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好兄弟互帮互助/你你怎么在下面塞跳蛋……/他好敏感(1 / 2)
还没等盛野思考好他们的关系,秋迟已经率先单方面冷落起盛野。
盛野浑身都不是滋味,连队友喊他打球都没精神了。
为什么呢,自己那么大一个兄弟,难道说没就没了吗?
“盛野,卧槽啊,你是不是弯了?!”
盛野嗤笑一声:“放屁,你弯了我都不可能弯。”
俞沽吓得捂住下腹:“不可能啊,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弯?!”
他们说到一半的时候,严斌正巧从外面走进来,按照国际惯例,看了眼队里最瞩目的地方……
咦?他手指着那处,俞沽暗叫不好,可严斌以及开口了。
“哎呀,野哥没有魅力了吗?这几天怎么没有人给你送花了呀?”
此言一出,直接在盛野的雷区开始蹦迪。
秋迟之前动不动就会给盛野带一些花来,盛野一开始被他浓郁的gay气吓到了。
但转瞬秋迟说什么:‘给你欣赏一下我小时候的愿望日记’。
-等我以后找到一个灵魂上的好兄弟后,我要每天给他送一束花,代表情意绵绵!
但盛野压根儿没发现,好兄弟三个字是被秋迟p过的,原来的是——
-‘好老婆’。
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也不给我送代表兄弟情谊的花了,是不是我上次的举动太过分,叫秋迟感到不快了?
盛野窝在椅子上,沉痛反思着,忽然手机上收到了来自秋迟的消息。
秋迟:我觉得上次的事情有点过分了,虽然那不是出于你我的自愿,甚至还是盛野哥好心帮我,不然我就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了。
秋迟:但你毕竟是个直男,要是我把你掰弯了就不好了。
秋迟:要不,我们最近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连着三条消息,最后一句话,竟然还不是问号,看秋迟这个意思,就是委婉地想和自己拉开朋友界限了。
这怎么可以。
野:不,不用啊!我是直男的事情,你和我不都是清清楚楚的吗?我们的友谊,谁敢乱说?而且,我,我也没多想。
秋迟简直快要被这个臭傻逼气死了,自己都被他摸得小屄喷水了,他上次还硬了,现在竟然还有脸说什么:我是直男?
为了挽救他们岌岌可危的友谊,盛野难得撒了个小谎,把秋迟骗了出来。
秋迟:“这个可以吗?”
其实还可以,但是盛野想方设法地想多和好兄弟接触一会,说不定再处会,秋迟就会改变疏远自己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纠结:“感觉一般般……”
“那你爸爸喜欢什么样子的呀?”
盛野骗秋迟自家老爹要过生日了,想让秋迟帮忙参谋一下,到底送些什么别出心裁、又能让爸爸喜欢的礼物。
结果两人挑了半天,盛野始终没有停止过摇头。
忽然,盛野看见了一套造型别致的衣服,他下意识就觉得秋迟穿了肯定好看。
“我爸和你差不多高,秋迟,能帮我试穿一下看看吗?”
看着那件气质特殊,明显不像是给中年男人穿的衣服,秋迟迟疑着问道:“你爸喜欢这种?叔叔挺时髦的哈……”
话一出口,盛野也发觉到了事态走向的诡异性,但是话已经说了,再改口的话,就显得奇怪了,于是他一口咬定:“是的,我爸爸喜欢这种,他的性格比较……”
他纠结半天,没想到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他那一板一眼严肃的老父亲。
“叔叔心态比较年轻是吧……”
“对,对!”
台阶递过来,盛野自然顺势接了。
秋迟进去一会,忽然小心地打开了一道门缝:“盛野哥,你在吗,帮我个忙。”
“怎,怎么了?”
同样窄小又略显逼仄的空间,很容易教人联想到上次卫生间里发生的荒诞情事。
“衣服有点难穿……”
秋迟一扭身,背后大片白嫩的肌肤就划拉一下——全部展现在盛野眼里。
他身形颐长瘦削,绷直上身的时候,身后一对漂亮的蝶骨翩然欲飞,深陷的一道脊椎沟、沿着雪白的背部蜿蜒而下,延入凹陷的神秘股缝。
可他该长肉的地方,软肉是一点不少。
玲珑有致的腰臀,绵软胸部的手感,每一样都完整地印在盛野的脑中。
这个角度去看秋迟的时候,显得那对娇气紧致的水嫩蜜桃臀,愈发的弹滑润圆了。
若是被手轻轻一挤,说不定能叫这两只水球左右乱弹起来。
盛野鬼使神差地想到;我怎么一进来,秋迟就穿成这样转过去,在,在勾引我吗……
转而又想到,怎么可以污蔑秋迟,分明就是自己设谎把人骗来的,衣服也是自己挑的,秋迟自始至终都是乖乖巧巧地听着自己的话了。
他是真的很乖,说着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可被自己骗的时候,又完全没有怀疑自己。
盛野越想越不是滋味,秋迟这么乖的小白兔,以后要是对别人也不设防,对方又带着坏心思可怎么办。
这么漂亮的秋迟就这样,半脱不脱的背对着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见了肯定会心生恶欲。
自己可得长点心,给秋迟把把关,千万不能叫好兄弟被上次那种渣滓近了身,不然秋迟肯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穿衣服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擦过了光洁莹润的背部,面前身材纤细又不失丰腴的青年,被摸得骤然一抖,一堆雪玉似的嫩肉不断在视野内左右摇晃。
盛野被白色迷了眼,手一晃,不小心往下一勾,在内裤的边沿勾出了一根粉色的电线。
“唔——!”
秋迟发出一声类似母猫叫春的喘息,很微弱,又很淫荡。
盛野隐隐有了个猜测,粉色的……埋在下体的电线。
青年本来是扶着内墙,微微弓着腰让盛野帮忙的姿态,现在被拽到电线后,整个人都被弄得异常酥麻,腿弯一软,直直地往前跌去。
那截内裤的边沿还勾在盛野的手指上,他这一前扑,直接不小心把自己的内裤拽了下去。
盛野看清了,那截蜿蜒而下,埋在嫩屄里的跳蛋电线……
因着动作的扭动,滑嫩的小屄来回骤缩,吐出了一点圆短的粉色边角。
男人低沉着嗓音,但话语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惊诧:“你,你怎么在下面塞跳蛋……”
被人一语道破玄机,秋迟似乎很是惊慌,慌乱中想拿个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下身,可敏感点骤然被袭击带来的刺激感又叫他爽得失了心神。
身前是退无可退的墙壁,身后是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气息火热,充斥着强壮雄性的气息,几乎将秋迟团团包围。
秋迟半侧着头,似乎不太好意思看他。
可他的身体反应又是格外的诚实,粉艳精致的脸庞浮现出一抹水红,神情十分难耐。
“我,我……”
秋迟咬着下唇,眸光潋滟,绯红的眼尾拉出一道糜艳的色彩。
他似乎羞赧极了:“上次……”刚开口一会,他便嘤咛着又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气音。
后面的话几乎都是飘着气音说完的。
秋迟脸上还带着几分纠结的矜持之色,可左等右等不见盛野回话,他眼里的期待一点点熄灭下去。
“抱,抱歉,我,我……”
盛野回神,打断他懊恼的自述:“不怪你,都是那个畜生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再,再说了……是个人都会有欲望,你遵从本性而已,和我说什么抱歉呢。要是上次我出现的早一些,你也不会日日受这种煎熬了。”
他就知道,他的好朋友,比天山上的莲还要矜冷,被自己摸一下纾解就会脸红不止的性格,怎么可能是那种故意塞着跳蛋来勾引人的人设呢!
都怪那个畜生!
害的秋迟现在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忧思,还不敢和自己接触,现在出门还要塞个跳蛋。
不过,盛野忽然想到——
“你刚刚说要找个帅1帮忙??!”
秋迟被他忽然的大声吓得愣住了:“是,是啊……”
“先生,请问你们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门外传来服务员亲切的询问,盛野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没事,我们马上就好。”
秋迟小声道:“我感觉现在已经对生活造成了困扰,想着是不是找个男朋友帮忙纾解一下,会好一些……”
盛野听到这儿,立刻急了:“不行!”
可对上秋迟歪着脑袋疑惑看他的表情,他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不行。
最后勉强找个理由;“现在男的都太色了,你长这么好看,指不定他们背地里操着什么龌龊心思呢。再说了,你你可以找我帮忙。”
秋迟决定再添一把火:“我把你当好兄弟,你把我当挚友,这,这都要麻烦你,多……多︿”
他话没说完,但话语里的尴尬,也溢于言表。
盛野皱着眉,思索着,这有什么麻烦的,他和秋迟都是好友,好友间互相帮忙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秋迟找的男朋友,只是抱着和秋迟玩玩的心思呢,万一把秋迟伤害了呢?
“我,我帮你弄一弄,你上次不是感觉挺好的吗?”
盛野觉得自己走出了误区,只要他表现的好一点,好兄弟还会去找别人?
那自然不可能。
说着他就上手摸在了湿润黏稠的嫩屄口。
那处还吞了一点细小的粉红色,盛野这才注意到,秋迟似乎是怕疼的,他一动作,他就扭着腿乱蹬。
“弄疼你了?”
“唔,没,没有……可以,开一下开关,我,我发泄好了就能出去了……”
他们换个衣服,实在是换的太久了。
盛野虽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可具体在雌蕊口操作,却还是第一次。
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秋迟被他青涩的操作弄得浑身更痒,青年下意识就想绞着腿,让跳蛋去戳碰自己舒爽的敏感点。
可他还记得要装成个被情欲控制的可怜人。
“盛野哥,太,太快了……”
盛野一听太快了,连忙要把跳蛋的开关推回来,可他记错了开关的方向,反而把开关一下子推到了最大档——
“啊,唔,我……我……”
无法躲避的快感,无法撤离的肢体,敏感的阴户直接被震动的跳蛋袭击了一遍。
嗡嗡嗡的震动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嫩红腔道汨汨流出,沃肥的女花骤然张开一点淫糜的缝隙——
连带着手指和跳蛋一起往内吞吃。
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宣泄,青年忍不住弓起身子,将自己的女花凑得更近,姣好的面容泛起水润的湿红,裸露的肌肤上几乎都像是被撒了胭脂一般,妖艳极了。
纤细的身体躺在男人身下,那些没穿完的衣服上,竟是漉湿的水液……
盛野望着被自己弄得失神的青年,他满脸潮红,紧紧闭着双眼,只有偶尔不断扇动的眼睫,暴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他好敏感。
被跳蛋电一电,竟然喷了这么多水。
秋迟信奉着放松一点绳子钓鱼,再扯扯绳子的真理。
有近有疏才是真理。
盛野没有花了,没有等他打完球一起去吃饭的好兄弟了,他们也很久没穿兄弟装拍照给秋迟爸妈炫耀了。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相当得不对劲。
封玉听完,心都死了:“若即若离,高,实在是高明,他在pua你!你这样的傻蛋,除了好看的脸蛋一无是处。被大美人一笑,就骗了心神。”
盛野:哈?舍友在讲什么屁话?秋迟一个弯弯人,不嫌弃自己生活不精致只会打球就算了,还pua自己,怎么可能。
“你去哪儿啊?”
哼,懒得和他说,他要去找他的好兄弟。
他以前不是个爱盯着手机的性子,毕竟网上的人和现实里面差了一大截,每次看见双面人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真的很没劲。
但秋迟不一样,秋迟喜欢冲浪。为了观察一下好兄弟的生活,盛野几乎养成了吃饭不离手机的坏习惯。
不过,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他知道秋迟今天中午要去西苑的咖啡厅。
盛野在去之前,还顺走了封玉的墨镜,稍微打扮得低调一点——
他还记得封玉的话:“干嘛啊你,抓奸啊?一个直男兄弟你有立场吗你,你要变装啊!不然你这么鬼鬼祟祟得过去,人家不一眼注意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在盛野友好目光的注视下,最后的话语变成了:‘你这么帅,不能让你的美貌暴露你的方位啊。’
秋迟比他到的还早,情报有误?秋迟是一个人?
不对,要是一个人的话,秋迟干嘛要点两杯咖啡,难道喝一杯倒一杯吗?!
又过了会,门口才缓缓走进一个体型修长的男性,盛野的雷达一下子就滴滴叫了起来。
不为别的,他长得比先前进来的所有人都好看,而且一进门就故意挤出一副假笑,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要开屏是的。
果不其然,他径直走向了秋迟那桌。
盛野:!!!
靠,一个男的,长这么眉清目秀的,还老对秋迟笑,安的什么坏心思啊。
盛野火速对比自己和那人,暗暗盘算这人是否符合秋迟的择1标准。
虽热看不见衣服里面,不过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人平时应该也有锻炼,身上应该是有些肌肉的,腿的话,腿好像也还行?
草??好像还挺符合的?
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秋迟忽然和他凑近了脑袋,笑了起来,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后来秋迟大概是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笑这么开怀影响不好,就故意抬起手捂住嘴。
不过他弯弯的眼眸,和时不时微微耸动的肩膀,依然暴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盛野立刻拉响警钟。
卧槽!说什么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盛野觉得自己不能在坐以待毙,慢慢直起身,凑近了他们。
他倒要听听,对方嘴里能蹦出什么花言巧语来。
“没问题啊,下次有需求的话,还可以找我帮你的。报酬够的话,一切都好说~”
说着,还冲秋迟飞了个几个k。
需求?帮忙?报酬?
草,这不是之前,他们好兄弟之间一起干的事儿吗。秋迟怎么可以去找别人啊。
不成。
野:封玉。……
封玉:等等,你什么时候有了我不认识的朋友啊?这个朋友莫不是你自己?
盛野:看破还要说破的傻逼。
封玉:你不觉得你对一个基佬,产生这样的心思,有什么不对劲吗?
野:我什么时候说对方是秋迟了?
呵?还说不是?除了秋迟,盛野最近还有哪门子的好兄弟?
封玉:我觉得,你喜欢他。
封玉;你想啊……
封玉:要是我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啊,我就是打个比方啊,我是必然不可能和别的臭男人在一起的,毕竟我的心里住着一个小仙女。
【对不起,你的消息已被对方拒收。】
??拉黑我?不是吧,阿sir,你是不是被我戳中内心,不好意思见我了!我就不信你今晚不回宿舍!
开玩笑,盛野看着那堆消息,陷入了沉思,我和秋迟只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不对,喜欢肯定是喜欢的,那绝对不是那种龌龊的心思,自己肯定是和那个小白脸不一样的。
送走男生之后,秋迟也没有立刻离开咖啡厅,一个人抿着那杯咖啡,磨磨唧唧地喝着。
盛野决定来个偶遇。
野:秋迟,我刚刚和舍友出去喝了个咖啡,现在我舍友走了,要给你带一杯吗?
秋迟不动声色地看着新消息,在心里偷偷笑了几声。
上钩了。
他的那条带定位的消息,可是只对分组可见的。
而那个组里,只有盛野一个人。
秋迟:诶,盛野哥,这么巧啊,我也在喝咖啡诶,不过一个人喝,好无聊啊……
学弟走了,只剩他一个,这话没什么毛病。
盛野看见那行字,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怎么就一个人了!刚刚不还是两个人,怎么回事,秋迟怎么会开始隐瞒自己。
他,他不会是真的把那个男的放在自己的未来男朋友的名单里了吧?!
野:是吗?这么巧,我在这儿,你呢。
盛野直接打开了手机定位,发了个位置共享。
秋迟:哇!这是什么天赐良缘,我们在一家咖啡厅!
秋迟:盛野哥,我看见你啦!你是不是戴着墨镜啊……
两人若无其事地喝完了咖啡,把相逢当做是偶遇。
屋外的天色已经逐渐昏暗,盛野状似懊恼:“怪我,天都黑了,你最近是不是住外头啊?要不我送你吧。”
秋迟欲拒还迎:“这不好意思吧,我住的地方,和你现在回去是两个方向。”
盛野哈哈笑了几声:“太晚了的话,介意收留我一晚吗?”
他半开玩笑地盯着秋迟,秋迟激动地都快疯了: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最好回家就能和天菜0上床。
“盛野哥又在开玩笑了,我们可是好朋友,在朋友家住一晚,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呢。走吧,带你去欣赏欣赏我的小屋~”
第一次,听见朋友二字,盛野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朋友的话,真的可以这么过分的……触碰他吗?
秋迟很有心机地邀请盛野一起打游戏,甚至‘贴心’地准备了一些酒水饮料。
“我有时候会失眠,就会喝点红酒助眠。”
他可打听清楚了,盛野以前从来不喝酒,说不定就是一口倒,到时候还不是……
任他为所欲为。
“诶!盛野哥,你,你干嘛……”
手柄一丢,盛野强壮结实的肉体就直直地朝着秋迟压了过来,秋迟没有防备,被人弄了个正着。
纤细皎白的漂亮青年就这样被他压制在身下,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困在了这一方小小天地,盛野的心情陡然变得平静许多。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声音低沉道:“不要找他,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哈?
不要,找他?他,他是谁?
什么舒服……?
秋迟演过就忘,他哪会想到盛野老早就来偷听他的刻意安排,还把他和那个男生的对话想歪了。
“不,不是,你听我说……”
秋迟的心跳一声声加速起来,白腻的下巴忽然被修长的指甲捏住,狠狠搓捏起来,盛野强制着要他看着自己——
下巴已经开始微微发痛,可盛野注视着他的眼眸里却燃烧着浓烈的欲色。
心跳如雷,他理所当然地以为,盛直男,弯了。
“不要,找别人。”
他说话的速度比平时要缓慢一些,咬字却是无比地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击在秋迟的脑门上。
可他不太正常的体温和说话方式,秋迟意识到,对方确实被自己灌醉了,但是好像又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在家里事先准备好的套子和道具,全被盛野捡了漏。
凌乱散开的衣服下,雪白的皮肉与蜜色的肌肤不断交叠,衣服下摆还有倾倒的红酒痕迹,湿漉漉的酒水将两人身上弄得狼狈不堪。
轻轻一动,就是满身酒气的香味,秋迟自己分明没喝几口,现在却被盛野身上的酒气环绕着,隐约也有了几分微醺的感觉。
两团绵软的奶球被盛野一左一右,握在手中不断揉捻把玩,一阵嗡嗡声忽然在耳边响起。
秋迟被捏的浑身酥软,连盛野的手指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乍一看见盛野手上捏着的东西,冷不丁瞪圆了眼睛,哆嗦着着声音:“你哪儿找来的。”
不,不可能吧?
青年漂亮的脸越发红润,盛野忽然笑了起来:“我说了,我也可以让你爽。”
秋迟颤抖着闭上眼,可那东西还是被盛野强硬地往两团软嫩的细肉上触碰了过来。
极为强悍的力道,在白软诱人的乳肉上疯狂震颤,马达动力惊人,拽着那圈粉嫩乳晕,不断地摇摆震动,秋迟浑身激灵,只觉胸前两颗红蕊都要被电得没什么感觉了。
可白嫩绵软的胸肉被不断震动的过程中,尖锐苏爽的快感又一阵阵从乳尖处蔓延开来。
极为纤细而娇嫩的身子,十足得敏感,那团沃肥乳肉才被道具吸着纠缠一会,就泛起了粉腻的娇艳颜色,像是被什么人用力地揪掐过一般。
浪荡极了。
盛野知道那个透明的雨伞是什么,他被酒精支配的大脑还记得,秋迟是和自己这种糙老爷们不一样的,娇滴滴的好兄弟,要是被自己的鸡巴帮助过头了,说不定会被蹭到流血的。
他还记得上次指尖划过的柔腻触感,湿软滑嫩……
微醺的人,理智消失,可气力完全没有丝毫折损,秋迟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强行分开了漂亮饱满的腿根,任由可怖的性器在嫩穴缝间来火抽插捣弄。
哪怕有着套子的润滑,也遮不住鸡巴本身暴凸的狰狞肉筋,几番摩擦,便把青年身下的娇嫩肌肤磨得通红。
本就饱满的花阜越发涨腻,生生地被磨大了一圈儿,敏感的花唇透出红艳的欲色。两瓣娇腻肉唇被玩得直打颤,蜷着一点儿花尖儿,敏感区域几乎被盛野凶残地磨了个遍。
洇湿的红润洞穴越发潮湿,淫糜的水液顺着动情的穴腔不断翻涌,肤白体娇的双性美人,浑身都透出一股活色生香的诱人气味。
盛野几乎被身下的秋迟迷住了心神,他身上真的又软又香,是比上次秋迟帮他打飞机更加舒畅的快感。
一时间,他几乎被欲望所主宰,挺胯摆动的幅度越发残暴。
明明什么都没干,可是秋迟却觉得自己被盛野压着日了个遍。
酒精,害人。
秋迟:“抱歉啊,盛野哥,这周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有事。”
盛野:“你一个人吗?我周末可以陪你。”
陪?陪个屁。
秋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在避孕套里射满了浓浓的精液后,还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是直男的。
他一开始以为盛野是喝断片,不记得了,结果对方都记得,还能说出这样的屁话来。
难道是自己的计划出了点问题?盛野似乎不能以常人的角度去判断他的行为。
秋迟准备偷偷换个对象试验一下。
结果,试探过了头,对方当真了。
江应:“真,真的吗?可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当0吗?”
对比对方的兴奋,秋迟的态度可谓是敷衍了:“偶尔换一下心情。”
青年微垂着头,看着手机屏上自己的倒影:嗯,很帅。
明显了,人家行,就盛野不行。问题出在谁身上,显而易见。
江应还没有被兴奋完全冲昏头脑,之前他们gay圈里还有人天天哀嚎,十有八九都是在哭秋迟竟然喜欢上一个直男的。
可现在……?
“你之前不是喜欢盛野?”
秋迟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型号一样,不喜欢。”
江应一下子被这个消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腿长腹肌好看的校队主力,竟然是个0?
不是,盛野不是直男吗?
他们聊天的档口,盛野又在背后暗搓搓地偷听,但秋迟这次背对着他,没看见。
可江应一直看着秋迟,他目光一扫,便敏锐地感觉到了秋迟背后的小眼睛。
呵,什么直男,又当又立的,竟然还搞跟踪这套?
“臭直男有什么好的,我可不像那些一边吊着你,一边张口闭口我是直男、我绝对不可能弯的臭男人一样。”
说着,江应微微前倾身体,故意凑近了秋迟,在盛野的角度看来,简直就是这个男人想勾引秋迟,在故意索吻!
盛野在背后磨得牙都要碎了:呵,哪儿来的绿茶,一边诋毁他,一边挑拨他和秋迟的关系。
他刚刚和我亲热完,怎么可以转头对别人笑?
听了对方一阵剖心的告白话,秋迟没什么动容,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没盛直男看自己的火热呢。
秋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无聊了。
试探完了,没劲,他还是只喜欢盛野。
正在他思考着用什么借口结束这场荒诞的午餐时,盛野忽然从背后跳了出来。
一把揽过秋迟的肩膀,模样十足的亲热:“你昨天晚上不是说那件睡衣不舒服吗,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去买个新的?”
秋迟:??
昨晚什么时候一起说睡衣了?上次他们直接脱了就开启了涩涩模式,哪里来的睡衣环节。
盛野环住秋迟的姿态十足强势,直接将人拢在了自己怀里。
江应看看秋迟,再看看盛野。
什么鬼,为什么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自己无法插入一般的感觉?
盛野的心里,自然是没有外在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淡然的,他不断实时复盘刚刚的动作和话语。
说的霸道不霸道?有没有宣誓了自己的主权。他,盛野,才是秋迟最好的朋友,其他人,算什么东西。
对付绿茶男,就要比他更茶。
刚刚自己以一种非常不经意的口吻,透露出了自己和秋迟的关系有多么的好,他还在这里费尽心思地和秋迟拉近关系。
而他呢,他和秋迟好的能睡一张床,甚至……甚至还能互相帮助。
一起挑睡衣,多么暧昧的话题。
秋迟人都傻了,先是盛野忽然从背后冒出来,就给了他一个十足的惊吓,然后盛野又这么狂野地抱住了他,甚至还说了这么多暧昧的话语。
看盛野的模样,分明就不是刚刚才到了,而是已经在后面听得七七八八了,说不定……从一开始的对话,对方就全部听见了。
可,盛野听见这些后,不发货疏远自己就算了,竟然还……
江应不敢置信地看着秋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们早就?你耍我?”
秋迟有些头痛,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是,这……”
他话还没说完,盛野就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铿锵有力道:“对,我们早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
江应气得连随身物品都没带走,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面前的饮料一口未动,盛野嫌弃地望着江应之前坐过的地方,想让秋迟和自己去别的地方吃。
结果,秋迟却不徐不疾地坐下,喝了口水:“你怎么来了?”
盛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你不是说你有事儿吗,你,你怎么……”
他咬着牙,表情有些不好看:“你怎么,和人出来约会。”
但说到最后的约会二字,盛野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整个人也蔫哒了不少。
秋迟有些好笑:这就是直男的小别扭吗?
青年露出一个极为无辜的表情:“没有啊,我们没有在约会,我还是单身你知道的,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帅1”
盛野的表情从喜悦,一瞬间转为了落寞。
说到底,秋迟还是想找一个男朋友,可是为什么非要找个对象呢,有个好朋友好兄弟还不够吗?
恋人可能还会翻脸,让感情惨淡收场,可是友情,友情可以长存啊。
“单身不好吗?”
秋迟垂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盛野紧张地看着他不停搅弄杯中饮料的动作。
过一会,他仰起头:“挺好呀,可是恋爱也有恋爱的好处,比如说,我不用再找各种道具纾解了。有个对象,这不是好处就来了嘛。”
他都演到这个份上了,盛野还是没有说出他期待的话。
“我,我也可以帮忙。”
秋迟在面前摆了两杯饮料,手指轻轻地在杯沿点了点:“朋友是朋友,恋人是恋人,朋友要是负担起恋人的义务,那这份友情不就变质了吗?”
秋迟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早就开始变质了,我以前可从来不会和什么所谓的朋友,一起搞黄色。
但某些人的情商,实在是低得吓人。
他可以盈着满眼欲色,低声和你说:“上次的事继续吗?”
却不会考虑一下,自己这样还算不算是个直男。
秋迟笑了下,装作不经意似的看了眼手机:“下午学校有点儿事,我得先走啦,下次再和你一起吃饭吧,抱歉啊。”
盛野一个人苦兮兮地坐在位置上,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他刚刚太冲动了?让秋迟在别人面前下不来台?所以秋迟生气了,他虽然没明着拒绝自己,可是没答应,那不就是婉拒吗?
盛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桌子,满满当当的饮料都被他拍的晃溅出不少。
草,秋迟刚刚没喊自己盛野哥,明显距离就拉远了!
秋迟说的有事,自然也是借口,只不过想晾着盛野一下,直男说的话,实在是教人生气。
结果他在外面晃悠半天,回家之后,就在门口捡了个醉鬼。
一脚踢到软绵绵的东西,差点吓得他叫出来。
“盛野?你怎么在这?”
黑夜里,对方盛满欲色的双眸,胜似虎狼,欲意上涌。
只一眼,秋迟就要耽溺在那片如海洋般深邃的夜海里。
浓稠夜色也遮掩不住他们身上翻涌着的欲望,甚至没等回房间,在玄关处,喝大的盛野就忍不住在秋迟身上拱了起来。
一双大掌轻易地就顺着衣领探了进去,盛野大着舌头问:“唔,怎么,怎么变小了?上次夹着我的鸡,很软,很大。握不住。”
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秋迟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喝醉酒的老畜生。
狗屁直男,一醉酒就开始惦记自己的大腿。
可盛野的动作实在是过分极了,把持不住地用手指在肥软的白肉间,来回揉捏搓玩,引得身下青年时不时地抖颤起来,他刚一开口,就泄出一串淌着蜜液的娇呻来。
“你,你轻点,呜,……这,这他妈不是屁股,你想什么啊……啊,唔——!”
盛野两只并拢,捏住那颗骚软红腻的嫩豆,顺时针狠狠一拧——
“不可能,上次很大的,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秋迟立刻发出一声娇软高昂的喘息,笔直的大腿都有些站不直,轻微地左右摇晃起来。
他下意识地踮起脚,娇嫩脆弱的柔软奶尖被送到盛野的方向。
他揪得实在是太用力了,几乎才一会的功夫,就把那块柔嫩的酥肉玩得糜艳起来,一道道交错的指痕遍布在白皙的奶肉上。
“没,没有,你,你松手,唔……!”
盛野的语气又一下子变得委屈许多:“你,你怎么老是凶我,那个男的,长得又不帅,一看腹肌也不多。”
“你别喜欢他。”
秋迟被他的话打的头脑发麻,身上和心里的双重快感,给予了他无限的刺激。
他以为盛野下一刻会说出些什么,叫自己高兴的话来——
结果。
“他肯定没我好,我又能当朋友,又能帮你爽。”
秋迟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逐渐喧嚣的情欲,但是漂亮的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愤怒:“我,我喜欢不就完了。我可以对喜欢的人,放低一点择1标准。”
盛野眼中也同样染上几分怒色:“不可以,我不准。”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个臭直男,自己不肯弯,脾气还比自己大。
长得好看的,多半脑袋有病。
秋迟又添一把火:“你不准,你凭什么不准,你只是我的好兄弟而已,要是我找到喜欢的人,你应该祝福我才对。”
盛野被他问住了,醉酒的大脑不允许他如此精密的思考,本能占据了上风。
“不准就是不准。”
他觉得秋迟口气冲,是因为身体欲望挤压太久,才会对自己凶的。
只要自己给秋迟帮忙之后,他肯定还会变成那个,每天给自己送花表达情意的好兄弟。
他脑子里没由来的想到以前看过的黄图,群里女同学经常会发这些。
他勉强回忆着那些动作,然后将头埋进了秋迟的胸前。
嘴唇一抿——
直接含住了那团娇腻的淫粉奶尖。
湿软柔嫩,被强有力的舌尖抵着舔弄几下,立刻就变得微硬起来,圆鼓鼓的一颗,在口里逐渐膨胀起来。
盛野像是含弄糖果一般,不断地用灵巧的舌尖舔舐起这颗骚浪的红果。
才一会的功夫,奶尖就被嘬得晶亮水润,表面覆着一层朦胧诱惑的水光,亮晶晶的,格外骚艶。
“呜——不,别别舔了,我……我……”
雪白柔软的身体被舔得不断打颤,明明自己才是清醒的那个,却被盛野的动作弄得头脑发涨,娇淫的红樱被含出极为骚粉的色彩。
每一声黏腻的水声,都像是贴近了秋迟的耳畔,像在告诉他:你的奶子被人舔得多么淫荡。
软滑的肌肤越发粉艳,乳头充血般翘立起来,盛野一抿唇,可以感觉到里面微硬的触感。
像是在里面埋入了一颗小小的石榴籽,勾得他的牙齿忍不住想凑上去磨蹭几下。
或是轻轻噬咬,或是抵死缠绵,盛野的动作越发得肆无忌惮。
细瘦的腰肢凹陷地愈发厉害,秋迟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快扒在了盛野的身上,他难得有些羞赧。
他醉酒了怎么这样啊,幸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然他猛1面子往哪儿搁。
不过,天菜0,醉酒后这么主动做什么?
他差点就想理所应当地和盛野发生点……不可告人的情色关系。
可现在的姿态,却是自己被盛野单方面压制住了。
不行,他是装0,又不是真的0
见他沉默,没有熟悉的娇媚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了,盛野又不得劲了,变着法子的折腾他,非要从那只嫩红的口腔里,听到一些压抑的色欲闷哼声。
“不舒服吗?”
盛野说话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嘴巴里还含着秋迟的奶尖,牙齿上下碰撞,叫脆弱的小东西,狠狠遭了番罪。
等奶尖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极为糜艳的熟红色,比旁边那颗孤零零的小樱果,生生大了一圈。
盛野盯着‘好兄弟’的奶子,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好红,好艳。
他全然没注意到秋迟刚刚的咒骂:
“你咬什么咬啊,你是狗啊。”
他单听见一个狗,然后下意识地,‘汪’了一声。
昨晚盛野反常的行动,给了秋迟一点欣喜。
就那种榆木疙瘩直男,借酒消愁,还来自己家堵人,说那种话,又上手的……
是终于被自己给掰弯了吧?
他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和盛野告白,结果被直男温温柔柔地拒绝了。
盛野故作镇定:“你大冒险又输了吗?”
秋迟皮笑肉不笑:“是啊,盛野哥真聪明,又被你猜到了。我刚刚还担心你多想呢,正准备解释一下。”
在秋迟看不见的角度,盛野狠狠地掐了几把大腿,疼痛叫他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点。
草,我刚刚心跳怎么那么快。
秋迟装得实在是太好了,他一开始都相信了,因为秋迟真的喜欢自己,在对自己告白。
但是他嘴巴一秃噜,不知怎地说了那话——
不过,在知道是假的之后,心里也莫名升腾起一丝莫名的不愉。
一时间,沉默充斥在两人周围。
秋迟实在是忍不住了,等直男开窍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直接定了个电竞主题的情趣酒店。
借打游戏的幌子,准备到时候把盛野灌醉了,反正盛野的酒量稀烂——
管他呢,日久生情,先把盛野肏服了,看他还有什么叽叽歪歪的、成天说自己是直男。
呵,直男?你的直肠都不是直的。
盛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好兄弟,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还以为秋迟这是什么和兄弟增进感情的新方法。
秋迟倒一杯,他喝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总之秋迟现在不生气了,这就是好事。
几杯酒上头,房内温度又高,盛野热得把衣服都脱了一点。
一看见男人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身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秋迟一下子觉得最近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果然,美色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不愧是他看中的天菜0,看看这腿,这腰,这腹肌。
等到时候被他压在身上爆炒,疯狂扭动的时候,将会折出多么漂亮的弧度——
光是想想,秋迟就要硬了。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盛野,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你,还好……吗?啊……!”
盛野在他凑近之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秋迟:??
好你个诡计多端的机智小0,竟然在这儿等我!
“嘿嘿,秋迟,喝,继续喝啊……”
刚说着,他又埋头靠近了秋迟,鼻翼耸动,紧紧地贴住秋迟:“你身上好香啊……”
在?盛直男,你人设崩坏?
但是这次的盛野,力气比之前哪次都要大,他连盛野的裤子都没摸到,自己反而被钳住手,被人压着把裤子全给扒了。
不,不对啊……
“唔——!盛野!——你,你别脱我裤子……嗯啊,等,等等啊……”
盛野才不等呢,他喝醉酒后,满脑子都是秋迟要和别人跑了,他会和别人也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让别人摸他。
“别让别人摸你,我想摸你。”
说着,盛野的手指就摸进了光溜溜的腿缝间,柔腻的白肉异常酥滑,烧灼的铁棍直截了当地挤进了湿滑的腿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秋迟的腿根处不断抽弄——
勃起的性器青筋暴凸,马眼怒张,一副狰狞可怖的模样,秋迟笔直精致的性器被人捉住,随意地撸动了几下,便将鸡巴捏着往小腹处放。
雪白腹部很快就感觉到了摩擦动作之下产生了诡异热度,带着一丝热烫的气息,可这些远远比不上腿间的那根硕大性器。
青嫩女屄还怯怯地合拢闭缩着花唇,那深粉柱身肉筋虬结,马眼上还淌着漉湿涎液,铆足了力气在雌蕊口不断摩擦,像是找寻着进出的洞眼。
女屄实在是敏感至极,被这样试探性的抽插动作欺负了几下,一股稠湿的液体便潺潺从穴腔内流淌而出,湿润的骚汁更加方便了鸡巴行凶的动作。
盛野酒喝多了,说话的嗓音有些许暗哑,他眸中水光闪动:“和我当一辈子的好兄弟,不行吗?”
秋迟被他摸得欲火翻涌,一听这话,气得怒从心起:“谁要和你当兄弟,我想日你!”
男人只听见了那个‘日’字,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好,日你。”
“哈,哈啊,嗯,你,他他妈往哪里捅呢!”
是他日盛野,不是被盛野日!
可秋迟现在的姿势极为被动,莹润洁白的长腿被分得极开,整个下体都被盛野把持在身下,几乎没什么挪动的空间,那根可怖烧烫的肉棍又粗热得可怕,饱胀的龟头硕如桃李,又是极为硬挺勃发的……
软腻的花唇在粗暴的凿弄动作下,被磨得异常酸胀,充血般涨肥一圈儿,肉乎乎的软肉嫣红丰腻,手指轻轻一摁,就能将这块酥软的贝肉摁出淫浪的痕迹来。
还有不少飞溅出来的骚汁,淅淅沥沥地汇聚在花唇上,将那处嫩肉滋润得水光淋漓,一点花唇尖儿被蹭得微微蜷起,像是打卷的瓣儿,被玩得又骚又怯。
连番通了数下,那紧闭的穴口被搅得开了些,微微张开一些花口,层叠肉褶不断翻涌,漾开一圈粉色肉浪,盛野很没骨气地咽了下口水,身下摆动腰跨的速度逐渐加快。
略微上翘的龟头不断在屄口碾磨挑逗,酥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叫秋迟反抗的动作都变得慢了一些……
粗大的性器抓住了时机,趁着雌蕊洞眼收缩之际,狠狠往内一凿,粉嫩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滚圆。
“不,不行,盛野,你停,停一下,我不日你了,你出来,唔嗯……!出来,行不行……”
一整枚粗大浑圆的龟头已经被挤了进去,娇小的女屄像是被一根肉楔死命地搅弄了进去,被迫张开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那粗长鸡巴又试着搅动几下,叫湿濡敏感的花穴骤然升腾起一股酸胀酥麻感,整个女屄口都涨得发麻。
“要破了呜呜,盛野,盛野……”
盛野动作丝毫不带停顿,一鼓作气地继续往内凿弄——
“我听你的,我在日你。”
女屄又窄又细,极为紧致,处膜在穴道深处一点,之前被手指和跳蛋奸淫的时候,只会叫敏感多汁的女穴被刺激得无法忍受。
现在却是被鸡巴直接顶到了那层薄嫩的肉膜,肉屌还在不断试探性地顶弄它,尖锐的快感刹那间从雌腔内流窜开来,电流速度越发加快,从小腹开始,酥麻和疼痛交织着……
“咕啾,咕啾。”
怕疼的雌蕊又重新分泌出不少黏腻湿润的淫汁,随着鸡巴抽弄的动作,声音变得越来越响。
“什么你日我,我说我日你。”
盛野一本正经回答:“对,我日你。”
哈?秋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什么狗直男。
“你,等等……哈、你,啊——!”
过于粗硕的鸡巴,本就与细窄的女穴不太匹配,完全勃起的性器比之前还要再肥涨一圈,每一下抽动,都叫坚挺的肉筋在娇嫩穴壁上狠狠地剐搔了一遍。
脆弱的肉膜即将被捅坏的恐惧,萦绕在秋迟心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玩大发了。
青年曲线救国:“盛野哥,盛野哥,我疼……”
平时打个球被砸到了,盛野都能心疼好兄弟半天,现在自己喊疼,他一会停下来,自己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这根该死的鸡巴拔出去,然后在直男的菊花里换上他粗长的巨屌。
岌岌可危的脆弱薄膜被顶破一些,疼得秋迟两眼泪汪汪,看着他闪烁着泪光的模样,盛野内心诡异地涌上一股满足感。
我兄弟果然很漂亮,就连现在哭的时候都好看。
“地上好冷,好疼……”
秋迟装哭起来得心应手,眼尾泛红,眼睫扇动,扑簌扑簌滚落一串泪珠,看着可怜极了。
盛野思考的速度比平时缓慢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托起秋迟的屁股,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但是那根鸡巴却怎么都不肯从湿润潮热的女屄里拔出。
男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插着嫩穴,往床上走去。
距离只有短短一点。
秋迟急了,在地上被日,和床上被日,有什么差别,不都是被日吗?
肥软的屁股忽然着挣动起来,他准备趁此机会,从盛野身上溜走。
可他的抗拒激怒了盛野,两只火热的大掌狠狠一捏肉臀,掐着肥软的臀瓣,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而粗热的性器也凶悍地往下一凿,直接把鸡巴整根都捅了进去!
“你躲什么?!”
艳红的血丝顺着穴腔一点点淌出——
这次秋迟不是装哭了,第一次被人肏穴,就这么凶地直接把膜操破了,再坚强的1都会流眼泪的。
青年细长的手指攥在盛野手臂上,指尖被捏得发白,秋迟抖着唇,可怜兮兮道:“你,你轻点啊……”
回应他的是狂风骤雨般地急速抽干,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左右摇颤,啪啪的闷响连绵不绝,两团水球似的肉臀在床上荡出一道道雪白肉浪,淫糜的很。
大段大段的粉色肉簇被碾成光滑的红膜,频率极快地蠕缩抽搐起来,那些骚浪的粉色肉褶儿倒是将粗大的鸡巴按摩地极为舒适。
这片的肉粒被碾开展平,那片的骚肉又重新缠绵着纠缠迭起,软嫩青涩的肉壁第一次挨肏,就被干得汁水淋漓,骚淫的花心次次都被重力碾过,激烈快感从那点蔓延开来。
整个湿滑的穴腔都陷入了无尽的刺激中,那些塞不下的透明黏汁,千方百计地顺着穴壁缝隙挤出,又在娇媚的穴口处被粗硕的茎身,打成了一圈圈淫糜的白沫,在穴口一周糊得满满当当。
青年的屁股稍一扭动,便会淌落下一点黏腻的白沫……混杂着一些透明黏湿的骚汁,要挂不落地悬在半空,极致情色。
鸡巴头回干穴,就尝到了如此骚媚的雌蕊,盛野也不再隐忍,放开了自己心内的恶欲,任由鸡巴主宰大脑,在娇浪的雌腔内来回冲撞。
根部沉甸甸的精囊一下下打在黏滑的花阜上,把两瓣熟红的软肉抽得细微发颤,就连软嫩的穴缝,都被抽插撞击得肥腻了一圈,红艳艳地翘着些娇软的嫩肉。
浓密蜷曲的耻毛几乎毫不留情,每次性器一插到底的时候,都会反复折腾娇嫩饱满的花阜,双性人的身体格外娇媚青嫩、光洁柔软,丝毫没有那些多余的毛发。每一处肌肤都如同软滑的豆腐,在连番快速律动的动作下,青年白软粉淫的嫩肉被抽得肿起许多。
秋迟被肏得头脑发昏,他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被肏得肿得不太正常的花阜和肉唇。
盛野那畜生,一直抓着他的屁股,他要是不闭着眼,就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朵,往里头凶猛抽插凿弄的。
无数汁液被奸淫地飞溅出来,可快感却持续不断地袭来,就连他的鸡巴,在体内敏感点被反复凿弄的时候,也悄然勃立。
此刻正略微凶狠地顶在盛野的腹部,每次盛野的腰部下沉的时候,坚硬的腹肌都会磨蹭到他敏感的精窍。
忽然,秋迟难耐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他脸一红,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唇。
盛野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只一味凶暴地埋头苦干——
白软的骚浪屁股在下一瞬的凶狠凿击之下,分得愈发开,那根怒勃性器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
就算捂着嘴,那些甜滋滋的喘息声,也不时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肥软的肉瓣被掐着抬得更高——
秋迟被逼着看清了那根粗长狰狞性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在自己白嫩的腿缝间进去。
“啪啪。”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淫粉肉缝上,一些淫水顺着股缝缓缓下淌,还有一些被迫回流进熟烂的殷红女腔里。
温热液体流淌的触感实在过于明显,刺激得敏感的屄口急速收缩起来,紧致的小穴将鸡巴夹弄地更为爽利——
盛野连番肏弄许久,鸡巴骤然又增大一些,还次次抵着那湿润的宫嘴不断凿击。
耳畔低沉火热的喘气声,越发急促,秋迟忽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尖喘着叫了声不要,可他喊得实在是太晚了。
“噗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水枪般狠狠对着敏感宫口射了过去——
我日你大爷的,盛野。
就算是高性能耐操的充气娃娃,也夹不住盛野这杆火热铁枪、一整晚荒淫的肏弄。
更何况,秋迟不是充气娃娃。
猛1装0被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可日他的盛野,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一根火热鸡巴跟上了马达似的,完全不肯停歇,在娇润湿滑的女穴里冲刺了大半夜,都不见丝毫倦态。
这就是单身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吗,竟恐怖如斯。
秋迟半途被肏昏过去一次,等他迷迷糊糊再次被体内疯狂律动的鸡巴日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这什么电动鸡巴精,还能不能歇息了??
原本青嫩娇软的花唇已经被肏得大开,怎么用力收缩,都不能复原出先前青涩可爱的模样,中央饱胀肥腻的一颗猩红肉洞,被肏得花肉绽开,胀着一圈儿娇嫩的肉环翻在穴口,像是做了一层软红肉物的点缀。
可怜,又可爱。
稍一动腿,就会不小心摩擦到那处,紧接着,便会泛起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小腹前头的性器蔫蔫地搭着,熟红的精窍微微翕动,秋迟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鸡巴,轻轻地伸手碰了碰——
然后,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草,好疼。
性器在不断的刺激中,连番勃立射精,高潮次数过多,现在一碰就疼。
秋迟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自己好好一个大猛1,不会被日的鸡巴不行了吧?!
他忍着酸软感,抽着气试着挪动了几下,可还是疼得不行,大腿被折开的时间太久,现在做起合拢的动作都有些困难。
更别提要下床走路了,想想就无比致命。
秋迟忽然侧头,大床上空空荡荡。
一摸身侧的床褥,温度已经散去不少,想来盛野已经走了一会了。
被日就算了,日完对方还跑了??
秋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个什么心情,无处喧嚣的怒火叫他顺起身边的枕头就丢。
旁边还有件盛野的外套,气得秋迟抓着团吧团吧、揉成一团就对着床边砸去。
呵,什么臭直男。
等秋迟哆哆嗦嗦着双腿下床的时候,忽然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下意识就想尖叫。
然后踢着踢着,感觉不对,他凑近一看——
是睡着的盛野。
??他睡在地上干嘛。
秋迟有些一言难尽,他是滚下去的,还是不好意思和自己一块睡?
但地上确实怪不舒服的,一想到盛野可能在地上这样蜷着大高个儿,睡了很久,秋迟心中的怒气就消散了一点点。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那些怜悯顷刻消失——
睡个觉,还挺着个鸡儿?
秋迟微眯着眼,缓缓抬起脚——
对着那根翘起的肥硕粗屌,踩了上去。
臭几把,等我把你废了,抱昨晚被日之仇,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0吧。
可白嫩的脚掌抵上去后,那鸡巴也是个色的,完全没有被踩的感觉,反而沉溺与脚心柔嫩的触感,晨间的性器受不得半点刺激……
秋迟踩上去的时候,也没用太大力气,对于粗大肉物来说,这点力道像是在按摩它似的……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狰狞的玩意一点点变硬,变翘,然后直直地立在小腹上,昂扬冲天,一炮惊人。
草。
饶是他,也忍不住服气了。
他刚刚的一番动作下来,腰臀又开始酸涨,秋迟咬着唇扶着自己被掐出道道红痕的腰肢,艰难地将自己酸软的腿收回来。
一动,臀缝间瞬间淌出一股黏稠温热的白浆,他一低头,就看见挂在屄缝处的秾稠精浆,稍微动几下,还能闻到那股子腥臊味道。
平坦的小腹也不复往日的风姿,微微鼓起一点,手指轻轻覆上去、用力挤压,一团又一团的白浊便给娇腻穴腔蠕缩推挤着出来……
咕啾一声,那红艳肉口忽地张开,吐出一团浊白。
秋迟头脑发昏,这破地方,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青年胡乱地抽出旁边的纸巾,在自己凌乱不堪的下身抹了几下——
视线搜寻一番,自己的衣服被扯成那样,皱皱巴巴的,完全没法穿。
眼珠一转,忽然扫到了盛野的外套。
挂空档吧你。
在秋迟刚刚磨磨蹭蹭地推门出去后,蜷在地上的那个身影就缓缓舒展开——
而后,睁开了眼睛。
盛野神情十分纠结,紧缩着眉,似乎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他早醒了。
然后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大屌,肏成了破布娃娃一般的好兄弟——
脑子嗡嗡直响。
完了,自己醉酒后的力气有多大,他依稀听爸妈说过,就精致漂亮的秋迟,那铁定是干不赢自己的。
青年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睡着的时候还微微开启着红润的嘴唇,他凑近一听,对方竟然在喊什么“别肏了”。
显而易见,他自然没干过自己,还被自己干了小屄。
洁白床单上,还有一大块血渍和各种浊白液体。
彻底完了呀。自己把人家小屄捅了,还捅了不止一次。
盛野一慌,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兄弟。
自己这算什么?日了基佬的鸡巴,还算是直男的鸡巴吗?
他当时想去给秋迟买点药上上,他早上随意地扫了几眼,发现那口娇嫩的女穴,比之前可怜多了,又肥又肿,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
红润的花唇外翻着,完全包拢不住娇滴滴的穴口,红的白的液体混杂在穴缝间,淫糜至极。就连腿根和花阜,都是骚透了的熟红色,一看就被干了许久。
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在盛野纠结之时,耳边忽地听到秋迟几声细弱的娇呻,他一慌张,就往地毯上一滚。
都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在躺在秋迟身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恶鸡巴。
当然,装睡的时候,也没控制好,被秋迟软绵绵地踩了几脚,他就硬了。他装得很是艰难,要是秋迟再多呆一会,自己可能就要露馅了。
秋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他忽地松了口气。
可转瞬,心头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秋迟是不是生气了?也不骂他,也不打他,现在都不想理他了。
盛野爬起来后,收拾了下房间的残局,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男人俊逸的面孔刹那间,泛起微红。
忽然,他发现自己少了件外套,刚刚的落寞又稍微好了些。
秋迟把他的外套拿走了?是不是还没有完全生气。
盛野根本没多想,秋迟是想看他没衣服了,怎么出去丢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友情,似乎还有救。
床脚还有秋迟忘记带走的衣服。
盛野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它团起来塞进怀里,上面还有些裂口——
他想起来了,是被自己的粗鲁动作撕碎的。
盛野把那件衣服带回了家。
没有用洗衣机,而是单纯地用双手,将秋迟的衣服洗完了。
上面还有秋迟的味道。
一夜耕耘的直男,终于困了,衣服刚脱完水就拿在手里,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梦里他也睡得不安稳,他昂扬翘立的凶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恐怖。
面容姣好的秋迟,就被他用力压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双腿几乎折过头顶,两瓣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分开,自己的双手还不怀好意地将它们往两边掐分开,好叫自己粗硕的大屌可以轻易地埋入娇嫩的小穴。
柔嫩的花唇不断翕动,两瓣肉唇怯怯抖动,像是两片蝶翅,鼓胀的花阜极为饱满,多情的汁液蓄在薄薄皮下,几番搓弄之下,碰的榨出不少稠腻湿液。
软肉轻颤,粉艳的屁股一缩一缩着,将一整根粗长肥硕的性器,全部吞吃进去,那些淋漓的骚汁像是怎么肏都不会干涸的小泉,湿漉漉的水汁不断喷涌。
黏腻的骚汁把阴阜处的浓郁耻毛,都打成漉湿的模样,一缕一缕地交错着。
只要他再过分一点,就把能在那口湿润的女屄上,蹭碾出更多的淫液。
“我喜欢你,盛野。”
身下的青年忽地露出一个极为灿烂娇媚的笑容,然后拽着自己的肩膀,猛地弓起腰身,摇颤肥软屁股,不断地用软嫩的屄口迎合自己的律动——
盛野骤然从梦中惊醒,口中大喊一句:“我也喜欢你!”
他一睁眼,怀里空空落落的,没有秋迟,没有小屄,什么都没有,只有被他绞着放在腿间,被粗硕胀勃鸡巴不断蹭弄的上衣——
本就被撕破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鸡巴直直地往那破裂的地方凿去,几番摩擦之下,洞更大了,衣服也更破了。
盛野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自己,竟然……
梦见和秋迟干那种事情。
衣服又白洗了,没干透的上衣,又溅上了数道黏稠浊白的精水。
盛野还在回味刚刚的春梦,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结果女同学在群里哀嚎:
-天哪,我受不了,秋迟脖子上那是什么?我老公脖子上哪来的草莓啊!哪个小贱人敢勾引他啊!
-你憋说了,我心碎了,好姐妹们,你们知道谁和他走得近吗?
-野,你兄弟脖子上的草莓谁种的啊?是不是蚊子咬的啊?
-哪门子蚊子,秋迟嘴巴都是红的!不知道那个小蹄子怎么这么浪!什么诡计多端的骚0,竟然对着老公的嘴巴啃,是不是想故意宣誓主权?
-好心机!臭绿茶!
-呜呜呜,我以后还能磕老公x我吗?
-野,大佬别装死,透露一下呗,让我死个心,我倒要知道知道,是哪个小0能让秋迟凡心大动。
他们压根没考虑过,草莓是盛野种的,毕竟,盛大佬,远近闻名的臭直男,比钢筋水泥还直,他们一开始以为自己班上的大佬把那朵高岭之花折了。
结果,人家就是纯纯的兄弟情,一口一个‘哦,我的好兄弟。’
盛野还没来得及把消息看完回复,忽然又刷刷弹出几条:
-没事了,大佬,撤回不了,艾特你没事真的。
-[照片jpg][照片jpg]
-哭哭gif
-崩溃了,真的。那个诡计多端的0出现了。狐狸眼,很爱笑,一看就是个高段位茶茶。怪不得种了这么多草莓呢!
盛野:等等?哪来的诡计多端的0,昨晚和秋迟在一起的人,是我啊!
危机感陡然升起。
他正准备故伎重演,再次冲出去,把这个男茶茶气走。
可他手机上忽地又跳出一串消息,叫他止住了脚步。
-我只想冲过去,站在老公身边,说‘这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过来啊!’
-可我不行,老公肯定不喜欢醋意这么大的。
-姐妹,醒醒,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差不多得了啊,就因为你这句话,晚上秋迟老公要在床上跪着哄我。
盛野:??你们什么情况,叫秋迟老公还叫上瘾了?你们和秋迟打过啵儿吗,就在这儿喊老公。
但她们的那句,秋迟不喜欢妒夫,又叫盛野退却了。
换而想之,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出门在外,被小妖精迷惑,秋迟忽然生气地跑出来,赶跑妖艳贱货,然后宣誓主权,他会怎么想?
盛野想着想着,一张清俊的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要开心死了。
所以,他们两个在哪儿?
盛野将群里的照片无限放大,恨不得在自己眼睛上套个显微镜。
什么心机的男茶茶,把他们家秋迟到底约到什么犄角旮旯的破地方去了,盛野在脑子里搜寻一圈,都没想起周边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盛野没忍住在群里问了一嘴,结果封玉却跳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宿舍。
回个鬼啊,再回去,老婆都没了。
好在一个女同学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
-喏,这儿,还没走呢,新开的一家店,我今天碰巧有时间就出来探店了。
盛野匆匆说了句谢谢,就立刻赶往了女同学发的地方。
秋迟他们还没走,盛野缩在他们后方的一张桌子旁,恰巧有株人高的盆栽,正正好好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
他又能清晰地偷听到对方的谈话,完美。
服务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先生,你到底……”
“嘘——!”
“您是?”
盛野急了,差点听不清对方的话,着急地动着唇,飞快地说了句:“抓奸。”
服务员一听,眼里骤然升起一抹亮光,要不是时间不对,他差点想坐下来吃瓜了。
捉奸诶!三个男人!好刺激!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嘴唇微动:“我~明~白~了~祝您好运……”
秋迟只是单纯地出来和社团的小学弟交接一个资料,浑然没想到被人拍了照片,还吸引来了盛野。
但他们时不时的笑容交流,给盛野拉响了无数警报。
他们怎么一直在笑!怎么这么开心?
身后的异动吸引了秋迟,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瞥了眼。
熟悉的鞋子没有遮好,从盆栽后面露了出来。
秋迟随意往地上丢了个东西,装作捡东西的模样,顺着盆栽间的缝隙,看见了一个本该在酒店地上睡觉的人。
看着表情还挺委屈?他委屈什么,拜托,是我被日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还以为是他吃亏呢。
气死了。
秋迟故意和小学弟的距离凑近了一点——
这么爱偷听啊?气死你个大傻逼算了。
奈何美色当前,小学弟被秋迟的眉毛晃花了眼,一时心生恶意,被诱惑住了。
“学长,我……其实我……”
哦豁,玩大发了。
秋迟的手忽然被学弟攥住了。
他下意识地往回抽动几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啊这,其实我,我看你脸上有个……”
“你们干嘛!”
盛野忍不住从背后窜了出来,秋迟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学长,你怎么在这?
学长??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么叫他的。
男人,你怎么可以变心。
盛野怒上心头,将秋迟的手从对方手中拽出,拉着人就往门外走。
“诶,等等,我请客的,没付钱呢。”
盛野脚步微顿,声音有些闷闷的:“你们刚刚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们付好钱了。”
然后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吃饭还要你请,这个男的心术不正。”
秋迟没好气地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看看这蛮狠霸道的姿态,到底是谁心术不正啊?
盛野:“你随便找个人吃饭,也不想理我?”
又还给他委屈上了。
秋迟心平气和地和他交流,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下抽出,可盛野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他,像是他放手之后,自己就会再次逃跑一般。
“盛野,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你他妈,不是直男吗?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想负责?直男对自己鸡巴的第一次,都是这么看重的吗?”
盛野一听到昨晚的事,脸忽地一红,俊脸上有些羞涩神态:“我是直男,但我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弯。”
秋迟被他的话梗住了:“真是感动死我了,不过你可以做零吗?”
盛野:??
完球,他现在连体位都改变了,秋迟肯定还在生气。不过,秋迟一直想找个有腹肌腿长的帅1,现在铁定是气话,自己不能在他气头上拔毛。
而且,秋迟的小屄好软好舒服……当1多亏啊。
盛野暗自思索:等把他日服了,秋迟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秋迟:“你发什么呆?”
还脸红?他到底在想什么?
秋迟忽地瞥见身后学弟赶上来的身影:“学弟找我了,我去和他说说。”
盛野一急,直接说了脏话;“说屁,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在秋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那什么,不是对你凶。”
“诶,你,你拽着我去哪儿啊。”
“回家。”
秋迟也没想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盛野的回家只是个前奏,日他才是重点。但是被盛野省略了。
不要相信什么鬼直男,打着邀请你回家做客,看看他的卧室的鬼话。
狡诈的直男,心怀鬼胎——
“等等,这什么,我衣服怎么在你家?!”
盛野:“你没拿走,不就是给我留的吗。”
秋迟一言难尽地盯着上衣上破裂的洞眼,他依稀记得昨夜被撕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难道——?
“诶,你,你干嘛,别脱我衣服!我是1,我是1!”
青涩娇嫩的肉体被火热大掌摸得节节败退,秋迟忍无可忍地说出来自己以前撒过的谎言:“我骗你的,我以前是1,我是装0的,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啊——!盛野!”
伏在他身前的男人,忽然间就急速耸动起来,才磨蹭几下,那根肉屌就变得硕硬坚挺起来,可想而知,他之前就已经怀有不小的恶欲。
事发突然,秋迟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匆匆去和对方递交资料。
现在衣服一被扯下,满目红痕交错纠缠,那些深红色的吻痕从雪白颈子处,一路往下,白嫩的胸前最为可怜,被折腾得凄惨极了。
粉一块儿,红一块,时间久了,颜色越发浓艳娇媚。乳肉更是重灾区,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揪得肥大了一圈儿,是秋迟以往的乳贴都遮不住的骚浪姿态,那片粉腻淫浪的乳晕、也在含吸吮弄的过程中,变得红肿饱胀,凑近去看,隐约可见其上几颗牙印。
盛野一瞧见,鸡巴就克制不住地昂扬起来。
秋迟的乳头被吸得好圆好红,色死了,圆滚滚的两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娇艳红梅,乳尖浑圆,泛着熟烂糜艳的色泽,上面还残余着些水痕,大抵是秋迟没来得及清理。
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到之前含住两颗小红蕊的快感。
当然,它们现在的体型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了,一夜的淫玩之下,乳尖已经肿如葡萄,肥嫩的表面撑得极为平展,看不出一丝嫩红褶皱。
盛野一边含住奶尖、不断舔弄吸吮,一边含糊道:“好香好甜……”
秋迟快被他的骚话弄得燥死了,可脆弱的乳尖被人含在温热口腔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那点艳红湿润的孔窍不断蔓延,小腹又逐渐泛起熟悉的暖流,一股湿热液体顺着红肿的穴腔缓缓淌出——
青年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的身子一弓,盛野瞧见了微微隆起的小腹,男人难得耳垂微红,小声道:“秋迟,你肚子凸了。”
盛野的声音很低,几乎快被体内翻涌的淫汁咕啾作响的声音盖了去,可周围极为安静,秋迟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
青年脸一红,自然是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
太急了,他还没来得及把肚子里的精水排出去。
男人状似委屈:“里面的存货太多了,夹得我鸡巴疼。”
说着,便把性器缓缓往外抽,秋迟一喜,还以为自己今日能免了这遭奸淫。
“唔……我说了嘛,我是1,你别日我了……”
盛野:“那只能先排出来了……”
草??
浑圆饱胀的龟头浅浅地插在娇嫩屄口处,动作很轻很慢地抽插着,与其说是肏弄,不如说是挑逗。
不疼,只是会有微微的饱胀感,多汁红润的屄口比内里的甬道还要敏感,一圈肉花被撑圆展平,每次缓速的抽动,都会带给嫩屄无限的刺激。
龟头往穴腔内抽插的角度又是变化多端,盛野摆脱了处男身份之后,都知道凭借自己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学习一些干穴技巧。
紧窄穴口处的浪褶骚粒都被撑开,那敏感点无处可避,次次都被硕硬的茎头,狠狠抵住碾磨。
瞬间,这只女穴就开始变得多情黏腻起来,饥渴得蠕缩起来,嫩腔狂颤,连带着外阴的花唇都跟着疯狂摇摆,本就撑得不堪重负的屄口更是又大张了一些。
秋迟爽得都快忘了盛野的目的——
穴腔蠕缩的速度越发加快,内里半凝固的浊精,咕嘟咕嘟地一团一团朝外滚落起来,还带着些灼热的温度,擦过嫩腔中的软肉时,又是激起一阵极为爽利的快感。
盛野的大掌也没有停下动作,稳稳地摁在了青年微鼓的小腹,一点点顺着放下,往下摁压起来,频率得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帮吃多了的人按摩肚子。
“乖,小屄缩一缩,把里面的精水吐出来。”
秋迟难耐地闭上眼,红唇微启,一点急促的喘息不断泄出。
“哈,哈啊,好奇怪……别,别摁了……呜——”
盛野坚定地自己的动作,揉得久了,那鸡巴又跟着一块挑逗,秋迟只觉身下女屄越发湿润。
就连深处隐秘的小口都开始跟着频率不但收缩起来——
淫荡的骚穴越发瘙痒,逼内汁水泛滥,吸夹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盛野猛地往外一抽,艳红屄口骤然大张!
咕啾咕啾,刷地喷出不少浊腻的男精。
秋迟都快崩溃了,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刚刚被磨到高潮的女屄,正陷入了无限疯狂的收缩痉挛中。
盛野的手还没有离开自己的小腹,变本加厉地揉捏摁压起来,哪怕他想要收缩女穴,绞紧双腿,那些温热的黏腻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滚落。
还没等秋迟从排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一根粗涨肥硕的硬屌再次冲进了尚还翕动收缩的娇艳女穴中。
敏感点再次被无情鞭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直把秋迟卷入情欲旋涡的巅峰,肉粒狂颤,溅起朵朵浪水,不时有骚浪的水液从穴缝间喷溅而出,在空中打了个转,又齐齐积聚在身上的床单上。
纹有花纹的床单上,骤然出现一抹一抹深色,像是突然给这些假花浇了水似的。
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轻易地就撞上了抽搐着的媚浪宫口,软嘴微颤,在被茎头撞击凿弄几下后,乖巧地嘬了几口鸡巴。
湿嫩的软肉越发热烫,在不断地抽弄下,穴壁像是带了火一般,秋迟浑身都开始发散热意,整个肉道被草了一夜,还没完全恢复,一圈肉壁红肿不堪,显得那只嫩穴愈发紧窄。
盛野凿弄的速度极快,宫口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每每都是还在剧烈收缩的时候,又被冷不丁一撞……
穴腔内的水液越来越多,整个娇腻肉道都快要塞不下这些稠湿的淫汁,不断有多情骚汁从微微开合的小嘴里流出。
秋迟有些害怕地绞了绞腿,总感觉依照盛野鸡巴的可怖速度,自己的宫口要被人肏开了。
啪啪,啪啪。
鸡巴撞击雪臀的声音越发响亮而急促,秋迟慌张地推了推对方,试探将自己从那些滔天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可嫩宫收缩的频率越发缓慢,被凿开的粉艳洞眼也逐渐增大——
媚肉忽地绞缩抽搐起来!
在宫口翕动的一瞬间,盛野一个用力,将半枚龟头直接凿了进去。
盛野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肏开了对方的嫩嘴,一时不察,又将鸡巴抽了出去。
还没等秋迟的心轻松下来,不知疲倦的鸡巴又疯狂抽插起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猛——
雪白的肉体覆满了一身湿汗,两人的体温越发热烫。
又酸,又麻,又涨,秋迟疯狂地摇着雪白的腰肢,想把自己从那根鸡巴上扭下来,可等青年浑身都泛起潮红,他也没能摆脱性器的狂插。
春潮翻涌,淫水反复喷溅,盛野用力挺身,将整个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男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屄太紧,腔肉还微微肿着,能活动的空间更为紧窄,更别提是比屄口还要细窄三分的嫩宫嘴。
粗大龟头差点被直接夹射,盛野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就丢人的交代了,老婆肯定就没了。
高热紧致的宫腔细紧万分,在鸡巴插进去之后,浑然没有抽动的空间。
两人谁也不好受。
“老婆,你松一点,夹得鸡巴痛。”
秋迟两眼一懵:“你,你喊我什么?”
但这个称呼,并不是没有带来反应,秋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猛1,怎么被人喊声老婆,小屄就流水了。
双性人的体质敏感多情,等待一会,那水穴又漾起骚汁来,男人轻掐着花唇上端的骚豆子,这具身体果不其然又开始细微扭动起来。
晶莹透亮的水液悬在花枝,娇艳的花穴狎昵无比。刚一能动,深埋在宫腔的粗涨性器,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屌具疯狂左右摇摆,将敏感的宫口奸得极为酸软。
“啊,轻,轻一点啊……啊,我,……好难受……”
才刚刚排出精水的嫩屄,又再次被粗大的鸡巴填满,甚至还捅开了淫糜软嫩的骚宫,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左右横突,将每寸软肉都肏了个爽快。
盛野干得又凶又狠,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有个凸起的东西不断游走。
“真的难受吗?这么多水,你还想当1吗?”
湿漉漉的骚花连番绽放,潮红的雪腻身体完全显露在盛野的视线下。
秋迟哭着骂了几句:“我,唔……我就是1,有本事你放开我。”
“没本事,不放,我要日你。肚子里的精水没了,我就给你灌新的。”
何止是新的,次数还比之前要多。
一番运动下来,秋迟的小腹不平反隆,青年的嗓子都叫得略带沙哑。
整个房间都是骚甜的气味。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做一次两次当然不够,但秋迟初堕情欲,还无法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做爱,做到后面的时候,已然昏睡过去。
等他被日醒后,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双腿酸软,浑身无力。
再睁眼,感觉到身上一点重量,手一动,身上便发出些碰撞响声。
很好,一个刚刚摆脱处男身份不久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更牛逼了,还把自己锁在了床上。
“盛野,你他妈锁我干什么!”
随便开口就是一声破锣嗓子。
秋迟一激动,语速太快,咳了几声。
声音引来了屋外的盛野,他身上穿着与以往形象极度不符合的……
藕粉色碎花围裙,左手上还开着手机菜谱。
男人一本正经:“我怕你跑。”
秋迟甩了甩手上的链条:“你当你捆宠物呢,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跑吗?”
秋迟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逼。”
果然,漂亮的秋迟,翻白眼都是个美人形象,盛野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到:我老婆可真好看。
“那我不。而且,这是我下单极速购买的,情趣锁拷,不会伤到你的。”
“他们说,还能,还能增加点情趣。”
秋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还情趣锁拷?!这是一个刚刚没了处男鸡巴的直男,该说出的话吗?
他无比想念之前一板一眼的温和盛野,现在的盛野的泰迪ps,他打不过,骂不动,现在就连跑,都跑不掉了。
“你喝一点。”
“不喝,除非你把我放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盛野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直男,怎么能干出这等龌龊的行当来?
“他们说了,刚做完要喝点白粥,对身体好。”
如果忽略了被日的人是秋迟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觉得盛野这人可真好心:“那你给我日,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真的想不通,好好的天菜0,怎么莫名其妙的弯了,还日自己上瘾了。
秋迟很有骨气地拒绝对方,但架不住盛野一早起来熬得粥,不仅浓郁香甜,还色泽动人……
运动了大半夜,虽然是躺着的那个,但秋迟也饿了。
我就喝一口……
自己都被日了,喝口他熬得粥,没毛病,这是在奴役他。
说着一口,可一口入嘴了,秋迟用勺子捞粥的速度就逐渐加快。
眼见着勺子捞粥的时候,瓷勺都和碗底碰撞了——
盛野自然也看见了,以为老婆很喜欢自己熬得粥:“你喜欢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哦豁,吃人嘴短,秋迟矜持地放下勺子,微仰着下巴:“凑,凑合吧,比我厨艺差远了。”
实际上,秋迟连厨房都没进过。
“等等,天天熬?谁要你天天给我熬粥,你安得什么心思,是不是想天天日我。”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盛野的脸悄悄红了:“倒也不用天天,一周五天就行。”
秋迟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一周五天,你搁这做爱双休呢,有给我五险一金吗?”
见他生气,盛野理亏地端着剩下的粥,收拾去了。
高大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感觉,如果盛野是狗的话,此刻已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可怜兮兮地卖惨了。
秋迟难得自问:我刚刚太过分了吗?人家好心给我熬粥?看盛野的模样,眼底还带着青色,估计也没睡多久,就起来给自己熬粥了。
他的怜悯在下午彻底告罄。
“你拿的什么?”
盛野不肯放自己走,也不让自己摸手机,对方理直气壮地说,万一你又要去找那些可恶的男绿茶呢,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
盛野鬼鬼祟祟:“秘籍。”
秋迟:??
-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朋友,为什么还想躲避你?多半是害羞或是你技术不行。少说多做。
盛野想着,自己以前是个铁直男,还不是秋迟喜欢的型号,自己一定要多多练习。
雪白的大腿上还残余着一圈圈被手指揉掐出的红痕,刚一被盛野的手掌捉住分开时,便带起一阵酸软酥麻的涩意。
艳红的洞眼儿被肏得久了,磨得肥涨饱满,肉乎乎的嫩肉在穴口互相挤着,一看就是被肏得过火。
本就细窄的洞腔,被粗涨肥硕的茎身连番捣了大半夜,非但没有变松,反而因为红肿显得那处嫩穴越发紧致。
秋迟想躲,可身上还拷着那什么情趣锁链,屁股一扭,徒增几声哗啦响声,小穴是没躲开,反而叫那色批盛野的手指,在湿滑的柔嫩屄缝间刮了个爽快。
“盛野!”
身上唯一利索的便是上面的小嘴,秋迟被他摸得又是浑身泛痒,也不知道盛野的手指上是沾了些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抹一抹,全是些淫糜浪荡的水声。
盛野一直集中着注意力,自然也没错过这般响亮的咕啾水声,男人一笑:“我还担心你的下面被我捅坏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秋迟:??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你……唔……!”
穴口的骚心实在是太浅,刚埋进去一截指尖,嫩点就被狠狠剐搔了下,异常得舒爽。
饱胀丰腻的馒头逼几乎挤成鼓鼓的一团儿,花唇被奸淫得愈发肥润,软乎乎地盖在湿软的穴口,需得盛野用手指将两瓣肉唇用力往外分开,才能瞧见里面一点小缝。
“唔,稍微有一点点小肿。我给你抹点药。”
盛野不由分说地挑起一堆乳白色的药膏,手腕翻转,指尖不断在屄口打着转儿似的涂抹。
那膏体遇热即融,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在敏感的红肿屄口,秋迟颤抖着眼睫,压低着嗓音问他;“你,你这什么破药,我,我怎么……”
难以言说的痒意随着温度的烧高一点点增剧,再看盛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鬼样子,一看就心虚的很。
“药是消肿的好药,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烫屄,等过会温度就下来了……就是……”
盛野看着秋迟逐渐泛起潮红的雪白身子,考虑良久才继续:“就是太敏感的话,反应会有些大。”
秋迟很想高贵冷艳地笑一声:我看是你故意买的提高敏感度的淫药才是。
但他一开口,就难耐地发出一串细密低弱的甜蜜喘息,秋迟不想叫这人太得意,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至大脑的刺激感。
某人第一次当1,怎么就这么多花花肠子。
淫粉的美穴不断翕动开张,在手指的不断抽送之下,往里头送入了不少淫药,那些药膏化成水液后,又与湿腻清透的骚汁混合在一起,一时间白嫩的腿心处都是些湿滑的银丝。
盛野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的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串粉莹珠串,一颗颗串在一起,在灯下熠着旖旎的光芒。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到底还藏了什么啊,唔!”
仗着秋迟现在逃不掉,盛野是铁了心要把人日服,道具准备得一套一套的。
秋迟不敢相信,就在前几天,他想喧嚣恶欲之前,这还是个根红苗正的好男人。
“盛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劝你……唔嗯啊!——”
男人耳朵微动,俊脸难得一红:“美人屄下死,做鬼也风流。”
肥滑淫粉的嫩穴在连番搅弄下,终于松开一点弹软嫩洞,粉白的穴口嫩肉被搅得一片湿红。
第一颗珠子就被盛野捏着一点点送了进去,秋迟呜呜地叫了几声,咒骂声骂到一半,忽然被男人狠心捏了捏上头骚软的淫红肉蒂。
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嫩屄口一缩一缩,吸力极强的穴腔一下子把第一颗珠子吞了进去。
珠子表面有些温凉,乍一与潮热的穴腔接触时,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可才没有多久,高热湿润的女穴就将珠子含得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