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剧情章开局抹布下章吃（1 / 2）
红色的灯光笼罩房间，床上两个中年男子压着细皮嫩肉的青年，青年年纪不大，浑身满是齿痕，一块红一块绿。
两男子丑陋的肉棒交替捅进他的穴，感受里面的嫩肉裹着自己的肉棒，舒服得喊出声，话语却很是恶毒：“柳寒，你这穴都被玩烂了，黑得像是做了几十年的老男妓，松松垮垮，一点感觉都没有，你闻闻你自己下面这个味道，臭得跟什么似的，要不是我们和你是老交情，你这样的货色谁点你呀。”
柳寒眼眶泛酸，自从他父母把自己抵给这家会所的债主，做了鸭子，他被破了处，到后面嫖客们在玩他的时候都要说他这不好那不好，柳寒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迫去更差劲的地方。
一人捅得他娇喘连连，一人调侃：“这小嗓子柔得哟，可惜喊得再娇气也掩盖不住你是烂逼的事实。”嘴上这么说，手却抬起柳寒的下巴，迫不及待地亲上那张樱红小嘴，吮吸着柳寒的口水。
柳寒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最后他们舒舒服服地往柳寒身上射尿，看柳寒身上的金色液体流动，从口袋里甩几百在柳寒身上，“你这口烂穴，没我们就没人吃了，我们也吃得发腻呀，看这会所里的小鸭子，哪个不比你的逼嫩。”
说完下流一笑，走了。
柳寒好玩吗？好玩，但年轻又长得好看，价格贵，所以他们几个常客就串通起来，每天洗脑柳寒和其他人，给主管施压力，试着打压一下柳寒的价格。
两人在走廊里遇到主管，主管见到所有顾客都笑得很开心，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光临！”
一人冷哼，大声囔囔，“下次不来了！”
“你们那个柳寒逼也太烂了吧，就这种货色，要不是经常点他有点交情，谁乐意啊。”
主管被两人劈头盖脸地说一顿，点点头，“知道了顾客，我们会接受您宝贵的意见的。”
柳寒躺在床上，从高潮中恢复，下身已经麻木，鼻子间是精液尿液交融刺鼻的味道，包括两个老男人身上的汗臭，等门合上，他挣扎着爬起来，进浴室，用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来回抹六遍，他的手碰到红肿的下体时微停顿，随即来来回回用手指洗干净每一个缝。
一年前，他只有洗澡时才会草草带过那处，平时努力装作正常人，忽略这个部位。
他洗完澡，又套上自己之前的衣服，两人在房间里还抽了烟，他的衣服也有烟味，柳寒套上，拖着颤抖的腿往外走，主管站在他房外等他。
主管刚刚受气，此刻把气发泄到柳寒身上，对着柳寒一顿谩骂，“你能不能管理一下你自己的身体，你好歹是吃这口饭的不是吗？顾客把你上了还恶心到是几个意思！这样，你也别做鸭子，明天开始你去当肉便器吧，尿的人更多，虽然钱少。”
柳寒想到会有许多那种男的以后肆无忌惮地把尿淋到自己身上，他很绝望，求主管，＂我乖乖的，我不想当厕所！求你了！＂
主管白他一眼，本来看柳寒长得挺好看，还想解解馋，结果最近投诉的顾客那么多，个个都说操着难受，他也就散失兴趣，忽而手机响了，主管接起，对面是老板：“半个小时候让所有鸭子在高级包厢111集合，那边有大客户呢。”
“好的好的。”主管狗腿道，挂了电话又开始甩脸子，“你现在去包厢111，那边有大顾客，让所有人都过去，你藏着点别让人点到了，大顾客打差评那可不得了哦。”他说着凑近柳寒，“反正还有半小时，你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闻不到自己衣服上还有精液味吗？看，都有精液干在这了。”
主管的手指着柳寒衣角，那块果然有精斑。
柳寒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洗了一遍澡，换身衣服。
没有外人时，他就克制不住自己胆怯的心，他平复好自己情绪，走到包厢111，门半开，其他鸭子陆陆续续往里面走，抬眼看到他，忍不住冷笑，“破烂货也来了啊。”
柳寒刚来时因为长相清纯抢走许多客源，如今不过才一年左右，就已经被玩烂逼，会所里是个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其他鸭子们都觉得解气。
主管特意嘱咐，柳寒得低调，柳寒只浅化了口红，免得太过素颜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他走进去，在人群后面站着，所有小鸭子发现是柳寒都避不了嫌弃，往旁边走两步，然后继续对坐着的顾客施展魅力。
“我靠，好久没见过这么帅的小鲜肉，我都可以倒贴给他们睡。”
“真帅。”
柳寒垂下眼睛，没有去看顾客，他知道自己只是来凑数，他想到主管刚刚说要让他做厕所的话，指尖狠狠掐进手心，试图用疼痛麻痹自己。
“大家看过来哈。”
高就喝下一杯啤酒，看几个朋友挑选。
会所老板谄媚道：“几位少爷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呀？”
付承浩目光扫过一圈，“心情好，多来几个也很不错的，”他抬抬下巴，“紫色头发的，红色头发的，那个屁股很能扭的……”
朋友们陆陆续续地选好鸭子，高就目光扫过，注意力停留在角落里一个男生。
那男生被旁边的人推一把，抬起头，一双小鹿眼错愕地看对方，没有说话。
付承浩抬起手，“那个男孩长得挺乖……”
话未说完，高就把他的手拍下，付承浩吃了痛，看到高就起身朝那个男孩走过去，“哎哟，我们高哥选了个清纯型的呀，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夜！”
旁边的小男生喜气洋洋地看高就走过来，结果对方目光却停留在柳寒身上。
高就长得最帅，最帅的把柳寒给看上了。一众鸭子咬碎了牙。
“你跟我走吧。”
柳寒感受同事的目光，深知这个单自己不能接，万一真的把顾客惹怒了，后面日子更不好过。
他入行只有刚开始几天有年轻人买他，后面全是中年男子，一个个顶着啤酒肚，和油腻面孔，此刻他被男生注视，忍不住低下头。
主管也很慌张，走上前来支支吾吾地想拦住高就，“您还需要再看看吗？另一个店也喊人来了。”
高就无心听他们吵闹，抓住柳寒的手往外走，“不用了。”
柳寒跟着走，高就人高腿长，他得小跑跟上，刚被用过的穴走路间磨得生疼，他痛得说不出话。
高就拉开后座的门，“上车。”一路飙车，到了定的酒店。
柳寒跟着高就进门，高就喊住他，“你手给我。”
柳寒把自己的手伸出去，高就抓着十指相扣，用手机拍个照，发到群里面。
柳寒看不透高就的想法，他走到床边，高就没发话，他连床都不敢坐。
酒店的空气虽然也不流通，却好会所太多，此刻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熏香，柳寒生怕自己下面的味道太重，把高就熏到了。
高就看柳寒胆怯不言的样子，想了想，从带来的书包里面拿出一本高中语文，放到桌子上，招呼柳寒：“无聊来做这个。”
柳寒眉头一跳，寻思，这是什么新型s吗？做不出来题会被打死吗？
他颤巍巍地说：“我没上过高中。”他好赌的爸妈把他的学费输光，柳寒上完初中就去外地打工了。
直到去年他们欠太多被高利贷威胁，最后报警称柳寒失踪，把柳寒找回家转手就卖给高利贷名下的会所。
柳寒上次被玩s的顾客用鞭子抽得剩半条命，虽然对方最后也赔钱了，可大部分的钱都被会所拿走了，他自己勉强住几天医院，伤差不多养好了又拉出来接客。
高就刷着手机的单词本，“嗯，没事，来写吧。”
柳寒只好坐到高就身边，看都不敢看男生。
语文比其他科目好的一点就是，他题目看得懂，编也编得出乱七八糟的答案。
但他始终还有担心，拿笔的手抑制不住颤抖，一道道写下去。
高就复习完今天的单词，抬起头，发现柳寒当真乖巧认真地在做题，他很满意，之前找的鸭子都没这么老实。
他凑近柳寒，看选择题和判断题错一大半，理解乱写一大段，只和题干擦了个边。
他酒精上头有了困意，把头靠在柳寒肩膀上，感觉到柳寒身体一僵又放松下来，迷迷糊糊间高就问了一句：“你身上什么味？”有点甜腥的味道，混合着柠檬味沐浴露的香气。
怪好闻的。
柳寒吓一跳，猛站起来，对高就道歉，“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再去洗个澡。”
高就还没反应过来柳寒就已经瞬移到对面，他迷茫地点点头，“你去吧。”这家酒店的沐浴露是玫瑰味，可惜了，柳寒现在身上的柠檬味更好闻。
柳寒进了房间，扶着墙壁，咬自己的下唇，让水声掩盖住他细细的啜泣。
他太久没有见过这么明亮的光线，会所里全是红色黄色的暧昧光线。
柳寒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变成厕所了，他泣不成声。
活着没意思，可是他又不敢死，可能是压力没到那个程度，或许有一天他的痛苦盖过害怕，就能够脱离这个破世界。
柳寒把自己擦干，没穿外裤，套着过大的t恤，盖过穿着三角内裤，走出去。
他看不懂今晚的客人想干嘛，但自己洗得太干净了，身上一点精液都没有，顾客没有碰他，主管会骂，可是顾客碰了他不开心，主管又要骂。
柳寒手放在背后，揪自己的衣摆。
高就正拿一根红笔批改，手机放在旁边播放英文歌曲。柳寒小心翼翼看他脸色。
高就自顾自地改错题，把正确答案写在旁边，“洗完啦？”他抬起头，被柳寒笔直白皙的腿闪到眼。
立了。
高就陪同几个猪朋狗友出来玩，他们都是纨绔子弟，爱做些刺激的事情，赛车，蹦极，在海边冲浪，高就也乐在其中。
找鸭子的话，他正好可以不在他们视线内，偷偷学习。
高就寻思，人活一辈子，为何必须在叛逆和循规蹈矩二选一呢，他两个都要。
“过来，”高就拿吹风机，招手，“我给你吹干头发，再给你讲题。”
柳寒身上清爽的味道闻得他心情很好。
柳寒听着青年絮絮叨叨的讲话，给他指出错误。
柳寒的知识程度导致他听不懂高就一些词汇，柳寒也不敢继续问，书本翻过一页又一页。
他没忍住，打断了高就：“不好意思，客人，您不和我做的话，回去我们主管检查到了会骂我的。”
高就点点头，不再克制自己，柳寒这么可爱，“好的。”他手顺势摸上柳寒的大腿，反复揉捏，柳寒娇气地喊着：“嗯……客人……舒服……”他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象自己在跟一根黄瓜说话而不是人类。
他身子往下一压，手摸上高就的裤子，那里鼓鼓囊囊一大坨。
“客人，您好大啊，小寒好喜欢，我给您舔舔好嘛？”
柳寒埋头，用牙齿咬下高就的裤拉链。隔着内裤抚摸对方的凶器。
青年隐忍的表情与纵容的眼神，让柳寒忍不住湿了，他的内裤已经黏在屁股上了。
我真的要坏掉了，柳寒心想。高就长得太帅了，他放纵自己，嗓子比平时夹得更婉转，他平时都不说那种情色话，因为其他顾客把他压倒就是干。
“客人，帮帮我，人家吃不到。”
高就把自己的肉棒从内裤里拿出来，手摸到柳寒的胸口，一个男生居然鼓着小奶包，弹两下奶头，柳寒被弄得闷哼出声。
柳寒埋首，施展自己的全部功力，他撅起臀部，舌头沿着根部一路舔上，舌头在铃口打转，小嘴一张吞进去。
高就的肉棒太大了，他努力张大嘴，才吃进去半根，忍着干呕的生理反应，吃着肉棒，手玩弄高就的睾丸，沉甸甸的里面蓄满了精液。
高就揉柳寒的头，小嘴里面暖和，软肉附上他肉棒，柳寒努力吞吐，抬眸用湿漉漉的眼睛看高就。
高就一个没忍住挺动起来，带动柳寒的身体摆动，t恤滑上去，露出饱满的臀部，三角裤卡进缝里，让人看得口渴。
他一个挺动，干进柳寒喉咙深处，开始灌精，灌完后他急忙抽出肉棒，抬起柳寒的小脸。
柳寒很重地“咕咚”一声，没吞完的精液溢到嘴边，他顶着清纯的脸，嘴里说淫荡的话：“客人，好吃，还想吃。”
高就俯身，“高就，喊一声听听？”
“高就……”他的尾音被高就吻掉，高就舌头在柳寒嘴里来回剐蹭，吃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他手上动作不停，揉柳寒的胸部，感受红豆在自己手心蹭过，摸起来口感都很好。
他松开嘴，看柳寒一脸意乱情迷，高就舌头舔去柳寒嘴角的精液，尝自己的味道，“你呀，有够色情的。”
高就把柳寒抱入自己怀中，手隔着内裤摸柳寒的肉棒，指甲划过睾丸处。
他揉几下，柳寒的内裤越来越湿，他笑道：“你射了？放松，小问题，不过如果一直这么短的话我推荐你看个男科。”他手往后，想摸后穴，却在本该平坦的地方摸到肉缝，高就疑惑道：“好像有惊喜？”
他手摸到内裤边，想扯下内裤，却被柳寒拿手按住。
柳寒苍白小脸，“高……高就，我再给你口交好不好，我喜欢吃你的精液。”他摸到高就的下体，硬挺的手摸着很有分量。
高就瘪嘴，“我也想吃你的，你手放开吧。”
柳寒抓着不放，抗拒地摇摇头。
高就挑眉，一把将柳寒抱起，用腿感受一下床垫的柔软程度，他把柳寒甩在床上，看对方的躯体随床垫上下微弹动。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柳寒脸埋在枕头里，他忍不住落泪，抽泣，自己把内裤脱了。
高就仔细欣赏柳寒臀部的风景，粉色的屁眼和肉棒，一口本不该属于男性的深红色花穴卡在中间，肥大阴唇往外潺水，高就伸手摸一下花穴，手抓了一把淫液，他给柳寒看，“你水真多。”张开五指，还拉丝呢。
柳寒没有理他。
高就发现不对劲，他强硬地把柳寒的脸掰过来，看到对方泪痕。
高就吻去他的眼泪，委屈道：“我很过分吗？”
柳寒抽噎道：“味道很难闻……熏到你，对不起……别投诉我，好不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高就听得一脸懵，他抬起自己的手，“骚味确实有点重，怎么做都可以吗？”他往柳寒的穴里插一根手指，听柳寒哭声夹杂喘息，他来回抽动，柳寒的穴紧绷。
他手指推进推出，把嫩肉顶撞开，一根根地加手指，“那你亲我。”
柳寒想着，不嫌弃吗？
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抬头去亲高就，两人嘴唇一碰上，高就施力把柳寒吻回枕头。
柳寒挺起自己的上半身，动情地吻高就，口水溢出嘴角。
高就的手指加到四根后换自己的肉棒进去，一进去被嫩肉吸附得低喘，他轻声说：“里面太紧了，放松，嗯？”
柳寒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可高就碰他一下，他就忍不住夹得更紧。
高就刚开始缓慢进出，到处顶撞，直到柳寒如电击一般浑身颤抖，哭喊：“不要，那里！”
高就把柳寒的两只胳膊揽到身上，下身对着那点冲刺，柳寒惊慌失措到双目无神，下体的水越流越多。
柳寒像濒死的鱼一样浑身拱起，泄了精，“啊……”高就的挺动并未停下，愈演愈烈，狠狠扎进对方子宫然后开始放精，他摸着对方平坦肚子上突出的肉棒形状，心情很好。
柳寒泄了两次，他抬起头，看到高就的微笑，有些恍惚。
好久没有顾客这么温柔。
高就吻柳寒失神的眸子，“还早着呢。”
高就压下腰，一举又挺进了柳寒里面，他摸着柳寒的肚子，“你会怀孕？”
柳寒道：“我会乖乖吃药的。”
他留恋的视线投向高就。
高就扬起嘴角，觉得不虚此行。
高就俯下身，舌头在柳寒乳晕旁边打转，偶尔咬一下奶肉，柳寒胸部额外敏感，被碰了他就会发出嘤咛的奶猫似的声音。
他的手指又插进柳寒的花穴，好奇地四处戳弄，上下一起发力把柳寒弄得潮吹液流许多。
柳寒喊的声音也逐渐沙哑，高就停住自己的手。
柳寒正快高潮，措不及防被对方停下手，快感卡在爆发前，忍不住夹腿，却不能遮住瘙痒，他呆滞地看向高就，有些落寞。
高就坦然道：“我给你找水喝。”神态自然切换，好像上一秒把柳寒搞到汁水四溢的不是他。
柳寒点点头，乖乖地坐起来。
高就从自己背包里面摸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柳寒，自己拿起手机看群里的信息，付承浩他们没有再回话。
柳寒放下矿泉水，扯扯高就的衣服，“可以继续了。”陷入情欲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此刻这样坐着，相对一言不发，两人身上都是爱欲的痕迹，柳寒的脸顿时变烫，他又恢复拘谨的状态，不知所措，手不知道放哪。
高就拿起他的手，细细地舔舐，眼神里燃烧的欲火压抑不住。
柳寒感觉有些心慌，他抱住高就，寻对方的嘴吻上去。
高就往后一躺，把柳寒按在自己的腹部，柳寒的淫液顿时把他的腹肌浸湿，他伸手在腹肌上面摸一把，感慨：“有够湿的。”
柳寒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穴口抬起拉出银丝，“对不起……”
“自己吞进去。”高就拍一下柳寒的屁股。
柳寒扶住高就的肉棒，“好大……”他说着缓慢地往下吞，吞到子宫口，肉棒捅不进去，柳寒着急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往下狠坐，坐不进去，反而弄得自己差点歪倒。
幸好高就抱住柳寒的腰，他狠劲一撞，进深处，柳寒大叫出声，又射，“要死了……”精液糊在高就的腹肌上。
高就摸摸柳寒的小兄弟，射太多了，他看着都感觉疼。
高就说：“下次给你找个东西把这里堵起来。”
下次……下次高就恐怕就找不到他了，柳寒天亮之后就要被经理分配去当厕所了，他哭道：“没有下次了……”
“我弄得你不舒服？”高就以为是柳寒抗拒自己接单。
他收回主动权，主动挺自己的腰部，手在柳寒身上到处惹火。
柳寒的乳首红艳艳地伫立寒风中，像好看的樱桃果勾引人去尝，咬一口像是能流汁水，这样的假象让他来回地吸吮柳寒的乳头，口感像软糖，高就生怕自己吃上头真的一口咬下去，他嘴唇离开乳头，只敢用舌头去舔弄。
他的手紧紧抓住柳寒的龟头，堵住泄精口，自己反而酣畅淋漓地在柳寒体内射出。
柳寒趴在他的肩膀哭，“讨厌……”
“真讨厌？”
柳寒还在哭，一方面是爽，另一方面为自己的遭遇，他分出一丝心力回应高就，“不讨厌。”
高就扶正柳寒，擦拭柳寒的泪痕，温声道：“那我下次还可以找你吗？”
他只是征求一下柳寒的意见，但凡柳寒说可以，他都不会放柳寒回会所，他要带回自己家，这么好看的人，光是放着，看善心悦目，吃起来更是……他伸舌头舔一下自己嘴角，露出开朗的笑容，等待小兔子乖乖掉进他的陷阱。
柳寒道：“你下次找不到我了，我们主管……我业绩太差，不能做鸭子了……”
高就没明白柳寒意思，“那你去哪？”
柳寒没说，太羞耻，他说不出口，他兀自又开始哭，直到眼前模糊看不清楚事物，一只手轻轻抚过他脸。
高就无心再问柳寒去哪，他看出柳寒情绪不对劲，于是直接问道：“你要跟我回家吗？我可以让你离开那里，但是有个条件……”
柳寒看了一下青年青涩的面容，想高就哪来那么大的实力和财力，可想到主管说对方是贵宾，他摇摇头，道：“你不能带走我，我还有好多钱没还呢……”
高就拍拍他屁股，“你用这里还给我就可以了，不收你利息。”
柳寒嗫喏道：“超多钱哦。”
“无所谓，”高就拿过一边的被子给柳寒盖上，着重盖住柳寒的肚脐眼，“那你是答应我了呗，我的条件是，你乖乖听我话就可以了，不喜欢的话就告诉我，不要……”
他吻一下柳寒，“不要拒绝我。”
柳寒懵懂地点点头，把这当成是高就的胡话。
他觉得是高就的自尊心发作，所以才说有很多钱，但他还是很为高就愿意救自己而感到开心，他抱住高就，“谢谢你，我身上不难闻吗？”
他鼓起勇气问高就，反正伤自尊的话他听太多，不差这么一句。
高就喝口水，仔细思考，“你买的便宜沐浴露？放心，不难闻，柠檬味沐浴露再难闻能难到哪去？还挺香的，给我也来一瓶，你带我去买？”
“不是那个……”
高就仔细闻两下，“你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欸，”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嫌弃我？”
他只是开玩笑，被人夸奖长大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怀疑自己。
“不是不是，”柳寒连忙摇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最后道：“你很好闻。”
高就接受这个说辞，随后道：“带你洗个澡，反正明天就走了，也用不着给你那个主管看。”
柳寒任由高就牵着自己进浴室。
两人躺床上，高就伸手把柳寒环抱在怀里，闭眼，困倦地说：“好闻的话，你就在我怀里多闻吧。”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起来，柳寒还是怕，他又和高就做了一次，这次含在穴里，怎么说都不肯去清理掉。
他哄着高就：“我喜欢这样。”
高就不再怀疑他，两人一同上车。
柳寒才看见高就车的牌子。
他在这工作一年，同事们都靠豪车来识别大款，高就这款车就很贵。
车开着开着，高就想起某件事。
“你叫什么名字？”
可真是大罪，他做了人家一晚上，结果连名字都不知道。
“柳寒，杨柳的柳，寒冷的寒。”
高就打方向盘，“好名字。”
高就性格直率，不加修饰的夸赞，让柳寒情不自禁地缩身子，轻声说：“谢谢。”
高就转头看柳寒，柳寒脸红，挣扎着不肯直视他。
他轻笑，好看的眉眼让柳寒晃了眼，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