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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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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尖细的公鸭嗓响彻大殿。待臣子们鱼贯而出时,当朝丞相却逆着人流跟上了天子的仪仗队。

萧不言头也不必回就知道是谁跟了上来,问了句废话:“爱卿怎的不回府,有何事写本折子奏上来吧。”

秦执果然没回答九五之尊的话,却反问他:“陛下怎么不坐辇。”

如此大逆不道也没惹来天子的一个眼神,随行的宫人也都只低着头仿佛聋瞎。

萧不言闲庭信步,欣赏着宫道旁的花花草草,意有所指地讽刺道:“寝宫里毒虫猖狂,成日对着这糟心的玩意,总得在外边散散心的才好。”

秦执无所谓地笑笑,走到皇帝身旁对宫人喝道:“都是怎么办事的,竟让陛下宫中生了毒虫,是雄黄一两千金了还是你们手脚都被砍了?!”

宫人们顿时跪下,一片惶恐。皇帝身边的太监跪出来,顶着满额细密汗珠说道:“丞相恕罪,奴才这就去将宫中的毒虫杀灭。”

稀奇,出了事不向皇上求情,却让丞相恕罪。被忽略掉的主角脚步不停,飘然留下了一句:“雄黄可奈何不了这毒虫。”

秦执撂下宫人,快步赶上萧不言,不由分说地执起他的手,说:“陛下还未来得及吃早饭吧,不如和臣一起,臣也没吃。”

“不必了,与爱卿一起朕恐怕就没胃口了。”萧不言冷冷说道。

秦执牵着他往寝宫走,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会,让臣来服侍陛下,定比那些宫人细心周到。”

“呵。”萧不言冷笑一声,对他的服侍不置可否。

——

“来人,传膳。”秦执吩咐完人,拉着萧不言在桌案前坐下。

秦执给两人倒上茶,茶叶被水流激地浮浮沉沉,让他想到了坐在皇位上的萧不言,也是如这茶叶一般。

于是他将茶水连同茶叶一饮而尽却不咽下,然后猛地逼近萧不言,试图将茶水度给他。

萧不言骤然收紧了手指,将明亮的黄袍抓得皱成了一团。

柔软的唇磕上咯紧闭的牙关,茶水从唇缝间流出。

秦执紧紧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不得不松开牙关。

苦涩的茶混着茶叶仓惶地被萧不言咽了下去。漏出的茶将黄袍咽湿了一大片,秦执满意地哼了一声。萧不言眉头紧锁,紧绷着身子躲避秦执横冲直撞的舌头。秦执左右逮不着他,索性退出来撕咬着他的双唇。

萧不言口中的苦涩还未褪去,便又是满腔的血腥。他一把推开秦执,留着皱巴巴的袍袖擦了擦唇上的血,垂着眸讽刺道:“爱卿真是像极了路边争食的疯狗。”

秦执坐回自己位上,拿起另一杯未动的茶,回道:“那陛下不就是被争的食了——”

“陛下,早膳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萧不言将嘴边讥讽的话咽下,回道:“端进来吧。”

宫女们端着一盘盘精美的糕点进入,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地将早膳摆好。倘若她们中有一人能大胆地抬头一瞟,便能看到九五之尊还挂着血丝的唇角和留有指印的双颊。

但她们没有这样的胆子,将筷子摆到皇帝和丞相的手边便顺从地退了出去,因为皇帝和丞相单独一起的时候总是不留人。

萧不言挑挑拣拣地从中拈起一块品相不错的小糕点——他平常早起都没什么胃口,一般都只是随便吃两口垫垫等着午膳。

但即便是这样。御膳房依然将被敷衍的早膳做的非常丰盛,毕竟吃不吃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再名不副实的皇帝也是皇帝。

然后那块脱颖而出的点心没能进皇帝的肚子,却是被旁边的丞相抢了去。

秦执将糕点一口吞入,评价了一句:“中看不中吃,跟你差不多。”

萧不言不说话,只是又拿了一块慢条斯理地吃着,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好在秦执在这日久天长的互相折磨中习惯了,大概根本没指望他能应和或反驳两句,只是自顾自又说下去。

“礼部尚书记得吧,就是那个成天上蹿下跳的老官。”秦执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据说他找到你们老萧家不知道谁留在外面的遗孤了。”

他又凑到了萧不言面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说:“你说好不好笑,跟萧家沾亲带故的可都被你我二人杀地一干二净了,难不成他找着的是你当年在哪个烟花柳巷里留下的种?”

秦执抻着脖子,却只等来一句:“朕洁身自好,从不去这些地方。”

他眼皮子未抬一下,听人提起被自己所杀地父兄却是毫无反应,避重就轻地回了秦执的问题。

秦执无趣地坐了回去,说:“你洁身自好,那与我夜夜笙歌的莫不是你从哪召来的傀儡。”

“那不叫夜夜笙歌,那叫受制于人,审时度势。”萧不言自嘲道,“毕竟跟一些东西讲人的礼义道德是讲不通的。”

秦执目光掠过桌上的茶壶,不在意地笑了笑,又将话题拉回来:“他们已经找好替代你的人了,你打算如何呢。”

萧不言:“自然是将这皇位拱手让人。”

“拱手让人可不行,你当我把你抱上皇位是跟你过家家呢。”秦执挑着桌上的糕点,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萧不言后靠在椅背,静静地看着秦执吃,说道:“丞相还是快些吃把,用完早膳赶紧去批你的奏折。”

秦执将口中东西咽下,挑眉看向萧不言:“我天天帮你批奏折,你竟连饭也不让我吃,就急着赶我走。”

萧不言站起身:“那你便在这慢慢吃吧,我出宫了。”

秦执警觉道:“你出去干什么。”

“今晚有庙会,我出去寻欢作乐。”萧不言径直往外走。

每当宫外有些大型活动时,萧不言总爱出去,毕竟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太清闲,天天在宫里闷着是很无聊的。

秦执不再说什么,只是恶劣地叮嘱了一句:“晚上早点回来,我也得寻欢作乐。”

萧不言听后顿了一下,叫上随身侍卫走了。出去时,他对候着的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王安心领神会地低下了头。

午后。

京城一处寻常人家的宅子里。

一位老翁带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微臣参见陛下。”老翁对石桌旁的男子恭敬地行下一个大礼。少年闻言震惊地低下头,也跟着行礼。

“都起来吧。”萧不言淡淡地说。

“谢陛下。”两人便都起来。

那少年低着头,却又不免好奇地想要偷偷打量这位陛下。

老翁:“陛下,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今年已十四岁了。”

萧不言看向少年:“抬起头来。”

少年这才敢抬头看萧不言。

萧不言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确实挺像我三哥。叫什么。”

少年声音温润:“回陛下,微臣叫萧文镜,铜镜的镜。”

“嗯,看起来是挺文静的。”萧不言显然忽略了萧文镜的后半句解释。

萧文镜是当初萧不言解决最后一位兄弟时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良知和一个退路。

当时萧不言独自杀至后院,所有人都在慌张往外逃,萧不言追至后门,将所有人都屠杀殆尽,搞得自己脸上身上沾满鲜血后,发现还有一稚子躲于柴房,从窗户里震惊地瞪大一双眼盯着这一切。

萧不言敏锐地发现了这双大眼睛,提着还在滴血的剑向他走去。小孩见他如地狱罗刹般走来,显然是发现了自己,惊呼着往后躲去。萧不言一脚踹开柴房门扉,一眼就看见了试图往柴火后面钻的小孩。

萧不言将他拎出来,小孩惊慌大喊“不要杀我!”,见他身上衣着不似家仆,便问:“小孩,你是什么人,怎么其他人都跑了,你一个人躲在这。”

小孩怕地浑身颤抖,浓烈地血腥味刺激着他,令他几欲作呕。但他不敢动,他颤着声音回答:“我……我是……我叫萧……萧……”他已经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不言听到他姓萧,猜测是自己三哥的哪个儿子。

小孩还是抖个不停,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萧不言的侍卫追来,叫着他;“殿下,这孩子是?”

萧不言将小孩扔给他:“把他安置一下,避人耳目,不要让秦执知道。”

“是。”乔奈没多问,拎着小孩飞快从后巷走了。

当年胆子小的跟鹿一样的小孩,现在终于能把名字给说全了。

萧不言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玉佩,随意地问他:“你功课怎么样,学会怎么当皇帝了吗。”

萧不言问的很随意,但萧文镜是怎么也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答,回陛下回了半天也回不出个所以然,脑门急得冒汗。

老翁看不下去,他知道萧不言这话里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意思,只是和秦执待久了说话愈发阴阳怪气,于是替萧文镜回道:“回陛下,他功课很不错,平时很用功,该是可堪一用了。”

萧文镜感激地看了一眼老翁,心中莫名回想起了当年被萧不言拎在手上的恐惧。

“唔。”萧不言看着萧文镜,突然想起什么,“朕当初杀了你全家,怎么你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恨朕的样子。”

这个问题依然不好答,但萧文镜恰好能答:“陛下,我是父王与青楼妓女所生,至今都没能与父王说上两句话。于王府中生活也是步步维艰,母亲更是早被杀害,所以全家与我而言同陌路人也并无两样。如若当年没有陛下,我的生活也未必如此安稳。”

“这样啊。”萧不言了然,“那你也是个可怜孩子。”萧文镜感受不到他的同情,此刻他只想让这位捉摸不透的阎王赶紧走,不明白这么多年来放养他的人为什么突然来看他。

萧不言或许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想来看他,问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对他说:“礼部尚书下次找你,就直接跟他走吧。走后一切听他的就行,也不必向他提起朕。你就只是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室遗孤,记得把故事编的像样点。”

说完便叫乔奈:“走了,逛庙会去了。”

乔奈提着剑跟他走了。

只留下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又隐隐带有一丝兴奋的萧文镜。

净慈平日里便香火旺盛,今年庙会在此举办,此刻更是人满为患。不单是庙内,庙外长街二里皆是人头攒动。

萧不言在临街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和几壶酒。坐在窗边看长街百姓脸上尽是欢愉喜悦。

乔奈抱剑立于雅间门口,活像个门神。

萧不言吃一口菜,对乔奈说:“乔奈,来坐下,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

乔奈便在他面前坐下,为两人倒上酒。

萧不言接过酒,说:“乔奈,你从半大孩子就跟我一起,这么多年,我都没带你们过上像样的日子。”

乔奈把酒壶放下道:“陛下,我们只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萧不言轻晃手中的酒杯,随即饮尽杯中酒,看向繁华的长街:“会的,我们都会过上那样的日子的。”

街上的百姓熙熙攘攘,几个娱乐的摊子边围了一圈一圈的人,小孩子游鱼般穿梭其中。喧嚣的人间传入这间雅室,映在了萧不言淡漠的眼底。

当萧不言回到养心殿时,殿内静谧无声,想也知道是谁把人都赶了出去。乔奈也在萧不言进宫时便被指使走了。此刻这亮着明黄暖灯的殿内就只有两个人。

站在门口的萧不言,以及躺在龙床上不知在看什么书的秦执。

秦执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手中的书册离开,看向停在门口不动的萧不言:“怎么站在那,过来啊。”

萧不言嘴角紧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还没待他稳当地停住,便被秦执一把拽倒在明黄的龙床上。

秦执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凑到他颈肩,问道:“喝酒了?”

萧不言不想搭理他。

秦执没得到他的回应,抓住萧不言的两只手腕,将他们压在萧不言头顶上。

另一只手抚上萧不言的脸颊,又问他:“我派去你身边的人怎么没了?”

萧不言冷漠地看着他:“被我杀了。”

“为什么?他可是我派过去保护你的。”

萧不言嗤笑一声,说:“保护不保护另说,你的人实在是没有眼色,看着令人烦躁不已,就让人送他再世为人了。”

秦执不理解一个暗中盯梢的人还能怎么没眼色,但萧不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他身边折的人比折在敌国的暗探还多。

他用指腹揉搓着萧不言的两瓣唇,盯着萧不言的双眼说:“你最好是。”

接着松开萧不言,开始解他的衣服。

萧不言并不挣扎,麻木地闭上了眼。

没一会萧不言身上不着寸缕,秦执自己也脱地差不多。

他看萧不言闭着眼,双手撑在萧不言两侧:“睁开眼,我今晚叫你早点回来,你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坐这等你多久了吗?”

萧不言不回答他,也依旧是闭着眼。

“呵,不说话是吧。”秦执将萧不言翻了个面,单手将他的臀捞起来一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欲望竟想直接强入。

“啊!”未经扩张的穴口干涩紧致,被试图强行突入而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萧不言疼的再也无法面无表情,手往后伸去推秦执,“你出去!”

萧不言根本推不动秦执,秦执依然强硬地将小穴再撑开一点。

又一阵疼痛传来,萧不言咬着唇闷哼一声,颤抖地从墙上的暗格中抓出一个小盒朝秦执身上砸去。

秦执停下动作拿起那白玉制成的小盒,挑眉笑道:“呦,皇上亲自给我递这脂膏,是在邀请臣吗。”

萧不言面上气出了一层薄红,脸埋在被褥中不理会秦执。

秦执却不罢休:“陛下,你说‘朕下次一定听爱卿的话,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让爱卿等这么久了。’我就用他好不好。”

萧不言气地撑起上身回头瞪秦执:“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执轻笑一声,把萧不言按了回去,又威胁地往里挤了挤:“说吧陛下,微臣也不愿意让陛下受伤。”

萧不言掌心掐出指痕,紧抿着唇不说话。

秦执见他不从,便遗憾地把玉盒扔到一边,再次开始强硬地往里挤。

“唔”萧不言将痛呼压在嗓子里,回手抓住了秦执压在他后腰上的手,将他手臂上的肌肉抓地内陷泛白。

秦执分出一只手压住萧不言,便无法再抬起他。此时萧不言整个人被秦执严严实实地压在床上,已是避无可避。

萧不言被身后强烈的撕裂感刺激地心慌不安,若真被秦执如此强入,必定会撕裂流血。他掐着秦执,却根本无法在疼痛中想出什么有效的方法。

此时秦执再一次发力,萧不言因骤然袭来的疼再也压不住痛呼:“啊——!秦执!”

“嗯?”秦执停下来,等着萧不言妥协。

萧不言喘着气,依旧没有下文。

秦执等了一会,可惜地继续。

当身后再一次传来剧痛,萧不言终于受不了了:“朕下次早点回来!”

他恶狠狠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秦执惊奇地停了下来,本来他已经打算以血溅龙床收场了,没想到萧不言竟真能妥协,虽然说的跟他提的千差万别,但能有这一句也很不容易了。

不过秦执恶劣成性,他俯下身凑在萧不言耳边说:“陛下,这跟我刚刚说的可不一样啊,这可不能蒙混过关。”

萧不言猛地转过头盯着他,目欲喷火,看起来都想要咬他了。

秦执见好就收,起身把刚才丢在一边的玉盒拿了回来。轻佻地说:“别这么凶陛下,微臣开个玩笑。”

萧不言把头埋在胳膊里,浑身紧绷着喘气,心里将秦执问候了千八百遍。

秦执打开玉盒,挖出了一大块温润的脂膏,将脂膏往萧不言身后送。后穴在刚才的粗暴对待后已经泛红,流出了一些晶莹的肠液。秦执将裹着脂膏的手指送入后穴,开始一圈一圈地扩张。

萧不言感受到身后异物的侵入,皱着眉无声忍耐着。

待到后穴变得柔软水润起来,秦执才将手指抽出。他将萧不言翻回来面向自己,将他的一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举起来向下压去。秦执俯下身去亲吻萧不言,舌头开始往里伸的同时挺身而入。趁着萧不言难受地叫出声时舌头长驱直入,两边开始同时动起来。

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秦执,他一边纠缠着萧不言的舌头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并愈发快速的活动以求取更多的快感。

而萧不言在他的上下攻势中分身乏术,溃不成军。他双手抓着秦执的腰背,气息凌乱破碎,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随着秦执的动作上下起伏,眉眼间满是挣扎。

终于在秦执再一次挺入碰撞到某一个巧妙的位置时,才感受到了这一场性事中的快感。他颤抖一下,难耐地哼出了声。

秦执听出了这一声中饱含的情欲,声音低沉沙哑地问他:“陛下,臣伺候地怎么样,可还满意?”说着找准角度,对准刚才的位置用力顶撞。

萧不言紧咬住唇,以免泄出更多难堪的叫声,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秦执自己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愉悦地哼哼了一下。接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了萧不言的玉茎。萧不言也早已挺立,上面沾满了两人交合处蹭过来的体液。秦执手掌包裹住它,跟随自己的节奏一起照顾着。

萧不言再多一处刺激,眼尾泛红,用力地抓着秦执,留下了一道道抓痕,身体却只能跟着秦执起起伏伏。

在秦执的不断耕耘下,两人喘息愈发剧烈,空阔的寝殿内全是粘腻的水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暧昧的喘息。

终于在又一次深入时,两人同时抵达高潮,精液喷射到床褥间,秦执没有释放在萧不言体内,只有小部分留在在里面,其他的跟萧不言的混合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两人意识短暂地沉沦了。

秦执趴在萧不言身上,说:“我一开始亲你的时候,尝到你口中的酒味了。”

萧不言费力地将身体舒展来放松,闻言不明所以:“怎么。”

秦执揉着萧不言身前两颗茱萸说:“我也想喝酒了陛下。”

萧不言拍开他的手,不在意的说:“喝吧,多喝点。”

“谢陛下成全。”秦执笑着从萧不言身上下来,下床去了。

莫名其妙。萧不言闭着眼捞过被子胡乱盖在身上。

“陛下,酒来了。”

萧不言睁开眼,看到秦执拎着酒就往床上来。并且就这一会,秦执已经又硬起来了。

萧不言直觉他不怀好意,皱眉跟他说:“喝酒自己在外面喝,朕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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