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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善禹平躺在床上,白晃晃的两只腿架在了李义承的肩上,随着打桩的节奏有气无力地晃动着。
他流着口水,不知道爽了多少次了,痛感已成过去式,狭窄的甬道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主动吸附,肉壁已经完全贴合成了李义承几把的形状。
李义承双手撑在金善禹耳侧,汗水顺着湿发滴落在了金善禹的唇上。金善禹有所感地舔了下唇,咸咸的味道让他更觉口干舌燥。
他望着李义承因用力而微蹙的眉头,双颊都见了红,往日透亮的眸子里现下全是化不开的浓雾,深沉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整个人性感得不像话。
可他知道,是自己不知廉耻地用力将人吸了进去。
金善禹双臂环上了李义承的脖颈,借力将自己往上送。
双向发力的灭顶快感让李义承差点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隐忍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喘音。
“呃嗯。”
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嘴里不停地喊着“善禹,金善禹”。
金善禹也在他耳侧不停回应着他。
“嗯啊,在,哈……我在……”
李义承最后一次重重深顶,像是要把自己嵌在金善禹体内,永远不分离。
金善禹像是感受到了,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许下承诺般说道。
“我一直都在,小鹿姐姐……”
第二天,金善禹在次卧醒来,身上酸痛不已却十分清爽。他看向旁边,李义承还在睡,没了昨天那充满攻击性的表情,面容显得十分乖巧,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好像一吹就会跑。
金善禹身上全是吻痕和青紫的手印,李义承也没好到哪里去。金善禹痛的时候咬人抓人,爽到了手上也不松劲,最狠的一次叼住了李义承的右颈,松口时直接见了血。
金善禹轻轻抚上那整齐的咬痕,李义承皱了下眉头,眼都没睁,收紧了怀抱。
“别闹……再睡会。”
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
金善禹的脸有些发烫,索性不管不顾地贴近了李义承微凉的胸膛降温。
李义承单手护住金善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人顺毛。金善禹被摸得舒服,眼皮子也渐渐往下耷,迷迷糊糊中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好像掌握了对方从小鹿姐姐切换成李义承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