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催眠鞭笞道具(1 / 2)
今天天气很不错,明媚的阳光或许很适合出门游玩。
路过北国银行时钟离敏锐的可以听见万民心声的“职能”稍微发挥了下作用,他几乎毫不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混杂的争执。
“可是公子大人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新的任务又发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不上报吗?”
“那可是执行官大人啊,能出什么事?”
“再等等,也许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钟离阖眼笑了一下心说恐怕你们得多等几天。
往前几步右转就是往生堂被胡堂主贴了一堆花里花哨宣传单的告示栏。
“客卿先生,您来了。”礼仪小姐招呼了一声。
“钟离!”听见他们之间寒暄,胡桃从楼上冒头喊了他一声又噔噔噔的跑下来:“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那个执行官,听说有人在买他的消息!我在无妄坡找见这些,你看看是不是他。”少女用牛皮纸包着一堆东西举到他面前,饶是品鉴过无数东西的钟离看了半天也才认出里面脏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料和断裂的皮革源于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钟离叹息:“往生堂的账已经平了,你不必再担忧外债。”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偏门的事已经不需要做了。
胡桃眼珠子转了转,虽说她一向相信这位老古董客卿但钟离深藏不露的叫她好奇,这会一拍大腿,直言道:“哎呀我不是为了赚钱,本堂主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就是听那的客人说前些日子无妄坡西角塌了,过去查了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公子掉下去了?”
这下她这位客卿先生终于舍得放开他手里的茶,向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神之眼傍身,寻常的危机于他不过玩闹。塌方容易显露地层过去埋藏的事物,你寻到的这些也许是其他人的遗留物罢。”
“不是啊。”胡桃沉默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包好放到了钟离对面的椅子上:“钟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传说中的仙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爷爷那样的长辈,唉…我是说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瞒着真的很不好受,你要是处理完了就跟我说下结果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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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在洞天内留了一道意识,使他能感知壶内的具体情况。当客卿闲下来连接里面意识时他会短暂的获取壶内的听视两感,以俯瞰的角度将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堂主走后他端起茶杯,耳边传来肉体受到拍打的脆响和断断续续时而高昂时而啜泣的喘息,他脑内率先浮现一张湿漉漉的脸和已经快要干涸的眼,看着有些可怜,但总能让人更兴致高昂的想要让这张脸露出更让人怜惜的表情。
摩拉克斯见过这张脸很多表情,比如得意洋洋的如猎到禽鸟的野狐狸一般颇有些嚣张的炫耀,比如懊悔的像是猎物被抢走只能咬着一片羽毛泄愤的小孩,还有愤怒的,每根毛发都炸起比刺猬还要尖锐,戾气化作水刃抵在他面前也止不住打颤的惊惧。
他们的主人有个有个好上口的名字,钟离舌尖滚着这几个字,就像他也是如此轻巧的把玩它的主人。
达达利亚,公子阁下……
他温声唤了一声达达利亚,洞天将他的声音送进每个角落,直到钟离听见阁楼有些虚弱的回应。
“先生……唔,我在楼上房间。”
于是他往上看了过去。
达达利亚在训诫室,摩拉克斯有些微妙的感慨,自从公子“毕业”他们都很久没有再进去这个房间,按理来说那里并没有太多相对美好的记忆。
入目的是跪趴在房间中间的人类,他温驯的趴在一条长凳上,双膝略分,塌腰摆出臀部高举的姿势。
达达利亚看不见钟离的神识游荡在他面前,但隐约能感觉到丈夫的视线,于是乖巧的将腿分的更开好叫钟离能更好的看见身下的景色。
他轻轻摇晃屁股,上面被细长的戒尺抽的通红发肿,鼓得像是饱满的水蜜桃,又软颤颤的弹动,两团嘟起的烂肉间凹陷流满了水,就连大腿地面也滴滴答答的全是发粘的透明液体。
“对不起,先生。”达达利亚羞红了脸,他仍觉得自己挨几下打就流的到处是水……这实在是太淫荡了,“我又弄脏房间了。”他愧对钟离对他如此滥于欲望的包容。
“怎么突然来这里领罚?”
“我…我刚才不小心把先生的东西弄掉了。”一说这些公子股间张阖的穴口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像是受惊般又涌出了一小股淫液,他本人也自觉这样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想到先生还在看着自己达达利亚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呜,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管好自己,应该认错好好领罚。”
钟离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翻身,叫我看看伤到没有。”
按那套规矩,达达利亚哪犯了错哪就要受鞭二十,他也如摩拉克斯想的翻了个身腿摆出形露出比起屁股也好不到哪去的肉穴会阴。
受符法驱动的竹鞭本身细长坚韧,打到肉里也是尖锐如火烧的痛,达达利亚昨晚刚受过一次龙精女穴被剥开的阴蒂阴唇都还没恢复原位,挨了鞭子更是肿的发亮,浸满整个下身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涂满了腿根。
没破皮出血,阴茎也高高翘着,看着是得了乐。
“钟离先生……”他忐忑不安的叫钟离,“我把剩下的都保存好了,您可以检查,我会努力受孕的。”
作为成功毕业的小妻子,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补救,钟离会随手造物房内也总是摆着许多供他们使用的道具。公子晨洗时意外滑落的栓塞太小以至于在他被水流激出高潮时不受控制,但他立刻就绷紧了穴肉摸到旁边的岩脊将剩余的部分堵了回去。
红的像石榴籽的软肉轻轻颤着,感受到冷空气侵袭也只是抽皱的缩了缩,钟离自然看出那里鼓得很,绝对是塞了些不小的东西。
“里面放的什么?”
他小声说:“先生的……岩脊。”
“喜欢吗?”
“嗯……喜欢,谢谢先生。”
达达利亚感觉到有股冷风不断的吹袭着他滚烫的下身,受刑的私处像贴上了冰块酥酥麻麻的这样好受了许多。
想必是先生怜惜才这样安抚他。
“光罚外面还不够,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便小惩大诫罢。”钟离的声音远远近近听着让达达利亚有些发冷,他熟悉这样的声调这说明他的丈夫其实心情不好。公子知道自己要感恩钟离的温和,他的丈夫很爱惜他,因此他绝不能埋怨他的严苛,只是一想到之前犯错受的罪他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心里怨起自己的无知。
果然,钟离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说家常便饭:“喜欢就好好含着,这次要是掉了我就把里面的肉也扯出来抽烂,然后让你带着它游街骑马。达达利亚,没做好妻子本分工作的人都会被送去教坊训练,直到能含住十个人的精液不漏这里被撑得和拳头一样大才能回来,知道么。”
达达利亚感觉到钟离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下面是他没完全发育而窄小到受孕概率极小的子宫。
他战战栗栗的点头,想到曾经见过的恐怖刑器几乎是要在肚子里塞下一个小蜜瓜达达利亚就遍体生寒,在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也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肉欲支配,只能像溺水者渴望救命木筏般依赖讨好钟离。
达达利亚几乎是将钟离视为自己的救世主,正是因为钟离救他,他才没有变成失去人格身体被玩弄到不可收拾的淫贱肉具,没有变成拍卖会上第二个被众人环绕操弄施虐的奴隶。
他由衷的感恩钟离对自己的喜爱,所以他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妻子,而不是给客卿丢人。
“知、知道……呜啊!”他说着体内的道具猛的向前冲刺了一截,棱角顶着公子的宫口软肉剧烈震动起来。
达达利亚几乎是立刻哀叫着喷出一股热液了,浑身僵硬的感觉带穴道绞紧又被岩脊带着来回搅弄。
“呃…呜……哈啊啊啊——!”
公子夹紧了腿,以便将那根跟钟离性器接近的长柱更深的完全绞住,他习惯了淫虐的身体刚才就叫嚣着渴求更刺激的体验,直到体腔内可怖的假阳具突然震动扯得他浑身发软神经过电般陷入高潮,他不免满足的喟叹,在不应期抚弄因为吃下太多东西而涨到发白的穴口嫩肉。
“先生啊啊——!我呃唔我等您回来,嗯……”
钟离收回了意识,公子孺慕的温驯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媚意与艳丽都恰到好处,他心里很难说没有类似驯服烈马的成就感,毕竟此刻令人想要占有吞食的达达利亚由他亲手调教开发。
神对人的控制分很多种,欲望也是,钟离不止一次的感慨过他与达达利亚仿佛命中注定的纠缠。
能承载魔神阴暗负面欲望的人类实在不多,同时又让摩拉克斯喜欢欣赏以至于不把人弄到报废的也着实没有几个。
可他将达达利亚捏在手心,人类敞着肚皮任他揉捏予夺时他却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更大的空虚和渴望像黑洞坍塌,让他觉得还不够。
摩拉克斯用了很多法子比如把人类留在自己可以操控时间的洞天,他把达达利亚教导成了以他为天的小妻子,人类因此总是捧着圆鼓鼓装满了龙精的肚子带着他施予的器具等他回来进行下一场神魂颠倒的快潮,如他所想的承载他的情欲和掌控,就像孩童手里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但是还是不够,即便达达利亚从未再违逆他甚至主动讨好他,摩拉克斯都不能感觉满足了。
他看着被纸包起的达达利亚衣物皮带的碎片想起捕获人类时久违的心跳加速。
那双湛蓝的眼睛又冷又热,仿佛深藏的海冰或者燃烧的鬼火。
两个月前钟离在追捕他,达达利亚撕毁了他们之间的和平协议,他是契约之神自然要亲自惩戒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
达达利亚尽他所能的反抗了,他甚至凝聚自己的血试图划伤磐岩不动的假面,但直到他的衣物被完全撕破,污泥席卷着布料和扯断的腿环掉下山崖,他仍未看见岩神流出一丝金血。
即便强迫人类和他做爱……达达利亚不想用强奸这种词形容他们之间惨痛的第一次,总之钟离这个混账神明就算做的不是人事,也没弄乱头发衣服,而是把达达利亚折腾的几乎浑身痕迹、失去意识。
整个过程中达达利亚发疯一般咒骂摩拉克斯,屈辱而痛苦的处刑前所未闻。他被岩神的岩脊死死钉在身上,感觉下身几乎要撕裂的像是已经折断连呼吸都勉强的续不上。
摩拉克斯就在林子里把他顶在断了一半的粗糙树皮上来回抽插,达达利亚痛的讲不出话,也就是那时他心里从荒谬愤怒变成了无尽的绝望。
自深渊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神明迫近的注视和欲望。
他觉得那比死更可怕……不,他根本不能接受那样的欲望。
摩拉克斯并没有给达达利亚选择,他修改了人类的记忆,让人类不得不依赖自己并一步步引导他学习“合格”。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那双眼睛里冒出令人心痒的鬼火了。
摩拉克斯敲了敲桌面,他想起他这些天的假设:假如解除催眠达达利亚会如何面对他已经习惯淫乱并享受性欲支配的身体,又该如何看待这两样的亲密与驯化。
会生气吗?
还是会崩溃?
他认为自己有无数种方法应对达达利亚的各种反应。
晚上回家时,达达利亚已经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一整天都在高潮迭起的情潮里起伏,早就没了体力,但好在受了罚的软肉因为鼓肿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把岩脊卡在了里面。
钟离很是惋惜,又少了个理由,达达利亚哭的不多,但每次挨鞭子都会哭的很可怜,眼尾湿红的低低呻吟,他很喜欢看。
他唤达达利亚,人类很快醒来,按着惯例把绵软的臀肉送到钟离手里然后摆出他最熟悉的姿势让钟离检查功课。
“你做的很好。”
他打了个响指,金色的迷雾从洞天散出人类的眼神也变得凝滞:“公子阁下。”
“啊——!”
达达利亚猛的瞪大眼睛,但出口的却是一声充满了媚意的哀叫,仿佛是在勾引而非惊异。
“怎么……唔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如狂风骤雨般的痛和爽意一同侵袭全身,他崩溃似的高声叫喊,眼泪和涎水一同淌下。
被折磨一天的宫腔已经软化的不成样子钟离指挥它向内它就旋转着冲进了宫腔,将达达利亚体内最隐私最不可受侵犯的地方肏了个便。
达达利亚躺在那已经叫不出声,这种感觉太超过了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除了快感外的刺激,眼前一阵白光闪烁,痉挛的身体抓着一节床单颤抖,他小声呜咽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在了这种诡异到崩溃的高潮里。
高热的穴道被操弄的肿烫钟离取了冰块挨个塞入在阴蒂上也留了一块挤弄,这种刺激麻痒又酸涩,却极大的缓解了疼痛和过热的难受,然而仅仅只是一小段不应期过去达达利亚就又被逼入了叫喊无用的连续高潮,在冰块刺激下不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他根本无法应对这样狂乱的身体,就支起身子都会高潮到重新倒下。
“钟…离……”公子睁着眼睛,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和精神都疲惫的连多一句话都说的很艰难。
他努力睁开眼,俊美斯文的璃月人面色如常将冰块移到了乳首,似乎是在摆弄一件喜欢的古董。
太多恶心的东西从他面前闪过,达达利亚记起自己依赖钟离主动求爱,记起自己在钟离训练下学会不断高潮学会清洗自己供其享用……也想起表演台上恐怖的多人性虐,他记起自己挨鞭子到高潮,而钟离就在他面前将他视作玩物……
他在高潮中喘息,看见钟离隐晦期待的目光。
你想要我认输吗?
他努力凑近钟离,凑近这个傲慢的将他控制成性奴并享用两个月的神。他因为这样的靠近不可避免的恐惧颤栗又强咬着牙挤出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如神所愿的那般卑微。
钟离听见达达利亚慢慢的嘲弄地说:
“摩…拉克斯……你真、可怜。”
水滴声,很慢很清脆,像一颗豆子掉进瓷盘,“哒”的一声砸进漫无日夜的阴影。
“达达利亚,该起床了。”
身体比意识更先清醒,意识到自己似乎睡过头前,达达利亚已经驯服的低下头去蹭对方的手。
“唔……先生。”
“还没睡够吗?”对方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那早上的排泄就省去,怎么样?”
达达利亚的思维骤然明了,仅剩的困意因为几句话勾起的某些回忆烟消云散,身体也想起了一些不算痛苦却足以让他流泪的感受。
“呜。”他不敢说不,只是哀求的轻轻舔了舔男人的手,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伸出的舌尖,湿润的软肉颤抖着不敢缩回,喉咙里又溢出了些不适的呜咽。
“等中午回来再说,现在去收拾收拾,我们要出门了。”
钟离拍了拍幼妻的屁股,力道不算重只是让他下床。不过达达利亚昨晚犯了些错挨了几鞭子,后面还肿着,一碰就条件反射的躲开但他人还在钟离身上,到底还是没躲开后面的把玩。
钟离很喜欢摸他身上的鞭伤,尤其是肿起来的组织,反复的不断摩挲让那些部位变得越发敏感。
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说:“先生……疼。”
他声音放的软,又委屈,钟离到底还是怜惜人类的脆弱,便让达达利亚翻身趴好高高举起臀部,查看他后面的伤势。
至冬人肤色白的近乎发粉,腰身折出漂亮又干净的线条,两瓣肉团陈列几道红痕,交叉点位于正中的凹陷臀缝,尾椎下缘的沟壑因此也变成了鲜红的肉色。
“呃,唔……”达达利亚尽量稳住身体,努力放松括约肌配合侵入肛口的手指。
经过良好调教的后穴颜色嫣红,如同一朵新绽的玫瑰,看上去脆弱又柔软。
高热的肠壁急不可耐的绞缠蠕动,只是稍微进去了两个指节达达利亚就忍不住想要摆动腰肢,想要钟离进的更深一些。
“别动,伤还没好又想领罚了?”
钟离搅动了几下继续向里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里面填充的小东西,稍微一碰这些岩柱就化作元素力消失了。
抽出手指后穴眼还未合拢,湿漉漉的向外展示它的淫乱,想要吃些什么似的不断蠕动。
“谢谢先生。”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虽然这些岩柱只有两三个手指大小,但是一直在身体里埋着还是有些诡异,尤其是它们抵着自己的前列腺,动作一大就会戳到然后忍不住高潮。
他虽然是先生的妻子不该对自己丈夫掩饰自己,但总是羞于让先生看见自己如此急切的模样,担心先生厌弃自己的过分淫乱。
钟离先生说达达利亚只能在他的丈夫面前发情,因为只有先生会好好满足他。
达达利亚负责自己的晨间清理,在他成为先生妻子后他花了不少时间学习怎么做好这些。虽然很坎坷,但是先生从不厌烦他的笨拙,总是帮他扩张清洗,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做完一整套清理,先生也会夸他学会了很多。
常规清洗完身体,达达利亚用软管给自己前后两穴里灌了水,温水在体内留置几分钟后排出再灌入,直到水毫无变化才停下。
不过先生说要出门,达达利亚回忆规矩,老老实实的分腿跪好,依次戴好两只吸盘式的乳夹。钟离先生早就把要用的东西放在旁边了,他拿起来细管就着水插进阴茎,直到进入膀胱才哆嗦着拿起第二件。
一晚上过去,其实他已经到了排泄边缘,但是先生说不行,他应该听话,不然会被先生抽坏前面的尿道只能用前穴的小尿道排尿。
后面就是平时也会戴着的玉势,倒也不算大,只是……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