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婆掰开sB请求他捏住他的肥阴蒂在想象中自撸(1 / 2)
两人痛痛快快的飙了一场车,用速度吹散了一些心里的阴霾。
等到了地,两人的气氛倒是没有之前在厂房时那么紧张了,在来到一栋老楼之后,慕文山领先半个身位替楚亭带着路,还顺便给他做了点介绍。
“其实楚哥他之前不怎么常来这边,倒是旁边这几间我们经常用,聚聚餐或者发奖金的时候都会来这边。”
说着,他推开一扇门,“就是这了,都空了好久了,对了,刚刚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楚亭跟着他进了屋,他上辈子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后了,当时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看看这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他随口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欺负别人了。”
“谁?”
“好像叫孙文亮吧,怎么,既然都认我做老大了我教训个手底下的人应该不算过分吧。”
慕文山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愣,“不过分。”这人上辈子就打算偷偷害楚亭来着,要是他重生的早一点,估计就自己处理了。
不过好像上辈子也没见楚亭这么早跟孙文亮起冲突啊,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慕文山感觉到有点焦虑,他觉得自己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只小小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后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因为他一点点的小改变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也没什么背景没什么能耐,上辈子还要楚亭舍命来救他,该死!他怎么会这么废物!
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心情此刻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在办公室里随意参观着的楚亭,心中难免觉得无力,在头上这座庞然大物之下,他跟楚亭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吗?
而楚亭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又被翻找过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也没有赶上?
啧有点难办。
他看了眼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隐藏的那种小房间?”
他知道有,而且就在这间办公室的墙后面,但是如今的他是第一次来,只能让慕文山带着他进去。
果然,慕文山点点头,带着他往一面墙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暗室,还连着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外面去,出口在离这两条马路之外的那个早餐店里面。”
他在墙上拍了几下,又翻开盖着灯泡开关的盖子,在里面弄了两下,只听见一声门锁解锁的声音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冒出一条缝隙来。
慕文山推开那道暗门,冲楚亭招了招手,“跟紧我,里面黑。”
他记得楚亭怕黑原本想牵他的手,却发觉楚亭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慕文山一顿,若有所思的收紧了手掌。
待两人都进门之后,那门便自动关上了,慕文山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为楚亭勉强照亮了一点脚下的路,“这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干脆带着你走出去算了,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从这里逃跑。”
楚亭自己也打了个光左右看着,这里确实不大,刚好够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着,两边摆着一点落满了灰的储物柜,里面大大小小的塞了一些纸质文件。
楚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角色,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慕文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回答道:“一些欠债的合同啊条子啊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家里人的资料什么的,以前我们出去收债比较多,后来做得少了,就全部堆在这里面了。”
走到一处拐角时,慕文山刚想回头提醒楚亭小心脚下,这里有一处台阶,在这黑漆麻黑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没人提醒的话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会摔一跤,上辈子不知道是谁带楚亭来这的,后面他就听说楚亭在这摔了一次,他当时听到还跟小弟一起笑了几句。
可是他回头却看见楚亭十分自然的迈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朝一个柜子走去,甚至都没有用手机光照着,好像知道那里有处台阶一般,而且不仅是知道,楚亭自然的仿佛经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慕文山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直觉救了他的命,而此刻他瞳孔一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了上来,楚亭他会不会也是
“这里怎么还有个玩具?”
楚亭盯着那个普通的布艺狗玩具,十分肯定上辈子的他绝对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他没注意到已经变了脸色的慕文山,伸手将玩具拿了起来。
现在不是查看的好时机,楚亭默默将玩具收起来,再用手机灯光环照了一下四周,确保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之后便让慕文山带着他出去。
慕文山此时正心跳如擂鼓,他咽了口口水,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楚亭,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赶忙转过身,不让楚亭看到自己脸上来不及控制的表情,“走吧,往这边走可以出去。”
待两人从早餐店钻出来,天色已经变晚,楚亭摸着自己兜里的玩具小狗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一番,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带我走一趟。”
慕文山点点头,“没事,上面有没有给你安排地方住,找得到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楚亭看着立在夕阳底下的男人,心中一软,已经迫不及待的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了,他摆了摆手,“就分在这附近,我自己找得到,你回去吧。”
慕文山没再说话,看着楚亭消失在街角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默默的抽着,抽着抽着又发起了呆,直到火星快烧到手指时他才把烟丢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哎,哎,行,知道了。”
慕文山用谢尖碾碎了自己丢的那个烟头,表情一片空白,刚刚麻三说他根本没有带楚亭去分下来的房子看过,那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的人是怎么找得到一个藏在老旧小区里的房子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文山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尽力保护楚亭,不让他再受上辈子的身死之苦,没想到他居然也是重生的,那就说明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所有痛苦。
但同时又很自私的觉得高兴,这代表着他俩的记忆的和感情是对等的,不是他单方面的因为上辈子的感情去充满目的的接近这辈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楚亭。
在下午他自己出去的那会其实也想过,要不远离楚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竟他那样的人肯定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懦弱的、无能的人。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他都还是不敢相信上辈子的楚亭会喜欢他,虽然他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当楚亭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像他这种活在污水泥潭里的人。
那现在呢。
慕文山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掌,楚亭重活一世之后,再看当初这样无能的自己,还会喜欢吗?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楚亭也想改变自己的结局吧。
他走到镜子里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因为打架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和双眼无神胡子拉碴的脸。
原来25岁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就以这种姿态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吗。
难怪连送他回家都不要。
慕文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你还真敢想,楚亭那样的人物还会喜欢你第二次?
算了,当初他们除了开口说爱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么多记忆,这辈子倒也不会太难熬。
上辈子的楚亭
慕文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因为想逃跑被上面的人抓起来,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不吃不喝的关了三天。
那三天里,楚亭因为有幽闭恐惧症几乎是一刻不离的紧紧贴着自己,因为看不见,哪怕是一秒钟碰不到慕文山他都会惊恐的发抖,长期的紧张之下又没有食物的供给,楚亭的能量消耗的十分之快。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虚弱的楚亭,慢慢的用唇舌亲吻他安抚他,那一刻,是他难得觉得自己是被楚亭依靠着的。
从那次之后,楚亭每次受到刺激心绪波动的时候,总会拉着他尽情的沉沦,他们疯狂的做爱,用来消灭自己害怕的情绪。
楚亭在床上总是很热情,他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向慕文山展示着他的欲望,几乎每次他们都要做到精疲力尽才会抱着睡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慕文山只是想一想便觉得硬了,他看着镜子恍惚间好像在镜子里看到了楚亭的脸。
他解开扣子,单手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火热热的一根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心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楚亭,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
镜子里的楚亭也在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张着腿,用手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将熟透了的阴蒂露出来,然后请求他狠狠的玩弄。
慕文山用手捏着自己的龟头,肉嘟嘟的触感让他感觉此刻就像捏住了楚亭的肥阴蒂一样,只是楚亭的比他更软更滑。
好像摸到老婆了
这个时候楚亭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叫,原本很正常的男声从来他嘴里出来就带了股骚,说话跟带了钩子一样。
“好舒服,啊啊啊骚阴蒂好痒快用力一点”
慕文山总是被他勾的失控,鸡巴硬到流水也不管,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那一小坨嫩肉用力揉搓,看着楚亭尖叫着喷出水来,在狠狠的往外一扯,楚亭就会又痛又爽的随着他的力道挺着腰,一边躲又一边迎合。
直到阴蒂已经肿到完全暴露在肥逼外面,像被咬烂的桃子尖,软软烂烂的挺在饱满的肉逼上,这时候他就会讨好的捧着自己已经爽到流奶的胸,将奶肉聚成一团上下晃动着让慕文山去吸。
“母狗又出奶了,快来吃干净”
慕文山舔了舔嘴巴,仿佛嘴里真的吃到了那清甜的乳汁。
这个时候他就会一边咬着他的奶一边狠狠的将鸡巴捅进他的骚穴里,温暖的逼洞一吃到熟悉的东西就会绞缩着欢迎他。
慕文山的手使劲的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龟头快要失去血色,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老婆老婆你好紧”
要被老婆的逼夹死掉了
鸡巴一捅进那口骚穴里,楚亭就会被肏到嘴巴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来。
他明明受不了,还喜欢抱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这个男人,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啊,骚逼操到狗鸡巴了,好大嗬啊全部吃下去了”
楚亭逼肥但洞小,每次吃下去都要抖个不停,等他操到最里面的时候两边饱满的逼肉都被可怜兮兮的挤扁,只有被玩大的骚蒂子还挺在最上边,然后顺着慕文山的肉棒来回摩擦着。
两个大小不匹配的性器官在摩擦间噗叽噗叽的,像是在用一根大棍子在一处泉眼里搅动一样。
“老婆你里面好软好多水”
柔软的肉逼裹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他疯狂的将自己粗大的狗鸡巴塞进那个温暖的洞穴里,脸上满是癫狂的神色,“骚死了,把你的骚逼操烂算了,别人家的顶多是母狗,只有你是母猪,骚透了!”
“啊——!好好快把母猪逼操烂啊啊啊啊!母猪又喷奶了!!!快来喝母猪给你产的奶!”
骚逼不仅被操烂了,还被狗鸡巴操到高潮了,不仅死死的夹住这根狗屌,连奶子也爽到喷奶,被楚亭用手挤着,滋了好几股到男人的脸上。
慕文山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他将自己的鸡巴凑到镜子上去,手掌撸动的时候不断的将龟头撞到冰凉的镜面,很快就将那一片都糊上了自己的腺液。
老婆的奶好想喝
他伸出舌头刚要舔上去,可是想象突然中断了,慕文山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怎么想继续都再也看不到自己记忆中老婆的脸。
手里的性器已经开始突突的跳动马上就要射出来,慕文山却只能想到今天看到的,冷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的老婆。
镜子里的老婆又出现了,只是却变成了今天见到的楚亭。
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不喜欢他了吗?
慕文山已经分不清镜子和现实的区别,前世和今世也显得混乱起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陌生的楚亭,只觉得又痛苦又委屈。
老婆求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或者不是再一次,而是慕文山突然异想天开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万一他真的还喜欢自己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慕文山立即激动到不能自已,腺上激素疯狂分泌着,光是这一个念头就比刚刚的整场回忆更要让他激动。
他控制不住的深呼吸着,嘴里不断喘着气,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手上的动作快到极致,包皮贴着肉被他不断撸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来。
鸡巴仿佛又肏进了那个狭窄温暖的逼穴里,而楚亭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喜欢你,喜欢慕文山。”
!!!!!
头皮在极度的颅内高潮下连绵不绝的发着麻,慕文山的眼前一片白光,他受不了的大叫一声,随即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冲里面喷射而出,力度之大甚至直接飙到了他的下巴上。
一直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止,射完精后,慕文山有些无力的靠着镜子滑落下来。
没了性激素的控制,被冰凉的镜面一激,他的脑子又开始清醒起来。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直接将自己扇到偏过头去,什么畜生玩意,居然还敢妄想楚亭还会喜欢他。
明明都不要他送他回家了,也不怕黑了,楚亭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却跟他离的好远。
要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偷偷意淫他,估计更讨厌他了
不要他了
慕文山今天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他在镜子前勉强将自己缩成一大团,安静片刻后突然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
“呜老婆”
而这边楚亭回家之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来这个布艺狗的独特之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玩过的有点脏旧的玩具。
可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为什么会特地放在暗房里,甚至上辈子还会有人特地将他拿走?
楚亭闭着眼一丝一缕的梳弄着自己脑海中的信息,绝对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的。
玩具痕迹谁留下的呢
突然,一丝灵光突然划过楚亭的脑海,他发现自己之前都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是用过的玩具,那肯定之前有主人,也就是,这个玩具暗示的不是其实什么东西,而是它曾经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慕文山打了个电话过去,待电话接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向天是不是有个小孩?”
“o”那边的慕文山仿佛生了病,带着极重的鼻音,刚发出个音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老大确实有个女儿,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她!”
慕文山也不问他为什么这么晚突然要去见前老大的女儿,他吸了吸鼻子答应下来,“好,你在哪,我来接你。”
等到楚亭楼下接到人的时候,楚亭看着他仿佛更虚弱了一点的样子惊讶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不对劲。”他探出手摸了摸慕文山的额头,“不好意思,事出紧急,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
慕文山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没事,昨天喝的太多了而已。”
楚亭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碍于现在的自己和他并不熟络,伸手摸下额头都已经算是比较过界的举动,再多的担忧也只能变成一句:“等回来之后你好好休息下吧。”
过了半小时,慕文山带着楚亭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区,他停在一处二层洋楼下以三短一长的手法按响了门铃。
很快,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便下来开了门,正是楚向天的老婆杨清清,她对着慕文山轻轻点点头,随即将两人迎了进去。
慕文山很快说明来意,“嫂子,麻烦你把欣欣叫出来,楚老大的事,也许欣欣那里会有线索。”
很快,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生怯生生的抱着个娃娃从楼上下来了,慕文山冲她招招手,“欣欣,过来叔叔这里。”
楚亭将那个布艺狗拿出来,蹲下身轻声细语的问道:“欣欣是吗?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知道他留下这个娃娃是什么意思吗?”
欣欣将那个小布狗接了过去,还没说话就掉了两串眼泪下来,她抱着狗娃娃说道:“爸爸说,如果有我认识的叔叔带着狗狗过来才可以说。”
她爱惜的摸了摸玩具狗狗的头,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复述道:“狗狗的左腿脏了就代表是爸爸的名字,狗狗的右腿脏了就是爸爸一半的名字。”
“还有,狗狗喜欢挖土,每次都会往下挖三层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
楚亭和慕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狗狗玩具的左腿上赫然有着一块深红的印记。
左腿,楚家。
害死楚向天的,也是上辈子害死他们的凶手,楚家的。
至于三层那就应该再跑一趟暗室。
虽然楚亭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特地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让慕文山知道,他一直效忠的楚家的真面目。
上辈子的慕文山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楚家多少次险些付出生命,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境地。
一想到慕文山受过的那些伤,流过的那些血,楚亭就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血肉,再将其挫骨扬灰。
他看着明显怔愣住的慕文山,心中也是陈杂一片,从小便没了父母的人,被好心人捡回家,给他饭吃,教他格斗,却不知别人只是为了培养听话的武器罢了。
但慕文山其实不是思考的这事,他早在上辈子就看透了楚家的真实面目,他真正感到惊讶的是上辈子欣欣母女也接连死亡的事情。
既然楚向天刚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都没事,不至于后来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一定是后面有人从这里知道了玩具狗的秘密,为了替楚家掩盖,而将她们母女俩灭口。
慕文山想通这点,气到手掌都捏到发出碎裂之声,欣欣的认识的人,除了他们这一群出生入死好几年的兄弟之外还能有谁?
所有人都受过楚向天的帮助,多少次几乎都折在任务里了,都是楚哥一个一个把他们救回来的,可是这样居然还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看着完全失了精气神的嫂子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欣欣,再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空荡的家,心中的气愤几乎将他溺毙。
他猛地冲杨清清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呼吸着鼻尖仿佛带着血腥的气味,一字一句的发誓道:“嫂子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一定想办法替楚哥报仇!”
再抬起头时,发现杨清清已经满脸都是泪,她害怕眼前的弟弟也遭遇不测,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实在死不瞑目,她无力的跌坐下来,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慕文山,说话时的嗓音都仿佛带着空洞的回响,“文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慕文山跟着楚亭回去暗室找资料了,临走时为了防止上辈子的事再出现,连夜叫了人将她们母女俩送往了外地。
等回到办公室,慕文山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明明楚向天死亡真正意义上,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可是现在仿佛他根本没有重生,一直对他好的大哥就在昨日死亡了一般。
他突然回头看着楚亭,目光哀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楚亭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分寸,他伸出双手搂住慕文山,再压着他的肩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没事,我在这里,慕文山,我一直在这里。”
听着慕文山极力压制的哭泣声,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委屈、压抑的灵魂,也觉得鼻尖酸涩,要不是重来一遍,他早就抱不到这个人了,可即使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忽然想要什么都不顾,告诉慕文山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哪怕明天就会死去,今天也要成为最后的狂欢。
可是他看着现在脆弱到不行的小狗,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再等等等他再强大一点他会拼了命让所有伤害到慕文山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好半天,慕文山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他感受着脸下被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楚亭道了个歉。
好没用每次都要老婆来安慰他。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默默打开了暗门,“走吧,进去看看。”
楚亭却在这时突然上前牵起他的手,在慕文山看过来的惊愕目光中淡淡解释道:“其实我有点怕黑,上次没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第三层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走吧,出去再看。”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楚字的一半。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安。”
楚亭哪怕是坐着,后背也没有触碰到椅背,他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是一个仪态良好又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坐姿,他看着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心道真是人不可露相,两大家族都参与进来的事情,居然这么几天就能顺藤摸瓜出来这么多信息。
“小小的地方倒也是藏龙卧虎,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有重谢。”
杨果冻谄媚的笑了笑,说的话倒是令人意外,“只要能帮楚哥报仇,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是条汉子,那我们一起去这个拳场走一趟吧。”
在路上,杨果冻详细的跟楚亭介绍着关于这个地下拳场的信息,据他了解,早在几十年前,这块地界还没有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派系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开始是楚家的人建造的,作为各类黑色交易的场所,后来势力洗牌,南楚北林,拳场自然也迎来了改革。
相比在黑色地带活跃更多的楚家,林家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所以拳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转变为更类似于赌盘和观赏性质的地方。
等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杨果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守卫看了一眼,却没有被放行进去。
“不好意思,现在想进去看赛的话,得先喝下这个。”
有侍女端来托盘,里面放着三杯盛满颜色艳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见他们皱眉,门卫贴心的解释道:“您放心,只是一点不会成瘾的助兴饮料罢了,来这种地方,没有点激情怎么可以。”
杨果冻冲楚亭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喝。
喝完便被顺利放行,趁着侍女穿过拐角的时候杨果冻这才解释道:“就是怕我们不上头,不赌钱,真放点什么他们是不敢的,来这里的人谁知道后面有什么背景?”
楚亭理解的点点头,在喝下那杯东西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点心跳加快。
也是他们运气好,他们一进来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林安,无他,因为处于中心的擂台是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
而林安就坐在擂台上,正在用冰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赤裸的身上用红色涂料画了一个大大的“7”,头顶的大屏幕显示他已经连打了两场,马上就要进行第三场,现在正是压盘时间。
楚亭皱了皱眉,连打三场,这不是必输无疑?
要是死在台上他还怎么找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过来走到他们身边恭敬的冲楚亭鞠了一躬,“楚少爷,我们老板有请。”
楚亭沉默了一瞬,然后用眼神示意杨果冻在这里继续顶着林安,他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有劳。”
慕文山原本也想跟过去,却被拦下了,“不好意思,老板只请了楚少爷一个人上去。”
权衡利弊之下,楚亭伸手压在正要站起身的慕文山肩膀上,“我很快就回来。”
在这里坐着他们也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林安,还不如去会一会这个认识他的拳场老板。
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复古的中山装,一见到他便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林明也,我见过你,在楚三爷边上。”
楚亭立马就搞懂了情况,他是楚三楚雄宏在外默认的私生子,之所以是默认,是楚雄宏并没有确切承认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跟楚雄宏有过来往的人。
而看林明也这个态度估计与楚雄宏交情不浅,但也不深,知道他是楚雄宏的私生子,但是不知道他最近已经被楚雄宏流放出来了。
原来表面上斗的你死我活的两家,却有人背着家族偷偷来往着。
他也不点破,只乖巧的点了点头,“林叔叔好,早就听三爷提起过您。”
“难得来我这里一趟,我自然得好好招待招待一下。”
楚亭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互相恭维了几轮,再顺便不漏痕迹的套了点话。
只是林明也也是个成精的老狐狸,变着法的打探楚亭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楚亭也着急,他这间会客室有一扇巨大的单面落地镜,正好可以以绝佳的角度看到擂台上的比赛,就他上来这么一会,连上两场的林安明显体力不支,被对手压在地上猛打,而裁判也不喊停,只是一昧的大声呐喊着唤起场上的热情。
算了,反正他现在在林明也眼里是代表楚雄宏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林叔叔,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哦?”
他隔着玻璃指了指已经被打的接近昏迷的林安,“与其让这人死在台上,不如让我欠您一个人情?”
林明也嘴角的弧度虽然没变,但笑意却明显减少了,只见他轻轻沉吟一下,开口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我这人好赌,不如你跟我赌一场如何。”
“怎么赌?”
林明也但笑不语,只拍拍手唤了个人进来,随机对他耳语一番便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楚亭隐隐有不好的直觉,“林叔叔?”
“别急。”
不多时,有人带着两倍烈酒和一堆筹码上来分别摆在他们二人面前,林明也说道:“这个可不是门口的那种小饮料能比的,喝了它,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赌博当中去。”
他将自己眼前的那杯举起,“楚公子如此年轻有为,我敬你一杯。”
楚亭带着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抗拒,只举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杯沿下方的一点位置,“见笑了,您是长辈,当然应该是由我来敬您一杯。”
说罢,他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痛快,林明也大喊一声“好!”便也将自己那杯喝掉,接着他按下手边的一个按钮,擂台中间的裁判便立即举起双手示意比赛结束,接着便有人将已经不明生死的林安拖了下去。
“我的赌注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介绍你的赌注了。”
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楚亭瞳孔一缩,发现慕云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上衣站上了擂台,他猛地拍桌而起,“林叔叔,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明也呵呵一笑,将一块筹码推到楚亭面前,“实不相瞒,你要的人对我还算是重要,不过我愿意卖你一个面子,只要你的人能赢下这场比赛,那赌注自然归你。”
“不过嘛,要是输了的话。”林明也将那块筹码又推回自己身前,“那你的筹码可就归我了。”
或许是那杯酒起了作用,楚亭只觉得自己现在气血上涌,心跳快的仿佛要超过极限,而对面的林明也也是一副脸红到飘飘然的模样,“让赌盘开始转起来吧!”
楚亭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冲到玻璃面前,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目不转睛的看着慕文山。
慕文山跟对面的人的状态明显都不对劲,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无脑的厮杀着,楚亭呼吸急促,甚至想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带着慕文山走人。
林明也仿佛很欣赏他现在的状态,一直在笑个不停,嘴里念叨着:“有趣!有趣!”
这时,观众台上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慕文山被对手一个锁喉压倒在地,正被他不断的用肘击攻击着。
楚亭目眦欲裂,原本沉静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在药效作用下,他恨不得立马起来一把火烧了这里!
看着愈发愉悦的林明也,楚亭猛地用指甲划破手掌,疼痛带来暂时的清醒,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不再看向窗外。
楚亭,你要相信慕文山,要相信他。
见他又恢复成了古井无波的模样,林明也大叫一声,十分生气的将酒杯砸向身边的侍从,随即将那个侍从踢到在地,用脚狠狠的将他按在玻璃碎渣上。
“啊——”
听到惨叫,林明也愉悦了一点,他擦了擦手,又坐回了楚亭对面。
他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夸赞道:“确实年轻有为啊。”
与此同时,擂台上也分出了胜负,慕文山喘息着抓住机会直接一脚回旋踢直接将对手的颅骨踢的凹陷下去。
当场丧命。
慕文山高举双手,像个战神一般矗立在擂台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欢呼。
林明也拍了拍手:“真不错,楚小少爷,欢迎下次再来做客。”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楚亭立即狂奔下楼,跟焦急等在栏外的杨果冻一起将慕文山扶了下来,又从门口拎着死尸一般的林安回了南街。
林安让杨果冻带着去医院,慕文山则被他半搂着带回了家。
等到压着明显还处在亢奋状态的慕文山检查完之后,楚亭总算松了一口气,慕文山看着身上特别多血,其实大多都是一些不严重的皮外伤而已。
他将慕文山丢进浴室,被冷水淋了一遭的男人明显清醒了很多,他从浴缸里挣扎着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楚亭叹了口气,立马明白了估计是有人拿自己的安全来骗慕文山上场。
他揉了揉慕文山湿漉漉的头发,“我没事,你身上疼吗?”
慕文山摇了摇头,“一点也不疼,我上场前吃了点他们给的东西,不过你放心,不是毒品。”
他不疼,楚亭倒是疼的厉害。
心疼。
他也翻身滑进浴缸里,地方小,他只能半趴在慕文山身上。
“我好像有点事。”刚刚药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此刻一放松便气势汹汹的发作起来。
躁动,想要释放,想要毁灭,想要极度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伸手朝慕文山身下摸去,“我想做爱。”
慕文山被他摸的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了楚亭,“不不行”
他都不知道楚亭是不是喜欢他,要是这样因为药又稀里糊涂的做了岂不是跟上辈子一样?
楚亭歪了歪头,仅存的理智让他问道:“为什么不行?”
“我们我们才认识不久。”
楚亭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却忽然掉了滴眼泪下来,他反驳道:“不,我们认识很久了。”
“我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操我?”他摸着慕文山已经变硬的鸡巴,“求求你了,快操我。”
听见他亲口说喜欢,哪怕直到他是在药效的影响下才说出来的这话,慕文山也激动的无法自拔,他猛地抱着楚亭从浴缸里翻出来,大步朝房间走去。
两个人连短短的几步路都忍不了,一边亲吻着一边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地板被水泡透了也没人管。
慕文山痴迷的吃着楚亭的嘴巴,手掌不断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几乎将楚亭的肩膀按到扭曲变形。
可楚亭却极为享受,等解了嘴巴的渴后,他迫不及待的将慕文山头向下按去,“好痒好痒快帮我吸下奶子。”
这时候楚亭的奶子还没有变成上辈子那副熟妇的样子,只比普通男人大了一点,慕文山用嘴叼住一个,另一边则用手掌用力按压揉捏着他饱胀的胸肌。
“啊——好爽,老公老公,再用力一点。”
等到慕文山真正用力时,楚亭又开始喊起了疼,慕文山知道是因为他这一世还没有出过奶,第一次自然会疼,上辈子他出奶的时候也是疼了好大一会。
但是可能是这一世他俩这次上床的时间比上辈子早,无论慕文山怎么帮他揉或者吸都始终没法打开他的乳孔,楚亭又一直可怜兮兮的喊着疼导致他根本不敢用力。
“算了,这次先不弄了好不好?”
楚亭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胸不再变疼,他讨好的抱住慕文山的一截手臂亲了亲,“不要弄奶子了,快操我。”
他主动大张着腿,将已经湿的滴水的小逼露了出来,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馒头逼因为他大张的双腿而被迫分开,动作之下,两瓣逼肉发出啵的一声,中间直接拉出了一缕淫丝。
见慕文山只是盯着他的那处看,他受不了的自己伸手胡乱的揉着逼,肥厚的逼肉被他揉的东倒西歪,淫水蹭的整个小逼亮晶晶一遍。
“老公快操我我好难受”
这药简直比春药还厉害,无限放大着他的欲望,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重生的,还以为自己眼前的人是上辈子的慕文山。
慕文山已经在擂台上发泄过一轮,倒是比他要清醒些,还记得这会的楚亭还是第一次,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用手指替他扩张着。
但也没有清醒很多,手指的动作极为粗鲁,两下就将第一次吃到东西的小逼穴给捅开了,见楚亭没有难受的反应,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压着他的腿直接对准操了进去。
“嗬——”楚亭这具身体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只是进了一个头就被捅的抬起了头。
他看着自己和慕文山相连的下半身,边抽气边说道:“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
几乎跟他的手臂一样,压的他的阴部都整个的下陷,直到最粗的地方被全部吃了进去才勉强回弹了一点。
在药效下,连痛楚都转化成了快感,楚亭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了,抬着屁股就想把更多的鸡巴吃进去。
慕文山几乎把他的腿压到了底,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自己老婆勾的不见了踪影,他看着楚亭的眼睛,一口气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啊!”楚亭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慕文山撞断了声音,他无力的将头跌回床面,开始承受起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带着青筋的肉棒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强势的破开原本紧致的肉壁,再出现之时,原本肉色的柱体上就附上了一层莹亮的水魔。
慕文山的东西实在大的恐怖,又硬又粗,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会扯的皮肉变了形,每次一捣,就有一大股淫水被鸡巴给挤了出来,沿着柱身湿哒哒的淌过囊袋再往下滑。
爱人重逢,身体相依。
慕文山做梦都想着这一刻,此刻被他湿滑紧致的骚穴一裹,便觉得又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半身传来。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痴迷的舔咬着楚亭白皙紧致的小腿,“老婆啊哈老婆里面好舒服。”
楚亭被他操了两下,最初的痛意散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纯粹的爽感,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不断沸腾着,像是要被烤化了一样。
被捅开的饱胀感让楚亭不由自主的瑟缩着穴肉想要把粗狞鸡巴挤出去,又被男人强行按着全部捅了进来。
“呃啊啊啊好深”
他感觉自己的逼肉咬在慕文山的鸡巴上,又被带着拉伸着变形,碾平搓圆,刮得他脑子都仿佛要被搅匀一样,楚亭舔了舔嘴巴,舔到了一点自己流出去的口水。
慕文山的眼睛比在台上时还要红,他感受着楚亭甬道里不断交错的蠕动感,层层叠叠的软肉或者密密麻麻的嫩肉凸点都不断的碾刮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间,刺激着他性器上的每一处,连褶皱缝隙里都被他穴里的嫩肉充塞饱满,细细密密的与他贴合着。
他激动到有些发狂,不再握着楚亭的腿,而是将两手撑在身后,耸动着腰身顶撞起来,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楚亭屁股不断往上抬,鸡巴进出的幅度也不短加大,每次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然后又狠狠的顶在花心深处。
“啊嗯老公,老公,太快了唔喷了喷了!”
楚亭的肚皮都被干到挺起,他的身体如秋风卷落叶一般不受控制的紧跟着耸动摇晃,然后在绷紧到极致的时候猛地将一大股潮液挤出逼穴。
可即便是高潮的时候,慕文山也没有放过他,反而被他刺激的越来越快,极速操干之下,连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又被耸动的囊袋打的四散飞溅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仿佛没有尽头,慕文山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只想着操烂他的骚逼,操的他不断的喷出水来。
而楚亭则感觉自己终于被解了渴,他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又被慕文山操到不得不后仰着身子,只能用两手勉强撑在身后,整个人都被肚子里那根大鸡巴操的挺了起来。
“唔唔啊——!”
又是一次潮吹,慕文山的性器都被剧烈喷发的淫水给挤了出来,他脸上已经漫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啊,受不了老婆,我快要爽死了。”他甚至都等不及楚亭高潮完毕,顶着水流又草了进去。
淫水被粗大的东西又堵了回去,晃晃悠悠的在肉道里被插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又延绵不绝的顺着缝隙往外冒着。
楚亭两眼迷蒙,肉壁绞缩的早已不受他的控制,要不是穴眼天生生的小,估计这会早就被插的失去了弹性。
“老婆、老婆,我要射了”
慕文山用手握住他的腰侧两边,将瘫软的人强行提了上来,直接用手举着楚亭一下一下的往自己鸡巴上撞。
“不行不许射我还要,呃啊肚子里好多水”
即使感觉小穴都快被干坏掉了,但楚亭就是止不住自己对慕文山的渴望,“呜老公再快点、快点骚母狗又要高潮了!”
看着脸色潮红明明就已经处在高潮边缘的人还要颤抖着命令自己,慕文山猛捏了几把他的肥奶这才止住马上就要喷发在他热逼里的精液。
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令慕文山浑身都在发抖,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胀满气的气球,随便再来一点刺激就会爆炸。
偏偏一旦他想要停下来缓过最为刺激的那一会的时候,楚亭还不满的要扭着屁股自己往后坐着去吃肉屌,他初次开荤的小骚穴根本忍受不了这么一会会的空虚。
老婆的腰好细扭起来更要命,还有不断一收一缩的在咬着他的嫩穴,更是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
越操越想射,越忍就只能操的越快,这样子循环反复着,慕文山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来抵抗,偏偏楚亭快要高潮时的肉逼又夹的越来越紧,他甚至感觉鸡巴胀到发疼,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边操逼一边开始掉眼泪。
“老婆狗鸡巴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因为承受不住而浑身颤抖几乎翻起了白眼的慕文山,楚亭心疼极了,他不管自己几乎悬空的下半身,松开撑住身体的双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阴蒂,“骚狗、宝宝,等我我们一起。”
没了支撑,他的头被操的在床单上下滑动着,他一手摸胸,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尽可能的让自己达到高潮。
等到快要高潮之时,他受不了的大叫到:“老公,快揉我阴蒂,啊啊啊,要喷出来了,母狗要喷给狗狗看,快快——!”
慕文山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的死紧,连伸出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刺激的一抖,他几乎是报复性的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团骚肉来回拧动,动作越用力,眼泪就掉的越凶。
滚烫的眼泪不断的砸在楚亭被操到发肿的逼肉上,他发出高昂的一声,奶水连着淫水一起喷射而出,溅的半空中都是水液。
慕文山再也憋不住了,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往里死命顶着,然后卡着楚亭穴里最紧致的那一块射了出来,不对,他甚至都没有自己射出来,而是直接被楚亭的高潮逼将精液挤了出来。
就像是他平时给楚亭挤奶的那种手法一样,一点一点的捏着裹着的挤出来,没一会,白白的精液就沿着肥嘟嘟的逼肉流了出来。
这种快感让他的耳朵里嗡嗡直响,只能看到楚亭张着的嘴巴和里面的软舌,听不清他的声音,等到终于射完的时候,慕文山才能那种极致的快感中缓了过来。
慕文山浑身哆嗦了一下,有些后怕的搂住楚亭,刚刚那种感觉实在太过于恐怖了。
“我差点死掉了老婆”
“老婆?”
慕文山看了看,才发现楚亭竟然是直接晕了过去,看着他还在抽搐着的小腹和还处在高潮余韵中不断流着精水的小穴,慕文山也觉得脑袋晕晕的。
慕文山摸了摸他的脸,确定人没事之后,慢慢的将他胸膛上的乳汁舔干净了,又替他揉了会肚子,随后含住他的一边乳头窝在楚亭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安稳,半梦半醒间楚亭只觉得渴的像是被丢进沙发暴晒了九九八十一天一样。
他想下床去喝杯水,结果稍微一动胸口就传来一阵刺痛,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是慕文山这个狗崽子睡觉都要含着他的奶。
啵~
将奶头拔出时跟拔热水瓶瓶盖一样发出响亮的一声。
楚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头被吸的都跟颗花生米一样大了,跟另外一边比起来更是差的天差地别。
楚亭哭笑不得的用手指蹭了蹭慕文山微微嘟起的嘴唇。
等喝完水回来,楚亭又觉得不困了,他看了看睡的正沉的慕文山,突然觉得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药效根本还没过,刚刚那一次也只是释放出来一部分药性而已。
越看越想要,楚亭干脆凑过去一点点的亲他的嘴唇,等到他嘴巴被亲到无意识张开一点的时候,再轻轻的含住他的唇肉慢慢的吮吸着。
“唔老婆?”
刚刚那一次楚亭其实没有什么记忆了,只记得一些身体上本能的快感,这会带着稍微清醒一点的理智听到慕文山这么叫他,他只觉得心都快化了。
“老公,”他一下一下啄吻着慕文山的嘴巴,“我还想要。”
“嗯?要什么?”
慕文山吃下去的东西跟他的不太一样,他的更多的时候提高情绪,放大欲望,而慕文山吃下去的则是影响神智,强化机体能力,不知疲倦和屏蔽痛觉,变成只靠本能发泄的东西。
要是一觉直接睡到药效消失但还好,可是现在被楚亭叫醒之后他就立马清醒了,浑身不见一点疲惫,想要发泄的念头瞬间充斥着脑海。
他翻身将楚亭压在身下,一边在他脖子附近乱嗅,一边不停的喊着他。
“老婆。”
“老婆。”
“老婆。”
他不得其法的用脸在他身上胡乱的拱着,语气越来越急躁。
“好难受啊老婆,头痛的快要炸掉了。”
见他这么难受,楚亭倒是有点后悔刚刚把他叫醒了,也不知道林明也那里到底有多少种七七八八的脏东西。
他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慕文山的脊背,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之前身上的伤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经过那么高强度的性爱早就崩裂开来,正好也该去包扎一下。
可是他一动就仿佛触到了慕文山的哪根逆鳞,他忽然猛的翻身将楚亭压在身上,语气凶狠,“不许走!”
楚亭双手都搭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安抚他,“不走的。”
慕文山一动不动的按着他,死死盯着他,最后不知道哪里得来的结论,猛的往他胸上扇了一巴掌。
“你骗人,你明明就走了。”
这一下正正好好打在楚亭被含了几个小时的奶子上,高挺着的奶头被巴掌全方面的带过,剧烈的疼痛中又带来别样的刺激感,激的楚亭直接飚出一股奶来。
慕文山舔了舔喷到自己嘴边的奶液随即眼睛一亮,将楚亭的奶子捏成了一团低头猛吸了起来。
“嗯老公换一边吃好不好”
虽然很爽,但这颗奶头实在被玩的太厉害了,又红又肿,胀大的几乎要破了皮,轻轻碰一下都跟触电了一样。
可惜慕云山这会完全听不懂人话,只顺从着身体的需求疯狂的从这团软肉里继续吮吸着刚刚那种甘甜的汁水。
楚亭第一次出奶,加上本来就已经被含了几个小时,为数不多的存货很快就被慕云山全部吃完。
哪怕他吮吸的再大力也没有再吃到那种香甜的汁水。
不够!还不够!
慕文山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用力挤了两下发现还是没有吃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狂躁。
混乱之下,他突然想起之前这股汁水出现的场景。
啪!啪!啪!
原本软硬适中的乳肉此刻被打的摇晃变形,奶头更是又遭受了一波新的凌虐。
“别打了啊老公,别打了呜吃另外一边好不好。”
楚亭摇晃着身体,想要躲避着男人的手掌,他只觉得胸部被打的连着小腹都在不停收缩,又疼又麻又痒又爽。
没有?!
为什么还是没有!
慕文山此刻就跟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般,只感觉再吃不到那个东西就快要死掉一般。
看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艳红色奶尖,他改掌为指,用手指掐住那一刻猛的将其挤扁!
这还不够,慕文山甚至将手掌旋转一圈,几乎要将那颗豆子几乎给拧了下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
楚亭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条快渴死的鱼一样努力扑腾着,又被像小山一样的男人随意的按了下去。
“呜……”
楚亭眼角流了一滴眼泪出来,划过脸颊又隐没在发间。
他直接被玩奶玩射了。
看着气喘如牛甚至还想要继续拧他奶头的慕文山,楚亭实在没忍住,抬手直接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傻逼!都叫你吃另外一边!”
慕文山捂着自己的脸呆了一会,又好像被打清醒了一点。
突然又抱着楚亭哭了起来,“呜……老婆……想吃想吃……好难受……”
见他没有再使劲压着自己,楚亭终于可以按着这傻狗的头往自己没有受到虐待的另一边胸上按去。
慕文山的嘴唇触碰到熟悉的硬度,习惯性的张开嘴巴就含了进去,在吃到奶水的那一刻他眼睛一亮随即像个婴孩般吮吸了起来。
楚亭也松了一口气,抓着慕文山的头发在射精的余韵里慢慢享受着被吸奶的快感。
直到将两只奶子的存货全部吃干净,慕文山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楚亭怕他又跟刚刚那样再来一次,见他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便指着自己小腹上射出来的东西说道:“这里还有,要吃吗?”
之前说什么慕文山都装作听不见,一说吃的他又能听明白了,伸着舌尖一路从他的乳肉顺着往下舔。
等把那点白色东西吃进嘴里的时候,慕文山愣了愣,好像是在奇怪为什么跟刚刚的味道不一样了。
楚亭看的失笑,用半硬的性器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慕文山雄性激素强,一天不刮胡子就已经冒出了短短的胡茬,楚亭的龟头蹭在上面倒是把自己蹭的一激灵。
听到楚亭发出一声低低的短哼声,慕文山却极为激动,他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一般,开始不断的用自己的下巴在楚亭的下半身乱蹭。
没两下就把楚亭蹭的鸡儿梆硬,跟根小棍子一样戳在他的脸上,慕文山下意识的就嗷呜一下全部含进了嘴巴里。
楚亭爽快的挺了挺腰,慕文山却不动了,就这样含着他的龟头嘬。
“动一动啊。”
慕文山不听他的,不止不动,还就这么含着半截屌抬起眼睛看他。
楚亭拿他没办法,就想着自己动,刚往他嘴巴里插进去一点就被慕文山警告的拿牙齿咬了咬。
软硬不吃,你他妈真是活爹!
他干脆不动了,看看慕文山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他含了会,没能吃到什么东西,便很快的对楚亭的性器失去了兴趣,毫不留恋的吐出来之后就开始在他的下半身闻闻嗅嗅的。
动作间,他的胡茬突然正好扎到阴蒂上的尿孔里,楚亭极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汁水来。
这下可如了慕文山的意,他赶紧将这些流出来的汁水全部舔干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甚至还将楚亭饱满的逼肉朝两边拨开,用大舌从下而上的全部舔过。
“嗯老公再重一点”
对于楚亭来说,被舔逼可比口交爽多了,习惯了和慕文山的高强度性爱之后,他的性器根本不能单独的被刺激到射出来,只有来自胸和两个小穴的快感才能让他射出来。
楚亭的逼里还有着慕文山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本来被好好的锁在肉洞里,此刻被淫水一冲也开始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慕文山根本不知道嫌弃是什么情绪,仿佛只要是这个红色肉洞里出来的东西都是人间美味。
慕文山吃了一会便觉得不太过瘾,虽然勉强每口都能舔到一点骚甜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了那种口腔被盈满之后大口吞咽的爽快感。
不过他已经有了经验,只见慕文山在喝完一口之后就用用手使劲掰开楚亭的肥逼,再用下巴对着那块软肉猛蹭,这样子一套下来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重复几次之后,楚亭的整块逼肉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脆弱的黏膜组织红肿到几乎透明破皮,拿舌尖一戳便跟果冻似的一晃一晃的。
“够了不要了骚逼要被磨破了啊啊啊!骚狗又被舔尿了——”
与此同时,楚亭只感觉喉咙都要叫的冒烟了,他本来就是被渴醒的,结果到现在被按着不知道弄出多少水了自己却是一点水都没有喝到。
估摸着这会慕文山也是吃开心了,楚亭翻身爬到床边上去喝水他也没有再多加阻拦,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半翘着的大屁股看。
如果慕文山这会有意识的话肯定会感叹,平日里楚亭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时候,只能看到那格外挺翘的弧度,结果一脱裤子才能发现,楚亭这个屁股真是又翘又圆又有肉,而且肉感紧致中还带着粘人的肉感,手一放上去就跟被磁铁吸住一般,根本拿不下来。
如果说刚刚慕文山的本能还是食欲的话,那么现在的本能便是交配。
看着自己眼前的母狗屁股在那一晃一晃的,慕文山兴奋的嗷了一声就扑了上去,一米九的体格子直接将楚亭整个人都覆在身上,他激动的用狗屌在楚亭的臀缝里蹭来蹭去的,小拳头大小的龟头将本就软烂的逼肉更是蹭的几乎要开花了。
楚亭喝个水的功夫都不得安生,被他拱的水都撒了出来,差点没被呛着。
见老半天了慕文山都没找到入口,反而是外翻的逼肉格外遭殃,他又抓紧时间喝了两口,这才自己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把肿逼掰开,另外一只手则扶着他的狗屌对准了往里进。
等鸡巴终于捅了进去,两人皆是长叹一声。
剩下的就不需要楚亭再教了,慕文山自己就极为兴奋的开始动了起来,只是不止这脑子退化了,技术也退化了,什么深深浅浅什么敏感点都不知道,只知道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插进去。
只几下,就把楚亭捅的扬起了脖子,狭小的穴眼经受不住这种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他嘴里哀哀的叫着:“老公、老公,先别肏这么深。”
雌性在床上的求饶是对于雄性来说最好的嘉奖,慕文山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捅开那狭小的肉道,发了狠的将自己的狗屌全部塞进那个温暖的巢穴里。
穴口肉浪翻卷,咕啾咕啾的吃下相比之下大了好几圈的肉屌,泥泞翻红的烂逼中插着一根丑陋狰狞的男性器官,穴口那泛白的一圈被烂红色逼肉衬托着更是显得可怜的紧。
慕文山看着不断被自己肏的进进出出的媚肉,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极度混乱的脑子让他的喉咙里却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死死的盯着那圈裹着自己的肉环,鬼迷心窍的拿指尖去抠挖着那处。
半截指尖顺着湿滑的穴口戳了进去,原本就发白的逼口更是透明到要崩开一般,“嗯嗯啊小逼要被塞爆了松掉了松掉了老公”楚亭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但是小逼一夹一夹的却根本没吐出来一点。
楚亭已经从这场毫无技巧只有力道的性爱里得了趣,他在床上向来喜欢追求刺激,有时候不想回到疲惫的现实,恨不得自己干脆被慕文山肏死在床上也好。
反正现在的慕文山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就不用顾忌会不会吓到现在这个才是第一次跟他上床的慕文山。
“老公的鸡巴肏的母狗好爽啊啊啊!”
“嗬啊顶到花心了呜好满”
用手指玩了会,慕文山就抽了出来,他的玩心不过是一会子的事,见这样不方便交配便立即停止了。
交配最重要!
他用坚实有力的两条大腿将楚亭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则略微半站了起来,随即再借着重力狠狠的撞了下去。
!!!
楚亭浪叫着的嘴都被操的停了下来,整个人停在瞳孔失焦连嘴唇都来不及闭合的这一瞬间,等到慕文山第二下又如法炮制撞下来的时候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开始痉挛不止,连背部那层薄薄的肌肉都在不停抽搐。
这一下太凶太狠,直接破开宫颈口顶到了从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子宫里。
要知道,上辈子他们是在做了好几次之后,才在慕文山不断的扩张试探下尝试了第一次宫交。
虽然心里很希望被慕文山操死在床上,可是真的快要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楚亭却根本无法抵抗来自身体的求生本能而挣扎拒绝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交合处被极致撑开,上面还糊住一层被慕文山阴囊拍打出来的白沫,此刻却被肥屄里急速涌出的淫水给冲散开来,不同往常的高潮一般喷射几股就结束,而是在急速的潮喷之后还在断断续续的涌着水,哪怕是粗大的狗屌也挡不住。
慕文山则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更为紧致湿热的地方,有东西在咬他,还咬的他好爽!
还要还要!
他飞快的骑在楚亭的肉屁股上飞快耸动着,不断的把骚逼的肥唇砸的扁扁,又用力的抽出来,湿漉漉的阴唇便如糯米团般复原。
“啊太涨了不要啊受不了”
楚亭受不了的胡乱往前爬去,慕文山也不阻止他,只在他爬出去一点之后又跟着操进去,不论楚亭爬了多远,慕文山眼里都只有那个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
只是这样有好几次都没法再捅进那个不断咬人的洞洞里,慕文山生了气,在马上就快要爬下床的楚亭屁股上左右开弓的扇了两巴掌。
“呜呜”
楚亭被打的一跌,上半身掉到了床底下,屁股却还挂在床上被慕文山骑着,见这样楚亭没法再跑,慕文山满足了,用手卡住他的腰身迫使他的屁股固定在如刑具般的粗鸡巴上后又开始继续自己的交配工作。
慕文山捧着他的屁股,仅仅靠腹肌和臀肌发力又快又重的顶弄着,巨大的龟头次次破开紧狭的宫口,再将小小的子宫撑开,顶的宫壁不断变形突出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亭受不了的摇着头,脸上的口水蹭的木地板上都湿了一片,在被狗鸡巴不断的打桩之下,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些空洞的念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水因为姿势的原因已经从小腹倒流到锁骨,楚亭迷迷蒙蒙的,突然就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真的要被肏死了”
他这会跟刚刚被操的剧烈挣扎的时完全不一样,身体除了一些肌肉在不自然的跳动之外没有了任何的动作,楚亭就这么安静的哭着,只是眼睛越来越上翻,一脸平静的被操到翻出了白眼。
好像这个时空已经暂停,他是在另外一个时空被慕文山肏着灵魂一般。
等到慕文山终于低吼着在他的破烂逼里射出精液时,楚亭才解开暂停的时间,抖了两下身体,在可怜子宫接受雄狗内射的同时尿了出来。
尿液冲掉刚刚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并来到更远的地方,润湿了楚亭贴紧地面的下巴,又在他脸上聚成了一滩。
直到这时候,楚亭才从那种致死般的快感里活过来,喉咙也终于哭出来声音。
“呜呃啊——”
只是声音才出来一半,楚亭就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就被慕文山单手就捞回了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火热的性器就又捅了进来。
慕文山仿佛不知疲倦,也没有不应期,刚刚射过的狗屌连精水都还挂在上面就又硬了起来,捅进去三两下就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精全部挤了出来。
“够了你发情也要有个限度”
楚亭实在受不了,勉力伸出手去推开他,手掌抵在慕文山训练有素的胸肌上,除了将皮肤按的凹陷了一点之外没有取得任何成效。
慕文山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臂,忽而将他的手掌牵起,然后顺着指尖慢慢的往上舔,底下操两下,舌头就往上面再舔一点。
边舔边拽,湿痕渐渐从指尖蔓延到下巴,这时候慕文山已经慢慢的将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头一偏正好舔到了楚亭的脸上。
楚亭脸上还有着他自己流出来的眼泪口水,包括在地板上沾到的一些尿液,慕文山一视同仁全部用舌尖给他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盯着重新变得白白嫩嫩的楚亭看了会,脸色突然变红,慕文山激动的张了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是闭着眼睛在楚亭脖子上蹭了好大一会。
这么一遭下来,插在楚亭身体里的东西都还没有变硬,慕文山自己在那玩了一会,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动了起来。
楚亭坐在他腿上一颠一颠的,下巴被顶的一下一下的砸在慕文山的肩膀上,看着脸色红润还能操个一百年的慕文山,他心中恨恨,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一下楚亭完全没有留情,一口下去直接见了血,可是慕文山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更兴奋了。
他如饿狼一般盯着楚亭染了鲜血的嘴唇,双手胡乱的在楚亭背上摸索揉捏着,骨头也要捏,肉也要捏,无论是凹陷还是凸起的地方,全部都沾满了慕文山指尖的温度,每一寸都不放过,恨不得把人直接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老婆”
或许是刚刚那一炮浓精将药性射出来了点,在狂操了楚亭一个多小时之后,慕文山居然又能开始说话了。
楚亭咽下嘴里的鲜血,喘息道:“傻狗终于开智了。”
这话太长,慕文山理解不了,但是对其中的狗字很敏感,他激动的直接抱着楚亭站起来,抱着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砸。
他大声重复道:“狗!”
楚亭痛苦的哼叫了一声,这个姿势他没有任何支撑点,每次慕文山松手的时候他一百多斤的体重就带着他狠狠坠了下去,然后几乎要被肚子里那根狗屌穿个对穿。
被他抱着肏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勉强还环抱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够了够了放我下来。”
“不!是狗!”
“傻狗!放我下来!”
慕文山再次触发关键词,将他抵在墙上又快又狠的操弄了起来,楚亭双腿挂在他的腰侧两边,被捅的上下直晃。
不知道为什么慕文山的臂力怎么这么大,抱着他一个大男人站着操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疲惫。
这可苦了楚亭,他的小逼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只有子宫还能感觉到快感,正在不停的抽搐着。
实在被操的太久了,楚亭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只有在狗屌捅的太深几乎要将子宫撞到变形的时候他才勉强哼哼几声。
真的要被操死了
“老婆?狗?”
偏偏这傻狗还在这里重复着这几个词,脸上倒是一副单纯好学的样子,下本身却跟开了倍速又加了仇杀一样,恨不得将怀里的这坨肉给顶穿在墙上。
“对我是狗求你快射给、狗狗好不好”
他的逼肯定烂掉了,不断的有水流出来,那么大的鸡巴都堵不住,肯定烂掉了
慕文山又开始舔他的脸,他无力的偏了偏头,却还是躲不开他狂热的舔舐。
楚亭连睫毛上都糊上了一层口水,睁眼的动作都有点稍显艰难,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轻轻的蹭了蹭慕文山的脸,“快射进来,老公。”
慕文山听懂了,抱着他开始哼哧哼哧的使劲,狗屌上下挺动着几乎飞出了残影,拍打间飞出了大片大片的水花,楚亭甚至只要呼吸的重一点都能引发小逼里的高潮。
终于,在楚亭意识几乎快要消散的时候,才感觉到子宫里被射入了温热的东西。
“老婆”
楚亭感觉自己已经睡了过去,但是又好像清醒着,正处于茫然的时候,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菊穴里钻。
他一下子就回光返照了,一睁眼就看到慕文山正压着他的腿,蠢蠢欲动的想要把鸡巴往他屁股里塞。
楚亭发誓,他上辈子身上中了三枪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他咳了咳,嗓子里几乎要冒出血来,“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你真的想把我弄死在床上?”
慕文山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不断的用鸡巴在他臀缝里黏黏糊糊的蹭着,“休息了的,你都睡了一个小时了。”
中间有好几次都给他顶了半个龟头进去,又因为还没扩张又被菊穴给挤了出来,慕文山的脸上一片着急,他哼哼唧唧的,神志倒是恢复了不少。
“老婆,我鸡鸡好痛。”
楚亭不想去尝试如果今天他死在床上之后是不是还可以重生一次,所以他坚决的抬起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地板,“你给我滚下去。”
慕文山不敢跟他对着来,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边慢慢的膝行往床边挪着,直到半截小腿都出去了,也不见楚亭挽留,他只能默不作声的下了床。
但即使这样也不安分,慕文山在床底下慢慢的挪着,看着已经又睡了过去的楚亭,偷偷的伸出手将楚亭的双腿挪到床边外。
见没把人弄醒,慕文山咽了咽口水,用手将他的两只脚合拢在一起,然后半蹲着用鸡巴蹭着他足与足之间的缝隙。
楚亭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的滚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回归了平静。
楚亭醒的时候外头黑漆漆一片,脑袋也昏沉的厉害,他用指节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才翻身坐起来,只是这一动腰痛的就像要断掉一般,一时间,记忆瞬间回笼。
迷乱、交缠、求饶、喘息,什么都记起来了。
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正准备下床的楚亭在看到身旁睡得正香的慕文山时,小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妈的给干出心理阴影了。
看着自己脚上,大腿上和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精团,也不知道后面慕文山又自己偷偷的在他身上弄了多少次。
原本以为重来一次可以走正常流程谈个恋爱,结果又跟上辈子一样手都还没牵过就上了床。
也不知道等慕文山醒过来他们两个人要怎么相处,最主要现在也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从林明也这事就能知道只要是待在他身边就有危险,更别说要是和他有了什么亲密关系。
楚雄宏还没死,一切才刚开始。
再等等吧
他颇为复杂的又叹了一口气,正巧这时候杨果冻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林安两个小时前就已经醒了,在各项指标都稍微稳定了一点之后说要见见他。
妈的更烦了,被打的快没命的都醒了,他还没醒。
要了地址,楚亭也不耽搁,洗了个澡就直接就过去了,等到了地,杨果冻看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头儿,他这会刚醒,医生就给进十五分钟。”
楚亭点点头,“够了。”
他正要推门进去就见杨果冻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那股欲言又止的感觉实在太强了,楚亭实在忽视不了。
“你在看什么?”
“头儿你昨天跟慕哥打架了?”他看着楚亭不止脸颊上青了一小块,嘴唇也肿着,连脖子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怎么会打这么凶杨果冻又瞄了他一眼,还是颤颤巍巍的劝道:“我觉得都是兄弟还是心平气和一点比较好,我觉得慕哥除了第一天晚上之后也是一直很尊敬你的,不知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心平气和,楚亭笑着告诉自己,都是兄弟,一定要心平气和。
“你很闲?那你去查一下林明也。”他顿了顿,“现在就去!”
楚亭也没法,他刚刚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看到,可是痕迹实在太多了,遮遮掩掩的挡一点还不如全部露出来。
“林安?”
病床的男人虽然长得高大,但看起来却极为虚弱,他看着站在床尾的楚亭点点头,“是我,不知道你救我是为了什么。”
楚亭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他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掩盖好坐下去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扭曲。
“你跟林明也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只是误入了他的地盘,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他了。”
行,果然是聪明人,对着救命恩人都能面不改色的撒谎,楚亭淡淡的换了个坐的更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问道:“玉佩在哪,楚向天跟你最后一次联系说了什么?我给你两分钟思考时间,这次没问到我想要的我不会再来第二次,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等等你跟楚向天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只是误接了他的位置,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他的小弟们要给他报仇了。”
林安被噎了一下,随即无奈开口道:“我认识他身边的人,但你很面生,我只是确认一下。”
楚亭点点头,应该的,如果他一问林安就回答了,那他还要考虑一下真实性。
“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林明也早就知道了,我是林明敖在外面不小心的留下的种,按照血缘关系,我应该叫他叔叔。”
“懂了,所以重点不在你而在玉佩,你现在也不知道它在哪对不对?”
林安一愣,没想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这人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推断了出来,他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是的,林明敖在外面那么多私生子,不是谁都可以认祖归宗的,某种意义上,那块玉佩比我身上的血更有价值,所以哪怕把我送给你,对于林明也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天哥”林安暂停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响,他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了他,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这条命赔给他。”
“那还是留着做点对你天哥有用的事吧,玉佩我大概知道在哪了,到时候要是能拿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就又知道了但是
林安勉强撑起来一点,尽可能的抬起头跟楚亭对视着,他脸上都裹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带有野心的眼睛,“只要能给天哥报仇,之后哪怕你要我这条命都行。”
楚亭淡淡一笑,年轻人还是有冲劲比较好,“好好养伤吧,林明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做好准备。”
正好十五分钟到了,楚亭便跟着护士走出了病房,在关上门的一刹,楚亭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
看来林安也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要不是他对楚向天没什么感情,估计就直接跟他站到一条线上去了。
不过,林家嘛,确实也缺人去搅动一下这滩浑水了,从现在各自的目标上来看,暂时跟林安合作一下不也是不行。
他没有立即离开医院,可是靠在病房外的墙上就着现在的线索思考了起来。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他知道害死楚向天的凶手就是楚雄宏的亲儿子楚深,当时不理解为什么楚深会害死一个对楚家忠心耿耿的部下,现在倒是比较明了了。
一个可以再培养的手下,和权势滔天的林家,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是不知道楚雄宏他们是想让林家承这个情还是想要反客为主了。
哼那就看看最后谁才能得偿所愿吧。
正巧又得知孙文亮居然也在这个医院,楚亭挑了下眉头,这不去看望一下就很说不过去了。
跟特地给林安安排的病房不一样,孙文亮住的是4人一间的普通病房,楚亭进来的时候里面正好有个同房的小孩正趴在床上玩。
楚亭脚步一转,没有理会因为看见他之后而极度惊恐愤怒的孙文亮,他在那个小孩的床边站定,问道:“小朋友,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和家里人出去玩玩吗?”
那小孩看着他,懵懵懂懂的就点了头,自己爬下床出去找爸爸妈妈了。
见房里没了其他人,楚亭这才漫不经心的把房门一掩,慢慢悠悠的朝孙文亮走去。
“你很害怕?”
孙文亮咬着牙看着他,脸色涨红无比,楚亭那一脚直接把他踢出了男人的行列,从下体传来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脑袋,他怒吼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解气?!”
这辈子的的仇确实报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上辈子的呢,一想到这人上辈子为了满足自己的色欲,居然敢在出任务的时候报假情报,导致慕文山为了救他活生生的被炸碎了一边耳朵。
楚亭看着几乎瘫痪在床上的孙文亮,露出一个他最标志性的笑容来,“放心,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
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轻柔,慢条斯理的用被子塞满了孙文亮的口腔,再随手将悬挂着的吊瓶取了一个下来,放在床边轻轻敲碎,然后捏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瓶子狠狠的朝孙文亮下体扎去!
“唔唔!啊啊————!”
听着这隔着被子传来的美妙痛呼,楚亭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点。
孙文亮这辈子确实什么都还没有做,可谁让他这么小心眼呢,等出事了再报仇可就什么都晚了,他宁可做个错杀一千的坏人也不要做一个保护不了爱人的窝囊废。
而睡到完全天黑的慕文山一起身就栽了回去,在极度的虚弱之下,浆糊一般的脑袋更是空白一片。
怎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要被掏空了
哪怕尽力回忆,也只勉强想起一些片段,他上台之后打赢了,然后呢?楚亭把他带回来了?
对了,楚亭呢?
某种直觉下,他突然看向了自己的身体,上面乱七八糟的淫液水痕和干的透透的精斑无不在意味着一件事——
他被下药后把楚亭给上了!而且看这激烈程度不知道上了多少回!
看着到现在都还是潮湿一片的床单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慕文山只感觉心都凉了。
更让人心凉的是他开始恢复记忆了,虽然没有完全记起来,但是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居然为了吃奶这么扇楚亭的胸,还用胡子磨他的阴蒂,甚至把人操失禁了之后还完全无视楚亭的各种求饶和拒绝不断发情。
最主要是在楚亭看来,他自己完全就是被一个认识了还不到两天的手下给干了啊!楚亭又不知道他也是重生的!
慕文山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你被击毙了,畜生。
他心慌意乱的把手机摸出来,给楚亭打了个电话过去,慕文山已经不奢求他还会原谅自己了,只希望他还愿意接自己的电话告诉他该选择怎么样的死法才能开心一点。
嘟——嘟——
单调的铃声仿佛凌迟一般一下一下的刮动着慕文山的神经,他连气都不敢再喘了,生怕会惊扰到什么。
终于,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楚亭那边接通了。
慕文山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他赶紧逼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来,“喂?楚亭?你”
“醒了?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慕文山茫然了,楚亭这是想要亲自动手吗。
行。
他准备好了。
所以当楚亭推开的门的时候,看着跪在玄关处的慕文山时,还是有点小吃惊的。
“慕文山?你这是在干吗?”
慕文山砰的一声将头磕在地板上,悲痛道:“我知道说对不起没用,所以只要你开心,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
楚亭眼睛一眨,大概明白他在干什么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慕文山更羞愧了,整张脸都几乎要埋到地板上,高大的身躯硬是努力摆出卑微的姿态来,他说:“我强迫你,我该死。”
懂了,这是没记全呢,完全不记得他主动的事了,楚亭淡淡勾了勾嘴角,这样也好。
“没事,就当酒后乱性了,当时我也吃了药,怪不得你。”他看着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的男人,心里也觉得酸酸涩涩的。
他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慕文山也是重生的就好了,他一个人背着上辈子的记忆,面对如今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的人总是瞻前顾后的。
“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恰好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你上床我也很爽。”他蹲在慕文山身前摸了摸他的头,“倒是你,不知道被迫跟一个不喜欢的人上了床会不会难受。”
慕文山一惊,立马抬起头来,“不!我不难受,我喜欢的。”
楚亭冲着他弯了弯眼睛,“那就行,起来吧,我还没吃东西的,你可以给我弄点吃的吗,然后我跟你说下楚向天的事。”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又在外面跑了好几圈,此刻真是脚步虚浮,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慕文山也饿了,他昨天一天的运动量大到不行,不只是跟别人生死搏击了一回,后面夜里他光是记起来的射精次数都有个六次左右,就算楚亭今天不杀他,就让他这么跪一晚上他都能饿死在这。
等到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几大桶泡面之后,双双倒在沙发里躺尸,楚亭往双腿间夹了个抱枕好让发肿的小逼好受一点,“今天林安醒了,根据他说的,凶手大概率是楚深,你为楚家做事这么久,了不了解这个人?”
其实林安没说,但不妨碍楚亭这么说,反正今天他跟林安之间的交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哪怕慕文山去找林安对质他也不担心,毕竟林安知道谁才是跟他长久处于一条战线上的人。
“楚深”上辈子楚亭并没有兴趣参与关于楚向天一事,他自己调查过几次则无功而返,后面更是与楚亭疲于奔命朝不保夕,没想到,害死楚老大和楚亭的,都是同一个人。
该死的,慕文山恨不得现在就将楚雄宏父子碎尸万段!
楚亭皱着眉看着他的反应,以为他还是不能接受,于是继续说道:“我知道楚家对你有恩,可是你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恩是恩,仇是仇,一报还一报。”
慕文山用手掌掩了掩眼睛里的血红,“我知道了,但是他们害死楚哥是为了什么?楚哥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楚家过。”
他们这群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楚家从各地捡回来的孤儿,然后被洗脑培育成最忠诚的打手,慕文山不明白,为什么楚向天会让楚家痛下杀手。
楚亭低头沉思了一下,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慕文山理解清楚,“林家你知道吧。”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说道:“跟楚家不同,他们是做正经生意起家的,虽然来钱没有楚家快,但是胜在一个安全,而这几年上面的风头不对,像楚家这种黑吃黑上来的,肯定是被打的那个出头鸟,之前我们一直以为他们两家不对付,但这次看来他们早就私下有联络了。”
慕文山明白了,“一个想借机上岸,一个想趁势下海。”
楚亭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人都是贪心的,哪怕手里再多是权势金钱也无法满足。”
可惜了,什么金钱权势,全都是拿人命堆起来的,他们注定会遭报应的。
怕慕文山一下子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事实,再说完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这些事,反而是问道:“假如以后你不在楚家手底下做事了,你想干点什么?”
话题一下跳转的太快,慕文山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犹豫着回答道:“可能去当个保安?”说起这个他免不了有点自卑,“我没文凭也没什么技术,就一身蛮力和打架的功夫,可能也只能去给别人看看大门吧。”
楚亭哑然失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突然一个念头传自心间,他戏谑道:“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去当个鸭子,毕竟你身材好活也不错,最主要——”他看着慕文山疲软状态下都很鼓鼓囊囊的下身,声音里都带了笑意,“你鸡巴真的很大哎,没有人不爱吧。”
!!!
慕文山脸色爆红,打死他也想不到楚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脑袋当机下,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你也喜欢吗?”
楚亭一愣,倒是有些意外,看来慕文山好像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喜爱之情,难道是觉得他们床上很合拍?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对自己毫无感觉就行,他还怕重来一次,慕文山还是拿他当老大或者炮友呢。
他勉强压下心中喜悦,点点头,“我不知道说了吗,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跟你上床我不吃亏的。”
那慕文山有点着急想说什么,可是舌头就跟打了架一样吐不出话来,他想说,那你除了我的身体呢,还有其他喜欢的地方吗。
可是好不容易快要把声音挤出来的时候,慕文山又哑住了,他除了还算是强壮的身体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楚亭喜欢的了,先不说能不能成功活下去,就算到了以后,他难道真的要靠看大门来养老婆吗?
“我那”慕文山越想越难过,他真的废物极了,现在还不行,等报完仇去报个什么电焊班好了,听说那个钱还挺多的,等他有能力照顾楚亭的时候,再说爱吧
他好想变得更厉害更强一点,到时候再跟楚亭表白的几率会不会大一点?
“所以我想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私底下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你觉得呢?”
楚亭倒是觉得,慕文山喜欢跟他上床拿他就拿这个为切入点好了,虽然与他希望的先表白再牵手的这种恋爱毫无关联,但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而且,他眼眸暗了暗,要是真的跟慕文山谈了恋爱,还不知道会把他引到多危险的境地,不如把他摆在一个类似情人的地位上,这样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毕竟混他们这一行的,往往情人还没有兄弟重要。
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完楚亭说的话,慕文山倒是觉得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他一方面又怕楚亭不喜欢自己,一方面又怕他现在就喜欢自己,这样倒是最好的。
他们之前,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我可以,我不介意的,你你也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呃既然已经确定了的话,我帮你看看下面吧。”虽然楚亭的动作很隐蔽,但慕文山还是察觉到了他动作间的不自然,想想也知道,被过度使用了一夜,底下的小逼肯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行。”
对着慕文山楚亭倒也没有太多难为情的感觉,自己在沙发上就利落的把裤子脱了,“我觉得可能是肿了,我今天走路的时候都磨的痛。”
慕文山有点不赞同,“下次有什么事你叫我去,别把自己累着了。”
“嗯嗯,这不是看你还睡着了么。”楚亭把内裤踢到一边,自己分开腿拿手把肉逼给分开了,“你看看,是不是肿的厉害?”
岂止是肿,简直是几乎变形了,又红又肥,哪怕楚亭双手掰着中间那条缝都几乎没露出来多少,两块逼肉又肥又大,肉贴着肉的挤在一块,只有还没消肿的胖阴蒂和往外凸出来一圈的阴道口勉强露在外面。
这还只是外面,不知道小穴里面会肿成什么样子,慕文山看了一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让他先松开手,自己赶紧急匆匆去找消肿的药去了。
相比紧张后悔到不行的慕文山,楚亭其实自我感觉还好,不碰到的话只有一点热热胀胀的感觉,比起之前受过的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慕文山就拎着棉签和药过来了,可是对着跟个烂桃子一样的小逼他紧张的都有点无从下手,捏着棉签哆哆嗦嗦的举了半天也不敢涂上去。
楚亭乐悠悠的就斜靠扶手着看戏,怀里还抱着个抱枕慢悠悠的捏着,仿佛半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才是受伤了的一样。
“就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你别那么紧张,我都感觉你要掉金豆豆了。”
慕文山还真是快掉豆豆了,他眼眶又酸又热,恨不得把前一晚的自己给掐死,吃了点药就发情成这样,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更别提,楚亭的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他就做的这么狠
慕文山没忍住,将脸埋到楚亭柔软的肚皮上,他瓮声瓮气的说道:“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楚亭丢开抱枕,转而捏了捏他的脸,“我下面感觉烫的厉害,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舔舔嗯?舔完正好上药。”
这哪里会嫌弃,慕文山简直爱都爱不过来,他吸了吸鼻子,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去,然后伸着舌尖轻轻给他舔了起来。
果然,被舔过的地方先是感受到一阵湿滑温热,随即碰到空气就变得凉飕飕的,让发烫的逼肉好受了很多。
楚亭赞许的呻吟了两声,示意他继续。
见自家老婆好受了一点,慕文山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条舌头来给他好好舔舔。
那逼肉真的又红又肿,慕文山舌尖经过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上面血液流动动静,一突一突的顶着他的舌头。
楚亭享受的同时倒也没闲着,继续跟他讲解着当前的局势,“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林家还开了这么个拳场,这肯定不是他们自家的生意,那么在我看来,林安和拳场或者一些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就是楚家的投名状。”
“林安是林明敖的私生子,要是玉佩没丢的话这时候就能认祖归宗,虽然杨果冻还没打探回来,但我没猜错的话,林明也跟林明敖估计不是完全的冲突对面,他虽然扣下了林安,但对于他的去向其实又无所谓,相比卖给楚家一个面子,他似乎更乐于看见林明敖一家闹起来的样子。”
“总结一下,这个人脑袋不好,估计还是吃药吃多了,哪边能给他好处,啊哈、他就向着哪边,我更倾向于楚深是找上的林明敖的哪个继承人,所以才会因为玉佩不断的害人,林明也则是顺手而为的事情,那么这场交易的目的就很,嗯轻点,就很明显了,楚家想借林家的生意洗白上岸,林家则出了个叛徒,为了争权夺位将整个林家拉下水。”
慕文山收回了有些酸痛的舌头,一边替他轻轻呼着气一边说道:“蠢逼,还有人想主动涉黑的,也不怕沾了屎就洗不干净了。”
“哈哈。”楚亭没忍住笑了一下,“慕文山,你骂人的样子好可爱。”
楚亭笑的时候,肥嘟嘟的逼肉就当着慕文山的面抖动了两下,他一个眼热,又舔了上去。
刚刚舔的是外阴部分,慕文山见楚亭好受了一些这才敢将舌头伸进那条缝隙里面,内部的黏膜组织也是充血肿胀着,舔到楚亭小阴蒂的时候,慕文山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他的逼肉给夹住了。
“嗯好舒服。”
于是得了嘉奖的小狗便更加尽心尽力的替楚亭舔着逼,他不敢吮吸,只一下一下的用唇轻轻触碰,用舌面慢慢舔舐,偶尔用最娇嫩的舌尖轻轻戳进那个肉嘟嘟的洞里。
即使如此,也让楚亭舒服的紧,享受了好一会,他才扯了扯慕文山的头发,“好了别舔了,再舔就想要了。”
现在再做的话逼就真的要不了了,楚亭只能不情愿的打断他。
“嗯,好。”其实慕文山也偷偷吃到了他淫水的味道,但是没敢说,他点点头,“那我给你上药。”
在慕文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的时候,楚亭继续说道:“林明也这个两边倒的搅屎棍先不提,我倒是觉得可以从楚家的生意上做起,他不是想洗白么?那我们就给他全摊在阳光底下。”
“等楚雄宏他们栽了跟头,林家自然会看到这其中的风险,如果到时候他们还是死不悔改,我们大可以故技重施。”
慕文山直到把楚亭的花穴整个糊上一层厚厚的药膜这才停手,“你说的对,之前就听说他们在港口还有最后一批货要处理,我之前还纳闷,明明出去转一圈可以赚更多的钱,怎么就说贱卖就贱卖了,原来是个烫手山芋。”
楚亭一听这个事眼神就一暗,就是为了保护这批货的顺利交接,加上听信了孙文亮给的错误情报,导致慕文山不仅差点没逃出那场漫天火海,还为了救他而失去了一边耳朵。
一想到之后的几年,每次慕文山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半侧着头,一旦他看过去的时候,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楚亭便感觉心脏跟泡了酸水一样。
他看着慕文山如今完好无损的耳朵,拍了拍身上,“来我身上躺会。”
慕文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己一米九的体格子,在楚亭不断的眼神催促下,还是半撑着小心翼翼的压了上去。
楚亭看着他跟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一样半点都不敢用力的样子实在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瓷器,你压一下还能碎掉不成,你尽管压,我想抱会你。”
待慕文山终于跟他贴在一起之后,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楚亭还是极为满足的用鼻尖在他耳朵旁蹭了蹭。
“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的,别人亲兄弟都尚且做不到为彼此托付性命,你们这群天南海北聚在一起的人,倒是个个都愿意为彼此拼了命。”
其实也不是,只是楚向天这人实在奇葩罢了,凭着一腔热血和近乎圣母般的性格,硬是用他所能提供的一切打动了所有人。
但慕文山也不解释,他只是说:“你不用羡慕,你是我兄弟,我也愿意为了你付出性命。”
楚亭乐呵呵一笑,又开始扯起了他的脸,“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就把我当兄弟,就不怕我害了你?”
“不怕,我说了我愿意,那就不会后悔的。”
楚亭看着他和自己对视的眼睛,一刹那仿佛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慕文山。
那时候的他永远坚韧、强大,为了家族可以抛却性命于不顾,连自己这个用床上关系一直绑着他的卑劣小人都能得到他的保护。
“唉,你可太傻了。”
慕文山摇摇头,“一般我可不傻的。”
只是对你而已。
华美大厅里,楚亭挽着一位富商的手腕笑的清甜,他身穿一身墨绿色高开叉旗袍,高到脖子的珍珠结领口和手上搭着的狐狸毛披肩挡住了他的喉结和手臂肌肉,同时,原本带有锋利性的长相也被妆容柔和了不少。
云鬓高挽,眉目如画,高挑的体型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富商的手放在他的窄腰上几乎拿不下来。
他跟在富商边上,逢人便羞涩的笑一笑,走路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有人忍不住的在他经过之后嗅了嗅,仿佛闻到了一股清甜艳香。
楚亭自然的跟穿着侍应生服饰端着托盘的慕文山眼神对视了一下,随即慕文山走过来弯了弯腰问道:“两位需要香槟吗?”
正想伸手占点便宜的富商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正要呵退这个看不懂形势的服务员时,楚亭却伸手在富商的手上拍了拍,那手指白皙纤长,轻轻的两下仿佛点在了男人的心上,“李老板,陪你这么久,怎么连口酒都不让喝呀?”
声音虽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婉转清丽,却意外的带着股沙哑勾人的感觉,李老板念念不舍的将手从他的腰上拿下,给两人一人拿了一杯,他咽了咽口水问道:“婷婷小姐,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一下,边喝边聊?”
“好呀,正好我也走累了,李老板你真是贴心。”
转身时,楚亭接着挽头发的动作摸了摸耳朵,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笑了笑,挽着李老板朝隐蔽处走去。
场外,杨果冻和几个小弟正围着电脑坐着,宴会里的画面实时的通过楚亭和慕文山身上的微型摄像头传了过来,待到两人碰面时,几人发出尖锐的鸡叫声。
“我草之前视角一直在头儿身上,要不是跟慕哥碰面了都不知道头儿穿的这么漂亮。”
“啊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楚哥长得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