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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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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山和那群平日里就挺被村人孤立的知青们都不是什么热爱交际的性子,也没有打招呼之类的,各自寻了一块地便蹲在田垄上干起活来。

拔草不是什么轻松活计,刚刚冒尖的草芽又小又密,蹲在田垄上还得当心不要滑倒压伤地里的庄稼,不一会儿草没拔多少,指甲缝里全都是泥。

日头渐渐爬高,李宝山锤了锤酸痛的腰,拿胳膊擦了擦头上的汗,脸上一下子就多了几道不小心蹭上的泥道子。

他直起身子的时候浑身都卡巴作响,刚想伸个懒腰,却脚下一滑,一个呲咧,眼看就要扭伤脚腕摔到田里去,旁边却突然伸出来一只白皙瘦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

见他站稳了身形,那只手又迅速收了回去,李宝山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气,下意识将头转向手伸来的方向,却只看到一道瘦高的身影远远走开。

不远处迟雨农正焦急的拎着水葫芦跑向他,“宝山!你没事吧!”迟雨农跑到近前后,立马蹲下身,轻轻捏住宝山的脚腕,细细检查起来。

李宝山重心不稳差点又被他扯倒,还好及时抓住了迟雨农的头发,大力一扯才稳住自己的身形。迟雨农疼得呲牙咧嘴,却顾不得自己的头皮,眼中充满焦急的与他对视,“怎么样?有没有扭伤?”

“你快松开我,不然等下我可就真要扭伤了。”李宝山又好气又好笑,颇为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迟雨农的脑袋瓜,“我没事,刚刚有个瘦高个扶了我一把,我没摔到。”

迟雨农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摸了摸自己被拽过的头皮,“你差点把你男人吓死,还差点把你男人拽秃,小心回头别人说你是迟秃子的婆娘。”

李宝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抢过了迟雨农手里的水葫芦扭开塞子喝了两口又递给迟雨农,“行了我没事,你赶紧回吧,等下你地里的活儿该干不完了。”

迟雨农笑嘻嘻的接过水葫芦,冲李宝山挑了挑眉,对着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你男人在崔家庄干活儿可是这个,我那活儿干的差不多了,我帮你干一会儿去收个尾就行。”

迟雨农确实是干活儿的好手,那些烦人又琐碎的小杂草,到了迟雨农手里乖顺的不行,迟雨农灵巧的指尖从地里掠过,那些小草芽就通通被他敛到了手心他的指尖甚至没有粘太多泥土。

队上对这种一家人互相帮衬着干活儿的行为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把自己活儿干完了,爱帮衬谁帮衬谁。

李宝山倒是有他男人帮衬,日头还没到最高的时候就把今天上午的任务完成了,又跟着迟雨农去他地里做个了收尾,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五个知青还有一小半多没做完。

别人怎么样李宝山犯不着关心,但是刚刚拉了他一把的那个瘦高个,他于情于理也应该把人情还了,他拉住迟雨农的胳膊,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迟雨农了然的点点头,让他站在原地,自己去跟那个瘦高个交涉。

李宝山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是能看到瘦高个的推拒,不过迟雨农显然不是没有耐心的人,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最终迟雨农咧着嘴招呼他过去。

走近才发现那个瘦高个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面皮生的非常俊秀,甚至有些过于秀气,只不过人十分冷淡,见李宝山过来也只是疏离的冲他点了点头。

三个人一起做活儿是很有效率的,原本瘦高个手脚就不慢,只是比不上做惯了地里活儿的村里人,但是比李宝山要快两成,有了迟雨农和李宝山的加入,不到一刻钟,大队长分给瘦高个的活儿也做完了。

迟雨农拉着李宝山去地头树荫下歇了一会儿,就听到收工的锣声,两人这才往家走。

路上迟雨农给李宝山说了一下瘦高个的事儿。

迟雨农知道的关于瘦高个的事儿也不多,只知道他叫张平元,是前两年从京都来的高材生,性子比较孤僻,不爱和人交往,也不跟其他知青一起住,现在花钱借住在前街拴柱家。

之前迟雨农和张元平的交集也不多,多是在拴柱家撞见,也没说过什么话,他能出手拉李宝山一把,迟雨农十分意外和感激。

回到家,迟雨农以给李宝山压压惊为由,从李宝山那里要了一毛钱,去拴柱家买了一个大南瓜抱回家给李宝山蒸了一大锅。

李宝山虽然觉得他这样有点矫情,自己一个大男人,别说实际上没崴脚,就算真崴成了,也用不上他这样哄啊,但是……南瓜吃起来还挺甜的。

一个大小伙子和一个大男人,胃口都不小,直接吃掉了半个南瓜,还剩下半个便焖在锅里留着晚上吃。

吃饱喝足擦了身子,两人倒在炕上,李宝山嫌热不想让迟雨农贴过来,迟雨农七个不平八个不愿,撅着嘴坐在炕上指责李宝山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李宝山一脚踹在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板冲着脚心一顿挠。

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搂在一起睡到了下晌,迟雨农醒了以后将头埋到李宝山后颈深深吸了好几口,热气腾腾的皮肉味儿让迟雨农觉得十分心安,又搂了一会儿才将宝山叫起来。

下午依旧是拔草,迟雨农跑去给大队长说好话,大队长把他和李宝山分到了一块地。李宝山头上带着迟雨农从家里角落找到的破草帽,肩膀上还搭了一条被打湿的汗巾。

三四点的太阳不如正午的毒辣,可依旧热量令人,土地被炙烤到空气扭曲,田里的虫子都不在这个时候活动。

李宝山手脸和后颈被烤得发红,迟雨农更是晒得黑里透红,可他一点都顾不上疼惜自己,每过一会儿就去把李宝山脖子上被体温和太阳蒸热的汗巾浸到河中重新打湿。

不能说不受用,李宝山看他这副殷勤样子,无奈叹气,把再次冰凉的汗巾塞回了迟雨农的手里,看他懵懵的看着自己,好笑的指了指他,“你也不心疼心疼自己,你瞧瞧你,身上都湿透了,都快晒成黑炭了,拿着汗巾去河边都不知道给自己擦擦,是不是傻。”

迟雨农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背心,抬头冲李宝山傻乎乎的又露出一口大白牙,“媳妇儿你真疼我。”说完就把脸埋到冰凉的汗巾里蹭了蹭,而后又将汗巾递给李宝山。

“你怎么不擦擦身上?”李宝山纳罕道。

迟雨农羞涩的挠了挠脸侧的酒窝,“我身上都是臭汗,我怕把你汗巾给熏臭了,回头你该不高兴了。”李宝山对他这个回答感到十分意外,愣了半晌,没好气的把汗巾盖到了迟雨农头上,“滚滚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迟雨农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媳妇儿心疼他,立刻就喜滋滋的把汗巾抱在了怀里,“诶!好嘞!我这就滚!保证不碍眼!”

看着迟雨农喜滋滋的抱着汗巾去跟其他汉子炫耀自己婆娘疼惜自己还给自己汗巾用,被笑耙耳朵还是兴致不减的搭着汗巾到处炫耀,李宝山是真觉得拿迟雨农没辙了。

张元平下了工,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矮壮的身影正扛着一把斧头在院中劈柴,似是听到了门声,那个身影转了过来,仔细辨认一阵后才咧开大嘴冲着张元平憨厚一笑,“平平哥,你回来嘞。”

那人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六七,方脸小眼,留着个圆寸头,整个人又黑又壮,和寻常地里的强壮汉子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非要说的话,就是这小子看起来有点傻气。

这人名叫栓柱,大名赵大强,不过村里没人叫过这个名字就是了。栓柱八岁跌到河里烧了脑子,从此落下个反应迟钝的问题,别人同他说什么,他要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栓叔和栓婶老来得子,三十好几才得了这么一个小双,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拴柱,两口子勒紧裤腰咬着牙把栓柱喂的特别壮实,哪怕是栓柱脑子烧钝了,老两口也没少栓柱一口吃食。

栓柱虽然脑子比较慢,但是做活儿还是很不错的,一身腱子肉,手臂有寻常汉子大腿那么粗,不论是劈柴还是搬重物,都是一把好手。拴柱平时也会去地里帮着老两口干活儿,只是拴柱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合该待在家里养养面皮,老两口近来就不太叫他到地里去了,只留他在家里做活儿。

张元平顿了顿,看着拴柱毛茸茸的脑袋感觉手指痒痒的。他左右看了看,掩上门,冲栓柱招了招手。

栓柱像个脱缰的小野牛一样欢快的冲到了张元平怀里,他年纪还小,虽然身材发育的过于健硕,但是身量还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多,再加上张元平本来就高挑,拴柱正好把头埋他颈窝来回磨蹭,“平平哥俺好想你呀。”

张元平也像是冰山融化一般,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下来很多,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栓柱的脑袋,“那我把你讨来做老婆好不好。”

栓柱歪了歪脑袋,看起来并没有理解讨来做老婆这句话的含义,张元平也不难为他,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一下,接过他手里的斧子去将剩下木柴劈了。他劈柴的时候栓柱就喜滋滋的托着下巴坐在一边的石墩上看他,只觉得平平哥怎么那么好看,流汗都比别人流的好看。

栓叔栓婶一进门就看他俩这个样子,立刻就黑着脸把栓柱拽回了房中。

栓婶黑着脸拿手指戳栓柱脑门,“跟你说了多少次嘞,离那人远些,到时候吃亏的都是你嘞!”栓柱捂着脑门满眼无辜的躲闪,又忍不住替张元平辩解,“俺知道平平哥不会害俺嘞!”

看他不仅顶嘴,还是为了个外人顶嘴,栓婶气的拎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抽,“他是好人,你老子娘都存心害你嘞!他是好人你跟他过去!别再认你老子娘!”

对于张元平的心思老两口心知肚明,可他们实在瞧不上张元平,栓柱刚十五的时候他们就撞见过他亲拴柱脸蛋,一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亲一个半大双儿的脸蛋儿,要不是为了栓柱的名声,他们早要去镇上告发他耍流氓了!

而且那张元平,干活也不如普通汉子,身子板也不如栓柱壮实,人又寡言,看起来就不像是能顶门立户的人,老两口横看竖看都觉得看不上眼。

迟雨农靠近栓柱家门,就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木门谈不上隔音,栓柱嗓门又大,他清楚的听见了栓柱哭喊平平哥不是坏人嘞之类的话,而后又听到栓婶破口大骂“你再护着他就不要再认你老子娘,今个儿就滚出去!”

犹豫再三,迟雨农还是转身离开了,他本是想来给栓婶还竹筐的,但是眼下他还是避开为妙。

今日收工的早,日头还没落,迟雨农看着手里的竹筐,索性拐了个弯去了后山。

李宝山将衣服洗好了,天色都暗了下来,见迟雨农还没回来,他心中也泛起一丝焦急,来回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已经打算出去找找看了,推开门却正好看到迟雨农神神秘秘拎着一个竹筐回来。

迟雨农一看到李宝山,立刻做了个禁声手势,飞速钻进院门,掩好门后才将盖着野草的竹筐递给李宝山,示意他接过去自己看。

李宝山揭开竹筐一看,居然是一筐子野梅,散发着独特的甜香。他惊讶的看向迟雨农,迟雨农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示意他进屋说。

等进了屋,迟雨农才贴在他耳边小声告诉他,这野梅是后山上的,位置很偏,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那个位置,说完还催他赶紧尝尝。

李宝山瞥了他一眼,拎着竹筐进了厨房,清洗一遍过后才捏起一颗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瞬间俘虏了他的舌头,迟雨农也跟了进来,死皮赖脸要宝山喂他吃,李宝山被他烦的不行,捏了一把全塞到了他嘴里,耳根总算清闲了下来。

迟雨农自觉立了功,晚上铁了心要得寸进尺一番,李宝山刚在床上躺下,他立刻凑了过去,把宝山搂在了怀里。

两只手相互交叉各握住了一只肥硕的奶子,五指还轻轻用力揉捏,李宝山臊红了脸,扭了两下不想让他弄,屁股上却贴上了一根热烫的棍子。

李宝山身子一颤就想挣开,迟雨农却用力把他搂在了怀里,滚烫的嘴唇顺着肩头一路亲吻到了侧颈,“好心肝儿,你让我摸摸。”

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想要伸进他的裤裆,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不停研磨他屁股缝的棍子,李宝山下意识的夹紧腿按住迟雨农的手屁股向前躲,却又像是自己把迟雨农的手送进裤裆一样。

他的大裤衩本就松快,迟雨农的手直接就顺着裤腰钻进去,触摸到了一丛粗硬的毛发。李宝山愣住了,迟雨农却迅速反应过来向下一探,把李宝山的鸟连着卵蛋一起握住了,他凑到宝山耳边,“好心肝儿,乖乖的,我让你舒服。”

宝山那东西,个头不大,也就十六七孩子那么大,摸起来手感很不错,迟雨农连着卵蛋一起把玩,很快那根东西就变得湿漉漉硬邦邦的,躺在迟雨农手中一跳一跳的。

李宝山夹着腿靠着迟雨农胸膛大口喘息,浑身发烫战栗着,甚至连自己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半边屁股都不知道。

迟雨农一手撸动着宝山的肉根,另一只手悄悄将自己的肉肠掏了出来,贴在宝山的屁股沟向前顶。

随着李宝山的一声闷哼,紫黑色的粗长肉棍,挤开丰满肥腻的臀肉,擦过浅褐色的菊穴,又劈开湿淋淋的两瓣肉唇,碾过肉蒂,最后撞在了宝山的卵蛋上。

宝山浑身一哆嗦,又从穴里挤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爱液淋在狰狞的肉棒上,成了肉棒逞凶的助燃剂。

夹在肉球和肉唇之间的肉棒,不断碾压过敏感的肉蒂,从穴里剐蹭出的源源不断的爱液,甚至顺着宝山的大腿根蜿蜒向下阴湿了一小块床单。

李宝山想要反抗,可浑身都酥软的不行,连推拒都是软绵绵的,反而被从背后压在炕上,双手十指交叉被禁锢在头侧,凶猛的肉肠不停的拷问他的肉蒂,试图让他不断吐露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喘息。

快感不断在身体中积累,李宝山绷紧了身子,昂起头皱着眉咬着嘴唇浑身一个哆嗦,穴里狠狠缩了几下,挤出来一大股淫水。

迟雨农也浑身一颤,绷紧了小腹,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李宝山的股缝。白白的液体顺着被磨红的股缝缓缓往下流,最终糊住了女穴穴口,而后又顺着肉蒂滴落在炕上。

迟雨农爽完以后精虫终于把掌控权还给了脑子,看着趴在炕上半天都没有动弹的宝山,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害怕了。

“那,那个,宝山?你没事吧?”迟雨农迟疑的伸手戳了戳李宝山被撞红的臀尖,李宝山抖了抖,头埋在臂弯里吸了吸鼻子,一句话也不说。

迟雨农意识到李宝山哭了以后,感觉特别愧疚和不安,他提上裤子跑去厨房烧了一锅水,用脸盆盛着温水和汗巾,借着月色,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擦拭宝山身上的汗液和各种不明液体。

“宝山,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弄你了,我今天鬼迷心窍了,你起来打我一顿好不好?”迟雨农轻轻的扒开李宝山女穴的肉唇,一边用湿汗巾轻轻擦拭殷红的裂缝,一边拼命道歉。

白灼和淫液被擦拭干净,肉唇再次变得白白胖胖干干净净嫩嘟嘟,夹着一枚肥大的肉蒂,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迟雨农没忍住,俯下身凑过去舔了一口。

李宝山惊叫一声,爬起身来给了迟雨农一个大耳刮子,迟雨农却来不及生气,他呆呆地看着红着眼睛缩在墙角,羞愤的用大手捂住胸口和下体,却露出大半白花花健壮肉体的李宝山,鼻血顺着下巴滴到了胸前的衣襟上。

迟雨农再次在心中感慨,这城里媳妇儿确实跟他们庄户人家泥腿子不一样,皮子白身子壮,不像是村里黑瘦的丫头,干瘪瘪像个山药棍,他婆娘像是镇子上大饭店才卖的白面馒头一样,抱起来又软又嫩。

刚刚他的鸡巴夹在肥软的肉臀里,只觉得就算自己当场死了,也是了无遗憾的。

李宝山确实很气愤,但是更多的是惊恐和自我厌弃,他刚刚竟然觉得很舒服很爽利,甚至还有一丝意犹未尽,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拼尽全力反抗,他知道因为什么,所以才更厌弃自己,厌弃这副身子。

明明是想做个男人的,却用做女人的方式爽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他甚至没控制住自己,摇着屁股用肉蒂和耻缝去迎合迟雨农淫棍的鞭挞,甚至还夹着迟雨农的鸡巴泄了身子。

李宝山又羞耻又难过,只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个男人了,不仅嫁给一个毛头小子做婆娘,天天被毛手毛脚,自己居然还乐在其中。

李宝山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只想闷死自己,迟雨农擦拭他身体的时候他也不想动,只觉得自己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但是迟雨农舔他那一下还是把他吓到了。

虽然是夏季,但是入了夜夜风也是凉飕飕的,两个人在炕上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迟雨农怕李宝山着凉,凑过去无视李宝山的警惕和防备,将被子裹在了李宝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上。

裹着被子的李宝山又瞪了迟雨农几眼,伸长大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又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脑袋都藏了进去。

迟雨农看着心痒难耐,又不敢继续再做什么,只能遗憾的捻了捻手指。

待李宝山躺下,迟雨农又凑了过去,在李宝山脸上香了一口,觍着脸陪着笑,“宝山哥,你还气吗?要不打我几下?”说着还想去牵李宝山的手,被李宝山躲了过去,“你别碰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李宝山果真没有跟迟雨农说什么话,生活分工上和往日没什么分别,可就是一句话都不同迟雨农讲。

迟雨农想凑过去跟他亲近亲近,可都被他避开了,迟雨农恨不得他打自己一顿,被揍一顿也比这种软刀子割肉强。

李宝山这几日也是有苦口难言,那日被迟雨农弄了之后他确实生气,但是也不知他这身子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不自觉回忆起那事儿的滋味儿,心口又热又痒,总觉得还想再来几回。

这念头实在是太骇人了,他对那桩子事,居然食髓知味贪恋上了,晚上躺在炕上,感受着身后之人身上传来的热度,不自觉就夹紧了腿,甚至裂缝都开始变得潮湿,就连梦里,都是迟雨农压在他身上做那档子事。

李宝山又羞又恼,看着迟雨农那张无辜的厚面皮,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被欲火烧的厉害,始作俑者却没事儿人一样整日在他面前晃悠,要不是他,他怎么可能每天起来裤裆里都湿乎乎粘哒哒的。

一开始李宝山是坚决不肯多碰自己那部位一下的,可是实在是心痒的厉害,他在洗下身的时候鬼迷心窍一样,轻轻揉了一下肉蒂,当即浑身一哆嗦,腿软一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

等那爽劲儿过去以后,李宝山咬了咬嘴唇,还是将手盖在了女穴上。

这日宝山洗澡格外的久,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要不是夜色的掩护,迟雨农一眼就能看到他红彤彤的脸和耳朵。

二人再次回复沟通的契机是李宝山来了葵水。

迟雨农起来后就发现李宝山流了一屁股血,他惊恐的将李宝山摇了起来,说要背着他去镇上看大夫。

李宝山倒是镇定许多,稍微回忆了一下,终于开口和迟雨农说了近日来第一句话,“慌什么,葵水而已。”

迟雨农倒是知道女人和双儿每月都会来葵水,但是他还是慌张个不行,“这几日你莫要再沾凉水了,肚子痛不痛?要不要我跟大队长去请个假?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些姜糖水……”

李宝山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迟雨农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他扶额叹了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在炕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小腹只有一些微乎其微的胀痛,便觉得自己没事。从柜子里翻出来刀纸和月事带,装配好了系在身下,重新找了一条深色裤子套在身上后,便拎着沾着血污的裤子去了厨房。

迟雨农从栓婶家借了老姜和红糖,火急火燎的跑回来,看到李宝山蹲在厨房搓裤子,立刻急了,一把上前夺过了水盆,“都跟你说了不要沾凉水!怎么就是不听!回屋歇着去!”说完也不给李宝山反驳的机会,直接把李宝山推出门后反插了厨房的门栓。

迟雨农给李宝山洗好裤子熬好姜糖水,再三确认李宝山没事后,又去跟大队长申请了打猪草的活计给李宝山。

姜糖水并不稀奇,以宝山往来月事,大嫂都会给他煮红枣姜糖水,可家里从未有人在他来月事时这样担忧过。哪个女人不来月事,哪个女人大着肚子不上工。没有人觉得这是什么稀罕事,也更没有哪个汉子觉得这时候应该疼惜自己的婆娘。甚至就连当事人本身,都觉得这没什么。

李宝山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这晚下了工,他终于不再躲着迟雨农,饭桌上第一次,主动的给迟雨农夹了菜。

迟雨农精准接收到了李宝山的示好,喜滋滋的把碗递过去,吃完了咧着大嘴又把碗递过去,“媳妇儿我还要,你夹过的菜最好吃。”

李宝山剜了他一眼,嘴上说着“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却还是红着耳朵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吃过饭,李宝山摸黑去茅厕更换月事带里的刀纸,迟雨农则是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碗筷并烧好了水。

等李宝山回到屋子里刚铺好被褥,迟雨农便端着一盆勾兑好的温水走了进来,月色映衬下他的两只漂亮眸子仿佛在发光,他将水盆放在炕沿上,清了清嗓子,“宝山哥,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洗澡,我帮你擦洗一下吧。”

李宝山一下子红了脸,嘴唇哆嗦了几下,脑门都臊出了一些薄汗,只能色厉内荏的低吼出来一句“别胡闹!”

迟雨农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将李宝山的汗巾浸入到温水中,又笑嘻嘻的将帕子递到李宝山面前,“宝山哥,那日我连你那处都帮你擦拭过,你我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胡闹不胡闹的?”

李宝山猛然想起那日自己无力趴伏在床被这浑小子掰开那处擦拭的经历,下意识就夹紧了腿,“你,你耍流氓!”

迟雨农一听这话,帕子往水里一丢,直接扑了上去,一把将李宝山抱在了怀里,“好啊你,说你男人耍流氓,我今天非要耍上一耍了,叫你老诬赖我。”说着就要把手往李宝山领口里钻。

李宝山骂骂咧咧左挡右挡都没拦住迟雨农灵活的双手,没一会儿就被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迟雨农压在李宝山身上,看着李宝山健壮的身躯,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怒目圆睁的李宝山嘴上亲了一口,“媳妇儿,你真好看。”

李宝山一直都知道迟雨农力气大,但是没想到这干瘦的身子力气能大到这个地步,一只手就能牢牢制住他的两只手腕,被那张艳丽的脸靠近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两张嘴一触即离,李宝山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呆愣在原地,很快就缩成了一个白里透红的大虾米,迟雨农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嘴儿。

李宝山捂着脸只露出两种通红的耳朵,迟雨农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拿着汗巾给李宝山擦身子,露在外面的所有部位,包括脚趾,都被迟雨农一根根擦了个干净。

他有心脱了李宝山的裤子帮他再好好擦拭一番,奈何李宝山闭着眼睛拽着裤子死活不撒手,他只能遗憾放弃,去厨房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李宝山蜷缩成一团,心脏不停的扑腾,亲嘴儿这事儿他只是听过,却是从来没见过的,更别说亲自体验过了。被迟雨农柔软湿润又火热的唇瓣捉住的时候,他感觉一股热流顺着亲密相接的嘴唇流向了他的四肢,酥酥麻麻的,他甚至在嘴唇分离的一刹那感受到了不舍。

迟雨农心情愉快的光着膀子哼着歌走了进来,看到李宝山还在床上缩成个大肉球一样,忍不住乐出了声,“媳妇儿,你怎么还害羞呢,亲个嘴儿就这么害羞,要不咱们再多亲几下?”

说着他就凑过去作势要再亲几口,被一只宽厚的大手结结实实的盖住了脸。李宝山恼怒的将迟雨农的脸推开,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低沉却气势不足的威胁,“你再这样我就跟你急。”

迟雨农撇了撇嘴,耸耸肩,“行吧,谁让我疼媳妇儿呢,”说罢径直躺下长臂一揽从背后将李宝山搂到了怀里。

他身高虽不及李宝山高,身量也不如李宝山的宽厚,但是也是一米八出头,长手长腿,轻轻松松就将李宝山彻底搂在了怀中。

迟雨农一只手从李宝山的腰下搂过去放在他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李宝山的胸口上,他凑到李宝山热腾腾的后颈上亲了亲,“我听他们说来了月事小腹和胸口会胀痛,好像是揉揉会好一些,我帮你揉揉怎么样?”

胸腹确实是隐隐发痛的,李宝山此时却只能感受到迟雨农结实柔韧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的感觉,他彻底变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米。前几日迟雨农贴在他身上时他俩好歹穿着背心,这实打实的肉贴肉还是头一回。

迟雨农不知李宝山心里所想,只是轻柔的按揉李宝山涨硬的奶子和结实的小腹。

李宝山心口扑通扑通跳,脸烧的厉害,紧咬着嘴唇,鼻尖挂着汗珠,俨然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迟雨农看不见李宝山的脸,只以为他在恼怒自己,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是我婆娘了,我跟你亲近亲近不是正常的嘛,都结婚半个月了,我稀罕稀罕你不行啊。”

他一直在李宝山耳边碎碎叨叨,李宝山觉得他吵得厉害,直接翻过身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捏着迟雨农的后脖颈,用唇瓣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迟雨农震惊的僵住身体,他惊愕的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又本能的开始吮吸李宝山丰厚的唇瓣。

李宝山没有抗拒,他紧张得眼皮和睫毛不停颤动,迟雨农试探着舔舐了一下李宝山的嘴唇,李宝山抖了抖,顺从的张开了嘴唇。

两天舌头相互交缠,迟雨农的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李宝山的上面,李宝山粗壮的双臂揽着迟雨农的脖子,眼睛依旧禁闭,鼻腔里却不停发出一声声情动的闷哼。

迟雨农也在浑身发烫,鸡巴硬成一条硬烫的棍子,隔着两个人的裤裆在李宝山的双腿之间来回碾压顶弄。

李宝山感觉浑身都像是有虫子在爬,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突破,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快,快摸摸我”,说着也用自己勃发的老二去蹭迟雨农的鸡巴。

迟雨农一只手揽着李宝山的后颈,嘴上的亲吻不停,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去解两人的裤绳,李宝山腰间还系着月事带,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理智这时候才回笼,赶紧握住了迟雨农的手,“别,等下床褥该弄脏了。”

迟雨农亲了亲他的嘴角,额角挂着汗,口中喘着粗气,“没事儿,弄脏就弄脏了,回头我洗。”说罢就扯开了两边的绳子,将李宝山的鸡巴掏了出来。

李宝山因为来月事,身下有一股子血腥味儿,迟雨农却不觉得难闻,只觉得更兴奋了。他将两个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握在手中,一边继续与李宝山亲吻,一边顶弄着自己的鸡巴去摩擦李宝山的。

李宝山抱着迟雨农的脖子,不断挺动着腰迎合迟雨农的鸡巴,粘腻的水生不断传来,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皮肤也更加敏感。

他将脖子下面的那只手拽到了自己胸口,挺着奶子塞到了迟雨农手里,用舌头将口中的舌顶出去,偏开头红着脸嘟囔,“你,你摸摸这儿。”迟雨农眼神幽暗了几分,一只手捻弄搓揉着李宝山的一侧乳珠,头一低则是将另一侧的乳珠含到了嘴里。

李宝山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胸膛拱了起来,双腿夹着迟雨农的腰蹬了几下,泄了。

微凉的精液化作润滑液,使得迟雨农操弄的动作变得更加得心应手,没一会儿李宝山又被蹭硬了,迟雨农显然持久力更好一些,李宝山又泄了两次之后,迟雨农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完事儿之后李宝山感觉自己囊袋都要被掏空了,小腹射的都有些隐隐发痛,困倦的厉害,嘟囔了几句“再也不来了”就昏睡过去。

迟雨农喘着粗气坐在李宝山旁边,眼神却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他盯着李宝山健硕饱满的身子,以及他身上喷洒着的那些属于两个人的精液,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嘴唇,下半身又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他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虽然不知宝山为什么突然接受和他亲近,但是他要是再把人要过头惹恼了,肯定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等下半身不再骚动,他才甩着鸡巴出去烧水给两人擦拭身体。

李宝山的担忧没有错,两个人动作太大,月事带早就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李宝山经血量不算特别多,但是毕竟是经期,床褥和衣服上还是染上了血。

给李宝山擦干净了身子,又琢磨着给月事带换了新刀纸,将月事带和裤子重新穿回李宝山身上,迟雨农又将床单换了新的,将脏了的床单和衣服浆洗晾晒后,这才搂着李宝山睡下。

第二日一早,迟雨农睁开眼,就发现李宝山不知怎么睡姿变成了面对面躺他怀里,此刻正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见迟雨农醒了,李宝山紧张的干咳了一下,“那个,早。”李宝山比迟雨农早醒了一会儿,看着迟雨农的脸整理了半天思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对迟雨农有了好感。

他还是第一次由衷的想要亲近一个人,想和这个人发生肢体接触,想和这个人肌肤相亲。他甚至趁着迟雨农睡着,悄悄的用指腹触碰迟雨农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欢喜。

迟雨农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啊宝山哥,我可以亲你吗?”说罢也不管李宝山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捧着李宝山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下。

“宝山哥,你嘴巴真甜。”

李宝山闹了个大红脸,却没有躲闪,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既然确定自己喜欢这个人了,就不应该扭扭捏捏的。“你的也很甜,”说罢李宝山就一把抱住迟雨农的脖子,又把嘴唇印了上去。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乎乎亲了半天,亲到两个人鸡巴都硬了,迟雨农这才略带遗憾的松开李宝山的嘴,将红成大虾米的李宝山搂在怀里,迟雨农笑了几声,胸膛震得李宝山耳朵都麻酥酥的。

“宝山哥,一大早这么热情,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喜欢上我了?”迟雨农捏了捏李宝山通红厚重的耳垂,见李宝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心情美得就像吃了野蜂蜜,“那你以后就得把我当成你男人了,来,叫声老公听听。”

李宝山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锤了他一拳后恼恨的低吼出声,“你别得寸进尺!”

迟雨农遗憾的咂咂嘴,又和李宝山抱了一会儿,等两人下半身都消停了,这才下地出去拾掇早饭。

这顿饭吃得也不消停,迟雨农非要挨着李宝山一块儿坐,喝两口粥就要在李宝山嘴角亲一下,不一会儿就把李宝山亲烦了,冲着他肋骨来了几胳膊肘他才消停。

上工的路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拉着李宝山的手,要不是在外面不好亲,他恨不得一路含着李宝山的嘴唇到地头。

今天村里依旧是分配李宝山去打猪草,和他分到一起的,除了之前打过交道的知青张元平外,还有一个面生的年轻低矮黑面皮的壮硕哥儿。

李宝山性子不算开朗,来村里时间也不长,很多人他都不认识,虽然好奇这哥儿是谁,但是他也没打算主动结识。

倒是没一会儿那个哥儿背着个大竹筐凑了过来,“同志你好,俺没见过你嘞,你是刚来俺们村儿的吗?你皮肤这么白,你也和平平哥一样是知青吗?”

李宝山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又觉得这个小哥儿没什么恶意,“那个,你好,我不是知青,我是最近刚刚嫁到这个村的。”

那个哥儿歪了歪头,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大嘴,“俺知道嘞!你是雨农哥的婆娘!俺娘前些阵子和俺说过嘞!俺叫栓柱,大哥你叫啥嘞!”

李宝山被雨农哥的婆娘这个称呼给臊得厉害,抬手放在嘴前干咳了两下,“咳,我叫李宝山。”

栓柱开心的又往李宝山身旁凑了凑,“宝山大哥,你可真白啊,跟俺平平哥一样白嘞!”李宝山对栓柱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好在这时候有人过来把他解救了。

张元平依旧沉默寡言,拎着一大筐猪草走到栓柱旁边,伸手在栓柱头上摸了摸,眼角带了一丝笑意,“又偷懒,等下书记扣你工分,晚上婶子收拾你你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栓柱惊叫了一声,又急忙拉住张元平的袖子,“平平哥,你帮帮俺嘞!俺娘好不容易同意让俺出来的,俺,平平哥你帮帮俺!”

张元平勾起嘴角,“想让我帮你?”

栓柱立刻小鸡啄米一般掉头,“嗯!平平哥,你帮俺。”

也不知张元平凑到栓柱耳边说了什么,吓得栓柱后退了一步,大概是实在太害怕他娘,最终拧着眉头瘪着嘴点了点头,看起来是答应了张元平提的交换条件。

李宝山自然是不知道,他和迟雨农这俩合法夫妻还没圆上房,那边没名没分的张元平就已经蛊惑栓柱进行边缘性行为了。

这件事栓叔栓婶都不知道,栓柱经常趁着深夜跑到平平哥房里让平平哥抱着自己讲故事,时至今日,在张元平一步步蚕食下,前几日张元平甚至尝试着将龟头往栓柱身下那小口子里塞。

但是栓柱还小,身量宽但是身高矮,身体也还没发育好,身下的女穴根本就吃不下那种庞然大物,甚至因为吃痛好几日没往张元平屋里钻。

张元平刚刚提出的交换条件正是今晚来他房中继续进行上次那档子事儿,栓柱一听就觉得下身隐隐发痛,下意识想拒绝。但是想起自己娘回头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说什么在家等着相看人家,他才不想嘞,他自己家就很好,他才不要离开爹娘离开平平哥嘞!于是栓柱只得苦着脸答应了张元平的要求。

李宝山毕竟来了月事,身体不太舒服,干活儿也没之前麻利,迟雨农手快脚快,收拾好自己那边就来给李宝山帮忙。

猪草打完要拿到村口晒谷场去晾晒,一部分直接切碎了喂猪,另一部分晒干后等冬日没草的时候可以下水煮熟了喂猪。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很快夜色就笼罩了整个村庄。

月上枝头,院子里静悄悄的,栓柱轻轻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从房里出来,咽了咽口水,借着月色走到了张元平房前。

他抬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板,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屋里张元平正静静的坐在炕头看书,身旁还点了一盏十分奢侈的煤油灯。

看到栓柱,他合上了书,冲栓柱露出一个笑脸,“来了。”

栓柱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却迟疑着不想往前走。

张元平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和小抗拒,勾了勾嘴角,从炕上下来,走到栓柱面前捏住了他的耳朵,“怎么了小栓柱,是不是想耍赖皮?”

栓柱撇了撇嘴巴,“你才赖皮嘞,俺就是怕疼,不想来,”说着又瞪了张元平一眼,还带着一点委屈,“平平哥你都不疼俺嘞,俺上次都那疼你还要弄俺。”

张元平低笑一声,“小笨蛋,我这是疼你呢。”栓柱一点也不认同他这个说法,“俺才不笨嘞,你这根本不是疼俺,你就是想让俺疼,你这是骗俺嘞!”

即便栓柱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是被张元平抱着剥光衣服躺到了炕上。

栓柱肌肉十分强健,整个人剥光衣服就像一个强壮的卤蛋,看起来油光水滑,摸起来弹性十足。张元平抓了几下栓柱肥硕的奶子,就俯下身掰开栓柱的腿开始舔舐他那里。

栓柱年纪小,毛发也少,女穴又小又嫩,张元平试着将舌尖往那穴里刺,栓柱立刻发出一声痛呼,头发也被栓柱一把抓住了,栓柱小声哼唧着“疼,疼,俺疼……”张元平却是充耳不闻,舌尖在肉蒂和穴口之间来回游走,不一会儿就把栓柱的下半身舔得湿淋淋的。

等他觉得舔的差不多时,就脱了裤子跪在了栓柱腿间,扶着鸡巴抵到了栓柱的小穴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映衬得栓柱的小穴更加窄小,龟头在穴缝里滑动,两片窄小的阴唇只能包裹住一点点肉棍。

栓柱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抓紧床单,感受硬烫的肉棍挤开自己的肉唇不断碾压自己的肉蒂,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又被张元平的大鸡巴吓得掉眼泪,“平平哥,俺,俺害怕嘞,平平哥,你放过俺吧,俺怕疼嘞……”

张元平不断耸动着鸡巴刮取从栓柱穴里溢出来的淫液,看到栓柱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一边凑过去亲吻安抚栓柱,“不怕不怕,疼一下就过去了,”一边悄悄的扶着鸡巴对准了栓柱女穴的口子——

张元平爱怜得看着栓柱的脸,伸手捂住了栓柱的嘴,在栓柱惊恐的眼神之下,捏着栓柱的一侧腰胯,下身一个用力,巨大的肉棍瞬间撕裂小小的口子闯了进去。

栓柱的脸一下子白了,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浑身都在发颤,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被捂住的嘴也发出沉闷的哭喊声。

张元平也被勒的厉害,他才进了一个头而已,就已经觉得寸步难行了,他弓着腰跪在栓柱腿间,一手捂着栓柱的嘴,一边亲吻安抚着栓柱,“好乖乖,好栓柱,好乖乖,等下就不疼了,好乖乖,再忍忍……”

说着就开始耸动鸡巴试图更加深入,可惜栓柱女穴发育的并不好,才塞进半个鸡巴,就已经到底了。

栓柱此时已经哭湿了大半枕巾,身下的小口子被撑成了几近透明的圆环,他甚至开始捶打张元平的胸口,呜呜咽咽着说什么坏哥哥,以后都不给你玩儿了什么的。

张元平皱着眉头,也知道栓柱确实还小,容纳他都勉强,根本承受不了性爱,只能十分遗憾的将鸡巴拔了出来。

栓柱下身疼得厉害,靠在张元平怀里不停的抽噎掉眼泪,不停的嘟囔着“平平哥坏嘞,平平哥欺负俺,俺以后都不跟平平哥好嘞……”

张元平听了又心疼又好笑,“傻乖乖,身子都给我了,不跟我好你还想跟谁好?你不想跟平平哥以后住到一起过日子吗?还是说你不喜欢平平哥了?”

一大早天还没亮,附近就喧闹了起来,李宝山皱着眉毛哼哼着往迟雨农怀里扎了扎,迟雨农也是下意识的把他往怀里搂了搂,缓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支棱起耳朵听是哪家一大早不睡觉在吵吵。

前街栓柱家此时吵开了花,栓婶早起去叫栓柱起床时,发现栓柱不在屋里,甚至被窝都没铺开,顿时脸色不好,叫起了栓叔。

十七八大小伙子不在自己屋里过夜,再加上他们家还借住了一个对他们家傻小子人面兽心的玩意儿,栓叔栓婶都没往别处想,面色铁青踹开了张元平的房门,果不其然,他们家傻小子光秃秃的睡在那狗东西的怀里,两个人腿缠着腿,肩挨着肩,就腰间搭了一床被子,再傻他们也知道傻儿子的清白被这狗东西毁了。

栓婶怒不可遏抄起门口的扁担就冲张元平砸了过去,栓叔怕她伤着栓柱,从后面拉着她,栓婶一边挣扎一边呵骂:“赵二牛,你他爹是不是男人,你儿子都被那臭流氓骑了!你他爹拦着老娘?!你不要脸老娘的老脸还要呢!放开老娘,老娘要打死这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玩意儿!”

两个人踹门的时候床上的野鸳鸯就惊醒了,栓婶的大嗓门一吆喝,张元平和栓柱也彻底精神了,栓柱面色惨白的看着爹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元平倒是淡然的又把栓柱往怀里搂了搂:“叔,婶,我要娶栓柱。”

栓婶一听,气的直接把扁担脱手砸了过去:“娶你爷爷个腿儿!你他爹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栓柱看着飞来的扁担直接吓得一缩脖子,张元平倒是一声不吭的挡住了,任凭扁担把头砸破,也没退缩:“栓叔栓婶,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们要是不解气,把我送去公安局枪毙也行,但我是真心喜欢栓柱,栓柱也喜欢我,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成全。”

“赵二牛你放开老娘!老娘要打死这不要脸的贱男人!枪毙!必须送他去公安局!老娘要告他流氓罪!”栓婶怒不可遏恨不得扑上来生撕了张元平,栓叔虽然也很生气张元平的行为,也很心疼自家儿子的遭遇,但是他性子沉闷,也比栓婶想的多一点:“孩儿他娘,你小点声,栓子还要继续在村里过活呢……你嚷嚷得人尽皆知,回头栓子可怎么活啊……”

在这个时代,即便某个人是被耍流氓了,是受害者,可那些风言风语,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可从来不觉得受害者无罪,只会把受害者的遭遇拿来做谈资,做消遣,像粒瓜子一样含进嘴里嚼碎了再毫不留情的裹着口水唾到地上。

意识到四周开始有人家打开门窗出来看似晨起活动实则听他们家墙角,栓婶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压低了一些音量,指着张元平的鼻子:“你给老娘滚出去,滚出崔家庄!”

栓柱本来是吓得在张元平怀里掉眼泪,一听这话,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勇气:“俺不要平平哥走!俺要和平平哥好!娘你不要赶平平哥走!爹!俺就要平平哥!”

栓婶气个半死,上来就要拧栓柱的耳朵:“你个贱蹄子!老娘今天连你一起收拾!”栓叔平时最疼孩子,急忙又抱住了栓婶的腰:“老婆子,使不得啊,栓柱还小,他脑子笨,不懂事,你当娘的别跟个傻小子计较啊。”

……

迟雨农刚凝神去听,却发现声响消失了,他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想着左不过是寻常的摩擦拌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看着怀里酣睡的李宝山,心里软的不行,咋看咋喜欢。

他忍不住凑过去闻,却被一只大手不耐烦的把脸推开,李宝山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下,手又收了回去抓了抓脸颊——看来是刚刚他的头发丝扎痒了李宝山。

迟雨农又搂着他稀罕了一会儿,感觉天色更亮了一点,不舍的亲了亲李宝山的头顶,把胳膊从李宝山脖子下面抽了出来,又托着他的脑袋在他头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才轻手轻脚的爬下炕,又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去洗漱做饭。

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迟雨农发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像个准备捕猎的黑豹子一样舒展开身形,拉了拉筋,又跑到水缸旁边舀了一瓢水。

大小伙子火力壮,也不怕水凉,直接用凉水连脸带头一起洗了洗,洗头胡乱用汗巾把头上的水粗略一抹,又漱了口,这才彻底精神起来。

迟雨农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四周的动静,都只是正常的洗漱交谈声,这才歇了听八卦的心,去厨房熬粥去了。

李宝山养了将近三十年的作息也被最近的村中生活改变了,迟雨农刚把粥煮好,李宝山也迷迷糊糊从房间里揉着眼睛顶着鸡窝头打着哈切胡子拉碴的钻了出来,迟雨农对他这个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他两手端着粥,凑到李宝山脸侧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宝山哥,小懒猫,快醒醒,奶子都要露出来了。”

李宝山哈欠打到一半吓了回去,下意识看一眼自己胸脯,见背心好好的穿在身上,结结实实的掩住两边丰满的胸乳,忍不住恼怒的白了迟雨农一眼:“无聊!”

吃过早饭,迟雨农心情愉悦的拉着李宝山去上工,路过栓柱家却发现房门紧闭,周边邻居有些个凑在一起对着栓柱家窃窃私语。

迟雨农有些纳闷,李宝山见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发问:“怎么了?”迟雨农迟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栓柱家可能出了什么事。”

李宝山抬眼看了看四周窃窃私语的街坊,他一个常年处于风言风语的人,自然明白了这栓柱家正是此时被街坊议论的主角。李宝山皱了皱眉:“他们这样议论自己的街坊不太好吧?”

迟雨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村里人就这样,新鲜事少,谁家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跟猫闻着荤腥一样,恨不得搬个梯子爬到墙头上去看。”

等两人来到地里,周围议论声就更大了,他们隐约听到了“知青”“苟合”“傻子”等字眼,迟雨农皱紧眉头,大概猜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源头,但他不希望那是真的。李宝山也有所猜测,碰了碰迟雨农的手背,压低声音:“他们是不是说那个张知青和栓柱……?”迟雨农面色不好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姓张的那个对栓子干了什么。”

还没等周边人再议论什么,就看到一群人缀在栓柱一家来到了地头,地里的人也都停了手里的活计看了过来。

栓婶面色不太好,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倒是平时沉默寡言的栓叔站了出来:“咳咳,各位乡亲,你们也是看着栓柱长大的,也知道张知青这几年都借住我们家,他们两个小的情投意合,今早张知青和我们老两口求娶了栓柱,栓柱他娘舍不得孩子,不太乐意,嗓门大了一些闹了些笑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怀,那个,下个月哈,下个月就给两个小的定了,到时候来我家吃酒哈。”

吃酒自然是没得吃,这年头谁家摆的起酒。邻里邻居的,都知根知底,知道他们家这是捏着鼻子把张元平这小子认下做儿婿了,也不会有人跳出去打街坊的脸,都笑呵呵的凑过去恭喜栓叔栓婶一家恭喜张知青和栓柱,栓婶虽然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强撑着应付寒暄。说到底,栓柱是她儿子。

张元平倒是面色很好,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今天罕见的带了一点温度,嘴角带着一丝弧度,这时候村里人才惊觉他居然长的也很不错,再想想他知青的身份,有文化,长得好,还能每个月花钱住栓柱家,说明家底也好,倒是有几家后知后觉拍着大腿感叹早知道就让自家姑娘小子贴过去了。

今天要做的活不算太多,地里因为下雨冒出来的草这两天都被拔的差不多了,刚下过雨地也不需要浇灌,于是支书就安排今天去野地开荒。

开荒不是急活儿,开出来的地也不是立刻就能用,还得把里面的虫卵翻出来晒死,再肥过地之后,跟着时令下种子。

支书给迟雨农安排的任务是给大概50平那么大的荒地除草翻土,李宝山的任务是配合着迟雨农把地里的大石块捡出去。迟雨农的活有12公分,李宝山的活就7个公分,不过两个人对此都很满意。李宝山虽然要强,但是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不到一天翻五十平的地的,他不是逞一时之能的毛头小子。

翻地这活儿迟雨农干得麻利,一锄头下去,就连着草一起翻进了地里,这些草也不需要特意挑出来,沤在地里就成了天然的肥料。

李宝山则戴着那顶破草帽,背对着太阳,蹲在迟雨农翻过的地上,拿个小铲子砸碎迟雨农翻出来的大块土挑出里面的石子扔到田垄上。迟雨农也是背对太阳翻地,正好就正对着李宝山包在深蓝色裤子里圆滚滚的大屁股,这让他更加有干活儿的动力,眼睛黏在李宝山一扭一扭往后退的屁股上,手里锄头抡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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