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赵柳】好s之徒3:玩物丧志(上)(1 / 2)
本篇赵思青x追道和柳星闻。
追道和柳星闻是双生兄弟设定。双子是黏糊糊湿答答的磨批不进入的姐妹向。私设双子的鞋跟是小高跟。
迷情花是私设。
1
且说少侠捡回一条命归来龙吟,却并未高兴太久。
他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们没有断我的根,却不知道他们直接让我的根在无用武之地。”
少侠第八次对赵思青痛哭流涕,抖抖索索从中露出点永夜星都与柳星闻的讯息。赵思青的温和面孔险些快绷不住,自作自受之类的话从舌尖又咽回去,不动声色抽出袖子以免被哭到激动的少侠去揩鼻涕。
“那日战后,若非你色胆包天,必不会落得此等下场。不过是因果循环,但好歹那物尚在,虽不能昂首,却不妨碍如厕。”
赵思青斟酌安慰,言下之意是活该。这少侠实在鬼灵精,仗着只身去过星都,每每拉他哭诉都抖点情报,若非是心系局势,赵思青必然只招任逍遥去打发少侠。
少侠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指自己中看不中用了?
一时间少侠如丧考妣,鼓鼓腮帮子准备酝酿新一轮哭泣风暴。赵思青眉头一跳,当即打断少侠施法。
“你到如今还不肯老实交代?柳星闻并非柳沧海独子之事许关系到日后江湖局势,柳沧海隐瞒双子之事至今无人知晓,定是有所谋划。至于你所说的星都奇景,我欲前往一探究竟,你可知进入之法?”
赵思青虽然是询问,却是肯定语气,仿佛全然看穿少侠半真半假的含糊其辞。
少侠一下泄气,心想果真什么都瞒不过老登。他不情不愿,将星都碎片双手奉上。
“好吧好吧……这便是进入星都的媒介。当时追道就是通过这枚碎片进出星都的。赵掌门,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赵思青得到了碎片,自然要准备启程。也终于不用再听少侠哔哔,嗯嗯好好对对对地一番敷衍,便以要去吟风崖喂吗喽起身离开,临走前他好心建议。
“关于你不举的问题不若去药王谷看看,总归是因药物导致,而素问最擅长用药。”
少侠顿悟。
2
不渡川,命泉。
永夜星都脱出时间之外,四季无序。不渡川微风漾漾,流萤点点,月痕草茂密丛生,铺陈幽蓝一片,溶溶暖意如春。
迷林谷的迷情花开了,饮露族体质特殊,爱极迷情花香,嗅之沁人心脾,神目清明,而于人类而言,迷情花香兼之催情功效,虽并不强烈,却也情不自禁,倍感头脑晕乎,四肢发软。
赵思青借由星都碎片传送入不渡川时柳星闻正在午睡。
风将迷情花的花粉送到邻近的不渡川,迷情花的花期期间不渡川满是花香,芬芳馥郁,柳星闻与追道晓得迷情花,自会运转内功抵御,但偶尔也不介意借着花香助兴,巫山云雨,朦朦胧胧一夜春,命泉流水涓涓,春潮带雨晚来急。
追道借由他的身份外出几日,这几日柳星闻便独自待在命泉,不是练剑就是吟风咏月,命泉之上,诗文列序,铭刻着他于追道一起遗留的剑痕,柳星闻睹物思人,不禁更沉醉剑舞,难免见疲态,午睡不落。
流苏软缎堆叠的枕间,柳星闻睡得安稳,他睡相好,睡着了安安静静,姿势也规矩。稠密的乌睫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不时微颤,却在星都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时倏然睁眼。
有不好的东西进来了。
赵思青便是在花期最盛的时候踏入不渡川,他先是被不渡川的景色震惊了片刻,灵鹿在他面前信不而过,竟是丝毫不惧生人。
少侠说星都各地奇景不一,不是阴森冷寂就是威严壮阔。日月贬谪,群星皆陨,唯剩金星独烁,相伴于紫气之畔,也唯独不渡川,双子所居之地,有如桃源仙境,灵气充沛,甚至各类灵兽闲庭,不惧生人。
柳星闻果真蛰伏于此。赵思青踱步花丛,嗅闻馥郁的花香,环顾四周景色,照夜鳐从不远处的空中腾飞而过。
他记得少侠说命泉才是柳星闻与追道的真正所在,殊不知一路吸入不少花粉,待他觉出昏沉,心觉不对,运转内功抵抗时,已经为时已晚……
3
柳星闻承认他是有点起床气在的。
只不过来人竟是赵思青,这比看到那个惹人厌的少侠让柳星闻顺眼些,故而他毫不犹豫趁着迷情花粉起作用,动用幻术,而星都之中,冥冥之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限制了入侵者部分内力。
赵思青被封脉了。
不过大概也持续不了太久,龙吟掌门能力通天,他是被封脉不是被废了武功,柳星闻粗略估算,顶多三日。
赵思青暂陷昏迷,柳星闻有一种猎物送上门的感觉。他穿着常穿得剑袍,颀身玉立,寸高的鞋跟踩着光洁地砖,哒哒哒的响声尤其清晰。
他早些时候耿耿于怀赵思青总是不与他比剑,然在父亲大业面前,与赵思青的一决胜负也成心中念想,只是时常想起时心里空落,每每此时追道总是一声冷哼,或者恨铁不成钢。
而今亦是,一个被封脉的剑客和他比什么剑。
柳星闻咬唇,心有不甘与怨怼,站定在赵思青面前,这个时候就算赵思青醒了也没什么力气,不需要绑起来。厚高的鞋跟踏在地上,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下一秒他便抬起腿,一脚踩上赵思青两腿之间的部位。
4
赵思青是被柳星闻踩醒的。
哪怕是在昏睡里,身体上的反应传达得依旧清晰。赵思青昏沉只觉下腹微疼,燥热升起,欲烧欲烈,集中在下方的热度越发高涨,一个硬物在他下方不停踩踏和研磨,昏睡中赵思青闷哼出声,他是感觉疼的,毕竟是下三路的子孙根,眉宇都拧得极紧,额角出了几滴汗。
柳星闻隔着靴底,感觉不到那物的热度,却能看到那物撑着布料在他的踩踏下一点一点勃起,龙吟掌门的衣摆层叠宽厚,也架不住下体的蛰伏勃发,顶起布料,哪怕是在衣摆下,也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一般的弧度。
柳星闻心惊,压抑得想这么大?
惊疑不定地抬脚用靴尖将衣摆撩开,没了衣摆的掩盖,仅仅一条裤子令隆起的弧度更明显,柳星闻用靴尖踢了踢,屹立不倒,好实打实的份量。
原来赵思青藏了柄这么大的重剑。
难以想象扒掉裤子后该是多么可观,柳星闻隔着裤子踩上去,屈起膝盖,用鞋跟踩。隔着裤子将支棱踩下,又碾过双丸,赵思青眉头又皱紧几分。
柳星闻发现他对看到赵思青更多的反应感兴趣了,比如醒来时正被自己踩着,亦或是更过分的,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
柳星闻不由得更加用力了些,乃至赵思青竟不是是不是疼醒的,悠然转型,竟是出了满额冷汗,柳星闻显然在这方面没什么门道也没太多经验,只知道踩和碾,结合少侠的不举,赵思青差点以为柳星闻要迁怒于他将他废掉。
柳星闻见他醒来,油然而生几分将龙吟掌门玩玩弄于脚下的傲然,有心再嘲讽,最好在赵思青脸上见到屈辱的表情。
“有客来访,非请便入,定然是敌非友。上一次某未能为谪仙岛送上大礼,这一次亲自为赵掌门送上,可还受得住?”
送上什么大礼?你自己?
赵思青还未集中精神,下体便又是一疼。他猝不及防闷哼了声,体能仍然残留迷情花粉的功效,情热与疼痛的交织简直倍感煎熬,催生出别样的快意,赵思青一声气喘吐出,胸膛微微起伏,竟是有些享受。
但他早习惯了万变而不惊,只是呼吸微乱,下意识运转内功发现经脉阻塞,四肢发软无力,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都在对他施加压力,他仿佛置身深海,被强大的压力遏制住行动能力。
赵思青还算沉稳。
“此举何意?”
柳星闻扬眉,靴尖踢了踢支棱的昂扬,屹立不倒,硬挺的很。大发慈悲收回腿,赵思青余痛未消,还没松口气,身前阴影笼罩,柳星闻欺身而上,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间。
床帐震落,帷幔流苏层层叠叠,纱影摇曳,唯映人影绰绰。赵思青便眼睁睁见柳星闻先解他腰封,扯开衣襟,龙吟掌门的服饰,纯白貂裘披肩的大氅,内衫里衣扒开,袒胸露乳,竟是真材实料到超标了。肩宽腰窄,胸肌沛然,强健的体魄超出柳星闻的想象,那对厚实饱满的胸肌更是尤甚,柳星闻看呆了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行动快过大脑,伸手一把抓住一边胸肌,饱满的奶肉抓了满手——还没能完全抓握住,从指缝之间溢出来,柳星闻只觉视线一晃,要晕奶了,他没忍住,松手后又对着赵思青饱满健硕的胸肌一拍,啪得一声很清脆,也震得一双胸肌颤动,简直荡漾。
“你果真深藏不露!”
柳星闻这下是由衷感叹,没待赵思青回答,柳星闻便腿了裤子靴履,他双腿生得笔直修长,脚踝纤瘦,踝骨分明,双足莹白如玉,一排脚趾圆润微蜷,长长的衣摆两侧开裾,令一双腻白的腿若隐若现,柳星闻在他身上跨开腿,便往他胸口坐下,赵思青却瞥见柳星闻坐下时囊下似有一口微粉的一线缝。
“等等…你那处……”
柳星闻不满赵思青走神,两只手一把掐住赵思青的胸肌,尽量往中间挤,将一对买肉挤出一条深沟,过住他放在中间的玉茎,柳星闻眯了眯眼,腰胯微抬,便在赵思青胸肌的夹击里蹭起来,嗤笑道。
“走了小的来了大的,听哥哥说那好色之徒给我二人做狗做得乐不思蜀,你莫非也舍不得走了?”
柳星闻在胸沟里磨,两面被软塌的胸肌夹紧包裹,几下过去得了趣,兴致勃勃地起劲,微粉的冠头一下一下戳在赵思青唇面的上,柔软的触感也令人滋生快慰,以至于他下面也湿了,快感是共同的,那口肉缝随着他跨坐双腿分开的姿势而张开,露出内里的嫩肉,阴唇贴着赵思青胸膛随着柳星闻忙着操赵思青奶子而不住地蹭,贴着阴蒂,给予双倍的刺激和快感,赵思青只觉得胸膛微湿,他动了动手,有抬起的力气。
柳星闻的言语中的羞辱明确,可见对少侠的厌憎,倒是可怜赵思青因少侠而被无辜牵连,害得柳星闻对他说话夹枪带棒的。
“若是因他冒犯于你,想必他已吃够了苦头。”
还有什么是比让男人不举更痛苦的事情。
赵掌门不同小辈计较,也就自动过滤了柳星闻的羞辱。胸前的玉茎勃发,一下一下从他胸前挺动,赵思青的胸膛被磨红了一片,柳星闻捧着他胸肉时还不忘又掐又揉,赵思青动了动手臂,一双大掌放在柳星闻臀掰上,握住弹软紧翘的臀肉,像是托着柳星闻帮他自慰,柳星闻默许了赵思青的举动,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思管赵思青不痛不痒的小动作,被赵思青的胸肌夹着自慰固然舒爽,但女户仅仅是在皮肤上磨来磨去反而更令柳星闻难耐,可以说他前面越舒爽下面越湿越难耐,哪怕是磨到射精,晃眼的高潮来临,浓白的精液射在赵思青脸上,柳星闻下面涌出一股热流,难以言喻的瘙痒感腾升,他耐不住,抓住赵思青一缕灰白的长发扯了扯,赵思青吃痛,嘶了一声,胸前一片湿腻。
“呵……他承你龙吟门下,却手段下作,趁人之危,你既没将他教好,便代他受过。”
5
柳星闻微露情态,因着初次高潮而面染红晕,眼尾洇开潮红,眼底漫开几分水色。他确实生得好看,面如冠玉,玉树芝兰,如今情态出露,少侠口中描述并非夸张,似精媚真绝艳,实乃人间少有绝色。
赵思青年轻素有轻狂浪名,少年意气,最爱做的便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骚包,怎么高调怎么来,江湖红尘就是如此。
自也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用最锋利的剑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沉剑葬疯,枯枝做剑,使得也是剑,用的却不再是锋利的宝剑。
责任加身的沉重令他蜕变,赵思青拔剑无悔,如今亦不会有悔。倒是柳星闻此举倒令他恍惚寻回了些许年轻时的感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绝非没有过说做就做的露水情缘。
柳星闻那点心思几乎写在脸上,赵思青的手不安分,又揉屁股又摸大腿,那几处肌肤光滑无暇,赵思青的手掌宽厚,掌心直接滋生剑茧,粗凑膈人,反倒摸得柳星闻打颤。
白浊溅了赵思青一脸,连着垂额的灰白鬓发都染白浊黏连,柳星闻女穴湿泞地难耐,膝行上前,便对赵思青脸上坐下,滴水的阴唇肉缝微微翕张着,一小截阴蒂头露出出来,朝赵思青唇上坐下,便叫赵思青唇面依上肉阜,那处尤为得娇嫩柔软,像是层层剥开的蚌肉,敏感且柔嫩,柳星闻这倒是有经验,毕竟与追道时常互相以口舌舔舐女户,知道那种角度位置坐下最是舒服,还能让阴蒂在赵思青挺拔鼻梁上拱。
“呼呼…嗯……你就、你就好生受着……”
像禁脔男宠一般被玩弄……柳星闻认为这挺侮辱人的了。赵思青的鼻息很热,呼在他下体,令他忍不住一再收缩雌穴,情不自禁在赵思青脸上蹭屁股,阴阜张开,翻出的阴唇曾在赵思青唇面,忽然地赵思青张嘴,竟是伸出舌头舔,舌尖从肉缝里顶进去,顶进阴唇,舔过肉沟,柳星闻腰一软,腿打着颤惊喘,下体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蜜液涌出了一股,从赵思青嘴角往下流淌。
“不、不准舔……啊嗯!”
赵思青仰起头,口齿裹挟报复整个阴阜吮吸,像是津津有味吸柳星闻流出的水,啧啧声响令柳星闻耳根子发红,又被拱在阴蒂上的鼻梁刺激直哆嗦。那不住在他阴唇肉缝里舔舐的舌尖抵住尿孔反复顶弄,又一气往阴道里钻,模仿着交合顶如阴道,阴道口紧致得不行,他与追道好磨镜,那处还真没怎么被开发过,赵思青口舌熟练,侍奉地柳星闻满眼乱飞白,不由弓起腰背,喘息连绵,双腿绷起,夹住赵思青的头,忽得哽咽一声,热流喷涌,混着赵思青满脸的精液,喷在赵思青脸上。
柳星闻腰得软得,骑在赵思青脸上摇摇欲坠。满脸潮红,还当赵思青被他羞辱,要说点什么好叫赵思青更觉得耻辱,忽闻一阵连续响亮的哒哒声,与柳星闻的靴跟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质感一模一样,且连续匆忙,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还十分沉重,可见来人心情的急迫,似还带着怒意。
柳星闻愣了一下,脸上还带着高潮的迷离与茫然,没待他反应过来,脚步声便至床前,床帐被一只五指套着银色精钢护甲的手猛得掀开,露出一张与柳星闻相似无二,怒气冲冲的脸。
赵思青与柳星闻俱是一愣,来人形貌与柳星闻堪称一模一样,就连身着的剑袍已是一样的形制,唯独颜色不同,蓝白交映,袍绣星晖,晶亮闪烁。正是柳星闻名不经传的双生兄长——追道。
怒气冲冲的追道,看到柳星闻与赵思青躺在一张床上厮混苟合的场合,更是怒火炽盛,双目几乎喷火,指着赵思青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
6
唬了柳星闻一跳,却是忘了他与追道同胞双生,天生心意相通。方才的欲仙欲死通通让追道也感觉到了,很不巧追道正在飞檐走壁,柳星闻被赵思青舔得汁水横流,追道下面湿透,打湿了亵裤,在高潮濒临的同一时间眼前一白,险些从百尺高空摔下来摔断腿。
他满以为是少侠卷土重来,没曾想是走了小的来了大的。追道气笑,就是这个紫薯球迷得他弟弟七荤八素,连月下舞都要改名叫星逐月影,如今都勾引到床上来了,老匹夫,不知廉耻!
追道半点不觉得他一颗心都偏到半边星都去了,一把拉开柳星闻,拽着赵思青的毛领把他拽起,佩戴着精钢护甲的手高高扬起,手甲闪烁冰冷的光泽,就要往赵思青脸上扇,柳星闻看得一惊,一把拽住追道的手臂。
“你别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