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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只能继续给他擦眼泪,哄他:“下次给你咬回来。”
钟宴笙气闷,踹了他一脚:“谁要咬你!”
胆子越来越大了,一开始都不敢正眼看他,现在说踹就踹的。萧弄垂眸认错:“好,那还是我给你咬。”
“……”
钟宴笙本来就还病着,给萧弄这么一通闹,出了身汗,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脑子也清醒了点,嗅到了萧弄身上愈发浓重的血腥气。
他一惊,这才察觉到萧弄腰间那块衣袍一片暗色,是湿的,只是萧弄穿着黑色的衣袍,才不那么显眼。
钟宴笙伸手去抓萧弄的腰带,还没够上,手指就被轻轻捉住了。
“做什么呢,迢迢。”萧弄含笑问,“这就准备报復本王了?”
钟宴笙真的快给他气死了:“你别不正经,给我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带了楼大夫给的伤药……唔。”
萧弄忽然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想到萧弄的嘴方才做过什么,钟宴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忘记该继续哭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嘘。”萧弄望向外面,狭长的眸子半眯起来,“有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说:
瞎弄最厉害的本事:把老婆弄哭又把老婆哄好。
萧弄亲过来时, 钟宴笙感觉他嘴里味道怪怪的。
要不是发现萧弄受伤了,他还想再踢他一下。
他捂着嘴不吱声了,山洞里静下来, 才注意到山洞外传来的细微动静声。
像是有人路过了被掩藏在茂盛枝叶后的洞穴, 一簇明亮的火光也从山洞外晃过, 应当是拿着火把或是防风灯。
钟宴笙被萧弄挡在身后,视线在萧弄盯着洞口的英挺侧容上转了转, 想到这颗脑袋方才埋在他腿间在做什么就耳根发烫,赶忙低头看向他腰间的那块布料。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片暗色似乎又洇开了一大片……萧弄腰上的伤口肯定不小, 一直还没有得到医治, 恐怕还在恶化。
难怪他嗅到了那么浓重的血腥味。
如果外面是萧弄的人, 应当会打个暗号什么的, 钟宴笙有注意到,每次萧弄底下人出现时,都会有一阵鸟鸣似的声音传达信号。
如果不是萧弄的亲卫或是黑甲军, 还发现了山洞……
钟宴笙心口冷冷一跳。
今晚出现了好几拨人,都想杀了他和萧弄。
就算是黑甲军,也有可能有出卖萧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