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许老婆堵精猛到时忍不住发出声音被路人听到(2 / 2)
“老婆这样喜欢吗老婆?”
楚亭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根巨屌如此暴烈的玩弄,喉咙里却还是吐出满是爱意的话语,“喜欢啊喜欢”
无论何时,楚亭说出口的喜欢对于慕文山来说就是最强劲的春药,操上头的慕文山将他那两瓣肥臀掰的更开,下身紧绷着发力狂肏,对着那张滋滋流水的肉壶就是一次次悍猛夯凿的深插!
越发响亮的啪啪声夹杂着咕唧咕唧的骚水声,楚亭被操的花穴都忍不住丢了一次,高潮后连带着同时紧缩的后穴急促的挤压着男人的肉屌,慕文山瞬间爽的头皮发麻!
“啊!老婆再缩缩,对夹的我爽死了呼”
看着听话的缩紧自己骚穴的老婆,慕文山激动的绷紧了后腰饿虎扑食似得疯狂狠肏!
粗暴到极致的凶狠让他那鼓鼓囊囊的精囊啪啪的打着那绵软的肥屁股,快速的顶砸带起了屁股缝里的淫水儿,拉出了一根根黏腻腻的白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尿了呜!!!!”
楚亭勉强抬起脸,缓解着自己那种几乎要窒息一般的感觉,身后传来的滔天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大张着嘴骚喘淫叫着,小腹传来的抽动感预示着他即将又迎来下一次高潮,那种几乎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下意思的就要往前爬去。
可是膝盖才往前挪了一点点就被男人用双腿夹住,肥肉屁股被精壮的腰腹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肉腔内抽搐成一团的层层淫肉被炙热烫人的巨屌一次次悍戾凿开,慕文山感受着他穴腔内越来越快速的颤抖激动道:
“老婆老婆快尿给我看,快!”
与此同时慕文山还不断的用手掌盖在楚亭已经被插了一晚上的小逼上来回摩擦,娇嫩可怜的红肿阴蒂在他掌心被迫来回滚动着,在前后夹击下,楚亭昂首尖叫一声,直接鸡巴和花穴瞬间同时喷出一股股尿液!
被温热的尿液浇了一手的慕文山瞬间性欲暴涨!一下一下的很凿越发深入,更是不顾他还在喷尿的阴蒂,用手指狠狠的掐住猛地来回揉搓!!
“唔唔!!啊啊啊!!!”
突然加剧的刺激让楚亭难以控制的全身抽搐,刚刚喷尿的鸡巴又喷出一股股热流,随着男人每下的悍奸不住的喷涌,仿佛泵水机一样,一压一喷!一压一喷!
如此美景刺激的慕文山粗喘着不断的用手指奸淫他的嫩穴,再同时不断大力耸腰挺身爆肏着!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
凶急迅猛的狂凿使得那根巨大的肉屌飞速猛奸着那一腔骚肉,鼓鼓囊囊的精囊在空中被甩出了残影,被操到失禁的楚亭在这残暴的抽插频率中不断的喷着尿,一声声骚淫哭叫已经将喉咙都叫到嘶哑。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慕文山仿佛是被彻底释放的恶兽一般,发狠的玩弄撕咬着身下的猎物,“乖老婆,再高潮给我看,呼再来一次好不好。”
啪啪啪!!
粗大的龟头被层层嫩肉吸的爽快,再加上手掌上被骚水尿液源源不断冲击的感觉,慕文山已经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他按着楚亭狂抖的腰肢,对着那早已被各种淫液糊成一团的肉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连尿都喷空了的楚亭双眼涣散的看着被他眼泪浸透了床单,无力的任由男人托起他的腰身继续猛肏着。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一记狠顶,一股股浓精直接抵着还在不断高潮的穴心射出,楚亭呜咽一声,白眼一翻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颜色。
直到慕文山将巨屌拔出来,楚亭才无力的向下倒去,只是屁股还朝天举着,露出一个不断流出精液的大洞,让刚射完精的男人一眼就能透过洞口看到里面还在不断绞缩着的媚肉。
慕文山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往那个软烂大开的肉洞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屁眼被操的松垮无比,手指进去都差点碰不到肉壁,而且他几乎完全没有用力,只是手指朝两边分开就将洞口撑的更大,然后当着他的面又吐出两大团浓精,沿着两个烂穴流到大腿上。
老婆的屁眼被他肏烂掉了这么大的洞除了他的鸡巴还有哪个男人能堵上?
还不止,底下的花穴也是大张着,阴唇完全合拢不上,阴蒂更是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貌,而且上面全都是他们今晚弄出来的各种液体,一处干净的皮肤都没有。
“别弄了”楚亭无力的说道,他刚刚爽到几乎快要丧失知觉,以至于现在自己翻个身都做不到,“帮我躺下来,我腰好酸动不了了。”
只是整个床简直没个还能躺下的地方,慕文山只得抱着楚亭直接去了浴室,待清理干净后将人放在沙发上,“老大,你先在这躺一会,我去换下床单。”
楚亭点点头,然后一个人昏昏欲睡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被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件破破烂烂的旗袍发着呆。
好累,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性爱过后的荷尔蒙让他此时虽然疲惫但是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着,哪怕没有刻意去思考但是两辈子的事情都不断的在眼前重映着。
从今晚的奔逃开始复盘,慢慢的又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楚雄宏、楚深、楚向天、林明也、林明敖、林安两大家族的人之间交纵错杂着,几乎要将这片天空完全遮蔽。
努力的挣扎逃跑,却如蝼蚁一般的玩弄碾死。
好无力
慕文山呢?他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事后的温情并没有在楚亭身上停留多久,慕文山不过才进去十几分钟他就立马被现实拖回了黑暗里。
楚亭自重生以来几乎没有休息过,此刻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仿佛有无尽的浪潮正在将他淹没。
他搭在身上的指尖不自然的弹动了一下,好像是要推开什么东西一般。
然后呢好像有血然后身体变得冰凉
无法呼吸了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将手指插到嘴里不断的抠挖着自己的喉咙,不知轻重的手法让他剧烈的干呕了一下,他痛苦的望着像个黑洞一般打开着的卧室,随即他张开嘴巴无声的喊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慕文山慕文山。”
可是屋内的慕文山似乎却听到了什么,他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几乎的半摔着跑了出来,待看到刚刚还好好的楚亭此刻却是痛苦的在沙发上蜷缩着,他几乎被吓到肝胆俱裂,连忙扑过去抱住了他:“楚亭?楚亭?!”
楚亭的脸色几乎差到了极致,那是一种痛到没有表情,整个人淡到失去颜色仿佛要消失了一般的感觉。
又是这幅苍白的,痛苦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切都仿佛和那天重合了,恍然间好似又闻到了那股海水的腥味,在漫天水汽中永远的带走了他的爱人。
慕文山目眦欲裂,就像那个时候一样无助的呼喊着楚亭的名字。
“楚亭!”
“楚亭!!”
只是这次总归是幸运的,怀里的人虽然虚弱但还是勉强出声回应了他,“咳慕文山,你怎么好像比我还要难受?”
慕文山一脸后怕的死死抱住他,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这是怎么了”
正当他又想着是不是自己做的太狠了的时候却被楚亭及时打断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
“对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不过还好,一睁眼就看到你了。”他无力的歪头咳了两下,再次重复了一遍,“还好还好”
楚亭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死死的抱住,正沉迷于这温暖中时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突然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抖了抖,对上了慕文山含泪的眼睛。
慕文山问道:“真的还好么?好不容易梦醒了,结果又看到我了?真的好吗?”
看似是在回答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却仿佛脆弱到碎掉一般。
“你”楚亭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慕文山怎么会这么问他,下一瞬,极高的智商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也做了一个梦?”
这对于两人来说几乎是把话摊开来讲,慕文山望着他的眼睛,这才是两人之间隔着两辈子的第一次对视,他点点头,再次问道:“所以,真的是好的吗?”
“你我”
楚亭难得有这种语塞的时候,慕文山居然居然跟他一样重生了一次!怎么会,怎么会他之前完全没有发现!
他抱着慕文山,好几次开口却无言,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的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落了泪,大颗大颗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泪珠连成线一般的交织在两人之间。
“你怎么”楚亭想问他怎么也重生了,他是死了之后一睁眼便回到了几年前,那慕文山呢?他突然又尝到了喉间的血腥味,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我还是没能护住你是吗?”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开了口:“是我没用”
慕文山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拖累了你,你就那样倒在我的怀里,连句话都没能跟我再说一句,都是为了救我”
楚亭却是自嘲一笑:“命都搭上了,却还是没有保护好你,我有什么用呢。”
“不,你做到了。”慕文山轻声道,“我逃走了,但是你死了,所以我抱着你一起躺在了海里,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此话一出,楚亭所有的感情都仿佛落到了实处,他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几乎像是要把他身体所有的水分连着悲伤一同榨干一样,他从来没有听到慕文山说过一句我爱你,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却在这么很普通的一天听到了比我爱你更为深刻的表白。
“我也是,我愿意”无论是一起生还是一死都愿意,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自己死死的埋在慕文山的怀里,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愿意我愿意”
在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只有身体的贴紧才是最能感受到的温暖,两人都死死的抱着彼此,通过越来越收紧的手臂来确认着彼此的心意。
直到楚亭被他勒到又开始咳嗽起来慕文山才舍得松开,他伸手用手掌轻轻的擦拭着楚亭脸上的泪痕,说道:“我都不敢想你还愿意喜欢我,这么久以来,我日想夜想,甚至都以为那天听到你说喜欢我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哈哈,咳当时那么多人在追我们,连直升飞机都出动了,还以为没机会活下去了,想着在死之前把心意说出来也不错,结果倒真成了最后的话了。”
眼泪将干燥的掌纹慢慢浸透,慕文山的心也酸酸软软的被泡透了一般,“我知道我懦弱无能,连对你说声喜欢都不敢,但这次能不能不要再离开我了,哪怕是死,也带着我一起好吗?”
自卑已经刻进了他的本能,他永远也无法像楚亭那样坦然说出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愿意为楚亭奉献出自己的所有,无论是热烈的还是沉默的,他都会为楚亭燃烧掉自己所有的生命。
楚亭打精神来,不愿他再那么悲观,“我们不会死的,死亡已经带走过我们一次,重来一次,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楚亭看着还在努力憋泪的慕文山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温顺的重新靠回慕文山的怀里,“你一直觉得是你连累了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那个连累你的灾祸。”
“你猜我为什么会被派来接楚向天的位置?”
慕文山摇摇头,其实他一直都觉得楚亭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光是站在一起,都与他们格格不入,所以他一直以为要不是因为来了这个肮脏的地方,做了什么需要被杀人灭口的事情,楚亭本应该过上更加光明幸福的日子。
“我是楚雄宏的私生子。”见慕文山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又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有一天我不是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钱费尽心思扯出来的谎言罢了,但在这个谎言被发现之前楚雄宏身边的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他丢不起这个脸,所以把我丢来这里,毕竟你们这死个人可太平常了。”
竟然是因为这样吗
慕文山有点恍惚,没想到这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头顶上那位高高在上的楚三爷楚雄宏,上辈子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追杀命令就能让他和楚亭狼狈至极。
“怎么样,会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可能你会在这个地方安安心心的活到老。”
慕文山果断的摇了摇头,“遇见了你才知道自己之前过的是什么烂逼日子,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都把你弄到这里了,为什么后面还是不放过你。”
确实,即使是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还是安安稳稳的活了下来,并且一过就是五年,所以有人就开始按耐不住了,“楚雄宏的儿子楚深你听说过吗?”
见慕文山点头,他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之前我只能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吗,他的老婆连同这个儿子都不是什么软角色,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外面有我这么个儿子,我也不能在明面上跟楚雄宏沾上半点关系。”
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他从还是个小孩时就已经见识到了,亲妈拿了钱就把他留在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留他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污浊的长大着。
或许是他从小就表现的聪明伶俐,楚雄宏虽说对楚深做的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总归是留住了他一条性命让他在暗地里帮忙做着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所以他虚假的身世加上他这么多年接触的一些机密,要不是大家族里的眼睛实在太多,楚雄宏既丢不起这个脸,也怕被其他人拿捏住把柄,恐怕他连见到慕文山的机会都没有。
“你应该记得我接位之后我们一起出过很多戏危险的任务吧,只是他们估计没想到就这样我都没死,恐怕是一想到我还像个阴暗的老鼠一样活在某个角落他们就心里膈应,所以干脆撕破脸面直接对我动手了。”
只是动手也是借着楚深善妒的名头,打着不想在外还有别的兄弟的名义对他痛下杀手,楚雄宏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背后许可默认着。
楚亭冷漠的勾了勾嘴角,这么好面子,那他这回就要让楚雄宏脸面尽失,家破人亡!
“我知道了,但是你这不算连累我。”慕文山想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话,忽而嘴里突然憋出来一句令两人都惊讶的话来,“夫妻本来就是该一起面对困难的。”
楚亭:?
他暧昧的眨眨眼,“呀原来我们慕哥上辈子就——”慕文山突然脸色胀红的捂住他的嘴,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楚亭弯着眼睛拉开他的手掌然后暧昧的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原来一直都在以我老公自居呢,所以保护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是吗?”
慕文山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扇自己的嘴巴子了,他无力开口道:“不是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只想着一直在你身边陪你面对然后尽我所能保护你而已。”
“真的?除了我俩在床上的时候,真的没有私底下想着我叫我老婆,没有这样想过?”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慕文山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只留给楚亭一个红红的耳朵。
没办法,他是变态,哪怕上辈子以为楚亭只是拿他排解欲望,但他还是不要脸的喜欢着楚亭,背地里反正乱七八糟的意淫了很多,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确实很不要脸。
“真傻。”楚亭却是抚上了他的脸颊,“我们俩都傻,天天干着打打杀杀的活,在感情方面却连幼儿园的孩子都不如,连句喜欢都不敢说出口。”
慕文山在他手心里摇了摇头,脸颊蹭过掌心发出干燥温暖的沙沙声,“是因为觉得彼此太珍贵了,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他们俩,一个因为自卑,一个因为愧疚,所以都只在互相小心翼翼的靠近着,不过好在是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两颗千疮百孔的心,终究还是靠在了一起。
虽然刚确定心意的两个人都想再多过一会二人世界,但现实却是两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慕文山去处理一个赌场闹事,而楚亭则是又来见了林安一面。
“去见过你那个爹了?”
林安身上的石膏才拆下来没几天,但精神已经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此刻正裸着上身做着康复运动,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闻言道:“你既然把玉佩拿了回来,我自然不能拖你的后腿。”
不愧是在拳场呆过一段时间的人,林安身上的肌肉哪怕在床上躺了几个月都还保持着一个健美的姿态,楚亭的目光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那那边是什么反应?”
“林明敖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不过他那几个子女可差点当场就翻脸了,哼都那么大人了,连点表面工作都不会做。”
楚亭也是微微一笑,没有经过什么风浪长大的小孩确实愚蠢又天真,还以为是处在那个撒撒娇就能吃到糖的年纪。
林安将手上的毛巾放到一旁,自然的坐到了楚亭边上的位置,他歪了歪头看着楚亭还有些稚嫩的脸庞说道:“看起来你比我还小吧,怎么感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而且其实你不来问我自己也能猜到的吧。”
楚亭有些不习惯跟慕文山以外的人靠的这么近,特别是林安才刚刚运动完,身上的热气几还在不停的往他这边扑,他不动声色的偏了偏身子开口道:“虽然猜得到,但盟友之前的感情还是有必要维护一下。”
“哈哈哈是来看我有没有能力接下林明也的场子吧,听说他失踪了,你干的?”
跟聪明人打交道不需要什么都讲的很清楚,楚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就从拳场开始吧,毕竟你对那也比较熟悉?”
林安听了倒是眼睛一亮,“没想到这畜生东西手底下还有别的东西?我还以为他只知道在他那破地方嗑药搞赌博呢,不过他就这么消失了你确定没关系?我那天都还听到林家有人在找他呢。”
这锅自然是由楚家来背了,他之前在楚家呆了这么久,自然也有一些自己的人际关系和势力,但是没有必要跟林安解释。
他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人总有消失不见的理由,你只管想好怎么借由这个事情打进林家内部就行。”不等林安回答,他接着补充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做好事的人,除开你说的为楚向天报仇之外,我自然还有别的想要的东西,所以不论是你接手拳场也好,还是以后进入林家也罢,身边都必须要有我的人。”
林安理解的点点头,“这是自然,你要是没有任何要求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才觉得害怕。”
权力并不意味着自由,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聊了半天,林安摸了摸肚子,邀请道:“一起吃个饭?我刚刚复健那么久,有点饿了。”
他倒不是随口一说,虽然还没有相处过几次,但他对楚亭这个人确实感到十分好奇,总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发现他身上不同的特质。
是兴趣,也是挑战。
楚亭看了看表,确实也出来不久了,他摇了摇头,“下次吧,今天就先不打扰了。”然后看着还没穿上衣服的林安,他又客套的恭维了两句,“复健效果不错,你身上的肌肉很好看。”
而此刻正从围栏后走过来的慕文山就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看了看林安又瞅了瞅了楚亭,在稍显沉默的氛围里微微弯了弯腰,“老大,我来接你回去。”
林安倒没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可惜,“难得和你聊那么久,那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吃顿饭吧。”
此话一出楚亭下意识僵了僵身子,眼光不自觉的朝慕文山瞟去,可惜男人还是沉默的保持着一根沉默的木头样子。
属实是没想到慕文山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楚亭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看着一直没抬头的慕文山,他皱了皱眉然后冲林安点点头,随即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往外走去。
“走吧。”
慕文山今天难得没骑他那改装摩托,而是正经的开了一辆四轮过来,楚亭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道:“你这哪来的车?”
“缴的。”
“哪缴的?”
“赌场。”
楚亭啧了一声,转头看向目不转睛开着车的男人,问道:“生气了?”
他哪敢生气,只是有点嫉妒而已。
他都没有听过楚亭夸自己的肌肉好看,难道是因为最近都没有去锻炼吗好像维度是比之前小了一点,但是之前也没有夸过啊为什么?
再想想刚刚看到的林安的模样,没有自己高也没有自己壮,难道老婆喜欢身形小一点精致一点的?
这小子能不能宰?楚亭会不会生气?
“嗯?为什么不说话?”
“他”慕文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反过来问楚亭,“我要是不来,你要去跟他吃饭吗?”
原来还听到这么多啊楚亭果断的摇摇头,“不去,我正好打算回去找你的,你今天事办的这么快?”
是挺快的,按照以前的流程这种在赌场里欠了债的要先关两天再问话,愿意还钱的就喂点药放回去过两天再找上门,不愿意还钱的就砍手指绑家人逼到还钱为止。
但是今天这个不仅欠的债不少胆子也不小,还敢反抗,被慕文山直接绑了用脚踩碎两节骨头,直接什么流程都省了,藏在各个地方的资金都屁滚尿流的说了出来。
办完事,还一反常态的拿了台车作为自己办事的报酬,就屁颠屁颠的过来找老婆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听到老婆偷偷夸别人慕文山的眼角又忍不住的往下耷拉了一点,只是轻轻嗯了声作为回应。
这时,一只手却绕过扶手台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甚至还暧昧的捏了捏他大腿处的肌肉。
慕文山一惊,大腿立马紧绷起来,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你好像每次都喜欢在我开车的时候摸我。”
上次也是,摸得他都等不及回家直接拉着楚亭在外面做了起来。
“刺激啊。”楚亭的手已经灵活的将慕文山的拉链都给解开了,此时正隔着内裤若即若离的碰着他的性器,“来一次?我想做了。”
慕文山实在又忍不住的开始乱想,难道是因为看到林安的身体所以起了性欲?所以现在在车上就忍不住的想做?
楚亭歪了歪头,对上了慕文山的余光,他轻轻开口道:“老公?”
干他娘的,管他是因为什么,先把发骚的老婆肏了再说。
慕文山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他的身高几乎已经顶到了车顶,此时却弓着腰探过身子半覆在楚亭身上,他用手指慢慢揉搓着自家老婆柔软半张着的嘴唇,开口道:“我想射在你嘴里。”
被他这么一盖,楚亭周身的空气都快流通不畅了,小小的副驾上全是慕文山身上那股压抑又带着血腥的味道,他却极为享受的弯了弯嘴角,伸出舌尖将慕文山的手指舔的湿淋淋一片。
他开口宛如海妖般惑人,“到后座去。”
楚亭几乎是被半拎着丢进了后座,还没来得及坐稳一根气势汹汹的肉屌便凑到了他的嘴边。
“唔”
一张口便被塞了满嘴,楚亭艰难的活动了一下下巴,将他的半截性器都含了进去。
被慕文山按着头强行上下吞吐了几次之后,楚亭反客为主,将他的鸡巴吐出来,随即一边抬脸看着慕文山一边慢慢的用脸来回蹭着男人的性器。
“这么凶,嗯?”
他吸住一点龟头的部分又放开,在黏黏糊糊的水声中软红的舌尖在肉柱上随意舔舐着,但就是没有再整根的含进去过。
局势一下子就颠倒了过来,慕文山的手难耐的抓着底下的真皮座椅,在看到楚亭的眼睛之后就没再敢伸手按他的头。
“没凶老婆,吃进去好不好。”
哼楚亭慢悠悠的朝着他偾张的鸡巴吹了一口气,“诚实的小狗才有奖励嗯?”
就这一下让慕文山的鸡巴在他手心里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他有些委屈,但是开口时还是强压着情绪,“凶了,对不起,老婆。”
噗嗤,瞧这说话一哽一哽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但慕文山却还在继续开口:“我道完歉了,但我觉得你今天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我要射在你嘴里,这样才算是你的道歉。”
老婆的嘴说错了话,那就惩罚老婆的嘴,跟老婆没有关系,肯定不是老婆自己想那么说的。
嘴坏,人好。
放在几天前他肯定不敢说这样的话,但是最近在楚亭那得到的纵容让他有了那么点底气,虽然还是不太敢看老婆的眼睛,但好歹是说出来了。
楚亭只是笑着说了声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然后一口将他的鸡巴含了进去,并且放松着喉咙尝试给他做深喉。
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紧致的喉口,连他呼吸困难时震动着的声带都让慕文山感到飘飘欲仙,没坚持多久就一股脑的射在了楚亭的嘴里。
“唔咳咳咳”
楚亭捂住嘴巴一边咳一边咽,过量的精液从嘴巴一直堆到嘴巴,足足咽了好几下好全部咽下去,但是嘴里是还是有着粘稠的感觉。
连嘴角都有来不及咽下而溢出来的一丝精液,楚亭用拇指刮掉送进嘴里,再张嘴吐着舌头让慕文山看到自己还挂着白浆的口腔。
“全部吃下去了。”不止这样,他还用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挑逗着还未疲软的巨兽,“但我觉得嘴惩罚完了,人也不能那么轻松放过,所以要不要在我底下的嘴里也射一次,让我给老公好好的道个歉?”
楚亭的勾引十分见效,他笑着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撕裂开来,然后两根粗大的手指便直接插入了肉穴。
一轮口交下来,里面早就发了大水,手指一进去就得以顺畅的抽插着,慕文山呼吸急促,几乎将他的双腿压到了头顶,透过破开的裤子,他都能看到自己的逼穴是如何被手指搅到汁水四溅。
“够了不要手指,快插进来。”
慕文山也是憋出了一脑门汗,但汽车内部的空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于狭小,好几次都撞到了车顶,他拍拍楚亭的屁股让他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去之后再双手搭上了楚亭的腰身。
“老婆,自己坐上来。”
狭窄的空间虽然限制了两人的动作,但也带来了肌肤之间的紧密贴合,楚亭跨坐在慕文山身上,凑过去一边吸着慕文山的舌头,一边慢慢的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无论多少次,每次被这根大屌插入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种仿佛要裂开一般的极致的快感瞬间就满足了饥渴的肉逼。
一进去,慕文山就焦躁的握住楚亭的腰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只是他力道太大,几乎次次将楚亭的脑袋顶到车顶,即使车顶也被绒布包裹着,慕文山还用自己的手掌垫在他的后脑勺后面,但还是把楚亭撞的头晕眼花的。
几乎是脑袋的响声和楚亭的呻吟声同时响起,慕文山插一下响一下,跟三重奏一样。
慕文山泄了气,只得松手让楚亭自己来动。
楚亭则长舒了一口气,就着吃进去的大半根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强压着自己动的欲望,慕文山欣赏着老婆因为吃到鸡巴而露出的迷离眼神,他隔着衣服用掌心揉动着楚亭的奶粒,感受着那一点慢慢变硬然后在手掌里滚来滚去的触感。
楚亭被胸前传来的快感刺激的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结果后背却顶到前面的靠椅根本无路可退,只能无路可退的被男人上下同时亵玩着。
说着急要插的人是他,插进去又不敢全部吃下去的人也是他,慕文山猛的揪住楚亭的奶头,然后用力的几乎将那一个小点旋转了一圈,“老婆,全部吃下去,道歉不应该要有点诚意吗?”
“啊啊好痛”
奶头像是要被揪掉了一样,又痛又爽的楚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深吸一口气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嗬——嗬——
楚亭被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一瞬间仿佛内脏都移了位,体内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他不得不昂着头大口呼吸着,来抵消身体传来的窒息感。
慕文山感受着性器被整根挤压着的美妙感觉,总算没有那么急躁了,他笑道:“怎么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把我老婆的骚逼操松?”
“这说明说明你老婆啊天赋异禀”
楚亭说话都费劲,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但好歹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还有余力跟慕文山开着玩笑。
他支撑着的双手也慢慢的往下移动着,随意一左一右的覆盖在慕文山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像是攀岩的人找到了支撑点一样抓住这两团作为自己的支力处。
楚亭眯了眯眼,想到慕文山每次都痴迷的含住自己奶子的模样,“你自己的胸不也很大,怎么每次逮着我的不放?”
“你的很软,手一放上去就跟要陷进去一样。”慕文山干脆将人拉近紧紧贴住自己,两人胸对胸的贴在一块,“你看,就像这样,你的胸直接软的凹进去了。”
楚亭上下起伏吞吃鸡巴的时候,还顺带将两人的乳粒来回摩擦了一番,这种别样的快感让两人都舒爽不已,要不是在车里实在施展不开,慕文山真的想把人按倒爆干。
楚亭也有点动累了,而且慕文山不出力的话哪怕是高潮也觉得差了点意思,他无力的喘着气,歪着脑袋靠在慕文山的肩膀上撒娇,“老公,我的腿酸了。”
慕文山琢磨着下次去收个大点的车回来,他将楚亭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腿上,随即四根手指插进被鸡巴捅的松松垮垮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了起来。
“老婆,先尿一次,我再带你回家。”
手指堪称是暴力的抽插动作让楚亭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却被慕文山一只手就按了下去,他一只手抚摸着楚亭的脊背,一只手开始疯狂的在他肉逼里进出着。
“啊啊啊好爽”
越来越大力的抽插让已经吃了好一会大屌的嫩穴不住的开始喷出骚水,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出那合不拢的肉嘴,原本撑在座椅上的手臂也支撑不住的倒下,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只有高潮着的屁股还高高翘起。
依慕文山对楚亭的了解,就喷这么一下肯定不够支撑他回到家,所以不顾他还在喷水的肉逼,手指猛地再次提速,直接将指根全部没入,大半个手掌都插在他的小穴里快速晃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现在甚至连手掌都进去了一大半,要不是虎口卡住,恨不得直接将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这个长度几乎要碰到了他最深处的花心,直插的他彻底喷出所有的骚水,瞬间,糜红的肉嘴像个喷泉一样猛烈的喷着股股清汁。
就在这时,慕文山却猛地收手,不顾还在喷水的楚亭,直接将人抬起,然后含住了那一团小小的软肉,如愿的将最后喷出来的所有骚水全部吞咽下喉咙,而且喝完了还不满足的对着那张小嘴大力吸吮着。
“嗯啊不要吸!没有了啊啊真的没有了”
差不多够了,慕文山吸了两口感觉确实没有多少水了。
看着还在哆哆嗦嗦抖着的人,慕文山放开他的腰身低头在他的肉屁股上亲了一下,将人放好躺平之后,温柔的将外套盖在楚亭身上。
他又亲了亲楚亭的脸颊,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后排离开,“躺一会,等我带你回家。”
要是在慕文山的玄关放一个摄像头的话会发现这个房子的主人自从某天开始之后每次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都是跌跌撞撞的。
而且怀里永远都抱着另外一个人,来不及关门也来不及拖鞋,就将怀里的那人抵在墙上疯狂的亲吻着。
“唔嗬嗬”跟肺活量高的狗崽子实在比不了,呼吸困难的楚亭偏头躲过他的嘴唇,有些狼狈的偏头呼吸着,下一秒又被慕文山掐着后颈按了回去。
上面失守,下面也防不住,从车上就被脱掉的裤子一直到下车回家也没穿上,只有腰间系了一件慕文山的外套勉强遮挡着隐私部位。
此时外套底下毫无遮挡的两条长腿正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而空荡的下半身有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正在快速的进出着。
根本就不需要扩张,才在车上吃过鸡巴的小逼里面不知道含了多少水,被手指一插就全部滴落在地板上。
随意的抽插了两下慕文山就迫不及待的拉开裤子,粗大的肉屌的直接气势汹汹的弹跳出来拍在楚亭的肉臀上。
他顶着头皮被撕扯着的痛楚强行低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了楚亭的奶头,挺着鸡巴在楚亭被淫水泡的滑腻腻的腿心处胡乱的顶蹭着。
楚亭穴眼小,哪怕才被操过一次,但是没有对准的话根本进不去,好几次都猛地从穴口滑出再狠狠的从阴蒂上碾过。
“呃啊”
奶子和阴蒂都被粗暴的对待着,疼痛中又夹杂着熟悉的快感,和慕文山的性爱注定不可能温柔,所以这种程度才会觉得爽。
但是里面被勾的止不住的发痒,慕文山却还是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到处乱顶,楚亭只能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帮他扶正,等他摸到一根熟悉粗度的棍子正要往自己屄里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抬手就把那根棍状物拿起来了。
等等,拿起来了?
嗯??
过于诡异的猜想让手上不知道有几条人命的楚老大,却在这时被瞬间吓的后背出了一身毛汗。
也就几秒钟的事情,楚亭就将那玩意拿了出来,不怪他多想,这东西无论粗度,长度都和慕文山的性器差不多。
一根长得很像鸡巴的棍子。
慕文山看到这东西却突然眼睛亮了亮,差点就忘记了!他伸手将门关上,然后一把抱住楚亭就往房里面走去,“老婆,我们玩点新东西。”
楚亭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看着慕文山正给他刚刚拿着的那根东西消着毒,他问道:“假鸡巴?”
男人摇摇头,“我今天在赌场弄到的,是那个赌客带的电击棒,我今天还被这东西电了一下。”
楚亭:!
他正要起来看慕文山是哪里受伤了,却被男人单手就压了回去,“我没事,就麻了一会。”
“那这东西怎么玩,你要拿着个来电我?”
如果是原版的肯定不行,但是慕文山今天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正好拿它用来试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学的电路知识,误打误撞给改的电流极小,他拿自己试了一下,跟被个虫子咬了差不多。
然后这根东西估计为了做的容易方便携带,就是一根直上直下的棍子,熟悉的形状加上微弱的电流,导致慕文山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念头。
一开始也就是想想,但一想到楚亭夸别人的样子,又觉得现在玩正合适。
不过以防万一,慕文山又打开在自己手上试了好几下,确保电流不大之后他扬了扬那根东西问道:“老婆要不要玩?”
楚亭自然是无所谓,虽然更想直接让慕文山插进来,但是看到他这么认真的摆弄了好一会,那顺着他的意玩一下也无所谓。
见老婆没反对,慕文山抬腿上床跪在他身边,然后将人翻了过来,他将电击棒凑到他胸前提醒道:“那我开始了。”
楚亭上辈子被电击棒打过好几次,那种仿佛被火烧到皮肉炸裂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虽然很相信慕文山,但是在皮肤触及到那冰凉的金属时还是下意识的绷紧了皮肤。
“唔”
慕文山只是尝试着碰了一下就立马离开了,所以跟楚亭想象中的痛楚不一样,打开开关之后只有一瞬间的辣意,又痒又麻,还带着电流独有的刺激。
而且因为是敏感部位,甚至还有点爽
“怎么样?”
这点感觉对于无数次受伤来说的他来说基本不痛不痒,楚亭点点头,示意可以继续。
这次不再是一触即分,而是直接抵着奶头不放,持续的电击着胸部最为敏感的部位。
“嗯啊!”
楚亭的胸膛因为刺激反射性的向上抬起,却迫使自己的乳肉跟电击棒的接触范围更大,奶头连着乳晕都被电击棒压的下陷,全方位的接触着电流。
好好奇怪
酥麻的疼,尖锐之后又消失,还来不及感到空虚下一波又突兀的抵达了。
楚亭的手在空中抓握了一下,还没落下就被慕文山及时的抓住了,他牵起这只手放到自己嘴巴亲了一下,一边关注着楚亭的反应一边问道:“老婆爽吗?”
“嗯爽”说完楚亭却突然想把手缩回去,胸部再不断的电击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抓。
慕文山制止了他的行为,十指紧扣的将他的手按在头边,然后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奶头。
出奶了,在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出奶这还是第一次,在白色的奶珠冒出来的一瞬间慕文山就注意到了,直接触动了脑子里的某一根神经,下意识的就含住吮吸了起来。
“不要快松开啊又被电了!”
没有被唇舌吮吸的那一侧奶水直接溢了出来,沾到电击棒上的时候仿佛还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两边同时被照顾着本来就很刺激了,更别提出奶时张开的奶孔也在不断受着电击,甚至这种快感还在不断叠加,楚亭实在的受不了剧烈抽搐了一下,直接把电击棒抖的离开了自己的胸部。
“够了慕文山”
慕文山一脸满足的抬起头,然后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染上的奶渍。
“这就够了么。”他将电击棒沿着楚亭起伏的乳肉慢慢往下移动着,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只要被电击棒碰到的地方立马就瑟缩一下,然后又绷紧了皮肉等着下一处被碰到,“老婆,这才刚开始。”
在楚亭的注视下,慕文山虚虚的抬起手,电击棒短暂的离开了楚亭的身体然后在他放松呼吸的时候直接压在了肿胀外露的阴蒂上!
“唔啊!”
小逼里面全是黏膜组织,比奶头还要更为娇嫩,如果说刚刚奶头只是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的话,那么现在阴蒂就像是掉进了蚁窝!
“不要!啊松开!”
楚亭的大腿抽搐了几下,正要合拢就被慕文山分开了,被强行打开的双腿无力大张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明明电击棒没有震动功能,那颗肿蒂子却奇怪的自己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连带着底下的穴口都在一收一缩的,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逼口甚至都能看到肉道里面也在蠕动着。
楚亭这时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继续哀求着慕文山将电击棒拿开。
慕文山保持着用电击棒抵住他小逼的姿势一点点膝行到楚亭腿间,他的脸皮堪称是恐怖的扯动了几下,像是正在做着极为剧烈的挣扎。
“老婆,等做完你再打我吧。”
说罢,不给楚亭任何拒绝的时间,刚刚怎么也插不进去的肉屌直接一口气全部插进了屄里!
“啊啊啊啊——!”
太深了!楚亭的鸡巴就在这被贯穿的一瞬间喷出了精液,只是慕文山连留给他射精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抱着他的腿狠狠操弄起来。
“别别”楚亭话都说不出来,说一个字就射出一股精液,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射的自己满肚子都是。
高潮时的逼穴实在太紧了,慕文山只觉得后背都在发麻,他呼了口气,将楚亭的双腿并拢然后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把刚刚被顶开的电击棒塞进他夹紧的双腿间,随即继续肏干了起来。
这下不只是阴蒂,鸡巴、囊袋、阴蒂连带着被分开的逼肉都被电击棒碰到了,受电击的区域前所未有的大,楚亭迷茫的闭眼摇着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再加上慕文山毫不收力的抽插,子宫几乎是立马就沦陷了,只不过几下就被插到敞开,任由巨物一般的龟头自由进出着。
他难得有这种在床上讲不出骚话的时候,甚至连呻吟声都暂停了好几次,睁大着眼睛像是在发呆一样,然后瞳孔颤抖,嘴巴里才又能发出哭叫的声音来。
“老公嗝不要求你,不要了”
无论楚亭怎么挣扎,在慕文山的压制下,无论是电击棒还是肉棒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持续不断的给予他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慕文山插得深,完全是全根没入,所以他其实也避免不了在两人身体相触时一直碰到电击棒,但这种刺激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抽插的速度也越发的快。
他痴迷的含着楚亭的小腿肉,侧着头欣赏着楚亭此时满脸泪水和口水的淫态,腰间不停的发力,每次将人顶的离远了一点,就又抱着他的腿将人拖回来。
“老婆,肚子再用力一点,把骚水全部喷到我身上。”
“对、对,就是这样。”慕文山感觉自己跟那次磕了药一样,脑子里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一辈子都插在楚亭的穴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文山不仅在他屄里射了两次,还将楚亭的两条小腿全部舔了个遍,甚至都快找不到一处没有牙印的好地方。
而楚亭几乎快要被干到失去意识,夹着电击棒的地方也是快麻到没有知觉,阴蒂和鸡巴也仿佛针扎一般的疼,他可能已经尿了一次或者两次,但是已经无法分辨,只有抽痛的小还能提醒着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
慕文山总算是伸手将电击棒拿开丢在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楚亭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而粗大的鸡巴在体内直接绞着穴肉转了一圈。
“呜”
就算是这样,楚亭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点哭音,随即又被男人从后方操弄的动作给顶散了。
“老婆,骚狗又要射了,全部射给你好不好,唔”
慕文山双手几乎要陷进他的臀肉里,屁股上满是他留下的青红指印,他极力分开着他的两瓣臀肉,让那个小逼是怎么吞下自己这根狗鸡巴的景象都展示的一清二楚。
砰砰砰!
又是几下凶猛的狠砸,慕文山才低吼着再次射了进去。
楚亭已经被操到无水可喷,他勉强睁开一点眼皮放着狠话,“我我等下要杀了你”
“好,我等着老婆来杀我。”
慕文山拔出半软的性器,伸手将刚刚被他丢开但没有关掉的电击棒捡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贴紧自己才射过精的肉棒上!
一阵寂静后,正要睡着的楚亭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冲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他有些疑惑的向后看了看,正好对上慕文山猩红的眼睛。
他笑了笑,在楚亭的注视下将还在射尿的鸡巴又重新塞进了他的逼里。
公狗总是需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做好标记的,老婆你现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