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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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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疮痍的道域在爆竹声中迎来了第一个和平的年,或许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或许是积年的疲劳终于找到了纾解的口子,此起彼伏的彩炮在三十这一天不绝于耳。

苍苍正处于最喜欢过年的年龄,他换好新衣裳先跟着无愧去给行动不便的天雨如晴拜年,又一起去给颢天玄宿拜年:“师父,新年快乐!”

“苍苍、无愧,新年快乐。”颢天玄宿拿出提前封好的红封压岁钱派给他们。

“师父,怎么是两封啊?刚才如晴师叔给的也是两封……”苍苍还没说完又恍然大悟了过来,往年过年苍苍都是可以收到三封压岁钱的,颢天玄宿一封,天雨如晴一封,还有,丹阳侯一封。今年是没有丹阳侯一起过年的第一年,天雨如晴和颢天玄宿都默契地代他的份一起算上。

颢天玄宿温和地说:“收着吧。”他表面看着风轻云淡,但苍苍知道提起丹阳侯,颢天玄宿的心里依旧是难受的。

四宗一起吃年夜饭是飞渊提议的,如今四宗之间不再隔着世仇,又一起经历了巨变,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个年夜饭也算慰劳一下四宗疲惫的人马。

颢天玄宿难得地在宴席上喝到了微醺,有人过来敬酒他就喝,其实碍于颢天玄宿的心疾,敢敬他酒的人寥寥可数,只是颢天玄宿的酒量太浅。剑宗位置上应该坐着的两位红衣乌发的人如今只剩了年少的一位,颢天玄宿盯着那个空位失礼地看了很久,突然想起天之道在五日前已经回了天剑慕容府。

莫离骚在道域待久了,颢天玄宿时常会忘记他除了是仙舞剑宗的人,同时也是天剑慕容府的人。

细细算来莫离骚重返道域其实不足一年,也不算待久了,只是颢天玄宿始终不愿面对因为天剑慕容府的身份将来避无可避的分别,所以也就自欺欺人地刻意忽略了那一重身份。

回到星宗,颢天玄宿倒头就睡,他突然有点理解那些酒鬼了,醺了,醉了,也就无苦无痛地坠入了梦里。

颢天玄宿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有一双手在摸他,摸他窄瘦的腰,摸他平坦的腹,也摸他的锁骨。

能悄无声息靠近颢天玄宿必然是个绝顶高手,但即便是在半清醒状态,颢天玄宿也依旧是星宗不怒自威的宗主。身体先于理智醒了过来,颢天玄宿一手一个,扣停在身上作乱的手,一个翻身跨坐着制住手的主人。

颢天玄宿在昏黄的烛火下对上了一双碧绿的带笑的眼,莫离骚的手被他按在头两侧柔软的床褥上,嘴角也是带笑的,他无辜地说:“宗主,今天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想来也是,除了这个人,还有谁敢这样子戏弄紫薇星宗宗主。

颢天玄宿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附身去吻莫离骚,这个吻是颢天玄宿在主导,连舌尖交缠也是温温柔柔的。

等到唇与唇分开,牵出亮晶晶的银线,莫离骚说:“你喝酒了?”

颢天玄宿说:“你也喝酒了。”

莫离骚说:“家宴,所以多喝了两杯。”

是的了,天剑慕容府才是莫离骚的家。意识到这一点的颢天玄宿难免心中苦涩,所幸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惯了,苦痛都和着血咽下了,何况苦涩。

颢天玄宿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走吗?还有三个字问不出口了,烂在了喉咙里。

莫离骚说:“刚回来不久。”紫薇星宗有通往桃源渡河的捷径,不然任莫离骚的脚程再快,也不可能这么早到达。莫离骚上了岸就直奔颢天玄宿的小院,自在四十多载,莫离骚倒是一朝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

莫离骚熟门熟路地进了颢天玄宿住的小院,这个小院他造访过太多太多次,无论是翻墙还是走正门,莫离骚都做过,到了后来,几乎是夜夜来访。屋里漆黑未燃灯点烛,但细听还是可以听到绵长的呼吸声。

任莫离骚一生爱睡觉,也觉得如此久别重逢的良夜若只用来睡觉未免浪费,况且此夜还是除夕夜。他点燃了桌面上的半截红烛,便脱了披风和鞋上去闹床上睡熟的人。

颢天玄宿一向醒睡寡眠,平日里也是不管前一晚再如何程度的胡闹,第二天依旧醒得比莫离骚早,起得比莫离骚早。今夜难得地睡得沉了一点,连莫离骚上了床都毫无反应,他只能动手去闹了,便也造就了这般被颢天玄宿按在床上的场景。

颢天玄宿放开了莫离骚的手,但仍坐在莫离骚身上。莫离骚拍了拍颢天玄宿的大腿,说:“抬起来一点?我脱个衣服。”

莫离骚刚才只脱了件披风,此刻颢天玄宿又坐在了他的腰上,莫离骚华丽的腰封贴着颢天玄宿的大腿内侧。莫离骚只是让颢天玄宿抬起来一点,却没有让颢天玄宿下去的意思,甚至用一只手扶稳了他,单手去解腰上的腰封与腰带,抽出来的腰封和腰带他也不着急丢下床去,而是放在了一边,扶着颢天玄宿重新坐回去。

莫离骚说着要脱衣服,行动上却也只脱了腰封和腰带,颢天玄宿还没琢磨清楚莫离骚的用意,莫离骚就捉了他的手腕拢在一起抓好,摸到刚才放在一边的腰封一圈一圈地收紧了绕在颢天玄宿的腕骨上。

颢天玄宿放任莫离骚绑了自己的手腕,亲眼看着莫离骚缠好绕好后细细打了个模样完美的结,莫离骚又取了腰带要遮颢天玄宿的眼睛。

颢天玄宿稍稍往后躲了一下,没躲过去,眼前只有一片腰带上的朱红。即使知道莫离骚不会伤害他,骤然被剥夺了视觉还是令颢天玄宿不太适应,他忍不住喊他:“莫离骚。”

莫离骚却说:“安心。”手上的动作亦没有停下来,在颢天玄宿的脑后打好结后,微微调了一下颢天玄宿眼前的腰带,遮全了那双平日里看不出情绪的深沉如海的紫眸。

做完这些,莫离骚一手扶腰,一手扶颈,把颢天玄宿压进了自己怀里。颢天玄宿的手臂横在两人中间,他们不似往日般亲密无间,颢天玄宿枕在莫离骚胸前,听他胸腔里隆隆作响的心跳声。

等到抱够了,莫离骚带着怀里的人一个翻身,把颢天玄宿放平在床上,颢天玄宿把受敷的手臂往头顶伸去,抓住床头的雕花镂空床栏。

莫离骚的吻落了下来,不似刚才颢天玄宿主导时的温柔,几乎是攻城掠池的架势,牙齿与牙齿的磕碰声透过骨头的传递让失去视觉的颢天玄宿听得更清楚了,不免头皮发麻了起来,抓在床栏上的手指也绞紧着多用了几份力。

莫离骚放开吻得湿漉漉的唇,颢天玄宿还没喘匀气,便感下身一凉,袭裤被莫离骚褪到膝盖上,使他无法屈起腿来。他被蒙着眼睛,莫离骚的一举一动之于他皆是猝不及防的,包括莫离骚把他的器物前端含进了嘴里。

颢天玄宿没忍住第一声呻吟,他颤着声音说:“莫离骚,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他用手去推拒,只摸到了莫离骚头顶的冠和略显扎手的发簪。

自滚到一张床上开始,他们就没尝试过这种事情,莫离骚有洁癖,颢天玄宿光是自愿躺下做个承受方已是最大的让步。

莫离骚把嘴里的东西先吐了出来,问他:“你不喜欢吗?”从刚才颢天玄宿坐在他腰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颢天玄宿也硬了,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合拍,总是能轻易撩拨起对方的欲望。

颢天玄宿略带羞耻地说:“不、不是。”

莫离骚又问:“那是不舒服?”

颢天玄宿说:“不是。”

做这种事身体确实是喜欢的,舒服的,颢天玄宿很难违心地说一句不喜欢,不舒服。

莫离骚说:“既然是喜欢的,舒服的,为什么要拒绝?”他牵着颢天玄宿的手放回了床栏上,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低声地说:“抓好。”莫离骚平日里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一旦敛了笑容拿气势来压人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况且天之道的掌控欲此刻又在床上冒出头来,颢天玄宿也就听话地重新抓好了镂空雕花床栏。

莫离骚重新把颢天玄宿器物的前端含进了嘴里吮,额前未收进发冠里的一缕碎发痒痒地落在了颢天玄宿的脐上。

莫离骚欺负人的花样不多,但颢天玄宿仍被他弄得蜷紧了脚趾,快感和耻感拉扯着将他上下煎煮。莫离骚看他绷紧了腹部,便知他要去了,改为用手,揉搓得颢天玄宿发出一声呛泣,在莫离骚手上泄了身。

莫离骚去看颢天玄宿的脸,横在紫眸前的朱红腰带洇湿了一片。莫离骚把手上接的白浊凑到嘴边好奇地舔了点只尝到了腥味和膻味,剩下的全抹在颢天玄宿腰上的袭衣上,略微混账地擦净了手,才去解腰带上的结,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润湿的眼。

颢天玄宿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是骤然面对强光,还是身体刚刚高潮连反应都迟钝了下来。莫离骚捧着他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带着腥膻的吻后,又把被子拉到颢天玄宿锁骨的位置,自己下了床。

莫离骚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颢天玄宿就侧躺着看他先脱外袍,再脱上衣,也拆头上的发冠和发簪,脸上的潮红半褪,眼神却是着迷的。

莫离骚脱到只剩袭衣了,又拿了水杯倒了水扶起颢天玄宿喂他喝下,说:“喝点水,我怕你待会受不了。”颢天玄宿也确实是渴了,接连饮了好几杯,直到颢天玄宿摇头说不要了,莫离骚才把剩的半杯水喝完。

莫离骚脱了袭衣上床,用手指抿干颢天玄宿嘴角的水渍,又去吻颢天玄宿,刚才的吻带着腥膻,颢天玄宿对吻有了抵触,微微一扭头,莫离骚的吻落在了腮上。

莫离骚咬了咬颢天玄宿脸颊上的嫩肉,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躲开?”

这种问题解释起来过于难为情,况且那味道还是因为颢天玄宿,颢天玄宿轻声地说:“太腥了。”

莫离骚笑了笑,扣着颢天玄宿的下颌与他额头贴额头,说:“我刚才喝了水,现在不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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