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老大被小弟做CB训练3(1 / 2)
夏顿觉糟糕,伸手就想去摸脱掉的裤子,嘴上说你再过来我揍你啊,听到没有不许靠近了!
没想到方真的停下来,那种攻击性的气息一下子收敛,又变回了温和有礼的好学生,他的长相很有欺骗性,眉眼柔和,黑眸湿亮,看人的时候尤其真诚,此刻眼帘垂下却显得有点落寞。他语速放慢了开口,说对不起,我太急躁了,如果吓到你了我道歉,但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夏哥呆住,愣愣地说什么意思,合着还是蓄谋已久啊?
方眉眼都耷拉着,有点可怜的样子,欲言又止地说我克制了很久,但实在没办法,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也许你很难接受,但是这就是我的心意,如果你真的觉得恶心我以后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打住打住,兄弟你原来是gay啊?夏哥脑海里过去几个月里的画面争先恐后地蹦出来,给他带早餐教他写作业陪他打球聊天还老是盯着他看,夏恍然大悟原来这全都是男同的小把戏!
他还在消化这一事实,方那边又无声无息地靠过来,问那你讨厌我吗?现在知道我喜欢你看到我会犯恶心吗?
夏连忙说当然不会啊!夏哥接受度可是很高的!
他两只眼睛睁得圆溜溜,为了表现自己真的不在意努力用真诚的眼神看他。
方看起来松了口气,他已经不知不觉凑到夏面前了,好像低头就能吻住他,手又在慢慢往下探,刚刚摸完流了水那种湿乎乎的感觉还在,对这里也很熟悉,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小穴,又轻轻揪住花蒂,指尖反复在上面打转,然后试探性地伸进去半个指节。
夏脊背肌肉一下子绷紧,手里攥着方的棉质上衣,皱巴巴的一团,被随便按了两下就忍不住又要湿,他皱着眉哼哼了一声,方看到他表情问疼吗?
怎么突然就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刚才不是还在可怜兮兮地求原谅吗。夏大脑一时转不过弯,皱眉是因为体内初次被入侵产生的异物感。他稀里糊涂地摇头,感觉胸口被人含住了,牙齿轻轻磨着乳头,又揉捏两下,稍稍用了点力,夏本来皮肤就白,先前他喜欢小麦色故意去晒,但怎么晒也不黑,这还让他郁闷过一阵。被揉过的胸口留下一点红印,乳珠也挺立起来,他的身体初次被开发还很敏感。但是没关系,反正后面操多了就熟了。
方手指湿漉漉的,但是进入得其实还算顺畅,因为夏一摸就出水,粘液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腥膻而甜腻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了他勃起,已经硬得发胀,但手上动作还很温柔,看得出很能忍,他知道现在还开发得不够,贸然进入会疼,他想让夏也舒服,总之还是先慢慢来。
手指在探索时不断按压甬道,内壁很柔软,温顺地吸住手指,还不断分泌液体以便外物更顺利地进入,跟老爱炸毛的夏哥实在是两样。夏哥似乎也觉得丢脸,脑袋埋在方肩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脸,方用空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声音低沉地说你做得特别好,法地进进出出,他嘴上敷衍着叫,半阖着眼审视这大好春光,阳台上养了金鱼吊兰,又有几盆玉簪,这个价位租不到什么采光好的房子,喜阳的植物不出意外全死光了,只有好养活的才活到现在。
完事后他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浴室只有一间,客人得先用,后穴里还黏糊糊地冒着精液,不过无所谓,他又不会怀孕。男人从浴室出来时他依旧只穿着一件棉质长袖,他接过男人递来的毛巾,侧过身子要合上磨砂的玻璃门。男人犹豫着看了他一眼,突然说:“你今年几岁了?”
对外都称已经成年,这是规矩,就算看着明明没成年客人也都装傻充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花钱一个卖屁股,没人在意你干这行的原因,苦情故事是操逼操完了躺一块惺惺相惜的小情趣,他甚至知道该在什么时机落泪以换取下回见面多两张钞票。
阿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王哥突然对我的私事感兴趣?”
王哥嚅嗫道:“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比我女儿大不了多少,应该还在上学。”
“要我真是还在上学的年纪,您不是赚了吗?”阿离半个身子往前探,像是又要往王哥身上靠,“王哥希望我年纪小一点吗?”
男人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操出感情了?阿离想笑,于是就放任自己笑出来。他眼睛弯弯眉毛弯弯,脸庞介于混迹社会的成熟和青涩之间,头顶乱糟糟的,像被揉乱了毛的什么小动物。脸当然是长得好的,不然不可能性格古怪还能招揽这么多顾客,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是真的很开心,像家养的宠物,例如一条狗。
一条狗又懂得什么呢?于是王哥五官舒展开了,近乎有些疼惜地想到,年纪这么小就出来干这行了,家里真的没什么人照顾他啊。
阿离合上玻璃门,打开花洒,蒸汽渐渐充斥了整个浴室。他按部就班地揉搓身体,从雾气中迈步出来时像是穿过一道界限,瓷砖的缝隙里藏着污垢,他把污垢踩在脚下,脚心冷得下意识一哆嗦。
镜子里模模糊糊地显出他刚洗完澡赤裸的身体,他突兀地想到,人死后去天国也是不穿衣服的吗?听房东孙婆婆说天国里大家都要盘腿坐在一起聆听上帝的训诫,到时候他的目光说不定会被某个吊特别大的家伙吸引,光顾着看吊会不会下地狱?想到这里他愉悦起来,不知道是在为看到吊打的男人高兴还是因为自己即将下地狱。
王哥接了通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房间还没收拾,用完的套随意丢在床边,男人临走时落下一包烟,他掏出一根叼在嘴里,像叼一根棒棒糖。房门就是在这时被敲响的,阿离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男生,看起来也就二十,脸白净,看人时眼神真诚。
“你好,请问您是房东吗?”
阿离斜着眼睛看他,回答:“我不是房东,但旁边房间好像确实在找租客。”
男生有礼貌地道谢,坐在狭小的客厅里等候房东。这是群租房,里头住的人鱼龙混杂,租客换得很快,也有可能是难以忍受附近的环境。
阿离拿出公共洗衣机里的衣服,一边晾一边问:“你是大学生?”
男生笑道:“是,我叫许家明,不出意外的话,和房东谈妥了我们就是舍友了。”
阿离也笑一笑,忽视他明亮的双眼,自顾自去冰箱找吃的,门一关又窝回卧室了。
当晚许家明就留了下来,住进阿离旁边那间带双层抽屉床头柜的小卧室,阿离还是照样接客,在做爱时打开窗户,和客人调情或卖惨以换取礼物。许家明很少看到他,房间隔音当然很差,阿离接客时和他仅仅一墙之隔,许家明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阿离懒得去揣摩他的眼神是同情还是厌恶,他早就习惯了,拍拍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像拍掉不重要的尘土,然后照旧生活。
不知不觉已经入夏,许家明在某天晚上带回来一个西瓜,看到难得坐在沙发上的阿离,犹豫片刻问:“吃吗?”
阿离撩一把汗湿的额发,房间里太闷了,虽然客厅也没好多少但总归比卧室通风好,正无所事事地靠在沙发一角打游戏。
他抬眼看看许家明,说:“吃。”
西瓜递到手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泛着冷气,他随口说句谢谢,眼睛又盯回屏幕,余光看到许家明在他身旁坐下,过了一会儿用聊天气的口吻问道:“你朋友很多哎?”
阿离头也不抬:“打扰到你休息了?”
许家明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想说……注意身体。”
“我还年轻。”
“那就好。”
气氛沉默下来,阿离耳机有些漏音,闯关boss叽里呱啦的乱叫轻轻飘出来。许家明弯着上半身啃西瓜,一口能吃一半,然后噗噗噗地吐籽,像豌豆射手,垃圾桶的塑料袋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阿离注意力莫名其妙被他吸引了,又因为刚刚那句“那就好”显得像平常对话而有略微惊奇。游戏机后面露出的眼睛盯了许家明好一会儿,突然道:“你好像不是很意外。”
噗噗噗的吐籽声停了,许家明睁大眼睛看他:“不是啊,我很意外的。”
他涨红着脸:“我以前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这样。”
阿离挑了挑眉:“那你怎么看?”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在他更小一点的时候曾经问过别人类似的话,那时候他对干这个不是很有自信,也曾迷恋过别人的同情或规劝,后来明白了那不过是无聊的东西。他指望眼前这个男生能有什么特别的回答吗?他的大脑里应该也只装了阴茎和棉絮吧,不过或许更委婉,比如用一条湖蓝色的缎带缠绕起来,但等到有人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里面蹦出来的依然是几把,简直像在说“surprise!惊不惊喜!又是我!”
他脑袋里在胡思乱想,视线却下意识盯住他,许家明被他盯得坐立不安,手上吃了一半的西瓜都变成烫手山芋,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没什么看法。”
“什么意思?”
“我什么都不了解,没法评判任何东西,甚至连男人和男人可以做爱都是来了这儿才知道的,但如果你想听什么的话,我可以尝试说说。”
阿离一愣过后笑出声。
许家明看他露出笑容,感觉也没那么不自在了。他把果盘里剩的几块西瓜端过来,问:“还吃吗?不吃我冻冰箱了。”
阿离歪着头靠在沙发上,眼睛含笑看着他,不接他递过来的果盘也不说吃不吃,想了一会儿郑重其事道:“下次我会叫小声一点的。”
“诶?”
“晚上肯定会打扰别人休息的,我知道啦,所以下次我会小声一点。如果客人要叫的话,我尽量捂住他的嘴巴。”
许家明挠挠头:“不用哦,不用刻意那么干,那样我也会睡不好的。”
当时阿离没听懂许家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个月后,两人已经处成朋友,阿离半夜送走客人,看到许家明的房间还亮着灯,他正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不可名状的声响,他对那种声音无比熟悉,一时之间愣在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声音停止,许家明开门,与站在门口的阿离面面相觑。
“你听着我的呻吟声撸管喔?”
阿离倚着门框看他。
“你听着我的叫声撸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