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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温热的从里滑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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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无力地垂下身体,松软沾汗的黑发在白色枕面上凌乱地舒展,凌志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看。

傅融弯下腰,密密麻麻地吻落在纤细有力的腰腹上,嘴唇往上移,一点点啃咬挺立的乳投。

傅融的脑袋停在他胸口,乳投在他的嘴里备受刺激,粗硬的头发在上下蠕动中妄想刺进皮肤,白嫩的胸口由此扎出一抹粉红。

凌志抬手想要将他的脑袋推开,发软的身体根本挟制不了他半分,反而被捏住手腕,举过头顶,让男人的施恶进行地更加有恃无恐。

啃咬与亲吻再次刺激刚刚度过不应期的凌志,身体又开始发软发痒,两人又开启了新一轮激烈的情战。

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凌志在刺激过头的情欲中昏睡,男人意犹未尽地射出最后一精,亲了亲男孩的脸,将半硬的性器再次插入花穴中,抱着怀里的人,昏沉睡去。

……

叮叮叮……闹钟在响,今天还有早课。

脑袋还有点昏沉,但绝不能忘了今天的早八。

凌志睁了睁眼,男人的俊脸侵占他全部视线,他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中。凌志动了动身,又即刻停了动作,男人的性器还在里面,微微有了抬头的趋向。

身体黏腻十分,让人难以忍受,要是再过会,等到傅融醒来,他更是不知要如何招架。凌志小心抽出自己的手,想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

还没开始大动作,就被人重新搂住腰胯,重重往里一顶,“呃啊……”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凌志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动。

傅融看着怀里的人一副可怜样,也不忍再碰,亲了亲发红的眼角,将自己翘挺的东西从凌志身体里退出,起身,光裸着身体向浴室走去。

傅融拿上床边的浴袍,刚想关上门,又停顿了身体,随意将浴袍披上,拉开房门离开。

凌志看着他的行为直觉不解,但他并不想对他有任何揣摩,只是等他彻底离开,才起身想要快速地清洗自己黏腻的身体。

刚起身,温热的精液从小穴里滑落,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黏腻地淌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沾染成米黄色。

凌志捏了捏手指,飞快地起身,有些酿锵地走向浴室。

凌志用沐浴露将身体搓洗好几遍,才能放下浴球,换上衣服去洗漱。

拿起小沙发上的书包,刚跨步,小腿发软,凌志撑着床坐下,手腕青筋涨起,缓了十几秒,才又背上书包,下楼。

傅融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黑色西装大衣搭在红木衣架上,挽起袖口,十分优雅地吃着早点。

凌志眼神轻撇,傅融看了看表,便起声唤他:“七点十三,吃了早点,让王叔送你,在这可打不到车。”语毕,又优雅地将西点送进嘴里。

做饭阿姨在一旁听到声响,快速且从容走到傅先生对面,将椅子拉开,伸手示意他坐,便退离餐厅。

凌志不好拒绝,向她点了点头,走过来坐下。

傅融见人坐下,将手边的清粥推到他面前。

清粥散发食物的香味,凌志接过清粥,轻嗅,山药瘦肉粥,他……还挺喜欢吃的,低了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人已经吃完了早餐,傅融在一旁肃然危坐,手里捏着文件,看得很仔细。

凌志抬头看了看人,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文件上,又低下了头。

下体的酸痛让凌志将男人的强势与狠厉刻在脑里。他吸了口气,又看向男人。

“有事就说。”

凌志定睛,抬头看向他,又觉得直白,低眸,眼神开始飘忽,“昨天说的三个月……”

傅融嘴角晃着轻笑,抬眼直直地望向他,“多长时间?再说一遍。”

凌志轻皱眉头,重新坚定眼神,带着严肃,回望,“三个月。”

“哈,那就三个月。”

凌志眼神没有转移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虚伪的眼睛和恣意的作态。

傅融回望他的眼睛,竟然觉得里面藏了委屈。“绝不会戏耍你。”傅融笃定地看着他,眼里却晃着让人无法探知的诡秘。

从傅融出现在c39的包厢轻松将他带走,没有人敢耳语一句开始;从他轻松地将他撸上车弄回家开始;从目的性地出现在他的研导教授面前开始,从他嘴里提起凌璟开始……傅家与齐家的姻亲,傅家在a市的滔天权势……他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去反抗,他至少至少得把凌璟弄走,让她抱着她的白兔子娃娃离开这个暗怖的城市。凌志收回视线,低头放下手中的餐巾,起身离开。

傅融将手中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提起身后的大衣穿上,走在凌志的前边,“去公司顺路,跟我一道吧。”

凌志没有说话,注意着两人的距离,跟在傅融后边。

“王叔,准备一下,去公司,路过一下a大。”

王叔应声接过公文包,转身去发动车子。

……

车子平稳地驶进,两人坐在后座,大腿贴得很近。凌志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轻叹了口气,挪了挪腿,伸着脑袋望向窗外。

离学校最近的公交站在眼前路过,凌志仔细地看向路标,终于到了他要等的可以停车的街口。

“王叔,在前面街口停下车,谢谢。”凌志手捏着车把手,仿佛随时准备下车。

“怎么,你打算走着去上早八。”

凌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敲了敲车窗。

他的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凉意,傅融不想构想那份心情会有多糟,眉头轻皱,不耐地望向窗外,动了动嘴巴,“王叔,停车。”

王叔应声,将车驱停,打开车锁。

凌志拉开车门,朝着王叔的方向,轻声言谢,便推门离开。

傅融的视线随车外青逸的背影移动,唇角半弯,无论怎样,他还是放不下。

……

傅融第一次遇见凌志是在酒吧,那家酒吧名气比不上c39,配置自然也不太行,但胜在足够乱,里边的人都够劲。

那年傅融22岁,被他爸从英国逮回来,正式接手公司。他要结束悠然惬意的留学生活,放弃他热爱的油画创作,开启枯燥无味的工作旅程。

他总要接手家中事业,这条路从他还没出生就铺好了,对此他说不上太沮丧,但确实提不起太大兴趣。

朋友见他平日里沉闷得紧,想带他出来瞎玩,散散心,便约了去最近有名的酒吧乐场。

朋友已经美人作陪,胡喝逗乐。傅融直觉无趣,拿上酒,坐在一旁,随意地喝着,舞台的灯光闪烁,晃得眼睛疼,视线转移,一抹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站在舞台上的凌志,镁光灯映照下精致绝美。白色衬衣将他清瘦颀长的身体包裹,一抹白光从身后将他穿透,美好的线条与光影应承,让人心口发痒,想要握住纤细的腰腹,手指下滑至裤头,轻轻划拉,捏一捏圆润的白团。

少年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修长的指节半弯,捏住话筒架,晃着笑轻唱,在嘈杂的吧厅里,有些格格不入,却勾人遐想。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少年向前半屈,小鞠一躬,抬头收了笑,转身便要离开,不带半点残念。

声音太过嘈杂,傅融没有听清具体,只见靠近舞台的少年转了身,看向吧场的经理。

经理张着嘴巴说了一堆,少年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启唇说不行。

傅融举杯,闷了一口酒,抬头靠在沙发,半仰着头,让酒液顺着喉管往下咽。

晃了晃脑袋,低头,视线下移,杂乱的人群里,一眼滚落到少年身上,漠然观望。

少年头执意要走,向经理点了点头,便想离开,刚转身,就被一个高个男人捏住了手腕,脚步虚浮,想要将人揽入怀中,进行一些风月场上的爽快事。

凌志想要收回胳膊,才发现男人的手劲之大,抬腿想要踹人下体,还没得逞就被人握住了小腿。高大的男人笼罩着他,笑得十分得意。

经理见状,急急跑过来,劝两人和气解决。

傅融向后靠了靠,枕着舒软沙发,伸展身体。争执的声音如炎日的苍蝇钻入耳朵,惹人燥烦。

傅融站起身,举着酒杯,与身旁站着想要巴结的二代碰杯,一声清脆过后,杯子后移,偏了偏杯口,指向吧厅里还在闹事的男人。

二代一下就懂了这位大少爷的旨意,立马咧着笑,转身加入这场闹剧。

二代直接扯开一旁劝说的经理,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高大的男人捂着下体倒地胡喊。与男人同行的人即刻蜂拥过来,讨要一场说法。

凌志被彻底放开,冷眼看着倒地的男人和踹人的得意二代,以及多舌的人群,没有说话,转身隐入人群中。

刚走两步,就又被人拽住手腕,捂住眼睛,拉进旁边空着的隔间。

速度极快,让他反应不及。黑暗让他恐慌,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下一秒,眼睛的禁锢被放开,入眼仍是一片黑暗,缓了一会,才看到些许光亮。

他的双手依旧被死死挟制,抬眼望向始作俑者,眉骨深邃,鼻梁高挺,昏沉的光影下依旧难掩男人的俊逸与冷漠。

男人的行为,令凌志费解,他挣扎着想要他放开。男人表情淡漠,捏了捏他的腰,手指往下探。凌志身体抖了抖,清亮的眼睛蕴出水汽。

男人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眼,仿佛他在他眼里是一个了无威胁的死人。凌志挣扎着往后退,男人终于露出一丁点表情,扯唇轻笑,接着再次控制住他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脸上的软肉,手指下移,遏住他的下颌。他的脸隐隐向他靠近,他的唇角碰了碰他的下唇,凌志扑朔的睫毛立马闭上。傅融弯了弯唇角,继续没做完的动作,轻轻咬上粉嫩的唇瓣,舌头探进口腔里。

凌志直觉呼不上气,用力地想要将人推开,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的双手。

少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伸手狠劲地想要将他推开,傅融酿锵地顺势往后退。

少年胸口起伏,呼了几口气,抬手擦去唇角溢出的水渍,立马转身往外跑。

傅融推开隔间的门,看着少年捡起书包,十分小心地绕过玩乐的人群,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一次教训应该够他警惕,怕是近期都不再敢踏入这风月场。总之别再让他在酒吧看到这个男孩,不然他很难说服自己就此撒手,傅融心想。

……

清瘦的少年长成俊秀的青年,无论岁月如何磨搓,记忆中的他和眼前的他都一样吸睛,令人神往。

傅融收回了目光与思绪,看了看腕表,嘱咐王叔开慢一点,接着闭上了眼。

……

凌志放下书本,结束大三生为数不多的专业课。笔尖在横线本上作停,凌志眼神定定,看向窗外,落日下的余晖绯红绚丽,一簇拥着一簇,散在天边。

呜呜,手机发出震动,锁屏页面弹出信息框:18:20车停在今天早上的位置。

凌志轻呼了口气,睫毛在残阳的光影下颤了颤,放下手中的碳素笔,将东西收进书包,拿上纸质文件朝另一栋教学楼走去。

凌志给研导教授送去最后一份资料,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余晖与黑云交织,凌志离开教学楼,朝学校北门走去。

刚走到北门,就看到校门口竖着一个高挺的男人,深蓝色绒面西装衬得他优雅风度,却遮盖不住他的强势威严。

凌志转身闪到一旁,他不知道傅融要搞什么鬼,拿出电话,打开v信,看到手机的置顶赫然印着“傅融”两个大字。凌志眼神撇了撇两旁,后退到墙角,急忙把置顶取消,又点开了对话框。

凌志:我已经到了北门的那个路口,王叔说要等你,先生快点吧

傅融:过来北门

凌志:?你要干嘛

傅融:你宿舍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有需要的都搬走

凌志一时语塞,他是被胁迫包养三个月,真住他家了?

凌志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个阴影投射在他手机上,将他前方的光影笼罩。

凌志抬头,傅融淡漠地看着他,对于突然出现并且刚刚腹议的人,凌志很是惊吓,肩胛骨发跳,整个人急着往后退。

傅融扯住他的胳膊,等他站稳,嗓音暗哑道:“带路吧。”

凌志没有动,两人僵持着站在角落。

“安心点,待三个月……”傅融提起一支香烟,有意无意地偏向一旁贴着学校历届优秀毕业生的光荣榜。

一撮火苗窜起,点燃的香烟放在唇间,深吸一口,被拿来。

“你既然答应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安心待三个月,你在意的事,我绝不掺手。同时,你想要的,也不会有人在你面前碍眼,包括齐家。”

沙哑的嗓音与烟雾一道扑散在凌志面颊,他轻皱眉头,低了低眼睑,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我,问下室友在不在宿舍。”

傅融唇角紧闭,没有说话,眼神淡淡。

凌志总觉得这样的傅融最不好相处,让他心里发慌。凌志捏了捏手机,指尖发汗,“我与先生之间,不好与外人胡乱解释,怎样言说都是平白添麻烦。”

傅融掠过一眼,男孩的表情收敛,更能看得出来他强装的镇定。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向后退了一步。

凌志吐了一口浊气,点亮手机,点开寝室群,问他们在不在宿舍。

没一会,终于等来信息,宿舍三个都说自己在忙,没空。凌志随便找了些话搪塞,便带人去了他的宿舍。

凌志来时,宿舍楼人很少,他手下动作很快,想要即刻收好东西离开。

傅融站在门外,视线移动,落在蓝色盆里泡着的……内裤。皱了皱眉头,又收回了视线,站在阳台上等人。

没一会,凌志提起一个不大的手提包走了出来,眼前的男人的视线停落在上边,不发一言。

凌志淡漠地看了看他,“带上一些衣服就足够了。”男人掠过凌志的襟口,没有说话,转身下楼。

王叔的车已经停在树影下,离宿舍楼十步之远。

凌志跟着傅融快步走近,傅融敲了敲车窗,手指后备箱,王叔会意打开。傅融不再给他半个眼神,拉开后车门,盘腿坐下,面色淡淡。

凌志将手提包放好,也拉开后车门,坐在傅融身旁,又是一路沉默。

很快到了西郊,王叔的车刚停下,傅融便握住他的两只手腕,身体挤进,捏住他的脸,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他的舌尖。

王叔十分识趣,在傅融有所动作的时候便下车离开,这让傅融更加肆意。

傅融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抱起,推开门,把人扔在沙发,又开始激烈地拥吻。

傅融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揉捏他的乳投,凌志被刺激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又羞怯地咬住下唇。

傅融舔了舔他的锁骨,将人拦腰抱起,送进自己房间浴室,将他的上衣彻底撕扯来,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就往凌志身上浇。

微烫的水液将原本白花花的胸口烫出红点,凌志喘息着想要躲开,却被再次遏制,花洒浇向他下身。

“一天浇一件,衣服还够穿吗?我给你买好不好?”

傅融弯了弯唇,花洒随意地扔在凌志身上,俯身又开始了一场绵长的吻。

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点将凌志身上的黑灰色牛仔裤扒下来,将指节探进内裤里,揉拧昨夜才宠幸过的小花。

水渍的浸润下,小花变得更加水润热情,十分欢快地吸吮伸进来的手指。

傅融的呼吸愈发沉重,染湿的西装被高高顶起,凌志被玩弄得身体发软,傅融亲了亲他的腰腹,一把将他的内裤扯下,卡在左腿的小腿弯。

捏了捏他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压在浴室墙上,背靠白瓷,突然接触到的凉让凌志缩了缩身体。

傅融抬起他的右腿,又摸了摸他的穴口,将自己肿大的性器一举插入其中。凌志被刺激得高仰脖子,生理性泪水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手指包裹住凌志粉嫩的性器,指尖划拉马眼,上下揉搓,接着加快速度,上下套弄。

“呃……”凌志颤着身体,原本粉嫩的性器变成艳红色,射出一股精液,涂在傅融有力的腰腹。凌志闭了闭眼,脑袋无力地靠在男人的颈弯喘息。

傅融将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凌志的小腹上,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露出半截的性器继续往里送,缓慢的十几下抽插后,他再一次捏住凌志纤细的腰,开始剧烈进攻,狠狠进入。

“……呃!太深了……退出去……呃,退出去……”凌志被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掉,颤着声音请求。

粗长的性器尺寸可怖,凌志低头就可以看到它在下体剧烈活动,操得凌志腿脚发软,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整个人撑着傅融结实的胸膛,脆弱地维持平衡。

断断续续的哭诉并不能让傅融心软,反而勾起他掠夺者的施暴欲,想把人操得身体彻底娇软,声音嘶哑,臣服于他。

傅融进得极深,深深捅进那朵畸形的小花,将凌志身体撞的发颤。几十下后,硬挺的性器深深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射进凌志体内,凌志身体剧烈痉挛,彻底没了控制,倒靠在男人臂弯里。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其拦腰抱起,一把放在床上,擦了擦他身上的水渍。

傅融又一次凑近,捏了捏他粉嫩的指尖,牵住他的手指,十指扣合,吸吮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出现星星点点的红。又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将羽绒枕头垫在他的下腹,俯身亲吻两瓣圆润。

男人喘息着低下身体,两人贴合,硬挺发胀的紫红色性器胡乱蹭着紧闭的后穴小口,一下接着一下地缓慢撞击。

凌志直觉不好,身体剧烈挣扎,嘴里喊着不行……

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颤动的屁股上,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他别乱动。身下的人缩了缩屁股,白皙细嫩的圆团现出红印。

“自己掰开屁股,今晚就不动你后面,不然……”男人轻笑,带着可恶的威胁。

男人放开了他的手,粗长的性器还在磨他的后穴口。凌志捏了捏指节,他……他要当着傅融的面,亲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两人交媾就已经够他羞愧了,还要他……他不行!

凌志无声地流着泪,手上依旧没有动作,痛死他吧……

傅融掰过他的脸,看到人委屈巴巴地流泪,亲过他的眼角,停留在下唇瓣,进行了一场绵长的吻才把人放开。

在凌志喘息时,亲了亲他的后腰,手指再一次伸进花穴,在里头搅和几下,将穴口撑开,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里边,小穴的湿热与包裹,让他爽得又开启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在又一次射精高潮时彻底昏睡。

……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

“呃……”又一次射精高潮,凌志双眼失神,发出微弱的呻吟,昏睡过去。

傅融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下体扶动,射出今夜最后一发,身体往下俯,与男孩身体贴合,青筋突起的结实臂膀压在白色床单上,与男孩白皙细长的胳膊相靠,他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后颈,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男孩身体,扯过一旁的被子给男孩盖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不一会,又转身将男孩抱起,送进浴室里盛满温水的浴缸,给他清洗身体上的清汗。他将手指伸进男孩的花穴,将里边涨满的精液疏导出来。

手指的进入让男孩感到不适,摇着头呢喃,傅融亲了亲他的眉心,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给人清洗干净后,傅融随意地冲了冲身体,便扯过浴巾将人包裹,送去了隔壁卧房。

男孩被白色薄被包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傅融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床边,指节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嗅了嗅味道,放在一旁深木色的柜子上。转头注视男孩沉睡的脸,手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最后掀开被子,躺在男孩身侧。

……

白色薄纱罩住落地窗,轻柔的阳光落在男孩白皙的小臂上,手指捏了捏被角,男孩起身睁开了眼。落地窗旁的木质茶几上放着几份纸质文件,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抬眸,视线与他相交。凌志又软着身子躺平在床上。

大慨等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在沙发上挺坐,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凌志有些郁闷,轻声翻身,柔软的被褥对柔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粝,布料擦过穴口,“呃……”,凌志颤了颤身体,将脑袋埋进被里,生理性泪水印出一小片水渍。

再抬头时,傅融立在他身前,曲起腿弯,半跪在床上,俯身,结实有力的臂膀垂在他腰侧,低头与他贴近,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

两人相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稀薄,凌志小口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对上他侵占性十足的眼,又低头将脑袋埋进松软的薄被里。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让胃一直空着容易生病。”傅融起身,结束了两人极近的距离,在旁边的桌柜里掏出一瓶浅青色膏液的透明瓶子,重新向他靠近。

凌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傅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瓶盖拧开,手指伸到里边,掏出浅青色药膏,将薄被掀开一角,结实的小臂伸入被里,抓住他的腿弯,“会有点凉。”

凌志直觉不好,缩了缩身体,有力的指节收紧,将他死死拽住。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清凉的药膏涂进内里,凌志咬住下唇,试图止住自己微弱的呻吟。

男人又往瓶子里掏出药膏,将穴口及周边都抹上膏液。凌志身体起伏,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彻底结束后,傅融扯过两张纸巾,将指节擦净,重新给他撵上被,“再躺一会,让药膏好好吸收。”

傅融看了看腕表,“过会,王妈会把衣服送上来,整理好了再去吃早餐。”

男人声音低哑醇厚,没有再给他多余的表情,将桌上散着的文件收起,推门去了书房。

药膏黏腻地糊在穴口,凌志立了立身体,又重新倒在床上,叹了口气。

凌志心累的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看新发的信息。等了十来分钟,下体的黏腻感没有那么强烈,大慨是吸收进了一些膏液,凌志扯过床头的纸巾,小心地擦净下体,撑着发软的身体去了浴室。

刚清净身体,便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傅家的阿姨,回想床上地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应声让她进来。

凌志扒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关门声,又等了小一会,才出去拿衣服。

看着床上的睡衣,凌志无语气结,闭了闭眼,他总不能赤身裸体走出这个房间,又拿起衣服,利落地穿上,大小还算合身。

凌志整理好自己便下了楼。王妈一见他身影,便端出早餐,拉开凳子,请他入座。凌志只好安心地吃起了早餐。

……

傅融看了看腕表,房间里的衣物应该整理好了。起身下楼,去看看他要暂养三个月的小猫,又或者更长时间……

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男孩安坐在一旁,十分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馨的画面让傅融心底抛起一层水波,触动他心底不可言说的想法。

傅融轻声走近,抬起手指,握在他颈间,原本低垂的脖子瞬间提起,身子无声地向餐桌靠近。

傅融弯了弯唇角,拂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移至肩膀,轻拍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随即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接过王妈正好递过来的咖啡,风轻云淡地享用。

凌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拿起餐巾擦嘴,一道让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注视着他。凌志对此不想探究,放下餐巾就想离开。

“今天下午是要去学校吗?记得留出下午六点半以后的时间。”

凌志定了定身形,没有说话,起身离开。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场面一定不是你想要的。”男人醇厚低哑的声音带着威胁。

“知道了。”

听着青年压抑的声音,傅融拿起旁边的咖啡,轻嗅它的浓厚醇香。

……

凌志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刚想问问他昨天的行李,便看到旁边的其中一个衣柜被打开了一侧,里边放着齐齐整整的衣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新衣。

凌志接着打开了另外的柜子,放着鞋、领带,甚至是皮带和袖扣。凌志将柜子重新关上,拿出另一侧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上。

最终还是王叔送他去学校,他拗不过傅融,选择和昨天一样的路口下车,转身绕进学校。

……

凌志忙完学校的事,去食堂潦草地吃了晚饭,看了看腕表,18:13,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还没抽出衣兜,又紧紧捏住,将手机彻底封尘在里边。

他与傅融又不是有商有量的朋友,他不过是通知他,而他是下势方,对此必须答是……

天开始变暗,路灯微明,几只小蝇在迷乱地扑飞,他转身走向那个路口。

他现在路口的灯影下,初冬的风已经很凉了,凌志缩了缩脖子,裹紧有些单薄的外套,将手伸进衣兜,刚捏住手机的手指被手机的震动声惊吓得弹开指尖。

小半秒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傅融的电话。凌志听着声音,没有说话。

“你在哪?”

直到傅融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说他在北门对街的那个路口。

傅融沉默地挂掉电话,不一会路口就出现了他的车。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凌志慢吞吞地走过来,站在车门前,刚想要上车,傅融制止他,让他去坐后座。凌志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对此疑问。

傅融问他吃饭了没,凌志说在食堂吃了,两人便没再说话,驱车去了一家商城。傅融直接带他往一家低奢品牌成衣店,店家给两人拿了好几件成衣,款式都很新潮好看,傅融撇过脸问凌志的意见。

他有陪情儿逛街的兴趣,但作为情儿的他可没说自己喜欢。凌志有些烦闷地不想回答,随口说了句还行。

傅融转头让人都包下来,凌志连忙拦下他,勉强挑了其中一件,傅融在一旁啧了一声,认真地就着导购的手,挑出了三件,让凌志去试。

凌志的脸立马黑了黑,傅融作罢,将衣服递给导购,让他们送到原来的那个地址。

又顺手买了些东西,傅融看了看腕表,直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凌志瞎逛。

巡店的经理看到傅融,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在一旁贴心地介绍商城的特色。

傅融在旁边听着,弯着唇角表示满意,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离开,又带着人往另一楼层去。

刚下楼层电梯,凌志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掩饰心里的慌忙,转眼看向别的地方。

那个人和同伴还在靠近,他的身旁是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士,两人贴得很近,女生娇俏地向他撒娇,男人低头跟她耳语,甚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脸颊。

凌志捏紧傅融的手,他闭上了眼睛,让余光里的他变成黑色。

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腰,“凌志……”

他……

凌志睁开眼睛,眼里氲进了水光,抬头看着唤他名字的人。男人低下头,他的脸在凌志脑子里无限放大,最后他的薄唇贴近他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心……

凌志指尖颤动,在空气中划拉,一把将人推开,有些狼狈的喘气,又抬头看向他,眼里好像蕴了泪,无措地退后,身体贴着有些冰凉的墙。

再抬眼时,刚刚背道离开的男人停在傅融身侧的一旁,略显烦躁地扫过他的眼睛,显然很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寻新欢,还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卓然的优质对象,但是有外人在场,韩闻不可能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伸手迎向奔向他的漂亮女孩,眼里的笑成倍放大。

凌志低眸,用余光目送两人离开,轻轻吸了口气,一丝惆怅和释然从心底泄出,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分开这个结局是注定不变的,他曾心底的地方曾经因为这段感情发的芽,在韩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中被揉碎枯萎。

凌志不是一个擅长为爱发疯的人,他大多时候都保持理性和体面,韩闻会在他面前疯,但从不在外边疯,凌志收回目光,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难遇见,就这样吧,平淡地分开……

凌志捏了捏太阳穴,发白的指尖垂落在两侧。男人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得狰狞,只是慢慢向他靠近,牵住他的发凉的手,大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最后将他的整根手指拢进手掌里,把他带下了楼。

傅融带人去了商城的前厅,找里边的管事的人拿了一个暖手宝,便离开了商城。

最后,凌志捧着暖手宝坐在后座,旁边放着一束白绿玫瑰。

……

两人回到西郊,凌志坐在车上,看了看垂在一旁的白绿色玫瑰,还是没忍心将它孤零零地抛下,抱着花跨出车门,还没准备伸脚,却发现上车窗顶上放着一只手,与肉桂色车饰布相贴。凌志抬起眼眸,又速速收回,抬腿从车里出来,站在他左手边,车边傅融随手把车门关了,带着人进了屋。

傅融将衣服脱下递给旁边的王叔,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让他上楼休息,他没有反驳,站着点了点头。看着傅融拿过王叔递过来的公文包,上楼去了书房。凌志随后上楼回了房间。

凌志将花撇在一旁,整个人慵懒地躺平在床上,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感觉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抬手看了眼腕表,轻吐一口浊气,等待分针从三十七转到四十七,才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电脑打开,看俞非晚小店的经营流水。

话说这么久了,俞非晚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待欧洲钓男人吧。以俞非晚的勾搭人的手段,不少帅哥要在他手上遭殃了。

凌志将手里的事捣完,近十一点,快速收拾好电脑和一些散落的东西,才进去浴室洗漱。

凌志穿好睡衣平静地躺着,拿起木柜上的腕表,11:27,这么晚了,傅融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凌志把脑袋往被里埋了埋,困意渐起,闭眼睡去。

走廊微弱的灯光下,映射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宽大的手背往房门靠近,又收回了想要敲击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向里边踏足,转身轻轻将门关上,走到熟睡的人的床前,视线停在露在白色被子外边的那抹短发,他轻声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年的身侧,手臂往里伸,手掌盖在他胸口,环腰将人拥进怀里,轻吻半遮后颈的碎发,两人在静谧的午夜里同床而卧。

……

林羡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终于换掉了深色西装,身着一件浅灰色毛衣,直挺的白色长裤,随意踏着一双运动鞋。灯影映射着混乱与嘈杂,他坐在酒吧没有着光的角落木桌,晃着方块酒杯,平淡地喝着酒,杯口与他的薄唇相贴,溢出来的酒液将有些干燥唇瓣灌湿,他放下酒杯,抬手,伸出手指,轻轻地停在杯口上边,划了划,垂下指尖,视线很轻地落在乐台上激昂的贝斯手。

他的眼神很空,内里透着悲悯与不易察觉的厌倦,如忧郁诗人般惆怅难平,让人想要靠近,甚至贴近,轻吻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轻抚他平荒的心口。

俞非晚心里一呲,手掌呼向脑袋,急忙想要往喉咙里灌进一口酒,拿起杯子,诶,酒没了,拿着酒的酒保路过,俞非晚懒得倒,立马拿了一杯,嗅了嗅没喝,拿过酒瓶直接对嘴灌。

又在酒吧碰到这个林总,虽然这个林总十分貌美勾人,但俞非晚不打算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是工作上来往的人,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一样,他都不会碰,他喜欢玩,但他不喜欢麻烦,这种潜在风险他不会轻易去招惹。看到吃不到,俞非晚有些郁闷地喝着酒,眼睛开始在舞池涉猎。

俞非晚眯了眯眼睛,视线停留在那个角落,两个男人身上。高大的白金色头发的男人,笑得很张扬,晃了晃酒杯,坐在林羡深对面,嘴里吐着俞非晚不可能听清的屁话,男人指了指乐台上的贝斯手,林羡深敷衍地点头,男人的指节靠近他的酒杯,举着两杯酒,应该是要跟他干一杯。

呵,那男人手里晃着一个深色打火机,里边肯定装了东西,这林羡深不会今晚就被人下药睡了吧,啧,那他英雄救美,半路截胡,让他以身相许?

林羡深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接过酒杯,扣在桌上,往外推了推,表示自己不想喝了,男人还停在那跟他胡聊。

瓷白的手腕向前倾,修长的指尖捏住杯颈,俞非晚漫不经心地嗅着酒香,喉结滚动,灌下淡黄色的酒液,眼神毫不收敛地盯着表情冷漠的林羡深,轻轻弯了嘴角。

再抬起视线时,一束光影将他身体笼罩,黑色将他的面庞半掩,珠玉般的脸上只露出那双摄魂的眼睛,无声中透露着勾引与危险。

高大结实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亚洲男孩,舔了舔上唇,碗口般粗细的手腕向前伸,轻“嘭”一声,两只高脚杯相碰,男人深绿色的眼睛是直面的欲望,紧紧盯着眼前漂亮的男孩,询问他酒店事宜。

俞非晚抿唇轻笑,带着掠夺性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粗犷帅气的健硕男人,操着轻漫的语调,说:我丝毫不介意把你艹得流水。

男孩性感的声音能把他刺激得当场发情,男人只是轻笑,依旧露骨地看着他,大口地喝下一口酒,喉结涌动,用力地吞下。

紧盯着他的视线消失,林羡深将方块杯置在一旁,抬高眸子随意地打量四周,两人的调情一下让他停下移动的视线,看清男孩发粉的面颊,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俞非晚嗅了嗅酒液散发出来的醇香,杯口朝男人倾了倾,起身打算寻找一个有意思的乐子。刚起身,一股热气往上涌,指尖发软,他被人下药了,这药种挺新,玩到他身上来了。

俞非晚眼眸向下垂,眼神混沌地看向深红色的酒液,又迷糊地抬眼,眼里沉着汪汪的光晶,他冲男人轻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干脆地坐下,男人的身体与他保持同频,随之倾身,甚至贴近。男孩纤细的指尖将深色领带用力往下扯,又一脸坏笑地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往男人发红的脖颈小口吐气。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不小的圈,男孩伸手轻拍他的脸,男人如发情的野兽朝他身体贴近,男孩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带去了洗手间。

林羡深随之移开视线,重新停留在舞台上的贝斯手,不过半刻,骨节分明的手再次落在方块杯杯壁,将里边的酒液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座位。

林羡深半倚纯色墙壁,指尖划拉一只银白色男戒,又将它套到无名指上,垂眸两秒,跨步离开。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他肩上,还未回头看,一袭清香萦绕颈间,如细小洁净的橙花,羞涩又恣意地释放芳香,不知情地勾引着驻足的人。

俞非晚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轻轻弯了唇角,想要将人摆正,却发现挪动不了半点。

哈……俞非晚脚下虚浮,走到林羡深面前,眼里掩着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晃着漂亮的笑容,与他贴近。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唇角时,被人推开了身,俞非晚视线停留在林羡深的唇角上,轻笑中再次与他贴近,操着温柔性感的嗓音:“我刚刚没有跟他接吻,但现在要神志不清了,救救我吧。”

林羡深一下站直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两人保持在安全距离,看着眼前人眼神依旧迷离,氲着水汽,林羡深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你的同伴呢?”

被盖住眼睛的脸显得很乖,却晃着坏笑,舔了舔上唇,“那不是我的同伴……”说着,身体往林羡深靠,指尖落在他的下腹,开始乱蹭。

林羡深捏住他乱摸的手,视线从红润的唇瓣上掠过,又飞快移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先带你回去。”

林羡深拉着他去前台结账,把人带上车,放在后座,用安全带把人绑牢,将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两人进了屋,门被快速关上,俞非晚急切地亲吻身前的男人,解开袖扣,将衬衫一把脱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向人贴近,一口接着一口地轻啄他的唇,指尖在他裆部摸蹭,解掉纽扣,撕开男人的裤子,药力发散到极致,俞非晚现在很想把人弄到床上狠操,很想。

俞非晚亲吻着把人往旁边的沙发推,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人把控住手腕,“忍不住了吗?”

“去床上。”

“好……”

俞非晚沉着声音应好,由着林羡深将他带离沙发,推开另一扇门,灯没有被打开,下腰被狠劲一推,俞非晚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伸手掏出一条深色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捆住,接着亲吻他肚脐下的那片嫩肉,扯开他的裤子,将下体完全裸露,身下人的性器昂扬,渴望着被爱抚。

“想为我口吗?”俞非晚带着轻笑发问。

“猜错了。”林羡深嗓音暗哑,表情恢复冷漠,将领带扯开,把人带起,推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浇在男人胸口,转身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男人的突然止步让俞非晚烦躁得不行,挣扎着支起身体,冲向男人离开的地方。

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人摔在床上,快速地将余下的衣服脱净,转身压住想要起身的男人,指尖停在半露的下腹,接着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男人的性器。俞非晚动情地亲吻林羡深的侧颈,另一只手磨蹭着想要扒他裤子。

林羡深捏住他的腕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俞非晚不满地乱蹭,两个人被欲望笼罩,林羡深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为此后悔。”

“给我……”

林羡深轻吻他的喉结,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捏住他的劲腰,将人翻了身,在他白嫩的后腰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向旁边的饰物柜,掏出一盒最基础的护肤面霜,还没打开,就被身下的人掀开,林羡深重新拿起领带,将两只胳膊绑住,重新压在俞非晚身上。

“你是在干嘛?”俞非晚混沌的脑袋里印着林羡深不明所以的动作,直觉不对,被人完全控制了动作后,才明白林羡深这是想要上他,不是,他们撞号了,他不可能做下面那个。

药劲往上冲,俞非晚身体热得不行,浴火在体内疯燃,四肢发软,浑身使不上劲,这药劲怎么这么大,俞非晚晃了晃脑袋,试图拯救自己。

“不对,你快把我松开。”

“已经警告过你了,现在反悔,太迟了点。”

林羡深声音低哑,捏了捏身下人的腰胯下寸。

“嗯……”俞非晚被刺激得发出轻哼,残存的理智让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声音。

林羡深身下涨得发痛,他忍耐着将手指裹上湿滑的膏体,一点一点探进俞非晚内里,指尖每往里入进一寸,身下人就抖着身体轻颤,林羡深亲了亲白嫩的臀尖,臀肉也跟着轻颤。

林羡深掏出手指,将安全套胡乱套上硬挺的性器,对准肉穴,缓慢往里送。

“啊……不,不行……”俞非晚扭动身体,试图阻止,噗,进入一小半的性器被柔嫩的小穴排挤出来,林羡深再次扶住自己的东西,将它对准,一举挺入内里。

“啊……”俞非晚身体抖得不行,眼泪生理性地从眼角流出,林羡深俯身亲过他发红的眼角,又继续身下的动作。

俞非晚的后穴被林羡深粗长的性器撑得难受,手指无力地捏着胸口下的枕头,林羡深结实的手臂捞了捞他的腰,让他挺起身子,趴跪在床上,但他两条腿发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了。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臀尖,将人拦腰抱起,让他坐在他大腿上,里面的性器由此进得更深了。“嗯啊……”俞非晚颤着身体轻喘。

初次承欢的小穴把林羡深的性器咬得很紧,性器激烈地往里送,将原本粉嫩的臀肉撞得发红。

俞非晚被撞得身形不稳,身体发汗,发尾湿津津地贴在修长的后颈,身体发软地往前扑,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白皙发粉的胸前,将他完全困在他身前的那一丁点空隙间,性器发狠地往上顶,不断撞在他敏感点上,一个用力一顶,“呃……”近乎痉挛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无力地往林羡深怀里倒。

林羡深抱着他喘着粗气,动情地亲吻他的侧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吸吮他的肌肤,猛力地溃击他的身体

两人变化着姿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小穴被入得发肿,根本无法合上,直到天空乌蒙,林羡深才停下动作,抱着昏睡的人去浴室,进行简单清洗。

……

俞非晚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酸痛感侵袭全身,“啧……”俞非晚烦闷地撑起身体,看了眼四周,该死的灰黑白,低头将地上有些残破的衣服捞起,扣子被扯得还剩一颗,俞非晚看着皱巴得不行的衣服,皱着眉头扔在一旁,捞起裤子胡乱套上,扶着腰去了浴室。

俞非晚看着镜子里青紫斑点的身体,破皮的嘴,闭眼沉默。忍不住吐槽,这傻缺得有多饥渴,把他日成这样。俞非晚现在大有一种掀了这间公寓的打算,穿着一次性拖鞋狠踹浴室的白瓷墙,“呃啊!”用力过劲了,扯到后面的伤口,俞非晚疼得咧嘴,停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下才消停下来,开始洗漱。

看了眼旁边的洗漱台上的东西,倒是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具,但俞非晚没有用别人东西的喜欢,并不打算碰,拂了把清水,铺盖在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低头,又开始了咕噜咕噜地漱口。

简单的洗漱完成,俞非晚半裸露着上身跨出房间,开始寻找另一个人的踪迹。客厅里安安静静,连只狗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不是吧,睡完我就跑?俞非晚腹议,转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也没看到什么留着文字的纸条,也不知道那人还敢不敢回来了,但他现在没衣服穿,做裸男不是他的爱好,行吧,在这等一会。俞非晚迈开腿准备坐下,屁股蛋刚碰到沙发,就痛得他竖起了下臀,趴跪在沙发上。

破沙发和主人一样硬是吧。

林羡深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俞非晚听到门锁声,转头看到男人眼里带着探究地望着他,“不是,我身体,我身体……”

“好的。”

林羡深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给旁边的沙发铺上两层软垫,才又扶着人坐下。

俞非晚坐着,林羡深站在他身前,纯白色的上衣,黑色长裤,很简单的穿搭,配上胡乱往上抓的黑发,周正帅气的脸,让他一时挪不开眼。

林羡深没有承接他直白的视线,只是盯了半会他破皮的嘴角,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了俞非晚,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羡深将买来的饭菜摆好,又往凳子上铺上两层软垫,才招呼俞非晚过来吃饭。

俞非晚没有起身,林羡深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我没衣服穿。”

林羡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他。

俞非晚睁着眼睛看着他,“这是?”

俞非晚内心腹议,不说话是吧,老子死命问你。

“这是我的衣服,但没穿过,新的。”那只手还横在空气中,俞非晚“哦”了一声,拿起衣服进了房间。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难得林羡深带的是中餐,俞非晚兴致大起,等人入座,拿起筷子表示开饭,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十分香甜。

林羡深看着眼前不停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也来了食欲,多夹了几筷菜。

俞非晚吃得飞快,不一会便塞饱了肚子,提溜着眼睛盯着林羡深,看着人在吃饭,又将视线移到桌角。

林羡深吃得很少,很快便放下了筷,“吃好了吗?”声音轻柔地发问。

“……吃好了。”俞非晚投去视线,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晃,真像个妲己。

听到回答,林羡深起身收拾了餐桌。

俞非晚沉默着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两人似乎在找一个契合点,等待着开口。

“你……”等待林羡深入座,俞非晚望向他,开了口。

“什么……”林羡深回望,眼里透着光明磊落的气势。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人语气有些嚣张,耀武扬威的模样很欠操。

林羡深手指交握垂在桌上,收回内心的隐暗,面上正经十分地说:“那你想怎样解决?”

“给我上回来,相信我的技术。”俞非晚表现得十分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羡深弯了弯唇角。

俞非晚眼里的掠夺意味很强,也扬了扬唇,“下次约。”说完,拎起自己的东西,挥了挥手指,推门离开。

他得回去歇几天。

……

新山空雨后,空气清洁却透着一股冷冽,凌志拢了拢大衣,穿过干净空旷的小街,推开玲珑巧致的玩偶店,拿过之前订下的兔子玩偶,与弱龄的小店长道别离开。

凌志拎着小兔玩偶,怀里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转了好几趟车,带上一些礼物,才停下。

小巷口竖着好几棵光秃的树,凌志低头,视线停在怀里的小兔洋溢笑容的脸上。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舒展了些,穿过了那条小巷,站在白漆墙外,又走近了些,伸出手指按了按门铃,“叮咚——”,门由里打开,门墙内的阿姨明显熟识他,脸上挂着笑意招他进来。

凌志简单寒暄后递过礼物,便去找了看护主任,又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并询问凌璟的近期情况。

看护主任很是认真,同凌志说了好多凌璟近况趣事,表明她身体还算康健,精神上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除了时长念叨一些难以细究的事,在烈冬中依旧热衷于穿裙子也就没什么令人忧心的事了。

凌志对看护主任表示感谢,没有再多做寒暄便去了凌璟的卧房。

他抱着兔子玩偶停在白色的木门外,手指停在空气中,一直没有叩下指节去敲门。

叽叽喳喳,旁边的鸟飞去又回,刺啦——木门发出声响,凌志转身靠在墙壁上,捏了捏手心的细汗。

“咦,你是谁,怎么站在门外呢?”

凌志听到声音,眼角发酸,低着头:“我……我……我是这里新来的义工。”

“这样啊,小朋友怎么称呼呀?”凌璟笑得甜甜地望着他,凌志与之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即便人到中年,凌璟脸上添了些皱纹,却依旧貌美,气质清婉卓然。

“阿姨,叫我小只就好。”凌志垂着头回答她。

凌璟听到了名字时愣了下,仿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凌璟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脸,凌志有些慌乱地抬脸望着她,她眼里的厌恶与震惊直击他心口,指尖上的软肉被扣弄得发红,凌志无措地别开脑袋,脚底贴地,向后退离一步。

凌璟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甚至变得凌厉,瘦弱的身体颤抖得不行,视线移到凌志胸前的兔子玩偶,朝前向他迈进,狠推了一把,玩偶跌落摔在地上,凌志酿锵地退了好几步。

凌璟因为用力过劲,跌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听不清的话,“啊——”她突然大叫,眼睛里含着苦涩的泪,颤着手指揪着自己长发,嘴里清晰喊着“死掉”、“不要”这类话语,指间横着好几根拽掉的长发,她依旧疯乱地拽着头发拍打自己脑袋。

“······凌璟!我求你了,别这样,我求你了。”凌志俯到她身前,半跪着倾身,紧紧抓住她的双腕,控制住她撕扯的动作,“凌璟,凌璟······我马上就走,我马上离开,对不起······”

凌志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破落的枯叶与残雪哗呲哗呲地相互纠缠,旁边的灰雀早早被惊吓得跑开,不见踪迹。凌璟渐渐安静,眼神呆滞,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打掉,不要,对不起,死掉,齐······啊——”凌璟紧闭双眼,痛苦地抱住脑袋,“离开我,求你······求求你·····”

赶来的看护主任听到凌璟痛苦沙哑的惊喊,急急将凌璟面前的凌志推开,抱住惊惧颤抖的凌璟,摸着她的头,用温柔极了的语气抚慰她。凌璟在看护主任的怀抱里很安静,她信任地回抱这个给予她温暖与爱的女人。

凌志看着她们,吸了吸鼻子,极快地擦干眼睛的泪,捡起坐在地上的兔子玩偶,朝看护主任半倾身体,接着转身离开。

凌志带着这个没人要的兔子玩偶,一个人,脚步沉沉地踏上公交,坐进车里有些湿冷的最后一排,他打开一撇窗缝,凌厉的风狠厉地拍打他的脸,吹在他发红的眼睛上,真好啊,至少还有这一小块可以收留他······

凌志停留在那方角落,公交开过了好几个站点,他依旧没有下车,又到了一个站点,车上的人又少了一批,车上只剩下零星几人,让他感到局促,他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最终立起身体,抱着玩偶,在下一站点下了车。

他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肚子空唠唠的,心也空唠唠的。

凌志没有擦眼角滑下来的热泪,他,真的好想哭。

无人的小道,因风吹太轻,强忍着的哽咽声细碎而清明。凌志抱着被遗弃的玩偶一直朝前走,他捏了捏冻得麻木的指尖,他想,他就是散散心······

凌志一个人,走了很久,到了路的尽头,他又往回走,再往回走,就是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去哪······

嘀——

嘀——

黑耀色的小车停在凌志身前,又响了一次喇叭,声音极大,凌志停步,眼神无措地望向车主,看清人后,紧了紧怀里的兔子玩偶,停在车前。

车上的人也没有打算下来,两人僵持着。

最后车主人,重重摔了车门下车。凌志被车门声吓到,抖了抖身体,向后退步。车主人快步到他面前,看清他眼睛的红肿,上涌的火气无声消散,把人拢进怀里,抚了抚他发尾,问:“怎么了?”

声音有些干涩却让人心安,凌志张了张口又闭上,只发出细小的抽泣声。

傅融第一次看到男孩这么难过委屈,心疼溢出心口,又拢了拢男孩的腰,摸着他的后颈,轻声地喊着“宝宝······”

凌志控制不住地哽咽,指间捏紧男人外套衣角,垂下头,埋进他怀里,身体发抖。

泪水浸润胸前的衣料,男人有些粗粝的拇指抚弄细白的后颈,他也与之低头,轻轻吻了下男孩的发顶。

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傅融半拥着他,试图一根一根搓热他发寒的指尖。他轻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人,“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凌志没有应声,脑袋疲惫地贴在他胸前,点了点头。傅融亲了亲他耳尖,将人拦腰抱起,怀里的人看着他的下颈,觉得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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