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扯下自己掰开P股(1 / 2)
沙哑的嗓音与烟雾一道扑散在凌志面颊,他轻皱眉头,低了低眼睑,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我,问下室友在不在宿舍。”
傅融唇角紧闭,没有说话,眼神淡淡。
凌志总觉得这样的傅融最不好相处,让他心里发慌。凌志捏了捏手机,指尖发汗,“我与先生之间,不好与外人胡乱解释,怎样言说都是平白添麻烦。”
傅融掠过一眼,男孩的表情收敛,更能看得出来他强装的镇定。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向后退了一步。
凌志吐了一口浊气,点亮手机,点开寝室群,问他们在不在宿舍。
没一会,终于等来信息,宿舍三个都说自己在忙,没空。凌志随便找了些话搪塞,便带人去了他的宿舍。
凌志来时,宿舍楼人很少,他手下动作很快,想要即刻收好东西离开。
傅融站在门外,视线移动,落在蓝色盆里泡着的……内裤。皱了皱眉头,又收回了视线,站在阳台上等人。
没一会,凌志提起一个不大的手提包走了出来,眼前的男人的视线停落在上边,不发一言。
凌志淡漠地看了看他,“带上一些衣服就足够了。”男人掠过凌志的襟口,没有说话,转身下楼。
王叔的车已经停在树影下,离宿舍楼十步之远。
凌志跟着傅融快步走近,傅融敲了敲车窗,手指后备箱,王叔会意打开。傅融不再给他半个眼神,拉开后车门,盘腿坐下,面色淡淡。
凌志将手提包放好,也拉开后车门,坐在傅融身旁,又是一路沉默。
很快到了西郊,王叔的车刚停下,傅融便握住他的两只手腕,身体挤进,捏住他的脸,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他的舌尖。
王叔十分识趣,在傅融有所动作的时候便下车离开,这让傅融更加肆意。
傅融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抱起,推开门,把人扔在沙发,又开始激烈地拥吻。
傅融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揉捏他的乳投,凌志被刺激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又羞怯地咬住下唇。
傅融舔了舔他的锁骨,将人拦腰抱起,送进自己房间浴室,将他的上衣彻底撕扯来,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就往凌志身上浇。
微烫的水液将原本白花花的胸口烫出红点,凌志喘息着想要躲开,却被再次遏制,花洒浇向他下身。
“一天浇一件,衣服还够穿吗?我给你买好不好?”
傅融弯了弯唇,花洒随意地扔在凌志身上,俯身又开始了一场绵长的吻。
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点将凌志身上的黑灰色牛仔裤扒下来,将指节探进内裤里,揉拧昨夜才宠幸过的小花。
水渍的浸润下,小花变得更加水润热情,十分欢快地吸吮伸进来的手指。
傅融的呼吸愈发沉重,染湿的西装被高高顶起,凌志被玩弄得身体发软,傅融亲了亲他的腰腹,一把将他的内裤扯下,卡在左腿的小腿弯。
捏了捏他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压在浴室墙上,背靠白瓷,突然接触到的凉让凌志缩了缩身体。
傅融抬起他的右腿,又摸了摸他的穴口,将自己肿大的性器一举插入其中。凌志被刺激得高仰脖子,生理性泪水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手指包裹住凌志粉嫩的性器,指尖划拉马眼,上下揉搓,接着加快速度,上下套弄。
“呃……”凌志颤着身体,原本粉嫩的性器变成艳红色,射出一股精液,涂在傅融有力的腰腹。凌志闭了闭眼,脑袋无力地靠在男人的颈弯喘息。
傅融将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凌志的小腹上,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露出半截的性器继续往里送,缓慢的十几下抽插后,他再一次捏住凌志纤细的腰,开始剧烈进攻,狠狠进入。
“……呃!太深了……退出去……呃,退出去……”凌志被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掉,颤着声音请求。
粗长的性器尺寸可怖,凌志低头就可以看到它在下体剧烈活动,操得凌志腿脚发软,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整个人撑着傅融结实的胸膛,脆弱地维持平衡。
断断续续的哭诉并不能让傅融心软,反而勾起他掠夺者的施暴欲,想把人操得身体彻底娇软,声音嘶哑,臣服于他。
傅融进得极深,深深捅进那朵畸形的小花,将凌志身体撞的发颤。几十下后,硬挺的性器深深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射进凌志体内,凌志身体剧烈痉挛,彻底没了控制,倒靠在男人臂弯里。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其拦腰抱起,一把放在床上,擦了擦他身上的水渍。
傅融又一次凑近,捏了捏他粉嫩的指尖,牵住他的手指,十指扣合,吸吮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出现星星点点的红。又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将羽绒枕头垫在他的下腹,俯身亲吻两瓣圆润。
男人喘息着低下身体,两人贴合,硬挺发胀的紫红色性器胡乱蹭着紧闭的后穴小口,一下接着一下地缓慢撞击。
凌志直觉不好,身体剧烈挣扎,嘴里喊着不行……
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颤动的屁股上,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他别乱动。身下的人缩了缩屁股,白皙细嫩的圆团现出红印。
“自己掰开屁股,今晚就不动你后面,不然……”男人轻笑,带着可恶的威胁。
男人放开了他的手,粗长的性器还在磨他的后穴口。凌志捏了捏指节,他……他要当着傅融的面,亲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两人交媾就已经够他羞愧了,还要他……他不行!
凌志无声地流着泪,手上依旧没有动作,痛死他吧……
傅融掰过他的脸,看到人委屈巴巴地流泪,亲过他的眼角,停留在下唇瓣,进行了一场绵长的吻才把人放开。
在凌志喘息时,亲了亲他的后腰,手指再一次伸进花穴,在里头搅和几下,将穴口撑开,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里边,小穴的湿热与包裹,让他爽得又开启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在又一次射精高潮时彻底昏睡。
……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
“呃……”又一次射精高潮,凌志双眼失神,发出微弱的呻吟,昏睡过去。
傅融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下体扶动,射出今夜最后一发,身体往下俯,与男孩身体贴合,青筋突起的结实臂膀压在白色床单上,与男孩白皙细长的胳膊相靠,他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后颈,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男孩身体,扯过一旁的被子给男孩盖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不一会,又转身将男孩抱起,送进浴室里盛满温水的浴缸,给他清洗身体上的清汗。他将手指伸进男孩的花穴,将里边涨满的精液疏导出来。
手指的进入让男孩感到不适,摇着头呢喃,傅融亲了亲他的眉心,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给人清洗干净后,傅融随意地冲了冲身体,便扯过浴巾将人包裹,送去了隔壁卧房。
男孩被白色薄被包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傅融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床边,指节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嗅了嗅味道,放在一旁深木色的柜子上。转头注视男孩沉睡的脸,手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最后掀开被子,躺在男孩身侧。
……
白色薄纱罩住落地窗,轻柔的阳光落在男孩白皙的小臂上,手指捏了捏被角,男孩起身睁开了眼。落地窗旁的木质茶几上放着几份纸质文件,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抬眸,视线与他相交。凌志又软着身子躺平在床上。
大慨等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在沙发上挺坐,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凌志有些郁闷,轻声翻身,柔软的被褥对柔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粝,布料擦过穴口,“呃……”,凌志颤了颤身体,将脑袋埋进被里,生理性泪水印出一小片水渍。
再抬头时,傅融立在他身前,曲起腿弯,半跪在床上,俯身,结实有力的臂膀垂在他腰侧,低头与他贴近,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
两人相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稀薄,凌志小口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对上他侵占性十足的眼,又低头将脑袋埋进松软的薄被里。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让胃一直空着容易生病。”傅融起身,结束了两人极近的距离,在旁边的桌柜里掏出一瓶浅青色膏液的透明瓶子,重新向他靠近。
凌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傅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瓶盖拧开,手指伸到里边,掏出浅青色药膏,将薄被掀开一角,结实的小臂伸入被里,抓住他的腿弯,“会有点凉。”
凌志直觉不好,缩了缩身体,有力的指节收紧,将他死死拽住。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清凉的药膏涂进内里,凌志咬住下唇,试图止住自己微弱的呻吟。
男人又往瓶子里掏出药膏,将穴口及周边都抹上膏液。凌志身体起伏,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彻底结束后,傅融扯过两张纸巾,将指节擦净,重新给他撵上被,“再躺一会,让药膏好好吸收。”
傅融看了看腕表,“过会,王妈会把衣服送上来,整理好了再去吃早餐。”
男人声音低哑醇厚,没有再给他多余的表情,将桌上散着的文件收起,推门去了书房。
药膏黏腻地糊在穴口,凌志立了立身体,又重新倒在床上,叹了口气。
凌志心累的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看新发的信息。等了十来分钟,下体的黏腻感没有那么强烈,大慨是吸收进了一些膏液,凌志扯过床头的纸巾,小心地擦净下体,撑着发软的身体去了浴室。
刚清净身体,便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傅家的阿姨,回想床上地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应声让她进来。
凌志扒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关门声,又等了小一会,才出去拿衣服。
看着床上的睡衣,凌志无语气结,闭了闭眼,他总不能赤身裸体走出这个房间,又拿起衣服,利落地穿上,大小还算合身。
凌志整理好自己便下了楼。王妈一见他身影,便端出早餐,拉开凳子,请他入座。凌志只好安心地吃起了早餐。
……
傅融看了看腕表,房间里的衣物应该整理好了。起身下楼,去看看他要暂养三个月的小猫,又或者更长时间……
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男孩安坐在一旁,十分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馨的画面让傅融心底抛起一层水波,触动他心底不可言说的想法。
傅融轻声走近,抬起手指,握在他颈间,原本低垂的脖子瞬间提起,身子无声地向餐桌靠近。
傅融弯了弯唇角,拂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移至肩膀,轻拍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随即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接过王妈正好递过来的咖啡,风轻云淡地享用。
凌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拿起餐巾擦嘴,一道让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注视着他。凌志对此不想探究,放下餐巾就想离开。
“今天下午是要去学校吗?记得留出下午六点半以后的时间。”
凌志定了定身形,没有说话,起身离开。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场面一定不是你想要的。”男人醇厚低哑的声音带着威胁。
“知道了。”
听着青年压抑的声音,傅融拿起旁边的咖啡,轻嗅它的浓厚醇香。
……
凌志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刚想问问他昨天的行李,便看到旁边的其中一个衣柜被打开了一侧,里边放着齐齐整整的衣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新衣。
凌志接着打开了另外的柜子,放着鞋、领带,甚至是皮带和袖扣。凌志将柜子重新关上,拿出另一侧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上。
最终还是王叔送他去学校,他拗不过傅融,选择和昨天一样的路口下车,转身绕进学校。
……
凌志忙完学校的事,去食堂潦草地吃了晚饭,看了看腕表,18:13,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还没抽出衣兜,又紧紧捏住,将手机彻底封尘在里边。
他与傅融又不是有商有量的朋友,他不过是通知他,而他是下势方,对此必须答是……
天开始变暗,路灯微明,几只小蝇在迷乱地扑飞,他转身走向那个路口。
他现在路口的灯影下,初冬的风已经很凉了,凌志缩了缩脖子,裹紧有些单薄的外套,将手伸进衣兜,刚捏住手机的手指被手机的震动声惊吓得弹开指尖。
小半秒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傅融的电话。凌志听着声音,没有说话。
“你在哪?”
直到傅融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说他在北门对街的那个路口。
傅融沉默地挂掉电话,不一会路口就出现了他的车。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凌志慢吞吞地走过来,站在车门前,刚想要上车,傅融制止他,让他去坐后座。凌志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对此疑问。
傅融问他吃饭了没,凌志说在食堂吃了,两人便没再说话,驱车去了一家商城。傅融直接带他往一家低奢品牌成衣店,店家给两人拿了好几件成衣,款式都很新潮好看,傅融撇过脸问凌志的意见。
他有陪情儿逛街的兴趣,但作为情儿的他可没说自己喜欢。凌志有些烦闷地不想回答,随口说了句还行。
傅融转头让人都包下来,凌志连忙拦下他,勉强挑了其中一件,傅融在一旁啧了一声,认真地就着导购的手,挑出了三件,让凌志去试。
凌志的脸立马黑了黑,傅融作罢,将衣服递给导购,让他们送到原来的那个地址。
又顺手买了些东西,傅融看了看腕表,直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凌志瞎逛。
巡店的经理看到傅融,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在一旁贴心地介绍商城的特色。
傅融在旁边听着,弯着唇角表示满意,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离开,又带着人往另一楼层去。
刚下楼层电梯,凌志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掩饰心里的慌忙,转眼看向别的地方。
那个人和同伴还在靠近,他的身旁是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士,两人贴得很近,女生娇俏地向他撒娇,男人低头跟她耳语,甚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脸颊。
凌志捏紧傅融的手,他闭上了眼睛,让余光里的他变成黑色。
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腰,“凌志……”
他……
凌志睁开眼睛,眼里氲进了水光,抬头看着唤他名字的人。男人低下头,他的脸在凌志脑子里无限放大,最后他的薄唇贴近他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心……
凌志指尖颤动,在空气中划拉,一把将人推开,有些狼狈的喘气,又抬头看向他,眼里好像蕴了泪,无措地退后,身体贴着有些冰凉的墙。
再抬眼时,刚刚背道离开的男人停在傅融身侧的一旁,略显烦躁地扫过他的眼睛,显然很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寻新欢,还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卓然的优质对象,但是有外人在场,韩闻不可能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伸手迎向奔向他的漂亮女孩,眼里的笑成倍放大。
凌志低眸,用余光目送两人离开,轻轻吸了口气,一丝惆怅和释然从心底泄出,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分开这个结局是注定不变的,他曾心底的地方曾经因为这段感情发的芽,在韩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中被揉碎枯萎。
凌志不是一个擅长为爱发疯的人,他大多时候都保持理性和体面,韩闻会在他面前疯,但从不在外边疯,凌志收回目光,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难遇见,就这样吧,平淡地分开……
凌志捏了捏太阳穴,发白的指尖垂落在两侧。男人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得狰狞,只是慢慢向他靠近,牵住他的发凉的手,大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最后将他的整根手指拢进手掌里,把他带下了楼。
傅融带人去了商城的前厅,找里边的管事的人拿了一个暖手宝,便离开了商城。
最后,凌志捧着暖手宝坐在后座,旁边放着一束白绿玫瑰。
……
两人回到西郊,凌志坐在车上,看了看垂在一旁的白绿色玫瑰,还是没忍心将它孤零零地抛下,抱着花跨出车门,还没准备伸脚,却发现上车窗顶上放着一只手,与肉桂色车饰布相贴。凌志抬起眼眸,又速速收回,抬腿从车里出来,站在他左手边,车边傅融随手把车门关了,带着人进了屋。
傅融将衣服脱下递给旁边的王叔,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让他上楼休息,他没有反驳,站着点了点头。看着傅融拿过王叔递过来的公文包,上楼去了书房。凌志随后上楼回了房间。
凌志将花撇在一旁,整个人慵懒地躺平在床上,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感觉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抬手看了眼腕表,轻吐一口浊气,等待分针从三十七转到四十七,才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电脑打开,看俞非晚小店的经营流水。
话说这么久了,俞非晚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待欧洲钓男人吧。以俞非晚的勾搭人的手段,不少帅哥要在他手上遭殃了。
凌志将手里的事捣完,近十一点,快速收拾好电脑和一些散落的东西,才进去浴室洗漱。
凌志穿好睡衣平静地躺着,拿起木柜上的腕表,11:27,这么晚了,傅融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凌志把脑袋往被里埋了埋,困意渐起,闭眼睡去。
走廊微弱的灯光下,映射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宽大的手背往房门靠近,又收回了想要敲击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向里边踏足,转身轻轻将门关上,走到熟睡的人的床前,视线停在露在白色被子外边的那抹短发,他轻声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年的身侧,手臂往里伸,手掌盖在他胸口,环腰将人拥进怀里,轻吻半遮后颈的碎发,两人在静谧的午夜里同床而卧。
……
林羡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终于换掉了深色西装,身着一件浅灰色毛衣,直挺的白色长裤,随意踏着一双运动鞋。灯影映射着混乱与嘈杂,他坐在酒吧没有着光的角落木桌,晃着方块酒杯,平淡地喝着酒,杯口与他的薄唇相贴,溢出来的酒液将有些干燥唇瓣灌湿,他放下酒杯,抬手,伸出手指,轻轻地停在杯口上边,划了划,垂下指尖,视线很轻地落在乐台上激昂的贝斯手。
他的眼神很空,内里透着悲悯与不易察觉的厌倦,如忧郁诗人般惆怅难平,让人想要靠近,甚至贴近,轻吻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轻抚他平荒的心口。
俞非晚心里一呲,手掌呼向脑袋,急忙想要往喉咙里灌进一口酒,拿起杯子,诶,酒没了,拿着酒的酒保路过,俞非晚懒得倒,立马拿了一杯,嗅了嗅没喝,拿过酒瓶直接对嘴灌。
又在酒吧碰到这个林总,虽然这个林总十分貌美勾人,但俞非晚不打算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是工作上来往的人,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一样,他都不会碰,他喜欢玩,但他不喜欢麻烦,这种潜在风险他不会轻易去招惹。看到吃不到,俞非晚有些郁闷地喝着酒,眼睛开始在舞池涉猎。
俞非晚眯了眯眼睛,视线停留在那个角落,两个男人身上。高大的白金色头发的男人,笑得很张扬,晃了晃酒杯,坐在林羡深对面,嘴里吐着俞非晚不可能听清的屁话,男人指了指乐台上的贝斯手,林羡深敷衍地点头,男人的指节靠近他的酒杯,举着两杯酒,应该是要跟他干一杯。
呵,那男人手里晃着一个深色打火机,里边肯定装了东西,这林羡深不会今晚就被人下药睡了吧,啧,那他英雄救美,半路截胡,让他以身相许?
林羡深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接过酒杯,扣在桌上,往外推了推,表示自己不想喝了,男人还停在那跟他胡聊。
瓷白的手腕向前倾,修长的指尖捏住杯颈,俞非晚漫不经心地嗅着酒香,喉结滚动,灌下淡黄色的酒液,眼神毫不收敛地盯着表情冷漠的林羡深,轻轻弯了嘴角。
再抬起视线时,一束光影将他身体笼罩,黑色将他的面庞半掩,珠玉般的脸上只露出那双摄魂的眼睛,无声中透露着勾引与危险。
高大结实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亚洲男孩,舔了舔上唇,碗口般粗细的手腕向前伸,轻“嘭”一声,两只高脚杯相碰,男人深绿色的眼睛是直面的欲望,紧紧盯着眼前漂亮的男孩,询问他酒店事宜。
俞非晚抿唇轻笑,带着掠夺性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粗犷帅气的健硕男人,操着轻漫的语调,说:我丝毫不介意把你艹得流水。
男孩性感的声音能把他刺激得当场发情,男人只是轻笑,依旧露骨地看着他,大口地喝下一口酒,喉结涌动,用力地吞下。
紧盯着他的视线消失,林羡深将方块杯置在一旁,抬高眸子随意地打量四周,两人的调情一下让他停下移动的视线,看清男孩发粉的面颊,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俞非晚嗅了嗅酒液散发出来的醇香,杯口朝男人倾了倾,起身打算寻找一个有意思的乐子。刚起身,一股热气往上涌,指尖发软,他被人下药了,这药种挺新,玩到他身上来了。
俞非晚眼眸向下垂,眼神混沌地看向深红色的酒液,又迷糊地抬眼,眼里沉着汪汪的光晶,他冲男人轻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干脆地坐下,男人的身体与他保持同频,随之倾身,甚至贴近。男孩纤细的指尖将深色领带用力往下扯,又一脸坏笑地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往男人发红的脖颈小口吐气。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不小的圈,男孩伸手轻拍他的脸,男人如发情的野兽朝他身体贴近,男孩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带去了洗手间。
林羡深随之移开视线,重新停留在舞台上的贝斯手,不过半刻,骨节分明的手再次落在方块杯杯壁,将里边的酒液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座位。
林羡深半倚纯色墙壁,指尖划拉一只银白色男戒,又将它套到无名指上,垂眸两秒,跨步离开。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他肩上,还未回头看,一袭清香萦绕颈间,如细小洁净的橙花,羞涩又恣意地释放芳香,不知情地勾引着驻足的人。
俞非晚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轻轻弯了唇角,想要将人摆正,却发现挪动不了半点。
哈……俞非晚脚下虚浮,走到林羡深面前,眼里掩着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晃着漂亮的笑容,与他贴近。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唇角时,被人推开了身,俞非晚视线停留在林羡深的唇角上,轻笑中再次与他贴近,操着温柔性感的嗓音:“我刚刚没有跟他接吻,但现在要神志不清了,救救我吧。”
林羡深一下站直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两人保持在安全距离,看着眼前人眼神依旧迷离,氲着水汽,林羡深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你的同伴呢?”
被盖住眼睛的脸显得很乖,却晃着坏笑,舔了舔上唇,“那不是我的同伴……”说着,身体往林羡深靠,指尖落在他的下腹,开始乱蹭。
林羡深捏住他乱摸的手,视线从红润的唇瓣上掠过,又飞快移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先带你回去。”
林羡深拉着他去前台结账,把人带上车,放在后座,用安全带把人绑牢,将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两人进了屋,门被快速关上,俞非晚急切地亲吻身前的男人,解开袖扣,将衬衫一把脱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向人贴近,一口接着一口地轻啄他的唇,指尖在他裆部摸蹭,解掉纽扣,撕开男人的裤子,药力发散到极致,俞非晚现在很想把人弄到床上狠操,很想。
俞非晚亲吻着把人往旁边的沙发推,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人把控住手腕,“忍不住了吗?”
“去床上。”
“好……”
俞非晚沉着声音应好,由着林羡深将他带离沙发,推开另一扇门,灯没有被打开,下腰被狠劲一推,俞非晚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伸手掏出一条深色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捆住,接着亲吻他肚脐下的那片嫩肉,扯开他的裤子,将下体完全裸露,身下人的性器昂扬,渴望着被爱抚。
“想为我口吗?”俞非晚带着轻笑发问。
“猜错了。”林羡深嗓音暗哑,表情恢复冷漠,将领带扯开,把人带起,推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浇在男人胸口,转身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男人的突然止步让俞非晚烦躁得不行,挣扎着支起身体,冲向男人离开的地方。
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人摔在床上,快速地将余下的衣服脱净,转身压住想要起身的男人,指尖停在半露的下腹,接着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男人的性器。俞非晚动情地亲吻林羡深的侧颈,另一只手磨蹭着想要扒他裤子。
林羡深捏住他的腕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俞非晚不满地乱蹭,两个人被欲望笼罩,林羡深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为此后悔。”
“给我……”
林羡深轻吻他的喉结,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捏住他的劲腰,将人翻了身,在他白嫩的后腰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向旁边的饰物柜,掏出一盒最基础的护肤面霜,还没打开,就被身下的人掀开,林羡深重新拿起领带,将两只胳膊绑住,重新压在俞非晚身上。
“你是在干嘛?”俞非晚混沌的脑袋里印着林羡深不明所以的动作,直觉不对,被人完全控制了动作后,才明白林羡深这是想要上他,不是,他们撞号了,他不可能做下面那个。
药劲往上冲,俞非晚身体热得不行,浴火在体内疯燃,四肢发软,浑身使不上劲,这药劲怎么这么大,俞非晚晃了晃脑袋,试图拯救自己。
“不对,你快把我松开。”
“已经警告过你了,现在反悔,太迟了点。”
林羡深声音低哑,捏了捏身下人的腰胯下寸。
“嗯……”俞非晚被刺激得发出轻哼,残存的理智让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声音。
林羡深身下涨得发痛,他忍耐着将手指裹上湿滑的膏体,一点一点探进俞非晚内里,指尖每往里入进一寸,身下人就抖着身体轻颤,林羡深亲了亲白嫩的臀尖,臀肉也跟着轻颤。
林羡深掏出手指,将安全套胡乱套上硬挺的性器,对准肉穴,缓慢往里送。
“啊……不,不行……”俞非晚扭动身体,试图阻止,噗,进入一小半的性器被柔嫩的小穴排挤出来,林羡深再次扶住自己的东西,将它对准,一举挺入内里。
“啊……”俞非晚身体抖得不行,眼泪生理性地从眼角流出,林羡深俯身亲过他发红的眼角,又继续身下的动作。
俞非晚的后穴被林羡深粗长的性器撑得难受,手指无力地捏着胸口下的枕头,林羡深结实的手臂捞了捞他的腰,让他挺起身子,趴跪在床上,但他两条腿发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了。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臀尖,将人拦腰抱起,让他坐在他大腿上,里面的性器由此进得更深了。“嗯啊……”俞非晚颤着身体轻喘。
初次承欢的小穴把林羡深的性器咬得很紧,性器激烈地往里送,将原本粉嫩的臀肉撞得发红。
俞非晚被撞得身形不稳,身体发汗,发尾湿津津地贴在修长的后颈,身体发软地往前扑,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白皙发粉的胸前,将他完全困在他身前的那一丁点空隙间,性器发狠地往上顶,不断撞在他敏感点上,一个用力一顶,“呃……”近乎痉挛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无力地往林羡深怀里倒。
林羡深抱着他喘着粗气,动情地亲吻他的侧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吸吮他的肌肤,猛力地溃击他的身体
两人变化着姿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小穴被入得发肿,根本无法合上,直到天空乌蒙,林羡深才停下动作,抱着昏睡的人去浴室,进行简单清洗。
……
俞非晚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酸痛感侵袭全身,“啧……”俞非晚烦闷地撑起身体,看了眼四周,该死的灰黑白,低头将地上有些残破的衣服捞起,扣子被扯得还剩一颗,俞非晚看着皱巴得不行的衣服,皱着眉头扔在一旁,捞起裤子胡乱套上,扶着腰去了浴室。
俞非晚看着镜子里青紫斑点的身体,破皮的嘴,闭眼沉默。忍不住吐槽,这傻缺得有多饥渴,把他日成这样。俞非晚现在大有一种掀了这间公寓的打算,穿着一次性拖鞋狠踹浴室的白瓷墙,“呃啊!”用力过劲了,扯到后面的伤口,俞非晚疼得咧嘴,停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下才消停下来,开始洗漱。
看了眼旁边的洗漱台上的东西,倒是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具,但俞非晚没有用别人东西的喜欢,并不打算碰,拂了把清水,铺盖在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低头,又开始了咕噜咕噜地漱口。
简单的洗漱完成,俞非晚半裸露着上身跨出房间,开始寻找另一个人的踪迹。客厅里安安静静,连只狗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不是吧,睡完我就跑?俞非晚腹议,转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也没看到什么留着文字的纸条,也不知道那人还敢不敢回来了,但他现在没衣服穿,做裸男不是他的爱好,行吧,在这等一会。俞非晚迈开腿准备坐下,屁股蛋刚碰到沙发,就痛得他竖起了下臀,趴跪在沙发上。
破沙发和主人一样硬是吧。
林羡深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俞非晚听到门锁声,转头看到男人眼里带着探究地望着他,“不是,我身体,我身体……”
“好的。”
林羡深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给旁边的沙发铺上两层软垫,才又扶着人坐下。
俞非晚坐着,林羡深站在他身前,纯白色的上衣,黑色长裤,很简单的穿搭,配上胡乱往上抓的黑发,周正帅气的脸,让他一时挪不开眼。
林羡深没有承接他直白的视线,只是盯了半会他破皮的嘴角,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了俞非晚,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羡深将买来的饭菜摆好,又往凳子上铺上两层软垫,才招呼俞非晚过来吃饭。
俞非晚没有起身,林羡深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我没衣服穿。”
林羡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他。
俞非晚睁着眼睛看着他,“这是?”
俞非晚内心腹议,不说话是吧,老子死命问你。
“这是我的衣服,但没穿过,新的。”那只手还横在空气中,俞非晚“哦”了一声,拿起衣服进了房间。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难得林羡深带的是中餐,俞非晚兴致大起,等人入座,拿起筷子表示开饭,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十分香甜。
林羡深看着眼前不停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也来了食欲,多夹了几筷菜。
俞非晚吃得飞快,不一会便塞饱了肚子,提溜着眼睛盯着林羡深,看着人在吃饭,又将视线移到桌角。
林羡深吃得很少,很快便放下了筷,“吃好了吗?”声音轻柔地发问。
“……吃好了。”俞非晚投去视线,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晃,真像个妲己。
听到回答,林羡深起身收拾了餐桌。
俞非晚沉默着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两人似乎在找一个契合点,等待着开口。
“你……”等待林羡深入座,俞非晚望向他,开了口。
“什么……”林羡深回望,眼里透着光明磊落的气势。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人语气有些嚣张,耀武扬威的模样很欠操。
林羡深手指交握垂在桌上,收回内心的隐暗,面上正经十分地说:“那你想怎样解决?”
“给我上回来,相信我的技术。”俞非晚表现得十分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羡深弯了弯唇角。
俞非晚眼里的掠夺意味很强,也扬了扬唇,“下次约。”说完,拎起自己的东西,挥了挥手指,推门离开。
他得回去歇几天。
……
新山空雨后,空气清洁却透着一股冷冽,凌志拢了拢大衣,穿过干净空旷的小街,推开玲珑巧致的玩偶店,拿过之前订下的兔子玩偶,与弱龄的小店长道别离开。
凌志拎着小兔玩偶,怀里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转了好几趟车,带上一些礼物,才停下。
小巷口竖着好几棵光秃的树,凌志低头,视线停在怀里的小兔洋溢笑容的脸上。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舒展了些,穿过了那条小巷,站在白漆墙外,又走近了些,伸出手指按了按门铃,“叮咚——”,门由里打开,门墙内的阿姨明显熟识他,脸上挂着笑意招他进来。
凌志简单寒暄后递过礼物,便去找了看护主任,又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并询问凌璟的近期情况。
看护主任很是认真,同凌志说了好多凌璟近况趣事,表明她身体还算康健,精神上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除了时长念叨一些难以细究的事,在烈冬中依旧热衷于穿裙子也就没什么令人忧心的事了。
凌志对看护主任表示感谢,没有再多做寒暄便去了凌璟的卧房。
他抱着兔子玩偶停在白色的木门外,手指停在空气中,一直没有叩下指节去敲门。
叽叽喳喳,旁边的鸟飞去又回,刺啦——木门发出声响,凌志转身靠在墙壁上,捏了捏手心的细汗。
“咦,你是谁,怎么站在门外呢?”
凌志听到声音,眼角发酸,低着头:“我……我……我是这里新来的义工。”
“这样啊,小朋友怎么称呼呀?”凌璟笑得甜甜地望着他,凌志与之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即便人到中年,凌璟脸上添了些皱纹,却依旧貌美,气质清婉卓然。
“阿姨,叫我小只就好。”凌志垂着头回答她。
凌璟听到了名字时愣了下,仿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凌璟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脸,凌志有些慌乱地抬脸望着她,她眼里的厌恶与震惊直击他心口,指尖上的软肉被扣弄得发红,凌志无措地别开脑袋,脚底贴地,向后退离一步。
凌璟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甚至变得凌厉,瘦弱的身体颤抖得不行,视线移到凌志胸前的兔子玩偶,朝前向他迈进,狠推了一把,玩偶跌落摔在地上,凌志酿锵地退了好几步。
凌璟因为用力过劲,跌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听不清的话,“啊——”她突然大叫,眼睛里含着苦涩的泪,颤着手指揪着自己长发,嘴里清晰喊着“死掉”、“不要”这类话语,指间横着好几根拽掉的长发,她依旧疯乱地拽着头发拍打自己脑袋。
“······凌璟!我求你了,别这样,我求你了。”凌志俯到她身前,半跪着倾身,紧紧抓住她的双腕,控制住她撕扯的动作,“凌璟,凌璟······我马上就走,我马上离开,对不起······”
凌志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破落的枯叶与残雪哗呲哗呲地相互纠缠,旁边的灰雀早早被惊吓得跑开,不见踪迹。凌璟渐渐安静,眼神呆滞,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打掉,不要,对不起,死掉,齐······啊——”凌璟紧闭双眼,痛苦地抱住脑袋,“离开我,求你······求求你·····”
赶来的看护主任听到凌璟痛苦沙哑的惊喊,急急将凌璟面前的凌志推开,抱住惊惧颤抖的凌璟,摸着她的头,用温柔极了的语气抚慰她。凌璟在看护主任的怀抱里很安静,她信任地回抱这个给予她温暖与爱的女人。
凌志看着她们,吸了吸鼻子,极快地擦干眼睛的泪,捡起坐在地上的兔子玩偶,朝看护主任半倾身体,接着转身离开。
凌志带着这个没人要的兔子玩偶,一个人,脚步沉沉地踏上公交,坐进车里有些湿冷的最后一排,他打开一撇窗缝,凌厉的风狠厉地拍打他的脸,吹在他发红的眼睛上,真好啊,至少还有这一小块可以收留他······
凌志停留在那方角落,公交开过了好几个站点,他依旧没有下车,又到了一个站点,车上的人又少了一批,车上只剩下零星几人,让他感到局促,他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最终立起身体,抱着玩偶,在下一站点下了车。
他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肚子空唠唠的,心也空唠唠的。
凌志没有擦眼角滑下来的热泪,他,真的好想哭。
无人的小道,因风吹太轻,强忍着的哽咽声细碎而清明。凌志抱着被遗弃的玩偶一直朝前走,他捏了捏冻得麻木的指尖,他想,他就是散散心······
凌志一个人,走了很久,到了路的尽头,他又往回走,再往回走,就是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去哪······
嘀——
嘀——
黑耀色的小车停在凌志身前,又响了一次喇叭,声音极大,凌志停步,眼神无措地望向车主,看清人后,紧了紧怀里的兔子玩偶,停在车前。
车上的人也没有打算下来,两人僵持着。
最后车主人,重重摔了车门下车。凌志被车门声吓到,抖了抖身体,向后退步。车主人快步到他面前,看清他眼睛的红肿,上涌的火气无声消散,把人拢进怀里,抚了抚他发尾,问:“怎么了?”
声音有些干涩却让人心安,凌志张了张口又闭上,只发出细小的抽泣声。
傅融第一次看到男孩这么难过委屈,心疼溢出心口,又拢了拢男孩的腰,摸着他的后颈,轻声地喊着“宝宝······”
凌志控制不住地哽咽,指间捏紧男人外套衣角,垂下头,埋进他怀里,身体发抖。
泪水浸润胸前的衣料,男人有些粗粝的拇指抚弄细白的后颈,他也与之低头,轻轻吻了下男孩的发顶。
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傅融半拥着他,试图一根一根搓热他发寒的指尖。他轻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人,“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凌志没有应声,脑袋疲惫地贴在他胸前,点了点头。傅融亲了亲他耳尖,将人拦腰抱起,怀里的人看着他的下颈,觉得好安心······
傅融把人放进副驾驶,将大衣罩在男孩身前,手指拢进大衣里,给人系上安全带。
两人一路无声到了家。傅融没等凌志下车,便将他抱住,抱着走到门口,将人放下,凌志扶住门框站立,傅融屈下身子,半跪着,拿来拖鞋给他换上。凌志低头看着男人的发顶,不解男人的行为,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回望。男人的眼睛很黑,像极了黑夜的一汪湖水,无法探究却引人注目。
凌志侧头移开视线,傅融站起来向他贴近,轻轻吻住他的唇瓣又放开。凌志抿唇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不稳地往下跌。傅融捆住他的腰,将他抽起身来,又重新揽进怀里,将人抱去沙发,捏了捏他的手腕,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便转身去了二楼。
虽然进了室内,凌志还是觉得冷,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嘬着杯子里的热水,才喝下小半杯,傅融便下了楼,坐在一旁,也不说话,等着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开口问道:“去洗澡?”
“嗯······”凌志看着他应声,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便打算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凌志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酸痛得发僵,根本站不住,回来的一路上,都是傅融抱着没发觉双腿发僵得厉害,现在靠他自己,一时半会是走不回房间了。懊恼中,傅融走近将他抱起,“给你放好热水了。”
凌志被人抱着进了主卧,放在纯色大床上,凌志屁股贴着床,傅融的指尖停在他的衬衣纽扣上,凌志面颊发红,手指陷进被褥里,拢了拢指尖。
傅融轻笑一声,刮了刮他耳下的嫩肉,“今晚不碰你······”
凌志面上依旧绯红,傅融指尖下移,重新落在纽扣上,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打开,褪去上衣,修长的指尖继而往下移,刚碰到衣料下的那一小团鼓囊,凌志便被激得颤了颤身体,男人沉声吸了口气,“我先抱你进浴室。”
傅融将人放在浴缸旁,捋过男孩耳旁散出来的碎发,“你自己来?”傅融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凌志的视线随之往上移,与男人对视,最后摇了摇头。男人指节下滑,摸了摸男孩嫩滑的脸,他看着男孩蕴着水汽的眼睛,“为什么不愿意?”
凌志没有应声,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
看起来委屈极了,傅融根本无法拒绝,低头给男孩脱裤子,又将光着身子的男孩抱进盛水的浴缸中,给人抚了抚水,水温还算合适,转身想要退离这个盛满浴念的浴室。
凌志急急扯住他的手,“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男孩眼角划过清泪,脆弱地扯拉他的手,盼求他能够留下,傅融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泪痕,直觉自己不能多待一秒,“宝宝,我的忍耐度很有限。”还是轻轻拂开他的手,打算离开。
凌志紧抓傅融的手腕,从浴缸里跨出,半跪在傅融身前,扯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将黑色内裤掀开,弹出粗大发胀的性器,凌志曲起指尖,抓着深色西装裤。无措地睁着盛满水汽的眼睛,脑袋往他的胯下探,粉唇吻住了囊袋,又害怕地移开。
傅融的欲望已经被深深燃起,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凌志原本白皙的身体开始发粉,傅融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体,他的宝宝今晚更需要的是他的陪伴。
傅融将胯往前顶了顶,龟头溢出的粘液沾在凌志眼下,凌志乖顺地张开了嘴,堪堪吞下了傅融的龟头,傅融试着往里顶,凌志被咽得吐出东西,撑着傅融的西装裤,撇脸咳嗽。
凌志抬头,眼角残留水痕,看着傅融硕大的性器,抖了抖身体,又重新俯下身,轻舔发胀的柱身,“宝宝还想再试吗?下一次好不好?”傅融屈下身体,亲吻凌志的嘴唇,手指拢住凌志白嫩的臀尖,用力揉搓,凌志颤微着身体发出轻哼,仰头与男人接吻。
傅融吸吮他的舌尖,舌头情动地往里探,轻咬他的唇瓣,宽大的手掌握住凌志唇瓣,将人抱起,贴着墙,凌志被墙身凉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突然插进来的指节刺激得叫出了声,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嗯……唔,涨……”凌志被修长灵活的指节弄得身体发软,指尖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腹肌上。
“宝宝,我要进来了……”傅融在凌志耳边轻语,声音沙哑磁性。
凌志扬起头,红扑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傅融眼里带着浓浓的浴火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等待他的应声。
“嗯啊……”小穴里的手指又在乱动,凌志抖着身体,“进……呃……”
指尖摩擦阴道壁,凌被刺激得发出轻哼,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无力地贴在傅融肩上,“进……快进来……”
傅融情满地轻吻凌志白嫩的肩头,拢住软嫩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与之贴近,用力挺进,“呃……”凌志哭着摇头,傅融咬住他颈下的软肉,慢慢挺胯,将发胀的性器送进柔嫩的花穴。
下面被硕大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拥着凌志的腰臀,他背靠着墙,双腿被打开,一只脚在空气中举着,一只腿勉强地搭在傅融的肩上,凌志双手拢着傅融脖颈支撑身体脆弱的平衡,下体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凌志半仰着脑袋,眼泪无法控制地划过太阳穴。
傅融亲了亲眼前半张的红唇,又亲了亲他的眼角,手下握住凌志修长纤细的腰肢,胯下用力往里挺进,“啊——”凌志半挺的性器出一股白灼,便疲软下去,凌志伸着脖子细喘。
“宝宝又被操射了……”说完,傅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点了点凌志性器下的囊袋,又继续胯下的猛烈撞击,粗长的性器在阴道里飞速抽插,盘旋柱身的青筋随着性器的进出,剐蹭着柔嫩花穴内壁,让凌志颤着身子吐气,口齿不清地呻吟控诉。
傅融抓紧他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凌志身体痉挛发颤,花穴内壁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浇溉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吟,用力撞击十几下,在湿腻的小穴里射出浓精,小穴被烫得缩了缩,裹住依旧硬挺的性器。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疲软,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倒靠在傅融胸前,傅融喘息着轻吻他的额头,抽出性器,把人抱到床上,按了按凌志白嫩的后腰,让他羞耻地维持一个趴跪的姿势,身下的小穴被操开小口,阴唇一吸一吸地翕合,试图留住什么。凌志指尖捏紧纯色床单,轻哼……乳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顺着大腿根流出,凌志感到羞耻极了,将脑袋埋进枕头,软声哭泣。
傅融倾身,低头吻在傅融白净的脊背上,一点一点轻嘬,吻至腰窝,轻轻捏住他的臀,挺身将肿涨的肉棒插进半开的花穴中,凌志轻哼着要往下倒,傅融有力的胳膊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挟制住,不容他动弹一分,宽大有力的手掌啪的扇向臀尖,即便收着劲,还是让凌志身体发抖,小穴更是被刺激得收缩,肉棒发爽地往里怼,发了狠地操干嫩粉的小穴。
不间隙的操干,让凌志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哼唧哭喊,又一个用力挺进,肉棒进入小穴更深处,卵蛋般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腔口,里面柔软温暖,吸引龟头往里挺进,傅融挺身,肉棒往里撞,“啊——”凌志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傅融亲嘬他直挺着的腰,握紧他的腰胯,往宫腔里抽插,房间里响彻咋咋的水声,顶撞了几十下,傅融用力一挺,浓精射进宫腔,涂满宫壁,凌志被满肚子的精水灌得身体痉挛发颤,身体软趴趴地倾倒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精液射得太深,阴唇翕张,只能流出甜腻的淫水。
傅融将人抱起,两人面对面,凌志坐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傅融细细地嘬吻凌志白皙修长的脖颈,印出一点一点,细密的红印。
凌志身体发软,仍由傅融对他上下其手,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傅融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宝宝……
傅融发硬的性器抵着他灌满精液的肚子,坏笑地将肉棒挺了挺,戳弄凌志柔软的肚皮,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的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无力地拢了拢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慢······嗯······慢一点······”傅融亲他的唇角,轻舔他的脸,轻轻揉拧红肿的两片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往小穴里塞,凌志低声哼唧,挺着身体向他贴近,配合地乞求男人的肉棒不要那么凶······
两人弄到天色浮白才堪堪停下动作,傅融抱着昏睡的凌志进了浴室,又将人抱去侧卧安睡。
……
凌志在被子里半睁着眼,伸手扯了扯被角,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夜的荒唐,凌志推了推被子,手撑着床铺,站立在空气中,只身穿着傅融的白色衬衫,挂在他身上大了不止一个码,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被赤裸裸地露出。
凌志扯了扯衬衫下摆,试图将大腿根处青紫的斑驳遮掩,可是衣服太短,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破败娃娃。
凌志用力狠拽衣角,手腕摔打在空气中,露尖的指甲划过大腿,刮起一条细细的红痕,尖锐的疼痛感撕扯凌志的大脑,试图让他理智些。凌志轻揉面颊,脑袋发胀,心脏很空,回想起昨夜的情动,他有些不知所措。
傅融让他摸不透半点,他极似一滩不知深浅的暖池,用温情与激情将他裸露狼狈的身体包裹,将他拖拽到情欲的漩涡,待到情乱时将他溺毙。
可他原本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一个发育畸形,身心都不健全的人……他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封闭起来。可当蓬勃的爱意和满怀的相拥袭来,还是让站在窗外的他捏紧指尖,即便惊惧大过渴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情动。这是不应该的,凌志……
他下身赤裸,拖着脚尖,最终走到浴室停下,抱着膝盖蹲下,眼睛捂在胳膊上,在黑暗中,立着鼻尖,轻嗅空气中残存的葡萄柚的浅淡清香,他心里难过极了……
凌志抱着膝盖沉寂地蹲着,挺了挺鼻尖,那股熟悉的清香变得浓郁,仿佛轻轻地贴近包容他的身体,让他扭拧的心更加混沌。
大手落在他的脑袋上,抚弄他软趴趴的头发,凌志惊鸟似的抬起头,“你……怎么……”
“今天没去上班,在家办公。”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捏紧他的肩头,小臂穿过他的膝弯,这样抱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显得两人十分亲昵。
凌志沉沉地看着他的下巴,一滴清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凌志急急抬手将泪拭去,脑袋轻轻地贴靠在男人胸口,他应该像菟丝花一样柔软乖顺,不应该去肖想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傅融将人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自己的宝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大腿,防止在空气中受凉,问他洗漱了没,凌志摇了摇头,傅融应了声好,转身去了浴室。
凌志抬起眼眸,视线随着傅融的离开而移动,看着男人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湿润的面巾,在他面前半蹲下,指尖轻轻触碰他眼下的青黑,很快离开。
手掌拖着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往下仰,然后将湿热的帕子铺盖他白净的脸上,他舒服得展开了半握的指尖,在面巾的遮盖下弯了弯唇角。
两人都没有出声,沉默地感受这份恬静,过了小一会,傅融摸了摸帕子,才将凉了的帕子揭下,将凌志抱去浴室洗漱。
傅融认真地擦净凌志嘴角因漱口沾上的水渍,又将人抱在怀里,放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此时的沙发旁边的木桌上已然放着一碗小粥。傅融起身去开了窗,又拉上纱帘,防止冷风吹进来,布置满意后,又蹲在他身前,拿起旁边的粥碗,轻巧地搅合搅合,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