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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里勾引到了学生秘密拍摄猎物还是猎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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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东无声无息地滑进卫生间,一扇扇隔间门紧闭,临近中午,连转角透风的地方也开始燥热起来。

他捕捉着门里可能传出来的声音,要找的声音可能细得可怜,或许大口的呼吸就能掩盖过去。实际自己也被那瞬间的决定吓了一跳,脑子一热,凭着那瞬间似有若无的震动声就让自己彻底失了神智,他甚至怀疑安娜在故意勾引她,但这个念头一出就被否决掉。

不可能,且不说恐怕是自己心念成魔,就算是真的……不知道又是和哪个男人的小把戏。

林小东一扇一扇门摸过去,跟在后面的丁日生跟着他转了个弯,就看见林小东紧绷地钉在地上,眼神里的兴奋疯狂肆意,紧握的拳头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有人。”林小东对丁日生招手,无声地做口型,撑圆的眼睛里闪着光,仿佛饿很了的狗看见炖得酥烂的肉。

丁日生也兴奋,但他知道,不能让两个人都失了神。

他拉住弯下腰想从门缝里偷窥的林小东,把两人塞进一板之隔的隔间,捂住林小东的嘴巴,让他安静。

这是整个卫生间的最里面一个隔间,也是最后一个,两人把耳朵贴近隔板,细细捕捉旁边的声响。

有衣料的摩擦,有憋在胸腔里的闷哼,有不安的躁动,却不见一点水声,更没有引他们来这里的震动。

两个男孩对视一眼,丁日生朝林小东使个眼色,一声短促轻微的敲击声后,旁边的躁动踌躇着,猛地停下了。丁日生朝着利落上墙的林小东点点头,看着他稳住身子朝隔壁探过头去。

不是恶作剧,就是变态。

“哟,安老师,你刚才讲得那道题,我好像彻底会了。”

林小东趴在门板上,笑里带着狂,他赌对了!

他好像终于蹲守到金雀的猫,杀手习性让他满眼满心都是那只可怜小生物的耀眼羽毛,完全没注意自己扑腾翻刨出多少草籽,足够那鸟好好饱餐几顿。

那鸟装做慌张的样子跺着步,想破门逃走,却被守在门口的帮凶堵住,狐假虎威。

“想不到呢安老师,这么巧。”林小东从马桶上跳下来,钩住丁日生的脖子,乐呵呵地道:“安老师,来都来了。”

安娜看着被自己招引来的林小东和丁日生,心里不由激动。到底不算辜负这么长时间的经营,他们敌不过那份疯狂的冲动和原始的欲望。

林小东听的不错,是她偷偷打开了开关,故意让林小东听到的。也是她故意选了这个地方,她猜林小东会知道。

跳蛋带来的余韵还没彻底消失,就像冲上来没过脚踝的海浪褪去,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上瘾一样等着下次的到来。

“安老师,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林小东朝丁日生一扬下巴,看着他点点头后补充,“但,您打算怎么算封口费啊?”

安娜轻轻一抖,声音都在发颤:“你们……进来吧。”

难以抑制的粗重呼吸掩盖在了自己迅速转身开门的动作中,她悄悄捏了捏柔软的胸,之前已经把胸罩脱掉了,如今入手,仿佛触到了脂化的羊羹,柔软且富有弹性,兴奋挺立的乳头摩擦着衣服,激起一层层骨酥肉麻的电流,让安娜拼命忍住的呻吟和无力差点再次卷土重来。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坐两立。

门虚虚掩着,丁日生侧身,伸出一根手指轻松地把门推开,三脚架撑起一台正在录像的手机,安娜甚至能在屏幕上看到通过清晰的前置摄像头传送出来的激凸。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林小东以为安娜害怕了。他撩开安娜披散的头发,拉住意欲躲开的脖颈,凑到她的耳边道:“要是不好好表现,恐怕这份录像就不会好好待在手机里了呢。”

安娜让自己快要飞出胸腔的心脏稍稍平息了一会儿,朝林小东的腰带伸出了手,却被一把按住。

“哎,不着急。”

她抬头,是丁日生。

“安老师,这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你们想我怎么办?”

再抬头,她的眼眶里已经含了一层朦胧。

崇尚毁灭的少年受不住这份含羞的眼泪,一抔一抔浇下来,助燃了骨血里的火,胯下的肉根胀得生疼,心里纷纷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品尝这块可口的蛋糕。

“安老师,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吧。”

素白的手退下暗色的半身长裙搭在挂钩上,在粉蓝色的内裤边缘徘徊了一会儿,抬手解开领扣。

衬衫越敞越开,深凹的乳沟和乳白的奶肉毫无预兆地跳到两人的视线里,林小东和丁日生震惊在安娜竟然没有穿胸罩中,看着衬衫划过暗红傲立的乳头和圆润的双肩,从安娜身上掉下来。

弯腰退下内裤时,饱满的胸沉甸甸地垂下来,立刻有两只手一左一右伸过来满把抓住,迫不及待地推搡揉搓,一边揉一边不住地低骂:“操你妈的娼妇贱骚货,竟然就这样穿出来见人,是不是故意的?你见那些男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模样?等着人过来肏死你就爽了。”

“真想让全校人都来这里看看我们安老师的模样,真的是太让人移不开眼了。”

安娜身子筛糠一样抖着,颤巍巍脱下内裤,本就未干的阴户在淫词艳语的刺激下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沾着水痕的底裤被丁日生一把抓过,放在鼻下陶醉地深嗅着,安娜伸手想夺,却被林小东推坐在马桶上,抬高双腿,分开顶在两侧。

“安老师,实践是巩固理论的最佳途径,您可要用好这份摩檫力,看看还能在哪里找出来?”

手指滑过糊满黏液的肉穴,在沟沟壑壑里涂抹扣挖,胸前肉实坚硬的红珠被一口含住,牙齿细细碎碎在奶头根部啃咬,粗粝的舌面用力碾压过每一厘皮肤,湿漉漉,热乎乎的口腔吮吸着直通神经的兴奋地带。

“啊……还……还要……”

安娜眯着眼睛,神情恍惚。但,林小东却停了下来。

“安老师,说好了要你好好表现,怎么倒成了我们让你爽成这样?”

“自慰给我们看,不许用工具。”丁日生从长裙口袋里拿出绳子湿透的跳蛋和遥控器,打开开关,让它独自在半空中震得欢快。

安娜羞愤地看了男生们一眼,咬住下唇把眼睛一闭,伸手探向阴唇。

“睁眼,松嘴,看着镜头,我们要听见你的声音。”

纵使渴望,但这也太羞耻了。

安娜看着立在门外的镜头,这里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闯入的场所,可她却……

“安老师,快要下课了哦。”

大敞四开的阴户泛着淫靡的绯红,黑森森的阴毛沾满液体,服服帖帖地贴在阴唇上,她伸手对着屏幕清理干净东倒西歪的毛发,左手食指点在膨起的肉珠上,点勾抹挑。

“睁眼看着前面,看看你自己多么骚,是谁站在讲台上一脸禁欲?该不会每次小穴里面都湿漉漉地含着东西吧?”

“没有,不要看我……”

“真的不要?”

“啧,小东,咱们走吧。”

“不要!”安娜在快感的积累中失控,“留下来,看看我,不要……不要看……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我呢……让他们走。”

“是啊,你看看,每一个角落都有几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端庄有礼的安老师呢?想不到,背地里竟是一副母狗做派。”

安娜把把指头探入肉腔,摩挲着一插一插,“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响愈大,绑紧的双腿颤抖着,哆嗦着把屁股往下送,闪亮亮的水渍顺着抽插的手指一滴滴淌下,漫过平滑的会阴,无声地留在马桶盖上。

她有些坐不住了,用力过久的腿开始一阵阵痉挛,迷离的眼神扫过掏出鸡巴开始撸动的两人,直直挺身,大声呻吟。

拉丝婉转的媚叫沾着水扯不断,一缕一缕仿佛混着催情的香:“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好舒服……要来了,这里!在这里!!”

安娜全身紧缩着,抽搐着,按在阴蒂上的手指舍不得移开,仍然时不时拨动一下,插在穴道里的两根手指被死死绞缠住,动也动不得。

瘫软失身的安娜被扶着调转了身,丁日生不知何时从门口拿来挡门的凳子此时垫在安娜背后,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撑腿,一人压手。

安娜早不再是青春的少女,但保养得当的皮肤丝毫不输细腻丝滑的青春时代,林小东拉住安娜的脚踝,一手把玩着她圆润的脚趾,一手用龟头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敲打。

“怎么样,安老师?”

安娜后仰的头让阴茎在喉管里进入到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充血的大脑和被轻微压迫的鼻腔让她有些窒息,口水从张到极限的嘴角倒流下去,一滴一滴积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小摊水洼。

“呜呜……呜……”

安娜被拢握在一起的手腕挣动着,喉管处发出“喀拉卡啦”的细碎声响,生理性眼泪从她紧闭翻红的眼尾划出来,无声无息地隐没在发根。

林小东破开正对着自己的层层穴肉,看着收缩抽搐的阴唇和会阴,挑了一指源源不断流出淫液,在安娜小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只龟头在肉穴上的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那天与众人一板之隔的偷情太印象深刻,又或是这具身体太让人难以忘怀。

龟头插入的瞬间,林小东感觉身下的人往上迎上了自己,久别重逢一般急切而动情,渴望而热情。丁日生退出半步,托住安娜的头在软热潮湿的口腔里冲刺。

安娜只觉得一人分隔天地两端,身处冷热两极,数月不得门道的缺口被补全,轰然爆发的酥爽和满足在此时浸透了她的骨髓血肉,兴奋的快感因子在神经和血管里横冲直撞,癫狂的电流洗刷着每一寸不得被滋润的干涸之地。

被阴茎堵住的嘴巴无法畅快发出淋漓的喊叫,转而被压缩成野兽般沉闷而歇斯底里的低吼,身体里的肉道研磨着粗硬的器官,感受着它的进进出出,让自己的肉腔变换各种形状。

她爱极了它毫不留情地捅进来的快乐,坚定直白地割裂开狭小的腔子,在里面开疆破土,她能感受到褶皱的舒展和肉壁的相互挤压,她爱惨了感受对方存在的过程。

林小东在安娜的挤压收缩中热血上头,俯下身叼弄着四方跳动的乳球,扎稳身子便大开大合。

细腻柔软的穴肉在不断摩擦中湿黏一片,囊袋“啪啪”拍击得腿根,反弹在墙壁上,在整个卫生间发出绵延不断的声响,大片的肌肤贴在一起,抽搐的小腹蹭得林小东有些发痒。

他低头看着安娜。

通红的脸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嫩红的嘴唇裹着一根粉嫩粗硬的鸡巴,倒也显得相得益彰,盘在自己身上的腿因为长时间高举有些冰凉,不比泛着情欲的胸膛,虽然出了汗被风一吹早没了一开始的滚热,但白中透着粉,勾人得很。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林小东不想就这让结束,安娜已经在他身下挣扎着到达一次高潮,可她身下紧缩的穴肉分明诉说着不满。

丁日生将股股精液悉数射进安娜的嘴里,此刻他正向上抬着她的头,防止呛到。浓稠奶白的液体顺着被肏弄的嫣红的唇角溢出,顺着下颌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

安娜撑着身子跨坐在林小东身上,大脑长时间的充血和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酸软无力,穴肉麻木着几乎要感受不到刺激,但她仍然深感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让人捉不住。

“啊看着我你们干嘛都在看着我?不要看不要看我自慰”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安娜的神智瞬间清醒,心中立刻掀起滔天巨浪。

这是那一天,自己在这个卫生间的时候……自慰时的胡言乱语,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录音?

她惊恐地四处张望,却在手机里看到自己紧闭双眼,不知廉耻露出胸乳,门户大开,穴里面塞着跳蛋,手指不住地拨弄着红肿的阴蒂。

好一副浪荡相。

“安老师,我们今天交得作业可还满意?”

林小东举着手机,从头开始播放那天的录像,身下往上顶弄着,终于把沾满淫水的阴茎塞入安娜那口温柔淫荡的小嘴里。

“安老师,我和跳蛋,您更喜欢哪一个?”

安娜还愣愣地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拽住跳蛋的抽插频率和如今身下的摩擦重叠,她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是旧时还是现在。

“嗯?安老师?您教得知识我都掌握了,要不要写一段评语?”

林小东跟着视频里的节奏,把安娜颠起又沉下。安娜重温着那日的羞愤,耻辱,舒爽,放肆,困扰她数月的梦魇,如今落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上,随着起伏进出,一点点重现,被过电的血流击得粉碎。

她反手搂住林小东的脖子,把自己固定在他的身上,嗅着他耳后被汗水蒸腾出来的好闻的洗衣液味,抖着破碎低哑的嗓音道:“你可比小玩具好用多了。”

拍击声越来越大,低哑放肆的尖叫彻底盖过视频里含蓄紧绷的呻吟,安娜被顶在隔板上,塌腰翘臀吞吐着。

浓白滚烫的精液纷纷扬扬淋在腰上的时候,纠缠困扰了安娜几个月的挣扎和纠结瞬间烟消云散。世界是空白的,时间是空白的,唯有身体的快乐和满足,是能被空空荡荡的空白填满的。

一次就好,做这个决定前,安娜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这天夜里,她裹着薄毯躺在床上,身下的阴户还因为有些红肿而赤身裸露着,嗓子也还有些沙哑。

真的,就这一次。林小东和丁日生在迅速收拾好准备撤离的时候,手里攥着两次的录像视频,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安娜摸起手机,翻出锁起来的私密视频,点击播放。

一阵细细簌簌后,林小东和丁日生出现在了画面里。今天他们谁都没有注意,马桶背面的阴影里,有一点红灯一直闪烁个不停。

学校的体育馆内人声鼎沸。喧闹的人群越来越多的聚集到了篮球馆,连看台的过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并不是因为球赛有多精彩,而是因为现在正好是上下半场中间的空档,两队的吉祥物刚刚走完秀,拉拉队的表演马上就开始了。

这一场是半决赛,对阵双方分别是高二和高三的两支队伍。拉拉队的表演是球赛以外的另一种比拼,哪支队伍的拉拉队上场后现场氛围更好,也就代表着更高的人气和士气。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在这里也不甘落后,纷纷拉出了自己班级或者年级最漂亮的女生,设计最精彩的演出。因此,拉拉队的表演是聚集了全校最多班花甚至校花的场合。

等得不耐烦的男生们已经开始聒噪,喇叭声、矿泉水瓶的敲击声、怪叫声不绝于耳。在全场上千观众的期待中,拉拉队的表演音乐终于响起来。

与大家预想的运动短裙和体操不同,高三的女生是穿着水手服、举着魔法棒,跟着美少女战士的主题曲,踩着猫步走上场的。这一亮相,全场一下子就爆了。

球场中央的美少女一水的大高个大长腿,有不同发型和装饰,又都穿着到大腿中段的百褶裙和及膝袜,露出半截大腿,如一群蝴蝶一样在场上穿插飞舞,让人眼花缭乱。举着魔法棒挥舞的动作,青春和俏皮中又带了几分性感。然而一切都恰到好处,性感而不色情。

没多久,全场的喧闹就安静下来,只有音乐声还在继续。小男生们都看呆了。直到最后,几位女生列成一排,摆好pose,拉出一条小横幅:

“学姐爱你哟!”

观众席一下沸腾了。连本应支持自己年级的高二男生,都纷纷倒戈,吹起了口哨。

高中生的身体都还在生长,男生打架,女生比美,无非比的就是发育。仅仅是大一岁的年级,就意味着更高挑、更成熟,也对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更熟练。高二的同学,看来不乐观了。

她们的出场是韵律操。并不是不美,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生穿着运动裙蹦蹦跳跳,自然是赏心悦目,只是,和高年级的学姐们别出心裁的表演比起来,的确是略逊一筹。如果她们先出场,也必定是令人惊艳的,但是现在,掌声和欢呼声比刚才就平淡了许多。而场上的姑娘们丝毫不以为意,仍然带着灿烂的笑。

开朗的笑容,活泼的舞姿,姑娘们逐渐用自己纯真的美丽把大家从刚才的遐思中拉到当下。伴随着韵律操的动作,她们还不时发出整齐的娇喝,而全场的掌声也被带动,越来越整齐,最后全场都给她们打起了节拍。

到了副歌部分,全场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聚光灯照向运动员上场通道。

难道她们还有什么秘密武器?全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通道出口。

鼓点的节奏渐渐急促,直至密不透风,声音越来越细。场上的姑娘们随着节律摇动着手上的沙锤,带得全场观众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

灯光下,一个蓝色的身影出现了。灯光中的姑娘身着天蓝色的运动上衣,白色的短裙,脚上是和上衣同色的运动鞋,头发扎成马尾;一手叉腰,一手高举,两条修长而饱满有力的腿略微叉开,摆出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姿势。

一个亮相就让全场男生再也舍不得移开眼睛。她一看就和场上的女生不一样,青春活力中,带着成熟的性感气息。无论是跳着韵律操的少女,还是之前身着水手服的学姐,跟她一比就是没开窍的黄毛丫头。她就站在那里,身穿着普通的运动装,却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若有若无的撩拨着青春期男生的欲望。

灯光太耀眼,看不清到底是谁。等到全场灯光渐渐起来,聚光灯暗下去的时候,有人率先认了出来:

“是安娜!安娜老师!”

“真的是她!真的是安娜老师!”“不会吧,我不会看错了吧?!”“安娜老师来当拉拉队了!”瞬间,整个篮球馆一片哗然。

没人想到,高二的居然把安娜老师说动了来当拉拉队员。安娜是高二的物理老师,也是全校男生意淫的女神——不是高高在上圣洁不可接近的那种,而是在春梦里,在睡不着躲在被窝里时,反复浮现在脑海里那种。

她身材极佳,却并不瘦弱纤细,像刚成熟的水蜜桃,皮肤下裹着饱满的性感,时刻要迸发出来。更性感的是她的眼神和嘴角,一颦一笑间总带着丝丝春意,嗔怒、娇笑、羞涩,无不带着媚意。男生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买冰淇淋送给她,就是为了看她最后一舔嘴唇的那个瞬间。

偏偏,她又绝不轻浮,着装言行都极为正统,平时除了保守的职业装就是运动装,也从不和异性开过界的玩笑。明明是蕴含着如水无边的风情,却把自己锁得紧紧的,这不但无损于她的魅力,反而多了一分禁欲的诱惑,尤其对于涌动着荷尔蒙的年轻男生,让人充满了挑战和征服的欲望。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禁欲,恰恰是因为欲望之炽烈,需要被牢牢禁锢,不敢失控。

所以,也难怪今天安娜老师以这样青春性感的形象亮相,会让全校所有的男生这样惊喜了。她还没有动作,篮球馆四周就已经此起彼伏的喊起安娜的名字。

在全场的注视下,安娜的表情带着羞涩和骄傲。她开始一边舞动高举的那只手,一边交替高抬双腿,连跑带跳的来到场地中央。

她的动作并不复杂,但节奏感很好。双手舞动的时候,双乳也隔着蓝色的上衣上下跳跃,虽然没有直接暴露,但阵阵乳浪中,无论是饱满的形状,还是跃动的变幻,都看得一清二楚。另一面的观众欣赏的,是白色的短裙下紧实的臀,一下下的冲击着男生们的眼球和心脏。裙摆刚到大腿,大半条腿都暴露在外,在上千人的注视下,时而开合,时而高抬;每一次动作幅度大的时候,就露出更深处的一截幽密,却转瞬即逝,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节律再一次被带动,不再是掌声,而是一阵阵的高呼:

“安娜!安娜!安娜!安娜!……”

音乐越来越高昂,拉拉队员们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安娜老师双腿叉开,一个弯腰,几乎要触到地面,然后又向前探身,慢慢直起。全场怪叫迭起,身前的是因为看到了深深的乳沟,身后的是因为看到了短裙包裹下的蜜桃臀,侧面则是因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和柔媚的腰肢。

全场的男生都向前倾,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前排的男生长大了嘴,被摄走了魂魄。

安娜老师的脸一片绯红。

在学校里,她总是维持着娴静知性的形象,这次不知是内心的哪一根弦被拨动,答应了来给学生的球赛当拉拉队员。她是一个身体和心智都成熟的女性,不难从平时男生看她的眼神中读出青涩的情欲。这种仰慕的、迷恋的,甚至是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的眼神让她隐约有一种快感,那种女人被男人欣赏和渴望的感觉让她内心保持着不可言说的愉快和骄傲,但是职业道德让她不能回应,甚至不能表现出丝毫自己接收到了的信号。她刻意保持着迟钝,作为对自己的保护,或者是,约束。

在换上拉拉队服的时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段春情萌动,充满好奇又羞怯和畏惧的时光。她对自己充满自信,知道自己的出场一定会引起轰动,她装作不情愿的勉强答应下来,内心却期待着这种众星捧月的场面。

只是,真正站在台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低估了这种被注视的刺激。在狂热的目光和肆无忌惮的欢呼声中,她的皮肤在发烫,对她来说并不大的运动量,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清楚的知道,年轻男性火热的目光,覆盖了她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脖颈、手臂、偶尔露出的腰身、修长饱满的腿……当然,还有那些被拉拉队服遮盖却无法掩饰曼妙形状的部分。

安娜老师面带灿烂的笑容,享受着这些目光。同时,她又要掩饰着自己的愉悦。另外,她没有像其他队员一样穿上安全裤,因此动作幅度要控制得十分精准,不可以稍大一分,否则就有走光的危险。要知道,有上千个欲望无处释放的少男,其中还不知有多少人正在拍照或者录影,更不知这些照片和视频会在什么时候被拿出来回味和幻想。

安娜老师双手交叉扶着胯,左右扭动着臀。手臂的挤压让双乳挤到一起,乳沟更紧窄而深邃,臀部随着胯的动作横向画着8字,腰肢扭动出各种曲线,小腹也不时向前一挺。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渐入佳境。其他伴舞的拉拉队员也受她影响,把青春的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她们表现的是最常见的拉拉队操,只是因为安娜老师一个人魅力的感染,表现出了最美的状态。

音乐接近高潮,密集的鼓点再一次出现。安娜老师也开始展现她最魅惑的瞬间。她抬手摘下发箍,一甩头,长发就飞扬在空中。继而,她张开双臂,随着节奏交替耸起肩膀,臀部像安了马达一样狂野的晃动。这一幕电臀舞把全场的氛围带到了巅峰,在安娜双乳和电臀恣意张扬的摇摆中,一半的男生站了起来,高举双手,一起高呼着安娜的名字。

安娜也因为剧烈的运动口干舌燥,伸出舌头绕着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不料这个小小的动作被现场的摄像机拍下来,同步到了球馆的大屏幕上,又引发了一轮海啸般的欢呼。

在全场千名男生的欢呼中,安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一腿站立,一腿半抬,用芭蕾舞的动作在原地转了起来。

音乐淡出了,所有人的动作也都停下。只有安娜,像一只天鹅一样,在球场中间舞着,一圈,一圈,一圈……

只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观众席前排传出来,打破了这完美的画面:

“我……我看到了,安娜老师,是蓝色的!”

回到更衣室,一群小姑娘还停留在刚才的兴奋中无法自拔,围绕在安娜旁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安娜谦虚的回应着,心里的兴奋一点也不比她们少。而现在来自同性的赞美,也让她格外受用。

姑娘们纷纷除下了外衣,更衣室里春色无边。安娜却犹豫了,不敢在学生们面前换下衣服,只因为刚才的舞动让她心跳快了几个节拍,身上香汗淋漓,只怕内衣已经被浸湿了。即便面对的是女学生,想到自己内衣湿透的样子被看到,安娜也无比羞涩。更何况,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腿间有些发热,万一脱下外衣后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有水痕,那就太尴尬了。所以,安娜只好在衣柜前装作整理衣物,磨蹭半天。

有学生注意到了她的磨蹭,天真的问:“安娜老师,您怎么不换衣服啊?”

安娜脸一红,随口回答:“没事,你们先换吧,我动作比较慢。”

“安娜老师,您的身材这么好,我好羡慕啊,快让我们看看吧!”说话的是一个班的班花,叫做简妮,作风素来大胆,学校里有传闻她经常和另一个班叫林小东的小痞子出去开房。她自己身材也十分火辣,问这话不知是真的羡慕还是带着嫉妒。

“是啊是啊,老师,我们都想看呢!”她的提议得到了一片赞同。

“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面对一群女生,安娜恼不起来,却羞意难当。这一下,她更不好意思脱衣了。

有一个留着短发的娃娃脸女生,说话更直接:“老师的胸好大啊!比我们的都要大!”

全场一片哄堂大笑。没想到娃娃脸女生直接伸出手,趁安娜不备,一下子按在她的胸上,用力一抓,夸张的叫出来:“哇!好有弹性!我都要抓不住了!”

安娜吓了一跳,赶紧拨开她的手,双手护胸,满脸通红:“不要这样!玩笑开得太过分了!”

可是这些女生似乎看准了安娜舍不得真的对她们生气,一样的拉拉队装束也模糊了师生之间的界限,下意识里已经把安娜老师当成了自己的姐妹,自然而然的用姐妹之间调笑打闹的方式来对待她了。

一个女生从背后掐住了安娜老师的腰:“老师,你别不好意思嘛!你看我们都脱了。”说着,手指活动,就在安娜的腰上挠起来。

安娜被猝不及防的一挠,痒得全身一颤,腰部本能的一转,躲开那个女生的手。背后的女生没想到安娜的反应这么大,益发调皮起来,手贴着安娜的腰,跟着就继续挠过去。安娜像触电一样弹起来,拼命的躲开那双讨厌的手。她生来怕痒,皮肤特别敏感,一被碰到就浑身激灵,被这样一挠,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笑声。

“哇,安娜老师原来你这么怕痒!”她的弱点被发现了,这些正处于青春期的女生正爱玩,可不会有什么怜悯心。不仅没有人阻止,反而有两三个人张牙舞爪的凑过来。

“不……不要……哈哈哈……我……哈哈……我怕痒……”

她的抗议自然没有什么用,几只手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腰间。安娜难受极了,心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想要忍住不笑,却根本就憋不住;想要挣脱,却痒得使不上力。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手脚和腰肢都不受控制的乱弹,丰乳肥臀也都随之晃动。

有女生看不下去了,冲到正在挠安娜的女生背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接下来又是那些女生的反击,接下来又有更多人加入了战斗。场面瞬间混乱起来,欢声笑语中,一群姑娘追跑打闹得不亦乐乎。

安娜心下暗自庆幸。混战一开始,她所承受的攻击就少了很多。刚才被这么一挠,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部正是她的敏感部位,所以跟眼眶一起湿润的,还有她腿间的秘密花园。

她趁大家不备,悄悄的往外围退去,想要躲开这场混战。不料被刚才那个名叫简妮的大胆班花发现了她的意图,举着双手就冲了过来:“安娜老师,不要跑!”

安娜大惊,心知躲是躲不过去了,干脆心一横:先下手为强。她向前迎去,双手先抓向女生的腰:“你们敢欺负我!谁怕谁!”

简妮毫不躲避,反倒一声娇笑贴上来:“老师,我最喜欢别人挠我的腰了,好舒服的!”说着,就一下搂住安娜,把安娜的双臂压在自己腰间,双手交叉抱住安娜的背,从后方伸进她的胳肢窝。

简妮样貌身材都不差,虽然年轻,却早已得到男人的滋润,反而比安娜更狂野大胆。她毫不羞涩的把安娜紧紧抱住,让安娜动弹不得;两人的乳房和小腹都紧紧贴在一起,脖颈也相互交缠。她早一步脱下了拉拉队服,现在身上只有一套小小的内衣,嫩滑的肌肤蹭在安娜身上,反倒让安娜面红耳赤的窘迫起来。

安娜挠着简妮的腰,带来的只是简妮在自己耳边的轻喘和娇笑;而回应过来的,则是简妮在自己腋下调皮的手指。安娜的腋下有一小块嫩肉最敏感,每次做spa的时候被不小心碰到,都会心下一痒。现在,简妮的手刚好掐在那里,一捏一勾,安娜就感觉一股电流从腋下传出,又麻又痒,既难受又舒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随着简妮手指的动作一挺一挺,无处可逃,也无法抗拒。全身的酥麻聚集到小腹,她竟然意识到,自己越来越湿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她顾不得失态,边笑边喘着气,开始求饶:“简…简妮……不能这样……哈哈……快……快停下……哈哈哈哈……求你了……”

简妮却玩得正在兴头上,不仅不停,还招呼同伴:“璐璐,快过来帮我!”

叫璐璐的,就是刚才那个鲁莽的娃娃脸女生。她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看着安娜发呆:“老师!你现在好美啊!”

安娜现在被一个半裸的美少女抱在怀里,满脸桃红,娇羞难耐,花枝乱颤。老师的架子荡然无存,而成熟性感和少女情态就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难怪连女孩子都看入神了。

“璐璐……快救救我……哈哈~~~~我~~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安娜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身边的少女。

这个璐璐懵懵懂懂,不知事态轻重,只觉得好玩,不仅没有帮安娜逃脱魔掌,反而能助纣为虐起来,从后面又把手伸向那对令她痴迷的乳房。

“老师,你的胸真的好好看,摸起来好舒服!”

“啊!”安娜被前后夹击,大脑一瞬间失神了。

尽管是调笑,但这种肢体的接触却实实在在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同性间旖旎的亲密本来就是性能量释放的一种方式,更何况安娜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被挠痒又偏偏是她的软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被这些少女调动起了反应。

她一直怨念自己敏感的体质。她贞洁的内心,偏偏住在一个荡妇的身体里。从小家教森严让她养成了保守的性格,可是身体却总是不听话,在理性不情愿的时候兀自作出让自己难堪的反应。有时候,在运动场上看到男人赤裸的上身就能脸红心跳;而来自异性的一个拥抱,或者一段好听的声音,都让自己莫名的湿润。因此,她总是刻意回避和异性的接触,免得自己真的沉沦。

可是,没想到来自同性无意识的挑逗,也让自己近乎失控。

她的笑声中,开始带上喘息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她难堪极了,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腿间的泉水还在自顾自的流淌,她感觉腿间黏糊糊的,内裤已经湿透,可能已经从天蓝色变成了海蓝色。

简妮和璐璐也不知受到什么蛊惑,从前面和后面紧紧贴住她的身体,把她夹在中间。璐璐个子略矮,在背后把脸靠在她的背上,双手握着她的乳房;简妮和她身高相仿,脸颊和她贴在一起,波浪卷发扫过她的脖子,娇笑声紧贴着她的耳朵传进来。

简妮不再死命的挠她,但手指还掐着她的腋窝,一下下的按着,电流让她一阵阵酸软。安娜只能收紧小腹,绷紧双腿,生怕让自己的学生发现腿间的秘密。

幸而,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解救了她。从外面的欢呼声听出,球赛结束了,高二的学生以微弱的优势取得胜利,进入了决赛。女生们赶紧结束了打闹,七手八脚的换上衣服,准备去参加一会的庆功聚会。简妮和璐璐也放开了安娜。这时候,安娜才发现,简妮的脸也已经绯红,一直红到了胸口。只有璐璐还是一脸呆萌的看着自己。安娜整理了一下衣服,掩饰着窘迫:“你看你们,净耽误时间。赶紧收拾吧,一会去聚会。”

可是自己现在就更没法当众换衣服了,也没法穿着拉拉队服跟学生一起出去玩。干脆,聚会别去了。等她们都走了,自己回家吧。

于是安娜悄悄的去了洗手间,关上隔间的门,撩起了裙子。果然,自己的内裤像是被海水浸泡过一样。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按捺不住,把手指伸向了自己腿间……

从洗手间出来,安娜双腿发软。

“淫”。

我坐在你腿间,提起毛笔,在你的小腹侧边、大腿根部写下一个字。

细细的羊毫从皮肤表面刷过,似轻柔无力,酥麻感像电流一样,沿着每个笔画的走向,向四面八方蔓延。

笔锋点点,大腿就一阵紧张,脚趾勾起来。

向上一提,腰就一阵酸软。

一撇掠过,小腹一股暖流流过。

…………

我写得很认真,很慢。每一个笔画的触感都很清晰。

“淫。”

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念了出来。你的脸一下通红,害羞的想要挣扎,却因为手脚被绳索缚在床角的柱子上,只能难耐的扭动身躯。双乳随之一阵颤动,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乳尖在空中画着圈;腰肢像青蛇一样摇摆,带动双腿不停在我大腿上摩擦。

“别动!”我声音一沉,你果然绷紧全身,不敢再动。

笔走龙蛇,我又写下三个字。

笔墨落在皮肤上,和在宣纸上不同。字迹没那么深,但墨迹顺着表面的细小纹理洇开的过程,却更清晰。

“猜猜看,我写的四个什么字?”

淫字开头的四个字,在这个场景下,我会写什么呢?

你一下就想到一个答案,脸更红了,身上泛起微微的鸡皮疙瘩。紧闭双唇,不肯回答。

我早知你会这样害羞,自然有办法收拾你。退回到床尾,用笔尖在脚心轻轻一划,你就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我又划了一笔:“快说!”

“淫……淫娃荡妇……”

“你很聪明嘛!”我趴在你身上,凑到你耳边,轻声说,“果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不过,我写的是淫雨霏霏。”

你大为羞耻,使劲的扭动起来。

我重新坐起,伸手一摸,你腿间也已经是淫雨霏霏,沾我一手露滴。

“范文正公的名句都记不得了,没过关,不能放开你。再来一题。”

你的乳房像满月一样闪着白光。下一句就写在这里吧。

我跪坐在你腿间,抬起你的臀,把你的大腿放在我的腿上。

下体紧贴在一起,我的小腹都能感受到你的温热潮湿。心念一动,就有一物翘起,顶开你的臀沟,卡在其中。

你被我顶得小腹向前一挺,纷乱的呼吸带出声声嘤咛。

我赶紧收摄心神,落笔。

三横,一撇,一捺。

捺的收笔,刚好停在你的乳尖,按得她凹进乳肉中。再向右一提笔,带得那殷红的蓓蕾又是一颤。

乳尖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墨,随着颤动,慢慢滑下。

继续用细软的毛笔在你的乳房上下左右连连画过,鱼的触手一样吸在自己的小腹,不疾不徐的向下推进。

很快,他的中指作为探险队的先锋,穿过了丛林,来到了大峡谷入口处。这里的那颗珍珠比乔璐全身的珠宝都要珍贵和美丽,而它此刻已经觉醒,骄傲的立在男人的手指前面。男人却不急于进攻,在这里停了下来。另外几只手指从侧翼掩护,前进到她的鼠蹊部,向倒三角的顶端进发,和中指会合。

她喘息着,呻吟着,默默张开双腿,似在欢迎,似在期待。男人的三根手指伸到她的腿间,在大腿内侧像鱼尾一样摆动,尽情体会她腿根处的柔嫩。但男人的手指似乎还不尽兴,又轻轻的由下往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她的秘密花园靠近……

乔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接近,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皮肤的温度,也不知是真是幻。

自己的花瓣逐渐充盈起来,奉献上甜美的花蜜,等着男人的品尝。自己此刻只想被侵犯,被占有,被填充饱满。如果男人是在这个时刻要把自己带去休息室,自己想必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矜持吧……

男人的手指终于触上了她。他覆盖住她的整个私处,手指轻轻颤动,让她的花瓣习惯手指的存在,慢慢的接纳它们。等到手指开始被她湿润,又细致的把蜜液抹遍她私处的每一丝皮肤。乔璐没想到冷峻的男人手指会这么温柔,感受不到他在用力,只是像春风一样拂过自己。于是,玫瑰的花瓣欣喜的变成了一只蝴蝶,张开翅膀扇动,像在躲避,又像在追逐,围绕着男人的手指,包裹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中指陷入蝴蝶翅膀的包裹,贴在了穴口。乔璐的身体一阵阵的蠕动,春水如潮,一浪一浪,产生一波波的吸引。她觉得自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想要张开小口把棒棒糖吸进来,含在嘴里再不放开。

男人的指腹轻轻按摩着,并不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带着自己的蜜液向上,回到洞穴上方的珍珠上,轻轻的按住她,手指转圈揉动,褪去包裹着她的皮肤,让她暴露在手指之下。

乔璐的身体一下子被打开了电流的开关,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

“这一颗,是胜过一切的珍宝啊……”

男人戏弄着自己,自己却无力反驳,只能任他玩弄。他的手指按住自己的珍珠,轻柔的转圈,由慢到快,让自己的快感慢慢的积累。自己心跳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有点喘不上气。上面的嘴口干舌燥,下面的小口倒是毫不吝啬的挥洒着琼浆蜜液,润滑着男人的手指,让他更方便的猥亵自己。

男人的手指又从转圈换成左右拨弄,时而轻柔但快速的扫过,时而有力按住慢慢拨过;当他快速扫过时,自己扭动身躯,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而每一次他有力拨过,自己就无法自控的一阵痉挛。

他左手挽住自己的身躯,手指捏住穿上去没多久的乳环,右手像拨弄琴

弦一样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把自己当作一件乐器弹了起来。

中指抵住了自己的阴蒂下方,然后有力的向上勾。最初,自己还能分辨他的动作,每一次挑动都带来自己的浑身一颤;后来,只觉得电流连续不断的从那一个端点发出,顺着阴道直击子宫,让小腹丹田又麻又热;电流又顺着小腹向上流到胸腔,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跳出来,又像是快要随时停止跳动。

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把自己的上身向下按。不知何时,最初放置戒指的展台被抬到面前,自己的胸脯被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双手双脚被锁,臀部高耸,阴蒂上男人的手指还没有停下。

太耻辱了……简直……简直像一个女奴……

可是无力反抗。

骄傲和自尊在情欲面前毫无力量。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威严的气息:“姑娘,戴上下一件宝贝吧。我来为你戴上红宝石。”

红……宝……石……?那是……?!

乔璐终于开始惊慌了。可是被压迫在展台上的她,乳环被压迫着陷进自己的乳房,带着微痛的酥麻让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大口喘着气,无奈的等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红宝石柄的水晶臀塞,和乔璐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在她的阴唇间沾满淫液,然后慢慢向后滑动。乔璐的体质是越紧张越敏感,这时她的注意力被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结果是让阴蒂上的快感更加明显。而冰凉滑腻的水晶臀塞已经按在自己的后庭口。

乔璐颤抖着,有一点后悔刚才没有早点去休息室。刚才怎么就忘记了最后的珠宝是什么呢?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只是不知道这崩溃什么时候到来。也许,就在红宝石被塞进去的那一刻?

男人捏着红宝石,轻轻转动,让水晶臀塞像钻头一样钻动着往前推进。展台放得很低,乔璐个子又高,双腿修长笔直,于是上身伏得很低,引以为傲的臀部高高耸起,把自己的蜜穴和后庭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双眼迷离之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荡。她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却在臀塞每一次转动时又忍不住收紧,一松一紧之间,臀塞的冰凉就一次次的刺激着自己。

锥形的水晶塞子缓缓的把自己最羞人的菊花撑得越来越大,乔璐的身体快要被撕裂,随之被撕裂的还有自己的矜持和尊严。她优雅而高贵的形象维持得太久,今天才发现羞耻和凌辱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快感。

全身赤裸着被锁在一个布满镜子的密闭空间,无力的伏在台子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用肛塞打开自己的后庭……当女神变成女奴,快乐的枷锁就被打开了。

就在自己恨不得跪倒拜服在情欲面前时,身后的那块水晶也到了尽头。男人用手掌轻轻一推,就全根没入。撕裂感一下得到了缓解,可是身体被以异样的方式填满,让乔璐胀得难受。她上身一挺,发出长长的呻吟。

阴蒂的快感也没有停歇,电流流过四肢百骸,连小脚趾都在酥麻。

唯一的空虚的是阴道,不甘寂寞的蠕动着,蝴蝶的翅膀扇动,一张一合。

正在此时,乔璐毫无准备的发现自己的阴唇被顶开,男人火热的棒端卡在了自己的花径口。

乔璐想呼喊,却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发不出声音。绷直脚背,踮起脚尖,也无法逃离难耐的快感。男人摆动自己的腰身,用龟头一点点荡开她的阴唇,前端已经嵌进分毫。

乔璐的阴道已经准备好绽放,急欲把男人吞进体内,她扭动着臀部,向后耸动迎合男人的肉棒,又向前挺身迎合手指。男人也在配合着她,小腹越来越向前挺,手指也按得越来越紧,直到感觉到她已经失神,花径大开,开始疯狂的弹动手指。

乔璐脑海中的电流汇聚,像烟花一样炸开,她终于抵达了等待已久的快乐巅峰。她拼命的想躲开手指的刺激,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快感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像毒品一样带着自己的灵魂飞了起来,又在自己的阴蒂汇聚。她干渴的嗓子突然有了力量,大声的呼喊出自己的快乐……

而就在这一刻,男人也向前挺动了自己的身躯………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你老公一会要到家了。”

“没事,他今天跟你在一起喝酒。”

她把手机屏幕翻过来给我看,对话框里对方发过来一条“我约了林总,晚点回来。”这边回复“嗯,少喝点。”

我错愕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相视会心一笑。她翻身趴在我身上,长发覆盖在我胸口,嘴巴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然后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光滑的脊背隐没了,然后是圆润的肩头,最后连她的脸都整个藏进了被子。

我打了个寒颤,同时手机铃声响起。我开着了免提,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林,我今晚跟你在一起哈,如果若惠问起来,你懂的,哈哈……”

“哈哈,你他妈也不怕我出卖你?她不会问的,你放心吧。”

温柔的包裹陡然变成强烈的刺激,我被塞入一道狭窄的关隘,灵魂都要被吞噬掉。

天赋异禀啊,这才几次,就这么炉火纯青了。我感慨一声,向后仰倒,开始享受。

认识若惠的那阵子,我本来都已经收心,退隐江湖了。那天我跟太太在商场里的餐厅吃饭,一抬头,看见左前方的桌子上坐着一家人,夫妻中间夹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俩人轮流伺候着。女人一头长发,看起来软软的,跟她身上的黑色羊绒衫一样。她天庭高,中庭有点长,让整张脸显得寡淡,双眼皮,眼角下垂,眼睛像一潭水,深邃而空荡荡,鼻子和嘴唇都很小巧,嘴角像眼角一样下垂。男人穿着浅蓝色衬衣,没戴眼镜,头发和皮肤都清清爽爽,长得年轻,看着平平顺顺的。

我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跟她对上了。她正在给孩子系围兜,手里动作没停,眼睛盯了我两秒钟,然后转向她老公。从那以后,直到饭吃完,我们俩再也没有对视过,只在余光里出现。

这家店的虾饺不像现做的,应该是速冻品。凤爪也软绵绵,肯定是解冻后又重新冻了。汤还行,无功无过。牛河炒得不错,干爽鲜香,有点街头档口的意思。开在商场里的餐厅,本来也不可能好吃到哪去,早晚得来打个卡就是了。一边吃着一边跟太太聊着,一边心里犹疑着,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我没按捺住自己,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果然看见餐厅门口的走廊上,她正看着孩子玩。带小孩子的夫妻总是得轮换吃饭,刚刚是她先在吃,她老公在喂孩子,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孩子擦手擦嘴,该把孩子带出来转转让自己老公踏实吃两口了。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我拿出手机,随便找了工作电话打出去。她专心看着孩子,头也没抬。倒是孩子好奇心重,张着双手摇摇摆摆的就顺着走廊过来了。

孩子真乖巧。我挂了电话,蹲下来,冲着孩子笑。孩子走到我面前,停住,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然后像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转过身跑向妈妈。她一直跟在孩子后面,见孩子转身,立马蹲下,张开双手让孩子扑进自己的怀抱。

整个过程中,她果然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朝她和孩子走过去,快走到的时候,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脚步不停,经过了她。

回到餐厅的时候,我往他们那桌瞟了一眼,她老公饭还没吃完。我暗道一声幸运,直接走到收银台:“18号桌买单。”

“您好,先生,一共672元。您可以在大众点评上买个券……”

“不用了,直接扫码。”

回到座位上,喝了两口茶,看见她带着孩子进来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们起身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了:“对不起,先生,刚才您的单买错了。您的消费应该是460元,多收了您200多。”

“怎么会搞错的?”

“刚才给您打成18号桌的单子了,您这桌是16桌。”

我心里暗笑:服务员情商还挺高的,知道应该是她打错了而不是我说错了,于是开玩笑道:“那没事,你给18桌少收点就行了,就当我们对换。”

服务员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先生,这样不行的,不能让您多付钱的。要不然您重新买一下16桌的单,之前收错的钱我们会在两天内原路退回的。”

“那我不是吃一顿饭得付两顿饭的钱?要是没退的话我还得惦记着来找你们?”

“不会的先生,我们肯定会给您退的。”服务员有点不知所措了。

18桌的男人走过来了,很客气:“哥们,不好意思,刚刚我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买过了,看起来好像是搞错了。”

我连忙笑着说:“是我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说错桌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就我们换着买得了,反正也差不多。”

他也连忙推辞:“那哪行,不能占你便宜。我把差额转给你吧,微信支付宝都行。”

我掏出手机,一边解锁,假装刚刚才发现了他手机壳背面贴的工卡,顺口说:“哎,我看你工卡眼熟,你在xx?”

“啊,你也是?”

“我不是,但是好多朋友是。而且你们的工卡,你懂的……”我跟他打趣。

“嗐!我不想挂着,所以就贴手机上了。”

我看差不多了,打开了微信二维码:“加个微信吧,回头拿这点钱咱约个咖啡。”

“好啊,我公司和家都在附近,你也在附近吗?”

“我上班在浦东,但是住得不远。回头约哈。”

我出门的时候,她第二次看了我的眼睛,这一次比两秒钟要久。她的眼神给我一种穿越时空而来的错觉,好像我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重逢,在江北平原村办小学的教室里,在老家城市的街道上,在巫县的三峡游船码头,这道眼神都曾经穿过人群,扎进我的眼睛,勾住我,让我离开以后还留一缕魂魄在原地。我直视着她,走近,再擦肩而过,不动声色,像在每一个时空循环中一样。

下电梯时,太太跟我说:“刚才那姑娘挺漂亮的。”

“哪个?”

“就你买错单那桌那个。”

“哦哦,还行,气质不错。那个男的也还行。”

“嗯,看着像是家境和教育都不差。”

“是。”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正迎上她的眼神,仍然是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吃下去的。”

她轻吻我的龟头顶端,并没有张嘴含住它,而是用它挤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的塞进去。我疑惑她小小的嘴巴怎么有这么大的容量,但她的确是缓慢但不停歇的把我的整根阴茎都塞进了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条泥鳅,钻进柔软而深不见底的泥潭,其间从柔软到湿润温暖再到逼仄,钻入深处后头部被勒住,无论身体和尾巴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整个过程中她连速度都没有变化,表情也没有变化,就这么仰头看着我,好像是平静,又好像是谄媚中带着挑衅。

我有小腹收缩的迹象,想往后撤却无处可撤,于是把手伸到她的脑后,抓住她的头发。我还没开始用力向上提,她的眼神就在一个瞬间变得凄楚,几乎要闪出泪光。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这个眼神进入我脑子的时候,我已经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心里一晃,就泛起一阵怜爱,想要把她捧在手里,手上做的却是抓着头发把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死死顶住,

精液和她的泪水一起喷涌而出。

“你就是个妖精。”我夸道。

她既没有咽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继续含着我还没彻底软掉的阴茎,嘴巴张开一点缝隙,让混着着口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身体淌下来,湿透了我整个腿根。

我没有约18号桌的男人喝咖啡,那就是个话头而已。但是在朋友圈给各种公司宣传稿和行业新闻链接友好点赞几个月后,我给他发了条私信:“之前就听说你们把xx收购了,原来是你团队做的啊?”

他秒回:“哈哈,是的。我看brian也给你朋友圈点赞了,你们也认识啊?”

“世界好小,他是我师弟。改天约出来一起喝一杯。”

“好啊,下周?”

“没问题,我来约他。”

我知道brian做了这个收购案的fa,赚了不小的一笔。正好也有日子没见了,该约出来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勾兑一下,用北方话说叫“拼缝”。他吃的就是这碗饭,只是这次这个缝拼得有点玄妙。

我定在了北京东路的一家店,他们家的生蚝新鲜。我和brian照例提前十分钟到,先盘盘道。

“师兄,你这圈子够广的,你跟魏林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吃饭偶然认识的,不熟,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魏林。”我没细说,反过来问:“他做并购的?”

“不是,他是业务口的。这个项目不是个财务投资,买进来就是要消化掉的,所以业务团队还挺有话语权的。”

“他挺年轻的吧?”

brian知道我想问什么:“90年的,一路名校名企,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再往上一辈是大院的。”

这我就明白了。

正说着,魏林就到了,一阵抱歉说久等了。我们说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

去年的时候,这家店都还要至少提前三天才能订到座位,现在桌子空了一小半,真的是萧条了。如今这年头,能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就很不容易了。喝完白葡萄酒,又换了红的,觥筹交错,如沐春风,这是我的技能,九点不到,已经开始拍着肩膀叫兄弟了。

第一次见面,就不续摊了。约好了两周后一起自驾去滴水湖烧烤以后,各自回家。我兴奋又焦躁,冲了个澡,到书房开始抄常清静经。

两周后,我又拉了两个朋友,分了工:一个负责带烤炉和碳,一个负责带烧烤食材,我和brian负责带酒水,魏林带水果零食。我找了露营公司,事先把天幕桌椅都搭好,人直接过去就行。

我和那两个朋友都是全家过去,brian是单身,自己一个人来。我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张罗好了,魏林正在帮着生火。我随口一问:“老婆孩子呢?”

“哦,下午有个幼儿园开放探园,他们提前去体验下。”

“那你潇洒啊,独自偷欢。”

我把冰桶拿出来,倒上冰块,冰上两瓶酒,把其他的放回保温箱,然后把肉拿出来铺开,准备上烤架。

每次出来烧烤,我都喜欢烤超过喜欢吃。有的肉需要大火快热,让外面先熟,锁住肉汁,有的肉需要慢慢升温,从里往外熟透。要看着炉温,有序的翻面,掌握时机加料,还要留出几串烤得又熟又嫩不加辣椒的留给孩子。任何一件事,看起来再简单,做好都不容易,节奏和火候就是一切。

冲了个澡,本来打算出去吃饭,想了想还是小心点,去了酒店餐厅。我想让她真空去,她不肯,最终妥协可以不穿内裤,但是得穿上内衣。

走出房间门,她恢复了那张寡淡的脸。腰身挺直,目不斜视,步伐稳定。我故意走慢两步,避嫌,也为了欣赏一下她的背影。

她从不穿太紧身的衣服,但也不会太宽松,衣服大致合体,又和身体保持着一点距离。行动之间偶尔有几个瞬间,把某些地方的曲线显露出来:肩膀,臀,极少时候是腰。

但是脚踝是可以看个够的。她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下段,刚好把整个脚踝露出来。从后面看,两侧的轮廓线优雅的流下来,跟腱在正后方温柔的凸出,纤细但不瘦弱。我沿着两侧的轮廓线看下来,再顺着跟腱看上去,直到小腿隐藏在裙摆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形状,再往上,小腿的形状也消失在大片的织物平面里,像草原上的河流隐入地下,直到在臀部重新显现。

电梯里,我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她,只是用鼻尖接近她的头发和脖子,深深地吸气,动作明显,甚至带得她的发丝飘动。她仍旧立在原地不动,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有些僵住。

我心里暗笑:别看在床上都把淫荡下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了,这种时候的紧张反应还是一如既往。这也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我近距离看着她的头发,脑海里出现了国家地理纪录片里俯视亚马逊雨林的镜头,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我都会想象我在航拍的直升机上,会不会纵身一跃,沉入密林或者河流,就此消失。此刻,我也想淹死在她的头发里。

算上生蚝局和烧烤局,四个月里跟魏林见了七次面,他已经把我引为知己。

我总能敏感的感受到对方的频道,然后甚至不需要调用思考就能拧动我的旋钮,一点点消除掉电波里的杂音,精确的留下有秩序的信号。我的性格里又有太多光怪陆离的素材,可以随意组合成不同的形象。

有一次,我早上在教授的家里恭敬的听取教诲,下午和浙江的土豪喝茶,晚上去了江湖人家里喝酒。当天夜里躺在床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的这些人们彼此之间是无法对话的,但是我可以,于是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一种特殊能力。

魏林这样顺风顺水的年轻人,走的每一步路都是正确的,那么他就还没来得及经历自我怀疑。自我怀疑这种东西,要么早来,要么别来,三十多岁的天之骄子,有点危险。

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知道一切都会按照它的样子发生,我只需要它发生的时候我没走太远。所以我更多的时候在听他说,轮到我说的时候也是自顾自说我的故事,和我见过听过的故事,不评论他,不追问,甚至不即时的给什么呼应。

比如,他跟我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挂过一次课,那几乎是他人生最大的挫败。我绝不表示同情,也不宽慰他说这算什么,更不问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什么事会让他挂科,而且当天的正常谈话,我都在我讲述的故事中避免提到和挫败有关的话题。任何过度回应都可能让他紧张,我用这种方式让他感觉到:对我表达是安全的。

但是下下次见面,我会不经意的提到,我是如何从大学老师的岗位上离职,去做底薪不到一千块的推销员,再从泥里重新爬起来,这段经历让我底气十足,我知道我不需要安全网,我不怕水晶宫殿的破碎,isurvivefrotheworst

这么聊,就聊深了。

第八次见面的时候,我约他去喝威士忌,还叫了两个姑娘一起,其中一个是独立乐评人,这是一个我无法理解怎么生存的职业,另一个我从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好像总在穷困潦倒和有花不完的钱之前摇摆。

喝着喝着,聊到了存在先于本质。我说你所有的想法都只是反应的副产品,再给这个反应编织一个合理的逻辑,然后把这个编出来的逻辑称之为自己的人格,就像你看到一个姑娘,肯定是先知道自己想睡她还是不想睡她,然后再用审美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说这话的时候,魏林看乐评人的眼神有点发直。

他彻底喝多了,我坚持要送他回去。

“你家住哪,你说得清吗?”

“你,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告诉你……”

“我特么又不认识你老婆。”

“我,我手机里,微信,你,你帮我解锁。”

我拿着他的手指解了锁,打开微信,找到了他太太。

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大海,有几点星光,名字是“若”,备注是“若惠”。

我打过去。

“喂,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跟我想象的一样,不甜不腻不脆不哑,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特色,又极具特色。语调平静,恰到好处的温柔,又保持着得体。

“是魏太太吧?我是魏总的朋友,他喝得有点多,我把他送回来,您方便告诉我一下地址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可能是在判断这是不是什么新型骗局。

稍后,她回答:“那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把地址发到魏林手机上,您拿着他的手机应该能看到。”

不一会,魏林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不是微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上面是一个高端小区的地址,还特别说明了让我送到大堂,物业管家会把他送回去。我用自己的微信搜了一下那个号码,显示用户不存在。

我懂了她的逻辑:我能打通微信电话,如果又能看到短信,那就不是微信盗号,而是拿到了他的手机并且解锁了。这种情况下,无论我是谁,她都只能让我把她老公送过去。只到小区大堂,有物业在,增加了安全系数。我猜,一个小时以后如果我还没到,她可能就报警了。

有点意思,我想。

楼层很高,电梯走了很久。我站在她背后,离她只有一拳之隔。电梯里人不少,这个距离并不算异常的近,甚至比我和身后撞来撞去的人还要远一点。

我持续不断的呼吸,分开了她的头发。在分开和合拢的间隙,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颈。我盯着那一片不断交替出现再消失的皮肤,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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