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1 / 2)
沈少言在踏入家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劲。
这大概是依赖于他的直觉。他在贫民窟生活了整个童年,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导致死亡,但在他的生活环境逐渐变好后,这种近乎野性的直觉并没有在他身上消失。
他在两秒之后就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没有开灯,而是走到了沙发前。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的另一道呼吸,也知道对方感知到自己回来了。
两人像是拉扯一般,谁都没有动,过了四五秒后,沈少言猛地向前挥出一拳,如愿听到闷哼声和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
两人在黑暗中厮打了起来。
最终,沈少言把那个入侵者牢牢压住,他坐到那人的腰上,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他听到了身下人轻微的喘息和一声轻笑。
“沈执政官,这么多年,你的功夫还没忘啊?”
沈少言因为这声音微微晃神了一下。
灯啪的一声亮起,沈少言被这灯刺的眼睛一闭,他过了一秒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人的脸。
“…艾森”
是联盟一级通缉犯:艾森·费伦。
他的头被手枪抵着,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英俊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现在狼狈得不行,衣服有些破了,漂亮的金色的头发上沾了些血,嘴角也破了一点,指节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的手上非常醒目。
沈少言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艾森身体的每一寸,枪仍一丝不松的顶着艾森的额头。
但他的脊背在不显眼的地方微微放松了一点。此刻,肾上腺素在飙升后缓慢下降,沈少言本坐在艾森的腰上用核心力量压制着他,能感受到布料下艾森的呼吸起伏和人肌肤的热度。
他终于出了声,语音中带着嘲弄:“怎么?没处去了?”他过目了最近安全局的行动,清楚艾森他们的最大基地被端了。
沈少言戏谑似的,反手用坚硬的指骨拍了拍艾森的脸。
艾森被沈少言这样近乎侮辱地拍脸,白皙的脸泛起一点红痕,笑容依然很灿烂:“怎么?不欢迎我?”
沈少言冷笑一声:“你如果不是悄悄地黑了我的安保系统,潜伏在我的屋子里,我可能还会欢迎你一点。”
他轻飘飘地用枪威胁似的在那张脸上划拉了两下,戏弄戳了戳艾森的嘴角:“你要知道,只要我按下我的按钮,安全局的人会在5分钟内赶到我的住所。”
艾森偏了偏头,低下他那双苹果绿的眸子,长长的浅金色睫毛垂了下来,浅粉色的舌头从破了口的唇中探出,暧昧地绕着枪口舔了一圈。
他抬起那双翠绿的眼:“我相信沈执行官会收留我的。”
沈少言握着扳机的食指都不自在地抽搐了一下,他把枪往后撤了点,有点嫌恶地看着变得有些亮晶晶的枪口说:“也不嫌脏。”
“你的枪我当然不嫌脏啊~”艾森笑嘻嘻地说,故意拉长了“枪”的音调。
大概是过了三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室内灯很亮,两人间却是一阵难捱的沉默,艾森的视线肆无忌惮,像毒蛇一样在沈少言身上爬行,冰凉而粘腻,带着莫名的意味。
终于,沈少言动了。他拿出藏在沙发特质暗格下的手铐,“咔”地一声拷住艾森,尽管他知道艾森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这个手铐拿下来。
艾森装作副很受伤的样子,把并在一起的手举起来:“亲爱的~你真的要把我交出去吗?”
沈少言冷眼看着他做戏:“别装。”
他从艾森的身上起来,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艾森金灿灿的发顶。
他在脑子里很冷静地盘算着,如果艾森在他的房子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嘲笑自己的心软,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他:艾森果然了解他。
艾森就算被手铐缚住手仍行动自如,他坦然自若地坐起来,说:“我饿了。”
半小时后沈少言眼神不善的端出一碗炒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艾森已经坐在了桌子前,对着沈少言晃了晃他的手铐,语笑盈盈的长大嘴:“啊…”
沈少言再一次后悔收留了这样一个祸害。
但他还是眼神不善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艾森似乎读不出这气氛,笑眯眯地嚼着饭:“沈少言,你做的和之前一样好吃。”
沈少言“啪”地一下把金属勺子扔到盘子里,相撞出清脆的声音,他起身把盘子收起来:“你别吃了。”
沈少言的终端又“叮叮”地响起,艾森的双手被缚,还有心思凑过来笑盈盈地问他:“你在干什么呀?”
沈少言冷冷的剜了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几天关于运输“心”的星舰被劫持,星网议论纷纷,联邦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去压下传言和影响,这几天沈少言都在连轴转。
他回复了下属收起终端。
他冷漠的看着艾森:“去洗个澡。”
艾森睁大眼睛,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晃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直接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他的脸上从头到尾扫了艾森一眼,似是有些嫌恶。
艾森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沈少言听这水声,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划着星网上的评论,最终他还是收起了终端,脸色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这像是在梦中的情形,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有些得意的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他的手并在身前,倾身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像某种野兽,他咬住裤腰往下拉,黑色的内裤敞露出来,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轮廓,剑拔弩张的,布料前端洇出浅浅的水光,几乎要隔着内裤戳到艾森的脸。
艾森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嗅闻着阳具。他亲了亲勃起的器物,性器明显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艾森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不顾沈少言的那阴沉的脸色,他故意将眼睛睁圆,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这么硬呀?”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艾森的脸被抬起来后,却仿佛羞涩一般闭上眼,浅色的睫毛长长地搭在下眼睑上,泛起浅浅的阴影。
他的手不禁用力了一点,几乎要把艾森脸上的皮肉压的陷了下去,他厌恶像海浪一般翻卷起的欲望,更厌恶这张脸上所出现的,活生生的神色。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烧得他胸腔里都在发热。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他低头,咬住内裤边,一点点地往下扯。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伸长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还舔出暧昧的水声,仿佛舔鸡巴是一件多么舒爽的事情。
他仔仔细细地舔过那阴茎的每一寸,然后侧脸。用柔软的脸颊蹭弄,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艾森抬起眸,望向沈少言。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浅淡的欲色,才停止了蹭弄,他像是要研究这根性器一般,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那暴起的青筋上。
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那本来豌豆大小的施虐欲望极速膨胀,混杂着欲望让他不耐,他握住艾森的后颈,像是掌握住动物最脆弱的命脉,威胁一般用手指摩挲着:“不会舔别舔了。”
艾森像是没感觉到自己的命门被把握在他人手里,温顺地任脖颈被握在沈少言手里。他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才吞进一个龟头,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的舌头被性器压着,他主动把那根性器往深处吞,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把他的脑袋强行压了下去:“好好舔。”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几乎要把窄窄的喉口都撑开了。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竟然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简直像一个卖春的荡夫。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艾森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液体吞下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咕嘟”的吞咽声。他掀起眼皮,把刚刚射得太急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很?”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是刚刚激烈的动作无意造成的,露出大半饱满的胸肌和浅色的奶尖。艾森注意到沈少言的视线已经转到这处,还笑着倾身,微微并起手臂,让那双乳肉显得丰硕点。
本来小小圆圆的浅粉色乳晕在注视下逐渐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小尖。
沈少言终于动了,他那白皙如玉的手捏上了艾森左边的乳尖,那双手早已在养尊处优中见不到昔日的样子,艾森那浅粉色的乳尖被拉长变形。
皮肉被扯动明明是应该有些疼的,但艾森还是一脸兴致勃勃,眼睛亮闪闪的,像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他低喘一声:“漂亮吗?”他挺了挺胸,问沈少言。
沈少言没回答他,松开了那柔韧的乳尖,那浅色的乳粒弹了回去,变成深红色,圆嘟嘟一个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
沈少言低头,抬起一只脚,脚分开了裤子,隔着裤子踩上了艾森勃起的性器。
艾森猛地“嘶”地喘出声,白皙的肤色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像是晒伤一般。他不但没觉得被踩鸡巴多么屈辱,鸡巴反而翘得更高,他像真正的狗一样,倾身用柔软的胸肌隔着裤子蹭沈少言的腿,磨的小小的乳尖挺立,泛出瘙痒的感觉。
他被踩得发爽,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像发情的狗一样拱腰,他不满沈少言只是隔着裤子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着沈少言。
沈少言看懂了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他脸上依然很冷淡,仿佛并没有被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勾起欲望。他随意地踩了两下,赤裸劲瘦的脚沿着裤子的缝隙滑进去,肉贴肉踩到勃肿的硕硬性器,艾森被他脚上冰凉的温度激得一颤,刚刚隔着布料还没那么明显,这么冷热交织几乎让他头皮都炸开了。
他仰起头,翡翠似的绿眼睛都被这一下爽得水润起来,朦朦胧胧的,眯得像狐狸一样,他发出几声喘息,笑眯眯地说:“好爽…你的脚好软。”
沈少言脸色一冷,想把自己的脚从裤子里抽出,艾森敏锐地感受到了,狡黠地一笑抱住了沈少言的腿,握着沈少言的小腿,自己用沈少言的脚去抚慰勃发的龟头。
马眼磨蹭着柔软的脚心,溢出滑腻的液体,艾森低喘着,自顾自地磨着鸡巴。
沈少言冷冷地挣开艾森的手,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像公狗一样,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人气压都很低,大家都当是处理昨天的恐怖袭击太累,尽量放低了声音。
沈少言一回到家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脸蹭了蹭沈少言的手,张嘴,那根链条悄无声息地落在铺了名贵地毯的地板上。艾森笑眯眯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慢吞吞的转身,把屁股翘高,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那双修长矫健的腿赤裸着,上面有些不明显的疤,唯独两瓣臀肉光洁,饱满挺翘,从双臀缝隙伸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条毛茸茸狗尾巴。
他见沈少言不说话,还回过头看着他,又“汪”了一声。
像真正的狗一样。
沈少言看着这幅景象,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声音冷冷的:“你是很欠操吗?”
说着他抬脚踩上了艾森劲瘦的腰,一点点踩到那含着狗尾巴的地方。饱满臀肉被踩得变形,露出褶皱被撑得平滑的穴口,那个尾巴居然还动了一下,蹭了一下沈少言的白皙窄细的脚腕。
那个尾巴居然还是会动的。
艾森因为这样的对待,浑身兴奋地泛起红色。他的腰落得更低,腿分开了一些,狗尾巴被踩在向上翘,敞露出腿间隐秘的逼。
那口逼鼓鼓囊囊挤在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淫水附在上面,两瓣肥嘟嘟的蚌肉像脆弱的蝴蝶,能呼吸一般一张一合,肉蒂骚红肿大的一个立在顶端,微微颤动。
室内只剩下艾森毫不掩饰的兴奋喘息,他还勾引似的,主动夹逼,两瓣穴肉颤动,逼口滑出一串淫水,顺着肿大的阴蒂,“啪嗒”一下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晕开个圆。
过了几秒,沈少言的脚步踩上了那处,艾森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细胞都因为这接触兴奋地抖,他的腰在兴奋地颤,几乎要塌下去,他的喉咙里泛出干渴:
想吃掉他…想要沈少言更重地踩他的逼…
那逼穴在沈少言踩上后,兴奋的哆嗦着涌出淫水,几乎要沾湿了整个脚面,甚至顺着脚跟往下流。
沈少言衣服还没有换,他的领带甚至都没松下来,就这样衣冠楚楚的赤裸着脚踩他的逼。艾森想到这就兴奋得不行,心里泛起了病态的愉悦。
甬道里不断的收缩,咕涌出一串串骚水,沈少言时轻时重踩着,两瓣肉唇被踩的大开,鲜红的内里都被磨到。
“啊哈…”艾森背对着沈少言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沈少言的动作突然停下。他蹲下身,掐着艾森的脸往上抬——
面色绯红,唇色红艳的不正常。嘴巴微微张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舌头在微微颤抖。
十足的骚婊子样。
艾森喘着气,轻轻掀了掀眼皮,舌尖探出,舔过唇,笑眯眯地问:“怎么不踩了?我的逼…不够软吗?”
沈少言的手指压上艾森那红艳的不正常的唇,一寸寸往里探,几乎是压着舌根。艾森被这下捅的泪眼朦胧的,像是细碎的绿宝石要从他的眼睛掉出来一般,眼睛眯得像狐狸,泪水挤在眼尾。
他适应之后,垂下眸,眼角滑出点生理性的泪水。他像舔鸡巴一样,用嘴里的软肉含吮着手指,吸出下流的水声。
沈少言的两根手指都被这样淫媚地吸嘬,艾森专心致志地吸吮,脸颊都凹陷进去。
沈少言被这软肉触感弄的气血上涌,心浮气躁的。他强硬地把手指从艾森的嘴里抽出,拉出透明的银丝。不顾艾森嘴肉黏糊糊的挽留,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艳红的逼上。
“啊…!”艾森措不及防的猛喘出声,肥软的逼被这一下扇的都红了,两瓣肥润肉唇哆哆嗦嗦的颤抖,滑下一缕淫水。
但是在这之后他居然抬着腰,被扇肿的肉逼主动的往沈少言的手上面送,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骚狗。
沈少言随手“啪啪”扇了几下,把肥穴扇得红肿。他似是嫌弃这口逼水太多,沾满骚水的修长手指往下摸,抓住那兴奋鼓胀的两口囊袋。
卵蛋被摸,艾森底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竖起来蹭着地面。
沈少言往下握着那柔软的囊袋把玩,薄薄的唇吐出刻薄而冷酷的话语:“这狗鸡巴反正也用不到,不如割了吧。”
艾森喘着气回头:“如果是你割的话,我甘之如饴哦~”
他悄声地说:“但是不割的话,你可以弄个笼子,把我的鸡巴锁在里面,你说我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或者弄个尿道棒塞进去…你可以在上面涂上媚药…”
艾森说这些时天马行空,越说越兴奋不着边际,脸颊都泛上亢奋的潮红,仿佛现在就已经被这样淫邪地对待,被握着的囊袋都在兴奋地鼓动抽搐。
“啊啊啊…”他这些淫言浪语猝不及防的被打断,沈少言的巴掌再一次狠狠落到他的逼上,顺带带到了底下抽搐的卵蛋。
阴蒂被扇扁,然后泛白,后迅速变成一种熟妇般的红色,肿得像颗枣子一样。
大阴唇早已敞开,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扇红,整口肉包肥得活像接客已久的婊子逼。
艾森亢奋地喘息着,那口逼已经到了极限,被淫玩得鲜红肿大的逼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沈少言冷眼看着艾森抽搐喷水,骚逼发情似的抽搐。
待艾森稍稍平复一点后,他捏住那根被忽略已久的尾巴一转——
“啊…”这下猝不及防从艾森口中逼出几声呻吟。
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碾压到后穴内的前列腺,性器猛地跳动起来。
沈少言猛的抽出一半,看到那黑色带着凸起的柱体眼神深了点,那窄窄的薄唇吐出两个字:“骚货。”
艾森低喘了一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我就是骚货啊。”里面翻搅的媚肉几乎都被带了出来,红嫩的嫩肉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沈少言把那玩意又重重的塞了回去,狗尾巴插得更深,连根部都沾上了一点肠液。
艾森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被扇的红肿的逼蠕动着,又坠下了一股骚水,藕断丝连地滴到地上。
沈少言捏着那根尾巴在里面转动,一刻不停。那根按摩棒残忍地戳着敏感点,艾森高高低低的喘着,毫无廉耻的发出愉悦的叫声:“啊哈…”
艾森浑身都湿了,沈少言玩弄那根尾巴他就爽得不行,但他还更期待…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他高高的翘起屁股张开劲瘦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像狗一样张缩着逼勾引。
他就像真正的狗一样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了一点,汗水顺着那潮红的面颊低下,任由沈少言用按摩棒玩弄着他的屁眼,故意在沈少言要抽出时夹紧穴肉,让那根尾巴动弹不得。
底下的肉包显得更鲜红了一点,发情一般收缩,水淋淋地漏水,滴滴答答的流汁,无人照拂,骚的能拧出汁来。
他翘起屁股,努力用肥逼去蹭沈少言的手腕,他的手滑到后面,剥开两瓣湿红的逼,因为上面覆盖着太多的淫水,还失手了两次,带着茧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小阴唇,痒得他哆嗦了一下。
“啊哈……草进来……”他呻吟着回头看沈少言,用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肆无忌惮地勾引。
沈少言那冷淡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恼意,强行压着艾森的后颈转过去。艾森因为沈少言的肌肤接触,那一块的肌肤都泛起热来,热度传递到心脏,让那颗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脸贴在毛毯上,但想到沈少言在视奸他的骚逼和屁眼他就激动地不停流水。
沈少言冷眼看着那红艳艳的骚逼,勾引似的收缩,他解下皮带,他的性器早硬了。他的心情糟糕至极,不顾艾森是否受得了,硕大的龟头顶开湿漉漉的逼口,直接往里插。
逼肉突然被分开,艾森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脑里像炸响的烟花一样,逼穴时隔许久,里面嫩肉被分开的疼痛窜上脊背,又热又烫,但这疼痛好像变成了催化剂,淹没在剧烈的心理快感下。
他欣喜地抬腰往上面撞。猛地把那灼热的肉杵吃进了一大截,汗水顺着眉毛落了下来。
艾森舔了舔唇,浑身溢出汗,他不顾沈少言摁压着他的手,强行转了过来,他看到沈少言冷淡到不行的神色更兴奋了。
他主动吮着逼,含吮着沈少言的性器,他有些得意的笑了,绿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爬过沈少言的脸和身体,从如玉的脸到还衣冠楚楚的上身。
沈少言被他这笑和视线弄得心烦意乱,恶劣至极的压着他的头转回原位。肉柱狠狠的往里杵了杵,分开黏腻在一起的逼肉,幻觉中都发出“啵”的一声响,像撕开了上好的绸缎。
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着吸附上来,艾森的背肌舒展又张开,肉壁因为鸡巴的插入兴奋地不停地痉挛抽搐,嫩肉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他的阴茎兴奋地翘着,敏感的马眼磨着带毛的地毯。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串淫水,滴到地板上,艾森放浪地喘叫着:“啊啊啊…好爽…好大…”
沈少言沉默不语,强硬的按着艾森的脖颈,肏弄湿软的逼。内壁软肉高热,吸吮着性器,他的脸是冷的,身下的动作毫不留情,他重重地干着,身下人的浪叫却越发高昂,底下的穴肉也兴奋地流着水:“啊啊啊…好粗…沈少言你肏得好爽…”
“别叫了。”沈少言暴躁得不行,手盖住艾森的嘴。
艾森的嘴被闷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叫声。他伸出舌头,舔舐沈少言的掌心。
掌心的痒意让沈少言愈发焦躁,他捂紧艾森的口鼻,越肏越深,插到湿腻的甬道咕叽作响,用几乎要把这口骚穴钉死的力度狠肏。
穴壁被插得发热,沈少言都能感觉到水液顺着交合处流下,那根插在艾森后穴的狗尾巴甚至还在动,毛茸茸地蹭着他的小腹,他心浮气躁的,粗暴地往穴心肏,肏得这口骚穴汁水四溢,甚至肉唇都被这大开大合地肏弄压得外翻。
“啊哈…好…呃…”艾森显然美得不行,胡乱发出淫媚的叫声,“呜嗯嗯…”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声音停顿了一瞬。
沈少言能感觉到贴到的艾森大腿肌肉猛地痉挛了起来。
他插到艾森的宫颈口了。
宫颈口滋滋冒水,那肉环口谄媚地吸吮着硕大的冠头,沈少言抽出一点,猛地往里插,穴心猛地痉挛起来。
沈少言压着艾森,鸡巴往那滋水的穴心狠狠顶肏,那宫颈口骚得要命,才肏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咧开一个小口。
“啊啊啊…”艾森这下是真的被肏得失神了,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的鸡巴猛地吐出一口精液,落在毛毯上。子宫一下就被硕硬带着棱角的冠头揉透了,窄小的肉腔被硕硬肉冠狠狠碾压,他从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沈少言握住那狗尾巴根猛地一转,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艾森猛地尖叫出声,快感疯狂地涌上来,前列腺和子宫都被狠狠肏弄,酸涩的快感鞭挞过他的躯体,大腿到脚尖都绷紧了。
恍惚间似乎双穴都被填满了,背对着沈少言,艾森仍能感受到沈少言的味道,翠绿的眼眸闪过心满意足的光。
性器毫不留情地碾压这狭小的宫腔,次次都肏到了子宫底,把那肥软肉穴插得不停痉挛,一墙之隔的肠穴也因为快感不停抽搐:“啊啊啊啊啊额啊!…”两口穴猛地绞紧痉挛,过了几秒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全部喷在里面深入的茎身。
前穴还在疯狂地高潮,后穴穴肉也在饥渴吞吃里面的按摩棒,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溢出来,抹在肛口亮晶晶的,把尾巴根部的毛都打湿了。
艾森的脸都贴到地毯上,他爽得翻白眼,呼出的气都在发烫,脸上飞起夕阳般的红。突然感觉后穴一空。
沈少言把那根狗尾巴抽出来,里面翻搅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纠缠吮紧按摩棒,那玩意上还带着透明的水液。
按摩棒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上面还带着藕断丝连的淫汁。
底下的逼刚刚被插的高潮喷水,此刻逼肉还在抽搐着含吮还没射出的粗大肉刃。性器不顾那柔媚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内壁空虚的绞缩着,艳红媚肉猛地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骚水。
沈少言垂眸看向那被肏得湿软的肥鲍,两瓣肉唇被拍得很肥,此刻淫水正顺着那肿得跟个小指节大的阴蒂流下。上面的后穴也洞开着,小小的穴眼还盈着水光。
两口穴都骚透了。
艾森还喘着气,眼神迷蒙,两口穴都没有填充物,空虚地绞缩。
整个下身都是湿的,两个穴不住地往外吐水,顺着抽搐的大腿流下。
那大腿本结实有力,此刻却因为快感余韵,不自觉地颤抖,透明的水液顺着崩起的肌肉流下。
沈少言压着艾森的腰,手下的皮肉汗津津的,带着活人的气息,让沈少言忍不住生出暴戾阴暗的欲望。阴茎一寸一寸进入肠穴,那嫩肉又湿又软,阳具一进来就开始谄媚地吸吮。
被插入的感觉让人浑身发热,后穴穴肉刚刚一直被按摩棒插着,被性器乍一下插入并没有太多阻力,只插出沉闷的水肉粘合声。
逼还旷着滴滴答答滴水,另一个穴道被填满,性器长驱直入,狠狠蹭过敏感的前列腺,艾森被这样猛地肏入,还半垂的性器猝不及防被挤出白色的精液,全部流入了昂贵的地毯中。
艾森张着嘴直喘,被这截然不同的快感肏得直发抖,情潮一阵阵涌动,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饥渴得淌水的逼穴和被插满的后穴里,他抓住厚厚的长毛地毯,手臂都绷起青筋:“好爽…”
他努力夹紧后穴,如愿感受到性器在他体内跳动和沈少言陡然粗重的呼吸。
沈少言不发一言,性器猛地往里肏干,艾森两瓣饱满的臀肉都被压扁了,囊袋都拍到淫水四溅的逼,后面的穴肉紧密地吮上来,每一寸肉褶被插开了,绵密地舔吮着上面的青筋,敏感点被鸡巴肏到,肉壁都在不停抽搐。
“啊…好爽…”酸麻的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涌上来,艾森放肆地淫叫,被插后穴的快感和女逼不同,尖锐的快感一阵阵上窜,骚点在每次深入被肏到,他的腰越趴越低,饱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已经是十足的母狗样。
“呃呃…呜啊啊啊…!”后穴被反复肏干,绵密嫩肉被插得发抖,那囊袋每次都拍上可怜的肉鲍,柔软的肉穴被压得不停流水,水液甚至沾湿了囊袋。
逼穴在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下越发瘙痒,空虚地抽搐。艾森抖着手摸上那肿大的阴蒂,在摸上的一瞬间艾森狠狠哆嗦了下,甬道紧紧地收缩起来。
可惜他的小动作一下被发现了,沈少言握着他的手,强行离开阴蒂。
接着沈少言的手覆上那敏感的阴蒂,艾森一下就爽喷了,这副躯体好像会认人一样,一感觉到是沈少言的手指就激动地抽搐:
“啊哈…”艾森被阴蒂快感爽得痴痴流下口水,结实的小腹都在抖,半软的阴茎吐出点水。
那手指在阴道潮喷后并没有放过,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把那颗阴蒂捏得扁扁的。
“啊啊啊啊啊…!”阴蒂猛地被压扁,两口穴都收紧了,紧湿的软肉吸吮着深入的鸡巴,前列腺被狠狠碾过,整个后穴都酸软不堪,紧紧地绞死了里面的柱身
粗硬茎身不断破开软肉,快感如浪潮般上涌,艾森被快感烫得翻起白眼,浪叫逐渐模糊:“呃呃…啊啊啊啊…要…要……”
他的胳膊软了下去,只剩屁股高高翘起,任身后的人肏出沉闷的水声,阴蒂还在被手指残忍地凌虐,被捏在手里揉圆搓扁。
整个下体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熟软的肉花因为阴蒂的掐弄簌簌流水,后穴被肏得熟烂,精液从半软的阴茎里挤出来。
艾森大口大口地抽气,肠肉死死绞住鸡巴。粗硬的伞冠顶着骚点,精液像水柱一样,喷得脆弱骚点都要被射得凹进去一般。
云收雨歇,沈少言起身,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模样,除了染上浅粉的脸,一点都没有刚经历过情事的样子。
艾森从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翻了个身,大喇喇地躺在地毯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只有个项圈卡在脖颈上。液体从两个洞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有退下,他眯着眼笑,金发汗湿,贴在脸上,他问沈少言:“亲爱的,你对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沈少言给他的回应是重重关起的浴室门。
艾森躺在地上,蜷在一起,隔空对着那关上的浴室门笑了一下。他慵懒地躺着,手指从那还在流精的穴口中勾出一点精液,粘稠的精液在两根手指间拉出丝,他轻笑一声,玩一样反复拉长手间的银丝。
他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另一个浴室。
浴室里水声掩盖了外界的声响,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刚刚肌肤相贴的热度还浮在身上,仿佛此刻还在,他有些厌恶地阖了阖眼睛,他讨厌被欲望掌控身体,更恨被勾起欲望的自己。
他任由冷水从上面浇下来,但体内那种如同休眠火山的情绪却越发鲜明,他闭了闭眼,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平复了心情,走了出去。
艾森早已自然熟地控制家务机器人做好了饭,他扒开沈少言拿回的袋子。
他惊喜的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像小孩第一次见到闪闪发亮宝石一般,有种孩童般的高兴:“哇!草莓,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你真好沈少言。”
经过几十年发生的一起意外泄露辐射后,水果突然种得不好吃了,好吃的水果得通过精心的条件才能种出来。
艾森还赤着脚,毛毛躁躁地想去亲沈少言的脸,被沈少言无情推开,从他的手里一把夺过,没好气地说:“不是给你的。”
艾森被拒绝也没有生气,顺了个塞进嘴里,满足地眯上眼:“沈少言,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最终艾森还是抱着盆家务机器人洗完的草莓,倚在沈少言身边,沈少言一手拿着终端,一手不耐地去推他的脑袋:“离我远点。”
艾森身上的热气贴在他身上,令人心烦气躁的,厚着脸皮硬要硬挤着,推都推不动。
他靠在沈少言肩上:“我二叔最近在联系你?”他看了一眼沈少言的终端,嘴里因为有草莓,有些含糊不清。
“套我话?”沈少言心情并不美丽,把终端往艾森的反方向侧了侧,看向艾森。
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烦的不行:“你没自己的事情可以干吗?”
“哦”艾森倒乖乖地打开他的终端。
沈少言随意瞟了一眼:“和下属联系?快让他把你接走。”他一副赶人的样子。
艾森靠到他肩膀上,笑了起来:“套我话啊?”他把这句话返还给沈少言,有些得意,暧昧地在沈少言耳边吹气:“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推艾森的脑袋:“你做梦。”
艾森凑了过来,飞快地亲了一口沈少言,一阵草莓味儿传来。
沈少言愣了一下,眼神冷了:“我让着你了是吧?”他随手拿起手铐“咔哒”一声扣在艾森手上。
艾森委委屈屈地蜷在一旁:“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还这样。”
“你个洋鬼子还拽上成语了。”沈少言毫不客气地说。
现在联邦已经合并四百年了,各种人种都有,通用语是联邦语,但各种通俗语还留着。联邦非常重视反歧视方面,以沈少言在外的形象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艾森像是窥见了沈少言的另一面,笑得更开心了。
艾森倒也闭上了他的嘴,艰难地用着那被拷起的两只手吭哧吭哧地吃着草莓,满室都是清香的水果味儿。
沈少言忙着处理事情,最近联邦几派纷争越发明显,甚至连执政官中都开始了,虽然明面上不表明立场,但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等沈少言回过神已经是深夜了。
艾森蜷在一旁,陷入睡眠。他竟然一直在这,那双碧色的眼眸被遮住,仿佛一切戏谑的情绪都被收敛起来。
沈少言低头看向他,手指慢慢蜷紧,乱七八糟的东西赌在心口,梗得他不上不下的。最终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
沈少言早上就接到了费伦老爷子的信息,让他过去一趟。
他坐上悬浮车,自动人工驾驶就缓缓合上车门,将车内调到最舒适的温度,规划好路线开始自动驾驶,沈少言靠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睛,神志却是全然清醒的,昨晚他吃了好几颗药,却依然清醒着。
他回忆到近10年前的学生时代。当时他从偏远的星系考上来,他的舍友金发碧眸,一副懒散姿态,非常自来熟地搂住他:“嗨,我叫艾森。”他后来才知道,他姓费伦,就是当时首席执政官的那个费伦。
悬浮车一路开进了费伦庄园。
庄园很大,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也占据了不小的面积。这里住着费伦家族,费伦这个姓氏来源已久,从联邦开始就开始,逐渐壮大,在近些年人丁逐渐零丁,才收敛了些。
这一代,前几年位列首席执政官的是费伦老爷子的二儿子卡尔,但是哪知艾森在毕业前夕突然叛逃,还把第一学校的图书馆炸掉了一角,星网上的民众议论纷纷,其他人也颇有微词,在一年后的重新评选上,卡尔果不其然被撸了下来。
沈少言走进了会客厅,费伦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旁边还站着跟随他已久的秘书。
费伦老爷子看起来70岁左右,
沈少言站在他的身前,对费伦老爷子报告现任首席执政官安德鲁·戴维斯最近的动向,听到一些时,费伦老爷子不满地拿拐杖敲了两下地:“糊涂东西!这样畏头畏尾成何体统!”
戴维斯也是个历史悠久的家族,不过他们为人低调,风评要比费伦家族好上不少,在卡尔·费伦下台后,安德鲁·戴维斯成了首席执行官。
气上来了老爷子一口没含住,忍不住狠狠咳嗽了几声。
沈少言少言上前了一步,老爷子身旁的秘书早已过去顺他的背,喂他喝水。沈少言垂下眸,掩盖住他眼眸里的一丝冷光:这把年纪了,还以为联邦由他掌握。
过了好一会,费伦老爷子才回过气,他拜了拜手:“好了,之后他有什么动向要跟我说。”
沈少言恭敬地对费伦老爷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费伦老爷子看着沈少言走出去的背影,目光直直的:“你说,他会不会…”
沈少言是他选的接班人,如今,家族内人口零丁,本来艾森是接替的最佳人选。
一想到那逆孙费伦老爷子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秘书急忙给他喂了点药。
如今家族剩下的几个,根本没有接替的合适人选,不是年龄太小就是难以负起重任。而沈少言,从偏远星系考上来,成绩优异,进了系统后一路往上升,形象好,人也好掌握,但如今…
他话没说全,但秘书跟在他身边多年,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低头,手安抚似的搭在费伦老爷子的椅背:“当然不会,沈是个聪明人。”
沈少言走出去,肩膀不明显地松了下来,他缓缓吐出口气,登上了悬浮车,却看到一人,坐在驾驶位上,百般无聊的样子。
看到沈少言上车还笑容灿烂地和他打招呼:“怎么这么早醒不叫醒我,我陪你来啊。”
沈少言也不想问他关于他怎么上的车,也懒得跟他强调那些后果,反正艾森总有办法。
他无视了艾森的话,径直坐到座位上闭目养神,刚刚的交谈特别耗费精力。
他虽然闭上眼,但是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听得真切。
他的手被艾森抓住,然后按到了一处柔软濡湿的地方上。
沈少言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是有性瘾吗?”
艾森看到沈少言终于理他了,有些愉悦地笑起来:“我看到你就湿了啊。”
他跪坐在一旁,裤子已经被他脱掉,双腿赤裸着打开,拉着沈少言的手,伸到立起的阴茎后的阴影处,去蹭他隐秘的湿热的屄。
艾森笑着,一般在沈少言的手上磨屄,被蹭得发出微微的喘。
“可惜我还是更喜欢你的鸡巴。”他笑着,有些得意靠过去,在沈少言耳边说。
那声音刚到一半就转了个弯,变了形:“唔嗯…”温热的气息全喷到沈少言耳边。
那本来无动于衷任艾森像使用器具般使用的手指突然狠狠弯了一下,蹭到那柔软的骚阴蒂。
“好爽…”艾森哑着嗓子,好一会才说出一句,他从不吝惜在床上表达自己的感受,笑了一下想去贴沈少言的唇。
沈少言毫不留情地偏过头,艾森只蹭到了沈少言的脸颊。但那手指却开始动了,阴蒂陡然被手指骨节蹭弄,那力道几乎要把圆鼓鼓凸出的阴蒂碾回湿软肉唇。
电流蹿过脊背,潮热得要命,那蚌肉似的肉唇被揉开,滴滴答答地分泌出骚汁。
沈少言用食指和中指的骨节夹住那颗骚阴蒂,他看不到那屄穴发浪的场景,但他能想象得到。那柔软的触觉几乎要把他心底的暴戾都勾了出来,几乎要把籽芯都挤出来供人玩弄。沈少言毫无怜悯地把那可怜的阴蒂捏圆搓扁。
“啊…啊…”艾森剧烈地喘了几下,身体本能地想要避开,大腿肌肉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这下却让被夹在两根指节中的阴蒂被拉的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