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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没把你C爽?CS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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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深看着他愤愤的眼眸,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他起头时,俞非晚狠劲给了他一巴掌,脸颊红得发烫,林羡深勾动唇角,笑得变态又性感,动作缓慢地抬起俞非晚的双腿,挺胯往里狠操,入得极深,在俞非晚白净的小腹上撞出龟头的痕迹,“呃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再……”俞非晚的手因为扇林羡深扇得太用劲,指尖发红,他蜷缩着手指,推攘林羡深结实的胸肌,林羡深低头轻咬他纤细白皙的手腕,发出低吼,捏紧怀里人的胳膊,用力往里肏。俞非晚身体被操得痉挛,射出一股浓精,铺盖在他细窄的腰腹上。

被,被操射了……

俞非晚脸颊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溢出清汗,难耐地别过脸,粗大凶猛的肉棒还在体内动作汹涌,试图将他整个人贯穿,钉死在床上。俞非晚抬了抬胳膊推弄林羡深的胸肌,试图让失智的男人慢一些。林羡深抬手拢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用力狠撞,在后穴的极深处射出热液,俞非晚身体跟着发抖,覆盖在他小腹上的精液被抖落,顺着腰胯往下流。

俞非晚觉得他整个人要被林羡深这个狗操烂了,技术说不上,但劲是肯定的。

林羡深俯下身体低喘,额头贴在俞非晚的下巴,锁骨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绕过深色的乳头,顺着鼓起的腹肌往下淌,没入人鱼线下的耻毛。

“别压我……”俞非晚声音沙哑,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林羡深笑了笑,重新俯下头,舔舐他的喉结,轻咬了下又放开,抬起头,视线落在俞非晚有些发肿的红唇,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唇瓣,舌尖探进内里。想到身下林羡深留在他体内的肉棒,俞非晚脸上发烫,别开了脸,林羡深的指尖点在他下巴,将他的脸重新掰过来,再次印上他的唇,用力吸吮,发出色情的水咂声,“嗯……”,俞非晚被强势凶狠的吻弄得呼不上气,身体发紧,伸手就想推他,林羡深像有预感似的,极快得控制住他扬起的手腕,“怎么,又想要了……”

体内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涨大,俞非晚放大瞳孔,“你今天磕药了?”才多久,又来……

林羡深低头舔了舔俞非晚粉白的乳头,“我加班了一周,很累,今天才得空休息。”言下之意,加班没空打飞机,全留在他这了,他今天是上杆子给他嫖了,俞非晚有些懊恼地闭上眼睛。

林羡深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又开始了猛烈地抽插,俞非晚咬着唇别开脸,林羡深一边挺着肉棒操弄他,一边抬手捏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摆正,“没把你操爽?”,声音低沉,带有一种回答不让他满意就把他操死在床上的狠劲。

俞非晚还是咬着唇不肯说话,林羡深掰开他的唇,将手指伸进嘴里,伸得很深,俯下身,低哑的声音落在他耳侧,“说话……”,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瓣。“嗯……呃,慢……一点。”俞非晚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控诉。

“爽不爽……”林羡深带着坏笑发问,同时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啪啪啪地撞向穴心,粗大的龟头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呃啊……”,一股白灼再次覆盖在他的腰腹上,俞非晚身体发颤,后穴受刺激得缩了缩,林羡深爽得低呼一口气,随即感叹道:“又被操射,你和它一样很有天赋。”说着,挺了挺性器。俞非晚眼角划过泪珠,身为一个1,被人操射在床上,还不止一次,林羡深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他下次决不再招惹他了。

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腰腹,将他肚皮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乳头上,手指在乳晕上打圈。

……

林羡深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光着脚,端起一杯清茶,十分悠闲地品茗。俞非晚见此,拧了拧眉头,顺手将手边的枕头扔向男人,击中膝盖。男人轻挑眉头,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神带着询问。

俞非晚原本支起来的身体又呈摊巴状躺下,指了指地上邹邹巴巴的衣服,”快去给我找衣服穿,林总好没眼力见。”眼神带着打趣和幽怨,林羡深看着生龙活虎能逗趣的俞非晚,笑了笑,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转身去给人拿干净衣服。

俞非晚上次穿的是林羡深在商场买的临时衣服,这次却真真实实是林羡深穿过的衣服,上面还残留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洗衣液和沐浴露是同一个味,俞非晚伸长袖子,嗅了嗅,操,好色情。他一般只跟人上床,不跟人搞暧昧,林羡深一看就是能装会钓的主,不过能看的除了那张脸也只就剩那根屌了。

被操的俞非晚怨气值拉满,把人埋汰了好半天,才穿着林羡深衣服出来。拖着林羡深找来的拖鞋,坐在沙发上等饭吃。他本想着穿上衣服就走,但昨晚两人太疯了,林羡深有力的指节抵着他的腰,让他趴跪在地上,林羡深挺胯撞向他的臀尖,就这个姿势操弄他,他的淫液将衣服弄脏……回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俞非晚有些发烫,但昨晚确实挺爽,怪不得那么多人乐意当零,不用那么累还能那么爽。

俞非晚看了眼自己身下,在壹里面自己算优质的了,可林羡深的比这更粗更长,操,换种说法,林羡深也算难能可遇了,想想被他操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俞非晚还是不死心,他都被人操,还被操了两次,每次都操得那么狠,他都要厥过去了,林羡深也没打算停。不行,他一定要把人搞到手。至于怎么把人搞到手,俞非晚手指一点一点敲在沙发扶手,眼角流露出笑意。

林羡深睡了他两次,对他肯定是有欲望的,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做个炮友最能解决事。反正现在他已经被睡了,再睡几次也没关系,只要他能睡回来,怎么都不亏。

俞非晚想得舒心,伸了伸懒腰,肚子趁机“咕”了一声,俞非晚摸了摸肚子,闭上了眼睛,心累地等林羡深做饭。

还好林羡深动作很快,没一会就端菜上了桌。俞非晚十分有眼力见地爬起身去厨房洗手,将手擦净,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干就等着人请吃饭,想着还是找点事做,显得他没那么闲。餐桌上还没摆碗筷,俞非晚看了看四周,打开其中一个餐柜,拿出两副餐具,用热水烫了烫,再用餐巾纸将餐具擦干。做完这些,俞非晚满意地扬了扬唇,拎着两副餐具朝餐桌走去。

转过身,差点拎着餐具撞上林羡深的胸膛,突然出现的林羡深把俞非晚吓了一跳,俞非晚看了眼眼前的人,视线落在他的脚上,拎紧手上的东西将人绕开,“你怎么突然到了我身后,你是赤脚大仙吗?平时走路都用飘的?”

“哈”,看了眼自己的脚,“今天的光脚是例外,摆好餐具,我们就开饭吧。”

俞非晚撇了撇嘴,摆好两人碗筷,顺势坐在餐桌一旁,指头轻轻敲击桌面,示意某人过来吃饭。林羡深抱着胳膊,视线挂在他身上,嘴角抿着笑,看着架势,应该盯着他看好一会了。俞非晚对上他的眼神,拧眉。林羡深笑得一点负担都没有,抬手在胸口晃了晃,指向厨房,转身去了厨房洗手。

俞非晚看着他在厨房仔细地把手洗干净,又在他转身时移开视线,余光中的林羡深似乎意识到他在看他,慢吞吞地往餐桌走。笔直修长的腿被黑色长裤完全包裹,踏着一双深蓝色拖鞋,上身挂着一件半透的白色背心,头发微乱,盖住锋利有型的眉心,男人浑身透露着不符平时的慵懒感,鬼知道他在工作上有严谨,西装褶皱都不允许出现。现在的林羡深跟床上刚操完他的那副饱食餍足样子是一模一样。

两人还算和谐地吃完了饭,林羡深速度极快地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赶紧,俞非晚擦了擦嘴,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往厨房里瞄。还好林羡深动作极快,几分钟就将全部餐具清洗干净。男人十分精细地擦干指尖上的水珠,放下餐巾,朝着沙发的人走来,坐在俞非晚旁边。

俞非晚看了眼身旁的林羡深,按灭了手机,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着,空气分子在静默中化作冰晶,两人的气氛遇冷。

林羡深转身,胳膊横过他胸口,手掌按在俞非晚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两人的脸直面地对上,林羡深沉沉盯着他的眼睛,俞非晚懒懒地抬眼看向他,眼里却带着锋利,“你昨晚拿我消遣呢?”

林羡深依旧望着他眼睛,眼神撇了下他的唇尖,“怎么会这样想?”

“不然……”

“你认为这样不够尊重,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能算是合理上床。”

俞非晚看着他的眼里,想要从里面探究出一些别的东西,很快,他收回眼里的质询,轻笑着将人从他身前推开,背靠沙发,弯了弯唇角,“想要跟我合理上床?做我的固约?”

“好。”

“哈,我只是提提,别那么快当真。”答应得那么快,林羡深果然想嫖我。

“说说你的条件?”林羡深拿起桌上的水杯,闷了一杯水,眼神有些沉。

“那废话不多说,我的条件嘛,第一,只在约的时候联系,平时咱们不熟。”俞非晚看向林羡深,林羡深放下水杯,靠在沙发上,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应了声:“好。”

俞非晚随意的嗯了声,继续他的话:“二:不能内射;三:没结束这种关系之前,不能跟人乱搞。”

“好,我也想提一点。”林羡深看向他,俞非晚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跟你的三条,观点相同,我不想沾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俞非晚勾了勾唇,眼尾上挑,“好啊,但我给你的肯定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林羡深倾身靠近,指尖落在俞非晚下巴,捏住他的双颊,“我很期待。”

俞非晚拍开了他的手,小腿轻踹他的腿,让他去把两人昨晚弄脏的衣服洗了。在林羡深眼里,就像淘气的布偶猫在轻蹭主人的大腿撒娇,林羡深伸手将俞非晚捣乱的小腿握在手心,感受到他嫩滑的小腿肌肤,脑子里一下冒出昨晚赤身裸体的人,竟一时不想放开手,想做点把人惹哭的事。不过林羡深很快将手掌中的小腿放开,很好地收敛内心情绪,转身去了洗浴室。

……

在回国之前,俞非晚都很闲,林羡深本来只是不忙,现在他的这栋别墅里来了俞非晚这个闲客,林羡深的时间竟有些不够用,忙完工作,还要忙着上床,只要他一表现出很忙,没有对俞非晚做到立即回应,俞非晚就觉得没劲了,对他撇了撇嘴角,就开始往酒吧跑。

看到俞非晚灯红酒绿下跟人抱着啃,林羡深只觉得脑壳突突地胀痛,轻皱眉头,笔伐平稳地走近,站在一旁,眼神幽暗地盯着俞非晚的眼睛看,片刻,放下酒保递过来的酒杯,沉默地转身离开。

俞非晚“啧”的一声,将怀里的人一把推开,心下烦躁地想,自己真是太惯着林羡深了。

俞非晚刚把人甩开,又重新被人牵上了手,男孩身体发软的倚靠在他怀里,俞非晚心下荡漾地摸了摸男孩迷人性感的嘴唇,又扭头看向林羡深离开的方向,要是这次他不过去,他两可能就没下一次了,他还没把人搞到手,再忍这一次……

俞非晚十分惋惜地亲吻男孩脸蛋,说了一句抱歉后狠心离开。

他一个人在瑞典的街头晃荡,夜半的小街十分静谧,人少得称奇,俞非晚捏紧手中的手机,计程车还没有来,他穿着单薄的外套,想着到了林羡深家要怎么哄他。

俞非晚拉开车门下了车,林羡深的公寓依旧亮着灯,想必是在等他。俞非晚颠了颠手里的小蛋糕,拐进了电梯。

他在电子门锁面前鼓捣了十几秒,拉开了林羡深的家门,客厅里留着暗灯,但空无一人,旁边关着门的书房,门缝里透着光。俞非晚从沙发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书房门前,抬手敲门。

没有任何反应,行……又开始生气了,这脾气谁惯得。

俞非晚放下手,倚靠在门边,抬起脚尖往门上轻踹,踹了几下又停下,没听到回应又开始踹门,就此重复了好几次,书房的主人终于忍不下去了,使劲地将门拉开,面色冷淡,没给俞非晚半个眼神,冷冷地转过身,坐在桌前,沉默地处理着项目文件。

俞非晚看着他的冷峻的帅脸和挺坐的腰身,心下一点气都没了,只剩下背着他找人的罪恶感。拉过身旁的凳子,弯着唇角,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侧脸,还有在平板前来回划的修长骨感的指节,也不打算打扰男人,只是等着男人把他手头的工作弄完,体贴地给男人递去一杯水,男人没有接过水杯,只是眼神淡漠地看着他,视线带着无形的欲望,往下移,停在他裸露的胸前,停了半刻,又移开视线,“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俞非晚试图从这句话里解读出另一种意思,紧捏杯壁的指节发白,“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以后就当没见过……”林羡深话还没说完,一杯冰凉的水泼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话,“林羡深,凭什么,你以为你说结束就结束了?这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都在我,结束?只能我说。”说完,“嘭”的一声,杯身在角落碎裂开来,俞非晚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拿上沙发上的外套,想立马离开这个有林羡深存在的空间。

他今天玩上简直是个笑话,从酒吧一路赶过来就为了听这一句结束了,他真是在犯贱,跟谁玩不好,跟林羡深这种人玩,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真是给他脸了,全都滚蛋吧!

……

心很空,身体很沉重,上完课的凌志并没有打算在学校多待,等待王叔将他接回别墅,一个人在客卧睁着眼静坐,不想动手去做任何事。他这副样子很不符合被人包养的身份,但出乎意料的是,傅融并没有为难他半点,反而对他很……很包容。

他将眼睛上的镜框放在客卧的小桌上,凌志抬眼看他,像一只失魄的小鹿,眼睛里蕴着水雾。傅融向他走近,手指移到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颊,在上面轻力地刮了刮,手掌往上移,指尖刮了刮他的睫毛,小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凌志闭上了眼睛,鼻翼微张,吸了吸微冷的空气,等待片刻,闭合的眼睛张开,黑色的瞳孔印上傅融的身影,一颗珠泪从眼尾滑落。

傅融抬手将被泪水润湿的眼角擦干,轻轻吻住他的眼角,尝到湿咸的味道。他用力的将人拢进怀里,把凌志抱去了主卧,放进被窝,自己则坐卧在他的身旁,男人的大腿就在他脸旁。两人贴得很近。傅融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助理发来的文件,另一只手不时摸摸他耳侧的碎发。

两个人在床上紧密相贴,凌志一时有些睡不着,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傅融似乎感应到,低头,视线回落到他的眼睛,里面好像藏着了不可探究的情愫,凌志移开视线,翻身,脸颊贴近傅融的大腿,手指贴着脸,掩盖闭上的眼睛。

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脆弱,但他对心口残破且从未愈合的瘢痕表示无力,如果傅融对此毫无关心,他也许不会滋生委屈这种情绪,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并没有谁会将躲在角落的他抱起,拍拍他的背,给予一丁点温热的情绪。

他不懂,他不理解,为什么明知道他是个悲剧还要将他生下来,让瘦弱的他无法反抗地去承受这些残破难解的事实,备受指责同时身无居所。

他看着残破的身后,他不知道他要怎么拿出那份自信去平等地热爱一个人,他卑躬屈膝,他强装镇定,自卑地哄骗他遇到的每一个人,把自己强装成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再次闭上眼,傅融情愫不明的眼睛在脑海里怎么也散不开,让人依恋又让人失心的惶恐,自欺欺人的情感就像一把生锈却依旧锋利的刀刃,凌志不敢想,捅进心口时会有多疼。

可他本来也不是傅融的恋人,有什么是比现在这样更糟的吗?指尖擦了擦眼角,凌志半睁着眼睛,就这样吧,让他糟践自己的感情,至少,至少……他在自我感受中体会过理解与温情。

凌志的脑袋再次贴近傅融的大腿,傅融理了理他耳侧散着的头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久久没有移开视线,直到助理发来信息,才将视线重新移到平板上。

……

几天前的冷落,没有意义的夜间奔碌,墙角破碎的水杯,第一次被人结束的约炮关系,一幕像电影般在俞非晚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怎么都晃不掉,能让他气得肝疼。

一连两天,除去教授的事,俞非晚都没有出门,没有去酒吧,在家疯狂把导师给的档案一股脑全看完,将整个人扎根在专业知识里,脑细胞为此发挥到极致。

“滴滴滴……”俞非晚拿起手机一看,老头又给他来信息,半个小时后出门,行吧,俞非晚伸了伸懒腰,立起身体,打算好好收拾下自己。

修长的指节印在乳白色的面膜,指尖挑起面膜边角,容色昳丽的脸颊彻底裸露出来,俞非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轻抿嘴角。又抽空弄了弄造型,戴上一块表,抬腕看了眼时间,披上外套便出了门。

这个礼拜末就要回国了,几个老教授打算好好逛一逛,给家人买点礼物。作为他博导合格的狗腿子,这种场面俞非晚自然得在的。还好几人是速战速决的主儿,没一会就把礼物买好了,花了点小费,商场的导购非常乐意叫工人帮忙送去他们下榻的酒店。几人现在两手空空,打算去附近的公园闲逛,看看这座风趣小城。

平平草地,棕黑色长椅,几株别样颜色的花,几个教授或坐着或站着,笑谈年轻时的风逸趣事,俞非晚在一旁站着,时不时接过他们的话头,把老头们逗得笑出牙花。

俞非晚也跟着咧嘴,但下一刻,他的嘴唇闭合向下,笑不出来半点……

林羡深拿着一杯咖啡,半曲着腿,倚靠在黑灰色树干上,修长冷白的指节弯了弯,林羡深的视线直射过来,两人在微寒的空气中对视。

对视的那一刻,俞非晚轻抿嘴角,眼神开始漂浮,神色淡淡地移开视线,继续与教授们笑谈。

林羡深低头揉了揉眉心,在静默的空气里轻轻叹息,捏紧手中的咖啡盒,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脸上挂上淡薄的笑意,朝欢笑的人群走去,朝前辈们倾身点头,礼貌地打去招呼。

其中的两位教授与林家的老家主还算熟识,其他人自然也清楚成颂集团的林氏财团,对这位年纪轻轻却手段果决的林氏接班人更是满眼赞赏,很快打开话夹,言语间都是对这位年轻领导人的欣赏与爱护。

还提点俞非晚要与林羡深善交,俞非晚嘴上应和,心里的浪却翻了又翻:交流?无论是语言交流还是身体交流,他们都实现过深入交流了,不过现在结束了,实现恶交了。俞非晚心里吐了吐舌头。

“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待在我们几个老人身边,肯定觉得无趣了吧,我们聊些老人家的话题,你们俩也自己去逛逛,聊聊你们对未来的展望。”

“去吧去吧……”旁边的博导推攘一旁的俞非晚。

林羡深就着教授的话题傻乐,俞非晚低头看向身旁的教授,还没问出口,就被林羡深拉走了,他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挥手跟教授作别。

两人消失在教授的视线里,俞非晚立马把林羡深的手甩开,极快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不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林羡深速度极快地追上,挡在俞非晚身前,俞非晚皱了皱眉头,懒得跟他开口说一句话,径直绕开,接着又被林羡深拦在身前,俞非晚星眸微垂,启唇说了一句“起开”,林羡深依旧没动,“你踏马有病啊?在这装什么,滚开离我远一点,别挡我跟前恶心我。”说完,狠劲地推开身前的林羡深,却不想林羡深身体偏向一旁,让他落了空,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快要栽倒时,林羡深将他拦腰抱住,整个人被圈进他怀里,林羡深结实的胳膊将他死死团住,根本挣不开半点,俞非晚无语地发问:“你现在又想装模作样的地干嘛?来我这犯贱吗?滚远一点吧。”

林羡深重新将人捆紧,嘴巴贴近怀里的人,“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那种关系没有再继续的必要,我看不住你,你早晚有一天会选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别人上床做爱,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无法接受?林总洁身自爱也要要求床伴跟你一起玩纯爱吗?林总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多少人睡过?你肉棒上的毛毛数都比不上我的身经百战,快滚吧,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俞非晚抬手将巴掌扇在林羡深的侧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啪啪地响。

林羡深侧过脸亲吻他指尖,舔了舔咬进嘴里,将指尖裹湿才放开。

“经过这几天的认真思考,我发现我根本不想放开你,所以我们继续之前的关系,只不过附加一条恋人关系。你之前跟多少人上床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但你以后……最好只跟我上床,这个意见你好好思考。”

俞非晚拧起眉心,“你这话说得跟放屁一样不中听,想跟我成为恋人关系,你确定你不是在痴心妄想?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林羡深摸了摸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拧过他的脸,林羡深垂下头,晃着凉薄的笑,薄唇印在俞非晚的上唇瓣,舔了舔,用齿尖轻磨柔嫩的唇瓣,胳膊再次捆紧怀里的人,利齿刺进唇肉,俞非晚被弄得生疼,“嘶”的一声,嘴角滑落一颗血珠,林羡深舔弄他血污的下巴,轻笑,“我不是在跟你玩笑,你既然有胆子招惹,就要有本事承受,好好思考一下吧,我们回国见。”

说完,林羡深放开了他,收回掠夺的眼神,神色恢复淡漠,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俞非晚的掌心,面无表情地亲吻他的指节,弯了弯唇角,转身离开,将俞非晚留在原地。

俞非晚看着人消失在眼前,暴怒地将手帕摔在地上,吐了口浊气,转身离去。

……

这几天,凌志和傅融过得还算安无事,除了在床上依旧很凶,其他时候两人的气氛甚至有些旖旎。

王叔刚把人放下车,就看到自家少爷在花坛前杵着。傅融的视线依旧落在泛黄的纸面上,抿着唇,两根手指在书页上划拉,将书本彻底合上,等待凌志走到他面前,他抬眼望向男孩的眼睛,凌志微微仰头,看向他,眼里带着疑惑和探究,男人不言一语,将手中的书递给他,转身上了楼,凌志看着手中的书,也跟着傅融上楼,进了书房。

男人侧身将凌志揽进怀里,随手关上门,将怀里的人推靠在门板上,一双大手扣紧凌志的双手往上举,凌志仰着头看着他,眼里藏着无措,傅融低头,伸手盖住了他扑闪的眼睛,嘴唇向他贴近,舌尖舔弄凌志的嘴角,“想要吗?”

“……”凌志在他怀里轻颤着没有说话。

傅融轻轻嗅闻他的耳后,轻舔他的耳尖,嘴角往下移,贝齿停在凌志的喉结软骨上,“想要吗?”

“我……晚上好吗?一会还要吃饭。”傅融对他的玩弄不止于单纯的上床,要是从现在就开始,那他今晚一定吃不上饭,还会被弄得晕死在床上。

“哈……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今晚我们慢慢玩。”傅融满意地弯了弯唇角,胡乱亲吻几下,就把人抱去书桌前,将人圈在身前,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期间还体贴地询问凌志有没有学校留下的文档作业,凌志摇了摇头,傅融紧了紧手臂,将人贴进怀里。

……

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餐,傅融把人牵进书房,将人圈进怀里,时不时亲亲摸摸,凌志没有表现得抵触的情绪,沉默着接受傅融带来的亲昵。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解释,他清醒地知道这样的沉沦是一种错误,但他的身体确实接受良好,仿佛上瘾般,热切于这种亲密接触,又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渴望于情爱与亲昵,再更直白一点解释,他对傅融存在情欲。

他不应该残存这种心思,可即便他告诉自己不行又怎么样呢,他就是很渴望爱的滋味,很渴望那个人眼底的星光印沉着他的模样,撕扯他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看起来,像是爱极了他……即便那是假象,但至少他曾经错觉地拥有过,他的生活太苦涩了,他不想溺死在社会的冷情里,他渴望有人接受他的身体,给予他爱的滋味。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意义呢,以他们的身份和立场,注定不会有结果,就这样吧,在梦醒之前让他沉溺其中……

凌志垂下指尖,指腹停在傅融裸露的皮肤上,傅融胳膊横在凌志的腰上,紧了紧怀里的人,脑袋贴近凌志的背,隔着布料亲吻他的肩。

傅融敲完最后一个字,将电脑按灭,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凌志的小腹硌在傅融的宽肩上,被人扛回了卧室,很轻地放在床上。傅融扯过他的领口,脑袋凑上来跟他接吻,舌尖撬开齿关,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傅融的拇指指腹印在凌志的脖子上,上下滑动,来回揉搓。

鼻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凌志仰了仰脖子,又被傅融掐住,扣住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靠得无比近,热切地开始又一轮的亲吻。

凌志选择闭上眼,认真对待这个吻,不然他会被傅融漫天的情欲溺死在床上。傅融手掌往下移,停在凌志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捏弄掌心下的小包,凌志被刺激得挺起腰肢。傅融的手指顺着他的颤栗往上移,捏了捏凌志柔软的腹肉,两根手指捏住他衬衫的衣摆,一把将衣服撕开。

“不要!”凌志的喊叫没有傅融动作上来得利落,衣服被彻底掀开,裸露出大面积的肌肤,皮肤被微冷的空气刺激,凌志抖了抖身体。傅融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巴掌落在凌志的屁股上,凌志挺了挺臀尖,傅融手上动作极快,将凌志的裤头扯开,两三下就把他的裤子剥离他的身体,舍弃地丢在床下。

赤裸的身体只留了一双白袜,傅融满意地亲吻凌志的眼角,放开怀里喘息的人,仰躺在床上,挺了挺有力的腰腹,示意凌志给他脱裤子。

凌志身体微颤,跪在傅融腿间,手指停在傅融裤头上方的空气中,指尖发抖着下移,解开裤头上的纽扣,深色的内裤露出了边,里面鼓囊着一大坨,凌志蜷起指尖,没有再继续别的动作,“宝宝,将它掀开,看看平时操弄你的玩意……”傅融贴近他,在他耳边轻语。傅融挺起臀胯,方便凌志的动作,凌志颤抖着手,将深色内裤揭开,深色的肉棒也随之弹出,撞在凌志的手腕上,凌志惊异地收回手。“宝贝,舔一舔他,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在床上,傅融并不吝啬给予他快感,甚至给他口交,让他得到释放。但回想两人那么多次的欢爱,他确实没有给傅融口交过,在金主里面,傅融这样,应该算得上不错的吧。

凌志闭上眼睛,低头俯下身体,鼻尖碰到傅融黑紫的肉棒,浓重的檀腥味充刺鼻腔,粉嫩的小舌湿漉漉地伸出,舔尝溢出淫液的龟头。“嗯……再往下舔舔……”,傅融喘息着发出低吼,言语间带着引诱,想让凌志接纳自己的肉棒,释放自己的性欲。

身下的人低垂着头,舌头一点一点舔湿肿涨的柱身,脑子里回想傅融舔弄他下体的模样,张了张嘴,试着将龟头含进嘴里。如卵般肿大的龟头让他吞得困难,刚吞进一点,就受不住地干呕,只好将男人的东西吐出来,伸着小舌,跪在床边喘息。

喘了好一会,凌志光着身子,移到傅融身前,傅融扣住他的腰胯,将他的双腿分得很开,趴跪在傅融身下,又开始舔弄他的肉棒。傅融享受得挺了挺腰,另一只手指掐弄柔软的屁股,手掌狠劲地破开空气,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瓣上,荡起一层肉浪。凌志颤抖着屁股将身体趴得更低,傅融却趁此将肉棒塞进凌志的口腔,顶弄他的咽喉深处。

凌志的嘴巴被肏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抽泣声,身下的小穴还被傅融的手指入侵,花穴被不停搅弄,溢出来的清液无助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傅融的肉棒还在凌志的嘴里不断抽插,虽然速度放缓了许多,但依旧让凌志难以招架,双手撑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身体被操得发颤晃动,小穴里的手指以不同频率肏弄,指节刮过一个敏感点,凌志弓起身体,射出一股精液。手指离开湿热的内里,傅融指尖掐着他的脖子,压制他,将硬挺的肉棒肏进喉管,肏了十几下,肉棒扯离他的口腔,挺立着射出一股浓精,覆盖在凌志的左眼上,精液顺着他的鼻翼往下淌,滑进凌志半张着喘息的嘴巴。唇里的咸腥液体侵袭舌尖,凌志低垂下脑袋,精液滑过唇角,往光洁的下巴淌落,滴落在白皙赤裸的胸膛上。凌志垂眸看着身上乳白色的液体,喘息着抬起下巴,巴眨着被黏糊的精液粘住的睫毛,失神地注视傅融那张侵染汗液的脸。

傅融手指点在凌志的脸颊上,指尖抹开他脸上的精液,弯曲的指节往下移,掐住凌志的脖颈,低头亲吻凌志沾染淫液的嘴唇。

凌志喘息着伸长脖子,接渡傅融舌尖推过来的津液,但傅融动作太过猛烈,他根本应接不暇。他伸长舌头,抵住他的贝齿,试图让他停下,却被男人用力吸嘬,凌志无助地发出轻哼,舌头被吸得发疼。

傅融抱着人亲了好一会,才将人放开,凌志轻喘着气,趴倒在傅融身上,脑袋垂靠在他的肩上。傅融再次搂紧他的腰,指尖轻轻捏住他腰间上的软肉,亲吻他后颈细碎的黑发。

凌志双腿大开,趴跪在傅融身前,傅融双手捏紧凌志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抬起,放在自己大腿上,拉开旁边的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字标,凌志低头看向那个东西,又抬头看向傅融,傅融与他对望,眼里透着晚空的星光和黑色的欲望,启唇轻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他低下了头,微弱的灯光穿过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阴影印照在眼下白皙的皮肤上,睫毛与阴影相合,凌志闭上眼睛,发出细微的声音:“我不知道……”

傅融低头亲吻他脸上的红晕,凌志缩了缩指尖,傅融一只手圈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打开了黑色盒子,轻舔他的眼尾,轻声哄道,“不喜欢就喊停,好不好……”

凌志抬起眼睑,睫毛颤微地竖起,抬头看向他,在傅融对上他眼神的下一刻,急急低下头,指尖无措地捏紧傅融的衣角,傅融低下头去看他,眼睛很亮,带着深沉的欲望。凌志依旧低着头,贝齿放开下嘴唇,小声地发出一句,“好……"

傅融亲了亲他的嘴唇,才不舍地撒开,将人放在自己怀里,凌志白皙修长的大腿被迫张开,架在傅融的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将凌志的腿称得更加小巧可爱,让人滋生变态残暴的想法。

傅融低头亲吻凌志的腿弯,低垂的眼里藏着虔诚,他抬头认真地看向凌志的脸,怀里的人半张着嘴,小口地吐气,眼睛带着迷离地水汽,傅融捏住他的腰,将凌志整个人控制在他的力量之下,另一只手拿出黑色盒子里的一颗三指宽的透明水珠,指尖移动到凌志的身体下方,两根指头轻轻蹭过阴唇,带着水渍,凌志被凉意刺激得抖了抖肩。傅融嘴角泛着轻笑,轻轻地咬在凌志嫩白的肩头上,凌志低垂着脑袋往傅融臂膀里缩。

两根指头继续往花穴里抠挖,扒拉了好几下才撤出去,接着将泛着凉意的水珠贴在阴唇上,“呃……”凌志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抵在傅融宽大的肩头。

水珠再次贴上阴唇,又移开,接着再次贴上,指头却随之滑进小穴,两瓣阴唇被小穴里的两根指头强势分开,凌志挺直腰肢,生理性地想要避开,却被腰间的大手挟制,水珠推进小穴里,指尖还进用力推,被……被水珠肏得更深了,凌志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脑袋靠在傅融的肩膀上,半张着嘴呼吸。

“宝宝怎么哭了,害怕就自己把它弄出来,还是说,宝宝更喜欢这个样子让我操进去,肏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最后让它在里边炸开……”傅融操着低哑的嗓音恐吓怀里的人。

“不……不要……让它出来!”凌志脸色泛红,身体发颤,脑袋昏昏沉沉,贴在傅融的肩上,不情愿地摇着头,傅融轻笑,眼里带着色欲,轻咬凌志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道:“宝宝试试呢,自己将它弄出来……”

凌志的双手无力地搂着傅融的脖颈,听到傅融的指引,小臂从傅融肩上滑落,难为情地拧了拧指尖,刚准备往后伸,就被人圈住了手腕,“抱紧我,用后面。”

纤细的手腕被突起青筋的手掌牢牢握住,傅融将人挟制,凌志在傅融的大腿上根本动弹不了半点,委屈地发出轻哼。傅融舔了舔他的指节,“宝宝想要我进来吗?”凌志继而摇了摇头,抽泣了两声,挺了挺身体,伸长脖子,贝齿贴紧下唇,颈间流下一滴清汗,顺着锁骨滑下胸口,凌志身体抖了抖,肩头发红,脑袋无力地倒下,额头贴靠在傅融肩膀,轻蹭傅融的脖颈,示弱地表示自己不行,“那我帮帮宝宝……”傅融挺了挺身下发胀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穴口上,“呃啊……不要,会,会坏掉……”

傅融握住凌志的肩膀,轻舔他的喉结,又低下头去,轻咬突起的乳投,舌头发狠地舔弄,身下的肉棒还在往里怼,凌志害怕地身体发抖,摇着头说不要,声音染上了很明显的哭腔,傅融这才停下,“宝宝这是害怕了吗?”,凌志发颤着身体点点头。傅融抬手抹去凌志脸上的泪,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眼睛,薄唇亲了亲他的耳垂,轻声说,“水球是一种特质的膏体,在宝宝小穴里待一会,里面的热度就会把它融化,是养内里的好东西,不要怕,好不好?”凌志抽泣着,又点了点头。

傅融含弄他的小舌,凌志颤微着身体跟他接吻。傅融的指尖往下移指腹擦过凌志的腰腹,掌心印在凌志的腰侧,身下一个重挺,粗壮的肉棒肏进小穴,顶破了里边的半融化的水球,液体在小穴不明所以地往四处流窜挤压,倾倒在穴壁上,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痉挛,眼角无助地刮过一痕清泪,无力地倒在傅融怀里,犹如一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小穴里的水球被彻底顶破,里头的透明带着粘性的液体早在花穴温热,一股脑全淋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吼。仿佛安慰般,他低头亲吻凌志的肩,细密的吻往上移,星星点点地落在凌志的脖颈上,待凌志适应,又挺着肉棒,动作轻柔地往里撞,堵住里头四处流窜的液体,肉棒一点一点往里怼,仿佛要让小穴把里头的东西全都吸收进内里,凌志只觉得身下胀得酥麻,身体被傅融轻柔的动作操得身体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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