其实也能。不过这个不打算目前进行,谁知道,罪犯还敢主动找上门来。
“为什么还不回家?”
汤乐看了一眼都感觉对方是不是疯了,回哪门子的家?第一,回是什么意思?第二,家是哪里来的?
汤乐没理他,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蒋寻信息删除之后拉黑了。
秦百川发了微信过来,“怎么还没发题过来?”
汤乐现在还在王寄安座位上坐着,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打开书,发现漏洞太多,一时不知道发什么。
汤乐沉痛的合上,给秦百川发信息,“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约咖啡馆自习吗?”
秦百川收到信息后,看了一眼行程安排,对旁边的秘书说,“明天会不开了,推到后天吧。”
他好几天都没看见汤乐了,秦百川想,还是要在汤乐手机上安一个监控器吧,明天刚好有机会,他看着屏幕里的计划书,思考是不是该收紧网了。
****
汤乐进门的时候,秦百川已经在等他了,汤乐看见他之后,就赶紧走过去坐下。
虽然没有老师画重点,但是有学霸自己画的,汤乐并不想要只是及格就行,他绩点不能太低吧。
这辈子汤乐想去一个更好的公司面试,上辈子没经验,去的公司很皮包,后来跳槽出去挺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到三个月又被开除,这样被陆续开除了好几次,他都没在一个公司干满半年过,汤乐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也不是不努力工作,也不爱偷奸耍滑,只是性格木纳了一点,比较内向社恐,但是他又不是销售岗,也不跟客户直接沟通,为什么每次都裁他。
还年轻的汤乐在第三次被无缘无故开除的时候,一个人跑酒吧喝的烂醉,后续怎么回家的也忘了,可能是草根孩子好养活,所以他醉着酒都能给自己洗个澡换好衣服,真是令人发指的人生。
所以,这辈子有经验了,他想,他这次要把握好校招,走好工作的第一步棋。
对,汤乐就是把原因归结于第一次社招进的皮包公司,如果他不这样想,上辈子可能就已经被打击的崩溃了,就像溺水者要抓住的稻草,口渴者幻想中前面的湖泊,没有这种信念,他没办法告诉自己这些痛苦是可以忍耐的。
所以,他坚定的认为,是第一步走错了的原因,所以后续,一步错步步错。
他们俩点了餐,秦百川要的不是咖啡,是红茶。
不过,在学习中,汤乐不仅学到了东西,感觉更快的捡起来之前学过的知识,有一件小事被汤乐注意到了,他意外的发现,秦百川居然有点喜欢吃甜食。
因为他不仅不喜欢喝咖啡,不到一个小时,他的小蛋糕还没动多少,秦百川手边的那块已经没了。
汤乐将自己的巧克力慕斯推给秦百川,“我不太想吃了,你吃吗?”
“谢谢。”秦百川有点吃惊,但是笑纳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汤乐要给他吃,但是既然是汤乐给的,他很高兴。
汤乐手托着腮看着电脑屏幕,余光中能看见秦百川戴着金丝边眼镜,抿着嘴吃蛋糕,那双不点而朱的薄唇上沾了巧克力味的碎屑,莫名让汤乐感觉到一种接地气的感觉。
他正发呆,秦百川起身要去拿纸,结果无意间将汤乐的手机带到地上,屏幕朝下,还不小心踩了一脚,等汤乐反应过来,连忙弯腰去捡,一看,发现屏幕碎了。
一瞬间,他死的心都有了。
好贵呢,要20块。月底了,他哪有钱再买个手机用。
但是汤乐看来,秦百川不是故意的,这只是意外,而且还是因为要帮他补习才发生的事故,他也没办法问秦百川要赔偿,只能牙打碎了合着血水往肚里吞。
他挤出来一个笑对秦百川说,“没事,修一下就好了。”
秦百川很抱歉,对他说,“那我帮你修吧。”
“你能修?”汤乐怕他胡来。
“我有认识的人开手机店的,可以免费修。”秦百川说。
“啊,真好。”汤乐心想,秦百川也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他就知道,秦百川会负责任的。
秦百川计划通。他打算直接给汤乐一个新手机,搞笑,他怎么可能会修。当然是骗汤乐的。
不过汤乐当然没办法从他的表情看出来,jt一个谎言和欺骗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汤乐进圈套里。
在21世纪信息时代,秦百川用行为告诉我们,不要轻易把手机给别人,就算你觉得自己没有秘密,但是你怎么会知道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会选择对你的隐私做点什么?
秦百川将汤乐手机数据导了出来,很显然,这是一次对汤乐私密的大摸底。
虽然之前也有看过汤乐手机,但是这种彻底的控制,还是没有过。秦百川因为蒋寻的存在,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浓重的危机感。
***
过了两天后,再见面,汤乐拿到了一只新手机,秦百川说很抱歉修不好了,所以给他买了个新款的,递给他的时候,汤乐眼睛都睁大了,他有幻想一下这种情况发生,没想到馅饼砸头上,他刚好张嘴去接。
汤乐知道手里这个手机是最新款,让他出这个血,他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工作了,他也没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他死之前身上还带着那个老掉牙的电子设备,他三年前购入的国产手机。
秦百川看着他喜悦的脸,忽然有点觉得自己好像方向错了,他盯着汤乐的眼睛问道,问他要不要去参加他的生日会?
“好啊好啊!”汤乐没跟他接触过那么多,但是秦百川真的有点急了,他在想,或许自己应该早一点逼汤乐进去。
秦百川家里涉政,他的生日会并不是让他开心的场合,实质上是一种应酬,所以他只能给自己找点开心的事情,比如,提前收获果实。
秦百川手里还拎了一套衣服给汤乐。
“在我家举办。”
“不是私底下朋友一起玩那种吗?”
“是比较正式一点。”
之前,秦百川并没有邀请他去参加过这种生日宴会,汤乐只以为是因为他们俩不够熟,虽然秦百川对他特别好,有时候好的有点过头,但是关于秦百川的家庭,生日,平时做什么,其实汤乐是一概不知。
汤乐也会想,可能在秦百川眼里,自己只是普通朋友,如果汤乐今年6岁,他一定会缠着秦百川问他的生日,如果汤乐今年16岁,他会去自己调查朋友的生日日期,在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可,这里是26岁的汤乐,他只会说,成年人的友情就是这样,君子之交淡如水。
当然,可以当他放屁。因为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秦百川,都拿他当所有物,而不是什么朋友。只有他一直看不穿。
秦百川要向汤乐展现自己的世界了,此前,处于种种考量,他不想利用自己的钱权来迫使汤乐就犯。因为那只是他的家世背景,并不是他本人。如果汤乐被他关起来,不停的进行洗脑,做/爱,他或许能得到他的身心。
但是他要的可不是傀儡木偶的心,他要汤乐那颗活生生的一颗,玲珑剔透的真心。
如果只是让他被催眠离不开自己,那样的话,还是纯粹的爱吗?他是害怕自己还是真的爱自己呢?不离开是因为有感情还是只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
秦百川知道,如果他反复纠结这个问题,迟早把自己搞死,所以他希望能通过他的手段,得到汤乐。
所以,秦百川对于自己的家世也是尽量不要在汤乐面前暴露,汤乐也还没去过他家。
但是最近发生的太多事,让秦百川终于发现了自己好像对汤乐进行了错误的估计。
这不是金丝雀,这是放个筐,里面撒点谷子就能轻易逮捕的小麻雀。
如果他真的喜欢钱的话,他自然会满足汤乐。对秦百川来说,只是换一个手段而已。
秦百川并不想让他家里人知道他的想法。说起来,他也算大院子弟,小时候跟着爷爷渡过了半个童年,但是他爸并不没有从军,他大伯接手了。
如果没有让他认识汤乐,可能他就去军校了,可是他偏偏阴差阳错的在报考志愿之前,又一次看见他。
在一个旋转门前,他看见汤乐跟旁边的人说笑着走进了电梯。
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人群里往汤乐的方向跑去,人群熙熙攘攘,但是那一刻,秦百川眼睛只有一个人,他沉寂已久的心脏活了过来,过量的情感冲出来,让他脑子都发出嗡鸣声。
汤乐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嘻嘻哈哈的舔着冰棍吃,按好了电梯楼层。
秦百川站在人群中,看电梯门缓缓关上,他没有靠近去找汤乐,不是不想立马追上去,让汤乐停下来,而是一种近乎于近乡情怯的感情让他开始反思,这样的再见面,是不是太过潦草了?
他今天穿了什么?他今天有没有洗过澡?他有梳好头发吗?
问题一瞬间在大脑里接踵而至,迫使他停下来脚步。
秦百川在铁门彻底合上,里面人再也看不见外面的场景的时候,才彻底失态,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揪着心脏的位置,劝诫自己,
不行,不能吓到他,要循序渐进,不能急。
虽然心里的渴望如熊熊大火一般燃烧,意图吞噬一切,将他化为灰烬再重塑一个他出来,但是他还要保持忍耐。
就像圣经里他最经常抄录下来的那句一样,
不要惊醒我的爱人,让他自己醒来。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嘱咐你们,不要惊动我爱的人,等他自己情愿。
他真的找了汤乐很多年,找到自己都心灰意冷,觉得是不是只是一场虚妄幻象,犹如镜花水月般,都是空想。但汤乐真的出现了,就在他面前,就这样证明了他的真实性,并不是妄想,也不是癔症,所以为了得到,再忍耐一天也是没有关系的。秦百川,你要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必须要有一个精密的计划。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不能让他发现,不能让他警惕,不能让他怀疑。
冷静下来。要时刻冷静。
身边有人看他异常,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寻求帮助的几个,凑近只能看见,眉目英挺的青年跪在地上,低着头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的吊坠,露出过于兴奋而导致的扭曲的笑容,好心人被他的诡异举动吓到后退两步。
秦百川并不在乎他们,他仰着头对着上空喃喃自语道,
“好久不见,我的救世主。”
秦百川生日原来是在冬天,汤乐按照地址出发前往,路越来越偏,但是不是去往县城乡下,而是富人居住的别墅区。
目的地越来越近,地带上的绿化也越来越好,人烟稀少,汤乐在车窗上呼出来的气,形成一层白雾,还没有到下雪的时间,今年的初雪听天气预报讲,是今天晚上。
下了车之后,他有些惶恐在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进,接待员看见他,过来对他问好。
“是二少的朋友吧,他还在正厅里,吩咐我来接您进去。”
汤乐手足无措,只能呐呐的道谢,“谢谢您,麻烦了。”
被穿着制服的人领到宅子里,从侧门进入到楼里,汤乐理工男思维上线,他形容来说就是,真的很大的占地面积,走路上都得要十分钟才能走到房子里,进去之后哇呀呀,好排场。
他有点说不出话。
他知道秦百川家有钱但是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他不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包括大学期间,他也在华城居住了五年,这里只有钱是住不了的,还要有权。
汤乐认识到对他态度很好,有求必应的秦百川,原来跟他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汤乐被带到房间里,进去之后就有打的很足的暖气,接应者对汤乐说,“请您在这里等候,一会二少会来找您。”
说完就关上门走了,剩下汤乐一个人在一个类似于会客厅的地方等。
汤乐有点热,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沙发上,他观察了一下发现似乎是地暖跟中央空调都有开,难怪这么热,他看见桌子上有茶壶,里面是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的抿着喝。
汤乐越来越热,最后只剩下秦百川给他的那套礼服的内衬,连外套都脱了,他感觉都热气吹的头闷,他想,要不我睡一会吧?
反正暖气这么足,应该也不会感冒,他心里有点埋怨,秦百川这个东道主做的什么啊,也不来管管他,汤乐下一秒就意识模糊起来,陷入沉睡。
有人推开了门。
****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汤乐快崩溃了,为什么会有人骑在他身上?还能听见操穴的声音?噗呲噗呲的响着。
发现汤乐醒了,那个人从怀里放开汤乐,将他按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屁股朝上,脸身体朝下趴在沙发里的姿势,青年站起来,抓着他屁股自上而下的用俯冲的姿势狠操着。
汤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他想喊救命,结果张开嘴只有破碎的呻吟声,还没有他被操穴时候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大。
体力极好的男人,汤乐这种刚被开苞的嫩穴,哪能轻易让刚开荤的青年解馋。他被抱起来操,已经是突破他心里极限了,汤乐想,
为什么又被男人操了?
他呜呜的哭着,可是连哭声都没办法连贯,被顶的支离破碎,在被再次射进去的时候,汤乐感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但是,醒来依然是在上下颠簸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只昏过去几秒还是有多长时间了,反正他就感觉插在他身体里那个人就像是体力无底洞一样,抱着他往上抛着插,每一次都进的极深,让汤乐只想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动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现在经常锻炼已经体力很好了,没想到这个人能让他这么想死,明明射了好几次,身体到了濒死的程度,可每次青年再插进来,快感依旧如电流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
真的快被操死了,汤乐又一次高/潮,浑身都颤抖着,那个人仍是不管不顾的狠插他,汤乐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抓住他的鸡/巴,不要他往里继续草了,他真感觉自己要死了,那种被活生生草死的恐惧感萦绕着汤乐脑海里,迫使他抓着那个要杀死他的凶器,不让他再进入自己的身体作威作福。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汤乐被干的头脑都不清醒了,他一只手握住对方勃/起的阴/茎,不让他继续干,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后/穴,哭的厉害。
殊不知这样举动更会招致身上肆虐横行的男人的情/欲,无力的手在他的下/身像是帮他手/淫一样,不自知的在他的肉屌上来回的撸动,另一只手欲盖弥彰的捂着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因为用力而往外一股一股的流出精/液跟肠液的混合体,将手指都打湿了。
房间灯光很亮,汤乐这幅被玩坏的样子,从头到尾都能尽收眼底。
青年并不怜惜他的眼泪,他抓住汤乐覆在他性/器上的手,往他的手背上顶,就像汤乐主动握着他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穴里操一样。
涨的发紫的龟/头顶撞在汤乐的手背上,腺液黏在他的手上,汤乐快死了,他感觉自己的手也被强/奸了,哆嗦的往回收,结果被青年找到机会,膨胀到极点的龟/头对准穴/口,就这样残忍的在汤乐崩溃的哭腔里操到了底,狰狞的青筋延伸到根部的位置,贴合在汤乐的穴/口。
发出一声闷响,身上因为过于舒爽,发出一声叹息。
汤乐努力分辨也没能分辨出来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还是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可是不论怎么样,他都是被强/奸了啊!
汤乐发现这里并不是沙发上,因为没有这么宽,也不会放上被子,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怎么都不可能是会客厅那个木质的沙发上。
随后,他什么都想不到了,男人的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大腿肌肉紧实,用力操/他的时候,如流动般鼓着,暖气开的足,他们俩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操的久了,额头上的汗都能滴到他脸上。
他干的自己浑身出汗,后背上的汗液顺着脊背滑到腰间,然后混汤乐的,拍打在一起,又分开,会发出黏腻的肉/体拍打的声响。
汤乐脑子里像是盛满了浆糊,也可能是被过多的精/液一下子涌进了大脑,汤乐被抱着走到了落地窗旁,厚重的窗帘被指令缓缓拉开。
“下雪了。”那个人亲了亲他的耳朵,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汤乐抱着,又操了进去。
他将汤乐放下来,让他趴在玻璃上,手扶着汤乐的腰,给汤乐解开了眼罩。
汤乐眼睛失神,仿佛看雪看太久而引发的雪盲,身后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汤乐随之晃动着身体。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一团一团的,从天空上往下飘,未若柳絮因风起,汤乐呆呆的盯着落在玻璃上一片,因为他靠近玻璃而过热的体温,飞速融化了,变成一颗水滴。
汤乐此时猛的回头,想看身上到底是谁,青年没躲,只管让他看。
汤乐却不可置信,他看见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汤乐是完全想不到会是这个人,他的确认识,但是没说过话,只是知道秦百川还有一个在军校读书的兄弟。
秦百川的堂弟,秦思远。
所以,跟他完全不认识的人,怎么会跟他发展成这样。
“放开我!”汤乐感觉大脑都空白一片,他只想从这个人身下逃走,汤乐用手肘蓄力往后一击,但是对秦思远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的。
但是秦思远相当恶劣,他抽出来性/器,真的放手了,汤乐脱力,跪坐在地上,秦思远蹲下来,将汤乐按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又干了进去。
汤乐长吟一声,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冰冷的触感,他面前的窗帘没关上,所以他正赤身裸/体的能被外面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汤乐不敢往下看,地上铺有地毯,但是依然让他的膝盖磨到疼,他掩耳盗铃的闭着眼睛流泪,分不清是想这一刻彻底死去还是想带着身后那个人一起坠楼身亡。
但是这样身体交织浑身纠缠在一起,光着身体一起死去,那他这辈子清誉都毁了。
“我恨你。”
汤乐后面是炙热的躯体,身前是冷冰冰的玻璃窗,他被这样对待羞耻的直哭,秦思远又抱着将他往后脱离玻璃门,“恨什么,我不是刚刚听你的放手了?”
“外面都看见了。”汤乐这句话说出口,脆弱的心理防线就被自己攻破了。
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后/穴也跟着一起抽动,裹在秦思远的鸡/巴上,像是在拼命的吸他的丑屌,给秦思远差点吸射了。
秦思远缓下来,用力拍了一下汤乐的屁股,给汤乐打的哀嚎出声,屁股都红了一片。
他亲在汤乐光洁的后背上,对他说,
“没事,看不见。”
秦思远这才知道他在崩溃什么了,安抚的放慢了速度往里进,
“这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闻言汤乐放松了一点,被秦思远抓住机会报复性的狠操起来,他抓着汤乐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让汤乐上半身都趴在地毯里,啪啪的往里操弄,操的极响,隔音要是不好的话,隔壁都能知道他们俩在大雪天里呆在房间里玩穴玩的有多激烈。
汤乐的眼泪都打湿了一小块地毯的绒毛,他叫的嗓子都哑了,还是要问秦思远,
“你…为…为什么…嗯…要强/奸…哈…我?”
“什么强/奸?”秦思远粗喘着在他身上骑他,“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我守了这么多年童子身,都射给你这个骚/货了,还要污蔑我强/奸你?”
我勾/引他?倏然汤乐脑子出现了一点记忆碎片,他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但是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开了一扇门,但是是从房间里跌跌撞撞出来的?
可是那个房间并没有开灯,他也不是从红木沙发上爬下来的?
所以还有另一个人?将他带走了?
汤乐拼命回忆,但是还是毫无意义,他没看见那个人脸,只有一段记忆是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被往嘴里渡了几口液体。
“你趴在我身上,我好心好意问你怎么了,结果你就开始往我身上坐,要我抱你,身上一股子骚味。”
秦思远慢慢挺腰操着他的穴,告诉他事情的原委。
“我还以为你被操透了呢,身上一股子精/液味,都不知道你从哪个人身上爬下来的。我本来想着帮帮你,送你去客房找医生,结果你原来是想让我亲自帮你治治骚病。”
秦思远快到了,抓着他用力冲刺了几十下,紧要关头,他猛的拔出来射在他的后背上。
汤乐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秦思远将他搂在怀里给他顺气,平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骚/货,病现在治好了没?”
汤乐觉得他整句话都有问题,但是完全没力气反驳,只能恨恨的张嘴咬在他手臂上。
秦思远在军校里,跌打扭伤都是常态,只是像食草小动物一样咬他一口,没有尖牙利齿的啮咬,就像是做完爱后的温存。
“你到底是谁家的,故意来爬我的床?”秦思远好奇的问。
也不怪他这样问,这场生日宴就是给他还有他哥秦百川办的,他们俩很巧,是前后脚生日,不差半天,秦家就三个小辈,大哥是夏天生的,他们俩刚好一起赶上大寒,本来预产期不是一天,但是他哥早产了半个月,他迟了几天,刚好一天出生了。
所以每年生日是他们俩共享,办的都很隆重,不过自从他们俩16之后,生日宴就变了味,今年更是离谱,说是庆祝生日,其实是安排了相亲,他哥脱身的早,但是听说叔叔生气,将他逮回去批评了。
他是从头到尾没逃过,跟着他妈完整的进行了相亲流程,只能听话的进行应酬。
所以他听到他哥也被批评,一下子心里平衡了,结果没想到,回房间路上遇见艳遇,不认识的青年往他怀里扑,还带着一种奇怪的味道,闻了感觉整个人都口干舌燥。
现在他知道了,这是性味,他在汤乐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汤乐刚来找他的时候,身上就是这种味道,像是被谁玩透了。
但是他真的操进去的时候,发现汤乐穴里还是干干净净的,真奇怪啊,这小东西。
他抱着汤乐进去洗澡的时候,汤乐已经半昏睡过去了,秦思远并没有追问下去,他想,反正明天还有机会问,这人呆他身边又跑不了。
刚开荤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还是一个军校生。
汤乐对这句话被迫切身力行,深有体会。
具体来说,他是被操醒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只盖了一半的被子,虽然浑身都酸疼,但是汤乐还是想爬起来,赶紧离开,但是他被紧紧搂在身后男人的怀里,身下还有异样的体验,穴里像是被塞满了的感觉,汤乐动了一下,被子从他们俩身上滑落到地下,于是,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屁股里是怎么夹着男人的性/器,并不是错觉,他真的被塞满了。
粗黑的肉屌在他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并没有送到底,但是汤乐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可怜的小/穴是如何吞吃跟他完全不符的肉屌,并不像昨晚上那样激烈,堪称有些温情的性/事,让汤乐脑子都昏昏沉沉,动情的缘故,导致穴里流出来的粘液沾满了两个人的腿侧,在抽/插的间隙发出一点菇滋菇滋的水声。
秦思远并没有很清醒,刚开始只是下意识的把性/器埋在汤乐身体里,无意识的抽送,寻求肉/体的欢愉,但紧致的后/穴因为主人的苏醒,仿佛在咬着的性/器吸/吮。
他在这种要被吸射的极乐体验下也清醒过来,他翻身将汤乐压在身下,用最传统的体位进去,汤乐被迫面对着他,腿被他分开只能缠在他腰两侧,跟着他耸动的腰部而起伏迎合,还要承受住秦思远时不时纠缠不清的亲吻。
“你叫汤乐是吗?”沉默的性/事被秦思远的声音打破。
汤乐正扭头躲避他炙热的吻,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来,震惊的一颤,没躲过去,被秦思远长驱直入的舌头舔吻到口腔最深处。
等结束的时候,汤乐被亲的气喘吁吁,躺平在枕头上,眼睛都失神。
他被秦思远规律的操弄着,并不过分挺入身体里,秦思远在等他平复下来。
下雪后的阳光因为反射而更明亮,汤乐醒的不算晚,现在也才不到八点钟,他的手机丢在另外的房间里,衣服倒是存活了一大半,几乎都散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汤乐,你勾/引我上床是要跟我联姻吗?”
汤乐傻了,联什么姻?这什么意思?
汤乐对他也只是见过,只是有些脸熟但是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秦思远跟秦百川长得很像,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能记住这个人的原因,区别主要是嘴唇,秦百川嘴唇极薄,没有表情的时候会像锐利的箭簇一般。
“我没勾/引你。”
“你主动找我,上来就摸我,缠着我不让我离开,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这话问的汤乐还真有点心虚了,他残存的记忆里,他真的好像有对人家大不敬的举动。
“你也是直男,我们俩结不了婚的,你就把这些都忘了吧,”汤乐嗫嚅着说,“昨晚真的是个意外。”
“我鸡/巴还插在你身体里,你跟我说我们俩都是直男?”秦思远都气笑了,他惩罚性的深顶了几下,让汤乐克制不住的叫出来,随后又羞耻到把眼睛捂上开始装死。
“有你这样的直男?昨晚上被我干的精/液都快夹不住?还是有我这样的直男,能操的你满地乱爬?汤乐,你跟我说,有吗?”
秦思远两只手臂撑在他头两侧,挺腰操进他的体内,像是不许他逃走一般,将他困在自己用躯体打造的狭隘牢笼里,汤乐鼻梁的小痣随着他的顶送摇晃,晃得秦思远心里发痒,他停下/身下的动作,低头舔在那个浅色的痣上。
汤乐快崩溃了,“我可能是被人下药了才会这样,我真的是被算计了,所以你快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还没射出来,你努力一点让我快点把东西喂进你的穴,让它吃饱了再说别的。”
听着他的骚话,汤乐不知道怎么回,他跟秦思远脸离得很近,他完全不想看见男人操/他,发情是什么神情,只能老闭着眼装瞎,现在恨不得耳朵也聋了。
秦思远相当享受这场晨间运动,他操了一会觉得不够,跪坐起来,将汤乐拉过来往他身下撞,才从温情脉脉中把汤乐唤醒,这不是两厢情愿的温存,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说什么勾/引,什么下药,当然都是他的杰作,是秦思远故意设计的。只不过是在汤乐面前装傻充愣的哄他而已。
他嘴上说的好像都是汤乐的错,其实秦百川一晚上都没找过来已经是问题本身了。他压根没有给秦百川能找到他们俩的机会。
秦思远狠操了几十下后拔出来射在汤乐的略有肉感的屁股上,没有射进去,他躺下来抱着汤乐接吻,亲在他的嘴角上,
哥喜欢的人,真的是傻的有点可怜了。都下了药,还这么舍不得对他出手,看起来好爱他,所以,要不我帮你毁了吧。
我“亲爱的”二哥。
汤乐并不能看见,秦思远眼底里的冷意,与浓重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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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汤乐人生最痛苦的事,上一秒是作为纯直男又被人稀里糊涂的操了一晚上,下一秒就是被操透的时候,逃跑再次遇见这辈子不想再看见的人。
什么孽缘会让他在秦家跟荣岫相遇?
秦思远说给他端饭来,让他乖乖等着,这熟悉的对话,让汤乐想起来另一段不妙的回忆。
汤乐当然是选择快点跑,手机他也不拿了,只能回去告诉秦百川让他帮忙带给自己了,他现在只能快点走。
开玩笑,让秦百川发现自己被他堂弟干的死去活来,他直接退学算了,还混什么混,马上打包回老家在路上摆摊卖麻辣烫得了。
但是他争分夺秒的出去,会在下楼的拐角碰见荣岫是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给猫当伴娘的事情。
荣岫站在下面,抬眼看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汤乐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他想,难道荣岫跟秦百川私底下很熟?所以能直接住他们家里?
不对,是不是因为两个人都很有钱,所以有商业往来?秦百川家里看起来很有权势的样子,不是普通的有钱人。但是荣岫为什么会穿着常服在这里?难道是昨晚上宴会上他喝多了,所以作为客人夜宿客房?
汤乐想了一下,结论是,答案是未知解。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荣岫已经走了过来,重复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这个,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客房,哈哈,我现在打算走来着。”汤乐的不擅长撒谎,在此刻因为心虚而达到巅峰。
荣岫还是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汤乐,看的汤乐紧张的浑身冒汗,才转身,
“走吧,我刚好也要出发了。”他说完后,转身往下走去。
汤乐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荣岫赶快离开了,生怕一会不幸撞见秦思远,他在荣岫面前要是口出狂言,汤乐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下雪后路滑难行,车行驶的并不快,荣岫没有再看他,汤乐一动不敢动,他还在思考如何摆脱困境,而且怎么又是他最不想遇见熟人的时候会碰见荣岫啊。
他到底要在他面前出糗几次才算结束?
汤乐心里漫无边际的想,坐的却很老实,规矩的把手交叉放在腿上,像小学生一样板正。荣岫忽然开口问他,
“汤乐,你脖子上是什么?”
“啊?”汤乐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傻,他推测荣岫还是个雏,估计什么都不懂,现在汤乐大人就来想一个借口糊弄过去!
他绞尽脑汁想了几秒,张开嘴巴,吐出来一句话,“可能是被虫咬的吧。”
“秦家会有虫吗?”
啊?这咋回答,汤乐暗自观察荣岫的神情,想知道他是反对这个说法,还是他们俩家其实利益有冲,荣岫希望他说坏话?
但是汤乐察言观色的能力为level1,对荣岫这种喜怒不形于色,他压根就没那个能力去揣测对方的想法。汤乐对着后视镜偷偷看他,决定赌一把。
“对啊,谁能想到冬天还有这种厉害的虫呢。”
汤乐大招闪现,他选择怪罪天气。
“是吗?好厉害的虫啊。”荣岫虽说是疑问句,但是语气不咸不淡的。
汤乐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同时也不敢去追问荣岫。
荣岫行驶到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前面并不是学校在的地方,汤乐并没有来过这里,看起来像是小区,但是汤乐也不清楚。华城太大,汤乐作为技术人员平时也不爱乱跑,除了几个固定的场所和刚开始来这个地方带着家人去看的着名旅游景点,日常生活他都不太去逛这个城市。
所以他也不知道荣岫要带他去哪,汤乐刚想说话,但是在后视镜里发现了荣岫也在看他,他一下子就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就这样,荣岫带着他驶进了地下车库里,并不黑,但是也不算明亮,车里灯关了,只有墙壁跟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会朝进车窗里,荣岫熄了火,但是没有下车,他闭上眼睛靠在驾驶座上。
两个人都没有动,现在是上午,很少有人会进来开车停车,没有人在这里似的,格外安静。
汤乐内心斗争了一下,他犹犹豫豫地问,“是车出了问题吗?”
“没有。”荣岫闭着眼睛回答他。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啊?不回学校了吗?”汤乐试图声音放轻,在不激怒荣岫的基础上,尝试得到一点信息。
“怎么回去啊?”
“开车回?”汤乐小声说。
“我问你,你这样怎么回去?”
“啊?那我自己走回去?”汤乐开门就想出去,但是门没开,他想是不是最近老坐荣岫顺风车不出钱,惹怒他了。
汤乐忐忑不安的说,“荣岫,对不起,我会转钱给你的,对不起。”
“我是说,你这样一身骚味要怎么回去?”荣岫睁开眼睛,转头对汤乐说。
“啊?!”汤乐内心大骇,完蛋了完蛋了,他被男人睡果然被发现了,好想死好想死。不对,该死的不是他,是秦思远那个傻/逼,说了是意外还要继续做,没完没了的骚话连篇,该死该死。
汤乐越想越气,但是更主要还是害怕,他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万一荣岫出去乱说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一年大学,又不能因为这个就休学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gap一年?
更重要的是,他马上要去实习了,他昨天已经约好实习企业的面试了,现在也不能逃走,他还想着到时候争取转正的机会呢,但是如果别人知道他是一个被男人睡的,那公司不录用他也很有可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汤乐紧咬着嘴唇,急的气都喘不上来,他眼睛都泛红了,看着荣岫,脑子混乱不堪。
“我是被迫的。”汤乐说出来这句话,眼泪跟着一起掉下来了,流到他的脸颊上。
话一出口,后续就简单了,他声泪俱下的对荣岫说,他是如何无辜,真的是不是情愿的。
荣岫没有表态,就听汤乐哽咽的说,“求求你了,帮我保密好吗?”
汤乐恨不得跪地上让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但是荣岫始终一脸冷静,既没有说好,也没有不同意。
汤乐急疯了,他不自觉的拉住了荣岫的手,恳请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了。”
荣岫带着皮质的手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向他,汤乐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他慢慢松开了那只手。
汤乐靠在车门上,看着荣岫,但是荣岫只笑了一下后就没再露出其他表情,还是平常那样的温润的不含恶意的脸,但是汤乐却不寒而栗。
荣岫转身面对他,给另一只手也带上了手套。
“对不起,我错了,荣岫,我错了。”汤乐胡乱的道歉,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是他只能说这些了。
汤乐在车上并没有穿外套,只有昨天穿过来的衬衣跟西装裤,很贴身的定制款,荣岫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汤乐能买的起的东西。
他伸手扯开了汤乐的衣领,看见他半身的痕迹,啧了一声。
汤乐吓到往后钻,嘴里疯狂说话试图挽救局面,“荣岫,我是直男,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行不行?我们换个方式吧!”
但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荣岫并不会听他说的,从以前到现在。
“第三次了吧,”荣岫强硬的用手分开汤乐极力并拢的双腿,在他腿间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处摸了一下,他拿出来放在汤乐的眼前,两根手指分离后,还拉出银丝的黏线。
“把我的座椅都沾上了你的骚味了,你满意吗?”
荣岫将带着粘液的手指贴在他的脸上,擦拭着手指,对他讲,
“汤乐,你怎么这么脏。”
汤乐有一个称不上坏毛病的生理反应,但是经常给汤乐本人带来困扰。
他是泪失禁体质,情绪稍微激动一点,眼泪就下来了,不论是吵架还是伤心,他说两句就会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泪水。
现在就是他最烦自己泪失禁体质的一刻。
“我不脏。”
汤乐反驳他的话的时候,他没出息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半张脸,裤子被荣岫脱了一半,昨晚上到今天早上都被来回的折腾,汤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能撑着自己走已经是勉强,现在被荣岫看货物一般打量着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肉/体,汤乐久违的自尊心出现了。
“我一点都不脏。”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忍得抽噎,真皮的座椅跟黏腻的肉/体结合发出粘连的声音,熄火后的车内并没有能力存储足够的热量,汤乐冷到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荣岫的手套也是冰冷的,他在汤乐的脸上将黏液擦干净后,收回。
荣岫将大衣盖在他身上,遮掩住这一身的情/欲,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睁圆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不去洗洗吗?”荣岫打开车门先走下去。
汤乐看他真的往外走,犹豫了一下,也下了车,隆冬寒月,他里面几乎没有穿衣服,只能用力裹紧了荣岫还带着体温的大衣。
脸上的泪水被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荣岫走的并不快,像是在刻意等他跟上来,汤乐保持着在他背后差一步的距离跟着他往楼房走去。
汤乐是知道他有钱的,但是有钱到自己面前,还是让汤乐大吃一惊。
这里不像是被久住的样子,灰色为主打的住所,冷硬简洁的,没有多余的家具,但是依然装潢精细,别墅的构造,水晶吊灯挂在正中间。
暖气不论有没有人住都在一刻不停的供应,所以进去就不用再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汤乐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进去。
荣岫回头看他,说,“怎么不进来?”
“需要换鞋吗?”汤乐有点尴尬的问。
“没有准备备用的,你可以脱光。”
荣岫说完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汤乐想到他说自己脏,忽然委屈了一下,把鞋脱了,光着脚踩进去,地板是木纹砖,踩上去并不感觉冰,虽然比体温还是要低一些,但光着脚走上去并没有预想中的冷。
汤乐跟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你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到什么时候?”荣岫问他。
汤乐只是不知道要把他的大衣放在什么地方,没有看见衣帽架,他也不敢随意乱放,他又想起来荣岫说他脏的神情,感觉鼻子开始发酸,他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还给你。”
或许荣岫只是觉得他恶心,不想让他再接着穿他的衣服,虽然马上就好被丢掉,就像他嫌弃被他碰过的鞋,汤乐越想越控制不住,鼻子酸的要命,眼泪已经掉出来了。
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总是这样窘迫的,为什么总要被荣岫看不起,汤乐用手胡乱擦着掉出来的眼泪,一边开始脱下衣服。
谁都有自尊心,汤乐进了社会五年,自认为这个东西是累赘,但是他不愿意去同学聚会其实已经说明了,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尊心始终存在,不过是被汤乐每天告诫自己,给自己洗脑,自尊这个东西,没有本事的时候,就是多余的负担。
说的多了,汤乐自己都被骗了。
可是他一看见荣岫,就会想到他的初中时代,无忧无虑的像是一只混在猴山的小野猴,没有什么忧愁,也没有什么压力。可是,现实并不会总停留在原地,汤乐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还是压抑不住情绪的委屈。
长大真的好痛苦啊,妈妈。
荣岫站在那里看汤乐抱着他的大衣,蹲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可怜相。
他忽然心里痒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汤乐听见这个声音,好如晴天霹雳,他算是对这个声音过敏了一样,震惊的他哭声都停止了,宽敞明亮的浴室里分外安静,汤乐屏住呼吸的不想惊动他。
但是客观事实不会因为汤乐的鸵鸟心理而改变,即使他掩耳盗铃的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皮带带着凌厉的风,抽到了他光洁的后背上,汤乐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往前爬了一下,大衣也随之掉在地上。
“你哭什么?”荣岫问他。
汤乐被打懵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抽,但是在他迷惑不解的时候,下一鞭已经抽在他朝着荣岫的臀/部,汤乐痛呼出声,手往后摸,又被抽到了手臂上。
“不许挡。”
“凭什么啊?”汤乐想回头质问他,但是荣岫并没有给他转身的机会。
荣岫踩在他后背上,迫使他只能跪趴在地上。
“你把我的车都染上了骚味,我难道不应该好好惩罚你吗?”
“我赔钱给你行不行?”汤乐快崩溃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你不长记性,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荣岫放下脚,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他,
“汤乐,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汤乐被打过的地方开始泛红,又热又疼,汤乐跟荣岫对视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荣岫看了他一会,用手指给他揩去了眼泪,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并没有温热的触感,黑色的皮质上沾满了他的泪水。
“听不懂吗?”荣岫忽然笑了起来,他将花洒对准了汤乐的身体,“那先把你洗干净再解决这个问题吧。”
“什么东西?我不干。”汤乐惊呆了,凭什么要他给自己洗干净了,他本来就不脏好不好。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真当他是什么小兔子,小笼包,筷子一扎还带汤汁的那种啊。
汤乐正打算不顾一切反抗的时候,荣岫忽然松开他走了出去,并没有反锁门。
汤乐惊疑不定的慢慢站起来,荣岫出去不知道做了什么,汤乐被他晾在了浴室里,他刚打算走出去立马走人,顺便看看荣岫干什么的时候。
荣岫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拎着一只银色的铝制箱,看起来就像什么港片里警匪大战里用的道具。
“这是什么?”汤乐被他堵在浴室门口,他还没找到荣岫备用的衣服穿。
荣岫没回答,啪嗒一声,箱子打开了,里面红彤彤的,汤乐眼都快亮瞎了。
“卧槽。”汤乐因为疼跟屈辱而一直流的眼泪一瞬间都停下来了。
一摞子都是钱。
荣岫从里面抽出一叠,递给汤乐。
汤乐不知道要不要接,他搞不懂荣岫想做什么,但是红票子就这样直白的放他面前,他很难不心脏狂跳。
好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