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排尿控制(2 / 2)
他的先生搅动着他的前穴,性器几乎贴到了娇嫩的宫口。
达达利亚咽下了一些津液,夹紧了体内的阴茎,怯生生的,“先生,后面,肠子要坏了。”
钟离说:“掉出来了要领罚的,一个合格的妻子都会好好保存他丈夫给他的一切东西,是不是?”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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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了很久,不过达达利亚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子宫里满是他的先生留下的精液,全靠粗如先生性器的玉势堵着才没流出来,而肠道也完全被岩造物撑开,褶皱被撑平,红肿的组织热的烫手,饱满的膀胱酸胀能听见水液晃动,他几乎无法移动下半身,但却觉得被完全填满很幸福。
他一定会是先生的好妻子,先生说过他的唯一任务就是听话。
只是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钟离在舫间买了些东西,领头的人为这样痛快交钱又识货的客人加了些添头,又邀请他前去观赏夜间表演。
“什么表演?”
“这些我们不便多说,但我们保证一定不会教您失望。”
钟离沉思片刻微微颔首示意侍者带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趾高气扬的傲慢无礼,完全是习惯了尊贵待遇从容又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来到这里眼也不眨的高消费,还能辨识各种极品财物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是普通人。
所以有些特殊要求也并不为过。
侍者并没有回头,身后悉索的金属摩擦音像挂在甲板的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足以见得佩戴它们的人此刻动作幅度并不轻松。
这位客人是带了伴的,他要求他们不要多看,侍者便不会自讨没趣,或者他们并没多少胆子抬头看一眼他手里的宠物。
细如蚊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模模糊糊的溢出一些求饶似的句词,隐约能听见一些“先生慢点”之类的话。
他们很快退下,给客人自由发挥的空间,最好的观赏包厢摆着各种礼品,随便拆开一件都是罕见玩意,钟离没什么兴趣一一检查而是径直走到窗边。表演已经开了,单向可视玻璃之外的平台灯光凝聚在中心,雪白的光束之下是一具完全赤裸而鲜活的身体。
“达达利亚,”他唤公子过来,“知道那是谁么?”
“先生……唔……”
达达利亚慢慢迈腿,步履蹒跚地宛如刚刚学习走路的幼儿,铃铛声从他身上响起,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他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落地窗清晰宽敞谁都能从这看见高台上的表演者。
“那是……呜!”他腿肚轻颤,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钟离勾了勾手指,一根极细的鱼线从他指腹向下没入达达利亚衣内,蜿蜿蜒蜒又因为受力绷紧,他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小犬,是不是很漂亮还很听话?”
达达利亚连连点头,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只看见台上雪白的肉体以极其柔韧的姿态打开身体,在众人眼中自发吞吐淫邪的黑色道具,晶莹的唾液涂满其上,吐着的舌头柔软灵活乖巧的像是真正的犬类。
“脱衣服,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希望阁下能从中学习一二。”钟离叹气,“璃月向来规矩繁重,要是犯了忌,阁下可是会挨罚的,不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学。”
“嗯,先生。”
达达利亚脱光了衣服,他其实只用脱掉外衣,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甚至外衣之下只有几根皮带束着腿根和鼓胀的胸肉。
台上的小犬被人抱着展示了一圈濡湿的穴口,他上台时没带任何道具,此时只是舔了一根道具肉穴就已经开阖着流出大片淫液。
达达利亚跪在像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内感觉到灯光时不时照过都会心悸的躲闪,他却一点也不屈辱反而满是孺慕驯服的吐出一点软舌方便台上的男人把玩。
“你看,他并不会对这里的人感到羞耻,取悦这里的客人是他的责任,他完成的很好。你是我的妻子,也应该像他一样对我负责。”
达达利亚点头,思维急剧模糊起来,他刚过门没多久,也不太懂璃月的规矩和语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家繁华糜丽,外乡人只能紧紧抓着他唯一的稻草随波逐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台上的白犬努力分开双腿,腿间的粉嫩的花穴随着张开,满是期待的睁着失神的眼睛,一根透明的有成年人胳膊粗细假阳抵在他的肉户上,磨着袒露勃起的阴蒂,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绷的透明。
“啊啊啊啊!”
白犬尖叫着,镜头拉进蹭着他的腿根打开灯光,屏幕上显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向内吞吃剩余的假阳,那道具实在粗长撑开了他的宫腔,肉眼可见的幽深秘境仍在分泌液体,淫乱的像是永不止息。
达达利亚看着他们,呼吸也急促起来,赤裸的青年满是媚意的扭动腰臀,他下身填满了那样恐怖的器具,茎身却高高翘着湿润的龟头不断摇晃,甚至在被人插入一根细棒堵住尿道时更兴奋的尖叫,他淫乱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只知道像小犬一样躺在地上袒露肚皮供人抚弄把玩一切隐私或不隐私的部位。
他忍不住抬腿想要触碰发痒的下体。
“当啷……”
铃铛声制止了他的淫荡行为。
钟离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赤身裸体阴蒂上挂着分量不轻的铃铛,比起台上的青年,他跪在他唯一的丈夫身边,似乎处境并没有多少不同。
达达利亚舔了舔上颚,止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并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在钟离尊重他这些或许并不合理的任性,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他。
“你喜欢他那样吗?”
“我……我只喜欢先生。”呼出去的气模糊了玻璃,但达达利亚依旧从中看见了自己的迷茫和惶恐:“先生,我只想和你一起。”但是钟离会把他送上去表演吗?他不知道。
“公子阁下不必忧心,你已经是我的妻子,管束你教导你便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旁人碰你。”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台上又开始了新的花样,拿上了许多水囊,白犬的腹内灌满了液体,圆鼓鼓的涨起,诡异的模样却因为他的放荡姿态显得糜烂,男人吹了口哨,白犬便断断续续的随指令从各个部位排出清澈的水流。
“训练地的确不错,很少有人能完全控制自己。”钟离评价说,“不过表情太难看了,公子阁下,去拿瓶酒来。”
达达利亚便起身只是还没站起腿间一阵抽痛,敏感的软体组织受不住这样距离的刺激,神经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快感袭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呜!……先,先生……”他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钟离刚才扯了一下绑在他阴蒂根部的鱼线,粗粝的丝线勒的软肉刺痛又摩擦黏膜神经带来细微的快意,达达利亚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才把痛呼咽下去。
“不是这样去拿,看看他。”
于是达达利亚回头去看,赤裸的白犬跪伏着沿台边爬行,虽然动作吃力却摆动的很漂亮,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落在他身上的男人淫虐的手和道具。
他也小心翼翼的摆出相同的姿势,膝盖着地,一摇一晃铃铛清脆悦耳随他爬向桌边。
可是回去该怎么办?
达达利亚犯愁,台下又是一阵欢呼,他看见白犬摇摆着满是红痕的臀接纳了一瓶红酒,连着瓶子也完全纳进肠道,他呜咽着依旧是迷乱的欢愉表情,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
钟离催了他一声,达达利亚便拿下酒,分开腿,慢慢对准细长冰冷的玻璃瓶沉腰,湿滑的私处轻易的吃下了前面的部分,直到他觉得胀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下了一半左右的酒瓶。
“不用勉强,就这么过来吧。”
“……是,先生。”
没有完全吃进的酒瓶重量落在后面他每次抬腿都会感觉它在晃动拉扯着自己的皮肉向外,湿滑的液体越来越多,他几乎要夹不住酒瓶,只能边走边调整姿势让中心落在前端让它进的更深一些。
它顶在软肉上,摩擦膨胀的阴蒂和阴唇,每一步都像是在有人在抽插他的花穴。
达达利亚慢慢爬到他丈夫腿边,铃铛声趋于平静,他年长温厚的丈夫夸奖他做的很好,此刻人类终于忍不住并腿,在长时间的刺激下射出一些精液。
“唉,才夸过你,以后就不能这样了达达利亚。在外面可不能随便乱射,毕竟小狗都知道只能在固定地方撒尿呢……阁下。”
剩余的鱼线缠在他阴茎上就像鸟笼一样勒的这块精神奕奕的组织分割成不同的小块,残忍的发痛,达达利亚倒是不怕疼,有了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甚至觉得有快意随之而来。
但刚才是不对的,先生明明不允许他私自射精的……
达达利亚羞耻的埋头,不是因为他在钟离面前高潮,而是因为他没有管住自己让钟离难为,他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不,更完美让钟离更有些面子。
“好了,就这样吧,再往里吃一点,温酒知道么。”
“知道。”他努力跪好,将剩下的酒瓶纳进大半,顶的肚子生疼才停下,平坦结实的小腹撑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达达利亚端正的跪着,白到反光的身体优美矫健,只能从钟离眼中看见他满是淫液的会阴,和阴蒂绑在一起本来高高翘起又被迫束缚的阴茎,还有他发红微肿的后穴——谁会相信这样漂亮俊秀的青年执行官肚子里含着酒瓶还有一肚子小水史莱姆呢。
不过看起来他已经适应了……不枉费这一个月来日夜不息的训练,就算是不下令他也知道要好好含着身体里的东西,直到钟离允许才能排出。
钟离望向高台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他已经被人抱到了人群之中,道具被取出,身体被多个人占据抽插,连嘴里也一直含着别人的阴茎,但他驯服又满足的吮吸着这些痛苦,被人群彻底淹没了。
完全被打破重塑的奴隶失去了人格,现在变成了器具供人享乐……下场无非就是变成收藏品然后在花期将尽的时候被抛弃。
公子趴在他腿上,眼神放空的看向玻璃之外的天空,钟离没有打扰他。
他并不是没有办法彻底驯服公子,只是一些催眠和模糊意识就已经让人类任他予夺,但他不会永远这么做。
他想起一月之前落入他手中伤痕累累的公子。
在调教时还会咒骂钟离不得好死的顽劣的人类轻狂张扬,在绝对镇压下发着抖却依旧没放弃咬下他一块肉的意图。
他的顽抗和愤怒也甘美的如同他温热的红酒。
再等等看吧,完全被驯服的身体会帮你认识现状的,公子阁下。
阁下可要学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