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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乱(大混乱/第一次写的一篇/无预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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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书室内。

司书伸出手,轻轻地触碰江户川的脸颊,顺着耳垂到后脑,检查着眼罩的松紧。

有些痒意的触感从下巴传来,江户川的眉头微蹙,在被发现之前放松下来,很快,湿润的气息传到他的脖颈,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随后被戴了什么在脖子上。

项圈,江户川的心里想,他从并不温柔的摩擦中感受到了皮革的质感,告诉他这就像展现物品的一个身份牌,以标明的价格宣告着他最后的价值。

司书知道江户川感受得到,他并不在意江户川的无反应,这样无声的反抗更让人觉得有趣,他吻了吻江户川含着口球的嘴角,为他披上了平常以艺人姿态现身的斗篷。

江户川脱了西装的外套,只剩下里面的衬衫与马甲,拘束着他上半身的绳紧勒着,刚好被斗篷全部掩盖,双腿自由着,斗篷飘落,司书笑着牵起他脖子上项圈的绳线,低声在他耳边轻声说∶

“乱步先生……您不会摔倒吧?”

江户川低哼一声,没办法回应,因为司书毫不留情地拽着绳线走了出去,除了听觉以外的任何感官都被剥夺的不安放到了最大,比起担心被他人看到,现在似乎更应该注意不摔倒,他试探地往前走,随后便被拽着走了好几步。

司书一点也不担心,江户川的平衡感很好,他打开了门,一边走一边说∶

“放心吧,乱步先生,其他的老师们都被我支走了哦……您不必担心被看到这副姿态,但是如果被看到了,您也会兴奋的吧。”

江户川听到了,他不置可否,心里却不知道是想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如果能得救的话……但是他清楚,哪怕是被发现了,其他人也不可能敌过这位炼金术师,他的结局早在被转生出来后就已注定,那不如就只有他一个。

成为司机口中的性奴隶。

是早已清楚的知道了吗,在此之前,他曾无数次放低姿态,用讨好或表演来降低司书的警惕心,但司书就好像早就知道了那样,像逗弄老鼠的猫,每一次他逃跑后都会被抓回来,司书从来不表现出生气,无论是施虐还是调教,都无法让江户川看出他的心情,就好像一个无情的机器,永远不让江户川越过挑衅的线。

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且出乎意料地非常适合性爱,于是江户川很快沦陷,哪怕他不说,触摸时手掌下的颤抖瞒不过司书,在练习口交时甚至要比往常温柔点,司书会抚摸他的头发,在高潮时不恶意地掐住他的脖子而是让他正常高潮。

但是对待他的态度永远是个物品。

或许这位伟大的炼金术师从来没有把转生出来的文豪当成过真正的人,江户川乱步只是个开端。

不幸中的万幸是,司书没有在带他去往“服务”的地方时还要给他装备几个小玩意,不至于让他还要一边忍受快感一边行走,因此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司书仅存了一点良心,没有给他戴上什么性爱耳机播放他的娇声的耳机,江户川能感觉到他们正在往非图书馆的正常路线越来越远,司书室本身偏僻,并且司书与文豪们的关系也不浅不淡,所以还真的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

不知道来到了哪里,在仅剩听力和司书刻意的错误引导下,江户川记不住详细的路线,只是在停下后费力地喘了口气,被司书抱在了怀里。

他在他耳边笑道∶

“乱步先生,好好享受吧。”

在怀揣着莫名的绝望时,江户川听到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

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江户川什么也没听到。

但是如果他能看到,那么就会对面前的场景感到瑟缩。

里面的人穿着彰显身份的衣服,架子上摆着很多用于性爱的刑具,木马和镣铐在这过大的房间里也不显得拥挤,因门突然的打开而停下交谈,统一地看着门口像礼品一样被包装的男子,在几秒钟后的凝滞很快发出了感叹。

“这就是炼金术的产物了,像真人一样。”

“真是漂亮的存在……”

可以说毫不吝啬的评价纷纷涌入了江户川的耳朵,难以分辨出的人数让他有些惊异,想要往后退步却被司书的手臂牢牢囚禁着,他的手轻巧地隔着手套布料抚弄他手掌心,像在安抚,却是一个警告的信号,如果江户川不听话,司书会毫不留情掰断他的手指关节。

对于疼痛也十分敏感的江户川身体瞬间僵硬,可怕的并不是关节的断裂,而是随后无止境的折磨,因此他尽量地用仅剩的鼻腔努力放松呼气,乖巧地将后脑轻蹭司书的手,传达妥协的意味,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司书心情稍微愉快一点。

司书满意地抽出了手,转而拎起江户川脖子上不贴皮肤范围的项圈边,对着面前还在议论不止的人介绍∶

“各位客人们……这是绝无仅有的炼金术下诞生的转生文豪,你们将他买下,那么他便不会让你们失望,无论是虐待还是性爱都能够承受,想必他都能够讨起你们的欢心,而他本身也是一名受虐狂,因此不必顾忌,如果有需要别的道具,请敲铃告知。”

司书眨了眨眼,在话落下后将江户川往前推去,优雅地颔首,随后关上了门。

“请玩的愉快。”

江户川眼罩下的双眼微微睁大,不仅仅是因为那番话,还有司书的离开让他的情绪突然有些焦躁,浑身开始战栗,他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司书长久的调教让他不习惯将自己如今的模样给外人看,是羞耻吗?消失已久的耻心让他有些无措,但是很快,没有多余再去思考的机会,江户川感到脖子一紧,有人牵动起他,比司书要温柔一点地指引着,让他处在了中心。

很快,江户川感到身上一轻,那个像包装一般的斗篷被解开,应该落到了地上,或者被拿去挂好,他的头低垂着,耳边只能听到夸赞。

“真是个绝品啊,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好了,别紧张,我们会很温柔的。”

江户川眼罩下的眼睛闭下,很快,他感到了腰被抚上了一只手,脸颊也被轻摸,头发在一阵细小的瘙痒中被反复扯拉着,这就是使用物品前的列行检查,在不知哪只手攀上了江户川的胸前时,江户川从喉咙里发出了低吟。

那些人瞬间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想看到更多江户川可爱的反应,于是有两只手分别在江户川的两胸上,隔着布料挠着乳头的位置,江户川的腰跳了一下,随后又被牢牢抓住。

“唔……”

江户川咬紧了口中的胶体,被挑逗的乳头带来一阵一阵的刺激,硬挺起来,在衣服下无比显眼,很多时候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敏感了许多,乳头刚好也是开发的点之一,如果整个胸部被揉弄身体就会变热。

但是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不够激烈,反而比直接揉弄更难以忍受。

很快,又有人急不可耐地隔着西裤挤压着他的性器,反复地在鼓起的那个点摩擦,江户川颤抖起来,他尽数的呻吟被堵住,导致有些不伦不类,被某个人一边用声音低哄着一边瘫倒在他怀里,皮带缓慢解开着,露出半硬的性器。

“这孩子看起来是童颜,没想到也很可观嘛。”

“真可爱啊,让我来让你舒服一下吧。”

江户川没有太大的挣扎,他不清楚司书是否在,他也反抗不了,在湿热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含住时,他的脑子瞬间变得空白。

好舒服——

司书从来不会在调教时屈尊帮江户川口交,只是有一次把他的阴茎塞进震动的飞机抱里欣赏他被榨精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才会用手抚慰他的性器,总之,江户川常常被塞入尿道棒,只允许用后面高潮。

此刻,有些粗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阴茎上,时不时地舔弄发出声响,江户川的脸颊开始潮红,连哼声都带着艳丽,小腹发热,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大脑有些模糊,下意识扭动着腰想要性器抽离出去,结果乳头被狠狠一揪,江户川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错过了逃跑的时机,被狠狠地揉弄着胸口。

“呜,呜呜,f……”

上下两个地方都感到无比舒服,他的呻吟逐渐加快,浑身也开始发热,好像要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就要高潮了。

囊袋也被抚慰着,手指从中间的缝隙中反复抽离,江户川再也承受不住,仰起了头,喉咙中发出难以自抑的娇声。

头脑即刻变得发白,腰大幅度地挺起,双腿伸直着,将白浊尽数泄在了那人的嘴中。

“唔呼……”

江户川的头摆在了一边,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从嘴唇与口球的缝隙中流出了唾液,完全靠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

“怎么这么可爱的反应,难不成这孩子没被口交过吗?”

“说不定炼金术先生只训练了他的屁股呢。”

“让我们看看这孩子的口交技术吧。”

身上的手依旧不停,将江户川翻了过去,刚好能够缩在面前人的胸膛上,然后双腿被弯曲下去,半跪在地上,他有些茫然,直到脸颊被粗糙的布料贴上。

“来吧,我来帮你解开。”

江户川嘴中的束缚终于被取下,他低差点被唾液呛到,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不住地吞咽着,眼罩没有被取下,因此他只能感觉到面前的硬物正对着他的脸,有些热,他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江户川长长地吐了口气,慢慢地磨蹭上去,凭借感觉找到了拉链的位置,咬下布料,热又粗的东西便打在了他的脸上。

“真是个乖孩子。”

江户川忍不住抖了一下,因为感觉有很多手揉向了他的臀部,有两双手捏着他的脸,伸入嘴唇边,面前前端的部位蹭向他的嘴唇。

“不,等……唔!”

江户川慌张地开口,在手指进入口腔的一瞬,前端塞进了他的嘴,江户川的鼻腔瞬间充斥了男性的气息,舌头被压下,未完的话随即被撞碎。

“唔,唔唔……”

一股大力的撞击让他有些晕头转向,比司书还要大的阴茎摩擦着他的腔壁,直到深入喉中,没有经过前戏就被迫吃下了一整根,嘴角很痛,一股想吐,要晕过去了的窒息感充满了头脑。

他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吞咽着,但是却一直被卡在那里而有些痛苦,连带着被舒服地抚摸着屁股的感觉都冲淡了许多,眼罩下的眼睛微微翻上,头不住地往后想要性器离开。

做不到,做不到的——

这样连舌头也动不了,喉咙开始痉挛。

“呃——”

很快地,被扯了出来,江户川还未来得及呼吸就猛地一松,不住地干呕,手指像安抚一样地擦着他嘴边的液体,罪魁祸首的声音道歉般说着,却没有丝毫的诚意∶

“真抱歉啊,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好了,来随心所欲地舔吧。”

哈,哈,江户川喘着气,再度感到了嘴唇被热的东西碰着,他费力地吞咽着口水,感到喉咙有点疼痛,对那个器物感到一点恐惧起来,但是他还是慢慢地舔了上去,按照司书教导的方式先舔弄着前端,还要记得动舌头,卷住口,江户川的舌头有点短,因此不能全部照顾,但是如果含住吮吸的话,很容易能够挑起人的兴趣。

“嗯……”

与此同时,江户川的西裤被扒下,半褪至腿间,他们夸赞着皮肤的白,一边摸一边揉弄,他感到了一丝凉意,因此有些退缩,但是很快,在手的攻势下,屁股开始发热,股间时不时被往两边拉开,后穴的入口若隐若现,往下的性器被揉得有些颤抖,看起来十分色情。

有人将裤子解开,把自己的器物放在江户川的大腿侧边磨蹭,乐于看到皮肤上被磨得变红,摸着他的头,在他含进一半的柱身时将手指插入了股间。

“明明还没有插入,就已经流了这么多了吗?”

“是那位炼金术师先生调教的不错。”

他们有些惊讶,但是还是一答一回地对话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首先是一根手指试探地插入,发现意外的顺滑,而江户川因熟悉的异物感而下意识绞紧了那根手指,努力动着的舌头也微微停了下来。

被服侍的人显然十分不满,江户川感到他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提醒着他继续,但是下意识推挤异物的感觉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腹,更别提被认为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更进一步了,很快,不同的手指不同的大小开始钻入江户川的后穴,有一种不同于阴茎与按摩棒的充实,就像许多粗大又分岔的虫,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身体猛地一颤,某个点理所当然地被手指擦过,突然的刺激让江户川将嘴里的阴茎含地更深了些,堵住了自己要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但是显然掩饰不住,身体的反应被很好地捕捉到了,更别提卷发的男人被撑满脸颊的可爱模样更让人想欺负,手蠢蠢欲动地想要拉开他的眼罩,在最后一刻忍住了,转而压着他的头,强迫地在阴茎与嘴唇的缝隙间插入了一根手指,想要卷袭上来的舌头变得动弹不得,有些艰难地推动着想要将其挤出去。

“唔,唔……?”

光是一根嘴角就被撑得差点含不住,江户川的嘴本身也不大,嘴角还因为刚刚突然的深含而作疼着,现在勉强含进去已经是极限了,突然被一只手指拉扯着,他皱了皱眉,想要把一部分吐出来,但是又担心这个人会突然给他按住,于是有些僵持。

后面的人不会管江户川什么心情,他们继续用手指不停深入着江户川,反复擦过那一点,于是一股酥麻诡异的电流感从下体延伸至腰间,让他头皮发麻,但是又有些舒服,难以拒绝,本身想要掩盖什么的江户川因为手指而口腔微微抽离了阴茎,还没来得及闭上酸涩的关节,再次的刺激却让腻人的娇声情不自禁地发出,比女人要低,却清晰很多。

江户川的身体僵了一瞬,他因为莫名的羞耻很少想要去发出那种沉溺快感的声音,但是司书曾直白地说过他的声音好听,想听更多,于是总是会在他憋着时抱坏掉,这也是为什么司书会录下他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声音的原因。

江户川不认为自己这种声音好听,本身是男人结果因为这种性事而变成了雌性一样的存在,某种矜持让他永远没办法放声出来,于是只好拼命压着,但总是事与愿违,还不如干脆让他被打一顿,还比这样的身体反应要轻。

他们显然不这么认为,江户川的声音让他们有些惊喜,还以为会是一个沉闷的男人,结果却很好,看江户川的头比原先要低了一些,集中注意不让自己再次发声的样子就十分想逼迫,逼他越是放荡,就越讨人欢心的样子,而且那个声音的甜蜜,显然不是别的什么能够比得上的。

于是有人憋不住了,他让他们抽出了手指,然后扒下了西裤扔到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看着江户川穴口的嫩肉有些外翻,迷茫地想要什么进入的样子就硬得不行,他对准,抵住了穴口。

江户川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嘴被从性器中脱离出来,脱离时拉成的丝断裂在嘴角,嘴唇有些红,被手指摩擦着玩弄舌头,比司书还要大的阴茎缓缓进入,江户川呻吟着,将手抓成了拳头,想要躲开却被按住,只能感受着一点一点被撑大的下半身,或许是充足的扩张起了作用,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顶了起来,呜咽着,头摇动着表示拒绝。

突然的空虚很快被填满,江户川是感到有点满足的,但更多的是涨,好涨,比起嘴还是下半身更敏感,很快,那个人在适应了江户川的里面后顺畅地开始动了起来。

“呜,不,不要,好……”

江户川想要说出拒绝的话,但猛烈的撞击把他的声音都撞碎了,比起舒服果然还是痛苦居多,但如果那一点被擦过,哪怕是痛苦也变成了快感,就这样,江户川被带动着,阴茎一甩一甩地漏出液体,被人摸上用手撸动,随后乳头再一次被攻陷,口腔中也塞进了几个人的手指,浑身的几个点被同时攻击让他舒服地不像话,他颤抖着,感到头脑发热,不停低声喘息。

“明明叫出来也很性感啊,不用压抑。”

“里面很舒服呢,在一层一层包裹着我呢。”

“口交的技术也不错,话说,能把这孩子单买回家吗?”

“呜,不,u,行……”

江户川的口水因为流出而没能及时地吞咽下去,然后流到了别人的手指上,在前后动着时还被命令舔干净,快感让他渐渐沉迷了起来,一边舔着手指一边呻吟,但是耳朵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妙的信息,他脑袋有些昏,下意识脱口而出。

他潜藏的部分理智祈祷他们听不清楚。

“哎呀,真可爱啊,担心被买走吗?”

然后,他的头被摸了摸,那个人笑着,一边说真可爱一边捏住了江户川的鼻子,他睁大了眼睛,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想下意识把手指甩下来,然后被拍了拍脸。

“乖孩子,高潮吧。”

“啊,什,啊呃……”

江户川疑惑地出声,那样的样子也很可爱,身后的攻势突然加重,几乎是顶着那一点进入的,所有的动作都开始快速度,江户川的身体抽搐着,眼睛几乎难以承受地上翻,比刚刚还要猛烈的高潮前奏让他全身都绷直着,如果不是被人托着,几乎就要伏倒在地上了。

“要——”

他长着嘴,快感逐渐堆积,然后轰然释放,几乎是漫长持久地发泄出来,很舒服,舒服到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被抛了出去,脱离了以前一切,让他的全身心都投入进了高潮里。

“去了……”

江户川未完的话这时才慢半拍地被补充完,他的身体在放松后软倒下去,身体被托着,不顾他还含着阴茎,整个被翻转过去,前列腺再次被重重碾压一遍的感觉让江户川哭喘出声,背朝下靠着身后人的姿势有些别扭,如果不是上半身还被捆绑着,也许也不会太累。穿着衬衫夹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江户川意识到了什么,他摆动着没有多少力气的大腿,在说话之前又被塞入了几根手指。

“だ,唔,不,行呃,才,刚刚——”

江户川绝望地,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粘着精液还疲软着的阴茎不得不因为他的动作又有了变硬的趋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带着余韵,再次移动只是让快感继续堆积在腰间,全身。

“不,这样……”

江户川低声地说着,带着点模糊的气音,他收缩着腹部,继续高潮的快感只多不少,很快就要累积起来了,又要再次——

但是阴茎拔了出去,他贴住了江户川的阴茎,只是与之摩擦着,上面还带着从江户川穴肉里带出来的黏糊糊的肠液。

高潮戛然而止,突然的空虚让江户川有些迷茫,阴茎的快感此刻没有多少刺激性了,他努力收缩着好像在挽留残留的快感,直到全部流逝,心情有些焦躁起来。

因为司书的调教从未有结束的时候,哪怕是在放置着的柜子里,按摩棒也从未被拔出,既舒服又痛苦,最后只能感到浑身酸软的麻木,虽然心理会不受控制地觉得满足。

怎么会?江户川睁大了眼睛,从身上传来他们带着默契地撩拨着他的动作,靠着的男人阴茎从他的发丝间穿过,只是用着沾满江户川口水的柱身黏黏糊糊地擦过他的脸,其他人也,用着自己的器物摩擦江户川的身体,却只是像挠痒痒。

“哈…哈…?”

借此机会喘口气的江户川仍然迷惑不解,本以为自己会松口气,但实际上他却越来越感到着急,他下意识配合着那些人的动作,像下一秒就要祈求一般张着嘴,想用屁股蹭上贴着自己的阴茎,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持续地摩擦着。

“难不成,是恶作剧……”

江户川喃喃自语,微弱的快感从下体的器物上传来,但是比起刚才就是有余力而不足的感觉了,本以为自己的行为或许被他们又一次拿来调笑,但是没想到空气像寂静了一般,除了黏腻的水声外没有别的回荡。

再充足的欲望也会降低,江户川身体的热度不情不愿般地落下,唯独后穴仍想要再次被填满,在无端地寂寞中有些慌的江户川想要抓住谁,但是他因为身上的绳子动弹不得,努力挺直了腰,也只是让对方的囊袋贴近了穴口又离开,反而加重了渴望。

“呃,e……”

江户川仰着头,感到有些折磨。

“很想被进入吗?”

江户川身后靠着的人这么问着,摸着他的脸颊。

他们一定是带着有些恶意的想法,想让江户川求饶,这就像必要的程序,击溃江户川心底的那份若有若无的反抗或羞耻。

“不说出来可不行。”

“都已经非常敏感了吧。”

一根手指碰上江户川有些红嫩的穴口,也许江户川也没有意识到,此刻那地方正不断的吐着水液,当手指接触到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随后又缓缓地上下着想要将其吸进去,看起来色情无比。

不知道谁笑了一下,只是在穴口轻微地摩着,时不时会探入半根手指,戏弄般的动作却让江户川感到了一些煎熬,浑身上下的敏感地方还被不经意间拨弄起,有些苦闷,感到不满。

就算已经擅长应对了快感,却也被快感同化了。

江户川突然想到了司书,令他的脑袋发沉,也许他早就沉溺其中而不自知,最终成了在网上挣扎的蝴蝶。

“请给我……请不要停止,拜托了……啊!”

江户川妥协着说,还没有说完,身下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高昂出声,阴茎颤颤地抖着,只是溢出了一些透明的水。

“啊呃,呃……”

然后没有再给江户川反应的机会,开始狠狠地抽插,江户川的浑身都发软,他咬着嘴唇,脖子早已被项圈摩得发疼,上半身也因为绳子的摩擦而感到了酸痒,但是此刻这些痛苦成了配料的一种,又舒服,又爽快的强烈快感只是回荡在他的全身,最终聚集在大脑里,连其他的事也不愿意多想,江户川不清楚自己都说了什么,只是用破碎的声音胡言乱语着,娇声不断。

“不,呃……,够,嗯,请……”

江户川连完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要把他溺死的快感再一次袭来,他左扭右扭,就是逃不出去,他感到自己要疯了,但是没有,不会疯,他的理性早就被消磨殆尽,抵抗只是一种接受,当再一次来临的绝顶高潮时,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的微凉液体打在热的内壁上,却不会减弱快感,而是被填满后仿佛要堕落到深处的乐园。

“呃啊……”

江户川张着嘴,僵硬到一定程度的身体在高潮过后疲软下来,头歪到了一边,慢慢地浅呼吸着。

随着呼吸间的动作,从下体内部退出的阴茎带出拉丝的体液,然后漏出白浊。

色情得可爱。

江户川连将表情藏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一团糟,他从唇瓣中发出变得诱人低沉的喘息声,无论怎样闭上腿都夹不住的浊液,流出的触感像失禁一样,已经多次高潮的身体有些无力,但是因为只是炼金术产物,因此也只是无力而已。

上一个人似乎是舒服地叹了口气,他们交谈起来。

江户川的大脑还有些空白,在回过神时,只能感觉自己身后的人似乎换了一个,而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了,他感到自己身上缠绕住的绳子被一点一点解开,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与好像重新流动起的血液让他浑身轻松,没忍住舒服地呜咽着,这种轻松真是难以想象,让他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浑身发软,只是最后留下了手腕上的绳,背在身后。

“……”

浑身上下都感觉被汗浸湿的江户川努力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被按住。

他的自由没有多久,新的人就已经互换了他们的位置,他带起软绵绵的江户川,摸着他身上剩下的项圈,笑着说∶

“给你一个奖励吧。”

因为变化的动作而给身下带来几分液体流出感的江户川忍不住低声,还没有想到所谓的奖励是什么,然后被吻住嘴唇,他感到舌头插入了他的口中,在他下意识抵抗时被拉扯出去,带起,没给他多余呼吸的机会,他们之间的气息交缠扑打着,江户川在感到热时又有些迷糊,那个人吻的很温柔,一点一点舔遍江户川的口腔,有些痒,但很舒服,让他有一点昏昏欲睡。

周围有人没闲着,他们在交换着呼吸的中间把江户川的下半身拉了过去,让他翘起臀部,水液和浊液混在一起流下,在大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嗯,嗯……”

江户川的呼吸有些窒息,身后夹不住的液体让他腰间带起了酥麻的电流,比起强烈的快感,这种细微的感觉更让他难以抵抗,但是吻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同时还把手指放在了他的耳后与脖颈后,反复摩挲着,又是足以让人感到舒服的热气袭来,江户川有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但是很快就有人提醒了他,身后被人就着上一个人的精液插入,这次比前面要好了一点,江户川哼了一声,被接吻的男人拉开。

“你们要一个一个吗,说真的,他很不错,我想可以上下一起。”

那个人只是这么说着而已,但是没有半分询问的目的,在说完后就摸了摸江户川的头发,压下他用前端在江户川的嘴唇上摩擦着。

“呃……”

“怎么了,不可以?”

江户川本在犹豫着,身后的性器也开始缓慢动起来,混着比之前更甚的水声湿淋淋地鼓动着,他唔了一声,小心含住了前端。

这次的要轻松一些,他较为努力地吞吐着,身后的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同抽插,有时让江户川不小心噎住,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身体被带起的快感不能忽略,已经感到习惯的江户川专心地服务着,尽量收缩着身后让他们感到舒服,果然听到了一些夸奖。

“哎呀,你干什么。”

突然,好像有人叹了口气,江户川的头被托起,他张着嘴,嘴角还挂着带丝的津液,他似乎有点疑惑,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到眼罩底下的眼神,很快,江户川就明白了,因为有两个带着强烈气息的阴茎戳着他的脸颊。

他动了动有些酸软的嘴,犹豫不决,他们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决定,一前一后地凑近,让他同时舔舐着两根,被挤走的人大叫了一声,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半出的阴茎完全进入体内时,有一根手指拉着阴茎边的穴口肉时,让江户川知道了那个人准备干什么。

“等下,不行——”

江户川意识到的瞬间背脊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刺激,他喊了出来,然后被一根阴茎看准了时间塞入,后半段的话语变成了喉咙里被强烈摩擦的咳嗽

另一个人握着阴茎不满地戳着,最终退求其次,富有耐心地擦着他的下巴。

但是江户川无暇顾及口中的东西了,他的脑子因为一根手指的进入变得清醒过来,此刻他们才显出有些残暴的本质,不顾江户川的痛呼,继续将其余的三根沿着被阴茎撑开的穴口边缘塞入,有些痛苦的江户川努力地呼吸着,感觉里面都变得艰涩了起来。

哪怕痛到受不了,江户川也不敢咬下口中的阴茎,但是天知道他很想咬紧牙关忍受疼痛,敏感的身体让疼痛愈来愈明显,他的头发被人抚摸着似乎在安抚,但是后面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尽管他一直在心里祈求着让他停下。

停下——

没有用处,唯一能够诉求的口已经被塞满,他只能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拒绝着,那个人已经进入了半个手掌,难以想象这具身体居然能同时容纳两个不小的东西,一种好像要被撕裂的恐惧充满了江户川,从下体蔓延填满胸膛,最后他发现了无论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不死心地再往后一些,想让里面的范围小一些。

但是,做不到,他的脖子突然一紧,被往后拉的项圈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原因是他还含着阴茎的主人用手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后退。

“呜,呜,唔——”

江户川被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仅剩的鼻子难以呼吸到更多氧气,包括下身的两个折磨——已经进去了整个手掌的主人毫不在意地在他的内壁按压着,拉扯出痛感。

痛苦让大脑变得一片模糊,呼吸逐渐开始不畅,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清晰地在脑中留下快要死去的讯息。

但他并不会死,只要司书存在。

“唔,呃……”

江户川的脖子猛地一松,空气猛地争先恐后进入他的咽喉,想要多吸收一些,却被阴茎捅入了食道,包裹着整个阴茎,很难受,但是生理的反应下不停收缩着好像要吞下,反胃着蠕动,却无能为力。

要……

随着一阵颤抖,感觉过了很久的江户川感到一些液体不经吞咽地被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在拔出来时他剧烈地咳嗽着,呕出一些充满了腥味的精液,然后被捂住了嘴。

“吞下去。”

这样被命令着,江户川强忍着不适吞下,在反应过来时,更加浓厚的腥气溅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头发上,从眼罩中流下。

他呆滞着,被重新托起,遍布黏糊的触感不太好受,那些气味涌入鼻腔,他又有些想吐了。

下半身的疼痛依旧明显,但是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了,不清楚是不是被勒着的途中什么也感受不到的缘故,江户川此刻已经吞下了一根阴茎与半个小臂,鲜明的被撑大的恐惧依旧蔓延在江户川心里,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小腹是否被撑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但却依旧有快感在他不情愿的身体里滋生着,是因为弱点被掌握了吗?

江户川抽噎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低头舔掉流进嘴边的液体,像某种弱小的动物一样无助,他低声着∶

“不行……会坏掉……啊……”

不知道像是说给谁听,那只手在能够顺利出进后就与阴茎一同上一同下地抽插着,这样的刺激绝对不是简单的形容能够描述,在感到缩小后又被迅速撑大,几只手指在里面黏腻地搅动,将痛觉化为了快感,而阴茎也不甘示弱,调整着位置一次比一次要更加深入,已经快变成折磨的动作搅糊着江户川为数不多的理性,好像脸颊有眼泪划过。

“坏了呜……不要,唔,再……”

他只是迷茫地拒绝,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只显得他尤其可爱,有时因为疼痛而蜷缩着身体,却又因为快感而变得迷迷糊糊,实在是可爱得让人头疼,让他们想要更加地欺负到底。

“这样不也挺好吗?就彻底坏掉成为我们的性奴如何?”

有人这么循循善诱,将嘴凑上亲吻着江户川,配合着身后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但是他好像依旧在抵抗,一边摇头一边拒绝∶

“不,唔,不行……”

这样的反应也很可爱。

舌头被亲吻得很舒服,热度也重新回来了,在一切痛苦都转化过后只剩下了疲倦,但是身体上的兴奋依旧困扰着江户川,他连连地发出声,几乎是让人怜爱着主动去亲吻面前的人。

热量烧得他很舒服,因为舒服得不行了,小腹也非常舒服,江户川迷茫地追寻快感,突然感到面前的人离开,而一只手从他的身体中抽出,连着那根阴茎。

已经被完全打开的后穴失去了依靠,一阵恐怖的空虚传来,江户川睁着眼睛,不太习惯地抽动着身体,他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自己被推开,随即发生了转变。

——他被人抱起,以后背靠着胸膛的姿势。

两双脚被往前弯折,江户川很确定是两个人,全身腾空的不安让他下意识往上蹭了蹭,然后他们一前一后地,两根器物对准江户川的穴口,后面的人搂稳他后亲了亲他潮红的耳背,然后放下了手。

“呃——!”

两根毫不留情地被吞入,全身悬空后哪怕有手臂支撑着他也只能让下半身以两根阴茎为支点,所以要深了些,江户川张着嘴无力地哼声,下巴被捏起移过去,被面前的人交换着津液,肚子里已经不痛了,但是转而开始又撑又酸,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肚子里传来,因此江户川难受地缩了一下,微微偏离了头。

然后在他没有回过神的期间,他的上半身被快速拉起,慢慢地又放下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这样的速度开始加快。

“呃,啊,啊……”

江户川没有再被接吻,而是承受起了身下两根的抽插,很快,充实感消失,转变为了一下两下不停的顶弄,两根以绝妙的默契进行抽插的阴茎没有停歇,一根抽出另一根便顶上,但奇怪的是,速度到了一个度后便停留在了那里,只是保持着没有加快。

江户川听到了一声叹息,随之而来的是眼罩下,被手背压住的触感。

“你喜欢被这么抱吗?”

那个人问,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江户川下意识想说

“不喜欢。”

但是他在一遍一遍的顶弄下好像犹豫了,不是特别舒服的姿势加上在这之前几乎难以想象的对待,比起司书,他们确实要温柔得多,至少江户川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得比想象中的惨。

尽管对待他的态度是在对待一只宠物。

“唔……”

这个回答得不到答案,江户川含糊不清时感到自己侧边有人过来了,在他与那个人的缝隙之间伸手抽出了他早就在中途就掉出的领带,解开了他的扣子,将手伸进了江户川的胸前,手有些冷,碰到江户川热的身体时让他战栗,然后,一个东西贴在了他挺立的乳头上。

胸部变得敏感的江户川想要出声,但是想到了那个人的问题,于是他只是咬住了牙齿。

“哈哈,没关系。”

那个人以宽容的心原谅了江户川逃避问题,他只是惩罚意味地在下一次顶得要深了些,在感受到了江户川小腹的收缩时满意地笑起来。

“无论多少次,你都是那么完美的产物。”

那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手指放在江户川的眼罩边。

“来吧,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江户川感到眼前慢慢地松下,那个已经湿遍了的眼罩被拉开,难以适应的强光照在他的眼睛上,导致他迷茫地颤动了两下,然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下,就被看到了。

那个人发着难以言喻的感叹,他们抚摸着江户川的脸,手掌摩擦过他的眼皮,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江户川再次睁开眼睛,而在那之前,江户川完整的容貌露出让他们更加兴奋。

尤其是他脸上残留的泪痕与浊液,更是为气质上本就带着优雅矜持的男人添了几分淫靡。他脖子上的项圈也在此刻无比显眼,这个男人是属于他们的。

尽管只是炼金术的造物……但是如果不是炼金术,这个世界也不可能诞生这样的存在。

“呃,唔”

江户川感到自己身体内的另一根重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深捅,同时身后有人舔向了江户川的耳垂,深吸着,带着一种微痒又湿润的气息涌入耳洞,令他忍不住打了抖,然后被揽住。

面前的人动作轻柔地拂过江户川的眼脸,那一闪而过的蓝色,带着一种天真,又深藏深处的光芒,他们都想再看看,让江户川的眼中只剩下他们,只沉溺于性爱,变成玩具吧。

“睁开眼睛。”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听到以后,江户川深深呼吸着,睁开了眼睛。

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人,倒不如说脸像被抹去了一样,是不是自己现在依旧神志不清的缘故呢,江户川转动着视线,与其说观察,不如说是依旧模糊地看着,他看到面前的人离得很近,张着嘴,说不出话。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他听到有人那么夸奖,于是被泪水蒙得模糊的视线被稍微遮挡,是手,他们摩挲过江户川的下眼脸,力度大到让他忍不住偏过了头。

“呃……!痛!”

江户川深吸一口气,感到了左耳垂上被洞穿的疼痛,他睁大了眼睛,好像有什么被戴到了耳朵上,沉重地挂着。

这好像有点太痛了,像一个武器,尖锐地从耳朵上传来,因敏感而无比明显和持久,江户川皱着眉,深深喘气,重新紧闭上了眼,掩盖生理性泪水的落下。

“这个真适合你。”

有人拨开他的头发,露出了江户川左耳上挂着的耳坠——是蓝色的蝴蝶形状,与江户川的眼睛相映,蓝色的反光衬托着他的脆弱。

江户川身后的那根性器开始抖着,因为疼痛而突然紧缩的后穴很容易让人缴械,于是与痛觉一齐袭来的还有被灌满的满涨,两根性器一起射进了他的体内。

江户川脱力地倒在面前人的肩膀上,浑身都已经酸软到动不了了,他被拉起来又吻又咬,不同的人抚摸着他的头,用手指搅动着他满进了后穴的液体。

“唔……”

“都闭不上了。”

江户川倒在地毯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人们,他们或蹲或站,低着头,玩弄着他没有力气后的躯体。

耳朵上微不足道的墨色血迹被擦干,但是还在微痛着,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摇摇晃晃。

“果然真是漂亮啊,你。”

他们解开了最后束缚着江户川的绳,白皙的手腕上是深深变红的印,他们亲吻着那个印迹,未发泄的人将自己的性器摩擦在江户川闭合的两腿之间。

手指同时在肉穴里微微发力,挤压着从缝隙之中漏出的清液,流满了手指,被捧着脸的江户川使不上劲,只能被勾着项圈舔舐眼角。

“很舒服对吗,我想你喜欢这个。”

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江户川微微抬头,依旧是看不清脸的人将江户川的上半身托起,手伸入了松垮的衬衣马甲间,动到了贴着东西的胸前,被压向内的乳头随着动作在里面摩擦,手指在乳沟间抚摸,戴着手套的布料在皮肤上传来粗糙的触感,留下热的痕迹。

然后他用整个手掌拢着江户川的胸部,慢慢地揉着。

“嗯……”

江户川不知是在承认还是因为刺激实在有些大,于是咬着下唇,用仍然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

下体的穴肉依旧在外翻涌着液体,而腿间已经被盛了精液和红痕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同时也激起人的施虐心,他们掰着江户川的腿,在上面吸吮亲吻,留下更多痕迹。

许多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有点痒,江户川被另一只手掰过头,撬开他的牙关,一小粒药物被送入他的口中,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他皱着眉,茫然地看着那个人。

“还没有结束呢,倒不如说是开始。”

那个人笑着说,摩挲过项圈上的铁牌。

“是……媚药吗?”

江户川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唔……!”

突然,乳头上的贴片突然开始激烈地震动起来,随后是尖锐的电击,江户川挺直了腰,被刺激的身体往侧翻去,张了张嘴,这种分不清楚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弓着身体颤抖。

“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

“呼,唔……”

电击停止,江户川被解开了手,现在,哪怕全身的束缚都解开他也没有力气来逃跑或者反抗,他被拉起来,抱在怀里,拉开了蒙着幕布的座椅,在看到那东西不可思议的真面目后,江户川的身体开始发凉,他睁大了眼睛,开始用全身后退着。

“不,不要……这个……呃!”

身体被打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江户川仰起了头,被抓着头发慢慢地移动回原来的位置。

“你一定知道《人间椅子》”

“这个就是最棒椅子哦。”

像嘲笑,又或者是怜惜的话语传向江户川的耳中,他深吸着,眼睛清晰地看向了面前的——椅子。

带着结实的束缚带,而姿势显然是难受的那一类,而在那面前则是一根手臂一般粗的震动棒,像个一般竖在那里,旁边的托盘,摆的是粗细不一的尿道棍,还有跳蛋。

江户川哭着,摇头说着恐惧又抗拒的话,最终没能增加人们的怜悯心,而且毫不留情,果断地把江户川按在了椅子上。

“不要,会坏的,这个绝对——!!!”

江户川被绑了上去,两边的手连同手臂一起绑在座椅上,袖子凌乱地折起,堆在了一起,他的大腿往外拉着,闭合不了,还在留着体液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早已等不及的孩童。

然后,身后的锁拷拷在了江户川后颈的项圈上,头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最终挣扎都是无望的,他放松了下去,用无助的表情看着他们,像一只垂死的白鸽,颤抖着,闭上眼睛。

“呃,啊……”

比司书用的要粗的尿道棒轻打在江户川的柱身上,有着让他恐惧的凹凸不平的棒体,随后,被扶起,尖端顶着江户川的前端缓缓插入。

“啊,啊,不行,痛……”

江户川缩着身体,下颚被抓住,他的眼里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担心他抿着嘴不发出声音,于是有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拉开搅动着,不让口水被吞咽而下。

“唔……”

江户川的手猛然握紧,尿道棒上的凹凸不停摩擦着尿道,一种想要推挤出的剧烈感受敲击在他的大脑,他下意识咬紧了口中的物体,然后在轻拍脸的恍惚中松开。

尿道棒完全塞入了阴茎中,只剩下一点圆环在上面,鼓胀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提这比自己平常所承受的要多,他瘫在了椅子上,深呼吸着。

手一路摸着,从胸口路过,顺下到阴茎,他们揉弄着疲软的阴茎,问∶

“舒服吧?”

“不……好痛。”

江户川皱着眉回答,被猛然一捏,他跳了一下,用睁大的眼睛看着手指拎着圆环,它被旋转着,在江户川的尿道里抽插。

“呃,呜……”

尽管很涨又痛,但是在里面动起来时,依旧还是有一种奇特的快感传来,他呻吟着,小腹收缩。

“来吧来吧,很喜欢嘛!”

有人笑着,打开了江户川胸口的最大电伏。

“呜啊——”

江户川大叫起来,被强烈的疼痛与快乐淹没,他的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口中堆积着吞不下的液体,明明已经感到难受极了,体内却慢慢地升起一股热。

又热又麻,与缠上大脑的快感十分不一样,那是一种被激起来的渴望,后穴居然开始重新想要吸着什么,一收一缩地漏着肠液。

“呜,呜……”

江户川咬住了嘴唇,那股热刺激着他的防线,理性被搅乱,尽管如此,也无法掩饰的确十分需要的躯体。

电击停下时,江户川抽搐的身体终于停下,尿道棒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他的里面,而神志不清的头脑,无法清晰地看清楚那些人为他的囊袋粘上跳蛋,只能感到被触碰到硬物后下意识的颤抖,然后,他们远离。

“为什么……”

没有感受到令自己安心的气息,周围的人纷纷远离了他,像在观察什么一样看着他的反应,而一个人的手中正拿着一个控制器,有些不妙和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围绕。

然后他听到了机械移动的声音。

“嗯……唔!”

一根东西缓缓地进入着他的身体,穴肉欢快地缠上那粗长的前端,江户川在满足中意识到,是那个让他只一眼就感到无比狰狞的按摩棒。

热全部集中在了下体,被慢慢撑开,死物要比活物更凉,也仍然无法阻止在江户川极热的体内下被同化,带着一种舒服的热量,江户川想要发声,但面对着他们的眼神,他不知为何只是闭上嘴,感受着,潮红的面庞变得幸福。

“好舒服……”

他喃喃自语着,在药物作用下,被贯穿只是让他感到在仿佛被融化一般的快乐下变得没有自己的存在,江户川逐渐忘记了在哪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脑子乱成了一团,只是呆呆地笑着。

按摩棒全部塞入时,他的呼吸引得按摩棒都颤抖起来,慢慢地抖,然后,强烈的震动从下面传来。

“啊,呃……”

舒服的热度突然变得激烈,变得清晰,随之是一阵难受,他想要射精,但是尿道棒稳稳地插在里面,觉得舒服的地方都变成了折磨,江户川呜咽着,被一个想法攻击。

他想射精。

不行,后穴完全被当成了什么玩具,按摩棒在震动中拔出又塞入,速度越来越快,江户川的身体被一下一下带起,强烈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难受狠狠折磨着他的大脑,他摇头,使脖子后的锁链响起,江户川哭着,在朦胧的视线中恳求着。

“快,停下……好舒服,呜,……想射……啊!”

胸口的电击再度袭来,更加舒服的感觉搅乱了他的思绪,而囊袋处的跳蛋激烈地跳动着,然而对于后穴的快感并不明显,只是对着身体的几处都被狠狠折磨着,令江户川的身体更为崩溃。

“呜,不,舒服,呜啊,不,求……”

被无限的快感化为的痛苦折磨着,江户川的话语变得模糊,神志不清地开始求饶,但是没有人理他,他们就像包容着什么渴望的小孩,带着笑容看着被钉在椅子上被击溃的江户川。

像一只濒死间产生快乐的蝴蝶,在蛛丝一点一点的包裹下暗沉。

不管过去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秒,江户川陷入了极高的快乐,瞳孔开始涣散,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痉挛着,阴茎摇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

他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干性高潮。

直到肠道开始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疼痛,江户川扩散的视线才慢慢恢复清晰,发昏的脑袋低垂着,身体还在品味着刚刚的那场高潮浪荡。

终于有人上前,将江户川松懈下的牙关打开,一根连着口球的小型按摩棒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口中,顶着喉穴,尽管失去了意识,江户川的喉咙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但是他不管江户川如何,强硬地扣上了皮带。

口腔与喉咙颤抖地包裹着几乎算大到的按摩棒,后穴却仍吸着那根按摩棒不愿松开,在死咬着时,因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硬物的存在,在江户川回过意识时,身体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干性高潮。

“唔……”

江户川的口中含着,牙齿只能勉强咬住口球,他的眼皮只能假装平静地低垂下,以悲鸣的呜咽注视着那些人,腹部重新聚集起一团热。

江户川知道,还没有到快结束的时候。

————

“这是平等的交易。”

司书把出来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的江户川安置好,欣赏了一下他仍然在颤抖和潮红的脸,摸着手感极好的卷发,说∶

“乱步先生的确非常可爱呢。”

“啊,不过我十分惊奇,还以为会看到乱步先生血肉模糊地被送出来。”

“看来您们十分仁慈……不,我并没有在失望。”

“倒不如说庆幸,毕竟要修复炼金术产物的身体还是很耗费精力的。”

司书笑了。

“啊,影片也好了,那个绝对会大卖的,毕竟乱步先生就是很可爱嘛。”

————

喉咙痛,下体也还在发痛,精神却很好,江户川把在这具身体上已经略显累赘的繁杂西装穿好,扣上了斗篷的链扣。

脖子上是明显的项圈摩擦痕迹,江户川微皱着眉摸着那里,思考了一会,最终只是把领子往上提一下,勉强遮住。

而那个证明着什么的耳坠……江户川偏过头,看着在镜子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蝴蝶耳坠,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这个已经不能取下来了,但是那时的感受仍然留在心里,提醒些什么。

已经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梦了。

他拿上了帽子,戴了上去,一开始迈步,就会感觉脖颈和胸部摩擦出疼痛。

但他掩饰得很好,从表面上看,他依旧是喜欢出其不意地吓人,恶作剧的推理作家。

江户川走出了房间。

————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食堂里坐满了腹中饥饿的文豪们,尽管是炼金术的产物,理应不应该产生什么生理需求,但是依旧保持着人类习惯的他们还是需要解决肚子会正常感到饥饿的问题。

感谢司书,还给了他们品尝美食的味蕾。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的是,那位在关键时刻缺一不可,在玩闹时却十分过分的江户川,今天居然有些安分。

“那是因为乱步先生的身体不太好。”

常与江户川陪着玩闹的新美南吉这么说,而江户川异常红润的脸色能证实这个理由。

“是发烧了吗?”

有人关切地问。

“不,我觉得只是是太累的缘故。”

江户川的表情无奈地回答。

但是,江户川依旧有些瞩目,因为他的状态的确看起来不是太好。

“休息一下吧,需不需要叫一下司书先生?”

“不。”

江户川听到司机时抖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笑着对关切的人说∶

“不用了,不必担心。”

江户川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是之前的受伤也好,还是被侵蚀时的不安状态也好,总是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

反而让人生气。

不过还有一点吸引人的是,江户川的左耳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耳坠,看起来有点像他的装饰扣一样的款式。

新美南吉称赞过,如果宫野贤治没有潜书,他也会夸奖,但是江户川只是说∶

“这样吗?”

然后避而不谈耳坠的来历。

“不会是……情人送的?”

“唉,朔太郎!”

听到这个猜测的萩原朔太郎,正在拉着椅子,然后差点倒下。

作为友人的室生犀星扶起了他,朔太郎踉踉跄跄地边跑边说∶

“我去问问乱步先生。”

“啊,这样还真是急躁……嗯,安吾?!”

织田和太宰目瞪口呆地看着坂口消失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但是,那个耳坠的确非常合适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乱步先生。

面前是司书的背影,没有回头却能知道他清醒了,面前是昏暗的亮光,左手隐约可见摆弄着的针管。

眼前仍然带着血色的模糊,江户川转动眼眶里的眼球,试图看清司书吸入针管的液体是什么。

呃,呃啊……

他看到司书转过了身,带着液体流下的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眼不能忽视,不清楚,不明白,如果那个注射进体内会发生什么。

——他无法拒绝,张开口是未干的墨色血液缓缓流下,被从中截断的舌头已经无法发声,喉咙也很痛,但比不上四肢,以往完好的全身只剩大臂和大腿,被止血带裹成椭圆,白色的西装被染上大片的黑,裹挟着恐惧与复发的剧烈疼痛袭向神经,嗬啊……江户川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发出零件损坏的声音,司书在他面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

乱步先生,接下来才是测试的开始。

他抓着江户川的头发,稍微一扯,失血过多,脆弱的,在黑的血色渲染下越发苍白的脖颈被露出,司书找着位置,慢慢地插入。

针进入时,江户川的颤抖了一下,被折磨后放置了很久的皮肤敏感,血液也重新流动,因此是温热的身躯。因此感到冰冷,尖细,带着微小的痛意,在司书推动时,半边的脖子都感到冰冷麻木。

司书抽出针筒,贴上绷带止血,与江户川失去焦距的眼睛对上。

他笑了,把废弃的针筒丢在一边,丝毫不在意雪白的大衣被弄脏,把江户川以抱小猫的姿势抱了起来。

乱步先生,您现在又轻又小啊。

司书说,把手放在江户川的腋下,堆积的衣料摩擦着并不舒服,江户川回过神,挣扎着要逃离,但是此刻没有了成年男人力量的他连瘦弱的司书都能束缚,司书并不生气,一只手抱住江户川的腰,另一只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膀里。

嗯……

江户川无力地靠在了司书的肩膀上,既不是示弱,也不是放弃的,转而变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淹没了他。

就算之前温度有回升,但跟司书比,江户川的身体仍然很冷,司书的怀抱也格外温暖,疼痛与热量开始侵蚀他,令思绪迷糊,迷糊间,江户川已被带离了待了很久的地下室。

当灯光逐渐变强时,江户川微微抬头,发现他备受折磨的地方就在司书室的底下。

每天都有人进入,却无一人发现他,这样的认知让江户川有些喘不过气。

感受到他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司书像安抚,摸着他的背,手掌的形状清晰地映在他的背部,手下是不断抖动的肢体,柔软的摸到点儿脊背的形状。

司书把江户川放入了司书室的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也没能令江户川的神经放松,他知道,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的,司书充满着憧憬对他述说爱意时,是如何残忍地将砍刀切断他的腿,用剪刀切割了他的舌根,捧着他的脸可惜眼睛无法保存,像孩童一般的思维,行为却像成人一般变态,难以搞懂司书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而更令他担心的那个液体,是什么?

乱步先生,您不用害怕,司书让江户川坐立在沙发上,支撑着他坐稳,抚摸着对他笑道,测试现在开始了,您会好起来的。

江户川这时才想起一开始司书给他的理由。

——实验炼金术产物在强烈刺激下的稳定性。

这是什么意思?不拿转生的文豪当作人类而是物品一般,也有可能随意地抛弃,这就是测试吗?江户川看向司书,被司书亲吻睫毛。

想要呕吐。

在意识到以后,江户川感到有什么随着胸膛的起伏涌了上来,先是强烈的干呕和咳嗽,随后是一股热,从小腹扩散致全身,速度并不慢,很快,江户川便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升温,热量带出来的还有酥麻。

唔哈,啊……江户川的嘴无法控制地张开,四肢的断口处感到的麻痒令他有些难受,但是奇怪的,全身在被衣服摩擦时带着莫名的舒服。

啊……

江户川咬着嘴,他感到腹部的酥麻很快转变为了更剧烈的空虚感,热量直冲着他的大脑,吞没了他的神经,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热。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江户川费力地想要捞回理智,却被更猛烈的热潮淹没,头脑发昏,脸上是弥漫的潮红,当微微仰起时,从嘴中不住溢出的津液划下下颚,带来性感。

唔,嗯……

很快,有什么覆在了他的胸前,江户川将带着水汽,难以聚焦的眼睛努力睁大,却仍看不清司书的动作,而胸口开始变得轻松。

随着领带拽下,司书不慌不忙地解开江户川的扣子,感谢在平常时穿的厚重严实的乱步先生,现在就像在拆礼物一般,一层一层打开,江户川好像明白了什么,哪怕神志不清也倔强地用半条手臂抵着司书的肩膀,表情困惑得让人怜爱。

乱步先生,您的身体现在很难受,对吧?

江户川的脸可见的发情,他张着嘴,被司书接近亲吻,没有舌头也没关系,刻意塞住整个口腔,然后舔着上颚,不着调又甜美的声音便从江户川的喉咙中发出,当离开时,从唇边带出水渍。

让我帮您解决如何?

司书歪头笑着说,手指已经扯开了衣服,染成了粉红的胸口还在不停起伏,突然接触空气的乳头挺立,呃,江户川闭上眼睛,头偏向一边,用半条手臂挡住了脸,一副羞耻的模样。

因太过可爱直击了司书的心脏,司书开心地用双手揉弄起江户川的胸口,乳头在手指间不断压下后弹起,江户川憋着气抿紧嘴,但是很快就受不了了,开始发出娇声。

啊呃,呃,嗯……

江户川随着司书拉扯旋转乳头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头难以承受地蹭着手臂上的带子,大腿顶着司书的胯骨想让他停下。

好舒服,好舒服,江户川想要咬住嘴唇,但是已经停不下来,只能感到胸口的肉被带起时浑身止不住战栗的冲动,明明只是被玩弄胸口,却好舒服,乳头上也是,像电流刺激一般,哪怕看起来会疼痛也快感不断,只留下想要躲避的本能在行动。

下体的西裤布料渗透出深深的水色,但是江户川已经顾不上多想,很快,司书停下了动作,喘着气还在颤抖的身体仍然能感到留下的刺激,过量的结果只能导致他的思维慢半拍,在回过神时,司书已经用湿润的嘴碰上了乳头。

嗯啊,嗯,呃噫,不要,不要,好舒服,好难受,不要再继续了!江户川的脑中不断回荡着,但是胸口能感觉到的,司书的舌面划过乳尖,被吸吮时的拉力,以及另一只手不断的玩弄,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呜,江户川浑身开始僵直,挺着腰部,脑子一片空白,以及硬得发疼的下体在跳动。

呃啊!

当司书停下时,江户川的眼睛无神,浑身还在因为高潮而抖动,低头看到了江户川顶起的裤裆,带着水的深色,还在黏腻地,无意识地磨蹭着腿根。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的高潮……看来乱步先生很适合这个。

司书像是在夸奖,摸着江户川的头发,深紫的发丝微卷过司书的手指落下,在靠近嘴唇时,将手指塞入,划过舌根的横截面,并不整齐的地方被压着,然后爱怜地抚摸着唇齿。

发泄过后的身体没有轻松,反而感觉到致命的不满,江户川呜咽着抬起眼,晕眩失神的眼睛看着司书室的天花板。

乱步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现在的样子。

江户川无法回答,腿间感到的湿润让他后知后觉地羞耻,但是身体一直兴奋着,在司书拉开大腿时也没有抗拒,司书将大腿卡在他的腿间支撑,把江户川拉到自己怀中。

呜,嗯,嗯,江户川的头在司书的肩膀上,脊背都因司书的手指滑动而颤抖,胸口,腿上下不断摩擦的感觉也像电流一般酥麻,他的手臂搭在司书的腰上,无法控制地蹭着。

哼,呃……!

江户川的腰在司书摸向股间时跳了一下,无需润滑,一点一点地挤入了三根,被撑开的异物感所带来的不完全是难受,还有重新开始的酥麻,他迷茫地想要转过头,司书也没阻止,但那个动作无法看见司书的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带出软肉的色情景象,然后脊椎奇怪的窜起电流,他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突然被体内的充实一撞。

啊,啊!

司书把整只手都塞入了进去,但是时间并不久,江户川的表情看不出痛苦,只是有些难受地皱眉,排去一开始的粗暴,司书很快地开始轻柔地按揉内里,嗯啊,呃,江户川的后穴吸吮着,半是茫然半是沉迷地随之动着腰。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自己所写的一般变得扭曲,就算讨厌也接受了,却开始渴求,像现在一样不停渴求。

呃,呃,江户川不停地摇着头,像意识回归了体内,身体颤抖得厉害,司书亲吻着他的脖子,咬住颈侧,江户川舒服地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不着调地娇声,当阴茎进入时肉穴快乐满足地迎接着,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不断地呻吟。

江户川的脸上尽是痴态,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被司书反复不断地抽插,司书的手覆在江户川的腰部,底下是一片水声的泥泞不堪。

乱步先生,这里也一样,很可怜。

快乐地笑着,司书抚动着江户川的阴茎,另一只手支撑着他的腰,因为没有四肢而失去了安全感,他只能半靠着司书无力低头,被掌握弱点。

您看,这里。

司书捏着江户川的下巴,温柔地说,乱步先生的里面非常喜欢地吸着呢,不是吗?

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拒绝,腹部非常非常热,烧猛了的情欲与快感已然融化了他,像是无意间地摇了摇头,勉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司书辨认了一会儿,遗憾地发现根本听不清楚,于是松开握着阴茎的手,拢住他的腰让他后背转向自己,这样动作的结果是后穴内的阴茎碾过一遍性感的点,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江户川失声,然后被司书捂住了嘴,强行将剩下的声音堵了进去。

唔,唔,江户川快要昏迷了,不断地被抬起进入,司书压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抱着狠狠抽弄,一同不断地撞在或擦过体内的前列腺,舒服得要受不了。

江户川的眼睛微微上翻,承受不住的快感越来越多,到最后司书只是碰了一下乳头就让他要到达了高潮,剩下的四肢都在因激烈而上下挥动,被司书一只手抓住手臂,速度越来越看地冲顶着。

嗯,不要,好舒服……想不起来了,要去了!

江户川的喉咙收缩着,无力地张嘴滴着口水,在到达顶峰时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呵……

司书的轻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江户川呆呆地要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按住他的肚子挤压,受不了地发出悲鸣,然后浑身一颤,体内便被射入了满满的,属于司书的精液。

司书满足的叹了口气,拔出阴茎,从红肿不堪的穴中退出时流出了白浊与肠液,色情不已,江户川眼中失去了焦距,酸痛却仍在发情的身体不情不愿地挽留着高潮后的快感,他无法重新聚拢理性的大脑只是默然地看着司书用纸巾清理自己,然后,走向了视线中的箱子。

江户川微微有些清醒,用模糊的视线看着,脑子捞起记忆,在以前作为司书的助手来往司书室时便在意过,就放在司书的书柜旁,既显眼又厚重,好奇的孩子曾打开看过,发现里面的空间其实很小,而且什么都没有,只是装饰的话便都遗忘了,司书也从未解释过箱子的存在。

在莫名的恐惧中,江户川明白了那个箱子的用途。

司书拿着道具,走向江户川,把他扶起。

乱步先生,我真不想让您变回原来的样子。

司书叹口气说。

您现在就已经十分可爱了……可惜不能永远保持着成为我的玩偶。

司书将布团塞入江户川的口中,很深,哪怕没了舌头也能说话,于是要彻底堵上。

在您身上进行了实验,现在结果表明,您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可以承受。司书对上江户川无措的眼睛,拽着他的头发轻声继续说,也不会崩溃到产生受侵蚀的状态,已经可以证明稳定了。

其实只是找理由罢了,乱步先生。

没有舌头,自然也无法顶开这小小的布团,江户川呜咽着,因为身体重新开始热起来,想要渴求,想要被重新贯穿,但是回归的理智不想那么做,只是扭着身体要挤开司书。

司书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用口球稳稳地勒住了布团的存在。

很色情,乱步先生,您真的非常合适。

司书像遗憾般地摸着江户川的头,江户川用全身的抗拒只能让他感觉可爱,他拿起了跳蛋。

嗯,呃……

因为有精液和流出的肠液,因此完全不用担心地进入,手指插入推在体内直到再也推不到,但江户川已经被这微小的动作激得再次有了反应,阴茎硬起。

司书一颗一颗地把拉珠的珠子持续塞着,直到只剩下了一个拉手,内壁很快包裹住这一颗一颗,不老实地反复收缩,江户川早已被司书不停塞入物体的动作搞到半昏迷,脑子再一次被难以承受的幸福所包裹。

然后是扩大的振动棒,难以想象炼金术的产物居然能够包裹那么多的东西,而振动棒的底部是个肛塞,卡住了江户川的穴口,再也无法挤出。

肚子里很满,稍微一动就会碰到敏感的地方,而且很充实,很舒服,一旦摇晃腰就会停不下来。

司书也没有放过阴茎,把已经半硬起的阴茎扶起,细小的尿道棒便在江户川用鼻腔吸气的声音中缓慢进入了。

唔,唔……

司书为江户川系好衣服,西装还是很脏,弥漫着诱人的气息,江户川咬住口中的胶体时便会感觉到粗糙的布料持续压迫进喉咙,令他想要干呕。

看啊,乱步先生,就做一次我的玩具任何?

江户川用因肚子内的满涨与热量难受得眯起的眼睛看向了司书,司书的笑容像孩童一般天真。

不用担心,我说过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在把江户川抱起时摇着的头被忽略,像绝望又像无意义的眼神注视着箱子,连不上的字句再也难以发出,觉得这个箱子小一定是以前的错觉,因为现在的江户川缩起来被放进去就刚刚好。

唔,呃!

无论怎么挣动都无法传播声音的箱子,江户川看着灯光消失在视线中,在只能感受到绝望与恐怖的快感袭来全身时,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象是司书的笑容。

“司书先生最近很高兴的样子……”

司书歪着头,对好像有点失落的助手南吉拍了拍脑袋,问∶

“哎呀,因为到处都是好事发生呢。”

南吉趴在桌子上,没有被司书安慰到,整个人都没有了平常活泼的感觉。

“乱步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

司书笑着对南吉说∶

“南吉先生,不用担心,用不了几天乱步先生就会回来了哟。”

“是吗……”

南吉歪着头,继续叹气。

“如果真的很无聊,我给您找本童话读如何?”

司书室内的书柜旁之前有一个箱子,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箱子曾经有过的痕迹,与滴下的墨色。

——————

“早上好,乱步先生。”

嗯……?

趴在司书的茶几上清醒过来的江户川有些茫然,抬起头,司书正替换着他有些凉的茶水,对他笑。

“啊,是在下无意间睡着了吗?”

江户川连忙想要支撑身体,却发现手在颤抖,使不上力。

“没关系哦乱步先生,累了可以理解,多睡一下吧。”

司书平静地说。

江户川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想要起身,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手被司书堪堪挂住。

这……是为什么?

四肢不听使唤,好像刚刚才回来一样,舌头……在意识到时,发现舌头也变得不对劲起来,江户川迷茫着,转过头,与司书对视上。

“嗯?乱步先生,是肚子痛吗?”

连肚子也……变得好奇怪。

在稀里糊涂中,江户川被司书拉起,捡起掉在地上的单镜片为他戴上。

“乱步先生状态不是特别好,我为您找一下森……”

司书要走时,被江户川拽住。

“……非常……”

听不清楚。司书转过了头,温柔地捧起江户川的脸,在他睁大的瞳孔中吻上他的嘴唇。

舌头纠缠着发出水声,在离开时江户川虽然震惊但是迅速回归正常的表情逗笑了司书,司书朝他眨了眨眼,说∶

“乱步先生,您快点好起来吧,南吉先生非常想念您。”

啊,脊背有些发冷的江户川冷静地想,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为什么自己会勃起?

以下是一些当时写完后的感想↓

尽量别看x

哎嘿嘿……写完了,不要问具体细节了……被砍掉四肢的乱步先生真的很可爱嘛……原来那么大的一个人在卸掉以后居然连我这种弱智?都能抱起来……不是非常可爱吗……

性癖大放送了属于是,乱步先生对不起,我会下跪忏悔的_:3」∠_

这位司书随便打,我已经给他准备好棺材了

真的好可爱……好嫉妒,我也想搞坏乱步先生……

其实脑子里面想的好像都没写上……神志不清的乱步先生……我都感觉没有写出非常色情的味道……如果状态好点说不定能万字的……可恶失策。

好爽,乱步先生真可爱……

你这辈子就只有了是吧搞黄了jpg

总之是安吾看到了自己挑的av里面出现了乱步于是……

相当恶俗的桥段。

——————————————————

是男人,也会想要接触av的吧。

现代真的方便了许多,既不用去找妓女,也不用看勉强有趣的戏剧表演,而是拿上一个小磁带,一个播放器就能看到各种影像了,转生后虽然不能用人类的说法来解释了,但是生理上也是男人吧,于是就需要解决和发泄。

司书虽然像女性一般柔和,但是对这方面完全不会害羞,据他所说,由完全用炼金术创造的文豪在一开始其实是赤身裸体的,这样也太糟糕了吧,一部分人想着,但也托司书的福,倒没有那么放不开了。

于是司书居然真的开了一个地方放av磁带……据说各种风格都有,文豪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去拿,就那么光明正大……除了小孩子形象的文豪不清楚外,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觉得没什么问题,每次都有消失,然后按时归还,甚至互相借用。

坂口看着面前各种夸张介绍的版面,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了。

但是,正所谓堕落就是堕落,所以这种倒没什么奇怪的,除了不能触摸女性外,这些介绍给观众任你挑还不用交钱的态度正是划算的买卖,就是太过琳琅满目,可能还真不知道该要哪一个。

坂口思考着,织田说安吾你有需求吧?然后一通介绍,最后只是让坂口自己来拿了,所以这么多,也不知道他推荐的是哪一个,坂口无奈地抓着头发,眼睛的余光就注意到了什么。

哎呀,那边有一个既没有包装也没有大幅度介绍的磁带在那里,还真是刁钻的角度啊,不转动脑袋的话根本看不到——坂口走了过去,拿上,就决定好了∶这个吧。

至于后不后悔,说来也不清楚,那是之后的事情。

今晚既没有酒席也不用聚会,潜过书的织田和太宰都累得够呛,作为新转生文豪还有待观察的坂口就清闲得多,导致受到了两位兄弟的挤兑,但是关系一如既往的好就对了,与两个人打完招呼后,坂口便慢悠悠地走回房间。

隔壁房间的大门也没有开啊,坂口看了一眼,拉开了房间门。

这也能算贴心了,坂口不知道其他人的,他的房间就不用愁没有东西,只不过一来就全弄糟了,坂口踢开一边的衣服,转身在一个屏幕前坐下。

拿到的磁带,不能不看吧,坂口用理由说服自己,反正都是研究,现代的技术到底如何呢?那就看吧,坂口果断地找到了凹槽放入,并且认为,大概率都是差不多的。

说不定一会就会感到无聊了,坂口找了罐酒,在等待期间看着。

胡思乱想期间,画面便开了,虽说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个十分神奇,尽管那个时代有投影用的……但是这个在他死去几年后出现的东西可是十分方便,这个对比其他没有过多语言描述的磁带倒是给了人新意,坂口喝着酒猜测……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更喜欢能够开放一点的。

在转头之前,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坂口疑惑地看过去,在看到画面中人物的一瞬间将口中的酒喷出,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他会心疼浪费了好酒,而现在他只想把画面暂停。

拿到遥控器,很好,暂停了,但是留给坂口的视觉冲击可不谓之深。

要说到底是为什么……只能来看看画面了,画面中的人物出现在哪里都比出现在这里要合理,只不过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就不应该是注意这个是不是gv的重点,而是这个男人,正在被人捧着脸接吻。

如果只是单单男人就算了,坂口也不是那种性取向很固定的男人,更别提他目前身边就有几分长得很有姿色的人,但是这个人……等一下,为什么是这个人?

坂口勉强收拾好自己的复杂心态,抬起头看向了屏幕中那人的脸,正好是被笼罩,微微显露出的潮红迷茫眼神的时刻,也是从未想到会有这种表情的男人,多少算有那么点仇的前辈?——江户川乱步。

坂口沉思了足足有一分钟,作为转生的文豪,虽然可能与历史上的文豪本人不太相干,多少也是有身为文豪的记忆,在转生之后,睁开眼睛,除了司书外看到的鱼?

虽然生前的江户川可以说没吃过多少海产品,章鱼这样的生物也还是知道的,更别说那熟为人知的作品了,这一个外表酷似章鱼的生物正笨拙地爬行。

……江户川费解地想要知道,为什么在现在,会有一只巨型的章鱼在图书馆的走廊横行。

而且,除了听到的声音仿佛是从海中爬出以外,其他的,比如气味,具体的形态,都难以察觉。

可以肯定这应该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江户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不去提醒别人,可能会发生颠覆图书馆的事情。

应该要去提醒司书先生,江户川想。

他一个人没办法解决这个奇怪的章鱼生物,而司书室离这里很远,章鱼刚好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

接着,章鱼便像筑巢了一样,蹲在那里不动了。

那么,便只能从侧面绕过它了。

江户川抓着鞭子,随时准备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小心翼翼地从密道中爬出。

很突然地,一个巨大的响动从江户川所待的密道下方传出。

什么?江户川呆愣了几秒,还未思考出那个是什么,便已经知道了结局。

这个瞬间中,像从水面冲出的声音,一个黑影掠过,哪怕江户川以极快的速度躲过了那个飞起的东西,下一秒,还是被巨大的,表面滑腻的触手卷起了全身。

“不行!”

江户川大喊,还没能抬起手中的武器,就已经开始动弹不得了,被触手簇拥着送到了那个章鱼生物的面前。

“呃……”

触手突然开始收紧,巨大的压迫感传便全身,江户川连挣扎都做不到,从唇中吐出被动的悲鸣。

“嗯,唔——”

悲鸣也被堵上,柱状的触手插入了他的嘴中,瞬间进入了食管,江户川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眼泪从眼中溢出,头晕目眩的痛苦充斥了他的大脑,也因此看不到自己被未知生物侵入的场景。

“唔,唔……”

感觉骨头开始嘎吱作响,窒息与疼痛都环绕全身,感觉快要死的求生欲支撑着他,踢着脚摇头拒绝。

在痛苦快要达到顶峰,要失去意识时,顿时身体一松,触手从他嘴中抽出,带出唾液,江户川无力地呻吟着,被送向怪物的嘴中。

湿润而温暖的气息包围了他。

没有了,写不下去了

我杀了那个男人。

就只是个浪费政府材料的家伙,总是以各种不合的理由来挪用公款,本身就无需在炼金术的失败品上再更多地费时间了。他是司书,代理了原本的那位馆长炼金术师先生,是个没用处的人。

因为没有用处,所以我的任务做得很成功,这位被称为司书的男人毫无挣扎地被我杀了。

感觉无聊的我,准备收拾好男人的尸体就跑掉,这所图书馆里的失败品也将在等待下一个炼金术师到来前被统一清理。

都与我无关。

只是,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我没想到还能发生意外。

“司书先生,这个是……”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是青年模样的男人,与正在拖动着尸体的我双目对视。

我和那个青年一起愣住了,根据身体的反应,我很快地丢下尸体,随手拉下了旁边的窗帘冲过去把他包裹住,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用迷茫的眼睛看向我,又看向了那个死去的男人。

在那个瞬间,有什么飞了出去。

我没有过多地理会他,为了防止被发现以后发生混乱,我扯下了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塞进了他的嘴里勒住,顺便连手也反捆在背后,确认不会被挣脱后,我才站起来,庆幸着房间的隔音,把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刚刚差点就停止了,现在唯一要考虑就是要不要多费力再处理一个人。

我转过头看向那个突如其来的家伙。

那个男人很安分,除了进来时的声音有些激动以外,现在居然安静地过分,我并不是指不说话,而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应该没有把他掐死吧,如果是就遭了,我没有那个精力处理两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我在担心着的时候,男人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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