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故人美人被吃醋老公浴室惩戒/道具强制(下)(1 / 2)
殷政并不喜欢接受媒体采访,所以在场大部分同学都很好奇他的身份。
“小温,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结婚了,和你老公看上去真是般配。”有同学端着酒杯过来搭话。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已经被社会接受,但是许多同学还是对于温蕴找了个男人结婚这件事感到非常意外。
在场似有若无的打量眼光,殷政自然能够感受得到。
久居高位的男人有些不耐,这种类型的聚会他极少参与,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上流社会的灯光和酒会。
赵然所能预订的聚会场所,和他所习惯的高级酒店还是有所出入,更何况这种掺杂着各种情绪的眼光,也消耗着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大手上的青筋轮廓明显,高挺的鼻梁下,形状优美的薄唇挂上礼貌的笑,似乎是在回应对方的恭维。
“是家里安排见面,后来和阿政相处得很好,所以就结婚了。”温蕴一脸甜蜜,完全是沉浸在幸福婚姻中的样子。
一旁的殷政虽然没有自我介绍,但是有些门道的人也多少知道,这位屈尊降贵来这种聚会的男人,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不说大家族多年培养出的气质,懂行的人看衣着就知道他身价不菲。
听见温蕴的回答,内心各异的众人表面上都是一副祝福羡慕的样子。
大学时期的温蕴暗恋者众多,不仅有许多不同专业的人,还有大批隐藏着在同专业的男女。
一个美貌的,稍微接触就发现像棉花一样柔软的美人,全然是吸引各式追求者的靶子。
即使毕业已经两年,大部分人完全联系不上温蕴,当初校园论坛里温蕴的板块依旧有人在活跃着。
在通过大学班长赵然得知,这次聚会温蕴也会到来,原本找借口推辞的人完全变了态度,非常热情的致电说一定会参加。
从刚才温蕴进门开始,就有许多目光暗暗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身后的殷政更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当听到这边的对话,温蕴那副完全沉浸在爱河的样子,戳碎了许多人的幻想。
殷政在旁边的椅子上微微一笑,视线轻轻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
当初从温蕴哪里没收的手机,上面的账号时不时就有消息发过来。
看到那些得不到回应后,疯狂示爱的短信内容,殷政低垂扫视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他知道温家父母是没有胆子,给他送来一个不干净的美人的。
更何况,在结婚之前,他已经专门让家族的人做了调查。
洁身自好,虽然在学业上不算优秀,但也保持着不错的成绩。
温蕴像是被不透明礼物盒包裹好的奶油蛋糕,每一处都是柔软洁净的。
完美的妻子。
所以,当看到那些自以为赚到了钱,就可以到学生时期白月光面前求爱的人,殷政心里只是轻笑。
但是在享受着妻子在大众面前的表白时,被没礼貌的年轻男人打断,殷政还没有宽容到完全不计较。
“温蕴,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打扮的很正式,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陌生,温蕴有些呆愣住,一时间找不到面孔来对应。
看到原本脸颊微红的温蕴浮现出尴尬的神色,男人很快自我介绍来解围。
“你想不起来也正常,当初我们就说过一次话,还是你借钱帮我救急的时候。”提到有些窘迫的回忆,男人面上没有半分尴尬,眼神灼灼盯着已婚的人妻。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陈词的舍友是吗?好久不见啦。”温蕴像是椰蓉奶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我叫任澜,我一直想要联系你把钱还了,没想到陈词也联系不上你,还好这次你来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温蕴身后,毫不顾忌旁边的丈夫,和被环抱的人妻搭话。
殷政面容紧绷,怀里的温蕴像敏锐的家养猫咪一样,立刻笑着敷衍了任澜几句,就又依附在丈夫身边。
温蕴旧手机上面有不少表白信息,之前的狂蜂浪蝶都被温蕴礼貌疏离地拒绝掉。
大部分人就此却步,只有极少数人还是坚持发消息给温蕴,即使从来没人回复。
殷政搭在椅子扶手的手指微紧,又露出了生意场上最常见的,胜券在握神色。
多年的勤勉工作,让他在家族地位格外稳固,被时间打磨出的底气让他完全可以不顾及家族的想法。
普通富商家庭上供的珍贵美人,如同他收藏的古董奇珍一般,被封闭隔绝在殷宅。
或许是婚前年轻活泼的妻子,像是块甜蜜的奶一样,让他并不想要把人变成彻底的玩偶。
保留几分温蕴的思想,和被调教好的荡妇身体,完美的贴合在殷政手中,成了他最宝贵的收藏。
对殷政来说,这种程度的挑衅太过于年轻冲动。
不过自己专属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终究让他心里有微妙的不爽和麻烦。
像是洞悉了殷政的想法,温蕴在整个聚会上都表现的格外疏离,一开始甜腻腻的活泼也收敛下去。
即使面对期待见面已久的陈词,温蕴依旧没敢特别热情的交流。
只是背过身去,小小一张脸上刻意眨巴的眼睛,还是把他面上装的严肃完全扫除,对着昔日的好友,温蕴终于又露出最原本的样子。
紧握着手中的白瓷酒杯,陈词竭力克制着想要立刻把温蕴带走的冲动,脸上依旧是保持距离的笑容。
温蕴和殷政走的很早,聚会后面的ktv环节并没有参与。
对殷政来说,这样的聚会流程在他二十多岁的圈子里才会出现。
当初一起聚会的朋友多数和他一样,已经忙碌在家族的产业中,早就脱离了这种类型的趣味。
和没有继承权的兄弟姐妹们不同,即使在年轻的时候,殷政完全也是被各家作为模范的优秀继承人。
父母联姻,完全是商业利益的婚姻所诞生的孩子,作为纽带被全力培养。
高度的自律和彻底的理性,可以说是殷政的人生信条。
年轻的时候有家中长辈的审视,等到正式接手企业后,殷政像是一颗竭力汲取养分的地下藤,以摧枯拉朽的方式踹走了那群顽固的本家人,牢牢把握了家族核心。
也正是醉心于事业,不同于二十多岁就联姻的朋友,他到了三十多岁才自己选定了妻子。
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一个刚毕业的男人,并且对他的事业毫无助力。
到家后,看着温蕴在浴室一件件褪去外衣,殷政深邃的眼眸更暗,完全不在乎外人的想法,只想要专心的,给自己招蜂引蝶的小妻子一点教训。
冷白的灯光直照在光裸的身体上,在丈夫命令下一丝不挂的躯体玲珑有致。
两团黄油一般柔软细腻的乳肉,樱桃色的小巧奶头微微挺翘,素白的一张脸上,完全是浓烈的熟妇人妻风情。
殷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微靠在门上,打量着面前眼角微红的妻子。
领口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袖口处也挽了起来,让一向传统成熟的男人多了几分雄兽一般的野性气息。
一会到家,就被丈夫命令着到浴室脱去衣物,温蕴心里满满都是不解,还有几分直冲胸膛的恼怒和委屈。
润白的大腿被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握住,滚烫的热意贴在雪白的腿根,温蕴格外不好意思的埋在丈夫怀中,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
被大力拉开的腿根紧紧贴在了并不柔软的布料上,原本为了彰显气度的布料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殷政气定神闲,托着妻子饱满柔软的臀肉,牢牢固定住挣扎颤抖的双腿,一下一下的抱着人上下磨动。
原本硬挺的布料已经被湿漉漉的馒头小穴打湿,温蕴糯白的一张脸上也早就飘上了情欲的红潮。
“老公…老公把我放下好不好,我们去卧室里……”温蕴语不成句,腿根处已经粘腻腻一片,翁动着的穴肉贪吃舔舐着带来刺激的衣物,而殷政面上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更是让他无比窘迫。
温蕴挣扎着想要从男人怀抱下来,但双腿被扯成一字状,整个人完全被固定在西装的纽扣处,只能任由这些死物代替丈夫侵犯自己。
殷政低头,看着在外人面前清纯如月光的温蕴,完全展露出被他所调教出的淫荡色彩,内心占有欲略微平歇。
“求你了老公,我错了,不要再……啊呜”下身一塌糊涂的温蕴完全受不了殷政这种折腾人的手段。
时不时的停顿,让指节大小的贝壳纽扣侵入小穴,不上不下地磨着细嫩的穴肉,连带着娇嫩的阴蒂都被咬的通红。
“嗯?你错哪了?”像是满意于温蕴的“迷途知返”,殷政把已经站不稳的妻子放在了洗手台上,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挤压,雪白柔软的腿紧紧并在一起。
“我……我不该加任澜的联系方式的,对不起老公,他只是我的朋友。”弱弱为自己申辩着,温蕴试图安抚丈夫的占有欲。
殷政原本缓和的面色冷凝,轻嗤一声开口。
“你搞错了,小蕴。”面容冷峻的男人看着蜷缩在洗手台上的妻子,毫无感情的审视着。
“我并不在意那些人,你只要记住我和你结婚的目的就好。如果你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并不介意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做殷太太。”略带回音的话语完全赤裸的戳碎了温蕴最近的幻想。
“阿政……你在吓我是吗?”情欲瞬间褪去,温蕴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软嗒嗒地祈求着主人的原谅。
雪白的奶子微晃,香甜的气味萦绕在这小小一方区域。
“不,看来上一次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宣判的话语全然的无情,将对丈夫满心依赖的温蕴打入谷底。
眼眶迅速盈满泪水,镜子中,纤细的腰肢被缓布过来的男人握住。
“呜——放开我!”温蕴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实在是被温家养的很天真,到了这种时候,还只会无力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殷政已经完全摘下外人面前的禁欲斯文面具,胯下硕大的阴茎已经高高鼓起,很下流地顶撞着湿透的花穴。
温蕴一张脸哭的湿嗒嗒,比他大出十几岁的丈夫露出他最惧怕的神色。
不带感情的,完全是商人权衡利弊后选定下来的,最具有性价比的美貌玩偶。
“啊———”优美的天鹅颈深深仰起,尺寸可观的滚烫性器一寸一寸顶进,内里褶皱紧致热烈地吸附着,速来端坐在办公室的成熟男人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在聚会上酒精作用下,肌肉起伏地失控肏弄着水润的小穴。
“慢,慢一点——”被做到失神的温蕴红舌吐露,一幅淫荡的婊子样,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青涩神态。
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肆意发泄着,将被扣在洗手台上的人妻双腿高高架起,有力的腰身像是发情的疯狗一般,用胯下肉仞一下一下侵犯着禁闭的柔软子宫口。
“呜——别那么深—殷政,走开!放开我……”呜呜咽咽的推拒着,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温蕴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像只充气娃娃一样,被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双唇已经被咬的嫣红,雪白的奶子早就被印上了轻轻重重的牙印吻痕,温蕴使劲背过头去,妄想逃脱独裁丈夫赏赐下的亲吻,却被固定住后脑,狠狠地咬破了嘴角。
身后贴着镜子的触感冰凉,但积蓄的快感却要把温蕴整个人都烧起来。
镜子里倒映着的两人,只解了腰带的男人持续摆动着公狗腰,定期锻炼的腰腹强健有力顶入圆胖的肉穴。而另一人腿根不断颤抖,已经被肏地浑身酥软,蜜桃般的脸蛋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
等到殷政心满意足,温蕴几乎已经昏迷过去,下面红肿的花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啊啊———好烫,呜……”一股强而有力水流直直打过去,冲洗着被浊精糊满的小穴。
不顾年轻人妻等的哭叫,殷政几下就把温蕴身上的布满他气味的液体冲掉,扯了块纯白浴巾,裹住温蕴翘鼓的臀部,抱着人回了卧室。
被粗暴丢在床上,温蕴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回复了一瞬,又在看到男人拉开床头柜下的柜子时,紧紧地瑟缩成一团。
黑色的炮机制作精良,一个同系列的分腿器也被拿了出来,耀武扬威恐吓着即将被惩罚的不乖人妻。
颤颤巍巍爬起来,温蕴刚扑腾一下翻到床下毛毯上,就被殷政重新抱起来,用一副粉色的橡胶手铐固定起来。
殷政唇角弯起,露出难得真心的笑容。语气里浓烈的恶意毫不掩饰,“小蕴,老公记得上次你很喜欢这个。”说着,修长的手将一旁的冰冷机器拿了过来。
“不,不要这个……”
“这次用的是老公的倒模,已经让舒姨给你请假了,这一周老公就多陪陪你吧。”像是不满温蕴的抗拒,殷政语气变得强势。
“凭什么!我要和你离婚,呜嗯——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像是被之前记忆中的恐怖快感所吓到,温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殷政原本带着恶劣笑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不容拒绝的的支配欲望。
“哦?你忘了当初,温家是怎么上赶着把你送到我面前的吗?”丰满肥腻的臀肉被握住,依旧无力颤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加了绒的分腿器牢牢固定住挣扎的细白双腿。
“你要离婚,我现在就送你走。”虽然知道怯懦胆小的温蕴完全不敢这么做,但是妻子下意识的离婚念头,还是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心头火起。
低下身子,殷政舔舐着温蕴沾了泪水的眼皮,又堵住了温蕴那张不听话的丰润小嘴,粗粝的舌头重重侵犯着舌肉,下面的动作不停,粗大的仿真阴茎侵入进温暖湿润的身体。
“唔——唔唔!”被堵住的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下面炮机不近人情地重重侵犯着,温蕴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海洋里。
等到丈夫心满意足,温蕴身下早就被高频率运作的炮机磨的通红。
原本羞涩藏匿在肥厚穴肉中的阴蒂肿肿一点,双腿被殷政用分腿器强势分开,腿根处无力的抽搐着。
在极度的情欲高潮中,温蕴像是被丈夫攥在手心挤压的小鸟,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不乖巧的试探。
“小蕴,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
殷政慢悠悠抽出了被淫水浸泡的炮机,有些可惜这个以自己为模板的死物,有机会占据了妻子的身体。
“把你天真又可怜的幻想收回去,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顺从我,身心都属于我的妻子,你最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殷政一字一句地说,锋利的眉眼贴在温蕴耳旁,呼出的热气快要把美人灼伤。
温蕴被眼泪浸透的一双猫眼圆圆睁大,细弱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还在努力缓解着身上的快感。
“我讨厌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泛粉的一张脸转动过来,朝着殷政恨恨开口。
殷政实在是一个成熟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有意无意地触碰抚摸,被一群高大男生围住调笑的灰暗记忆,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告白,都让温蕴习惯性讨好别人,完全不擅长拒绝别人。
温蕴原本打算毕业后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慢慢偿还温家对他的恩情。
但是钱可以还清,但是情却很难。
母亲的请求,继父的眼光,两个人软硬兼施,又把家里境况说的那么可怜,将殷政说成了完全适合温蕴的完美伴侣。
温蕴妥协的垂下头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父母送上了别人的餐桌。
殷政看着失神望向天花板的温蕴,手指往下伸去,粗大的指节卡在穴口,赤裸在西装裤外的肉棒已经狰狞地抬起了头,硕大龟头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清液。
紧致穴道接纳着男人的入侵,温蕴整个人被握住雪白的腰肢,被迫坐到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腰上。
腿根都是水,花瓣似的阴唇嫩肉肥厚贴在殷政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被男人恶劣的上下磨蹭着。
“我要……离——唔啊,啊!”不想听到陷入叛逆期的妻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殷政干脆利落地直直插入,中止了温蕴的反抗。
“小蕴,我真喜欢你这个可爱的样子。”看着破碎的美人,一股虐待欲望从殷政心底油然而生,哭的可怜的温蕴激发出了他常年压抑着的阴暗。
“结婚两年,你真的感受不到你父母完全把你当工具吗?他们是不是从没问你结婚后开不开心?”想到温家父母,殷政嘴角带上一抹嗤笑。
“无论你答不答应,只要我愿意,你父母一定会把你洗干净了送过来。”深红色的肉棒一下一下鞭挞着滑嫩的穴肉,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骑乘的姿势使得进入的格外深,温蕴嫩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出现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完全成为老公的几把套子了。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进了…”温蕴无力呻吟着,但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身上,即使已经被话里的嘲讽意味刺激到,也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玩完了你,他们还会把你送给下一家。说不定你这个小傻子还会满怀愧疚,白痴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似乎被话里描述的场景刺激到,温蕴猛然收紧了穴口,极致的压缩让殷政深吸一口气,差点精关失守。
又重重顶了两下,殷政翻身把已经要瘫软下午的温蕴压在身下,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一般地肏干,双手也不住抚弄着嫩白的奶子,有些粗粝的指尖重重揉捏红肿的奶头。
“你应该感谢老公才对,老公陪着你过家家,你还要闹脾气,跟野男人出去厮混。”殷政还记着昨天任澜的挑衅,心头火起,下面故意停下,将被浸的油光水滑的凶悍性器抽出,开始浅浅戳弄穴口。
“你也是骗子,你们都是在骗我…唔呜……”温蕴努力抬手,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大山一样的身躯推开,但下面如同羽毛滑过的瘙痒,让他完全没有力气。
看着漂亮的美人还在嘴硬犯倔,殷政心头火气更盛。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温家那笔资金就先停了,你也不用再出去上班了。”殷政一把按住试图往床边爬去的温蕴,捏着腰把人拖回身下,缓缓把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满足地喟叹出声。
“啊啊啊,不要,你一开始,呃——把我当玩偶,是我自己骗自己——啊唔……”温蕴眼泪串珠一样地流下来。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是温家对他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了自己的地位。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的勇气,他实在是一个胆小的人。
遭受了外界的欺压,如果完全把家里这层还算温情的假面撕碎,那么他过去实在是一条可怜虫。
温蕴抽抽噎噎,满心的茫然无措。
关在金字塔的美人被打压着,恶意引导着,成为了完全心软,又只想要逃避困难的菟丝花。
满心以为自己万分幸运,遇到了可以庇佑自己,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却渐渐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一点点摘下温柔绅士假面的丈夫,完全是一副老辣资本家的面孔。
眉眼锐利,面容英俊的殷政给了温家什么,就会在他十分满意的小妻子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